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贺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贺景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承砚脸色一沉,俊朗的眉眼紧拧起来。他绕过梁助理,大步朝楼梯走去。正巧顾时舟从旁边追过来,揉着眼好似刚睡醒:“怎么回事,下面怎么这么吵?”他跟上谢承砚,一起走到楼梯转角,谁知谢承砚脚步一停,让他差点撞到。顾时舟随着谢承砚的视线往楼下看,眼睛一点点睁大。“我靠,这么壮观!”乱作一团的宴会厅里,众人纷纷往四处倒退,给中间的几人让出空地。刚才宋栀喊完那句话后立刻朝沈可颜肚子踹了一脚。她衣服不方便,这一脚没踹到要害,但阻挡了沈可颜想来帮江宜欢的动作。沈可颜借着这一脚,开始疯狂掉泪。“以棠不小心才扯掉桌布,应该不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在宴会上闹事呢,难道她看不起谢家吗?”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反正最后贺景川一定会相信自己。她还想趁机让乔以棠和宋栀...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乔以棠贺景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谢承砚脸色一沉,俊朗的眉眼紧拧起来。
他绕过梁助理,大步朝楼梯走去。
正巧顾时舟从旁边追过来,揉着眼好似刚睡醒:“怎么回事,下面怎么这么吵?”
他跟上谢承砚,一起走到楼梯转角,谁知谢承砚脚步一停,让他差点撞到。
顾时舟随着谢承砚的视线往楼下看,眼睛一点点睁大。
“我靠,这么壮观!”
乱作一团的宴会厅里,众人纷纷往四处倒退,给中间的几人让出空地。
刚才宋栀喊完那句话后立刻朝沈可颜肚子踹了一脚。
她衣服不方便,这一脚没踹到要害,但阻挡了沈可颜想来帮江宜欢的动作。
沈可颜借着这一脚,开始疯狂掉泪。
“以棠不小心才扯掉桌布,应该不是故意的,她怎么可能在宴会上闹事呢,难道她看不起谢家吗?”
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反正最后贺景川一定会相信自己。
她还想趁机让乔以棠和宋栀吃点苦头。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里面有几位是她的好友,她赶紧给几人使眼色,让她们过来拉偏架。
那几人明白她的意思,跑过来一股脑将乔以棠和宋栀围住。
“你们怎么随便打人?”
“没理还乱打人,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眼看宋栀有些招架不住,乔以棠上前一把拽住沈可颜的头发,用力把她的上半身往下按。
“沈可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把戏,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吧?”
乔以棠手上用了大力,几乎快把沈可颜的头皮扯下来。
但她另一只手也没松,依旧扯着江宜欢。
楼下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怒骂,所有客人无不惊慌失措,但谢承砚什么都看不见,他眼里只有乔以棠。
他走到楼梯时看见的就是乔以棠一手抓着一个,把两个人按得快跪到地上。
她手臂纤细,但看着格外有力,让那两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虽然她按着别人的头,但脊梁却挺得笔直。
即使是在打架,动作也一点不粗俗。
一手揪住一颗脑袋的样子就像双手拎了两个包包一样轻松简单。
她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仰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发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竟有种优雅的观感。
混乱中宋栀也没吃亏,围过来的每人都挨了一脚,还有一个被她一脚踹翻。
“老娘的舞蹈不是白学的,踹人真好用!”
于是整个宴会厅里的情形就是乔以棠和宋栀两个人打一群,还处于上风。
这会儿去了趟卫生间的贺景川刚姗姗来迟。
他只看了一眼,眼底瞬间染上如暴风一般的狂怒。
“乔以棠!你心里不痛快可以冲我撒气,你别动可颜,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
他上前拽住乔以棠的手腕,想把她的手从沈可颜头发上揪下来。
但乔以棠却死死拽住不松手。
“贺景川,这是第几次了?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的错?”
“现在是你揪着可颜的头发,难道我看错了吗?”
