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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我被京圈太子强娶了 番外

芒果只吃切好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好像是表面五彩斑斓实则一戳就破的肥皂泡。脆弱得不堪一击。林淼并不是矫情的性格。相反,她真诚、坚韧、豁达,她温柔待人,懂得退让和知足,若有人踩她底线,她也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勇敢地发起反抗。只不过,对上傅砚舟,她总会忍不住矫情。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冒出各种莫名其妙的念头。这个药,本来就该吃。她依稀记得昨晚傅砚舟抱着她道过歉。她不吃,难不成她还想在假结婚期间留个种吗?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可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进了林淼的脑子,就成了:她是傅砚舟身边见不得光的假太太,她的作用是帮助傅家度过名声危机,她不配拥有结婚戒指,更不配给傅砚舟生孩子……她迟早是要离开的。她只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一事无成、没有半点用处的小废物。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傅砚舟。能...

主角:林淼林姝薇   更新:2024-12-18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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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淼林姝薇的其他类型小说《蓄谋已久,我被京圈太子强娶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只吃切好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好像是表面五彩斑斓实则一戳就破的肥皂泡。脆弱得不堪一击。林淼并不是矫情的性格。相反,她真诚、坚韧、豁达,她温柔待人,懂得退让和知足,若有人踩她底线,她也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勇敢地发起反抗。只不过,对上傅砚舟,她总会忍不住矫情。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冒出各种莫名其妙的念头。这个药,本来就该吃。她依稀记得昨晚傅砚舟抱着她道过歉。她不吃,难不成她还想在假结婚期间留个种吗?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可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进了林淼的脑子,就成了:她是傅砚舟身边见不得光的假太太,她的作用是帮助傅家度过名声危机,她不配拥有结婚戒指,更不配给傅砚舟生孩子……她迟早是要离开的。她只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一事无成、没有半点用处的小废物。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傅砚舟。能...

《蓄谋已久,我被京圈太子强娶了 番外》精彩片段


就好像是表面五彩斑斓实则一戳就破的肥皂泡。

脆弱得不堪一击。

林淼并不是矫情的性格。

相反,她真诚、坚韧、豁达,她温柔待人,懂得退让和知足,若有人踩她底线,她也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勇敢地发起反抗。

只不过,对上傅砚舟,她总会忍不住矫情。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冒出各种莫名其妙的念头。

这个药,本来就该吃。

她依稀记得昨晚傅砚舟抱着她道过歉。

她不吃,难不成她还想在假结婚期间留个种吗?

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进了林淼的脑子,就成了:她是傅砚舟身边见不得光的假太太,她的作用是帮助傅家度过名声危机,她不配拥有结婚戒指,更不配给傅砚舟生孩子……

她迟早是要离开的。

她只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一事无成、没有半点用处的小废物。

她有什么资格嫁给傅砚舟。

能享受一段与傅砚舟一起生活的甜蜜时光,已经是三生有幸。

等哪天她的暗恋被戳穿,她的所作所为,将会显得无比低劣与恶心。

说起来,她做了什么?

好像都是傅砚舟说什么,她做什么。

……但那也不影响她卑鄙无耻。

总之,她越想越难过。

傅砚舟推门而入时,正好看到林淼坐在床边偷偷掉小珍珠。

短暂错愕后,他赶忙冲上前。

“淼淼?”傅砚舟把林淼搂进怀里,“哪里不舒服吗?”

林淼不说话,她抹着眼泪,用力摇头。

傅砚舟一边轻拍她的后背,一边捧着她的脸,用拇指轻抚她的眼角,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轻哄。

没想到林淼哭得更厉害了。

一阵兵荒马乱。

林淼推开傅砚舟,独自缩回了被窝。

傅砚舟安抚了十分钟都没弄明白林淼到底为什么哭。

但责任大概率在他。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林淼讨厌傅砚舟的触碰。

小时候。

林淼温柔的性格里带着一种强势。

她勇敢、坚强、不服输,她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不主动招惹别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她的人。

以前傅砚舟就老爱找林淼的麻烦。

他喜欢看她气急败坏追着他报仇的样子。

很有趣。

长大之后,严格来说,是林淼被接回林家之后,她的一部分性格缺失了。

或许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或许是过度的责骂和贬低,让她失去了自信心。

或许是在林家受到太多次的伤害,无人爱她,无人护她,所有人都在欺负她,她想反抗,却无力反抗,慢慢的,她开始认命,不再心怀期待,她变得软弱可欺。

傅砚舟肆无忌惮地对待林淼,她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挣扎和反抗。

这还是她吗?

