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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

翊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倾禾,颇为怪异地望向款款而来的傅倾棠。她本以为,傅倾棠会龟缩着不出来,事后寻顾氏来救场,将耳环的事情抹平。不料,居然主动站了出来。“我也是来办事的。”傅倾禾笑了笑,那张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宛若星辰,让人不敢直视。“而且,极有可能和大姐姐办得事情重合,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她虽然这么说着,却始终没有归还孟正。傅倾棠面上虽然保持着笑意,可心里面却暗骂傅倾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镇南侯府的高枝儿,难道不比时家香?——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本来就是宴辞命定的发妻,也唯有她这个被夺了气运的正牌女主,能压得住越瑶。现在这是闹啥子嘞?“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傅倾棠心累地揉了揉鬓角,然后走到傅倾禾面前,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前一段时间,将随...

主角:傅倾禾宴辞   更新:2024-12-21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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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倾禾,颇为怪异地望向款款而来的傅倾棠。她本以为,傅倾棠会龟缩着不出来,事后寻顾氏来救场,将耳环的事情抹平。不料,居然主动站了出来。“我也是来办事的。”傅倾禾笑了笑,那张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宛若星辰,让人不敢直视。“而且,极有可能和大姐姐办得事情重合,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她虽然这么说着,却始终没有归还孟正。傅倾棠面上虽然保持着笑意,可心里面却暗骂傅倾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镇南侯府的高枝儿,难道不比时家香?——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本来就是宴辞命定的发妻,也唯有她这个被夺了气运的正牌女主,能压得住越瑶。现在这是闹啥子嘞?“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傅倾棠心累地揉了揉鬓角,然后走到傅倾禾面前,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前一段时间,将随...

《傅倾禾宴辞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小说》精彩片段


傅倾禾,颇为怪异地望向款款而来的傅倾棠。

她本以为,傅倾棠会龟缩着不出来,事后寻顾氏来救场,将耳环的事情抹平。

不料,居然主动站了出来。

“我也是来办事的。”

傅倾禾笑了笑,那张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宛若星辰,让人不敢直视。

“而且,极有可能和大姐姐办得事情重合,这才大水冲了龙王庙。”

她虽然这么说着,却始终没有归还孟正。

傅倾棠面上虽然保持着笑意,可心里面却暗骂傅倾禾,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镇南侯府的高枝儿,难道不比时家香?

——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本来就是宴辞命定的发妻,也唯有她这个被夺了气运的正牌女主,能压得住越瑶。

现在这是闹啥子嘞?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傅倾棠心累地揉了揉鬓角,然后走到傅倾禾面前,将声音压得极低。

“我前一段时间,将随身戴着的耳环赏了人,那丫头却是一个马虎的,将耳环弄丢了。”

“前两日,孟正发现了耳环的踪迹,我们这才按图索骥寻了过来。”

听着她的说辞,傅倾禾眸中的笑意越来越盛。

轻飘飘的两句话。

傅倾棠不仅将耳环的事情摘了出去,就连夏荷通风报信的事情也一并抹掉。

若不是春华一直跟在夏荷的身后,她指不定真的信了。

“大姐姐,我也是为了那只耳环而来。”

“……你要那耳环干什么?”傅倾棠满目诧异,“莫不是,想要寻回还给我?”

瞧着她不似作伪的表情,傅倾禾险些要举起手为她鼓掌。

她现在已经基本确定。

傅倾棠和她一样,也带了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才对宴辞避如蛇蝎。

只是,重生难道能换脑子?

她一直觉得,重生就是借着上一世的遭遇——趋吉避害。

可再瞅一瞅,傅倾棠的应对能力。

这貌似已经不是重生了,而是直接多加了一个脑袋。

“姐姐心思纯良,定然不会想到,咱们姐妹的婚事怕是被人算计了。”

傅倾禾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傅倾棠的神色。

恰到好处的诧异,被她诠释的淋漓尽致,甚至还夹杂了几分不知真假的惊恐。

“妹妹的怀疑,可有证据?”

