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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果然,婆婆一摸额头,烫得惊人。
可是下午她才让齐招娣用冷水洗了今晚年夜饭的所有蔬菜。
“你这孩子!
身体不舒服也不说,反而是说什么怪话!”
婆婆又要用她的土方子,捂热给她退烧。
这几年齐招娣的身体不好,小病不断,张洋洋和婆婆对她仅有的耐心和好感在一次次生病中逐渐消耗殆尽。
每次生病,也难得送去医院。
张洋洋不仅没有阻拦婆婆,还拿来了鸡毛掸子,对着齐招娣就是一顿抽。
“好端端的年夜饭,被你这个晦气鬼搅黄了!”
“大过年的,别打孩子了。”
只有齐胜帮她说话。
上一世当我们女儿时,她哪挨过什么打?
我们夫妻俩将她捧在手心里宠还来不及。
我被推下高楼后,齐胜伤心欲绝,变得颓废。
她却趁此时机说服他将家产分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后来他躺在病床上,饱受病痛时日无多时,却掏不出一分钱来治病。
因为所有的钱都被那个白眼狼卷跑。
齐招娣愣在原地,不跑也不躲。
她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只是属于成年人的尊严和傲气在日复一日的打骂中消失殆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一双曾经能演奏出世界顶尖音乐的纤纤细手,如今变得粗笨,布满了冻疮。
跌落在生活漩涡里的鸟,还能回到它高贵的枝头吗?
高烧不退,黑夜显得如此漫长,无尽的黑里,只有点点雪花从深渊中飘落。
齐招娣再次说起胡话。
前世的生活与现境相差太大,以至于她开始怀疑那是否就是一场瑰丽的梦境。
婆婆用厚被子给她捂了又捂,最后折腾的累了,直接回房间睡起了觉,反正最后总会好的。
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齐招娣出了一身的虚汗,瑶瑶给她送水去时,她好像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瑶瑶,像是想到了多么恐怖的事,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抽泣。
她想到了前一世,那个被张洋洋没养到十岁就夭折的孩子。
这一世,那个孩子换成了她。
她今年七岁。
齐招娣一直高烧不退,齐胜不忍心,在除夕夜给她叫了救护车。
红蓝灯光闪烁在雪地,村里不少村民嫌晦气躲在屋里,都不出门看烟花。
两人在一家人的骂骂咧咧声中上车。
齐招娣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抓着齐胜的裤脚,哭着求着,一会儿喊爸一会儿喊大伯,只求他能收养自己。
站在我身边的张洋洋不断地给齐胜打电话。
送女儿看病事小,花钱事大啊!
本来除夕夜打120去医院就够晦气了,万一人没救过来,死在新年里,那不更晦气?
最要紧的是,别把晦气带给了耀祖,她的宝贝儿子。
“有什么好救的?
反正当年医生说活不过成年的,这么多年我也只当没有这个女儿……她活着,只会挡耀祖的福气。”
“算了,大哥你把电话给她,我来给她说。”
张洋洋毫不留情地说出齐招娣活不过成年的噩耗,不顾对面的哭闹,勒令她从救护车上下来,马上回家。
我没想到再次回老家的日子这样近。
一场大火把老宅烧得干干净净,昔日一个个大嗓门的齐家人如今一个个不见踪迹。
齐胜脚一软,踉跄着扑进一堆灰烬里,哭爹喊娘。
听邻居说,是齐招娣买了汽油,当时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会冷了,什么狂欢,春天之类的话。
以及火刚烧起来时叫喊着一个个要逃命的齐家人。
却不知为何最后一个都没跑出来。
活下来的反倒是年仅五岁的齐耀祖。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他被伤了命根子,齐家的香火,得就此断了。
万幸中的不幸。
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齐耀祖被重点关注保护起来。
他醒来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姐姐要杀我,她要杀我!”
“她还在火里唱歌……两只手比划!”
“妈妈呢,妈妈在哪里?”