这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白天打不过,半夜也要翻墙进来往人脑袋上泼水的林淼吗?

傅砚舟心底划过一抹心疼。

细想起最近几天发生的事,似乎一直是傅砚舟在索取,林淼在接受。

从下药,进酒店,轻薄她,要她帮忙降温,到领证,同居,签协议,上床睡觉,履行夫妻生理义务。

每次林淼欲言又止的拒绝都会被傅砚舟扼杀在摇篮里。

他没有问过她是否真的愿意。

如今林淼的性格,与过去不同,她会逆来顺受。

今天突然的情绪爆发,或许并不是偶然。

在傅砚舟看不到的地方,林淼或许早已偷偷哭过许多次。

眼下。


空的床头柜,断的输液针。

虞奶奶在装病。

从医院出来后,林淼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虞奶奶为什么要装病。

傅砚舟知情吗?

如果他不知情,那么虞奶奶装病的原因,应该是打算用生病来催他结婚。

可是,这么拙劣的表演,傅砚舟会看不出来吗?

但如果他知情,这出戏又演给谁看?

林淼吗?

她微微发怔。

发呆中,傅砚舟开口道:“你跟我回家。”

林淼:“啊?”

傅砚舟瞥了林淼一眼:“我们都领证了,你不跟我回家,你想去哪儿?”

“我……”林淼用食指轻轻挠了挠下巴。

她当然想跟他回家。

可他们不是假结婚吗?

假结婚需要住在一起吗?

可是,如果不跟傅砚舟回家,林淼暂时也没有地方去。

林家她是不会回去住的,要么住回林奶奶的小院,但那个院子在虞奶奶家隔壁,等虞奶奶装完病回家,她岂不是就发现林淼和傅砚舟是假结婚了。

那也不行。

这么看来,林淼离开林家,还得解决住房问题。

正犹豫时,傅砚舟又道:“先跟我回去,我们协议还没签。”

林淼转头看他:“什么协议?”

“婚前协议。”傅砚舟发动汽车,“你有问题等签完协议再说。”

“哦哦。”

假结婚确实得签一份婚前协议。

事情又合理起来了。

林淼没再多想,乖乖跟傅砚舟回了家。

傅砚舟作为京城第一世家傅家的独生子,虽然还没有正式掌权,但他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成年开始一直跟着爷爷和爸爸管理集团,他的身价在整个京圈榜上有名,是当之无愧的京圈太子爷。

他的私人别墅坐落于京城的繁华核心地段,风格融合古今中外的精华元素,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散发着令人屏息的尊贵与奢华气息。

林淼透过车窗,望着由珍贵檀木制成的别墅大门,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她与傅砚舟之间的差距。

有句话说,三代为富商,四代为门阀,五代六代才成世家。

林家不过两代,还是在林淼出生后,突然转了运,这才跻身于京圈上流,堪堪称得上富商。

而傅家拥有数十代的传承,其底蕴之浓厚是林家无法比拟的。

如果不是因为突发意外,林淼根本没资格嫁给傅砚舟。

下了车,走进别墅,傅砚舟带着林淼进了书房,他从书桌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份协议,递到林淼面前:“你先看看。”

林淼接过,微微一愣:“你什么时候把协议都准备好了?”

这个问题让傅砚舟沉默了半分钟。

他故作淡定,随口回答道:“你回家拿证件的时候,我顺便叫人准备的。”

“哦哦。”林淼没多想,她低头翻看起了协议。

协议的前半部分内容还算正常。

婚前财产界定,婚后财产分配,以及生活费用分担,等诸多细节问题都有提及。

是一份非常专业且正规的婚前协议。

但后半部分内容就开始不正常了。

比如,其中有一条写:

约定双方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必须保证绝对忠诚,不得有婚外性行为、不得与他人同居。由于约定双方均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存在正常生理需求,故约定双方每周至少履行一次夫妻生理义务。

夫妻生理义务。

还要每周至少履行一次。

林淼不禁陷入沉默。

不是。

还有这种好事?

说到底,傅砚舟和林淼结婚,最重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解除傅家的名声危机。

等问题一解决,两人大概率是要离婚的。

处理这类问题,少则一周,多则几个月。

按协议上的说法,在这段时间里,傅砚舟每周都会和林淼履行夫妻生理义务。

这未免也……

太享受了。

想到这里,林淼莫名想笑。

她赶紧拿协议挡住脸。

死死咬住嘴唇不让笑声漏出来。

看到林淼奇怪的举动,傅砚舟开口询问:“有什么问题吗?”

