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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照顾白月光,我远度他乡后续+完结

东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公的白月光得了肺癌晚期。老公为了照顾白月光要我打掉孩子。因为白月光救过他的命。我提出离婚,远渡国外!他却给我发来消息:“别闹了,回来吧!”我躺在男人的腿上,男人轻笑了一句:“太累了,回不去了。”01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以山行李箱的滑轮在地板上滚动了起来。躺在沙发上的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脱下蔚蓝色的制服,坐到我的对面,卷起袖角,冷冷问道:“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白天医院门诊室门口,我穿着病号服靠在轮椅上。抬眼不经意间,我看见前面诊室门口的萧以山扶着何袅袅在排队候诊中。何袅袅,萧以山的白月光,五年前,她嫁入了豪门,萧以山就跟她断了联系。半年前,何袅袅一袭红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东航基地,还轻佻来了一句:以山,我回来了!三天前...

主角:萧以山白月光   更新:2024-12-18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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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以山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照顾白月光,我远度他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东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白月光得了肺癌晚期。老公为了照顾白月光要我打掉孩子。因为白月光救过他的命。我提出离婚,远渡国外!他却给我发来消息:“别闹了,回来吧!”我躺在男人的腿上,男人轻笑了一句:“太累了,回不去了。”01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以山行李箱的滑轮在地板上滚动了起来。躺在沙发上的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脱下蔚蓝色的制服,坐到我的对面,卷起袖角,冷冷问道:“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白天医院门诊室门口,我穿着病号服靠在轮椅上。抬眼不经意间,我看见前面诊室门口的萧以山扶着何袅袅在排队候诊中。何袅袅,萧以山的白月光,五年前,她嫁入了豪门,萧以山就跟她断了联系。半年前,何袅袅一袭红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东航基地,还轻佻来了一句:以山,我回来了!三天前...

《老公照顾白月光,我远度他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老公的白月光得了肺癌晚期。

老公为了照顾白月光要我打掉孩子。

因为白月光救过他的命。

我提出离婚,远渡国外!

他却给我发来消息:“别闹了,回来吧!”

我躺在男人的腿上,男人轻笑了一句:“太累了,回不去了。”

01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萧以山行李箱的滑轮在地板上滚动了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脱下蔚蓝色的制服,坐到我的对面,卷起袖角,冷冷问道:“今天打电话是有什么急事吗?”

白天医院门诊室门口,我穿着病号服靠在轮椅上。

抬眼不经意间,我看见前面诊室门口的萧以山扶着何袅袅在排队候诊中。

何袅袅,萧以山的白月光,五年前,她嫁入了豪门,萧以山就跟她断了联系。

半年前,何袅袅一袭红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东航基地,还轻佻来了一句:以山,我回来了!

三天前,萧以山说飞行员培训一周,期间无法联系,我知道这是飞行员的规矩。

这些年,生怕耽误他的飞行工作,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默认了他的不常在线,自己解决。

即便是出了车祸,也没有家属到场。

我给他打去电话,永远只是一句:我很忙,就断崖式挂断了电话。

对,他是在忙,在忙着照顾白月光,而不是自己出车祸的老婆。

我竖起刮破皮的胳膊在他眼前,有些委屈的样子:“也没大事,就是今天被车撞了。”

我幻想得到他哪怕弯腰俯身轻轻一吹。

他不经意瞄了一眼伤口,轻描淡写浅笑道:“不就擦破点皮,擦点碘伏就好了,不碍事。”

相比于以前何袅袅指甲划破皮都要去挂急诊,我显得皮糙肉厚。

我低下头,两只手指不停搓着自己的衣角,抿了抿嘴唇:“以山,那个···我···怀孕了。”

他抬眼看向我,眼底掠过惊讶,微低下头伴着喑哑的声音:“哦。”

周围又陷入了几秒的沉默。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现在太忙了,没时间陪孩子,拿掉吧。”

他抬眼,眼神凝重,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他为了白月光要杀掉自己的孩子。

“可是,我想生下来,这是我们的孩子。”

我颔首,泛着微红的眼眶看向他,有些哽咽。

这个孩子是这半年来,我们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求着他留下来。

那晚被窝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何袅袅一个电话过来,萧以山就急着穿上衣服。

我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哽咽:“天亮再走可以吗?”

他沉思良久,抿着嘴的侧颜显得格外的用力。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像断了线的珠帘倾泻而下,我紧紧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散开。

萧以山转头看向我,红着眼眶,喉结上下浮动。

“对不起,我去去就回!”

