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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经 全集

开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脚下的破旧小房子中,我抽出一根烟,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烟雾升腾,熏的我的眼睛有点酸涩。我透过烟雾看向那香案上摆放的索子爷的灵位,好似又回到了那天。索子爷和我说,我们郭家是世代传承,祖上是两晋时期的风水界的泰山北斗郭璞。郭璞我是知道的,那时我知他的《游仙诗》,我知晓在传闻中,郭璞一生算了66卦,卦卦灵验。我怎么也没想到索子爷竟然是郭璞的后人,而郭璞留下的那本秘录也传到了我的手中。正是那本《葬经秘录》传闻中郭璞师从郭公,被郭公传授《青囊中书》九卷,由此他通晓五行、天文、卜筮之术,能攘除灾祸,通达冥冥的玄机。又有传闻中说郭姓的始祖是演后天八卦而成之的周公,周公具有通天彻地的才能,每一千年,就会把自己的灵魂寄托在郭家人的身上,而我的祖上...

主角:索子长生   更新:2024-12-1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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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索子长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葬经 全集》,由网络作家“开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脚下的破旧小房子中,我抽出一根烟,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烟雾升腾,熏的我的眼睛有点酸涩。我透过烟雾看向那香案上摆放的索子爷的灵位,好似又回到了那天。索子爷和我说,我们郭家是世代传承,祖上是两晋时期的风水界的泰山北斗郭璞。郭璞我是知道的,那时我知他的《游仙诗》,我知晓在传闻中,郭璞一生算了66卦,卦卦灵验。我怎么也没想到索子爷竟然是郭璞的后人,而郭璞留下的那本秘录也传到了我的手中。正是那本《葬经秘录》传闻中郭璞师从郭公,被郭公传授《青囊中书》九卷,由此他通晓五行、天文、卜筮之术,能攘除灾祸,通达冥冥的玄机。又有传闻中说郭姓的始祖是演后天八卦而成之的周公,周公具有通天彻地的才能,每一千年,就会把自己的灵魂寄托在郭家人的身上,而我的祖上...

《葬经 全集》精彩片段


山脚下的破旧小房子中,我抽出一根烟,点燃。

重重的吸了一口,烟雾升腾,熏的我的眼睛有点酸涩。

我透过烟雾看向那香案上摆放的索子爷的灵位,好似又回到了那天。

索子爷和我说,我们郭家是世代传承,祖上是两晋时期的风水界的泰山北斗郭璞。

郭璞我是知道的,那时我知他的《游仙诗》,我知晓在传闻中,郭璞一生算了66卦,卦卦灵验。

我怎么也没想到索子爷竟然是郭璞的后人,而郭璞留下的那本秘录也传到了我的手中。

正是那本《葬经秘录》

传闻中郭璞师从郭公,被郭公传授《青囊中书》九卷,由此他通晓五行、天文、卜筮之术,能攘除灾祸,通达冥冥的玄机。又有传闻中说郭姓的始祖是演后天八卦而成之的周公,周公具有通天彻地的才能,每一千年,就会把自己的灵魂寄托在郭家人的身上,而我的祖上郭璞就是那个幸运儿。

这故事是真是假我也不知晓,索子爷也不知晓。

但是这《葬经秘录》中确实记载有通天彻地的本领。

索子爷自从那天之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从王老头那里抓来了药,每日给索子爷煎药,索子爷依旧没有好转。

一开始索子爷并不想吃药,但是耐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索子爷也就没拒绝过。

后来索子爷又指点了我一年的修行,就不行了。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一天,索子爷把我叫到了床前:“长生,做人要恩怨分明,不能徒增杀孽,这与修行不宜,长生你要记住。”

我点点头:“索子爷,记住了。”

索子爷又开口道:“长生,我对不住你,我以为逆天改命,可换你一生平安,没想到却把你推到了深渊,长生,你……”