“妈妈死了吗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在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中,警察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火确实是齐招娣放的,只是一开始,大家好像都可以逃出去,她直接挟持了齐耀祖,勒令众人不许跑。
停下脚步的只有张洋洋。
只有娘舍不得孩子。
婆婆只犹豫了一下,齐刚更是头也没回。
什么齐家的香火、命根子,在自己的命面前不值一提。
齐招娣拿着刀横在齐耀祖脖子上,情绪激动,一直哭诉着什么前世今生。
还没等她说完,齐刚和婆婆就去而复返。
大门早就被锁死。
他们要从二楼跳下去,好巧不巧,齐招娣就站在楼梯口。
浓烟四起,没等齐招娣说两句,就被呛地握不住刀。
齐刚率先上楼,却被她一刀捅在后腰。
婆婆怕了,哆嗦着不敢上前,齐耀祖却趁着这个空档跑向二楼。
“妈,你陪我一起吧。”
“我听到舅舅问你要钱了。”
“要是一开始知道是我,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张洋洋不吭声,身形隐在浓烟中。
齐招娣站不稳,婆婆趁机上前将她推倒。
“扫把星!
我是做了多大的孽遇到你这样的扫把星!”
却被张洋洋扯住了头发,怒吼中带着哭腔:“都是你!”
“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
“是你把我们一家人害成这样的!”
漆黑的浓雾和炽热的火光中,齐耀祖回头去看,只看见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听见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旋律。
他心里打着鼓,也不去管为什么身后一个人都没跟上来,哆嗦着从二楼跳下。
最后竟然还能睁开眼看见大伯父。
他扑在齐胜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伯父,警察叔叔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家都没了,能住到你家去吗?”
“奶奶说瑶瑶姐姐只是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
我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齐胜眼里含着泪将耀祖肉嘟嘟的小手扒开,重新给他戴上氧气面罩。
齐招娣怕一个火灾死不绝,还给全家人下了农药。
离开医院时,雪又开始下。
离春还是很远。
春天会来的。
我却故意将口琴从她小小的两只手中抽出。
“替你妈妈招来一个弟弟才是正经事,拿个口琴能有什么出息?”
在场的大人纷纷称是。
齐招娣气呼呼地将头别来,不看我。
老二齐刚更是直接将口琴扔掉,拿了一张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的照片塞在她手中。
她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齐招娣的好日子,也就这两年。
等到两年后,齐耀祖出生,那才是有她哭的。
她不再是独生女,而是成了弟弟的奴隶。
接下来的这几年,在她的努力之下也算风平浪静。
齐招娣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懂事且早慧,加上她确确实实招来了弟弟,张洋洋开恩似的竟然对她好了不少。
只是那些好,都是建立在她的各种付出之上。
她要给弟弟洗衣服,给全家人做早饭,要给妈妈捏肩,给爸爸买烟,帮奶奶买菜。
至于公主裙,小蛋糕,小提琴,这些,在她的世界里,通通没有。
对于她的妈妈来说,拿得出手的,只有她第一名的成绩。
上一世她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种种物质,这一世却要绞尽脑汁,鞠躬尽瘁才能得到。
还远不及上一世得到的好。
每次回老家过年,我照常给全家人买新衣和围巾,只是这次,齐招娣的那件,我故意买成了黑色。
果然在宝贝儿子和便宜女儿之间的选择,齐招娣完败。
张洋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衣服抢走。
这次在冬天里受冻的人成了齐招娣。
这让前一世养尊处优惯了的她怎么受得了?
这一世,都别说首席,她连音乐的入场券都摸不到。
在她七岁时,哭着扑到我怀里,大声嚷嚷我才是她的妈妈。
我的亲生女儿瑶瑶被她一把推到雪地。
童言无忌,在场人的脸色却都很不好看。
还没等我反应,张洋洋一把拽回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什么胡话都敢说!
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以后这种话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齐招娣像那失重断线的风筝,狠狠摔在雪地里。
转头看到的,却是张洋洋小心地将我女儿扶起来的画面。
以及五岁的弟弟挤眉弄眼,吐着舌头冲自己做鬼脸。
齐招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打的。
我将她拉起来,拍拍旧衣服上的雪,这次,也轮到她穿别人的旧衣服。
她已经不再是我家的宝贝独生女,而是耀祖的姐姐。
“这孩子发烧了,都说胡话了。”
我就这样抱着孩子,直到老公齐胜半夜赶来换班。
前一世我将真相告诉老公,他虽然愤怒无比但也无可奈何。
到最后,他竟然艰难接受了我们儿女已经死去的噩耗。
还试图说服我:“老婆啊,人死不能复生,女儿又是我们一手养大的,虽然是弟弟家的女儿,但毕竟也叫你一声妈不是。”
在我死后,还听从了那个白眼狼的建议,将家底尽数转给老二一家。
从谈恋爱到结婚,我和齐胜相濡以沫几十年,他这人哪里都好,事业有成,顾家爱妻,就是性子太软,而且愚孝。
所以现在,我并不打算将掉包孩子的事告诉他。
齐胜赶来时,婆婆正拎着一大包宝宝的衣服回老二家。
“妈,”他拦住婆婆,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妹和旁边的孩子,“你把衣服都拿走了宝宝穿什么?”
