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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完结文

高成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领导来了,高成业猛然转过身子。“老板,我什么都能干,求求你给我个机……”高成业的话戛然而止,他终于看清了面前来人。梁婉秋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灰色西服套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她的头发随意挽起,额前留出几缕碎发,衬得她化了淡妆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婉秋?”高成业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声叫道。梁婉秋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这位先生,我们公司的面试是绝对公平公正的。没有给您通过,只是因为您不适合我们公司,并没有质疑您的能力,还望谅解。”高成业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气得体、温柔端庄的女老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他今天穿了一身皱皱巴巴的廉价西装,里面露出的衬衫领子,还残留着不明污渍。脚上的皮鞋已经穿了五年,有些地方已经掉了漆,但他却...

主角:梁婉秋高成业   更新:2024-12-17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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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婉秋高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高成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领导来了,高成业猛然转过身子。“老板,我什么都能干,求求你给我个机……”高成业的话戛然而止,他终于看清了面前来人。梁婉秋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灰色西服套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她的头发随意挽起,额前留出几缕碎发,衬得她化了淡妆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婉秋?”高成业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声叫道。梁婉秋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这位先生,我们公司的面试是绝对公平公正的。没有给您通过,只是因为您不适合我们公司,并没有质疑您的能力,还望谅解。”高成业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气得体、温柔端庄的女老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他今天穿了一身皱皱巴巴的廉价西装,里面露出的衬衫领子,还残留着不明污渍。脚上的皮鞋已经穿了五年,有些地方已经掉了漆,但他却...

《觉醒八零:结婚你不肯,我逃婚你哭什么梁婉秋高成业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到领导来了,高成业猛然转过身子。
“老板,我什么都能干,求求你给我个机……”
高成业的话戛然而止,他终于看清了面前来人。
梁婉秋穿着一套剪裁合体的灰色西服套裙,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她的头发随意挽起,额前留出几缕碎发,衬得她化了淡妆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
“婉秋?”高成业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声叫道。
梁婉秋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这位先生,我们公司的面试是绝对公平公正的。没有给您通过,只是因为您不适合我们公司,并没有质疑您的能力,还望谅解。”
高成业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大气得体、温柔端庄的女老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今天穿了一身皱皱巴巴的廉价西装,里面露出的衬衫领子,还残留着不明污渍。
脚上的皮鞋已经穿了五年,有些地方已经掉了漆,但他却舍不得买新的。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还好今天记得刮了胡子,但他转念想起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心依旧跌到了谷底。
在梁婉秋面前,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地自容。
高成业凄凉地笑笑:“婉秋,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看来没有了我,你会过得更加幸福。”
“对不起,我承诺过不会再来打扰你,却食言了。我现在马上离开。”
高成业调转身体,踉跄着离开了大楼。
梁婉秋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一口气。
晚上,江煜枫开车来接梁婉秋下班,今天是两家长辈见面的日子。
梁婉秋在沪市站稳脚跟后,便马上将大伯接来了沪市。
大伯怕拖累她,一开始说要找个打扫卫生或者看大门的活计,好歹贴补点家用,却被梁婉秋严辞拒绝了。
以梁婉秋现在的收入,再养上十个老人也是绰绰有余。
梁婉秋不但不让大伯工作,还每个月给他发一笔零花钱,让他想买什么买什么。
大伯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日子,现在每天像个退休老干部,乐乐呵呵地找小区里一帮大爷下棋,逢人就夸自己的侄女又有出息又孝顺。
没有了繁重的农活,大伯的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
自从和梁婉秋确定关系后,江煜枫一直猴急地想要赶紧结婚,江父也希望两个孩子早点把事情定下来。
但梁婉秋却一门心思扑在公司上,把婚事往后拖了又拖。
在公司再次扩招设立新部门这天,江煜枫又一次委屈地提出想要结婚,这次,梁婉秋终于松口同意。
江煜枫马上兴奋地着手安排两家长辈见面,还提前预定了沪市最高档的酒店,说一定要给梁婉秋足够的仪式感。
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江煜枫难掩笑意的侧脸,梁婉秋陷入沉思。
“怎么了婉秋?今天公司招聘不顺利吗?”江煜枫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梁婉秋笑着摇摇头:“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了。”
“我只是在想,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学籍,要不要再去读个大学?堂堂江海集团的总经理,娶一个高中生,似乎有点不像样。”
看梁婉秋如此认真,江煜枫也正色道。
“婉秋,你比我见过的多少大学生都要聪慧机敏、善良纯真。”
“如果你考大学只是为了满足世俗的看法,或者为了让我家有面子,那我认为完全没有必要。”
“但如果你是为了提升自己,为了实现多年来的夙愿,那我坚决支持你!”
