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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贵女不做皇子妃by沈湘湘元安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个月后我即将成为三皇子妃。三皇子约我出游踏青,被一弱女子抱着孩子拦在大街上。她眼含珠泪,含情脉脉扑进三皇子怀里:“夫君,我和孩儿寻了你许久。”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如何面对未婚夫的桃花。看着她哭得快晕过去。开什么玩笑,我一掐大腿,眼泪飙出来,捂着胸口哭得不能自己:我要找皇上做主。然后我干脆利落地当街晕死过去…………三皇子元安怀里扑着一个弱女子,抱着他死不松手,腿上有个奶娃抱着他大腿叫爹。身边的马车上躺着哭晕过去的我,他的御赐的未婚妻。我旁边还有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但口齿伶俐的丫环画儿:“小姐,你醒醒啊,来人啊,小姐有心疾,不能受刺激,找大夫!”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中心,乱成了一锅粥。仅仅一个下午,一个传闻在京城传开来:三皇子年少时江南游历,和民...

主角:沈湘湘元安   更新:2024-12-13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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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贵女不做皇子妃by沈湘湘元安》精彩片段

三个月后我即将成为三皇子妃。
三皇子约我出游踏青,被一弱女子抱着孩子拦在大街上。
她眼含珠泪,含情脉脉扑进三皇子怀里:“夫君,我和孩儿寻了你许久。”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如何面对未婚夫的桃花。
看着她哭得快晕过去。
开什么玩笑,我一掐大腿,眼泪飙出来,捂着胸口哭得不能自己:我要找皇上做主。
然后我干脆利落地当街晕死过去……
……
三皇子元安怀里扑着一个弱女子,抱着他死不松手,腿上有个奶娃抱着他大腿叫爹。
身边的马车上躺着哭晕过去的我,他的御赐的未婚妻。
我旁边还有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但口齿伶俐的丫环画儿:“小姐,你醒醒啊,来人啊,小姐有心疾,不能受刺激,找大夫!”
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中心,乱成了一锅粥。
仅仅一个下午,一个传闻在京城传开来:三皇子年少时江南游历,和民间女子有了私情,连孩子都生了,这下寻到京城来,当街找三皇子认亲夫。
而准三皇子妃,镇国公嫡女沈湘湘,被气得心疾发作,当场晕死过去。
镇国公府一门忠烈,我的父亲为国一生戎马功劳,从不敢居功,大哥二哥都是国家难得的将才。
三皇子元安好不容易才求皇上求得这门亲事,实在是他梦想的助力。
我不喜欢他,因为我知道他娶我只为了镇国公府成为他上位的后盾,全是功利之心。但圣旨之下,我们做为臣子没有拒绝的余地。
却不料他筹谋许久得来的赐婚,被今天这千里寻来的外室打得稀碎。
我假装醒来时,身边只有画儿,她还在干嚎,我碰碰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画儿大声叫起来:“夫人,小姐醒了。”
刚赶到医馆的母亲赶忙走过来:“我的湘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是你有什么不妥,你让三皇子落上一个为外室逼死未婚妻的名声,他怎么跟皇上交待啊。”
母亲这话一出,旁人听出音来,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
元安听见我醒了,马上走到我跟前:“湘儿你听我解释。”
那女子从旁边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小姐,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是我那孩儿得了病,我再无银钱医治,求小姐给我和我那苦命的孩儿一条活路,只要一个安身之地,在府上为奴为婢都可以。”
元安心疼得不得了,扶起她,向我求情:“如烟她心地良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湘儿,她如果入了府,断断不会与你争宠,湘儿,你可容得下她?”