“虽未寻到确凿的证据,却也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姐姐的那只耳环至关重要。”

“……妹妹是怀疑姐姐不成?”

“姐姐这话可就冤枉妹妹了,您的耳环既然赏给了丫鬟,我想见一见那丫鬟。”

“她这两日回家探亲了,等人回来我便命人去请妹妹。”

“既然姐姐这么说了,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耳环,怕是还得留在妹妹这里。”

傅倾禾挥了挥手中的耳环,笑容愈发亲切。

“好!”

车厢内窝着的宴辞,默默地瞅着姐妹二人互飙演技。

不得不承认,女人真的是奇怪的物种,心里面就算恨得要死,明面上还是保持着相对的体面。

他本以为,这姐妹二人今日怕是要撕破脸皮。

却没有想到,三言两语间,便已经开辟了第二战场,约定好来日再战。

只是,从傅倾棠的现身抱月楼来看,那晚的事情确实不简单。

想到自己这个炙手可热的联姻对象,被姐妹二人推来送去,宴辞的手指一点点收拢。

质地极好的小几,愣是被他‘摩挲’出一道裂缝来。

傅倾禾目送傅倾棠离开后,便自顾自地上了马车,只是那扑面而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就在傅倾禾不明所以时,宴辞忽然开口了。

“我有那么差吗?”

“啊……什么意思?”

“我倒是没有想到,居然差劲到,让你们姐妹二人推来送去,谁也不想沾惹。”

“……”

傅倾棠像是被点了哑穴一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他自然没有差劲到让人退避三舍,只是他后宅那鸡零狗碎的事情,却让人避之不及。

其实,她之所以执着此事。

倒也不是瞧不上宴辞,毕竟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更改。

只是,她需要确认傅倾棠是否也重生了,顺便将自己爬床的污名抹去而已。

现在,她已经基本确定了前者。

那么后续的事情,便是将污名抹去,堂堂正正地成为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

“怎么,你现在还惦记着时安远?”

就在傅倾禾准备骂他脑子有问题时,马车上空忽然传来‘扑通’的声响。

宴辞见状,眼疾手快将傅倾禾拉在怀中。

却见马车的顶部被砸开了一个洞。

木屑乱飞的同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傅倾禾看清那小人影的貌相时,猛地从宴辞怀里钻出来,第一时间探向了她的鼻翼。

瞧着还有呼吸,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宴辞见她这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着痕迹地将受伤的手掌藏在了身后。

“你认识?”

“她叫夏忧。”

傅倾禾见他仍旧紧绷着一张脸,便猜出他并不知夏忧的事情,倒是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你或许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应该知道她的兄长夏安邦。”

“那位逃亡在外,生死不知的状元郎?”

当初工部侍郎夏程贪污受贿,导致三江平原一夜被淹,造成小规模的民变。

帝王为了安抚民心,便将夏程推了出去。

夏家十二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斩首示众,女眷全部发卖,算是以儆效尤。

一年的时间,夏家的人差不多全部死绝了。

按理说,这个六七岁的女童,应该早就一命呜呼了,可她却偏偏活了下来。

“我想将她赎回去。”

工部侍郎夏程的罪行,虽然现在还是一团迷雾。

可她经历过上一世。

自然知道,夏程不过是被人推出来挡灾的小喽喽,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你应该清楚,这可是一个麻烦。”

宴辞虽然不是冷心绝情之辈,却也不喜欢沾染麻烦。

这小女童,是一个肉眼可见的麻烦。

“听闻,越姑娘也是罪臣之女,现如今不是还好端端生活在侯府后宅吗?”

