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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全局

陌染青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心意已决,我跟大哥,自是不能强求。”唐安杰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你放心,搭棚子砌灶台的事,就算是三哥的了。”唐安英忙说,“别忘了,还有大哥。”唐果笑中带泪,“谢谢大哥,谢谢三哥!我就知道,你们是最疼我的。”大哥和三哥不爱说话,没想到,关键时刻,竟这么维护她。她原本还在犯愁这个棚子怎么搭,大哥和三哥一来,总算是有主心骨了。唐家两兄弟一前一后离开,刘二叔才冷冷地看着沐远根说,“今天这事,幸好处理得及时。要真把老三媳妇给打了,唐家兄弟岂能善罢干休。”沐青成却一脸屑,“这里是小河坝村,我们的地盘。就凭这哥俩,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唐果觉得,有必要再狠狠地打击一下沐青成的嚣张气焰。她直接冷冷地说,“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大哥不把我放在眼...

主角:唐果顾清   更新:2024-12-14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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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全局》,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心意已决,我跟大哥,自是不能强求。”唐安杰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你放心,搭棚子砌灶台的事,就算是三哥的了。”唐安英忙说,“别忘了,还有大哥。”唐果笑中带泪,“谢谢大哥,谢谢三哥!我就知道,你们是最疼我的。”大哥和三哥不爱说话,没想到,关键时刻,竟这么维护她。她原本还在犯愁这个棚子怎么搭,大哥和三哥一来,总算是有主心骨了。唐家两兄弟一前一后离开,刘二叔才冷冷地看着沐远根说,“今天这事,幸好处理得及时。要真把老三媳妇给打了,唐家兄弟岂能善罢干休。”沐青成却一脸屑,“这里是小河坝村,我们的地盘。就凭这哥俩,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唐果觉得,有必要再狠狠地打击一下沐青成的嚣张气焰。她直接冷冷地说,“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大哥不把我放在眼...

《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全局》精彩片段


“你心意已决,我跟大哥,自是不能强求。”

唐安杰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你放心,搭棚子砌灶台的事,就算是三哥的了。”

唐安英忙说,“别忘了,还有大哥。”

唐果笑中带泪,“谢谢大哥,谢谢三哥!我就知道,你们是最疼我的。”

大哥和三哥不爱说话,没想到,关键时刻,竟这么维护她。

她原本还在犯愁这个棚子怎么搭,大哥和三哥一来,总算是有主心骨了。

唐家两兄弟一前一后离开,刘二叔才冷冷地看着沐远根说,

“今天这事,幸好处理得及时。要真把老三媳妇给打了,唐家兄弟岂能善罢干休。”

沐青成却一脸屑,“这里是小河坝村,我们的地盘。就凭这哥俩,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唐果觉得,有必要再狠狠地打击一下沐青成的嚣张气焰。

她直接冷冷地说,“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大哥不把我放在眼里,倒也罢了,不把我们唐家放在眼里,恐怕就有点不自量力了。”

“我大哥和三哥这两天应该会来替我搭棚子砌灶台,到时候,我让他们跟你比试比试。”

唐果泼辣,是个不怕事的主。唐家兄弟敢到沐家要人,估计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事情要真是闹大了,还真不好收拾。

沐远根深恨儿子多事,不禁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还不快滚!”

沐青成当真滚了。

走到阶沿上,看到媳妇朱玉芬怯怯的眼神,不由得心头火起。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他抬起一只脚,便朝朱玉芬踢去。

朱玉芬一个不提防,惊呼一声,便仰面倒在地上。

小丫头妞妞在一旁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哭出声。

小小姑娘,长年生活在父亲的家庭暴力阴影之下,心灵所受的创伤,恐怕这一生都无法痊愈吧。

二嫂邱玉梅抱着虎子一脸冷漠地站在那里,显然,早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这样一个家庭,也真是奇葩。

唐果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沐青岩醒来后,会跟他爹和大哥一样吗?