那如烟听他这么一说,泪如雨下,扑到他怀里:“夫君,我终于找到你,你不知道我们娘俩有多苦,有多难。”
医馆外挤满了人在看热闹。
母亲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只要一个安身之所,也容易,我们镇国公府有好几处庄子,不如让这位姑娘去庄子上住吧,也大夫照顾,不会缺衣少吃的。”
如烟连忙看着元安:“夫君,我不想离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瑞儿从出生就没见过爹爹,夫君。”
母亲一声冷笑,站起来,叫门外的下人抬来软轿,将我抬上软轿,扶上马车,回府前,她撩开车帘看着三皇子,说道:“这门亲事,还请三皇子好好斟酌,我们镇国公府也好好考虑,还要不要结亲。”
京城的消息传得快,一个下午,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京城。
第二天,有言官弹劾三皇子元安,德行有亏,在外娶妻纳妾,隐瞒不说,还求娶镇国公嫡女定下婚约,实在不堪大任,应自省自身德行。
三皇子生母静贵妃则急急地叫了人送了许多补品到我们家,派宫里的嬷嬷传话,已好好训斥元安,那个如烟,在我嫁入皇子府前,必不会让她入三皇子府。
嬷嬷言语中还略带威严地暗示,做为皇家的儿媳,要大度,为大局考虑。
我笑了,那我嫁了之后就可以入府了?对啊,毕竟,那孩子是三皇子的亲骨肉呢,皇家血脉。

我淡淡地说:“你说要一个安身之所,那日我母亲说可以把你安置在庄子上,请大夫看病,生活皆可无忧,你为何不肯?你说你不争宠,可是却一口一个夫君地叫着,你现在身份未明,妻不是妻,妾不是妾,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我家门前哭求?”
“镇国公府的大门,可不是人人都能来跪的,你想好了再说话,因为,说得不好,可就未必走得出这个大门了。”
她紧紧搂着孩子,哭着说:“这孩子是夫君的亲生骨肉,求小姐看在他的面上,容我入府,为奴为婢,只要你给孩子一个身份。”
我说:“好,就算我答应你们入府,但是,你想清楚了,如果入了皇子府,我嫁进去后,他要记在我的名下,做为嫡子,你只是个妾,从此,你不能再教养他,不能再见他,你可愿意。”
她愣住了,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答应他们入府,更没想到我提出把儿子记在我名下,从此不许她再相见。
旁边的人开始说得越来越大声:
“哎呀,国公府小姐真是好心肠,这都能答应,这以后可就是皇子的嫡长子啊。”
“这是皇家的嫡孙啊,那以后富贵就难说了,不过跟这妾就没什么关系了,皇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妾养着。”
“以后有朝一日真是富贵不可言,这生母也没啥可盼的,这孩子才两岁,哪记得生母,只会记得嫡母的好,当亲生母亲一样孝顺。”
如烟听得拼命摇头:“不行,瑞儿不能和我分开,绝不能分开。”
我笑了:“姑娘真真贪心,夫君你要,富贵你要,儿子你也要,什么你都要,你凭什么呢?凭你是江南青楼卖唱的小倌?还是凭你的样貌?别忘了,他是皇子,日后,我会许他娶侧妃,这京城,美貌的女子,多如牛毛,你算什么东西?”
