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书雁楚天景的女频言情小说《青山独归远柳书雁楚天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柳书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书雁抬眸看向对面的两人,脸色十分阴沉。“道歉?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楚天景也自然注意到了柳书雁手臂上的指痕,嘴巴嗫嚅了一下,想说什么就听到了柳书雁如此不知好歹的话。“你说为什么,苏沐好意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伤人的话,难道你不应该给她道歉吗?”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楚天景无脑偏心夏苏沐了,但现在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难免有些难过。不过好在柳书雁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短暂的悲伤转瞬即逝。“首先,我在挑选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其次,她一直围在我身边真的很吵,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在别人不需要的情况下,她的行为就是不礼貌。”“我碍于她是艺人的身份没让她滚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所以请你也劝劝她,让她有眼力见一点,...
《青山独归远柳书雁楚天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柳书雁抬眸看向对面的两人,脸色十分阴沉。
“道歉?
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楚天景也自然注意到了柳书雁手臂上的指痕,嘴巴嗫嚅了一下,想说什么就听到了柳书雁如此不知好歹的话。
“你说为什么,苏沐好意关心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伤人的话,难道你不应该给她道歉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楚天景无脑偏心夏苏沐了,但现在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难免有些难过。
不过好在柳书雁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短暂的悲伤转瞬即逝。
“首先,我在挑选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其次,她一直围在我身边真的很吵,不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在别人不需要的情况下,她的行为就是不礼貌。”
“我碍于她是艺人的身份没让她滚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所以请你也劝劝她,让她有眼力见一点,不要再靠近我了。”
说罢,柳书雁不顾两人难堪的脸色转身走了。
她今天出门是来购置自己所需物品的。
衣服,生活用品,电子设备,药品…最重要的当然是各种调味料。
她是中国人,典型的中国胃,很多西餐都不习惯,更别提去了国外天天各种面包沙拉之类的东西了。
想到此,她还专门买了一本中国菜的菜谱。
等柳书雁到家的时候,楚天景已经到了。
进门看到楚天景坐在沙发上,柳书雁怔愣一瞬。
她以为今天他不会回来,会去陪那个好妹妹。
听到门口的动静,楚天景转头看向来人。
看到来人拎着大包小包各种东西,原本不悦的神情现在更加不开心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柳书雁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边整理一边回答,“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去买东西了。”
听到这个答案,楚天景走过来一看。
一眼就注意到了最上面的一本中国菜菜谱。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色缓和了几分,和她说话的语调也多了几分柔情。
“好了,今天逛了一天,你也怪累的,以后缺什么东西直接给佣人说,让他们去就好了。”
柳书雁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她只感觉楚天景这个男人真的非常矛盾。
今天明明是他说带她出去转转,结果半路上为了夏苏沐将她扔下。
她自己一个人逛完回来,又说以后需要什么,让别人去准备。
而且以她在楚家的地位,她能使唤得了谁。
她在楚家这些年,表面上是她的女朋友,是楚家未来的儿媳。
可实际上活的连一个佣人都不如,所有人对她都没有过好脸色。
明里暗里说她配不上楚天景,说她要不是仗着小时候陪伴过楚天景几年,这辈子都不会和楚家这样的阶层有交集。
一开始,她是有些难过的。
她确实是因为楚天景才留在楚家的,但并不是别人口中她死皮赖脸留下,而是楚天景求她留下。
可当她真的留下后,楚天景又对她冷淡至极,给别人一种都是她死抓着楚天景和楚家不放的感觉。
渐渐地,她麻木了。
习惯这些人的白眼和嘲讽后,她便不在众人面前出现,除了必要的事情要出门外,其他时间整天都待在卧室了。
见柳书雁不想和自己说话,楚天景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伸手拿起那本菜谱,随便地翻了翻。
“书雁,我突然很想吃你做的菜了,今晚你做给我吃,好吗?”