贺景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今天来的都是京市的上层名流,有许多是他以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他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他把怒气发泄在乔以棠身上,大力扯着她的手,在她手腕上按出一道红印子。
还没等他扯开,手腕忽然被人按住。
按住他的那双手很有力,一下子让他手臂发麻。
大步走来的谢承砚甩开他,用另一只手拉住乔以棠的手腕。
“跟我走。”
在看见贺景川出现攥住乔以棠手腕的时候,谢承砚的淡定自若全变成了愠怒。
他恨不得把贺景川那只爪子剁了。
乔以棠那么细白的腕子上,平白多出一道红印,那般刺眼。
谢承砚微微眯着眼睛,一个狠戾的眼神扫过来,竟让贺景川后背莫名冒出冷汗。
那是一个上位者极具压迫的眼神。
他怔愣地立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乔以棠已经跟着谢承砚去了二楼。
刚才谢承砚下楼的同时,顾时舟也跟了过来,这会儿他已经招呼来保安,把围着宋栀的几个人扯开。
他拉着宋栀也往二楼走。
“今天你哥没来,你要翻天是不是?敢在这里和别人打架,你还有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宋栀一边被顾时舟拽着走,一边大喊:“大家都看见了,贺景川在外面找小三,还伙同小三一起欺负以棠。”
“这个婚我们不结了,不是以棠不守信用悔婚,而是被贺景川逼的!”
顾时舟捂住她的嘴:“别说了,还不嫌乱吗?”
他是宋栀哥哥宋庭之的朋友,知道这位祖宗多么泼辣,要是不拉住她,她准得去找贺景川打一架。
今天宋庭之没来,顾时舟有种作为长辈,要帮宋庭之管教妹妹的责任感。
他连拖带拽追上谢承砚,把宋栀也拉进二楼的休息室。
进门的时候,顾时舟听见乔以棠说:“Yannis,你怎么也在?”
“Yannis?”顾时舟凑近谢承砚:“什么玩意?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英文名?”
谢承砚嗓音低沉:“闭紧你的嘴。”
顾时舟一脸莫名其妙,他搞不清谢承砚怎么与乔以棠扯上了关系。
想不明白他只好先把宋栀按在沙发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
宋栀拿纸巾擦着被红酒泼湿的半边红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她说话的时候,谢承砚在握着乔以棠的手腕帮她上药。
碘伏让乔以棠觉得微微刺痛。
但更多不适的是她与谢承砚过分亲密的距离。
此时谢承砚半蹲在她面前,呼吸扑在她手腕,在刺痛中让她觉得皮肤又隐隐发烫。
乔以棠把手收回来:“我练过拳击,真打起来她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先看看宋栀有没有受伤。”
刚才宴会厅里打架的人里面,唯一毫发无损的就是乔以棠。
她身上甚至连一点酒水都没沾到。
发型一丝不乱,礼服也一点没皱,看着像是刚从化妆间里走出来。
谢承砚仔细看了她几眼后,才慢慢起身。
他拿起手机,给梁助理发消息:“把一楼的监控调出来。”
三天后,谢氏宴会。
谢家老宅是坐落在山顶的一栋别墅,整座山只有这一家,弯绕的盘山公路从山脚直到山顶。
乔以棠原本对谢家这场宴会并不感兴趣。
但这几天谢承砚的名字频繁在她耳边出现,好像整个京市最大的事就是谢承砚长什么模样。
她倒也想看看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多,盘山公路上很多车,离谢家老宅还有一小段路时,宋栀让司机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她先下来,随后是乔以棠。
两人挽着手往谢家走。
宋栀给乔以棠选的是条银色吊带裙,裙面上镶嵌了无数流苏钻石,让整个人看着闪闪发光。
即便是走在昏暗的夜色里,也藏不住乔以棠身上的光彩。
这条裙子非常修身,曼妙身姿尽显无遗。
裙摆右侧开衩高,随着乔以棠的走动,一双又细又长的腿若隐若现。
她脚上踩了一双银色细高跟,让她的小腿更显纤细。
乔以棠长相本就明艳,这身打扮看上去略有些攻击性。
但今天她将披肩发挽了起来,在脑后扣了个精致的白珍珠发卡。
这样便驱散了不少距离感,给她气质里添了些婉约之感。
乔以棠与宋栀走到谢家门口,光是看那气派的大门就忍不住啧啧称奇。
宋家是京市名流,家中产业这几年慢慢被宋栀的哥哥接手后,更是迈了一个台阶。
饶是宋栀这样的富家小姐,也被谢家老宅的奢华豪阔惊得连连撇嘴。
两人挽手走进宴会厅,刚进去就引得里面众人频频回头。
她们站在一起实在养眼。