我直接抓着索子爷的手:“索子爷,没有你我十九年前就死了,是我对不起你,我还没来得及让索子爷你过上好日子呢。”

索子爷直接开口道:“长生,我快不行了,答应我不看得龙脉真形,不得出山。”

此时我已经学的望气之法,索子爷身边的死气从我学会那天就能看到,一直缠绕不断,索子爷知道我也知道。

就在今天索子爷眉心中的最后一抹生气不断的闪烁着,好似即将燃尽的蜡烛忽明忽暗。

我抱着索子爷:“我答应你,索子爷。”

索子爷松了一口气:“我这一生,已然修到地师境,寻过真龙,斩过恶鬼,斗过天命,你问我过得精彩不精彩,精彩啊,但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时光就是你,长生,走长生我再教你最后一课。”

索子爷直接从床上起身来到门外,指着青山:“长生看,你看到了什么?”

我还未来的及回答,索子爷就离开了,我清晰的感觉到索子爷身上的那一缕生机消散。

我还是没能按照答应索子爷的那样,那一天我的泪就是止不住。

我看看索子爷的灵位:“索子爷,要是你看到我那天的模样,免不了骂我没出息了。”

只是索子爷的骂声却始终没来。

索子爷说过,死后不入真龙宝穴,在这青山向着这木屋处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行。

我知晓索子爷是想看着我,我在青山的一棵树下将索子爷葬下,正对着青山下的木屋,在这青山下的小屋中继续修行着那《葬经秘录》。

索子爷说过,不看的龙脉真形,不得出山,这龙脉真形要想看的真道却是不易。

风水阴阳,最难得就是这望气,如若可望得龙脉之气已然是这一界中的高人,而望全这龙脉之气这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望到这龙脉真身,已然的地师之下的最强,再踏一步便可称为陆地真仙了。

风水一道可分三境:“俗境,法境,道境。”