梁婉秋笑了,她温柔地看向江煜枫的眼睛。
“谢谢你,煜枫。”
梁婉秋选择了去读成人夜校。
公司正处于上升期,她不能抛下公司不管,再去重读四年大学。
更何况,她现在并不是为了那一纸学历,或者为了别人的认可。
她只是希望能多学习一些知识,而学校,是无可替代的选择。
随着梁婉秋一点点扩展自己的知识面,她的公司规模也在不断壮大。
梁婉秋拿到毕业证的这天,她的公司在沪市证交所上市,是沪市证交所开市交易以来,第一批上市的民营企业。
而梁婉秋,也成了全国第一个坐拥上市公司的女企业家。
庆功宴这天,江煜枫在所有人的面前深情告白。
“我江煜枫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不是名校毕业,不是董事长的身份,而是我的妻子,梁婉秋。”
众人既赞叹又艳羡,沪上最恩爱的明星企业家夫妇,非江煜枫和梁婉秋莫属。
宴会结束,梁婉秋坐上江煜枫的车,向家的方向驶去。
路过一个红灯十字路口,江煜枫把车停下,路边突然传来一阵叫卖声。
“手套、袜子、毛线帽,清仓甩货,都便宜卖啦!”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梁婉秋不自觉转过头去,在人群中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是一个简陋的小摊,摊主用防水布在人行道上占了一个两米见方的位置,上面零零散散地摆了些小商品,看起来异常廉价。
路人拎起一双毛线手套,向摊主询问是否还能便宜些,两人为了五毛钱,争得面红耳赤。
最终路人大获全胜,将一卷毛票丢在地上,得意洋洋地带着战利品离开。
摊主狠狠啐了口唾沫,捡起那卷毛票,仔细数了数,揣进身上那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旧外套内兜里。
他抬起头看天,脸上不再有当年的暴戾嚣张,而是被生活磋磨后的麻木和迷茫。
只剩那双墨黑的瞳仁,还能隐隐看出当年那个桀骜俊朗的青年模样。
梁婉秋摸了摸心口,自己的心,真的再也不会为他而颤动了。
“婉秋,怎么了?那人你认识?”江煜枫顺着梁婉秋的视线,有些疑惑地望去。
梁婉秋摇摇头:“不认识。”
随即,她轻轻握住江煜枫的手,用撒娇地语气说道:“煜枫,我今天晚上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江煜枫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温柔应下。
汽车再次启动,高成业彷佛感觉到了什么,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似乎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曾经珍贵无比的事物,永远地离开了他。
高成业,再见,再也不见。
“煜枫?”梁婉秋惊声叫道。
祝璐连忙迎上去,露出讨好的笑容:“江总,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们公司员工的一点家务事。他们马上就离开,您不用在意。”
说着,她便想去挽住江煜枫的胳膊,将他带到上座。
江煜枫冷冷甩开她的手,甚至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江煜枫一把扭住高成业的胳膊,手上慢慢发力。
“我让你放开她!”
高成业一时吃痛,下意识放开梁婉秋,江煜枫迅速走上前,将梁婉秋护在身后。
高成业恼羞成怒,一拳挥向江煜枫,却被他轻松挡下。
江煜枫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就这点本事,怪不得婉秋看不上你。”
“你是谁?居然敢在这里多管闲事?”高成业怒瞪着江煜枫。
他又转头看向梁婉秋,阴森地说道:“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个小白脸逃婚的?梁婉秋,你居然敢给我带绿帽子!”
梁婉秋羞愤不已,刚要出声辩驳,却被江煜枫轻柔制止。
“我和婉秋可是有娃娃亲的,要说谁是第三者,那也应该是你。”
梁婉秋惊诧地看向江煜枫,他正一脸单纯认真地看着高成业,不像在开玩笑。
“你!”高成业被气得浑身发抖,“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男人,在这里鬼话连篇!”
“我是梁婉秋的未婚夫,我现在要带她回家,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江煜城歪着头戏谑地看向高成业:“同志,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婉秋已经把你甩了,你充其量只是个前男友而已,你们都没成家,回哪门子的家?”
高成业被怼得脸色通红,却哑口无言。
高成业扫视了一下四周,看到员工们都在忧心忡忡地看着这里。
他心中平静下来。不过是一个小员工而已,等高成业亮出身份,他肯定就会知难而退。
高成业再次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看来婉秋没有和你说过我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私营工厂的员工,我可是……”
江煜枫却云淡风轻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管你是谁?不过是个前男友而已,我可没兴趣知道。”
高成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自从他当上厂长以来,旁人听到他的身份,哪个不是唯唯诺诺、恭敬有加?这个愣头青,居然如此不知好歹!
