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显程凌的其他类型小说《断鸢弗下全局》,由网络作家“颜之若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北将军做了一个梦。梦里,将军府一夜落败,满门流放。玄机道人箴言:此乃他害死天命神女所受的因果报应。梦醒后,他第一时间冲入诏狱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以为就此可以避免灾祸,逆天改命。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活着,只会让他万劫不复!一道旨意传进了大理寺诏狱。罪臣叶显之女叶弗,赐予镇北将军程凌,即日入将军府。牢门缓缓开启,叶显盯着眼前的男子,满眼错愕。兵部尚书叶显因丢失皇城布防图,于三日后斩首,其家眷流放千里。而送叶家满门入狱的,正是眼前之人。叶显从没想过,程凌竟然会放过我。唯有我,从容伏地叩首。我扯起一抹浅笑,伸手接过程凌手中的圣旨,谢陛下隆恩。偌大的牢房内,响起惊疑不定的私语。叶家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有不解有惊慌更多的是艳羡。一届罪...
《断鸢弗下全局》精彩片段
镇北将军做了一个梦。
梦里,将军府一夜落败,满门流放。
玄机道人箴言:此乃他害死天命神女所受的因果报应。
梦醒后,他第一时间冲入诏狱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以为就此可以避免灾祸,逆天改命。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活着,只会让他万劫不复!
一道旨意传进了大理寺诏狱。
罪臣叶显之女叶弗,赐予镇北将军程凌,即日入将军府。
牢门缓缓开启,叶显盯着眼前的男子,满眼错愕。
兵部尚书叶显因丢失皇城布防图,于三日后斩首,其家眷流放千里。
而送叶家满门入狱的,正是眼前之人。
叶显从没想过,程凌竟然会放过我。
唯有我,从容伏地叩首。
我扯起一抹浅笑,伸手接过程凌手中的圣旨,谢陛下隆恩。
偌大的牢房内,响起惊疑不定的私语。
叶家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有不解有惊慌更多的是艳羡。
一届罪臣之女。
抄家流放前竟能攀附上堂堂镇北将军,还得了圣上赐婚。
无人知晓我是怎么做到的。
就连叶显,也只是看着我的脸怔怔出神,而后满脸复杂的拍了拍我的手:弗儿,莫要寻仇,好好活下去。
程凌转身离去,我攥紧手中的圣旨,拖着破败的躯体,亦步亦趋跟在他的身后。
昏暗冗长的过道里,我垂眸无声的笑着。
程凌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夫君,十五年了,你想我了?
灵魂被封印在锁魂井里的第十五年,我也没想到还能有借尸还魂的一天。
更想不到,此生我还能有机会血债血偿。
上一世,我是程凌十里红妆求娶的新娘。
我本是魏武侯独女,名许鸢。
爹爹手握重兵,深受陛下倚重。
及笄那日,有一老道路过府门,直言我乃天命神女,贵不可言。
我因此荣宠加身,被陛下封为郡主,也成了京中世家争相求娶的女娘。
我知晓,那些个世家公子,都是瞧上了魏武侯的门庭,所谓神女,不过是将我捧上高台的虚名。
可唯独程凌,他不一样。
我与他的初见,在京郊十里坡的桃花林。
那日,我乔装偷溜出府玩耍,与婢女在草坪上放纸鸢。
纸鸢断了线,落到一旁人家的屋顶上。
程凌就那般推门出现,他穿着粗布短打,一跃而上帮我取下了落在屋顶的纸鸢。
他笑容干净又纯澈,红着脸将纸鸢递给我,姑娘,你的风筝。
一眼落入了我心底。
后来,我才知晓,他就是本次武举的新科武状元,程凌。
他在会武宴上向爹爹求娶我,许诺此生不负一人心。
爹爹说,程凌此子年少有为,又出生寒门,无家族庇佑,日后仕途皆要仰仗我家提携,若我嫁于他为妻,日后他必不敢欺负我。
我钟情于他,自是欢喜的。
成婚后,程凌果然待我极好,事事都依顺我,京中谁人不艳羡我嫁个好夫君。
一年后,边关动乱,爹爹奉旨前往边关,他在陛下面前提携程凌,随军出征。
讨厌舞刀弄剑的女子,他说最厌恶我。
我眼泪一下子就盈了出来,演起了柔弱无助。
我抽泣着哭诉:父亲说了,是他做错了事,叫妾跟着将军好好生活。
程凌凝视着我,眼神狠厉仿佛要将我看穿。
良久,他甩开我的手,本将军不爱听琴。
却将我连夜拖到前院校场,逼我搭弓练箭。
只因,曾经的许鸢最爱骑射。
他说:能有几分像阿鸢,是你的福气。
呸!