她被我激得一下站起来:“就算你是镇国公嫡女,就可以随意折辱人吗?镇国公府有什么了不起,三皇子说要娶我,你们家,敢说不吗?你们凭什么?他可是皇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当着众人一个耳光打过去,元安从府里冲出来,将我推到一旁,将如烟搂住怀中,狠狠地看着我:“你怎么可以打人。”
如烟看他出来,马上哭出来,扑进他怀里:“夫君救我。”
那孩子扑过去,抱住元安:“爹爹,救娘亲。”
看着大哥从府里奔出来 ,我捂着胸口,指着门口的大字:“你不识字不怪你,这四个字,柱国之石,是御赐的,是赏赐给我父亲和我们程家几十年的征战的汗马之功,我不敢管三皇子要不要娶你,但是,你要辱我镇国公府,我就敢掌你的嘴,你算什么东西。”
跟在大哥后面出来的,是几个下人,抱着元安带来的赔礼。
大哥指挥下人把东西往元安的马车上一放,大声道:“三皇子,我父亲说了,感受得到三皇子与这位姑娘的感情,真是情比金坚,也不忍我们家湘儿做这恶人,所以,明日父亲会亲自跟皇上提退婚的事,请吧。”
画儿跟着把我扶进府里,大哥一挥手:“关门。”
不顾元安难看至极的脸色,镇国公的大门在三皇子元安的面前,缓缓地关上了。
在大门合拢的最后关头,画儿的声音响彻门内外:“不好了,来人啊,小姐心疾犯了。”
三皇子元安带着外室和孩子在镇国公府门外撒泼,把镇国公府的小姐气得心疾发作,一下又传开来。

五皇子忙跪下来,说绝无此事,他是被冤枉的。而五皇子的生母莹妃早已跪下:“皇上,你要给皇儿做主啊,不能口空白牙就冤枉昱儿。”
贵妃不依不饶:“皇上,你要为安儿做主啊,他被人诬陷,连好好的婚事都退了。”
两个皇子各执一词,在寿宴上吵个天翻地覆。
皇室弟子,为争上位勾心斗角是常事,皇帝心知肚明,只要不过份,基本就是和稀泥。
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皇后出面了:“你们兄弟本是兄友弟恭,却因为这女子的无故攀扯导致兄弟反目,最可恶就是这样的烟花女子,来人,将她拖出去,明日仗杀。”
而那个孩子,谁也不承认是自己的,丢入冷宫给冷宫的妃子养着,能活就行了。
如烟求生无门,被拖下去时,疯狂地大笑起来:“坏事都是皇子干的,杀的却是小女子,你们以为只有我一人吗?哈哈,五皇子在京城多少达官显贵家里安排了人,丫环侍妾,你们查得出来吗?”
元安抓住机会指着五皇子:“父皇,你看看,她招供了,五弟还干了许多坏事。”
如烟:“呸,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你和贵妃算计我,让我去镇国公府闹,事情不成就要把我赶出去,都是小人。”
皇后见她越攀扯越多,示意马上拖下去。
皇上气得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喘不上气,皇后急呼:“太医,快传太医。”
皇帝的寿宴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
在回家的路上,母亲说:“一定不能把我们家湘儿嫁入皇家,太乱了,太勾心斗角了,怎么死都不知道。”
说完摸摸我的头:“我们湘儿嫁个普通人家,开心过日子就好。”
出了宫就缠着我一同坐车李容儿把脸伸过去母亲面前:“伯母,我觉得我兄长不错,也算京城中少有的洁身自好的公子,而且我们府上人口简单,湘儿嫁到我家,我一定把她当亲姐姐。”
母亲被她逗笑了,逗她:“那你怎知你哥哥愿意?”
容儿歪着头:“因为我问过我哥哥了呀,哥哥说湘儿有巾帼之气,不是一般的女子,他很是仰慕。”
我红了脸掐她:“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你怎么什么都敢说,你以后怎么嫁人?”