关于婚前协议的内容,是在下药计划实施之前就拟定好的。

傅砚舟有位好兄弟,名叫楚灿,他和他老婆是商业联姻,两人完全没感情,但家里对他们有传宗接代的指标,所以每隔半个月,他们会履行一次夫妻生理义务。

半个月一次,对协议夫妻而言,是比较容易接受的频率。

所以傅砚舟在协议里定了一周一次。

林淼肯定难以接受。

等她提出抗议,再与她拉扯几句,勉为其难把频率修改为半个月一次,这样她大概率就会答应了。

傅砚舟自认为计划完美。

“没有问题。”

林淼深吸一口气,压下嘴角,收敛情绪,她缓缓把挡脸的协议放回书桌上,拿起签字笔,在协议的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签好了。”

林淼把协议推回傅砚舟的面前。

傅砚舟陷入沉默。

良久,他蹦出一个字:“行。”

傅砚舟接过协议,签上名字,一式两份,给了林淼一份。

正事办完,书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约莫过了两分钟,傅砚舟先开口打破沉默:“我带你去卧室。”

“啊?”林淼仰起头,呆呆地望着傅砚舟,“今天就要吗?”

傅砚舟:“……”


按照傅砚舟的逻辑。

他们第一次履行夫妻生理义务是在上周五。

按一周一次来算,下次该在这周五。

今天是周四。

所以他要等到周五零点才开始。

且不说有没有必要搞这么严谨,他们上次也不是从周五零点开始的啊!

上次是从周五晚上八九点搞到周六凌晨三四点。

那他这次要搞到周六吗?

这个问题。

不用问。

用身体去感受。

反正协议是傅砚舟拟定,最终解释权归他所有,他想怎样就怎样。

林淼晚上没睡几个小时,上午起床的时候人有些迷糊,她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结果脚还没落地就被拖了回去。

白天也要吗?

傅砚舟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淼。

不仅白天要。

他随时随地都要。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淼还在小口喝着虾仁鸡蛋羹,坐在对面的傅砚舟突然放下筷子,起身绕过长桌,二话不说,直接开始动手。

林淼吓得发出一声惊呼。

做饭阿姨在厨房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出来查看情况,又捂着眼睛跑了回去。

林淼整张脸涨得通红,脸埋在傅砚舟肩膀不肯抬头。

这才只是个开始。

原本林淼打算今天整理三楼的画室。

前几天傅砚舟不在家的时候,她新买了一套她惯用的绘画工具。

林淼主要的工作地点还是在她和闺蜜许桑宁合租的画室。

但她也不能辜负傅砚舟专门为她腾出房间打造的画室,她打算把工具准备齐全,平时在家里无聊的时候也可以进行创作。

显然,今天是没空整理了。

林淼没提这事。

不然她担心傅砚舟会把她带进画室里做点什么。

那她以后都没法静下心在里面画画了。

午后,林淼索性哪儿都没去,她窝在卧室里睡了一下午的觉。

傅砚舟几次进卧室,在林淼床边徘徊,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到底还是没忍心吵醒她。

昨晚她哭得厉害,眼睛都哭肿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反正晚上还有时间。

吃饱喝足后的傅砚舟心情不错,他轻手轻脚离开卧室,关上房门,准备去书房消磨时间。

期间楚灿来了电话。

“你没事儿吧?”

“没事。”

“嫂子也没事儿吧?”

“没事。”

“那就行。”楚灿松了口气,又讲起了昨晚的事。

“小裴说,今早李总去找他了,李家不追究责任,也不要赔偿,李总只想知道他儿子哪里得罪了你,想亲自找你赔礼道歉。”

傅砚舟坐在书桌前,手肘撑着桌面,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签字笔。

“赔他医药费。”他手指灵活地转着笔,漫不经心地开口,“然后让他滚。”

楚灿又问:“那嫂子的事,要提点他们吗?”

任由这帮恶臭玩意在外面肆意侮辱诋毁林淼,的确不合适。

但傅砚舟暂时不能插手林淼的事。

她会跑。

之前傅砚舟不止一次提出要帮林淼。

都被她拒绝。

如果傅砚舟用强硬手段去管林淼的事,她只会用更狠的方式彻底疏远傅砚舟。

比如之前拉黑社交账号的事。

傅砚舟至今都想不明白林淼拉黑他的理由。

她又不愿意解释。

傅砚舟不敢逼着林淼。

他靠得越近,她跑得越快。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抓在手里,傅砚舟不能去触碰林淼的逆鳞。

“不用。”傅砚舟沉声道,“别把她卷进来。”

“明白。”楚灿应下,“我会交代小裴。”