他推开了我的手。

萧以山弯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来回踱了几步,长叹一口气。

“沈知兮,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没有办法照顾你跟孩子,袅袅她····”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浮躁,不停挠着自己的头,欲言又止。

02我盯着萧以山不耐烦的眼神,不知所措的拿起手机胡乱翻着。

怀孕似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困惑,不经意间却刷到了何袅袅的朋友圈,配着一束向日葵:“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五年过去了,只要我一回头,你依然在那里。”

这五年,每年生日,萧以山都会送我向日葵,他告诉我向日葵的花语: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只有我傻傻地以为那是为我开放的向日葵。

我轻抿着嘴唇,浅浅一笑:“跟你开玩笑的,看给你吓得·····”心里却一阵阵疼的发慌,昏暗的灯光大抵也看不出我眼角的泪光。

他脸上的浮躁瞬间消失,甚至多了些轻松:“这一点都不好笑,差点被你骗到了,下不为例。”

医生说这个孩子大概率是保不住的,7周了胎心薄弱,又受到了车祸,胚胎很难发育起来,最迟观察到9周,再久就会影响大人安全。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我可以帮你找医院。”

病房门口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抬眼,我看到了何墨手持着一叠报告,一身蔚蓝色的制服,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眼眸里尽是惋惜。

我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用,你什么都不知道。”

何墨是跟我一个院子里长大的竹马,作为东航最年轻帅气的机长,想扑倒他的人一大片,他却可以做到这些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也不知,这身本领师承何方。

他放弃了一片森林,而我却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要去医院一趟,医生说袅袅有个检测指标有点问题,有些害怕,我去看一看她。”

萧以山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套上外套。

而电话的尾音里,我分明听见了何袅袅夹子音的啜泣:“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啊,以山,我真的好害怕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何袅袅就非陪不可吗?

她知道你结婚了吗?

你陪她的时间都比我多了。”

我小声埋怨给他听。

他忽然眼神变得冷峻凌冽了起来。

“你也知道她得了肺癌晚期的,她活不了多久了,将死之人这种醋你也要吃吗?”

语气生硬又刺耳。

“萧以山,我·····”我紧紧篡着自己的手腕。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强行打断我的话:“何袅袅她救过我的命,我只是报恩,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想再重复了。”

我知道再多的话也于事无补,终究显得我格局小了。

脖子一酸,我低下了头,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不想使出来。

门又再次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劝说自己:不要跟一个将死之人去争辩。

03五年了,我以为他已经爱上我了。

我以为我终于从一厢情愿变成了两情相悦了。

但终究不敌何袅袅勾一勾小手指,他就赴汤蹈火,置我于万劫不复。

哪怕是我进了医院生死未卜,哪怕为了照顾白月光,他要杀掉自己的孩子。

何袅袅结婚的前一夜,萧以山独自喝了一晚上酒,烂醉如泥。

第二天踉踉跄跄拖着疲惫的身体,将我抵在了墙角:“不是喜欢我吗?

那就跟我结婚吧。”

暗恋如斯,自甘堕落当舔狗的我,自然毫不犹豫接受了这泼天的“富贵”,我们领证了。

但条件是我不能对外公布婚讯。

当年他跟何袅袅的官宣可是连续发了三天的朋友圈:“我要我们在一起。”

他走后,我就着昏昏的灯光蜷缩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夜里嘴巴有些干涸的起皮,我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茶几。

以往他在家的时候都会在我睡觉的旁边放上温度合适的水。

摸了半天,才想起,这半年来,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又怎么会记得给我倒水?

“我刚去你家了,阿姨想你了,明天我接你下班回去看看。”

手机叮的一声,何墨发来消息。

何墨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爸妈在他十二岁那年空难走了。

为了逗他开心,我经常将他带回家,他很聪明,父母也很喜欢他,时间久了,他就喊“干爸干妈”。

想来,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我回复了:恩。

其实,何袅袅回来的第二天,妈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在去医院的半路上,萧以山接到何袅袅的电话。

“恩,哦,啊”了几声,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

一个急刹,他将车停在了路边。

“袅袅不肯配合检查,我去看一下,你先去医院,等会我就过去。”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伸手打开了车门。

“萧以山,你搞清楚,躺在那里的是我妈。”

我鲜有地怒瞪着眼睛盯着他的双眸。

“抱歉,知兮,我去去就回。”

他压低了嗓音。

我看到他眼里的坚毅!

转过头,多看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下了车,他油门一踩,大雨倾盆而下,淋得我满目苍夷。

父亲看到我狼狈地出现在手术室门口,眼里的心疼隐藏不住。

“那个,以山临时有紧急飞行任务,所以·····”谎话我自己编的都觉得轻贱了自己。

父母又怎会看不出他们的宝贝受了委屈,父亲拍拍我的肩膀,低声说:“别说了。”

手术室外,我靠在墙角,蜷缩着头埋进潮湿的衣服里。

好在母亲的手术,很顺利,第二天就转进了普通病房。

何墨后来知道了,还埋怨我妈妈住院了,怎么都不告诉他!