柳书雁转头看向楚天景,看他说话的模样不像作假,眼底还带着几分期待。
思索几秒钟,她轻声应下,“好,你想吃什么,我做。”
楚天景微微摇头,“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只要是你做的就好。”
这话一下子把柳书雁的思绪拉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柳书雁是孤儿,楚天景是楚家大少爷。
但在楚天景小的时候,被楚家对手公司找人恶意拐走,事后几经周转来到了她所在的孤儿院。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从她的七岁到十岁。
后来,楚家的人找了过来,将楚天景带走。
得知孤儿院的情况后,大手一挥出钱资助了孤儿院所有的孩子。
再次见面,是她高中毕业那一年。
他们同一批的孩子都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众人联名写了一封感谢信,送到了楚家。
楚父是个商人,很注重名誉,这种好事怎么能不炫耀一番呢。
后来在楚家的宴会上,柳书雁作为孤儿代表上台发言感谢楚家。
下台后,楚天景主动来找她。
她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小时候那个整天跟在她身后,喊了他三年“书雁妹妹”的小男孩。
后来他们在一起后,柳书雁也经常给他做菜吃。
再后来楚天景越来越忙,他们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更别提吃她做的菜了。
柳书雁收拾好东西就进了厨房。
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做好了四菜一汤。
楚天景看着桌上的菜,脸上挂着笑容,“很久没有吃这么家常的菜了。”
柳书雁跟着笑了笑,给他夹了一块鱼肉。
可还没吃几口,楚天景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里,夏苏沐哽咽着说道,“天景哥,我跳舞摔伤了,你能来看看我吗?”
一听这话,楚天景立马起身离开,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关门声响起,柳书雁看着桌上的饭菜,突然没了胃口。
她苦笑,她知道楚天景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还乖乖听对方的话。
柳书雁敲门进去时,院长妈妈正在帮孩子们洗衣服。
看到来人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
“书雁?
书雁,是你吗?”
现在的柳书雁和当初离开时的那个柳书雁确实有点不一样。
以前的柳书雁软弱,自卑,瘦小,经常低着头不说话。
现在的柳书雁自信,开朗,优雅,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院长妈妈看到柳书雁的变化,笑得合不拢嘴,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不断地说着:“真好,真好啊。”
柳书雁和院长妈妈聊了一会,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在国外,三年的生活和学习情况,也说了这次回来的目的。
院长妈妈还是一个劲地夸柳书雁真棒,有出息。
突然,柳书雁肚子叫了一下,她这才想起来今天从下飞机到现在还没吃呢。
院长妈妈也是一脸宠溺,笑着说,“那你坐着,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能吃到院长妈妈做的饭,柳书雁很开心。
她趁着院长妈妈做饭的时间,去看了一下孩子们的情况。
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不少,男孩子更加高了,女孩子也越来越漂亮了。
孩子们看到她也是先一愣,随后有人试探着问,“你是书雁姐姐吗?”
柳书雁点头,“对啊,我是书雁姐姐,我回来看你们了。”
孩子们一听这话,一个个都扑了过来。
柳书雁被围在中间,开心得不得了。
她简单地和孩子们聊了几句,关心了下他们的身体和学习情况后,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每个人给了五百块钱。
这是她提前就准备好的现金,害怕这几年还有新来的孩子,她准备的还挺多的。
孩子们拿到钱,一个比一个开心,柳书雁脸上也挂着开心的笑容。
楚天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柳书雁这副开心的模样。
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柳书雁这般明媚的笑容了。
他本来是不想进来的,可听了司机的话后,他又燃起了希望。
他觉得当初柳书雁那么爱自己,现在只要他努力追一追,肯定会把人追到手的。
趁着柳书雁这次回来,他要多和柳书雁接触几次,多交流交流,尽可能的补偿她。
“哎,你怎么又来了,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小男孩看到不远处的楚天景后,一脸的厌恶和警惕。
他一个箭步挡在柳书雁前面,说道,“你又来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把书雁姐姐赶走,你怎么那么讨厌,你真是个坏男人。”
楚天景呆呆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其他的孩子也学着小男孩将柳书雁挡在他们的身后。
自从柳书雁离开后,楚天景时不时就代替柳书雁过来看望院长和这些孩子们。
但他从不进门,只把东西放下就走。
一开始孩子们还觉得他是好人,可后面自从得知是他赶走柳书雁后,给他的东西也都全部扔了出来,还说让他以后别来了。
楚天景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孩子们也不听他的解释。
后面担心孩子们的身体健康,他就只好派别人来送东西,他则躲在暗处偷偷看着,看孩子们和别人笑着说谢谢。
可原本,他也是能拥有这些笑容和感谢的,都被他自己搞丢了。
柳书雁看着不远处的楚天景,无力地叹口气,“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希望你也不要生孩子们的。”
说罢,柳书雁对着孩子们说的,“我们走吧,院长妈妈给我们做好饭啦,我们一起吃饭吧。”
看着孩子们簇拥着离开的背影,楚天景再次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柳书雁小姐,您好!”
