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麦何为侠的其他类型小说《行侠仗义,从盲眼小捕快开始萧麦何为侠全局》,由网络作家“马服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大娘木讷地摇摇头:“没听说过。”“那有没有人,明明看上去没死相,却给自己购置了一口棺材,之后也的确没死的人?”“没……”王大娘正要继续摇头,识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名字,“你问这个作甚,他跟案子有关系吗?”萧麦的心,轻颤了一下,身后严智的手,颤得更厉害,险些一不小心,撕裂指尖的账本。严智问道:“是谁?”王大娘对严智这样的公差,天然有畏惧心理,赶忙实话实说:“大概半年前,王大少爷,名字叫王无忧,没病没灾,却托我们给他打了口棺材。两个月前,也就是七月份,王无忧失踪了,官府也查不到去向,乡亲们都说,大少爷是自杀了。”严智立即又问:“为何自杀?”他预感到,自己已经锁定了真凶,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败光了祖宗家产,典卖了妻妾儿女,一无所有...
《行侠仗义,从盲眼小捕快开始萧麦何为侠全局》精彩片段
王大娘木讷地摇摇头:“没听说过。”
“那有没有人,明明看上去没死相,却给自己购置了一口棺材,之后也的确没死的人?”
“没……”王大娘正要继续摇头,识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名字,“你问这个作甚,他跟案子有关系吗?”
萧麦的心,轻颤了一下,身后严智的手,颤得更厉害,险些一不小心,撕裂指尖的账本。
严智问道:“是谁?”
王大娘对严智这样的公差,天然有畏惧心理,赶忙实话实说:“大概半年前,王大少爷,名字叫王无忧,没病没灾,却托我们给他打了口棺材。两个月前,也就是七月份,王无忧失踪了,官府也查不到去向,乡亲们都说,大少爷是自杀了。”
严智立即又问:“为何自杀?”他预感到,自己已经锁定了真凶,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败光了祖宗家产,典卖了妻妾儿女,一无所有,唯有一死啊。”
严智敏锐地察觉到里面有猫腻:“败家?一个大少爷,再怎么吃喝玩乐,也不至于把家败光。是惹上官司,还是染上赌瘾?”
“对,就是赌瘾,他在庆老爷——哦不,王庆的场子里,把家产输光了。”王大娘也意识到不对,开始积极回忆此事,“哦,也有种说法,是大少爷没输那么多,是王庆联合他的书童,在契据上动手脚,把一亩田产改成了千(仟)亩田产。大少爷不服,去官府上告,却被县太爷以诬告之罪打断了一只手,自那之后,才变得浑浑噩噩。”
“好,多谢王大娘提供的线索,这账本作为呈堂证供,我就先带走了。贤弟,咱们赶紧回衙门。”
“嗯,王大娘,我先走了。”
“慢走啊。”
在回县衙的路上,严智满面春风,连走路都是飘的:“一切都对上了。睡棺材,扮僵尸,跟县衙有仇怨,甚至连为啥此时动手,都有了解释。王无忧肯定是想连县衙带丐帮一起收拾,结果丐帮先被你灭掉,他得知此事,害怕有人赶在他前面灭县衙,就先下手为强了!哈哈……咦,贤弟怎么不开心啊?”
萧麦如何开心得起来。
“若王无忧只杀了狗官一人,我会敬他一杯;可他想杀掉的,是县衙里的所有人。难道那些人,都该死吗?”
狗官手底下,确实有很多帮凶,但更多的,是只想努力活下去的芸芸众生。
王无忧却不分青红皂白,连砍柴烧水的伙夫、抬轿喂马的杂役、端茶倒水的丫鬟都杀,他们又犯了什么罪呢?
“王无忧,你杀了那么多人,想来冤仇已解。”
“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为王大哥,为无辜枉死的人们,伸冤了。”
萧麦打定主意,深深地吸了口气:“王无忧躲在棺材里,消息怎能那般灵通?想来是有人通风报信。”
“哈哈,等王无忧落网,报信的也跑不掉。”严智甚至根本不把这事当回事。
“差不多得了。”萧麦深吸一口气,决心冒着被系统惩罚的风险也要说,“我怀疑,这个通风报信的乡亲,也是同情王无忧的冤屈,何必那么较真?”
