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办书屋 > 女频言情 > 回头时爱已迟暮陈南初姜也完结文

回头时爱已迟暮陈南初姜也完结文

菜不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南初爸妈进了房间,跟到了自己家一般,从外边带回来的旅行包,随手扔在我订购的白色沙发上,那张沙发是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订上,从意大利运过来,当时沙发一角运输时磕掉指甲盖大小的漆,我都心疼了好久。现在,沙发上已经蹭上一大片污渍,陈父一只脚穿着鞋踩在沙发上,我冷眼瞧着,随便吧,反正我也带不走了。我钻进厨房忙活着,听见客厅里陈母打着电话说:“哎,是我啊,芯爱啊,下班了跟阿南一起来家里吃饭吧,阿姨给你带了礼物回来。”看来,侯芯爱回国,跟陈南初的爸妈早有联系了。挂了电话,陈母冲我说:“阿也,芯爱这孩子是我们两口子看着长大,当初他俩差点结婚,现在回来了,阿姨想见见她,你不会生气吧。”都叫完了,才告诉我,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人多热闹,伯父...

主角:陈南初姜也   更新:2024-12-14 15: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南初姜也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头时爱已迟暮陈南初姜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菜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南初爸妈进了房间,跟到了自己家一般,从外边带回来的旅行包,随手扔在我订购的白色沙发上,那张沙发是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订上,从意大利运过来,当时沙发一角运输时磕掉指甲盖大小的漆,我都心疼了好久。现在,沙发上已经蹭上一大片污渍,陈父一只脚穿着鞋踩在沙发上,我冷眼瞧着,随便吧,反正我也带不走了。我钻进厨房忙活着,听见客厅里陈母打着电话说:“哎,是我啊,芯爱啊,下班了跟阿南一起来家里吃饭吧,阿姨给你带了礼物回来。”看来,侯芯爱回国,跟陈南初的爸妈早有联系了。挂了电话,陈母冲我说:“阿也,芯爱这孩子是我们两口子看着长大,当初他俩差点结婚,现在回来了,阿姨想见见她,你不会生气吧。”都叫完了,才告诉我,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人多热闹,伯父...

《回头时爱已迟暮陈南初姜也完结文》精彩片段




陈南初爸妈进了房间,跟到了自己家一般,从外边带回来的旅行包,随手扔在我订购的白色沙发上,那张沙发是我费了很大的劲才订上,从意大利运过来,当时沙发一角运输时磕掉指甲盖大小的漆,我都心疼了好久。

现在,沙发上已经蹭上一大片污渍,陈父一只脚穿着鞋踩在沙发上,我冷眼瞧着,随便吧,反正我也带不走了。

我钻进厨房忙活着,听见客厅里陈母打着电话说:

“哎,是我啊,芯爱啊,下班了跟阿南一起来家里吃饭吧,阿姨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看来,侯芯爱回国,跟陈南初的爸妈早有联系了。

挂了电话,陈母冲我说:

“阿也,芯爱这孩子是我们两口子看着长大,当初他俩差点结婚,现在回来了,阿姨想见见她,你不会生气吧。”

都叫完了,才告诉我,我还能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说:

“人多热闹,伯父伯母喜欢就好。”

油烟呛得我睁不开眼睛,陈南初爸妈口味重,要吃辣的,我一直咳嗽。

“滴滴滴滴滴”

门开了,我回身看了一眼,侯芯爱拎着大包小包窜进来,十分亲昵地去抱陈南初的母亲,嘴上说着:

“阿姨,我可想你了,要不是阿南拦着,这回我都想陪着你们去,好照顾你们呢。”

陈母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侯芯爱的后背:

“哎呀,还是我们芯爱孝顺啊,来来,快看看阿姨都给你买了啥。”

分神的时候,一滴油点子溅在我凝白的手臂上,我撂下锅铲,向后跳了一步。

“阿也,怎么了?快快,放下吧,我来。”

陈南初见状赶忙冲进厨房,心疼地把我手臂放水下冲,冲完俯身轻轻地吹:

“还疼吗?”

陈南初眼里的疼惜情真意切,我恍惚地以为回到了当初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日子,虽然艰苦,但却温暖。

“哎哟,大惊小怪的,做个饭而已,又不是种地,怎么这么娇气,饭都做不好以后怎么当人家的媳妇!”