不光乔以棠夺人眼球,宋栀也是极好的面容和身材。
今天她穿了一袭红色抹胸长裙,平日里笔直的黑发卷成大波浪,耳上戴着垂下来的宝石耳坠,很有气势。
区别于乔以棠身上的温婉,宋栀身上透出来的则是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美艳。
这样的两个人一起走进宴会厅,几乎所有目光都被吸在她们身上。
有人低声惊叹:“这两位是哪家的小姐,左边那位身上的裙子比头顶的水晶灯还闪呢。”
乔以棠修长的天鹅颈上还戴了一条细钻项链,被灯光一照,无论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闪闪发光。
更是让所有人移不开眼。
女人们眼里是羡慕,男人们眼里则是蠢蠢欲动的陶醉。
“那是宋家的小公主和乔以棠,乔以棠马上要嫁给贺景川,喜事在即,可不春风得意吗?”
“要说这乔以棠就是上赶着巴结贺景川,我听说贺景川根本看不上她,人家在外面有心上人。”
“是啊,可乔以棠无依无靠,只能赖着贺景川呗……”
聚在一起的几位富太太嗓音很低,但还是没逃过乔以棠和宋栀的耳朵。
这些人个个都是踩高捧低的性子,乔家兴盛时上赶着巴结,小时候见过乔以棠的无不是把她当小公主看待。
可现在乔家没落,乔以棠孤零零一人,这些人便再也看不起她。
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宋栀气不过,往前几步要去找那几个长舌妇理论。
看她气势汹汹,就差上手打人,乔以棠赶紧拦住她。
“今天是谢家的宴会,不能在这里惹事。”
“是她们先瞎逼逼,要不是今天这身礼服不方便,看我不撕烂她们的嘴!”
乔以棠眼神幽暗。
她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以前为了贺景川她可以忍受许多人的轻视和谩骂,但现在她不想再忍。
她去旁边拿起一杯果汁,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那几位富太太面前。
将手中的果汁递给刚才说话最多的一位。
几人看见她们议论的对象走过来,赶紧闭了嘴,皆是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乔以棠。
乔以棠笑笑,绮丽娇美的脸上带着得体微笑。
但她出口的话却绵里藏针。
“有些人的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可以用果汁堵上。”
这话说得粗俗,但乔以棠表情却十分彬彬有礼。
让几位富太太甚至觉得她不是在讽刺,而是真心实意来送一杯果汁。
那位富太太不肯接,乔以棠的手就一直举在她面前。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周遭许多目光扫了过来。
乔以棠坚定的眼神里是一副“今天就跟你耗到底”的模样。
那富太太没坚持多久,悻悻地将果汁接过去:“……多谢乔小姐。”
“客气了。”乔以棠脸上笑意更深,转身拉着宋栀离开。
身后再也没了乱七八糟的嗓音。
宋栀低声说:“还是你厉害,刚才她那张脸都快黑成炭了,法令纹皱得那么紧,差点要掉在地上。”
乔以棠轻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敢在背后说闲话,却不敢光明正大地说,面子还是要的。”
宴会厅里摆着两条二十米的长桌,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糕点和酒水。
这会儿离宴会开始还有许久,两人便去桌上挑了几个小蛋糕。
刚才那几个说闲话的富太太不再抓住乔以棠不放,而是聊起了谢家太子爷。
“前些年谢家看不上这个孙子,家里的股份一点都没给他,但人家在国外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做得比谢氏还大呢。”
“我听说几年前谢老爷子生了场大病,谢氏也一天不如一天,又没人能顶得起来,老爷子这才想起还有个在国外的孙子。”
“是啊,听说当时把人叫回来是觉得谢承砚有点本事,想让他给谢氏白干活。”
“但谁能想到谢承砚暗中把整个谢氏都攥在手心,等老爷子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才短短五年他就成了谢氏的实际掌权人。”
“谢承砚在国外的产业比谢氏厉害了不是一星半点,要不是他接手,这会儿谢氏哪能这么风光。”
“前些年谢家是不肯认这个孙子,但再不认,整个谢氏恐怕都是谢承砚一个外人的了。”
“这次办宴会其实也是告诉外界,谢承砚是谢家的人……”
乔以棠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小声问宋栀:“谢承砚是谢家的私生子?”