“恭喜您!
您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审批,后续的事项对接都由我单位跟进,一个月后,您直接去学校报名就好。”
电话里,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带着祝贺的口吻说道。
柳书雁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唯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两人又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柳书雁才挂了电话。
一转身,就看到身后站着的男人。
未婚夫,楚天景。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什么学校,什么时间?”
他一开口就是质问,语气冰冷,神色不悦。
柳书雁岔开话题,“没什么,就是和孤儿院的孩子们聊聊上学的事情,你有事吗?”
闻言,他微微蹙眉,看她的眼神更加幽深,好似在思索她刚才话中的真假。
“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给你说一声,今天我和苏沐求婚只是排练演戏,你别在意。”
排练演戏?
柳书雁没忍住嗤笑出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有媒体记者和直播排练演戏,意思是接下来要真求婚吗?”
“柳书雁,我现在专门来给你解释,也只会说这一次,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自己找不痛快。”
楚天景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他的话犹如一把尖刀,毫无防备地插进了柳书雁的心脏。
她忍着心脏传来的痛,抬眸迎上楚天景的目光。
柳书雁心中自嘲一笑:“你都没有正式向我求过婚!”
迎着柳书雁的目光,楚天景心里莫名地多了些许慌乱。
他从未见过柳书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平静,麻木,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但长年作为上位者的楚天景很快掩饰住了自己的异常,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柳书雁不说话,楚天景难得多了几分好脾气。
他靠近柳书雁,轻轻地牵起对方的手,无奈地说道:“书雁,你何必要和苏沐计较呢,她还小,而且她作为艺人是需要曝光和流量,不就是求个婚而已,到时婚礼上你是新娘不就行了?”
在楚天景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在她面前维护夏苏沐时,柳书雁已经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拿我们的婚礼给她造势,你还真是大方。”
“至于你说她小,别忘了她只比我们小一岁。”
说罢,在楚天景错愕的眼神中,她转身回了房间。
楚天景呆呆地看着那道背影,心中莫名地有些烦躁。
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她的背影了。
这些年来,他们两人之间永远都是她朝他走来,乖巧懂事,从不反抗。
他深呼吸一口气,吐出压在心口的烦闷,转身离开。
听到门外传来关门声,柳书雁就知道楚天景离开了。
至于他去哪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去找他口中的妹妹,夏苏沐。
夏苏沐是楚天景早死初恋的妹妹,他的初恋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妹妹了,所以求他帮忙照顾她。
这一照顾,就照顾了九年。
而她和楚天景恋爱七年,这个夏苏沐就横亘在他们中间七年。
一开始还好,夏苏沐在H国当女团练习生,很少回来,最多就是打打电话罢了。
自从她的团队解散,她回来后完完全全地插入到了两人的感情中。
任何时候,只要夏苏沐有需要,楚天景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将她抛下。
一开始他还会解释,说夏苏沐刚回来,对国内还不太熟悉,也没有朋友,他作为哥哥自然该多关照一点。
后来次数多了,他也不解释了。
在数不清第多少次二选一被抛弃后,她就对楚天景没有期待了。
直到三个月前,他说要给她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对此她很开心,开心不是这场婚礼有多盛大,而是楚天景愿意把她介绍给大众,承认他们的关系。
她等了三个月,最后等来了楚天景对夏苏沐的求婚,还上了热搜。
仔细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夏苏沐看她的眼神满是鄙夷和不屑,对方甚至多次当面出言嘲讽她,然后又装出一副绿茶模样说她就是心直口快,希望她别生气。
而楚天景每次也站在夏苏沐那边,一边安慰夏苏沐,一边让她道歉,说她小心眼害夏苏沐自责。
不过好在她的留学资格申请下来了,她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到时候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和她没关系了。
至于对楚天景的爱,早就在这次所谓的求婚中烟消云散了。
楚天景似乎是知道这次求婚的事情有点让柳书雁难受了。
第二天居然专门来找她,说带她出门去逛街买点东西。
柳书雁仔细想了想,马上要出国了,确实需要购置一些东西。
两人一同出门,开车去了市中心商场。
路上,楚天景一边开车一边打量坐在副驾的女人。
女人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下巴,眼神一直盯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今天出来好好逛逛,你好像也很久没出门了。”
“嗯!”