俗境中的风水师,已经会一些微末道法,可窥探天机,可望龙脉之气。

而《葬经秘录》中在这一境界中,只提到了一句寻龙秘诀:乘金相水,穴土印木,外藏八风,内秘五行。这个其实讲的就是真龙的状态。

风水师一辈子为了寻龙脉并不是没有原因的,风水师在这一境界的本领都来源于地气,而地气的源头就是龙脉。

法境是风水师的第二个境界,这个境界中法字就代表了一切,有传承的意思也有术法的意思。

风水一道注重传承,没有传承不得要法,所以这一境中人已然可以御使天地之威。

而《葬经秘录》中在这一境界中记录着很多秘法,当然其中最厉害的就是索子爷用过的上三清雷神咒。

道境是风水师的第三个境界,在这一境界中的人望气而预知盛衰,察形而预知兴替,一身本领融汇贯通,已经有通晓阴阳的本领。

当初陈家在我十八岁那年对我动手,请来了阴间鬼差应该就是这个境界中的人。

而葬经在这个境界中的记载却并不多,但是这不多的东西已然不凡,因为这葬经中在这一境界中记载的东西是黄符玉令以及御使龙脉的本领。

在索子爷教导我的那一年我已经破入了风水师中的第二个境界,但是索子爷说过我不破道境不得出山。

事实上那时的我也并没有出山的想法,而只是想着陪着索子爷。

索子爷走后的第二年我才明白索子爷这话的意思。

那一年我到达了风水师的第三境道境,而就是那一年我看到了小青山的龙脉,也在这龙脉中知晓了这一切的原因。

索子爷太了解我了,我从龙脉那得知原来那陈家就是害死我索子爷的凶手之后,必会找那陈家报仇所以,他才说我不入道境不得出山。

事实上索子爷知晓我有气运滔天,又有龙脉之气相辅助,进入道境只是时间问题,而索子爷也在龙脉那里为我留下了两件宝物。

一件是那黄符玉令,一件是我们郭家的传家兵器血河刀。

也就是那一年,我在索子爷墓前跪了三天,带着这两件东西离开了我这二十年都没有离开过的地方。

目的只有一个报仇。


我也不敢怠慢,这铜甲伏尸身上青铜甲坚韧异常,而且速度也非常的快,我并指在血河刀刀身划过,一道蓝色的雷电正缠绕在血河刀之上。

这正是上三清雷神咒,雷电本身就是这尸体邪祟的克星,而这铜甲伏尸虽然看不到到底是什么品级的奇尸,但是这雷电也应该会对其有一点作用。

我双手握刀直接挥出一片红蓝双色的扇面向着青影攻击而去,而这青影居然不闪不避,甚至动作都没有任何变形,直接与我的血河刀撞在一起。

顿时空中闪过一道道细小的雷电,这铜甲伏尸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会?是因为这青铜甲吗?

难道是道兵?

一些帝王的墓中会有祭祀道兵,也就是帝王的亲卫,随着帝王一起入墓,即使死后都要守护帝王之墓,而这些亲卫身上穿的甲胄和兵器都不会普通,会有道士亲自打造,而且刻画符箓阵法等等,让这甲胄万邪不侵,所以这种东西也被称为道兵。

我在对战中不断观察着这青铜甲上边边的纹路,确定是道兵无疑了。

怪不得这甲胄居然会这么坚韧,连血河刀都没有办法直接砍破这青铜甲,而且还无惧雷电之威。

就在我还在思考如何破去这青铜道兵的时候,一道剧烈的声响突然传来,然后那青铜伏尸直接后退有数米的距离。

在站起身脖颈处出现一处破碎的口子,我眼前一亮来不及思索,直接驱使雷法向那口子攻击而去,没了道兵的阻挡这回应该可以奏效了吧。

但是那身影被上三清雷神咒攻击后依旧没有倒下,身影一晃又再一次向我冲来,这怎么可能,即使是再强大的奇尸,也不可能在这天道之雷面前毫发无损,更何况我体内的龙脉会增幅这雷神咒的威力。

难道这青铜甲胄中的并不是尸体?如果不是尸体那么到底会是什么?

就在青影攻击而来的一瞬间,一道巨响又再次,传来这次攻击在那青影的腿关节处,然后那穿着青铜甲的身影再次后退,身体速度却明显降了下来。

“郭先生,这身影应该是并不是人类好像一台机器一样的东西,我们用仪器放慢后观察到这青影的身体好像是一种固定的规矩在运转,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够打到他的原因。”

我听到这话后一愣,然后下意识看向那青色身的腿部,那里的一个缺口处好像露出了一些东西正闪着光芒,我眼中一亮,直接伸手点在胸口的符箓之上,暴虐感瞬间袭来,我的眼中猩红一片。

那么就和你碰一下,手中的血河刀雷光完全退去,直接露出本体血色与我眼中的猩红交相呼应。

在这个状态下,才能完美的爆发出血河刀的威力。

此时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斩、斩、斩碎面前的一切,对着青影的攻击,我直接硬生生斩击下去,血河刀被高高弹起,我借着这股力量转身再斩,斩斩斩不断的斩,渐渐的这青影的攻击越来越若。

我怒吼一声,直接旋身跳起向下一斩,青铜甲直接爆裂开来,一个个好似零件的东西在空中炸开飞射了出去。

打到我的身上被震击的生疼,我直接快速向河对岸冲去,到达对岸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松开血河刀,那血河刀随着我的松手直接又变成了一把小刀的模样。

我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这种情况下我并不能保持太久,不然会被这血河刀的煞气影响。

我抬头看向对岸,那里的吕轻柔正抱着一把狙击枪对我挥着手,怪不得那攻击能够将道兵都击碎,原来用的是这个东西。

热武器时代,这个东西确实是一种威力巨大的单兵武器了。

我冲着河对岸挥了挥手,转身走向身后的平台处,这里应该会有我想要的答案,那个叫长生的人会不会是我?