他脸色阴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我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你。”
一旁的张总讪讪开口:“高厂长,你可能误会了,这位是江……”
“有什么误会?”高成业转过头,对张总怒目而视。
“你作为公司领导,对下属管理不善,放纵员工插足别人家庭,你这个总经理,我看是不必再当下去了!”
高成业狠狠盯着梁婉秋,走上前一步,伸出手想再次抓住她。
江煜枫不动声色地挡在两人面前。
高成业脸色发黑,从刚才的交手中,他已经知道自己打不过江煜枫。
他思考几秒,最终还是带着不甘的眼神,转身离去。
临走前,他别过头,死死看着梁婉秋。
“梁婉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永远都是我高成业的女人。”
距离梁婉秋被送进派出所,已经过去了两天,高成业有些坐不住了。
这个女人真是犟得很!宁愿在派出所里住着,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偷钱。
不过区区两千块钱,自己现在是厂长,倒不至于这点钱都赔不起。
重要的是,梁婉秋居然敢撒谎,敢不听他的话,必须要让她长长教训!
高成业有些烦躁,他顺手拿起茶缸想喝水,里面却空空如也。
梁婉秋在家的时候,他的茶杯永远是满的,而且总是保持着刚刚好能入口的温度。
高成业“砰”地一声将茶缸重重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了周萍萍,她从里屋走出来:“成业哥,怎么了?”
“我去派出所看看梁婉秋怎么样了。”高成业瓮声瓮气地答道。
周萍萍不满地瘪了瘪嘴,但马上调整好表情,用忧心忡忡的语气说道:“成业,我知道你担心嫂子,但是你冷静下来想想,现在把她接出来,才是害了她!”
“嫂子这次是原则性错误,她如果养成了这样好逸恶劳的习惯,以后怎么当好你的妻子,当好厂长夫人?”
“嫂子本来就是那样的出身……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更要学会艰苦朴素才是。”
听着周萍萍的话,高成业赞许地点点头。
“萍萍,还是你明事理。以后可要好好教教婉秋,不要让她满脑子全是资本主义那些思想!”
看高成业放弃了去找梁婉秋的想法,周萍萍勾勾唇角。
五天后,高成业再次来到派出所。
警察一脸愕然地迎上来:“你找梁婉秋?她几天前就交回了赃款,我们当天就放人了。”
“什么?!”高成业怒不可遏,“她哪里来的钱?”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同志来送的钱,梁婉秋似乎叫她大伯。”
高成业握紧拳头。
这个梁婉秋,居然是拿钱去接济她大伯了!
不但偷了钱,还敢和他赌气离家出走!
她已经被放出来五天了,居然敢不回家!一个女人家家的,在外面乱跑像什么话?
高成业重重踹了一脚办公桌,扭头便去了梁婉秋的大伯家。
“伯父,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在长辈面前,高成业尽量压抑住话语中的怒气,但手上却没有收住力气,把大伯家破旧的木门拍得快要散架。
大伯错愕地打开门:“成业,你怎么来了?”
“伯父,梁婉秋是不是你接出来的?”高成业阴沉着脸问到。
“是啊,怎么了?”
“您作为长辈,怎么如此糊涂!”高成业低声喝道。
“偷钱是绝不能容忍的原则性问题,您怎么能包庇她?”
“如果您真的这么缺钱,让梁婉秋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为什么要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听着高成业如此污蔑自己和侄女,大伯气得发抖。
“我一辈子光明磊落,从没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秋儿和我一样,不可能偷钱!”
高成业皱眉:“怎么都到这种地步了,您还要嘴硬?派出所的人都和我说了,是您把赃款送回去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还有,梁婉秋跑哪里去了?她如此任性,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我看也是您给惯出来的!”
梁婉秋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
她没有想到,高成业,她的未婚夫,居然真的亲手将她送进了警局。
临走前,高成业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冷冷丢下两句话。
“梁婉秋,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梁婉秋满心绝望。
高成业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她。
她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她一个孤女,上哪里去凑?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
“梁婉秋是吧?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梁婉秋十分惊喜,难道是高成业后悔了?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
她走出大门,正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她,却猛然看到了佝偻着身子向她招手的大伯。
“大伯,你怎么来这里了?”梁婉秋惊呼一声,上前搀住他。
大伯憨厚地笑笑:“纺织厂一个叫李强的工人,跑来家里告诉我你出事了。我知道,我家秋儿不会做偷钱的事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梁婉秋一阵鼻酸:“大伯,那你哪里来的钱?”
梁大伯当年在浩劫中被打成残疾,虽比梁婉秋父母幸运,侥幸拣回一条命,但身体一直病歪歪的。
后来他便在乡下侍弄几亩薄田,连糊口都困难,怎么可能有积蓄呢?