柳书雁的态度很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旁边的人。
楚天景强压下心中的愤懑,将注意力全部放到开车上。
到了商场门口,楚天景刚想伸手拉柳书雁的手,却被对方灵巧地避开。
柳书雁侧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外面人多,不合适。”
说罢,柳书雁便大步走了进去。
楚天景绣眉紧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身影。
他总觉得柳书雁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感觉十分怪异。
他抬脚快步追了上去,强硬地握住了女人的手。
女人的身子猛地一僵,转头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快放开!”
柳书雁试图甩开对方的手,可对方却死死握着,根本挣脱不开。
“你是我女朋友,我牵你的手怎么了。”
“不是,现在在外面,昨天的热搜还在网上挂着,你的脸也经常上财经新闻,有很多人认识你。”
“你昨天前脚求婚夏苏沐上热搜,今天就牵着我逛街,你是真不怕被网友骂啊。”
楚天景先是怔愣一瞬,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嘴角上扬,眼里多了几分欣喜,“你吃醋了,对吧?”
柳书雁闭上眼,用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半晌后才说道,“我是不想被人说小三,你们太招摇了,我不配站在你们身边。”
话落,柳书雁另一只手用力掰开男人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
“柳书雁,你站住。”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背后的男人。
男人面容冰冷,一身笔挺的西装,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愠怒:“柳书雁,是不是我解决了热搜的事情,你就愿意让我牵你的手了?”
柳书雁张了张嘴,还没等她回答,对面的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喂,李秘书,马上撤掉我和苏沐的那条热搜,然后澄清我和苏沐的关系。”
电话那头的李秘书也有些懵,“那…楚总您和夏小姐是什么关系啊?”
李秘书现在很懵,这两人不是恋人吗,楚天景不是都对夏苏沐求婚了吗,现在又要澄清,也麻烦好歹给个关系定位吧。
“朋友,妹妹!”
说罢,楚天景直接挂了电话。
当对上柳书雁一副复杂又嫌弃的眼神时,楚天景心间莫名一颤,随后传于四肢百骸。
柳书雁不想和楚天景纠缠,她今天出门可是有事情的。
去国外读书,基础的东西还是要准备齐全的。
能走这边带,到了那边就不用花钱了。
柳书雁正在挑选衣服的时候,一直跟着她身后的楚天景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苏沐!
后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小表情。
“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哭哭啼啼地开口,“天景哥,是你把热搜撤掉的吗?”
楚天景轻声嗯了声。
下一秒,对方的哭声直接传来,哪怕柳书雁距离楚天景好几米远,依旧是听到了对方的哭声。
楚天景手忙脚乱地安慰了好一通,答应给她买礼物后才安抚好。
结果这个大嘴巴告诉对方他现在正在和柳书雁逛街买东西。
一听这话,对方立马挂了电话,屁颠屁颠地来了。
全程不到十分钟,人就出现到了柳书雁面前。
柳书雁也是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跟来。
夏苏沐看柳书雁不搭理她,自顾自上前解释道,“书雁姐,你这是在挑选衣服吗?”
“咱们不都是应该在家待着,等这些品牌派上送货上门吗,到时候喜欢哪件留下就好,书雁姐不知道这个服务吗?”