“啊?”严智忍不住重新审视萧麦,“原来,贤弟也没那么死板。”
“死板?”萧麦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的身份是官侠,按道理应该严遵法度,恪尽职守。可表达对凶手的同情立场时,系统并没有跳出来予以警告。
经此一事,萧麦确信,官侠系统,并不强迫宿主,成为彻头彻尾的朝廷鹰犬,宿主仍然可以拥有自己的善恶立场,可以在律法与人情之间进行取舍。
严智这边就更无所谓了,毕竟案子查到什么地步,最终抓多少人,并不是他可以决定的。
来到县衙,薛徐二人正在听取衙役的汇报。
见状,严智干咳一声:“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什么发现。”薛义见严智,故作平静之下,掩藏着一脸的春风得意,不由问道,“你有发现?”
严智扭头问向衙役:“梧都县,是不是有个叫王无忧的人?”
“有,他上上个月失踪了,不过,我们还是去验了他家的祖坟,没有发现疑点。”
“他身高多少?”
“这个……”衙役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大概……”
“是不是七尺六寸?”
“对对对!”
薛义、徐少野本来是坐着听汇报,闻言都站起来了。
“体型如何?”
“不胖不瘦,中等身材。”
“年龄呢?”
“这……快三十了吧。”
三重验证后,严智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是不是在衙门受过委屈?”
衙役哑口无言:“……”
“怎么不说话?”
衙役把头压得很低,眼珠子叽里咕噜地乱转:“启禀大人,他半年前诬告王庆,太爷就赏了他一顿板子,不知这算不算委屈?”
严智闻言,伸出手去,一把抓住衙役衣领,一身横练肌肉,单臂就把他举到空中,厉声呵斥:“我在衙门当差这么多年,头次听说,打板子能把人手打断,你说算不算委屈!”
“大人饶命,他的手,不是我们打断的,是牢里的犯人弄折的!”衙役带着哭腔喊道。
“还不说实话,信不信我把你的手也弄折!”
“是王庆!王庆买通狱卒和囚犯,打断了他的手,小的只是个衙役,怎么斗得过庆爷啊!”衙役为自己的冷眼旁观开脱。
这会儿,薛义、徐少野都站了起来,薛义还是一脸笑模样,徐少野则是怒不可遏,上去就是哐哐两个耳光:“婢养的玩意儿,这么重要的线索不汇报,让我们白忙活!”
严智见状松开手,轻轻遮拦徐少野:“好了好了,他们也是怕上面怪罪。”
衙役没了支撑,骨头一软瘫在地上,诉苦道:“大人,王无忧只有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犯人呢?”
“滚!”徐少野作势要踹,衙役听到“滚”字如蒙大赦,咕噜一下爬起来,刚跑到门口,身后又传来薛义的声音:“站住!”
“大人还有何吩咐?”
“凶手的身份,若走漏半点风声,我就请你去捕门的大狱坐坐。”
薛义音量不高,可在衙役听来,犹如催命一般,比徐少野的怒骂更骇人。
“是,是!”
衙役连滚带爬地走开之后,严智不免有些担心,提醒徐少野:“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对地头蛇还是客气一点,免得他们暗中使绊子。”
徐少野则不以为然:“下面的这些捕手,个个都是媚上欺下的贱骨头,打心眼里觉得挨上头的打骂天经地义。你待他们好,他们只会暗地里骂你白痴。”
“哈哈——”薛义不置可否地笑笑,转头看向严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你是怎么查出这个王无忧的?”
“运气。”
薛义冷笑一声:“呵,以前怎不见你有这般好运气,我看你是多了个好帮手。是吧,萧麦。”
萧麦语气平静:“我只是提了几个点子,嫌犯是严大哥挖出来的。不过,只是嫌犯,还不能确认就是真凶。”
于是,严智就把二人推理调查的全过程,跟薛徐二人复述了一遍,二人听得连连点头。
“八九不离十。凶手的身份已确认,接下来就是调查他的藏身之处。你能不能再想个点子出来?”薛义此时,对萧麦的兴致,甚至超过了缉凶。
萧麦早就有主意了,但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聪明,于是装作思考很久,直到徐少野都有些不耐烦了,方才开口道:“常规办法,就是派遣衙役全县摸排,一定有人知道王无忧的下落。”
这个常规办法,也是薛徐严三人不约而同的主张。
严智立即问道:“那非常规办法呢?”