挂了电话,傅砚舟处理了几件工作,他有些心不在焉,心思总往卧室跑。


三个月前,林淼把傅砚舟的社交账号拉黑了。

傅砚舟当天晚上就发现了。

林淼不爱发朋友圈,但她爱转发一些油画相关的公众号文章。

偶尔也会发发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照片。

傅砚舟每天都会视奸林淼的朋友圈。

这天突然发现上面一条状态都没有了。

换小号确认了一下,发现状态还在,并没有删除。

那只剩一种情况。

傅砚舟换回大号,试探着给林淼发了条信息,不出所料跳出个红色感叹号。

她把他拉黑了。

难以置信。

后来经过查证,林淼拉黑傅砚舟的原因大概率是因为她要订婚了。

她在避嫌。

其实早在林淼被接回林家后,她对傅砚舟的态度就已经发生了180度的转变。

怎么的,成了林家小姐,身份不一样了,连老朋友也不要了?

傅砚舟扪心自问,他的家世并不差。

甚至算得上顶尖。

要他说,林淼的那个订婚对象,家世还未必有他好。

为此,傅砚舟还特意调查过周泽安。

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这男的各方面条件居然还行。

周泽安长了一张标准的花花公子脸,眉眼轻佻,勾着坏笑,是会招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他是周家长子,早早进入家族企业,如今在周氏旗下的分公司做总经理,只等养够资历,他就能正式接管周氏。

无论从家世、长相、能力,各方面看,周泽安都是个不错的男人。

而且,他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私生活还干净。

周泽安和林淼,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这个调查结果让傅砚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再这样下去,他们之间快走成平行线了。

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快要抓不到她了。

所以。

傅砚舟强行撞进了林淼的生活。

他自导自演,给自己下药,试她的反应。

傅砚舟被下药,林淼不可能不管他,这一点与预期一致,傅砚舟成功把林淼骗进酒店房间。

然后,轻薄她。

以林淼的性格,她一定会气得抓狂打人。

毕竟去年林淼在绘画比赛上获奖,傅砚舟捧着花去祝贺她,不过是在她脑袋上多摸了两把,她就气得嗷嗷骂人,还往傅砚舟胸口砸了两拳,最后转身跑了。

看得出来她很讨厌他的亲近。

可今天不一样。

她好乖。

从玄关到卧室,无论傅砚舟做多过分的事,林淼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此时,林淼安静地躺在床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肤色显得更加苍白,她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看起来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好似真的可以对她做些什么。

这发展与预期不符。

如果林淼反抗,又打又骂,傅砚舟可以借着自己被下药的理由,理直气壮欺负她一顿。

反正他是真的吃过药。

可现在林淼不反抗,她太乖了,傅砚舟反而不忍心欺负她。

良久。

傅砚舟单膝跪在床沿,伸手抚上林淼的脸颊。

他深邃的眼眸细细揣摩着她的反应。

林淼瑟缩了一下,继续一动不动。

傅砚舟深吸一口气。

太要命了。

林淼在床上躺了半天没等来傅砚舟的下一步动作。

她又不能主动。

本来她这种想发生点什么的想法就已经够卑劣的了。

明知对方中了药的情况下再对他进行引诱……这种事林淼干不出来。

但她可以关心他。

“砚舟哥。”

林淼握住傅砚舟的手腕。

她掌心微凉,触碰到傅砚舟滚烫的皮肤,她指尖轻颤,温声道:“你好烫,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傅砚舟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在修长的脖颈处上下滚动。

“你别说话。”他哑声道。

林淼:“……哦。”

沉默中。

傅砚舟俯身吻了吻林淼的脖颈。

林淼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抱住傅砚舟的脑袋,很快她意识到这个动作不妥,她迅速松开手,不安地攥紧了自己的衣摆。

傅砚舟深吸一口气,直起身,他脱下外套,随意扔在地上,随后,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抬起右手,抓住后颈处的衣领,用力一拽,衬衫落地,露出宽肩窄腰的身体。

林淼抿紧双唇,压住嘴角。

真要命。

好想摸。

正这么想着。

突然,傅砚舟抓起林淼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从喘息声中挤出四个字:“帮我降温。”

“……哦哦。”

林淼摸了傅砚舟一整晚。

用她偏低的体温安抚着药效带来的燥热。

中途,傅砚舟去洗了一次冷水澡。

林淼知道,他是不打算对她做点什么了。

算了。

即便没有发生什么,今晚的美好回忆,依旧能成为她往后余生的情感寄托。

夜深,一向作息规律的林淼趴在傅砚舟的身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

她还趴着。

昨晚睡前没拉窗帘,今日阳光灿烂,金色的光芒肆无忌惮地洒进来,照得房间里明亮又温暖。

迷迷糊糊中,林淼仰起头,正好撞进傅砚舟深邃的双眸中。

她一个激灵,瞬间惊醒。

“砚舟哥。”她轻声唤他。

“嗯。”