果然这里又是一个石碑,石碑前的石桌上还放了一块令牌。

“想来这玄门机关术做成的道兵应该会对小友造成一些阻挠吧?不过小友你这还算是好的,你不知道当初那个人是怎么对我了,差点就被他玩死了,我可没有他那么狠心,只给小友留下一个青铜道兵。

接下来恭贺小友闯过这第一关,不知道小友有没有用血河刀呢,如果有这次我可是胜了他一筹呢。”

看到这里我已经笃定这刘伯温所写的长生小友必然是我无疑,那这刘伯温真的是恐怖无比,他究竟是什么修为。

“长生小友,我在这里为你准备的第一份礼物,就是这河中的龙怨,想来这对小友接下来的计划应该会有不小的帮助。

好了言尽于此,接下来的两关小友可以放轻松一些了,考验的是你的基本功了,不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谁能够真正看得清楚呢。

——伯温留”

看完这句话后,我抬头看向这缩小的靖山龙脉,考验基本功吗?那么应该就是这寻龙点穴的功夫了吧?

我直接走到石桌上看向那桌子上的令牌,此时对这个东西是什么我已经有了猜测,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块令牌,应该就是聚怨符没错了。

在冥河中唯有冥界的渡船不会在这冥河中沉没,而这聚怨符用的就是这传说中的渡船的船体做的。

我伸手拿起这块令牌,表面看起来漆黑好似在吸取周围的光芒一般,很重但是并非是金石的质感,而又好似一块木头一样。

我拿着这令牌放在这龙怨河的河面之上,居然丝毫不沉于水面。

事实上不仅仅是这个水面,在任何水中它都不会沉底,这就是那冥河渡船的神奇之处。

我直接打出一道印诀,这令牌直接飞射到河的中央悬浮在那里,河中一道道黑气不断涌现向着这令牌涌去。

本来我的打算是将这龙怨用阵法引到陈家祖地所在,但是有了这令牌能够将这龙怨带出去,那么我又改变了想法。

这个东西如果直接作用在陈家会比陈家祖地的效果要好上很多。


陈连峰看到冯师这般,心中不由的又沉了几分。

冯师这个人,陈连峰太清楚了,是属于那种见钱眼开的人,那张卡中至少也不会低于五百万,这点冯师肯定是知道的,因为以往也没有低于这个数过,每次冯师都是笑眯眯的接过,但是这次冯师居然视之如无物一般,这让陈连峰真正意识到了这次事态的严重性。

陈连峰思索片刻:吕家要动手了吗?直接转身走到庄园岛屿中的一个独栋建筑前。

这里是陈家老家主所居住的地方,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是陈家老家主放手了让陈连峰当家主,但是陈连峰知道,这陈家的掌舵人还是这陈老爷子——陈兴邦。

陈家在这风雨中屹立了这么多年,关系脉络错综复杂,陈老爷子的关系脉络却全然没有交给陈连峰,这也是陈连峰既敬畏又憎恨他这个父亲的原因。

陈连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迈步向着这独栋建筑走去,迈入大门一个简简单单的农家小院映入眼帘,院子中除了主路其他全部都被篱笆隔了起来,种上了瓜果蔬菜。

在这院中心有一个小凉亭,中有一把躺椅,一位老人正躺在躺椅上休憩,一旁一位有五六十岁的老仆人正在一旁。

在陈连峰刚刚走入这小院的时候,那位老仆人就已经看了过来,当看到是陈连峰之时也就没了动作。

陈连峰对着老仆人弓腰一拜,这老仆人虽然并非是陈家之人,但是却比陈家之人除了老家主所有人的地位都要高,不为何,只是因为这老仆人贴身保护了陈老家主四十年。

老仆人看到陈连峰的动作已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转身走了出去。

陈连峰来到凉亭,陈老家主就已经开口说话了:“何事?”

仅仅是两个字就让陈连峰感觉到威严:“爸,陈家祖地出了事情了。”

老人听到此话直接睁开双眼,瞪向陈连峰:“你说什么?”