世人都赞镇北将军情深义重,发妻亡故十五年,将军府无一女眷。
如今,只因罪臣叶显之女与亡妻有几分相似,便不管不顾的求到陛下跟前,救下了这个罪臣之女。
坊间传闻,镇北将军手持丹书铁券,在皇帝寝宫外跪了一夜,直言罪不及外嫁女,求了陛下赐婚,连夜将我娶进门。
可世人不知的是,程凌之所以如此急迫的将我救出诏狱,为的是他自己。
他近日每每梦魇,将军府一夜落败,满门流放。
玄机道人箴言:此乃他害死天命神女所受的因果报应。
他惊慌不已,求问老道破解之法。
老道掐指一算,言:叶家有女,形似神女,此女不死,可瞒天过海。
遂而,程凌第一时间冲入诏狱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以为就此可以避免灾祸,逆天改命。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我还魂后的步步筹谋。
我活着,只会让他万劫不复!
今日,是叶显斩首,叶家满门流放的日子。
我换下一身喜服,白衣缟素偷偷出了府。
在这个我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府邸,我比程凌更清楚的知道要如何避开守卫。
午时的菜市口熙熙攘攘,我挤在人群里看叶显一身囚衣,虽满身伤痕,却依旧风骨铮铮。
细算起来,我如今这具身体的原主叶弗本是我的子侄。
我娘母家姓叶,而叶显其实是我的表兄。
叶家抄家那日,他将叶弗和几个小辈从地道偷偷送走,连夜出城逃往江南。
刚出了城没多久,身后追兵穷追不舍,导致叶弗所乘的马车翻倒,他们因此走散,四下逃窜。
叶弗躲进了城郊十里坡的桃花林,无意中踩中封印我的锁魂井坠亡。
我阴差阳错继承了她的身躯,还拥有了她的记忆。
吉时已到,斩立决——监斩官一声落下,刽子手饮下一口烧刀子,将锃亮的大刀高高举起。
臣纵死未尝悔,然耻为奸人所害!
是忠臣死前最后的高歌。
刀过头落,热血飞溅在丈长的白布上!
表兄……叶家的仇,我会一并报。
我狠狠咬紧牙关,双目猩红,仿佛下一瞬便能将仇人生吞活剥。
突然,我的身旁出现一名男子,只听他低低出声:阿鸢?
骇出我一身冷汗。
见我未出声,身旁之人继续说到:你,像极了我一位故人。
我强迫自己镇定心神,好看起来更像个正常人,公子认错人了。
我转头看向他,原来真的是故人。
小皇叔。
抱歉,是我认错人了。
临走前,他抚着我的鬓发温柔又缱绻。
阿鸢,等我回来。
我在府中日日想他,念他,等他。
却等来爹爹战死沙场,程凌凯旋,不日扶棺回京的消息。
爹爹的死让陛下将战功都弥补在程凌身上。
他成了镇北将军,爹爹留下的旧部和魏武军也被编入了镇北军。
从此,世上再无魏武军。
程凌为我爹爹披麻戴孝,在葬礼上恸哭不止,几次险些晕厥,人人都夸镇北将军真性情。
忠君爱国,知恩图报,爱妻如命。
那时的我也这般认为。
可葬礼后,他却将我囚在将军府。
一日,两日,三日。
日复一日。
他赶走了我所有的仆从,对外宣称我因魏武侯战亡悲痛成疾。
他说厌恶我,讨厌我高高在上的施舍。
他说:许鸢,你和你那个死了的爹一样的可恶,摆着一副施舍的嘴脸,却妄想拿捏我。
你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就该尝尝坠入地狱,狠狠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他说:许鸢,你以为我真的爱慕你吗?
不过是逢场作戏,也就你这个蠢货好骗。
天命神女?
呵,我就是要夺了你的运道!
程凌是个疯子。
他折辱我,践踏我。
他拔了我的舌,挑断我手脚筋,拇指粗的弯钩穿过我的琵琶骨,将我像牲口一样栓在地牢里。
地牢暗无天日,不知人间几许。
恍惚间,我又看到了那个老道。
他单手掐诀点燃几张符纸,将我收进一口枯井之内。
井口镇着符箓,我逃不开。
只听到老道说:此锁魂井可囚生魂百年不入轮回,贫道已助将军窃得神女运道,如今将军身居高位,可莫要忘了答应贫道之事。
程凌的声音桀骜又张狂,语气中透露着欢喜:本将军定不忘道长恩情。
他果然和那些世家公子不一样。
他们只想娶我联姻,而程凌要的却是我的命!