傅砚舟醒了有一会儿了。

他在脑海中复盘昨晚的行动,反思没处理好的细节,着重安排今天的计划。

这会儿状态正好。

“你身体还好吗?”林淼从床上爬起身,摸了摸傅砚舟的额头。

他正常体温就比她高,摸起来还是有点热,不过没有昨天那么烫了。

“要不,我还是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傅砚舟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林淼,说道:“我没事。”

眼神太过炽热,林淼有几分局促,她小声说:“那就好。”

“淼淼。”

“嗯?”

“昨天的事。”傅砚舟突然说,“我会对你负责。”

林淼一愣,反应过来后,她坐起身,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傅砚舟的脸色一黑,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碰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

林淼没注意傅砚舟黑如锅底的脸色,她的手摆得更用力了:“不用不用不用,真不用,你又没把我怎么样。”

傅砚舟:“你别管,我是传统的男人,我要对你负责。”

林淼:“……”


林鸿远不在乎真相,他只想要息事宁人。

事情一时陷入僵局。

与外面各方争斗不休的场面相反,此刻林淼正在画室中岁月静好。

她早上在睡觉,没看手机,中午微博已删,热度已降,她什么消息都没看到。

“你接这么多商业,不怕累死吗?”

林淼将一杯冰美式插好吸管递给许桑宁:“休息一下。”

许桑宁没接,她就着林淼的手,低头吸了口咖啡,然后又迅速把头埋进画布里:“休息不了。”

林淼把咖啡放到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猝死。”

“我要存钱买房。”许桑宁捧着调色板,一边熟练地配着颜色,一边解释道,“阿承家里出三十万,我再存三十万,我们就够付首付了。”

京城的房价,六十万还不够买个卫生间。

“你是打算去郊区买二十平小公寓吗?”

“哪有那么夸张,城郊八十九平的房子,两三百万,六十万够首付了。”

许家算不上豪门,但也是本地高知家庭,父母早早就给许桑宁准备好了市中心的住宅。

可因为父母不同意她和她现任男友在一起,她为了反抗,硬是没拿家里一分钱,扬言要靠自己的努力独立生活。

没苦硬吃。

林淼劝过许桑宁几次。

让她试着听听父母的意见。

可许桑宁说:“我和阿承在一起三年,上大学的时候,他天天早起给我买早餐,我通宵赶作业的时候,他就一晚上守在我的画室里,我出去参加比赛,他从不缺席,无论我有没有拿奖,他都会捧着鲜花在台下等我。”

“淼淼,他对我有多好,你也是知道的,他说会爱我一辈子,我不信他会有我爸妈说得那么不堪。”

“我知道,人该听劝,我也看网上说,爸妈觉得不好的男人千万不能选,可万一我是对的呢?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不想放弃他。”

“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如果真的是我错了,你也让我头破血流一回,我没办法好端端地放弃他。”

听完这番话,林淼再没劝过许桑宁。

人这一辈子,喜欢上一个人不容易。

放弃有多难,她亲身体会过。

当初听到傅砚舟要和别的女人联姻的消息,林淼也曾感受过钻心的痛。

明明她早该放弃。

可不到真正绝望的那一刻,内心深处还是会心存侥幸。

人最怕在清醒中沦陷。

林淼一下午都在整理失窃画作的线索。

她下半年要参加国际艺术比赛,最近几个月不打算接商业,等处理完手头上的糟心事,她就要开始闭关创作了。

临近傍晚,林淼接到了十一师兄温淮年的电话。

“你今天有上网吗?”

温淮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上啊。”林淼问道,“怎么了?”

温淮年听林淼的反应就知道她没看到网上的造谣。

“行,没事了。”

“啊?”

“下半年的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温淮年突兀地转移了话题,林淼直觉里面有问题,她追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给你收集的线索你记得去画室看。”

又转移话题。

“我看过了,我也发给夏律师看过了,不是实质性线索,还是没法起诉。”

“我再想办法。”

“你到底找我干嘛?”

“没干嘛,我挂了。”

说完他真挂了。

林淼觉得无语,她正准备上网看看出了什么事,许桑宁举着手机冲了进来。

“淼淼,淼淼,出事了!”

“阿承给我发了张截图,他说有人在网上骂你!”

林淼还是知道了网上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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