“把梧都县所有的卦师、相师、风水先生,全部请过来。”
徐少野一听,连装狠都顾不上,直接乐了:“你该不会是想求仙问卜吧?”
“求仙问卜,当然不如自己做主。”萧麦刻意卖了个关子,“且请来便是。”
严智有些担心:“贤弟,丑话说在前面,大家对你的信任是有限的,你可千万不能出错啊。”
“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浪费三位兄长的气力。”
薛义笑道:“行,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但只有一次。”
徐少野有些不服气:“你们真信他啊,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儿,哪里懂什么断案?反正我不信!萧麦,你现在说清楚,为啥要请风水先生?”
“扑——”萧麦拼尽力气,一口鲜血喷在了他脸上。
捕快没想到,萧麦居然还能反抗,先是一愣,随即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蹭一下站起身:“我杀了你!”
“咚——”
话音未落,疾驰而来的红鬃马,一头将他撞飞出去,落地后当场不省人事。
当初敲诈萧麦,这会儿有阴阳怪气的捕快,见状就要拔出刀来,可刚摸到刀柄,红鬃马就一蹶子踢中他胸口。
他“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已经令他大脑宕机,意识一片空白,全身动弹不得。
可他不清醒,红鬃马就帮他清醒,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
“咔嚓——”捕快的臂骨应声而断。
“啊!”他惨叫一声,抬起另一只手拍打红鬃马,结果红鬃马撂起蹶子,四蹄狂奔如飞,拖着捕快就往前跑。
古人的衣物很脆弱,路面又极其坎坷,血肉之躯根本承受不住与地面的摩擦力,区区几步路,捕快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疼得吱哇乱叫。
“救命,救命!”
“饶命,饶命啊!”
红鬃马把捕快拖回到萧麦跟前,才松开口,这会儿他已只剩半条命,除了“饶命”什么都不会说了。
此时,嫉恨萧麦的捕快,见到同伴的惨状,也起身要跑。红鬃马上前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他一跑它就踹,如是三番,捕快知道自己跑不掉,只好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马哥,先这样吧,留着他们的命,还有用。”
萧麦很想杀人,但眼下还有比杀人更重要的事情——求生。
红鬃马与萧麦心意相通,用嘴捡来担架,丢到那捕快跟前。
“你们两个,抬我去王大娘家。”
“是,是!”那捕快赶忙喊起同伴,然而,他的同伴被咬断一条手臂,又被拖得浑身是血,整个成了废人,根本没办法抬担架。
他只好忍着剧痛和屈辱,独自把萧麦背到了王大娘家中。
命案告破,真凶伏诛的公告,已经贴了出去,消息也很快传遍全县。
王大娘一家,见到告示后,先是聚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之后,王大娘想起,萧麦跟一个锦衣捕快,前脚问过王无忧的线索,后脚案子就告破,明白他在里面立了大功劳。
于是,王家准备好礼物,想要上门感谢,却得知萧麦重伤不能得见,只好无奈返回。谁知,萧麦竟主动来到了自己家。
“萧麦,你怎伤成这副模样?快,快去请张大夫!”