陈母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是啊,陈家的媳妇难做,陈南初的妻子难当。

这些年,陈南初嘴上说着要娶我,可迟迟没有动静,借口无非是事业上升期,没有精力,要不就是各种各样的事情耽误着,我都很理解,男人有事业心是好事。

从没想过,也许是陈南初根本没想过要娶我。

“阿南,过来!你一个男人进厨房做什么,还有规矩没有!”

陈父大喊了一声,陈南初看了我一眼,是一种抱歉的神情,像从前一样,他从不敢忤逆父母。

我的目光随着陈南初到了客厅,正巧撞上侯芯爱得意的眼神,嘴角还挂着一抹胜利的笑意,仿佛在说,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回过身子,自嘲地笑了笑,心想: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这一顿饭,我吃得索然无味,陈南初爸妈跟侯芯爱有说有笑还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俨然更像一家人。

“阿也。”

陈南初往我碗里夹了一片肉说:

“明天第一轮融资的客户要来了,你陪我一起去吧。”

“啪”侯芯爱摔了筷子,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是市场部经理,理该由我陪你去啊,她都不在公司了,叫她去有什么用!”

陈南初面色复杂,半天才开口说:

“对方是叶氏集团的总裁,叶世聪。”

哦~我明白了,是叶良舟的爸爸啊,难怪要我陪着呢。

“叶世聪又怎么了?”

侯芯爱依旧不依不饶的。

“叶伯伯的儿子是我的发小。”

我把那片肉拨到碗的边缘,拔了一口白饭。




我母亲死得早,她与父亲是家族联姻,父亲不爱母亲,但母亲一直爱慕着父亲,我十五岁那年,父亲将自己的初恋情人带回家,请求母亲高抬贵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因为利益的关系,不能离婚。

可母亲是个性子烈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跟父亲离婚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一气之下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

那趟航班有去无回,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我恨父亲,改了姓,随了母亲。

陈南初是知道的,我跟母亲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陈南初曾信誓旦旦地对我发誓,这辈子他身边的女人只会是我。

我恨透了世家的虚与委蛇,夫妻之间的貌合神离,只想跟陈南初做一对普通又平凡的恋人,我知道有钱的男人,身边总有逢场作戏,总有莺莺燕燕环绕,我从小见多了,可我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可没想到,陈南初有了钱,跟他们并无二致。

我出院的时候,陈南初没有来,司机也被他叫走了,等我回到棕园别墅的时候,看见别墅门口那辆车,我知道他在家。

还没进门,我就听到了陈南初爸妈的声音。

“芯爱,你可得好好养着啊,阿姨就住下了,你想吃什么,阿姨都给你做。”

我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推门进去,侯芯爱躺在我的沙发上,陈南初他妈正拉着侯芯爱的手嘘寒问暖。

陈南初他爸爸在阳台抽烟。

我最讨厌烟味了,每回陈南初他爸爸当着我的面抽烟,我说:

“叔叔,少抽些烟,对身体不好。”

他爸爸从不给我好脸色看,叫我去阳台待着,这可是我家。

“阿也回来了,刚好赶上吃饭。”

陈南初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他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侯芯爱说:

“芯爱......芯爱说,她爸妈不在海市 ,没人照顾她,我就想着让她来家里住一段时间,阿也......你别生气,她身子养好了就走。”

陈南初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妈妈忽然开口说:

“是我叫芯爱来家里住的,怎么,不行?这房子可是阿南买的,上面写的还是他的名字,你要是不想待,你就搬走。”

我还什么都没说,已经成了这个家里不受欢迎的人。

“随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正打算上楼,回房间,侯芯爱叫住我说:

“阿也......楼上的主卧采光好,可不可以把房间让给我?”

我转身看着陈南初,一字一顿地问:“那我住哪?”

“我跟你住隔壁的房间,好吗,阿也?”陈南初小心翼翼地问我。

“那间我跟你爸要住,方便照顾芯爱,阿也就住楼梯下面那间房吧,互不打扰。”

我心里冷笑,这栋别墅这么多间房,偏偏叫我住杂物间。

“阿姨,这房子里有的是房间,你们随便挑,想住哪住哪,但叫我住杂物间?是不是没有这个必要?”