母亲温柔地和她说:“容儿,你回家帮我问问你母亲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她来赏花。”
这其中喻意,让我红了脸。
容儿的兄长是朝中做言官,长身玉立,温文儒雅,而且洁身自好,是京城无数闺秀的梦中佳婿,但是我因与三皇子定下婚约,从未往别的人身上想过,这一下子变成这个局面,我做为未出阁的女子,还是有些害羞的。
三皇子在皇上寿宴之后,第二日便又到了府里。
他一脸诚恳地看着我:“湘儿妹妹,都是别人诬陷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我笑了:“殿下,当初我问你会不会后悔,你说过你有如烟必不后悔,所以,何必回头。”
元安急了:“我是被他们骗了,你向来懂事,一定可以知道我的难处。”

这举止让皇帝坐不住了,如果接了兵符,在百官眼里,是皇上有意为之,是为了收回镇国公的兵权,如果不接,镇国公一个老臣,跪在殿外,为女儿求一个恩旨。
元安闻讯,跑到殿前,给我父亲赔罪。
父亲俯身于地,大声求道:“求皇上收回兵符,这样,臣的小女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家女子,没有强势的娘家,可以安心选嫁一个普通人。”
言下之意,想要娶我女儿的,不过是想要兵权罢了,镇国公如果没了兵权,他的女儿也不会被人惦记着,陷入各种阴谋中。
皇上终于同意了下旨解除我和三皇子的婚约,而兵符自然是不会收回的,现在能给皇上卖命打仗百战百胜的将军,只有我父亲和两个兄长,那兵权是万万不能收的。
而且为了安抚我,皇上下旨赐封我为怀安郡主,并赏封珠宝首饰无数。
元安被皇上批头盖脸怒斥了一顿,出了皇宫,他直奔镇国公府。
见到我时,眼睛发红:“程湘,我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大家小姐,居然是个妒妇,如烟有什么地方得罪你,让你如此容不下她,她不贪图正妃之位,只做个妾室,你也容不下,难道你以后嫁的人,都不许纳妾吗?你放眼整个京城,哪个男人做得到?”
我看着他,讥笑道:“三皇子真是太失礼了,你见识少,难道还要怪人吗?你见过我父亲有姨娘妾室吗?你见我兄长有妾室吗?只是你自己做不到,为何要来指责我?”
他咬着牙:“好,你以为解除了婚约,你就可以嫁得良人?我倒要看看,我不要的女人,谁家敢娶?”
他走后,吓得一直躲在假山后的容儿走了出来,气呼呼地说:“这种男人,幸亏你不用嫁,湘儿,要不你嫁我兄长吧,你看,我兄长长得好看,又从小认识,他还不近女色,一定不会纳妾,他屋里连丫环都没有,飞过的苍蝇都是公的。”
说完她回头问后面的人:“兄长你说是不是。”
假山后走出来她兄长李长风,他微红了脸,行了一礼:“湘儿妹妹,对不起,实在不是我们兄妹想偷听,只是刚好我们走到这,想走也来不及。”
我微笑:“无事,反正这我和三皇子退婚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晓了。”
他正色道:“你休听他一派胡言,这世间自有配得上你的男人,并非所有男人都会三妻四妾。喜欢一个人,必会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
半个月后,大哥的暗卫探了消息回来,居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如烟是五皇子布置的人,专门调教出来以备专门的用处,在元安出游江南时,假装与他偶遇,样样投其所好,迷得元安失了魂,觉得找到了真爱。
而元安回京后,五皇子让如烟怀孕,等孩子生下来两岁,在元安准备大婚时让她恰到时机的出现,元安一看如烟,哪里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他只想到当年的温柔乡,娇妻稚子,哪里还想得到别的。
但是,五皇子的这一计,成功让元安失去了有力的兵权支持。
而且,如果他计划失败,他的亲骨肉会养在元安膝下,如果有朝一日,元安登上皇位,他自己的儿子就是皇长子,一箭三雕。
元安被皇上训斥后,一直在府里禁足反省,天天喝酒,不理世事。
这事,必须要让元安知道,好让他明白,他的心上人,让他头上长满了绿草。
这日在假山上的亭子里喝着酒,有府里的几个丫环嬷嬷带着如烟的孩子在湖边玩,边看着瑞儿玩边聊天。
“你看小少爷长真好看。”
“是啊,嬷嬷,你看着三皇子长大的,小少爷是不是和三皇子小时候长得像啊?”
“像是有一些像,不过,这孩子有一个不好,你看他手指居然长了六指。”
“六指?我没注意,呀,真的,我从来没见过长六指的人。”
“那是你见识少,以前五皇子小时候就长六指,后来有神医给他去了,说到这,咦,小少爷倒像五皇子,连六指这个都像。”

我的手帕交丞相家的千金李容儿第二日便来了我家。
边喝茶边气得捶桌子:“湘儿,你不知道,三皇子昨天带着如烟和那孩子居然进了宫,听说那孩子一进宫便得了贵妃的喜欢,心肝肉地抱在怀里疼,你要是嫁给那个元安,以后宠妾灭妻他未必做不出来。”
我看着窗外:“那又如何,他是皇子,如果不犯大错,这婚是退不了,何况,在他们眼里,普通老百姓家三妻四妾都正常,何况他是皇子呢?”