乔以棠没睡好。
第二天起床眼底浮着淡淡的乌青。
她在眼底多打了一层粉底,才将黑眼圈遮住。
刚到工作室她就被老板叫到了办公室。
简创是两位老板合伙开办的工作室,其中一位很神秘,乔以棠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的面。
据说这位老板当初创办简创时投资百分之八十,是实际的掌权人。
但他基本不出现在工作室。
现在坐在乔以棠面前的这位老板是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名字叫李岚语。
她保养十分得当,看着和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似的。
她是简创实际干活的另一位老板。
“岚语姐,实在不好意思。”乔以棠以为李岚语肯定埋怨她在简创最忙的时候请了一周假,一进门先道歉。
“前几天我病了,又出了一些别的事,所以才耽误许久。”
李岚语笑眯眯地看着她:“只要你按时把稿子交出来就好。”
“我叫你来不是想训你,而是给你发奖金。”
“什么?”乔以棠愣了一下。
李岚语脸上笑意未减:“段夏在红毯上戴的那条项链,让简创打出了知名度,你是简创的大功臣。”
乔以棠暗暗松了口气。
李岚语继续道:“这次给你十万块奖金,财务今天就会打到你卡上。”
乔以棠赶紧道谢,这还是她来简创后拿到的最高的一笔奖金。
她拿奖金的事,早在工作室里传开。
乔以棠低调回到工位。
她一坐下旁边便有人说:“真羡慕,一次就能拿十万块,我什么时候也能领这么多奖金?”
“咱们简创现在都不算小众了。”
几人正围在一起说笑,后面忽然响起一道有些尖锐的嗓音。
“还不是运气好,正巧被段夏看上。”
乔以棠抬头往旁边看去,见说话的是林婉若,也是简创的设计师。
林婉若一直与乔以棠暗中较劲,把她当成假想敌,想与她争简创第一设计师的名头。
这次乔以棠设计的项链让简创大出风头,林婉若更是嫉妒得发疯,怎么看乔以棠都觉得不顺眼。
工作室里的人都知道林婉若与乔以棠不对付,她一说话其他人立刻没了声。
林婉若端着一杯咖啡,踩着细高跟故意从乔以棠身后经过。
“你们都没看热搜吗?网友们说简创的珠宝很廉价呢。”
“本来咱们走的是小而精的风格,现在却因为一条项链就把简创的档次拉低了。”
立刻有与她交好的人说:“可不是吗?网友们看似是骂段夏,其实是骂那条项链。”
上个月江青安的女朋友靠着乔以棠的推荐来简创上班,几天就得罪了许多同事,最后只能灰溜溜离职。
导致许多人对乔以棠的印象也不好。
大家觉得有什么样的亲戚,她就是什么样的人。
而林婉若趁机拉了小团体,故意在背后说乔以棠的坏话,联合大家孤立乔以棠。
林婉若起了话头,她的小团体便开始跟着她一起明里暗里嘲讽。
乔以棠忍着一言未发。
但她越是不说话,林婉若便越是变本加厉。
一句句阴阳怪气的讥讽让乔以棠没办法专心画稿。
她把笔一扔,扭头对向林婉若的眼睛,不避不让。
“但凡多看看热搜就知道,大多都是夸的,只有段夏的黑粉才追着说项链廉价,莫非咱们工作室里有人做了兼职?”