唐果在一旁胡思乱想,赵五爷却看得直摇头。

“沐老三,你家老二打媳妇的毛病,可要不得。要是哪天打坏了,也是个事。”

沐远根有些不以为然,“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老三要是没成植物人,他媳妇能这么猖狂。”

刘二叔正色说,“沐老三,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平等,哪能还用老一套的规矩来对待媳妇。你家老二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

农村男人在外面不管有多怂,打起媳妇来,却绝不心慈手软。大伙儿早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刘二叔对此也不过轻描淡写地说两句,便跟赵五爷一起离开了。

眼看没有热闹看,众人也三三两两地散了。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升起了袅袅炊烟,唐果也开始着手准备晚餐了。

她手里唯一可食用的食材只有红薯,跟昨天唯一不同的是,她有了铁锅,不用再用火烧了。

拿了红薯和铁锅,在摇井里打了水洗净。这才生上火,把锅放在三块石头垒成地简易小灶上,开始煮红薯。

煮红薯的极致境界,便是红薯煮至完全熟透,而锅中的水恰好蒸发至见锅底。如此烹制出的红薯,其香甜软糯的口感,堪称绝妙。

把红薯放进碗里,唐果接着又拿出刚买的水壶,烧开水。


“就是,不收这些药材,又不少拿一分工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吧。”

公司里的人几乎一边倒地表示这些重楼不能收,周艾娜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把货留下,你可以走了。”

唐果怒视着她,“你想一分钱不花,吞掉我的药材?”

“这些是赃物,必须没收。再不走,警方的人来了,你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唐果被彻底激怒了,“就凭你,想不花分文就吞掉我的药材,恐怕还没那本事。”

这一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势,一双眸子更着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里明明是她的主场,莫名的,周艾娜竟感到了一丝怯意,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医药公司,我的地盘,你可不许乱来。”

“你的地盘,这话说得有点满了吧。”

唐果一脸讥讽,“就你这点能耐,还敢在我面前说嘴。”

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周艾娜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她顿一下脚,厉声说,“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怎么收拾我,尽管放马过来,我都接着。不过,我现在还得去嘉阳卖重楼,不想跟你在这里逞口舌之能,浪费时间。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较量。”

说着,她便上前背背篼。

周艾娜哪肯就此罢休,仗着人多势众,上前一把按住了背篼。

“偷来的东西,还想拿走,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唐果站起身,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耳括子。

“你再说一个偷家,信不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周艾娜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唐果拍了拍手,似是嫌周艾娜的脸脏了她的手,“我唐果行得正走得直,做事光明磊落。你敢红口白牙,诬赖我偷东西,我自是饶不了你。”

她扫眼看一了下众人,凛声说,“这些药材是我从山上挖来的,连夜洗净了,走二十里地才背到这里来。谁想要黑吃,除非他不想活了。”

唐果虽然衣着寒酸,身上那股丽新脱俗的气质却掩饰不住。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女孩,实是难以让人将她与“偷窃”这样的行为联系起来。

医药公司的人跟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自是知道,重楼作为一种珍稀药材,极为罕见。寻常人即便是想偷,恐怕也找不到地方。

这一刻,大伙儿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唐果一边。只是,周艾娜父亲是公司顶头上司,现在的经理是她亲姑。这样的身份,谁敢轻易得罪。

在单位混,明哲保身才是安身立命之道。

所以,大伙儿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面对利害关系,保持沉默并选择中立,已经是他们所能坚守的最后一点良知了。

唐果从容地背起背篼,正想离开,却被人叫住了。

“唐果,还真是你。”

唐果抬头见是周冬兰,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涩,“兰姨,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没等周疼兰说话,周艾娜已经扑过来,撅着嘴,委屈巴巴地说,

“姑,我被人欺负了,你可得替我作主。”

周冬兰这才注意到,侄女的脸颊一侧已经肿胀,上面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见。

周艾娜是哥哥的独养女儿,平时难免娇惯些。可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周冬兰还是有些心疼。

“谁这么大胆,竟把你打成这样?”


“总不能不让人生火做饭吧。”

刘二叔一锤定音,“既然没有别的地方,老三家的灶台就砌在院子里。什么影响风水,狗屁!这院子空了几十年,我也没见你们家有多风光过。”

赵五爷点头,“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天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看热闹的人正要散去,门外却闯进来一个年轻人,冲着唐果大声说,“小妹,走,跟我回家!”

赵五爷见这年轻人二十多岁年纪,身形瘦削,皮肤黝黑,眉宇间却透着一丝倔强。听他的口气,竟像是唐果的娘家人,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没等他说话,唐果已经叫起来,“三哥,你怎么来了?”

“不光我来了,大哥也来了。”

唐安杰痛心疾首,“我们是你哥,岂能看着你被人欺负。”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也出现在门口,板着脸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为啥不捎信告诉大哥?”