“咳咳!”陈南初他爸从阳台进来,一口浓痰吐在我的波斯地毯上说:“阿南的亲戚要来,都住满了,就杂物间空着,你将就一下吧。”

陈南初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点点头说:“好,我去收拾一下。”

我的卧室一片狼藉,化妆品首饰被翻得乱七八糟,我蹲在地上捡起一枚塑料戒指。

那枚戒指是陈南初给我买的水果糖,我俩当年摆摊时,他一脸兴奋地从口袋摸出戒指糖给我,笑眯眯地看我吃完糖果,煞有介事地单膝下跪,把那枚塑料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他真诚地说:

“阿也,等我有钱了,给你换成钻石的。”

这枚塑料戒指我一直没舍得丢,哪怕现在已经有很多枚钻石戒指了,没有一个比得上这枚。

“阿也......”

我手里攥着那枚塑料戒指,听到陈南初在身后唤我的名字。

“阿也,我们谈谈吧。”




我坐在椅子上,陈南初坐在床角,他的脸色很是复杂。

“你爸妈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对吧。”

陈南初默然点头。

明明是他要跟我谈谈,可此刻他抿紧唇线一言不发。

“你打算怎么办?”

忽然,陈南初从床脚滑下,顺势跪在我面前,额头抵在我的膝头,缓缓摇头。

“我不知道......不知道......阿也,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在抬头时,陈南初眼底溢满泪,他说是侯芯爱在那一场酒局后,把他的解酒药换成了催情药。

他醒来时,已铸成大错,这么多年,他知道我没有怀孕是他的问题,原本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想用钱打发侯芯爱,没想到侯芯爱居然怀孕了!

“呵,看来侯芯爱运气不错,注定要给你陈家生孩子。”

我的口气很是讽刺,陈南初愣了一下,抱住我的双腿说:

“阿也,要不这样,等她生下孩子,我打发她走,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陈南初,在我这从来没有选择题,你问我怎么办,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孩子打掉,至于侯芯爱,永远不能出现在我面前。”

陈南初猛地起身,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

“阿也,孩子是无辜的......我爸妈都盼着这个孩子,怎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孩子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我料到陈南初是不肯的,但凡这个孩子生下来,侯芯爱只会一步一步鸠占鹊巢,陈南初又是个孝子,他不敢忤逆他爸妈,以后,我只有受不完的委屈。

我“蹭”地起身,俯视着他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侯芯爱,你只能选一个,你选她,就把青雀的全部股份转到我名下,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

陈南初讪讪地摇头,苦笑一声说:“阿也,你为什么从来都这么理智,你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跟我闹,你闹啊!你跟我闹啊!我求你了,你跟我闹一场吧!”

陈南初眼底腾起一丝疯狂,他扯着我的衣服,仰头看我,眼底猩红。

“我又不是泼妇,不想活得像个笑话。”

陈南初喃喃地念着:“阿也......阿也,你跟我吵吧,闹吧。”

他哽咽着,像个孩子,从前我喜欢他孩子一般的纯粹,现在只觉得窝囊!

他以为我闹一场就会妥协,就像他爸妈,侯芯爱一般同他闹过,他就会妥协,他想让我逼他选择我。

当年,我的母亲没有跟我父亲闹,我也不会。

“阿南!阿南!芯爱饿了,快点的!”

陈南初他妈妈扯着嗓子在楼下喊。

陈南初起身用袖子蹭了蹭脸,低声说:

“先吃饭吧,阿也。”

我收起那枚塑料戒指,跟着他下了楼,侯芯爱坐在我原来坐的位置上,挑衅地看着我。

陈南初跟我在一起这六年,做饭次数屈指可数,吃完最后一顿饭,我跟他大路朝天各走一方。

青雀是我的心血,该要的,我不会拱手相让,要是他还有良心,念旧情,便会答应我。

“芯爱,来,多吃点。”

我的筷子刚伸到离我最近的盘子,就被陈南初他妈端走,换到侯芯爱面前。

她把一盘海鲜放到我跟前。

我对海鲜过敏,她不是不知道,以前她煲汤时,陈南初特意交代她我不能碰海鲜。

我仅是盯着那盘海鲜就已经呼吸困难了。

“妈!阿也对海鲜过敏,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陈南初有些激动,跟他妈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阿南,阿姨只是好心,你为了个外人凶阿姨,她该多难过啊。”

侯芯爱咬着下唇,替陈南初他妈打抱不平。

“我......”

