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就是雪霜在说谎,他们就有很大的嫌疑。
说完,他又道,“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林琴师和公主的关系很不寻常。”
“不同寻常?”陈大石皱了皱眉,一脸的好奇之色。
“怎么个不同寻常法?”
转头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竟然还要他说的再直白些才行。
“就是说,他们关系不简单,林清生很可能是乐阳公主的男宠,懂了吗?”
等他说完,果然,就见某人一脸惊讶无比的样子。
“男,男宠!”
“这,这乐阳公主可真够胆子大的,竟敢如此,驸马难道能忍受?”
“我猜,应该是公主先无法忍受驸马到处沾花惹草,所以她才会如此的。”
“她是公主,就算干什么也没人敢说什么。”许安顺一脸淡定的模样。
“何以见得?你怎么知道不是公主先对不起驸马。”陈大石好奇的问。
轻笑了一声,道,“因为我听说,公主在听闻驸马死后当即就晕了。”
“还有,她很着急想要找到凶手给驸马报仇。”
“再有,当初她去认尸的时候,在停尸房待了快半个时辰,如果她真不在意驸马又怎么可能如此呢。”
这么听来,也的确是这样。
“那这可真够乱的,雪霜是驸马的人,那个林清生是公主的人。”
“而雪霜和林清生又有关系。”啧啧,他真不知道怎么说。
许安顺果然猜的没有错,第二天,雪霜就与林清生见面了。
得知这个消息,他冷笑一声,之后就到了他们所在的清月茶楼。
要了一间在雪霸和林清生旁边的雅间,仔细的听着他们两人说话的声音。
等差不多的时候他便站起身走了过去,直接推门走进去了。
“好巧啊,两位也在这里喝茶。”
看到突然间进来的人,两人一脸惊讶。
林清生眉头皱了皱,“许大人?您突然闯进来不太好吧。”
“也对,很抱歉。”许安顺笑了笑说,但是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事想要问问。”
说完,他的眼神看向了雪霜,“雪霜姑娘不是说很久没有与林琴师见面了吗。”
雪霜脸色一紧,只好解释。“是,之前我们的确是许久没见了。”
“是昨日您来提起驸马的事,我才想见见师兄问问驸马。”
可是许安顺却没有相信,继续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你们刚才在这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听他这么说,面前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刚才他听到雪霜问林清生,驸马是不是出事了。
而林清生也告诉了她,之后,雪霜就问是不是他杀的。
这就让许安顺十分的奇怪了。
雪霜为何会这么问,是因为林清生有什么动机?
可他等了半天也没听林清生回答,所以就过来了。
于是他微微转过头看向他,开口问,“林琴师,可否回答一下刚才雪霜姑娘的问题,本官也很感兴趣。”
见他的脸色逐渐变冷,雪霜心中着急,于是也急忙开口。
“师兄,有什么你就快说吧,我相信许大人不会冤枉你的。”
然后她又看着许安顺,眼中带着祈求。
“许大人,我师兄不会杀人的,他连一只鸡都不敢杀的。”
“我,我那么问也只是好奇而已。”
就在这时,林清生轻叹一声,开口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怀疑我。”
“因为你发现我与公主的关系了吧。”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驸马不是我杀的,我虽然跟公主有关系,但我并不爱她,她也不爱我,她只不过是想气驸马罢了。”
“谁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你不爱公主就不爱了?”
“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为情才杀了驸马!”许安顺言辞凿凿的说。
林清生冷笑,“你瞧,我说了实话也没人相信。”
“如果你们非要让一个人顶罪的话,我无话可说。”
“你说你不爱公主,那你师妹呢?”许安顺忽然又问。
“你也很有可能会为了你师妹去杀驸马,不是吗?”
转头看向他,眸子里是不满,是不耐,“我与师妹关系是好,如果她被人欺负我会帮她报仇,可驸马,是她自己情愿的。”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身份低微,也没权利拒绝。
“可是她却跟我说过,她并不喜欢驸马。”
雪霜一听,立马道,“大人,这件事我并来告诉师兄。”
林清生听后,疑惑的看向她,“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呢。”
雪霜苦笑一声,“这让我如何与你说啊。”
“你自己都身陷公主府,我又怎么好连累你。”
说着说着,她的眼底已有了泪花。
一时间,林清生就像是胸口处堵了一块大石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当初师父临终时就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你以为我只是随口答应吗?”
“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而此时,雪霜再也忍不住了,泪如雨下。
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抬起了头,看着许安顺。
满脸的诚恳,“许大人,我师兄之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跟任何人说过,所以肯定不是我师兄的。”
眼神在两人脸上来回扫了扫,“雪霜姑娘不必着急,如果真不是他,那我绝对不会污蔑他。”
“花灯节的前两日,你们俩分别都在干什么?”
雪霜想了一下就说,“我那两日都在为花灯节准备节日,哪儿也未去。”
“这我们画舫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而且我一直都在房间里练琴,琴声大家都听得到。
林清生也想了想,说,“我也是一直在府中练琴,那几乎是我每日必做的事。”
“公主府的人应该都能为我作证。”
这些他也自然会派人去证实的。
“那,雪霜姑娘,花灯节前的那些日子,驸马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咬了咬唇,“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以前驸马很喜欢来找我,可那几日不知怎么了,很少来了。”
“有一次来找我,还有些心神不宁的。”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的紧,可驸马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说。”
“于是我也只好不再多问。”
许安顺心中想,驸马的贴身小厮说,那几日他睡眠不好。
雪霜姑娘又说他心神不宁,那驸马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