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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不知心底事顾泽大朗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公子生了重病,卧床不起几个月,家里人把能请的名医都请尽了,快哭瞎了眼的县令夫人最后连方士都请了好几个,成天花银子做法事,也不见成效,最后给出的法子是:
“大公子恶鬼缠身,难以摆脱,或许找一个命格极硬的女子婚配能有一线生机。”
顾家人开始找,可是先不说命格,好人家的女孩子谁愿意嫁一个将死之人,何况什么恶鬼缠身,听着就很可怕。愿意来的都是为了高价聘礼,有的命格不合适,有的居心叵测。
我继父也动了心思,第一次让我母亲给我做了一身合身的衣服,带着我去找顾夫人:“夫人,这小丫头小时候就克死她亲爹,这是她的八字,真真的命硬,哎呀我放在家里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嫁出去还真挺舍不得,但是我也是看着大公子长大的,这时候哪能藏着掖着。”
顾夫人拉过我的手,我的手和村里那些一辈子种地的老妪一样粗糙,她又往上掀开我的袖子,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这孩子留下吧。”
继父大喜过望,“那您看这聘礼什么时候送过来。”
“聘礼三倍,但这孩子从此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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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犹豫了,这相当于是买断,他想攀县令家姻亲关系的心思破灭了,但是三倍聘礼,他在别处把我捆着卖三次都不会有这么高的价钱。
我就这样留在顾家,成亲的时候,大公子根本起不了身,我只能抱着公鸡拜堂。
直到在新房我才见到我嫁的郎君,清俊得仿佛谪仙一般的人物,只可惜他病得实在很严重,一说话就咳嗽,一咳就喘不上气。
“是我耽搁你了。”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哪里会呢?明明是他救了我。
在顾家待嫁这几天,是我爹去世后,我过过最好的日子,在温暖的房子里醒过来,不用干粗活累活还能吃饱饭,那饭菜也是我从没见过的丰盛。
顾家的好让我有了对大公子想象的坏,我以为他们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大少
不住笑了,这世家小姐未必良善,却也不太聪明,我对她说:
“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姑娘一个闺阁女子千里迢迢赶来这里,想必也是拿不准顾泽的心意,有些事情当家主母才能做主,早一步晚一步都是僭越。”
褚婉莹脸色变了:“你在说我没有资格管这件事,你凭什么,论情义,我和他年少在京中就互有情意,后来他抱病回家你才有机可乘,论付出,燕北苦寒,是我求了祖父回了老家方便照看他,我们相伴五年,如今圣上金口玉言,我有什么安排不得你。”
“褚小姐,你太心虚了,若当真如此理直气壮,你又何必跑这一趟想先发制人让我死心,你既然和他如此情意绵绵,那不知他可否和你说过,他离开那年就给我留了放妻书,我照顾顾家是因为顾夫人认我做了义女。”
“若将来你进门,我该喊你一声嫂嫂,而不是姐妹相称。”
“醉仙楼是我的产业,府城最好的特色菜,褚小姐可以好好尝尝。”
我没有管面色发白的褚婉莹,起身离开了。
11.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种好戏你怎会一个人去,怎么也该叫我去看上一看。”当晚我找裴卓说生意的时候,这厮死活要听我说完白天醉仙楼发生了什么才肯做正事。
说完又笑成这样,好不容易停下来才问:“那你是如何打算的,她虽然虚张声势,可是圣人金口玉言可不是空口白牙就能胡诌的。”
“还能怎样,陛下刚刚继位,新朝和旧朝之间若要相容,连他自己都要广开后宫,心腹的婚事自然也是笼络旧臣的好机会,褚婉莹固然是蠢,可是今天这一切想必也是有别人授意的。”
“他走之前就说过,只当我是妹妹,还留下放妻书,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不该有痴心妄想。”
“裴卓,我们下个月出海吧,明年再回来,我不想见他,不想生出怨怼和伤心。”
我同顾夫人说,我和裴卓南海小岛上的珠场出了事,无论如何,下个月得去看一看。
生意。
我当然是要和他一起上路的,我一直很好奇裴卓一个当年快饿死的人,几年不到财力能和卢员外拼一拼,是如何做到的,或许跟着他我能早些攒够赎金。
“咱们这一去,一年半载回不来,西域宝石,南海珍珠都少不了,顾夫人怎么放过你的?”裴卓问道。
“顾夫人根本就没拦着我,她除了担心路上不安宁,什么话都没说,她其实很支持我出门看看山河,她年少也会跟着长辈到处做生意,她说人这一辈子难得自由,我不要被她们绑住。”
“真是一家子奇女子啊!”裴卓感慨。
“那你呢,我们现在是实打实的盟友,你是不是该和我交底,当初为什么做局,还有什么别的仇家,都说清楚。”
“还真是追根究底,你不是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的确和我想的差不多,裴卓的故事也是一个俗套的惨剧。