大伯眼神闪躲:“秋儿,这个你别管,大伯有钱。”
“大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我们把钱要回来,我继续去蹲监狱!”梁婉秋假装生气。
“秋儿……”大伯拉了拉梁婉秋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把家里那两头老黄牛卖了,有一千多块钱,又找乡亲们借了一些……”他嗫嚅道。
“什么?”梁婉秋瞪大眼睛,几乎惊叫出声。
那两头黄牛,是大伯仅有的财产,大伯能在土里刨食,全依仗着它们。
现在牛没有了,大伯难道要凭自己干枯瘦削的肩膀犁地吗?
看着大伯沧桑的皱纹和银白的鬓角,梁婉秋眼圈发红。
大伯连忙安慰:“秋儿,你不要担心大伯,大伯怎么都能过下去。倒是你和成业,得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好过日子。”
“秋儿,咱们这样的出身,能和高家做亲家,确实是高攀了。我知道成业这孩子脾气不好,但你跟着他,好歹有个依靠。”
“唉,大伯实在是没有能力护着你……”
“大伯,我想好了,我不会和高成业结婚的。”梁婉秋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向大伯。
“你放心,不靠他,我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让您过上好日子,您等着我。”
大伯走后,梁婉秋趁着白天家中无人,回去收拾了行李。
她头也不回地来到车站,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高成业走后,梁婉秋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瘫软。
江煜枫牢牢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沉稳:“婉秋,已经没事了。”
张总点头哈腰地感谢了一番江煜枫,然后有些为难地开口:“江总,永胜毕竟是个小公司,旭日集团……我们真心得罪不起啊。”
江煜枫淡然点头:“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张总这才放下心来,在沪市,还没有江煜枫摆不平的事情。
祝璐今晚本来等着看梁婉秋的笑话,没想到不但没看成笑话,还惹来了江煜枫给她出头。
她翻了个白眼,小声和旁边人嘀咕:“这个江总真是没品位,连二手货都肯要!”
江煜枫敏锐地捕捉到了对话,他恢复了冷漠疏离的表情,环顾四周,掷地有声地说道:“以后在永胜,谁和梁婉秋过不去,那就是和我过不去,请大家都好自为之。”
他凌厉的眼神扫视过来,祝璐讪讪地闭了嘴。
晚上,江煜枫将梁婉秋送回家。
梁婉秋有些担忧:“煜枫,我知道以你的能力,高成业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你们毕竟都是国营企业的领导,闹大了我怕影响你的前途。”
江煜枫柔声说道:“婉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自己的判断。”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一点找到你,让你白白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梁婉秋有些鼻酸,父母去世后的这些年,除了大伯以外,还没有人对她如此温柔。
“煜枫,谢谢你。”梁婉秋粲然一笑。
第二天一早,梁婉秋就被叫到了张总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梁婉秋看到里面除了张总和高成业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子。
高成业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看到梁婉秋走进来,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张总则在一旁不停擦着汗,看起来有些窘迫。。
“你就是梁婉秋?”陌生男人开口。
梁婉秋点点头。
张总连忙说道:“婉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旭日集团上海分厂的赵厂长,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
赵厂长上下打量了一眼梁婉秋,缓缓开口:“梁同志,我听高厂长说你和他闹了点矛盾,自己跑来了沪市打工。”
“两口子打架不是什么大事,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样离家出走,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现在矛盾已经解决了,你赶紧跟着高厂长回家吧,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梁婉秋倔强地摇摇头:“我不可能跟高成业回去,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权利带我走!”
高成业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脸色阴沉地站起来。
“梁婉秋,咱们俩订婚四年,虽然还没登记,但谁不知道,我们就是夫妻?”
“你要是敢留在沪市,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被我高成业玩过的二手货,我看谁还敢娶你!”
“高成业,你厚颜无耻!”梁婉秋气得脸色发白。
“好了好了,梁同志,高厂长他也是太在意你了,才出此下策。”赵厂长打起圆场。
“不过话说回来,梁同志,你作为女人,脾气如此硬可不行啊……这也就是高厂长重情重义,换成别人,早就转头另娶了!”
“以高厂长如今的地位,往上扑的女人可是数不清啊,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赵厂长又转身看向张总,吐了口烟圈,缓缓说道。
“依我看,就不要再让梁同志在你们公司工作了,破坏国企领导家庭的罪名,张总怕是承担不起啊。”
张总苦着一张脸,没有答话,再次擦了擦汗。
高成业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哪里?是不是吓得躲起来了?张总,你不要想着能袒护他。那个小杂种敢破坏我和婉秋的感情,必须将他一起开除!”
“你要开除谁?”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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