容儿气得脸色通红:“难道就这么算了?你嫁进去,他就有了宠妾,还有了儿子,以后你有多难你知道吗?”
我按她坐下:“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嫁,那个如烟想嫁,就让她嫁好了。”
容儿看着我:“不嫁行吗?”
我笑了:“还有三个月,我们想办法,何况,有人比我更不想让我嫁进皇子府呢。”
一夜之间,我成了京城人嘴里的笑话,堂堂镇国公嫡女,居然比不过一个江南卖唱的女子,人家儿子都替皇子生好了,到时候,还占了三皇子长子的名头。
三皇子元安第三天才姗姗来迟,到了我们府上。
他还带了十几盒首饰给我赔礼,一一在我面前打开:“湘儿,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年少无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只对你好,我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我手指拨拉着他送的首饰,一件件划过,拿起一枝碧玉树簪,碧玉雕的树叶在簪上摇曳,很是动人,但是,却不像良家女子所戴。
我看向簪子,上面刻了烟字。
他还在继续说:“如烟性子软弱,她也不会和你争宠,只是在府上给她一个院子,让她和孩子住着,也不用到你面前碍眼,好不好?”
我直视着元安,问他:“如果我嫁入府,我生的儿子,已不是长子,我心中有怨,你将如何,如果宠嫡还是宠长,你该如何?如果有一日,你真坐了那位置,为子则计深远,我和你那如烟姑娘为了自己的孩子,各种争压,你又将如何?”
元安笑了:“如烟性子弱,必不会与你相争。”
我冷笑:“是吗?那我说我不喜欢在府中见到她,把她送庄子上,你说她不会与我相争,可是为何她不肯走?”
元安“湘儿,你与她相处久了就会喜欢她,你向来是京城小姐中最端庄大方的,你必不会如此小心眼。”
他错了,每个女人都小心眼。
我举着簪子,递给他:“估计皇子的首饰盒拿错了,这是给你那位如烟姑娘的吧。”
元安看向簪子,很怕发现了端倪,涨红了脸:“没有拿错,这是如烟向你赔罪的。”
我需要一个妾向我赔罪,我未免自降身价。
我说:“我不是她的主母,这样的赔礼大可不必。上次见她说给孩子治病的钱都没了,现在居然买得起这么贵重的簪子,真是厉害。”
元安被问住了,恼羞成怒,甩了袖子:“程湘,你未免过分小气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你非要斤斤计较,我也给足你面子,给你赔罪,你还要如何?就要跟一个弱女子过不去是吗?”
正说着,院子里一片喧哗,画儿跑进来,气得要命:“小姐,那个,那个如烟,现在跪在我们国公府门前,说给你赔罪,现在外面全围满了人看热闹呢!”
三皇子正要出去,我大哥出现了,拦住他:“恕罪,殿下,那女子既然是来给我小妹道歉,就让我小妹出面,男人出面不太合适。”
我戴好面纱,走到大门口,那如烟带着孩子跪在国公府门前,她正嗑着头:“奴家给国公府小姐赔罪,奴家给国公府小姐赔罪。”额头已嗑出了血,一身淡青色绣花的的蜀锦衣裙,衬得人更惹人怜爱。
我立在她面前,问:“你要如何?”
她仰起头来:“都是如烟的错,请小姐勿怪夫君,我不是有意在你们成亲前出现的,我是为了孩子,他病得厉害,求小姐看在我一片慈母心肠,原谅如烟,如烟并非贪图皇子妃之位,也并非争宠,只是想要一个安身之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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