婆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一个丫头片子,穿什么新衣服,这些衣服是准备给我宝贝孙子的,她别把弟弟的福气穿跑了。”
婆婆的声音不大,在寂静的深夜却依旧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是呀,上一世生活在弟妹家的,我真正的亲生女儿,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女儿营养不良,干巴瘦弱,比同龄的孩子矮上半个头,婆婆就提议将我家穿过的旧衣服给她穿。
一些太旧的衣服,我都没好意思拿出手,挑拣了几件还算过得去的给她,却不想那就是孩子一年到头唯一的几件衣服。
夏天还好,婆婆用几块破布缝缝补补,也能算一件换洗的衣服。
但是到了冬天,女儿只能穿着单薄的旧衣,冻得直跺脚,手背脸蛋青紫。
反观婆婆和弟妹,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实洋气。
偶尔回老家时,我实在看不下去,给全家人买围巾和新衣,只有女儿的棉衣被弟妹退回。
她让我买黑色的,说孩子调皮,衣服容易脏。
我不疑有他,换了一件黑色的回去。
只是在过年时,却看见那件衣服和围巾,都穿戴在了弟弟身上。
原来是男孩儿不穿粉色的棉服。
女儿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露出手腕,洗得褪色的单薄旧衣。
怀里的宝宝砸吧起嘴巴,她正安睡着,小嘴上是我刚刚落下的热泪。
我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迹,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
婆婆指了指地上一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那是刚子小时候穿的旧衣服,她就穿那个吧。”
齐胜震惊,“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了?
那衣服干净吗?”
“你懂什么,这样才好养活……”说到好养活,齐胜像是想起了什么,无力地问道:“那名字呢,该不会取了个好养活的名字吧?”
婆婆脸上扬起骄傲的笑,“大名叫招娣!
小名就叫狗蛋行了。”
刚出生两天就住了ICU。
我看着齐招娣的病号牌,眼尾泛红,心中是无尽的痛意。
那是我上一世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
或许在今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将结束。
心口泛着疼,还夹杂着麻木和刺骨的寒意。
上一世将我亲手推下阳台的,是她。
在坠楼的最后一刻,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只要不放手,至少还能拉到一个垫背的人。
只是那个人是我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从襁褓里的婴儿,到牙牙学语,再到亭亭玉立,是我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女儿。
最后那一刻,我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却不想她连我坠楼的伪证都准备好了。
我死不瞑目,只能让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肝肠寸断。
我又何尝不是她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又何尝不无辜。
她的命最终还是保住了。
我出院的那天,齐招娣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
这次发烧,真的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命算是保住了,但肝脏和肾脏却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留下了后遗症。
医生对着家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口:恐怕这个孩子活不到成年。
此时的齐招娣却显得很有精神。
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对四周都很好奇,也比之前更加好动乖巧。
特别是在看见张洋洋时,更加亲人。
张洋洋的娘家人似乎不知道换孩子的事情,对这个险些丧命的外孙女格外疼惜,抱着她爱不释手。
齐招娣也顺从地薅着大人的衣服。
她对谁都亲,独独除我外。
一看见我就闭上眼睛。
我只看了一眼,就在老妈的张罗下准备出院。
即将踏出病房的前一刻,我回忆起了这一熟悉的动作。
前一世她耍小脾气时,就爱闭上眼别过头不理人。
这么小的婴儿,又怎么会有如此自主的意识?
我转身折返,再次出现在齐招娣的视野中。
果然刚刚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
我默不作声地退后,张洋洋的弟弟正拿着一支口琴,吹得呜呜作响地逗着她。
婴儿的注意力被吸引,看着口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哄得长辈开怀大笑。
我也扯出一抹冷笑。
这时我才确信,她也重生了。
她好像还不知道注定短命的噩耗。
齐招娣的目光始终被口琴吸引着,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站在聚光灯下,演奏音乐时的无限风光。
只是这辈子,即便她已经将小提琴拉得炉火纯青,但是没了我,她还能成为首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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