陈连峰此时感觉一股死亡的气息围绕在自己的身边,身上冷汗直流:“爸,陈家祖地出了事情了,风水局被破了。”

老人听到这话浑身气势直接收敛起来,但是面色却有些难看:“具体说。”

陈连峰连忙开口:“差不多半月前,靖山突发泥石流,冲出了一个古墓,我怕此墓会破坏我们陈家祖地的风水,所以派人严加看守。

但是就在这时军方施压想要考古队进入这古墓中考古,我并未同意,但是军方改变了套路想要与我们陈家联合封锁这靖山,因为当时迫于军方对我们关系网的打压,而且我以为这应该对祖地影响不大,便妥协了。

但是就在刚刚古门冯师来找我告诉我陈家祖地出事了,我打电话询问才知道军方已经派人进入了古墓。”

老人听完这话后直接沉默了起来,陈连峰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许久后老人开口:“连峰,身为家主要有决断我知道,但是你的手法还太嫩了,那军方为何无论如何都要插手那靖山古墓,你不会不知晓,但是你居然还敢放他们进来,那些关系当舍则舍你不明白?连峰这段时间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陈连峰听到此话,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爸,我……”

老人抬头看了陈连峰一眼,陈连峰顿时话都不敢再说一声,他从老爷子眼中看到了冰冷,他知道这次他已经被老爷子判了死刑了,这家主之位再也到不了他的手中了。

老人起身:“去,把你林伯叫来,你就下去吧。”

陈连峰失魂落魄的起身到门外,林伯就在门口候着,陈连峰对着林伯一拜:“林伯,老爷子请你过去。”

林伯看到陈连峰的表情就已经知晓了一切,但是却并未多说,点了点头,走进院子。

陈老爷子看见林伯进来:“林兄,将成峰喊来,我们一起去古门拜访一下李天师吧。”

林伯点了点头,不多时一位面容与陈连峰有几分相似之色的中年男子走进这小院,他正是陈成峰,陈连峰的弟弟,是陈家在商界的掌舵人。

陈老爷子与陈成峰交谈了一会儿后,一行人便开车向着陈家外离开。

不多时他们来到郊外的一座山峰旁,这里是天师山,山名就叫天师山,原因是因为这山上有一道观,观中的观主道法高超在这一方是出了名的,所以人们都称这里为天师观此山是天师山。

而陈老爷子为的就是这天师观中的观主而来,一行三人来到这山脚下,便步行开始登山,这天师山上不允许车辆进入,这来天师山上求符的人也是不计其数都老老实实的登山。

陈老爷子毕竟年龄大了,这天师观虽然只是在半山腰但是陈老爷子行了一半就已经是气喘吁吁,陈成峰想要背着陈老爷子但是被拒绝了,只好搀扶着老爷子向上走去。

等到走到这天师观前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陈成峰走上前去对着一位小道士说道:“小师傅,还请劳烦转告一声,就说是陈家老太爷前来拜会李天师。”

这小道士听到是陈家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陈家每年对着道观的供奉是最多的,他将陈家人请到后边的厢房,然后转身离开去向观主禀报去了。

小道士快步跑到观主打坐的房间,李观主看到小道士的模样,摇头笑道:“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小道士听到这话后,深呼吸了两下,端正了一下身形:“师父,那陈家人来拜访您了。”

李观主听闻陈家二字面色一沉道:“不见。”

小道士有些畏惧道:“师父陈家老太爷来了,您也不见吗?”

李观主听到这里,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之色,但是良久后还是回了一句:“不见。”

小道士听到观主的话,点头退了出去,来到那陈老爷子休息的厢房中:“陈家的几位还是下山去吧,我们观主说了今天不见客了。”

陈成峰开口道:“怎么你没说陈家老太爷前来拜会吗?”