“夏家的女眷既然可以买卖,那么我掏银子买她,貌似也在情理之中。”

那日在牙市,她便想将夏忧买下。

当也不是她同情心泛滥,而是她清楚夏安邦那个刽子手的狠辣,想要早早结下这份恩情。

奈何,牙婆碍于幕后之人,不愿意将人卖给她。


可制止的声音尚未发出,那花瓣已经从天而落。

一旁的兰氏也微微有些傻眼,只是她情绪收敛的极快,倒是言不由衷地夸奖了一句。

“郡主赤子之心,怪不得陛下偏宠。”

宁王妃尴尬的脚趾扣地,可碍于场合也只能抿唇轻笑,状似轻松地嗔怪了一句。

“这丫头,就喜欢搞这些乱七八杂的花样,不过陛下倒是喜欢的紧。”

不管兰氏还是宁王妃,都提及到了圣人。

在座的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唱反调,场面异常的和谐。

安宁郡主瞧着这么多人夸奖,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

她就知道。

凭着自己打遍后宫无敌手的美貌,再加上如此高调的出场方式,定然能将那庶女踩在脚下。

京城第一美人,就是一个笑话!

只是不管内心多么开心,面上却始终克制,好似将优雅内敛刻在骨子里面一般。

宁王妃生怕她继续作妖,忙忙让人给她举办及笄礼。

等她两个小啾啾被打散梳在一起,宁王妃才松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叮嘱。

“今晚过后,你就是大姑娘了,日后要谨言慎行。”

“皇伯父说了,李家的闺女没有那么多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

宁王妃很想怼她一句,有能耐去皇宫行及笄礼,可帝王金口玉言的话,她也不敢辩驳。

只当是没有听到!

“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日后要学着如何管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贪玩了。”

“王兄说,她会送给我很多管账的婆子,我只管人就好,不需要管账!”

宁王妃的笑容,逐渐龟裂。

若不是场合不对劲,她都想拎着这丫头的耳朵教训,平时疯便罢了,今天怎么还这么疯?

“母妃,结束了吗?”

“结束了!”

她觉得继续叮嘱下去,她有可能会被气死,所以还是私下给她耳提面命为好。

“那么,我可以带着姐姐妹妹们,去看我后院的花圃吗?我可是准备了好久。”

“去吧去吧!”

宁王妃眼不尽心不烦,挥手让小辈们自便,不必留下来陪她们这些长辈唠嗑。

“对了,王兄在外院还准备了好多节目,我可以带着她们过去凑热闹吧!”

“嗯!”

这本就是今晚的另一个目的——给京中未婚男女们一个相看的机会。

宁王妃自然不会拒绝。

就在众人以为,这位小祖宗会顺利退场时,她忽然跑到了兰氏身边,抱住了后者的胳膊。

“兰姨,我还不认识宴辞哥哥的新夫人呢!您,不给我介绍介绍?”

安宁郡主软糯的声音,散开的那一瞬。

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尤为精彩,目光或明或暗地飘向傅倾禾,想要瞅一瞅她的神色变化。

却见其像是庙里的塑像,脸上不见丁点波澜。

兰氏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傅倾禾身上,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倒也颇为满意。

——也算是稳重自持。

“禾儿,这是安宁郡主,我一直将其视作半个女儿,你日后也要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

听到兰氏的介绍,傅倾禾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站起身子朝着她行了一礼。

“母亲放心,儿媳定然将其当作亲妹妹一般疼爱。”

兰氏亲自站队,傅倾禾应对得体,众人看戏的神色瞬间淡了一些。

真是一场无聊的宴会。

安宁郡主也没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傅倾禾,一点添油加醋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她不自然地瘪了瘪唇角,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兰氏的胳膊,声音甜美而又软糯。


“我早就听闻过安宁郡主爱花,没有想到她已经痴迷到这种境界。”

没有足够的金银支持,真的养不活这么多名贵的品种。

年氏也是一个爱花的人,只是她那小花圃和这大花园比起来,倒是颇有几分相形见绌。

傅倾禾听到她的感慨,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不大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可不妨碍,她喜欢看这种百花齐放的美景图。

确实能令人心旷神怡。

“我那院子里也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三弟妹若是喜欢,得空过来瞅一瞅。”

“好!”

两个人一路走来,也算相谈甚欢。

以后一个宅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碰到一个能说话的人,也算是好事。

所以,傅倾禾并不抗拒她的好意。

“大伯母给八妹妹,相中了大理寺丞家刘家的公子。”

年氏的脸上既喜又忧,喜的是对方门第不错,忧的是不知男子品行如何。

“我一会儿,去见一见刘家的姑娘,怕是不能陪着三弟妹了。”

“额……什么时候的事?”