将军府连夜铺满红绸,程凌声势浩大的将我这个罪臣之女抬进了将军府。
我被婢女换上喜服,披上新皮再嫁未亡人。
程凌推门而入,一把掐住我的下颌。
他眸色阴冷,左右打量着我:是有几分像她。
可惜,眼睛太媚,不似她明艳大气。
将军……说的是谁?
我装作不懂,怯生生的问他。
程凌却并未回我的话,他只是玩味的看着我:你可知如何取悦男子。
叶弗擅琴。
窗下恰巧放着一把琴,不知是程凌的试探,还是……妾为将军抚琴吧。
我红着脸,在窗边弹响凤求凰。
你这女娘当真是谄媚。
程凌一把抓住我抚琴的手,琴弦应声而断。
他说,叶府可是本将军亲自带人抄的,你爹也是我亲手抓的。
如今你爹马上要人头落地了,你竟还有心思勾引本将军!
父亲犯了错,将军只是奉命行事,妾怎会怪将军,更何况,妾的命是将军救的,自是向着将军的。
从前,程凌总说最厌烦女子娇娇柔柔,可直到我被囚地牢才知晓,他最爱江南女子温婉动人。
小皇叔似乎有些讶异,他说:刑场血腥,鲜有如姑娘这般的,倒叫我想起一故人。
敢问姑娘……我是叶弗。
是我冒昧了,叶姑娘还请节哀。
小皇叔有些无措的掏着袖口,递上一方锦帕,别哭了。
我伸手抚过眼角,才惊觉早已泪流满面。
先皇病危之时,曾发生过宫变。
那是年少的我第一次随爹爹带兵围宫。
密探提前收到大皇子联合飞虎营,欲趁先皇病重之时夺位,爹爹带着各将领提前步下了天罗地网,绞杀反贼。
大皇子被生擒于太和殿前,反贼余孽见大势已去,四散逃窜。
为了分散火力,反贼在宫廷四处点火,引燃了不少宫殿。
小皇叔被歹人设计困于火海,是我冲入火海救了他。
彼时,他是皇权争夺下先皇最年幼的稚子。
小小的人儿在火海中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哭着说:阿鸢姐姐,我怕。
别哭了。
我也如此时这般安慰他,翻起我被浓烟熏得漆黑的衣摆,擦得他满脸黢黑。
后来,小皇叔时常来找我,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我喊我阿鸢姐姐。
他还说,我长大了要娶阿鸢姐姐做我的娘子。
稚子童言,我还当玩笑应允过他。
一晃十几年,如今小皇叔已是头角峥嵘之相。
在刑场意外遇到小皇叔,导致我回府的时间晚了。
回去时,程凌已在房中坐着喝茶,我一踏进房门,他便质问我:一整日都不见人,你去哪了!
我含泪跪地请罪,将军恕罪,今日是父亲行刑的日子,妾只是想送一送家人。
我哭得梨花带雨,抓着他的袖袍一摇一摇,直摇得他心荡神驰。
程凌的眼神不经意的闪了闪,他冷冷的甩开我的手,警告我不许再擅自出府。
语气却不自知的软了下来。
我知道,他心乱了。
将军,是妾错了,妾以后不敢了。
我软软弱弱的低声喊他将军,拉着他袖袍的手滑入衣襟。
程凌冷着脸瞪我,不悦中又凝着一丝深意。
我欺身而上,如曾经的许鸢那般将他推倒在软榻之上,笨拙的骑在他的身上。
刑场好可怕,妾害怕极了,多亏将军保护了妾……有些胆怯又有些讨好,既像许鸢的大胆,又是叶弗的柔弱。
演我自己,我拿捏的恰到好处。
将军,你听听妾的心慌不慌。
我的曲意讨好,程凌到底是受用了,他怒骂一声:没大没小。
翻身将我抵在了软榻之上。
情动时分,他捂住我的眼睛,亲吻我的眉眼,唤我阿鸢。
似是得偿所愿,又好似差了一点。
凌郎——我喘息着出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之上,叫他心痒难揉。
程凌,游戏才刚刚开始。
对我,对许鸢,你只能愈加惦念。
我日日去校场练习骑射,偶然见到过程凌那位副将李征。
出身武将的李征,与我在军中也算相识,他曾对我示好不成,便恼羞成怒求娶了那个成日里瞧不起我打打杀杀的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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