陈南初说不出话。

“叔叔阿姨,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我起身放下筷子,看来这最后一顿饭也吃不成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盘海鲜扎扎实实泼在我的脸上,身上。




“爸!你这是干什么?!”

陈南初猛然起身,替我胡乱擦着身上的菜汤。

“矫情!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看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你小时候,哪吃得起海鲜,什么过敏,就是装的。”

陈南初他爸从口袋里刚摸出一根烟,瞥见侯芯爱,又放了回去。

“阿也,你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敢,你给我坐下!我今天就要看看她会不会死。”

我只觉得浑身发痒,喉咙像是被拳头堵住一样,立刻起身去包里摸了药干嚼。

“是啊,你看阿也不是没事吗?”

侯芯爱很是得意地看着我。

我推开陈南初,抓了桌上的车钥匙冲了出去,我得去医院。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如果今天这盘海鲜泼在我嘴里,这一家人除了看着我咽气,是不会帮我叫救护车的。

就在我开门的瞬间,陈南初他妈妈从我手中夺过车钥匙,说:

“一会我们还要陪芯爱去做产检呢,你自己打车走吧。”

我恨恨地回头看陈南初,侯芯爱正拉着他的袖子不撒手,他的嘴唇动了动,说:

“阿也,要不,我给你叫车吧。”

我没有理他,摔门出去了,楼下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还是我自己买的,当初我爸爸反对我跟陈南初在一起,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时,我把他送我的跑车砸得稀巴烂,连同那一墙我最爱的jimmychoo,Manolo的鞋跟全数折断,我跟我爸说:“我不靠男人,哪怕是你。”

当时叶良舟拦都拦不住,高跟鞋他穿不了,可那新款的跑车,是他求了他爸很久,他爸都不同意买给他的那款,就这么让我砸了。

那红色的保时捷,车身让我用鞋跟划了一圈,车灯让我砸了个稀碎,临走前我还得意地冲叶良舟笑着说:“你不是喜欢吗?送你了。”

叶良舟的心在滴血,修的价格赶上重新买一台了。

这六年来,我没问家里要一分钱,不仅如此,我摆摊,兼职,供自己读书,还跟陈南初创立了一家餐饮公司,跻身成为海市头部餐饮企业。

这辆红色的保时捷,是我凭自己的本事买的。

我发了个定位给荆子夷叫他来接我。

这片别墅区,怎可能打得到车。

等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除了身子有些乏力,没有大碍。

荆子夷提着一袋药进来,见我醒了,快步走到跟前,紧张地问:

“姜姐,你对海鲜过敏,你自己不知道吗?怎么......”

连荆子夷都知道我海鲜过敏,我不想说话,摇摇头,说:

“我饿了,带我出院吧。”

荆子夷愣了一下,点点头,带我回了他家。

这是我第一次来荆子夷的家里,他家不大,看样子只有四十多平,但布置得很温馨。

我窝在他的沙发上,被他裹了厚厚的毛毯,他哼着小曲在厨房忙活。

从前,我跟陈南初也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虽小却温暖,我不喜欢重油重辣的菜系,厨房被我设计成开放式的。

荆子夷的厨房也是这般,一眼就能看见。

小小的厨房,浓缩着温暖的烟火气息。

荆子夷端了一碗蔬菜粥,半蹲在我面前,仔细地吹凉送到我唇边。

我伸出手去接,他躲了躲,执意要喂我。

“姜也,我不行吗?”

荆子夷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呼我的名字,眼神炙热又赤裸。

我快三十了,什么都看得出来,我轻笑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碗说:

“不行。”

“为什么?”

荆子夷眼底的失望溢出眼眶,追问道:“是因为我年纪小吗?”