她们两个自打进了宁王府,貌似一直在一起吧!

“离开大堂时,大伯母身边的曹嬷嬷给了准话,只是此事不宜声张。”

闻言,傅倾禾了然地点了点头。

双方本就是暗中相看,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大张旗鼓,否则到时候亲事不成定然尴尬。

“可需要我陪同?”

“那小郡主可是一直盯着你呢!若是一直跟在你身边,我着相看的任务怕是无法完成了。”

年氏笑着打趣了一句,拉着八姑娘离开!

年氏这大型挡箭牌离开后,小郡主便按耐不住内心的火焰,蹦跶到她的面前。

“宴辞哥哥不喜欢满肚子诡计的女人。”

“哦!”

她嘴上虽然应承着,可心里面却不以为然。

这小姑娘确定自己了解宴辞吗?他上一辈子,可是将越瑶那朵绝世白莲放到枕边。

再者说,她也没指望宴辞会喜欢自己!

喜欢这东西——既廉价又昂贵,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你爬床的事情已经犯了他的逆鳞,若是识相一点,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后宅,而不是招摇过市。”

“……你这是劝告还是警告?”

“我只是不忍看到,宴辞哥哥因为你这样的女人,被其他人指指点点。”

傅倾禾并不计较她的言语攻击。

小女娃心心念念的桃子被她摘走了,她堵在面前放两句狠话,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真正的毒蛇,可不会如此直白地出手。

“你喜欢宴辞?”

“这是旻朝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安宁郡主对宴辞的喜欢既热忱又坦荡,所以,从不会否认自己的喜欢。

就算当着傅倾禾的面,也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喜欢你吗?”

“……他……他只是没有发现我的好。”

“那么,你愿意给他当妾吗?”

“傅倾禾,你折辱本郡主?”

安宁郡主眸子瞪得极大。

整个旻朝,没人敢让皇家的贵女当妾,就算镇南侯府也不行。

“那么,你是在等我病死,被人害死?然后嫁给宴辞当填房?”

“……你……你这人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她虽然不喜欢傅倾禾,可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她这已经属于凭空诽谤了。

“你不能给宴辞当妾,也不能给他当填房,这盘棋局注定没有活路,干嘛揪着我不放?”

“就算没了我这心思恶毒的女人,还会有别的女人,你总不能要求宴辞一辈子不娶妻吧!”

傅倾禾算是看出来了。

在安宁郡主的眼中,这世上能配得上宴辞的女人压根不存在。


夸夸其谈的伙计,倏地眯起了眼睛。

他不大确定地瞟了傅倾禾两眼,眸中的谈性一点点消散,面上不见了刚才的殷勤。

“问东问西,您该不会消遣我吧!”

“你这自卖自夸的模样,该不会没人采购吧!”

“……”

伙计作为十里八乡的老阴影人,没有想到居然被人反将一军,脸色瞬间不好看。

“夫人了莫要砸本店的招牌,前一段时间文昌伯府可采购了一大批,那可都是现银。”

“是否有可靠的匠人推荐?”

“您这可就问对人了,文昌伯府的匠人还是我介绍的,那手艺没得说。”

“先按照两进院落的用量准备。”

“至于匠人,我要文昌伯府的原班人马,但凡有一点变动,那这生意便没有必要继续。”

听到两进的院落,伙计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

“明天一早,命人送到镇南侯府,届时会有人和你对接。”

傅倾禾说完,便离开了织屏阁。

压根没有看到,伙计那愣在原地的表情,也没有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

——他刚才似乎做了了不得事情,怼了镇南侯府的人。

傅倾禾不知伙计内心的狂风暴雨。

因为,她刚走出纸屏阁不远,便看到宴辞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狭面相遇,二人好似陌生人一般。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内心亦是没有丁点波澜。

倒是一旁的公子哥,瞧着傅倾禾远去的身影,一双斜挑的桃花眼带着浓浓的趣味。

“惊鸿一瞥倾城色,擦肩而过芳香留,我瞧刚才那位姑娘,定然是一位美人。”

宴辞冷冷地扫了一眼发小,盯着他的眸子端详了良久,不咸不淡地挤兑了一句。

“你眼睛瘸了,没看到她梳得是妇人发髻?”