小道士依旧摇头道:“观主不见客,不管是谁都不会见的。”

陈老家主面色有些复杂,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到这种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

转身对着吕轻柔一众人说道:“接下来的事情恐怕不能带着你们了。”

面对众人疑惑的表情,我转身指着那条宽有五十米左右的河流:“这个河并不简单,它的水不是普通的河水。

相传地府中有一条冥河,入河处就是怨河,怨河河水水质的比重比阳间的水质要轻上很多,但是这河水却万物不浮,即使是羽毛也不能漂浮在这河水之上,所以又叫‘羽沉河’。

最关键的并不是这河水不能漂浮,而是这河水中强烈的腐蚀性,相传这怨河是由地狱中所有苦役罪犯的眼泪汇聚而成,其中有滔天的怨气,会直接腐蚀入河的一切,人的肉体甚至是灵魂都会被这河水腐蚀。

我们面前的这条河,虽然可能没有地府冥河那般恐怖,但是也相去不远,这河中布满了靖山龙脉的怨气。

人之怨尚有限,可这龙脉的龙怨却比人怨更加恐怖,如果我自己一人尚且有办法渡过这河流,加上你们的话……”

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吕轻柔在入墓前就已经说过要我尽力保护他们一行人的安全,但是如果真的要去渡着龙怨河,我恐怕也是自顾不暇,这刘伯温这一关不可能就仅仅是这龙怨河那么简单。

吕轻柔将信将疑的走到河水边,伸手取出一只手套,将下半部直接至于手中,摇晃了几下后提出,手套的下半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好似被埋在土里很长时间了一样线头炸开。

吕轻柔倒吸一口凉气,走到我身边:“你有什么办法?不能带着我们吗?”

我小声对着吕轻柔开口道:“你看过那石碑,里边提到一个叫长生的人,而且逆天改命了,你可知道什么是逆天改命?”

吕轻柔回想了一下石碑中的内容,然后摇了摇头。

“我十八岁,被索子爷逆天改命,在我身体里留下了一道龙脉之气,所以对着靖山龙脉的龙怨有一定的抵抗作用,我虽然有办法带你们过河,但是这龙怨我却不能帮你们抵挡。”

吕轻柔一脸震惊:“那不就是说,你就是刘伯温说的……”话还没说完吕轻柔直接停下,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如果龙怨入体,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多病多灾,重则家破人亡,这河水中的龙怨非常浓郁即使是在我们现在站的地方也有,虽然你们有我的符箓做保护,但是回去之后免不了大病一场。”

吕轻柔听到这话后,直接转头对众人说道:“原地待命。”

“郭先生,我父亲说过你是一个枭雄,他在陈家宴会中看到你时一眼就看出你的不凡,所以这次才会由你带队,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都有不凡的本领,但是我父亲的原话是,如果不成不必勉强,我们吕家会给郭先生提供帮助的。”

我转头惊异的看了一眼吕轻柔,然后摇了摇头:“不用了,如果我没有拿下这靖山龙脉的本事,你们吕家又怎么可能帮助于我。

你们最好还是离开,龙脉脱困,一动二翻三抬头,到时候这里或许会直接被埋在靖山之下。”

吕轻柔同样摇了摇头:“我们在这里等郭先生回来。”

我看了看吕轻柔坚定的神色已经知晓多说无益,便取出一道黄符开口道:“以黄符为令,如果我即将成功前,我会催动黄符,直接燃烧,到时候你们将会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逃出去,半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我转身走向河边,身后传来吕轻柔的声音:“郭先生,一切小心。”

我点了点头,从背包中取出一物,正是我们郭家传承的血河刀,这龙怨河唯有这煞气不会在这河中沉没,而血河刀中正有这煞气。

我催动体内的法力灌入血河刀中,一声轻吟血河刀本体已经出现在我手中。身后的吕轻柔看到这一幕后,一脸震惊随后转身对着同样震惊的一众人开口道:“军令,今天看到的一切都要烂到脑子里,如果泄露军法处置。”