“不必,王大娘,我的状态很差,怕是挺不过去了。请你帮我一个忙,这次办案,捕门赏赐了许多银两,我想均匀地布施给乡亲们。”
“你太善良了!”王大娘感动得直抹眼泪,“人好的时候,帮乡亲们报仇,临到了,还想着布施,呜呜……”
王大爷安慰了媳妇几句,然后对萧麦说:“小伙子,你放心,我们肯定帮你,把钱均分出去。”
“不,我要亲手把钱交给他们,我……我舍不得大家……”
处于豪侠状态时,施舍银钱,就可以获得奖励点数。但萧麦没有尝试过,经他人之手间接施舍,还能不能拿到奖励。保险起见,他编了个理由,让乡亲们聚集起来。
王大娘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立即动身,去通知四邻街坊。
“萧麦那孩子,身子快不行了,临终前想把朝廷的赏赐,全都布施出去,给自己下辈子积德……”
“听说了吗,萧瞎子在王大娘家布施,去了就有钱拿。”
古代的照明之物,不论蜡烛还是灯油都很昂贵,是故百姓入睡很早,却因王大娘放出的消息,三更半夜都从床上爬起来,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足足有五六百人。
“奇怪,凶手既已凭空捏爆死者的心脏,为何又要用利器,割开对方的喉管呢?”萧麦又发现了一个疑点。
不止这一具尸体,萧麦调查过的每一具尸体,都浑身是血,伤痕累累,不管心口有没有凸起。
严智没把握地说道:“这恐怕要等凶手归案,才能知晓了。”
查着查着,四个人来到汪捕头的房间,这里没有尸首,但薛义三人却搜得很仔细,最后从衣箱最底下,翻出来一个带锁的盒子,薛义拔出牙签,轻轻一插,咔哒一声开了锁,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宝贝:“哈哈,我就知道,汪捕头手上一定有货。”
萧麦不知箱子里有什么,但听到了翻动书页的声音,立即想到,箱子里面是一本书。
“薛大哥找到了汪捕头的看家绝学吗?”
“不错,汪捕头这样的大能人,肯定有压箱底的宝贝。我看一下——《彩练刀法》?啧啧——”薛义翻阅过秘籍上的内容,语气顿时变得很失望,“这不是娘儿们练的武功吗?汪捕头怎么练这个!”
“有的练就不错了,以为都跟薛家似的,家学渊源?”徐少野从薛义手中抽出秘籍,翻阅后也皱了下眉头,“这套武功,的确差点意思,还不如我捕门的天罗刀法。”
严智则说道:“汪捕头凭一部不入流的武学,成为六品上的捕快,的确是天纵英才。可惜,这年头不缺英才,缺机遇。”
原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天干计数法,捕门自己都觉得不方便,私底下也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无”来称呼品级。
“三位大哥,这本秘籍,能让我看一下吗?”
徐少野道:“怪事,你一个瞎子,看秘籍做什么?”
“摸一摸,闻一闻,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由于《彩练刀法》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学,徐少野并不在意,随手就交给萧麦。
“叮!”
系统界面发生变化,出现了新词条:“彩练刀法:0。”
尽管三人一致认为,彩练刀法是不值得修炼的下乘武学,但对于一穷二白的萧麦而言,蚊子再小也是肉,反正就是多一个词条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玄黄印、铁臂拳、彩练刀,词条颜色是一模一样的,是我所收集的都是下乘武学,还是武学品级不做颜色区分?”
萧麦将秘籍录入词条后,就还给了徐少野。
徐少野则打开随身的机关木匣,将秘籍放入其中,忽然觉得有必要跟萧麦解释一下:“小子,搜找案发现场的武林秘籍,上缴藏书阁,是捕门的规矩。”
“藏书阁?”萧麦顿时一阵心动,“入了捕门,就能去藏书阁,阅览群书吗?”
“当然!前提是得立功受赏。不过,跟你小子是没啥关系的。哈哈。”徐少野忍不住笑了笑,笑完后,自己都觉得有些缺德。
搜完汪捕头的住处,贴上封条,四人又来到宋县尉的住处。
这个宋县尉,就是白嫖了萧麦三百两银子,气得萧麦恨不得用银子砸烂他嘴的宋县尉。
可惜,凶手先萧麦一步。
宋县尉负责缉贼捕盗之职,武艺自然也是不俗,伤势却都在背后,后颈一处,后背十几处。
显然是逃跑时,被凶手追到,摁在地上,一顿撕扯,凄惨而死。
铜臭味会腐蚀心智,武者可以贪财,但不能钻营;过分钻营,就会丧失一往无前的勇气。
宋县尉的武功,不在汪捕头之下,汪捕头尚且能跟凶手过个十几招,宋县尉就直接被当猪杀了。
薛徐严三人,也不在乎宋县尉的死。
三人忙着搜查他的居室,很快搜出来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
徐少野被这些钱财,晃得一个劲儿眼晕心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用装出来的怒意,来压制心里面的贪欲:“这个宋县尉,是个搜刮民脂民膏的狗官啊!”