卢员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县城首富的,但他从头到尾都是个色迷心窍的禽兽。
裴卓是孤儿,从小和妹妹裴舒相依为命,兄妹俩年少就走南闯北给商队的人做事,那年他们途经这里卸货,裴舒遇上了命定之人,就甘心嫁做人妇不再天南海北地跟着商队跑。
然后在某天被卢照林像对我那般强抢,不堪折磨死去了,她当时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她丈夫一家找了许久都没找到人,后来她丈夫凭着蛛丝马迹找到卢员外家,反被毒打一顿,丢回家中。
裴卓那时候刚开始自己做点生意,第一次漂泊了大半年才回来,回来就见妹夫只剩一口气,整个家里都被卢照林联合县衙的人搞得乌烟瘴气,惶惶不可终日,妹妹婆家甚至裴卓上门那一刻就去卢府报信,以求求他高抬贵手。
卢照林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请了匪帮的人截了裴卓全部的货,又满城抓他,我遇到他那天,正是他妹夫出殡的日子,他那时候躲在鱼龙混杂的码头只敢偷偷远远看一眼。
后来他躲在南洋的船舱里逃走,南海群岛多珍珠,
他煮了碗粉,临走前,他和我说,他是西域商队的人,商队被抢了,他才沦落至此。
他留下了一包种子,说这个东西叫地霉,是稀罕物,没几个人手里有,若我愿意就种一种试试。
顾夫人原本很喜欢侍弄花草,她现在成日待在家里总是容易想起丈夫和顾泽,这东西或许能让她转移注意力。
我跟她一起按着那人说的方法把地霉种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结果,据说这东西很娇贵。
那天摆摊,我遇上从前隔壁屠户的女儿秀莲,她在卖葡萄。他老家村子有人发现了野葡萄林,她跟着收了一些拿来卖。
兰姨除了做菜,酿酒也是一绝,我从前便见她酿过这葡萄酒,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条来钱的路子。
我把这段时间摆摊挣得几两银子全去找秀莲买了葡萄,在家里酿了许多天,试了许多次才成功。
我装了几瓶,一家酒楼一家酒楼问,每一家我都放了一瓶留给掌柜的,这酒滋味我是给见多识广的顾夫人尝过的,得了她的首肯,我才有信心拿出来卖。
几百斤葡萄酒卖出去我多了一百两银子进账,我在街角盘下一间铺子,不准备小打小闹了,我要开始正经开食肆,食肆是按着我的名字取得就叫秋记食肆。
我主要做穷苦人家生意,走的是薄利多销,量大管饱,同时也保证口味的路子。
我手里有了余钱,加上要做生意,住在郊区便有些不方便,我又在城里租了宅子,将顾夫人,祖母,还有小姑子荣荣接过来。
铺子很忙,顾夫人也拉下脸来帮忙,我又招了几个伙计进门。
如此一家人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忙活了一年,又挣了一百两银子。这年过年,还是只有我们女眷。
不同去年我们第一次过年,那时候顾夫人受了打击萎靡不振,祖母痴痴呆呆,家里拿不出什么钱来做菜,荣荣看着吃了几口就开始流泪的母亲连饭都不敢吃。
在顾泽被流放的第二年,我们终于能过上一点好些的日子,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我无意,却在某天拉住我,给我戴上了一个镯子。
是上好的白玉打造的,通体无瑕,价值不菲。
叮嘱我,收好了这镯子,千万不能丢,如果可以,最好藏起来,不要藏在顾家。
“希望将来,你永远用不上它。”
若是往日我还心存幻想,一定还会故作惶恐,小声掐着嗓子说一句:“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
可我一个随时可能被抛弃的人,哪里还会在意这些,在意顾泽对我的看法。
我收下了,这镯子后来果然成了我的本钱。
有些事,我一直没问,一个好端端的公子哥怎么会中蛊,还有顾夫人怎么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延请名医。
县令月俸三十两,顾泽治病一年请来的各路名医加之各种药草就不止几千两,虽说顾县令后院简单,只有顾夫人,可是府中一直以来的花销都不小,没有任何缩减。
这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吗?我知道顾府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那天是家宴,官兵冲进府中,上来就把顾老爷带走了。
没过多久,顾家所有男丁就因为贪墨还有强占民田被流放,家产也被抄没充公。顾家一大家子妇孺只能缩在郊外院子里住下。
这院子还是顾家从前管家的,顾夫人典当了仅剩下的首饰租下了院子,可这么多张嘴,小姑子年纪还小,祖母年迈。
总这么坐吃山空,是没有生路的。
顾夫人只好找娘家求救,她娘家如今哥嫂当家,哪里容得下罪人家眷,还是她七旬母亲以死相逼她哥嫂才松口,收留可以,但只能顾夫人一人,她必须抛下小女儿和婆婆。
顾夫人哪里肯,心如死灰的回来了。
好不容易搬到新宅,顾夫人刚下牛车,就面色苍白地吐血晕倒了,郎中看过之后,说她这是郁结于心,开了几副温补的中药,叹了口气离开了,这样的境况那些劝慰人看开的话又怎么好说出口。
他走后顾夫人将我叫到房中,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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