“要不我去和岚语姐说说,有些人工作不饱和,闲得无聊去当网络上的水军。”
工作室里瞬间安静,刚才几个附和林婉若的都闭了嘴。
她们缩着脖子赶紧对着电脑开始办公,生怕乔以棠去老板面前告状。
乔以棠刚拿了奖金,正是李岚语面前的红人。
在嘴上占几句便宜就得了,大多人不敢真得罪她。
但林婉若却不管这些。
她家里有钱,算是暴发户,总是自称是富家千金,来简创工作是为了追求梦想,天天眼高手低谁也看不上。
她才不怕乔以棠去李岚语面前告状。
“有些人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不就是十万块的奖金吗?”
“也就是无父无母生活拮据的孤儿才会把这十万块看得这么重。”
乔以棠冷笑:“有些人是看不上十万块,可她设计的东西却连十万块都不值,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出现在女明星身上,想想还真是可怜呢。”
“要是我的设计拉低了简创的档次,那有些人的设计连档次都没有呢。”
有人捂着嘴角憋不住笑。
林婉若气得把咖啡杯重重摔在桌子上。
“你说谁呢?什么叫我的设计连档次都没有?不就是项链被段夏戴上了红毯,我还看不上她呢!”
乔以棠故意耸耸肩,弯起眼角一脸无辜。
“我可没说你,你怎么还上赶着承认呢?”
“你!”林婉若霎时被气得没了话。
她最看不惯乔以棠这样斜睨着看她,那张精致的脸一点瑕疵都没有。
眼尾微微下沉,带着满满的轻视。
仿佛她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千金,而林婉若则是被千金小姐看不起的垃圾。
林婉若闭嘴后,乔以棠耳边终于清静。
但林婉若没安静多久,又开始和旁边的人闲聊。
“听说了吗?谢家要举办宴会,据说谢家太子爷会在宴会上公开亮相。”
“京市有权势的人才会被邀请,而我拿到了邀请函。”
林婉故意炫耀,嗓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知道她拿到谢家的邀请函,周围同事个个都满眼羡慕。
谁不知道谢家如日中天,掌管着京市的经济命脉,而谢家那位掌权人却从未在人前露过面。
整个京市的人都想看看这位太子爷到底长什么模样。
许多人托关系花大钱都买不来一张邀请函。
看着周围纷纷凑过来的同事,林婉骄傲地扬起了脖子。
“有些人啊,就算珠宝设计得再好,也是穷苦命,怕是一辈子都拿不到谢家的邀请函,还真是可怜呢。”
说着还啧啧几声,故意往乔以棠那边看。
乔以棠无视她,继续专心画稿。
林婉若正炫耀着,乔以棠手机叮咚一声。
宋栀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拍的是两张邀请函,后面跟着文字。
我给你选了条超闪的裙子,谢家的宴会上包你迷倒全场,让贺景川那个烂黄瓜后悔去吧!!!
“知道了……”
贺怀远给贺景川请了护工,故意不让纪美如和贺竹清来照顾他。
贺景川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越想越来气。
他平白无故挨了顿打,搞得现在半死不活,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被冤枉是他寻衅滋事。
他全身骨头疼得都快碎了。
可偏偏又不敢招惹谢承砚。
贺景川只能把怨气都撒在乔以棠身上。
虽然被贺怀远警告不能轻举妄动,但贺景川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他一身伤躺在医院,还要承受所有人的骂名?
而乔以棠可以美美地和谢家太子爷结婚?
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贺景川掏出手机,在自己的好友小群里发消息。
乔以棠跟别人跑了,这婚我不结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所有人都被炸了出来。
蒋赫名:怎么回事?乔以棠会出轨?
其他人也纷纷发言:她从上学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上次咱们还打赌乔以棠几天回来求和,她竟然和别人跑了?
你们在说笑话吗?景川是不是喝酒了?