一个外人都比亲女婿关心的勤快。

回家推开门,看到摊在沙发上,一夜之间,胡子拉渣,眼眸凹陷深邃的萧以山。

我径直路过沙发,却被他一手拉住,哭着说:“袅袅要死了,她得了肺癌晚期。”

04我知道,在生死面前,无论我再说什么,他都会觉得我矫情了。

我默默推开他的手,转身走进了房间,收拾了几件衣物离开。

平日里一淋雨就会发烧的我,习惯被他一手温度计,一手退烧药的蹲在床前。

此刻,他应该没有发现昨日的暴雨已经将我烫了额头。

我看着他因为另一个女人归来那么颓废的样子,心里的疼直逼心脏。

何墨的车停在公司楼下,蔚蓝色的制服还未来得及换下就来接我。

同事们一声声唏嘘加羡慕的语气不绝于耳:沈知兮,我也想找个机长,帮我介绍介绍。

何墨微微一笑,露出浅浅的两个酒窝:“我帮你们留意着。”

明明说好的回家,他最后却将车停在了一家有名的私立医院。

“再去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能当儿戏,这里没有人会认识你。”

何墨满眼怜惜地看着我。

我温柔的双眼瞬间冷淡了下来,愤怒推开车门。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

就如小时候那般的任性,我将何墨丢在了原地独自离去。

“沈知兮,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不爱你,你有必要这么作践自己吗?”

何墨第一次对我说这样严厉的话,这代表他真的生气了。

他也知道,这些年我钟情于萧以山,高中的时候还让他给我递情书。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给,反正萧以山是没什么反应给我。

作为东航基地唯一的审计服务合作单位,而我作为公司头部审计师,被公司派遣送去审计材料。

路过东航基地的露天停车场。

何袅袅带着鸭舌帽坐在驾驶座上,车窗全开。

萧以山带着同款的鸭舌帽,双手插在蔚蓝色的制服里,身形笔挺。

下一瞬间,他却弯下了腰,用手抚上何袅袅略微苍白巴掌大的小脸,吻了上去。

何袅袅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擦了几次。

我仿佛被从头浇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露出胳膊上的纹身,我亦看不清那是什么。

何袅袅摸了又摸那个纹身,轻轻一吻。

这一切,多么熟悉啊。

他以前也是这样对我的。

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报恩”嘛?

想来我的后背一阵凉。

也许,他的心早就游离到了她那边。

打着报恩的幌子,合情合理得游走在曾经的白月光面前。

跟萧以山在一起的第二年,发生了疫情,他感染了病毒,被120拉走隔离起来。

担心之余,我穿着防护服混进了医院,几经寻找,找到了躺在病床的他。

当我脱下面罩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嘴唇颤抖,伸手替我戴上面罩,我第一次看到他因为我热泪盈眶。

医护人员发现了我,我也被隔离了起来。

隔离结束后,他在手臂上纹上了我的名字缩写,他说要一直跟我在一起!

他第一次对我做出了承诺,我欣喜若狂!

何袅袅油门一踩,萧以山一个转身,我还没来得及避让,与其撞了一个正着。

05四目交错的瞬间,我第一次眼里没有了那浓烈的“爱”。

他低着头走近我的身边,还没等他开口。

我上前掀起他的衣袖,胳膊上我的名字已经被NN取代了。

瞬间,我的双眼模糊成一片。

我冷冷地质问道:“这里不是我的名字吗?”

“哦,是袅袅要化疗,有些害怕剃头,她说这样她可以有勇气一点,纹身可以改,但是她会死的,所以······”他的解释里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好像擦掉了也不必提及。

我的心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又疼又硬,眼睛胀得慌。

手不自觉松了掉下一地的资料,我蹲下身,麻木地抓着地上的资料。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伸了过来,将地上的资料整齐地叠在了一起。

抬眼一看,竟是上次被我气的发晕的何墨。

何墨清晰的轮廓侧颜,眼神凌冽又透着温柔,再配上那双忧郁深邃的眼睛,我竟第一次发现,他比萧以山,帅太多了。

何墨起身,将资料递在了我的手上,一袭蔚蓝制服佩戴着胸徽揣着一米八几的身材,犹如一道笔挺的光照亮在前方。

我颔首点头,官方说了句:谢谢!

何机长!

“晚上有个校友局,要一起吗?”

何墨勾勒起嘴角,眼光扫过我跟萧以山。

我瞥了一眼萧以山:“我去。”

“我最近有些累了,我要回家休息。”

萧以山说这话的时候,余光时不时扫向我。

只要他晚上回家,我必定窝在家里陪他,哪里我都不愿意去,这是在今天之前。

显然,他吃定了我只是口嗨,不会去。

“晚上见。”

我丢下一句话给何墨,转身离开。

“我去接你。”

何墨拉住我的胳膊,挑着眉毛。

“好。”

我轻点着头,这一次,我不再拒绝。

也许是心如死灰,我竟不顾何墨的阻拦,忘记了肚子里的孩子,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罢了,反正也是留不住的孩子!

夜里十一点,我们一群人在KTV的门口陆续散去。

何墨搀扶着喝的有些微醺的我。

“何机长,这光荣的护花使者任务就交给你了啊。”

其他同学摇摇晃晃,打趣地摆摆手都离开了。

“沈知兮,该回家了。”

不知何时,萧以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一般叫我全名的时候,就代表他此刻对我是有意见的。

借着昏暗的路灯,我转眼望去,萧以山的眼神有些发着清冽冰冷的光,跟今晚的月色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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