萧麦适时说道:“的确是个狗官,朝廷念我诛杀泰西三狼有功,赏赐了三百两纹银。县尉骗我说,可以帮忙落户,结果三百两银子,只给我发了一张白票。严大哥可以作证。”
严智也笑道:“没错。当时弟兄们起哄,想让萧兄弟请客,结果从衙门出来时,啥都不剩了。”
“拿钱不办事?这种恶人不能忍!”薛义拍拍胸脯,“我做主,把这三百两纹银,全部还给贤弟。”
萧麦寻思:“你们该不会是用这三百两银子封我的口,想把县尉的家产私吞了吧?”
寻思归寻思,三位大哥想干什么,不是萧麦能管的。萧麦并不贪财,只想拿回本来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那真是多谢薛大哥了——”
“叮。”
“检测到宿主行为有悖官侠操守,警告一次,鉴于尚未获得官方身份,暂不惩罚。”
“啊,我违规了?”萧麦大吃一惊,心想他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赏钱,怎么就被系统警告了呢?
“检测到宿主行为有悖官侠操守,警告两次,鉴于尚未获得官方身份,暂不惩罚。”
“检测到宿主行为有悖官侠操守,警告三次,鉴于尚未获得官方身份,暂不惩罚。”
“检测到宿主行为有悖官侠操守,警告四次,鉴于尚未获得官方身份,暂不惩罚。”
……
就在萧麦愣神的时候,警告次数,已经从一次升格到了四次,而且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他这才知道,在切换天赋技能时,身份也在切换;做出符合身份的事情,才能获得与之对应的奖励。
游侠纵情江湖,天马常伴左右;游侠伸张正义,故而歼匪诛恶可以获得成长。
豪侠家大业大,宝库吞金吐银;豪侠一掷千金,故而舍金弃银可以获得成长。
官侠捍卫朝廷法度,辟邪之眼勘破一切罪恶;目前尚未触发官侠职业的剧情奖励,但猜得出来,奉公守法,为民伸冤,惩治贪官污吏才能获得成长。
反过来,做了违背身份操守之事,就会被系统惩罚。
萧麦本有一颗侠心,做游侠、豪侠时,都没有违背过操守,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做官侠时,对薛徐严三人,试图瓜分赃款的行径视而不见,严重违背操守,系统才跳出来。
只要违规行为不纠正,系统就会一直发出警告。
“有一说一,官侠守则也太死板了,我自己的钱都不能动?难怪官侠会被人耻笑为朝廷鹰犬,不合‘侠以武犯禁’之道。”
然而,这会儿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也没法后悔,官侠就是眼下最适合萧麦的身份。
萧麦只好立即改口:“多谢薛大哥,可这些都是将来给县尉定罪的赃款,怎可私相拿取?我相信,朝廷会给自己主持公道,将赏金归还于我。”
话一说完,警告立即结束。
“啊?”薛徐严三人尽皆愣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白花花的银子搁面前,真就看都不看一眼?
万一后面朝廷没有主持公道,不归还赏金呢?
薛义和徐少野都忍不住嘲笑,可笑完之后,又发现,若私取了宋县尉的钱财,萧麦可能会向上告发。
这就又轮到他俩不痛快了。
没办法,最后薛义只能把搜出来的钱财,全部录入档案,贴上封条,等着日后上缴捕门。他的信条是,我可以不拿,但我不拿的前提是,谁也不能拿。
处理完金银财宝,薛义又搜出来一本秘籍:“《妙烟指》?这梧都县,怎么净流行女人的武功?”
“‘妙烟指’乃妙烟大师所创绝学,指如云烟,飘渺无极,女子修炼,事半功倍,算是入流的武学了。”徐少野的家世,没有薛义那般显赫,妙烟指在他看来,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武功了——当然,品阶高不等于他想练。徐少野连自家的徐家刀法都没练明白,更没空练妙烟指。
正当徐少野准备将秘籍放入匣子时,萧麦再次开口:“徐大哥,这本秘籍,能让我看一下吗?”
“你这瞎子很可疑啊,明明看不见,还对秘籍这么感兴趣。”徐少野一边冷笑,一边打量萧麦的神情,忽然灵光一闪,“该不会是想通过气味找秘籍,或者通过秘籍上的气味找人?”