贺景川气得手指狂点屏幕。
我没喝酒!乔以棠玩弄我的感情,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她退婚是因为出轨!
他不敢说乔以棠和谢承砚结婚的事。
更不敢提谢承砚的名字。
只敢说乔以棠的不是。
群里更是炸了锅。
乔以棠还真有本事,不声不响在外面勾搭男人!
以前还觉得她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水性杨花……
女人都这样,越清纯背地里玩得越花!
……
看着群里一句句对乔以棠的指责和辱骂,贺景川心里终于舒坦。
他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故意夹嗓子哽咽着在群里发了几条语音。
“我被乔以棠骗了,她给我戴绿帽子,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贺景川在群里哭诉时,乔以棠正在简创的工作室看她设计的项链成品。
她利用简创内部员工福利,定制了一条项链。
是她自己设计,自己选料,自己打版,全球只有一条的项链。
还有两天就是宋栀的生日,这是她为宋栀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今天项链刚做出来,她立刻来看成品。
还没看几眼,宋栀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乔以棠手一抖,差点以为宋栀知道她在偷偷为她准备惊喜。
但电话一接通,却是宋栀的骂声。
“贺景川这个垃圾,下次见面我要把他的嘴缝上!”
“他竟然敢造谣,恶人先告状!”
“怎么能有这么贱的人啊!”
乔以棠纳闷:“怎么了?”
宋栀:“我刚给你发了几张截图,你看看贺景川这个贱人都说了什么,我现在恨不得冲到贺景川面前扇他十个巴掌!”
乔以棠把手机页面划到微信。
宋栀发来的是几张聊天截图。
乔以棠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
贺景川在他的小群里说第一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群里的消息截图发了出去。
群里大多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每天的爱好就是是赛车打球,以及看八卦。
这么大的乐子,自然得尽快与人分享。
没到五分钟,贺景川的聊天截图已经传了十几个群。
传到宋栀那里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分钟。
宋栀气不过,找人把她拉进贺景川的群,劈头盖脸艾特贺景川就是一顿骂。
又是文字又是语音,别人发一条的工夫她能发八条。
贺景川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宋栀下一句又来了。
谢承砚眼尾微微眯起,眼底射出来锋利的光让贺景川呼吸一窒。
但他不想再被这人压制。
他故意扯着嗓子喊:“这里是谢家,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我和乔以棠之间的事,更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识相点就赶紧滚!”
谢承砚薄唇紧抿:“你倒是胆大。”
正说着,梁助理敲门后从外面进来。
“谢总,监控调出来了。”
贺景川右眼皮忽然控制不住地狂跳。
这个男人被称呼为谢总?
谢家人他基本都见过,就算没见过的也在新闻上见过,可面前这个男人他却从未见过。
难道?
他抬眼去看谢承砚,男人俊朗的面容带着沉沉的怒,看过来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好似贺景川在他眼中排不上号,施舍一个眼神已是怜悯。
男人身上浓浓的上位者气息和成熟压迫感,让贺景川后背发凉。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沈可颜先略显惊慌地开口。
“……什么监控?”
谢承砚没搭理她,而是低头看梁助理手中的平板。
刚才沈可颜扯桌布的时候,故意找了个监控拍不到的角度。
但她不知道宴会厅里有隐藏的摄像头。
梁助理带来的这段监控视频刚好把她的所有举动都拍得清清楚楚。
谢承砚看过一遍,冷声对梁助理道:“把这段视频放在一楼大屏上,循环播三遍。”
在贺景川和沈可颜还在发呆时,梁助理已经对手下的人下了命令。
不过半分钟,一楼宴会厅正前方的大屏上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的清晰程度堪比高清电影,把沈可颜手上的汗毛都照得清楚。
从这间休息室门口回头看,刚好可以看见一楼的屏幕。
贺景川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可颜。
“你说乔以棠故意惹事,扯掉桌布还想赖在你头上,为什么监控视频里你扯桌布的手那么清晰,乔以棠的手根本没碰到桌布?”