我看了看血河刀本体,似乎又想起了索子爷那一天的神采,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这郭家世传的法器,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威力。

我直接将血河刀向天空中一抛,手中印诀上下翻飞,空中的血河刀却没有落下,而是不断的发出轻吟声,随着我最后一道印诀发出:“临”血河刀通体血色大放,血色光芒汇聚在我的身上,我只是感觉身上一冷,便感觉到一股暴虐的情感从心底传来。

我伸手一指在上衣口袋中的一张符箓,一阵清凉感传来,将这暴虐感压制下去。

我事先做了准备,我知晓以我现在的修为动用这血河刀煞气临身为时尚早,但是这个状态下也是攻击最强的。

我伸手一召,血河刀直接回到我的手中,我直接摆出了俯冲的架势,我必须要快,我不知道这刘伯温在这河中究竟有什么后手,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能快速过河这一切就都可以快速结束。

吕轻柔等人的眼中,我直接化为一道红光向着河对面冲去,快速奔跑在河水之上即使是多大的力道也没有引起这河水的一丝涟漪。突然红色身影,停了下来,然后开始暴退。怎么了?

就在吕轻柔等人还是疑惑之时,河水中央直接炸起一道水花,一道青光直接向着红芒冲去,然后一道剧烈的金属碰撞声传来。而后两道身影快速分开。

我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这青色人影,铜甲伏尸,为什么?为什么?刘伯温居然敢在这困龙局中藏尸。面前这局铜甲伏尸,全身都披着青铜甲,连面部也被青铜甲完全覆盖,胸口处有一道深深的划痕,而眼睛的地方直接就是两个漆黑一片的黑洞,好似深渊一般。

这具奇尸不知道是什么境界,全身没有一丝皮肤裸露在外,但是从刚刚体现出来的速度已经不凡。

铜甲伏尸却没有给我过多的思考时间,直接化为一道青光又向我攻击而来……


我回到在这京都的栖身之所。

这里是个一室一厅的居室并不大但是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我取出香来点燃,对着索子爷的灵位拜了拜后,坐在一旁。

“索子爷,您放心就快要开始了。”我又取出一瓶烧刀子,在索子爷灵位前倒了一碗:“索子爷今天长生就不陪您喝了,等我办完了这件事回去和索子爷您喝个痛快。”

第二天一大早吕明飞就已经前来了,我带好东西上了吕明飞的车,车子向着郊外驶去,而去的地方正是那靖山。

靖山位于京都的东方,是一片山脉,我第一次看到靖山之时,就能感受到这里龙脉之气的浓郁。

而这陈家的墓地就在这靖山之中。

我曾远远观看过陈家的墓地,一眼我就知道那里是一块风水宝地,是那乘龙飞升之势,我曾得到小青山龙脉一道龙气,对龙脉的感应天生灵敏,在这靖山的数条龙脉之中除去主脉,那应是最好的一脉。

至于为什么不是主脉,明朝之时刘伯温奉命斩尽天下龙脉,而这靖山龙脉也是其中之一。

这靖山龙脉在当时已经孕育了帝王形,葬经中曾经提到:“势如万马,自天而下,其葬王者。”所以这靖山主脉确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所以自从明朝以后,凡风水师来这靖山寻龙脉皆是寻的支脉,而非主脉。

我不知道那刘伯温到底是什么境界的风水师,地师?又或者是天师?但是我知道即使是这天师也没有办法轻易斩去这龙脉。

因为龙脉是天地孕育的灵物,万物生长的母气,龙脉若是断绝,这靖山便会直接成为一座死山,又怎么可能还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所以刘伯温一定是用什么方法破去了这龙脉的帝王脉气,使这靖山龙脉再也孕育不出来一位帝王。