“你这就狭隘了,妇人发髻就不能唤姑娘了?在我的心中,所有的美人都是姑娘。”

“当心死在女人身上。”

“……宴小三,你今天是不是被疯狗咬了,怎么逮着谁都是一阵猛怼?我可没吃你家的米。”

桃花眼公子,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宴辞懒得搭理他,掏出手中的银票拍到他的胸口上,然后朝着傅倾禾的方向追去。

桃花眼公子握着手中的银票,站在街道上满是凌乱。

“你们说……他是不是被驴踢坏了脑子?刚才不是说好,一起去抱月楼的吗?”

其余几人可不敢如他一般埋汰宴辞,只是抿着唇角傻笑。

好在,他的气性来的快去的也快,特别是手握银票的舒爽感,简直无与伦比的快乐。

“走……没了他,爷还不能乐呵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朝抱月楼而去。

宴辞淡出他们地视线后,便加紧脚步,追上了镇南侯府的马车,正好看到一旁立着的傅倾禾。

“你怎么出府了?”

“办点事情。”

“多大的事情,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去了一趟牙市,然后又去织屏阁选了纱纸,准备拾掇一下院落。”

傅倾禾斜眼看了宴辞一眼,脸上的笑意逐渐浓郁。

“世子爷不在府中怜香惜玉,这是准备学那些浪荡子的模样,寻花问柳?”

“……”

宴辞没有想到,傅倾禾居然猜中了几人的去向,神色间沾染了几分不自在。

只是,他素来是一个嘴硬的。

“不过是喝酒罢了,难道不可以?”

“可以!”

酒色便是刮骨刀,他若是早早掏空了身子,她的日子指不定更好过。

傅倾禾从未指望过,这个男人能为她撑起一片天。

“世子爷既然另有去处,我便不叨扰了。”

她说完率先上了马车,岂料宴辞尾随而来,坐在了她不远的位置。

眸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

傅倾禾满肚子的不乐意,却也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根,莫要让自己当场发作。

“你准备培养自己的人手?”

或许是气氛过于沉闷的缘故,宴辞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

“看来,文昌伯府确实不能成为你的助力。”

宴辞只是感慨了一句。

可在傅倾禾听来,却带着浓浓的讽刺,讽刺她无根可依,无枝可傍。

“青雅轩我可以交给你管理,但是莫要让文昌伯府的人插手,否则那钥匙早早交回来为好。”

“夫君,似乎很看不上文昌伯府。”

“你们傅家,有什么值得我看上?”

虽然话语扎心,可傅倾禾内心却也赞同。

她的父亲一辈子醉心诗情画意,也就那张貌比潘安的脸,换得自己的嫡母下嫁。

否则。

他这三世而斩的伯爵,如何攀得上顾氏这棵擎天大树?

至于自己的两位嫡兄,似乎完美继承了父亲的长处,也发扬了他的短处。

都不是读书科举的种子。

要不是,文昌伯府的后宅还算干净,她有时候都会担心,自己的嫡母会不会彻底黑化——拉着所有人陪葬。

京城的权贵提及文昌伯府时,都会有意无意地说一句。

“傅家啊!那是老天爷赏饭吃,一般人真心比不得!这伯爵之位,不就是用皮囊换来的?”

也不怪权贵们冷嘲热讽。

傅家之所以能迈进权贵的圈子,确实要感谢那位帝宠半生的姑祖母,是她为傅家争来了爵位。

“夫君之当初所以迎娶我,应当是乘势而为吧!”

“……你知道什么?”