说罢,她惊恐地捂住嘴巴,懊恼道,“哎哟,忘了姐姐是从孤儿院出来的,肯定不懂这些。”
“不过没关系的,以后书雁姐看上哪家品牌的衣服,你直接找我,我让人给你送货上门,或者你把你的尺码发给我,我这边有品牌赞助,到时候有合适你的衣服,我给你留下。”
楚天景站在一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夏苏沐看。
“不用了,我喜欢自己选。”
下一秒,夏苏沐一脸委屈地看向楚天景,小心翼翼地开口,“天景哥,我是不是说错话惹书雁姐不开心了啊,她看我的眼神好凶。”
听到自己的好妹妹诉苦,楚天景立马要找她算账。
结果找了半天才发现,都已经换到下一家店了。
楚天景快步追上来,一把拉住柳书雁,语气冰冷,“柳书雁,快给苏沐道歉。”
他用的力气很大,柳书雁被捏得生疼,忍痛一把甩开对方,抬手一看,指印清晰可见。
这一晚,楚天景完全没有睡。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家里寻找柳书雁存在的痕迹。
他突然发现,偌大的家中,七年的时间,这里属于柳书雁的东西一件都没有。
楚天景仔细想了想,自从他上次和柳书雁吵架后,柳书雁负气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
而那时候柳书雁也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了,不可能把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
除非…除非她从很早就计划着离开。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犹如被点燃的烟花,瞬间将他所有的理智炸得粉碎。
为什么?
楚天景不明白柳书雁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离开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找不到她要分手,要离开的理由。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去查柳书雁的下落。
他坐在办公室里,双手交握抵在额头,双眼紧闭嘴里不断呢喃着柳书雁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助理敲门的声音。
“楚总,查到了。”
楚天景睁眼,双眸死死盯着对面的助理,冷声开口,“说,她在哪里?”
“柳小姐前段时间一直住在酒店,昨天下午两点退的房,然后订了去Y国的机票。”
“柳小姐现在很可能在Y国!”
Y国?
如果是在国内,他还有把握把柳书雁找出来。
可现在,柳书雁出国了。
而楚家在国外没有任何门路,如果要找人,肯定要花钱。
最重要的是,单单找一个人,这简直如大海捞针。
以他现在刚坐在话事人的身份,他要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找一个人。
这要是被公司那些老家伙们知道,绝对会给他找麻烦。
难不成,真的任由其去发展吗?
不!
不行,他绝对不允许柳书雁离开自己。
他一定会把柳书雁找回来的。
不能花钱找,那如果有准确的方向找,会不会就省力很多呢?
但在他的印象里,柳书雁好像没有特别交心的朋友。
想来想去,他能想到的人也只有孤儿院的院长妈妈一个人。
他连忙下楼,开车去了城南的孤儿院。
原本一个半小时的路车,楚天景一路踩着油门,四十多分钟就到了。
当他停稳车子,跌跌撞撞冲向孤儿院时,发现院长妈妈就站在门口。
那模样,好像是在刻意等待什么人。
两人见面后,楚天景有些羞愧。
当初他好歹也是院长妈妈照顾过几年的孩子。
现在…却来质问她。
“院长妈妈,我想问您,您知道柳书雁在哪里吗?”
院长妈妈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随后无力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我知道你们已经分开了,从此以后还请你不要再去打扰书雁了。”
“她已经吃了很多苦,遭受了很多罪了,希望你能放过她。”
放过她?
这三个字怎么听怎么刺耳。
她这意思是柳书雁之前跟着他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吗?
她凭什么这样想,凭什么对他说这种话。
“您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她去哪里了?”
楚天景红着眼靠近院长,恶狠狠地说道,“如果你知道她在哪里,我劝你最好告诉我,否则…”没等他说完,院长妈妈笑着打断他。
“你印象里的书雁,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和他今天来找院长的事情又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干嘛要这样问?
但仔细想想,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应该很简单啊,可他就是说不出口。
又或者是害怕自己说的答案被院长妈妈否认。
楚天景双拳紧握,手指紧攥着,指甲狠狠地插入掌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楚天景双唇嗫嚅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只要他不说,他就不会输。
但可惜,他自以为是的好主意,在院长妈妈眼里完全不够看。
只是一句话,他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打击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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