“我就是想过把瘾,练不成,摸一下也好。”见对方已经开始起疑心,萧麦索性把手一挥,“不让看就算了。”
“呵。”徐少野也没惯着萧麦,直接把秘籍收入了木匣。
接下来,三人又开始搜查县令的居室,这里也是县令的死亡现场。
众人发现,县令最亲密的几个家眷,老娘、妻子、儿女,都死在了县令身前,鲜血汇成了水泊,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似乎是在凶手步步紧逼之时,县令为苟活,把亲人都推了出去,但这个自私的行为,也没能保住他的性命。
“快看,这是凶手的脚印。”
严智在地上发现一排脚印,是凶手诛杀县令后,退出房间时,踩在血泊上留下的。
萧麦蹲下身子,去摸索地上的血脚印。
徐少野见状立刻制止:“喂,你想破坏物证?”
“我在判断凶手的身高、体重和年龄。”感官强化,不止强化了听觉、嗅觉、味觉,还包括触觉。
经过抚摸,萧麦很快在脑海中,勾勒出血脚印的样子。
严智不解:“凭脚印,就能知道身高、体重和年龄?”
于是把门一摔,直接赶着驴回娘家了。
“娶到这娘儿们,我是倒八辈子霉了!这种人生的绊脚石,过两天我一定把她踹了!”常四儿恨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握得咯咯响,看样子是动真格的了。
萧麦看得出来,常四儿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随便说说。
或许,他跟媳妇曾经是“珠联璧合”,一个刁钻蛮横的“泼妇”,正合一个悭吝狠毒的“泼皮”。
但如今,常四儿秘籍在手,眼看要一飞冲天,称霸梧都县,那“升官发财死老婆”,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嫂子刀子嘴豆腐心,说到底,不还是管了我一顿饭吗?”萧麦大快朵颐,也顾不得食物干不干净,反正500点的血肉强化,无惧任何细菌病毒。
“话说回来,贤弟实在是,唉,白花花的银子,平白无故地发出去,这不是造孽吗?”常四儿一想到这件事,就感到痛心疾首,忍不住把手往胸口狠拍。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萧麦笑道。
常四儿立即摇头:“我只看到了借,没看见还。”
“我说的是系统。”萧麦暗想,不把欠系统的钱还清,下次再遇到要命的事情,还怎么借?
“贤弟是不知道,那个罗县令有多难缠,为了给贤弟摆平官司,我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关系,嘴皮子都快磨秃噜了。”常四儿指着自己的嘴唇,振振有词地说道,“原本指望着你的赏银回口血,这下好了,啥也没了。”
萧麦心念一动,将碗筷放下:“我赔给兄长。”
“怎么赔?”
“今晚,咱们就去蛇盘涧,找王无忧留下的宝贝。”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常四儿还想着,怎么劝萧麦早点动手。
萧麦想的是,尽早解决掉常四儿。
两人一拍即合,恰逢天色已晚,便步行前往蛇盘涧。
自从上次抓捕尸人,涧内热闹了一番,之后又迅速恢复了曾经的阴森死寂。
正值盛夏,涧内却冷风刺骨,各种不知名的虫鸣声,被风声扭曲成了鬼哭狼嚎。
“贤弟,王无忧的宝贝,真会藏在这儿?”
“武林至宝,当然是藏自己家里最安心;只要那玩意儿真的存在,就一定在蛇盘涧。”
萧麦事前已经去过王无忧家,发动豪气干云天赋探察过,那里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豪气干云的冷却期,仅有三分钟,几乎等于可以无限发动。
“三分钟已过。豪气干云,发动!”
刹那间,萧麦黑暗虚无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团金光,而那团金光,恰好处于蛇盘涧的最深处。
“居然真的有宝贝!”
他起初也没抱太大希望,如今自然喜出望外。
但因天色太黑,常四儿没看清萧麦的神情,是故仍在发愁:“贤弟,凭味道找秘籍,究竟是不是真的?”
“四哥不都试过好几次了?”