宴辞的眼睛瞬间危险起来。

他当初明知道被人算计,可还是捏着鼻子迎娶傅倾禾,就是想彻底断了顾家的心思。

相比较傅倾棠那个嫡亲的外孙女。

傅倾禾与顾家的关系,显然要弱的多。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一些事情。”

上一世的遭遇以及兰氏若有若无的提点,都在说明一件事情,镇南侯府不愿意卷入夺嫡的纷争。

“顾家显然已经卷入了夺嫡之争,现在恐怕一门心思想要拉侯府入伙。”

“只是镇南侯府作为累世簪缨,显然不需要偏向任何一方,因为不管谁当了皇帝,都无法撼动镇南侯府的地位。”

所以。

当初换婚之所以那般顺利,恐怕不仅仅是傅倾棠插手,更有镇南侯府的推波助澜。

“我想问世子爷,镇南侯府可插手了换婚之事?”


却被他牢记了这么多年。

“那个时候确实不得已而为之,那么后来呢?你为五弟安排了一条康庄大道。”

演武堂的教头是最好的,兵法教习是最好的。

只是她终究是棋差一招,不管她如何的投喂,他的五弟都兴致缺缺。

反倒是对诗词歌赋感兴趣。

“我……”

兰氏本想解释,可却发现不管如何解释,都无法否定,她确实动过这样的心思。

因为,她在长子的眼中看不到感情!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掌握了侯府,她无法确定侯府未来的走向。

“夜深了,您早早歇息吧!”

宴辞离开荣华棠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他本想回到青雅轩洗一洗身上的晦气,脑中却跳出傅倾禾湿漉漉的模样。

三步并作两步,转了方向。

因为今晚的事情,傅倾禾久久未能入睡。所以,窗柩被打开的那一瞬,她本能的望去。

却见,放着正门不走的宴辞灵猫似的跳了进来。

“你干什么?”

看见帘子后面探出来的脑袋,原本轻手轻脚的宴辞,身形顿了片刻。

只是他的反应极其迅猛,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先发制人。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这是我的屋子,我什么时候睡觉,合着还要向您报备?”

“整个镇南侯府都是我的。”

宴辞脸色不大好。

这一晚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要分他的侯府了。

他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这些人乖乖听话?

瞧着宴辞愈发凉薄的眸色,傅倾禾心里发毛,像是被什么坏东西盯上了一般。

“世子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侯府都是我的。”

傅倾禾:“……”

虽然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能不能换一个说辞?整得像弱智一般!

“那么,尊贵的世子爷,可需要妾身给您暖床?”

宴辞上上下下端详着傅倾禾。

灯光笼罩下的身段凹凸有致,月白色的薄纱如梦似幻,像极了话本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你的水性怎么会那么好?”

他迎娶傅倾禾过门前,将她的成长轨迹翻了一个底朝天,按理说绝对是一个旱鸭子。

傅倾禾倒是没有想到,宴辞的脑洞如此清奇。

——居然,怀疑到她的身上。

“老天爷赏的天赋,您有意见?”

傅倾禾裹了裹身上的薄纱,似笑非笑地望着宴辞,眸中夹杂了几许不怀好意。

“我倒是忘记了,您貌似没有这天赋。”

宴辞无意和她掰扯。

不管傅倾禾救人的动机是什么,她确实将清漓捞了出来,所以镇南侯府得承这份情。

至于水性。

或许正如她所说,是老天爷赏赐的天赋。

毕竟,她的画技同样不俗!

“你既然擅长绘画,那么南街的丹青坊便划到你的名下,也算物尽其用。”

傅倾禾神色微怔,显然没想到宴辞是来送礼的。

虽然说,她跳湖救人的时候没有那么多想法,可禁不住兰氏和宴辞的橄榄枝太粗壮啊!

整得,她都开始怀疑。

她今晚之所以毫不犹豫地跳湖救人,就是为了抱住二人的大粗腿!

想到独属于自己的丹青坊,她的骨气瞬间被打磨干净,心思也开始活络。

“既然如此,多谢世子爷了。”

“……你难道,就不客套一下?”

宴辞虽然想要表达一下感谢,可傅倾禾这态度也太市侩了吧!一点矜持都没有?

听着他的反问,傅倾禾眉眼微眯。

刚才还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一晃眼的功夫便后悔了吗?这可不符合他‘腰缠万贯’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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