大哥唐安英老实憨厚,属于只知道埋头干活,却不善言辞的那种。此时的一张脸,却阴得能拧出水来。

“沐青岩已经成了植物人,沐家还硬逼着你嫁给他,这是欺我们唐家没人了。”

沐远根听了,顿时不依。

“我儿子是为了救你妹妹才成了植物人,你们家不负责,谁负责。再说了,这事是经过你爹娘和她本人同意的,谁逼她了?”

沐安杰冷冷地说,“你刚才也说了,沐青岩是救我妹妹,才成了植物人,并不是我妹妹的主观故意。”

“沐青岩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我们唐家不会推卸责任,却也不能因此就牺牲我妹妹的幸福,绑架她的未来,让她葬送自己的一生。”

“不想牺牲你妹,那就拿钱吧。”

沐远根冷冷地说,“先拿一千块钱,我们再说商量的事。”

沐青成走到唐英杰面前,挥了下拳头,“我可警告你们,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别在这里撒野。”

唐英杰却凛然不惧,“有种的,就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别以为我不敢,信不信,老子马上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沐青成回头大声呼喝,“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二弟,咱哥俩一起上。”

见沐青柱过来,刘二叔赶紧厉声喝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许胡来!”

沐青柱站住了,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场内所有人。

让唐果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嫁给三弟这个植物人,确实没有人性。可三弟凭白无故地成为植物人,却也着实不幸。

在目前这种局势下,这道题确实无解。两家人真为此动起手来,帮哪一边,都不完全正确。

为今之计,还是做局外人,冷眼旁观吧。

见沐青柱站住没动,刘二叔才转身对唐家兄弟说,

“我是村长,有什么事,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吧。”

唐安杰点头,“既然你是村长,那就评评理吧。沐家让我妹妹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他们家植物人儿子,是不是有违天理?”

刘二叔却沉吟着说,“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这事要是你妹妹不愿意,沐家用强把你妹妹娶过来,当然不占理。不过,据我所知,你妹妹并没有不乐意啊。”

唐安杰转身看着唐果,一脸严肃,“小妹,只要你一句话,说你不愿意,我们马上带你回家。”

唐安英和唐安杰哥俩在洛山修水库,听工地上的人说,他们家出事了,妹子唐果被顾清抛弃,跳河不成,竟嫁给了一个植物人。

这事太丢人了,工地上所有人看哥俩的目光,都带着嘲讽和轻蔑的意味。


“沐青岩,你在回应我,是不是?如果你真能听到我说的话,眼皮就再动一下。”

看到沭青岩的眼皮果然动了一下,唐果欢喜得差点跳起来。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划了根火柴,点燃油灯。

“我抱你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有生理反应。现在,眼皮又开始在跳。不管你能不能听到我说的话,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施针和按摩已经产生了效果,咱们今天就再接再励,争取早日让你恢复健康。”

说话间,她已经利索地从怀里掏出银针盒,拿出银针,就着油灯的火苗,将银针消毒。

做完这一切,她才揭开被子,轻轻地替沐青岩脱掉衣服,把一根根银针,轻轻地扎进他身体里。

婆婆在外面打鸡骂狗,指桑骂槐,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唐果还是知道,婆婆骂的人是她。

施针的时候不能分心,她屏住呼吸,专注地扎根,对婆婆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唐果不回应,在周淑华看来,自是一种软弱可欺的表现。

在沐家,老头子沐远根处于家族权力结构的最高端,家里的大事小情一向是他说了算。

不过,家庭所有收入和分配,却是周淑华掌握。

原本以为,唐果穷得叮当响,一分钱没有。现在却瞒着她买回来这么多好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

此风不可长,要是不及时刹住这股歪风邪气,以后,家里的两个媳妇都有样学样,由着自己性子来,那还了得。

这一刻,她已经选择性地忘记了,儿子们已经分家,儿子挣的钱,已经不可能再交给她支配了。

周淑华曾创下过叫骂一天一夜不重样的记录,此刻污言秽语一顿输出,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那尖锐的嗓音,像是要把屋顶掀翻。

唐果依旧不为所动,仿佛那些刺耳的声音只是远处的风声,与她无关。

周淑华见状,心里更是恼火。她跑到耳房外面叫骂,就差冲进来,指着唐果的鼻子骂了。

邱玉梅对唐果,骨子里都透着一种轻蔑。

一个女人,若是沦落到倒贴男人的地步,那得有多贱啦。被男人抛弃就寻死觅活,简直就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看到唐果一个人在院子里啃烧红薯充饥,她心里竟是说不出的痛快。