沈可颜泪流满面,完全无法解释。
她支支吾吾半天,边哭边说:“……好像是我不小心扯到的,乔以棠故意激怒我,我当时懵了,所以我才以为是她扯的……”
这番说辞没人相信。
沈可颜用力扯着贺景川的袖子:“景川,我不是故意惹事,我是被乔以棠激怒了!”
靠窗的位置响起一声嗤笑。
谢承砚:“沈小姐,监控可以录到声音,如果沈小姐不介意,我可以让人把你从进门到现在的监控都调出来,让大家好好听听乔小姐是如何激怒你的。”
“不行!”沈可颜急得大喊。
她悻悻闭了嘴,只能拼命哭泣,想用眼泪博取贺景川同情。
贺景川气愤过后慢慢冷静,恨不得穿越到五分钟前,把自己对谢承砚出言不逊的话都收回来。
“……这件事是可颜的错,她无意破坏宴会,只是一时糊涂,可颜快给谢总道歉!”
沈可颜赶紧朝谢承砚连声说“对不起”。
谢承砚冷冷打断她:“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沈可颜一怔,视线移到乔以棠身上。
她可以给谢家人道歉,但她不想给乔以棠道歉,对她来说这是天大的羞辱。
“我……”
“看来沈小姐并不是诚心悔过,既然这样谢家不欢迎你。”
谢承砚给门外的梁助理使了个眼色,立刻从外面进来两个身着黑西装像是保镖的人。
他们一左一右将沈可颜架住,往楼梯上拖。
沈可颜吓得呆滞了几秒,才大声哭喊道:“我道歉,我给乔以棠道歉!”
拖着她的保镖并没有停下脚步。
谢承砚冷冷地看着她:“已经晚了。”
“景川救我!”沈可颜拼命挣扎。
贺景川正要追出去,谢承砚却说:“贺先生要是追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与沈小姐情深义重,所以今天的事我可以认为是你挑唆沈小姐,故意在我的宴会上闹事吗?”
“不是的!今天的事我不知情!”
贺景川只看了一眼被拖拽到楼梯上的沈可颜就收回了视线。
这个时候他只能狠心与沈可颜撇清关系。
“谢总,今天我带了一笔生意想与谢氏谈,我怎么敢在宴会上闹事,不知道谢总有没有时间……”
他战战兢兢的,一边心道生意肯定黄了,一边又想试试。
但他说了一大通,谢承砚好像半句都没听进去。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着手机刷新闻。
被无视的感觉让贺景川无地自容。
他把谈生意的心收起来,看向乔以棠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谢总?”
乔以棠敷衍地说:“和你没关系,你还不快滚?”
“……”贺景川努力压着脾气:“既然你认识谢总,过后你在他面前说几句好话,贺氏有项目想与他谈。”
乔以棠白他一眼:“贺氏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景川抓住她的手腕:“这么多天你应该闹够了,下个月办完婚礼,我们就是一家人,贺家怎么与你没关系?”
“难道你不想看着贺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吗?”
有时候人在无语的时候是会笑的。
乔以棠没忍住笑了一声。
“贺景川,先不说我们已经分手,就算还没分手,你给我花过多少钱?”
“你们贺家的生意再好,你能给我股份吗?”
贺景川:“……”
乔以棠:“所以贺家怎么样我不关心,我们已经分手,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用力把手从贺景川手中拽出,拿起桌上的纸巾绕着手腕擦了两圈,像是嫌弃被贺景川碰过的地方脏。
这举动刺痛了贺景川的眼。
他打心底觉得乔以棠不可能退婚,现在的一切无非都是在闹脾气。
“我知道你是生气我没陪你选婚纱,明天正好有空,我陪你去选,请帖都发出去了,这个婚不可能不结。”
他态度已经和缓,但乔以棠依旧无动于衷。
贺景川便扯着乔以棠的手臂往外走。
“谢总,我和未婚妻还有事,我们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谢承砚抬起头,寒凉的视线落在贺景川拉着乔以棠的手上。
“乔小姐是我的客人,要走你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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