“因为你穷。”

荆子夷做梦也没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霎时间羞耻爬满他的四肢。

“我不想再陪着一个年轻的穷小子长大了。”




“阿也,对不起,昨晚陪客户喝酒喝得太晚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你看,我买了你喜欢的jimmy choo新款,你试试。”

第二日,陈南初才回家,见我素面朝天,一双眼睛熬得通红,小心翼翼地道歉。

陈南初很少夜不归宿,若是晚了,我总会打电话问的。

但昨夜的我对他来说仿佛消失了一般,不闻不问。等他想起我的生日时,愧疚如同藤蔓爬上他的心间,他知道我不缺钱,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我没看他,推过一杯温水,漫不经心地说:

“加了蜂蜜,你胃不好,以后少喝酒吧。”

我起身抬腿跨过放在地上的手提袋,这双鞋,早上在侯芯爱的朋友圈里,我已经见过了。

自打那回错过我生日后,我对他越来越冷漠,他开始慌张了,从前,侯芯爱晚上发信息,我总要凑过来瞧两眼,现在,他晚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嗡嗡’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

这声音足以吵醒沉睡的我,我却只是低声说:

“有事的话,赶紧去吧,别耽误正事。”

我对陈南初的一切不再关心了,他却喜欢解释了。

“是,芯爱,她说方案做好了,让我看看。”

“嗯,要不,你去她家吧,方便谈事,对了,你妈明天要来,你下班早点回来。”

陈南初脸色有些慌乱,我们虽说还没结婚,但我已经把陈母叫作妈妈了,可这次我却说的是,你妈。

“阿也......你到底怎么了?”

陈南初终于忍不住,坐起身,看着我。

他以为我还在为纪念日的事情生他的气。他把手放在我的发心,轻轻揉搓着,温柔地说:

“阿也,你要是实在介意,我把芯爱派到分公司好吗?”

我张开眼睛,沉默了一会说:

“怎么会,她是你的得力助手,我的格局没有那么小。”

满满都是讽刺,她侯芯爱做的事,我能做,她侯芯爱做不了的事,我也能做,初也集团能有今天,是因为我的眼界,魄力,和执行力。

陈南初以为我只是能力强,却不知道我本身就是商贾世家的千金,从小耳濡目染,我从没说过,怕来自小山村的陈南初自卑,更何况,为了跟陈南初在一起,我跟亲生父亲断绝了关系,更没有必要说了。

第二天,我从机场接了陈母陈父来,他们刚从外面旅游回来,一上车,陈母就咋咋呼呼地说:

“哎呀,这外头,还是没家好,没个伺候的人,累得哟。”

陈南初爸妈当了一辈子农民,陈南初发达了以后,在海市买了套房子,还给他爸妈请了保姆,没过几个月,他们就适应了有钱的日子。

可他妈妈想搬来跟我们一起住,说我们的别墅大,环境好,我从小亲缘淡薄,不会跟长辈相处,陈南初很理解,便推脱说等他跟我结了婚有了孩子再叫爸妈来家里住。

可这些年,我从未怀孕,一开始我以为是安全措施做得好。

直到有一次我们酣畅淋漓地一番云雨过后,发现避孕套破了,我吓坏了,那时正是陈南初事业的上升期,我怕因为孩子让陈南初分了心,倒是陈南初安慰着我说:“不怕,阿也,有了孩子我们就结婚,我陈南初一定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的母亲,早早就因为意外走了,我很想要一个家,不在意那一纸婚书,在意的是陈南初的感情。

“伯母,回来了就有人伺候了,阿南今天下班就回来,你们想吃什么,我订餐厅。”

“嗐~花那个钱做什么,你不是就是厨师吗?随便做五六个菜就行了,我跟你叔叔也不讲究。”

我不做厨师以后很少下厨,一双葱白的手,好不容易养回来。

“伯母——”

我还想说些什么。

“哎呀,我儿子赚钱也不容易,你现在不工作了,他还要养你,给他省点吧。”

我无奈地笑了,养我?真是笑话,从前我与陈南初一起创业的时候,他妈妈对我百般呵护,换着花样地煲汤送去公司,让我叫‘妈’。

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自称阿姨了呢,我想了想,是从侯芯爱回国的时候。

“对了,你去医院检查了吗?怎么这么多年,还怀不上啊。”

他爸爸忽然开口问,我心里一紧,怀不上的根本就不是我!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