破坏龙脉的方法有很多,但是追究其原理无非两种,索子爷在借小青山龙脉之气的时候曾经说过,打下锁龙井,钉下镇龙木,让你永生永世不得抬头。

其实用的就是两种方法,一种是锁,一种是镇。

锁龙脉的方法,是设法锁住龙脉的颈处,让龙脉直接不得抬头,龙脉不抬头便不能生长,不生长自然也就没了那帝王气运。

镇龙脉的方法,就是在龙脉身体各穴窍处埋下死气浓郁之物,因为龙脉本身就是生气,以死气浓郁之物钉入龙脉的体内,也可以让龙脉丧失孕育帝王气运的功能。

我在看到靖山的一刻,就知道这靖山主龙脉就是推倒陈家的唯一机会。

我要助这靖山的龙脉脱困,龙脉脱困之日一动二翻三抬头,等到这靖山龙脉翻身之时,这陈家的墓地必会埋葬在这靖山之下。

到时候这陈家墓地的乘龙飞升之势就可以尽数破去。

我在这靖山山脉之中停留数日,每一条山脉我都去过,但是我就是找不到那被刘伯温封起来的龙脉。

我甚至用我们郭家传承下来的葬经中的寻龙诀来找这靖山龙脉,完全摒弃了那寻龙望气之法,依旧是一无所获。

我身体内的那一道龙气清楚的告诉我那靖山的主龙脉就在这靖山之中,但是我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它。

就在我准备另谋他法的时候,一场大雨却直接打破了我的僵局。

我才知道这刘伯温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封住的这龙脉。

穿筋刺骨,墓锁真龙。

刘伯温为了封住这靖山龙脉,竟然在这靖山之下建了一座惊天巨墓,将这靖山龙脉完全锁在了这墓地之中。

怪不得我找不到这靖山龙脉。

龙脉是生气,而这墓地却是死气,以死气将这龙脉完全封锁,使这靖山龙脉一丝生气不得外泄而出。

这样的手笔,我只能承认这刘伯温是天纵奇才,这般锁龙之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如果不是一场大雨引起这靖山的一段山体滑坡,露出了这古墓,我也没有想到这靖山龙脉居然就在我脚下的墓地中,我曾经一遍一遍走过的地方。

但是这古墓却不好进,陈家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将这整个靖山完全封锁,任何人不得靠近。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吕明飞却帮了我一把。

我知道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为什么陈家会迫于军队的压力不得不允许考古队进入这靖山古墓。什么时候军队都对考古的事情这么上心了吗?

而又是为什么,这考古队中的考古人员恰巧就需要助手,而这吕明飞又为什么要找我这个考古方面的门外汉去当这个助手。

这一切有太多太多的巧合,但是我不得不接,因为我知道这靖山古墓是我破开龙脉的关键。

而能否扳倒陈家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环。

我只需要知道这一切的事情背后之人一定不会想让陈家好过,而这也是我进入这靖山古墓的唯一机会就够了。

车子在靖山山脉前停下,吕明飞对我嘿嘿一笑:“郭哥,进去之后还要多多小心。”然后递给我一个包裹,那里边装的就是考古证件。

我带好吕明飞给我办的考古实习生证件,便迈步向着靖山走去。

这时的靖山依旧是封锁的严严实实,与一开始陈家的封锁不同的是,这一次是由军队和陈家的人共同封锁这靖山山区。

终于进入到了这靖山古墓前的考古基地中。

这个考古基地只是临时搭建而成的,可能是时间本就来不及,只有几顶帐篷。

而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考古队也并不简单,这个考古队中与其他的考古队不同,没有那些老年的考古教授,只是一个个顶着考古学家名头的军人。

而且这并非是我来协助这些考古人员工作,而是所有的人员全部协助我进行工作。

当然这里边也有真正的考古学家,只是这考古学家的身份有些奇怪而已,吕明飞的姐姐,京都军区总司令的掌上明珠吕轻柔。

我顿时就感觉到这是一场军区精心策划的针对陈家的行动,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却让我有些疑惑。

为什么这吕家就这么相信我能够成功的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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