现在听婆婆说,唐果竟花钱买了一堆好东西,莫名的,她心里竟有一种愤愤不平的感觉。

所以,婆婆在院子里骂唐果,正合她心意。

她已经盘算好了,只要唐果敢出来回嘴,她一定用老大耳括子抽她,让她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唐果一直不出来回应,她心里失望,便忍不住在一旁煽风点火。

“娘,人家不理你,明摆着是就没把你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你就别在那里白费力气了。”

婆婆本就是火爆脾气,邱玉梅还在那里添油加醋,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朱玉芬胆小老实,却还是忍不住低声说,“玉梅,娘正在火头上,你就少说两句吧。”

“人家都没把你这个大嫂放在眼里,你还在替她说好话。”

邱玉梅翻了下白眼,“大嫂莫不是打算,替这个弟媳妇打抱不平?”

朱玉芬唬了一跳,赶紧说,“我一泥菩萨,连自己都保不住,哪有本事替人打抱不平。”

一向老实巴交的大媳妇竟出来替唐果说话,周淑华不禁怒目圆瞪。

“你要是皮又痒痒了,等老大回来,我告诉她,让他替你多挠几下。”


“她大小也是个干部,这点小事,还真影响不了她。”

说着,老太太便开始问起唐果家住哪里,哪里都有哪些人,有对象没有。

看得出来,老太太是真心喜欢唐果。

唐果不肯说家里的琐事,只简单地说,“我已经结婚嫁人,家里公婆健在,有两个哥嫂,还有一个小姑子。”

老太太有些婉惜,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你一女孩子,又长这么俊,卖货这种事情,为啥不让你男人来做?”

唐果只得含混其词,“他有其他事情,来不了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好一会儿,周冬兰才带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上的衣服颜色很旧,戴顶破草帽,脸上的精明却掩饰不住。

两人一进屋,周冬兰就指着唐果说,“她是我一远房侄女,这物件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听说挺值钱的,你先看看吧。”

她转过身,又对唐果说,“这是张叔,他平时喜欢收一些老物件,你这宝贝,先让他看看吧。”

前世八十年代,走乡串户,用低价收购农民手里老物件的,不正是这些人吗?

唐果知道,这是遇上行家了。

她拿起宝贝,放在茶几上,这才缓缓地说,“张叔,你是行家,先过目吧。”

行里有玉不过手的规定,这种陶瓷的老物件,极易损毁,自然也需要遵循这样的原则。

这姑娘虽然年轻,却懂规矩,张富贵对此十分满意。

凭经验他就知道,这只夜壶的确是个老物件,不过,具体是什么年代的产物,还得仔细看了才知道。

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而是不动声色地拿起来,仔细察看。

半晌,他才放下夜壶,用平静的语气说,“姑娘,这只夜壶,你打算多少价出手?”

唐果只一看张富贵的表情,便知道有戏。

她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淡淡地说,“张叔能看出来,这个哪个朝代的宝贝吗?”

“年代嘛,这可有点说不准。看上去,应该是明末清初的。如果是官用的,还能值点钱。这个宝贝的做工这么粗糙,应该是农用的。”

张富贵眼里的狡黠虽然转瞬即逝,唐果还是捕捉到了。

毫无疑问,她并没有看走眼,这只夜壶,的确是个宝贝。张富贵是个生意人,老奸巨滑,这么说,不过是想压价。

“明末清初?”

她心里有了底,却不动声色,“张叔是行家,想不到也能看走眼。”

她并不清楚这件宝贝的年代,只含混说张富贵看走了眼。这么说,大有不想跟张富贵做买卖的意思。

南方市场的文物交易十分火爆,只要有好物件收上来,转手便是几倍,几十,甚至上百倍的收益。

乡下一些不起眼的人家,祖上说不定就是什么大户人家。这些人家的子嗣有些见识,也是有的。

张富贵不敢怠慢,赶紧陪着笑脸说,

“我跟周经理是老朋友,你是她侄女,我自是不会亏你。说吧,这个物件,你多少钱愿意出手。”

再过十年,这样的物件,肯定是以万为单位出售。现在的行情,她却有点吃不准。

想了想,她才静静地说,“还是张叔开个价吧,要是价格公道,这笔交易,咱们就算成了。”

周冬兰就在一旁看着呢,张富贵不敢再端着,赶紧表态。

“你是周经理的侄女,我这人爽快,自是不会亏你。这件宝贝,180,我买了。”

180块钱,差不多是一个小青年半年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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