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黎所说,这段时间所有压箱底的晶核都拿出来让茯苓提升异能了,还有和徐丰四六分的十六颗五级晶核。
只要有晶核,依据茯苓的吸收速度不用多久便能很快提升,在公元2027年2月5日除夕夜,力量系SS级,火系B级。
斯年的小粉已经消化掉红雾,连跳两级,C级。
末日到来的第一个新年开始了,在严书达的退让下,徐辽也帮忙解决了一点点李正尸变所带来的后续影响,至少现在基地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安稳。
“哇,今天除夕夜做什么好吃的。”茯苓走出房门,顺着香味过来。
张强系着围兜,带着孩子们在客厅自己揉面团,用拖把棍子洗干净当擀面棍,自己包饺子。
苏木坐在一旁帮他们剁馅,火腿馅、腊肉馅、土豆馅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韩钰在厨房掌勺大厨,一黎、江冉两个帮忙打下手,干的热火朝天。
“你快把窗户关上,别让外面闻到了。”韩钰炒着菜一边指打开的窗户,让江冉关上。
基地还有很多吃不上饭的人,这香味要让他们闻到了,连碗带房的都给他们抢走。
茯苓左看看右看看,站在苏木身后拍拍肩:“我来剁这个腊肉吧。”
“嗯,轻点,别把砧板剁碎了。”苏木交接时特意叮嘱了一句,怕她像之前做饭一样下手没个轻重。
严书达办公室内一二三团团长正襟危坐,神情严肃。
突然办公室门被敲响,徐辽的小脑袋伸了进来:“呦,都在呢,这是有什么活动呀。”
“不是徐书记提出来过年了,基地还是关怀一下群众,下午在中央广场分发过年物资,这不是需要军队去维护现场秩序。”
“哎呦,瞧我这脑袋,那首长您忙着,就不打扰了。”徐辽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恍然大悟的模样。
关上门生动的表情瞬间下架,对着身后的徐丰吩咐:“去找杜娘,这么久了没一点消息,我不信严书达这老东西这么安分。”
没一会儿,三个团团长也陆续从办公室出来离开,物资发放也准备妥当,确实如严书达所说,军队维护现场秩序。
徐丰找到杜娘,两人背对着靠在墙上:“严书达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你们小队有什么调动。”
“没有,一切如常。”
徐丰转身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壁咚,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真的?”
“拿钱办事,自然尽心尽力喽。”双手自然抚上徐丰耳垂轻轻的揉捏,一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徐丰忍不住再俯身再凑近一点,被一把推开:“我可没这项买卖。”
“好吧,有消息记得告诉我哦。”看着杜娘离去的背影,徐丰送了一个飞吻,双手插兜嘴角带着笑意朝着反方向离开。
夜晚很快来临,基地的某些地方,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会场的舞池中央,几对男男女女随着舒缓的音乐翩翩起舞。
基地管理层基地都来参加晚宴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愉快的交谈着,时不时传出两声开怀的笑声,让人不禁有种还在和平世界的错觉。
气氛渐渐起来,偶有醉意,没人注意到严书达一家提前离场,只有徐辽撇到了一眼,但被人拖住只能继续留下来。
凉风吹散了晚会的暖气,严书达望着会场,眼中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声音轻的一阵风就能吹散。
“三十分钟后开始行动。”
黑暗中无数人影悉悉索索穿梭在基地各处,小范围爆发骚动很快被按压下来,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在不久后又在会场周围集合。
会场外被两个异能团层层包围,每人端着枪,安静肃杀,与隐隐传出来的音乐格格不入。
随着一束烟花冲天而起,陆飞一脚踹开会场大门,无数军人冲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造反吗!”
“来人啊,快来人!”
晚宴瞬间支零破碎,酒杯破碎声,女人害怕的尖叫声,还有质问声。
一米九的陆飞走进人群揪出徐辽、图有勤、刘原等人:“徐丰呢。”
“陆飞,谁给你的胆子,严书达在这里都不这样对待我。”徐辽被揪住衣领,只能踮起脚尖仰着头厉声质问,双目愤怒的瞪着陆飞。
严书达缓缓从大门处走来,扫视整个会场,走上舞台中央,声音随着音响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除了徐辽与之心腹,其余愿意归顺在我手下的站去左边。”
原本属于严书达一方的人默默走过去站好,杜娘看了眼徐辽也站了过去,无视他吃人的眼神。
现在不是和杜娘计较这个的时候,使劲儿挣开陆飞,往后退了几步,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们咆哮:“严书达,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我要和中央通话。”
“中央领导可没时间,你不是有个赤诚之心的弟弟,去哪儿了,我都这般对他哥哥了,怎么还没出来。”
徐丰藏在二楼,整栋楼内外都被包围起来,无处可逃,异能团内不乏有高级异能者。
听着外面开门检查的声音越来越近,一股小型龙卷风在手心卷动,脚步越来越近,放在门把手上了,门打开的瞬间丢出龙卷风与开枪同时发生。
带头搜索的是一位S级冰系异能者,攻防兼备在遇到徐丰时也有一战之力。
匆忙之下竖起的冰墙勉强抵挡消耗掉了龙卷风,枪声响起时,陆飞在第一时间奔上二楼。
风、冰、雷三系在二楼拆家,整个地面被冰覆盖,根本站不了人,风卷起自己飘在在半空中,左右躲闪着以防被雷劈下来。
二楼打的热闹,一楼也不遑多让。
徐辽苦苦等待的救援队伍并没有到来,在今晚他们醉生梦死的时候,被异能一团收纳其中,死死控制。
一楼不断响起的枪声,严重影响到徐丰,在两人的夹击下,身上的伤呈几何倍速增长。
一个晃神被雷劈落下来,焦黑的背部冒着烟儿,灼热的痛苦由内而外的扩散,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想法,强忍着疼痛逃离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