当萧麦第一次提到,他的这门神通时,常四儿一时脑门发热,相信了。回去一想,又觉得这不是扯淡吗?于是趁闲暇时,带了很多东西,野草、野花、酱油、酒瓶之类,让萧麦凭嗅觉分辨,萧麦无一例外全部答对,常四儿才稍稍相信了一些,但也只是稍稍相信。
只是,贪欲最终战胜了理智,他太想要王无忧的功法,于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来到了蛇盘涧。
“我对贤弟,一直是掏心掏肺,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贤弟可千万别负我!”
“四哥且放心,我已经嗅到宝物的味道了。”
萧麦拄杖探路,循着金光所示的方向,来到了水潭中的一块平整的石头前。
复盘之后,萧麦发现,处于游侠状态时,奖励剧情不但判定迷惑,完成难度也很高。从泰西三狼到丐帮帮主到棺中尸人,若无马哥相救,自己直接没了。
“归根结底,游侠身份,不适合日常刷分。我如今身负重伤,歼匪、诛恶、扶危三件事都做不来,想要赚取点数强化血肉,必须切换身份。”
萧麦看了一下倒计时,距离下次切换,还剩将近一天的时间。
“肠穿肚烂,也不至于立马就死。咬咬牙,坚持下来,生路就在明天晚上!”
这一晚,萧麦反复睡着,又反复被疼醒,辗转反侧,熬了许久许久,次日清晨的阳光,才洒入萧麦的房间。
“砰砰砰——”
三声敲门后,有人推门而入:“萧兄弟,晨安。”
“薛大哥晨安。”
萧麦作势要起,被薛义摁回到床上:“好生歇息,别乱动。给你介绍两个新弟兄。”
依靠听声辨位,萧麦知晓,算上薛义,这回一起进门的有五个人,让小小的房间显得十分拥挤。
“他叫陈树,耳东陈,树木的树,也是我们重光队的弟兄;这位名唤岳远,是强圉队的弟兄。”
“重光、强圉……捕门原来是靠天干计数法来分队的吗?”萧麦将这个情报,默默记在心里。
十大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各有别称,即阏逢、旃蒙、柔兆、强圉、著庸、屠维、上章、重光、玄黓、昭明。
“这二位弟兄……”
薛义正要介绍,岳远开口打断:“我自己说。”
“你好,我叫岳远,强圉队捕手,你叫萧麦,苍南人士,对吗?”
萧麦听出对方似乎言语不善,于是简单地“嗯”了一下。
岳远冷冷地说道:“你声音太小了。”
与徐少野装出来的凶横不同,岳远是真的狠。他那冰冷的语气中,不时间显露出伤人的凶光。
萧麦瞬间得出结论,岳远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猛兽,这种人对于弱者,拥有极强的攻击性,哪怕无冤无仇,也准备随时扑上去,狠狠地咬下一块肉。
“差爷,我腹部受过伤,无法大声说话,请见谅。”
“把眼罩摘了。”
“我的眼睛,薛大哥已经检查过好几次了。”
“让你摘你就摘。”
“……”
萧麦沉默,薛义则来了劲:“你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我只信我自己。”岳远说着,目光死盯萧麦,在床边来回踱步两遍,那模样活像一头寻找时机捕猎的狮子,“泰西三狼,丐帮帮主,棺中尸人,你来梧都才几天,就干了这么多大事。这其中必有蹊跷。”
面对岳远的质疑,萧麦无话可说,因为他的质疑是对的。
可薛义有话说:“哈哈,我起初也觉得疑点重重,后来相处时间长了,才知道这是一种天赋。正如捕门之中,最厉害的捕头,总是在办最多的案子。萧麦有这个天赋,所以罪案总是如影随形。就算没遇上泰西三狼,也会遇到川南五虎;没遇到丐帮帮主,也会遇到漕帮帮主;没遇到棺中尸人,也会遇到色中恶鬼。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习惯了就好。”
岳远怒道:“你们行事大意,早晚惹祸上身。”
徐少野也怒了:“喂,都是一个级别的,用不着你来教我们!没萧麦帮忙,我们昨晚就全死了。”
岳远冷笑:“还不是因为你们菜,打个小小的尸人都翻车。”
“你他么打一个试试!”徐少野不顾臂伤,撸起袖子就要跟岳远干仗。岳远不退反进,投去挑衅的目光,陈树见状,立即拦住岳远,薛义则拦住徐少野,好生说和,才平息一场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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