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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是有人事先与他们沟通过了。所以此刻她若从正门而入,说不定会掉入陷阱,难以脱身。想了想,苏挽一个箭步攀上高墙,飞檐走壁,直奔阁楼的最高点。几分钟后,她在房顶找到了最佳的藏身位置。居高临下,树影沙沙,趴在瓦片上静静的等了一会,瞧不见附近有任何异常。悄悄地的抽掉身下的一方瓦片,眯着眼睛往里张望。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粉衣罗裙,珠钗闪耀,正是与她相约不见不散的秦大小姐。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贴身侍婢凝霜。另有个紫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三十上下的年纪,唇上有须,双目微合,神情之间一片淡然。“几点了?怎么还不来?”秦媛来回走动,一脸的不耐烦。“回小姐,已经过子时了。”凝霜小声的道。“什么?说好的不见不散,这会连个鬼影都没有,...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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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是有人事先与他们沟通过了。所以此刻她若从正门而入,说不定会掉入陷阱,难以脱身。想了想,苏挽一个箭步攀上高墙,飞檐走壁,直奔阁楼的最高点。几分钟后,她在房顶找到了最佳的藏身位置。居高临下,树影沙沙,趴在瓦片上静静的等了一会,瞧不见附近有任何异常。悄悄地的抽掉身下的一方瓦片,眯着眼睛往里张望。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粉衣罗裙,珠钗闪耀,正是与她相约不见不散的秦大小姐。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贴身侍婢凝霜。另有个紫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三十上下的年纪,唇上有须,双目微合,神情之间一片淡然。“几点了?怎么还不来?”秦媛来回走动,一脸的不耐烦。“回小姐,已经过子时了。”凝霜小声的道。“什么?说好的不见不散,这会连个鬼影都没有,...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看来是有人事先与他们沟通过了。

所以此刻她若从正门而入,说不定会掉入陷阱,难以脱身。

想了想,苏挽一个箭步攀上高墙,飞檐走壁,直奔阁楼的最高点。

几分钟后,她在房顶找到了最佳的藏身位置。

居高临下,树影沙沙,趴在瓦片上静静的等了一会,瞧不见附近有任何异常。

悄悄地的抽掉身下的一方瓦片,眯着眼睛往里张望。

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粉衣罗裙,珠钗闪耀,正是与她相约不见不散的秦大小姐。

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贴身侍婢凝霜。

另有个紫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三十上下的年纪,唇上有须,双目微合,神情之间一片淡然。

“几点了?怎么还不来?”秦媛来回走动,一脸的不耐烦。

“回小姐,已经过子时了。”凝霜小声的道。

“什么?说好的不见不散,这会连个鬼影都没有,是怕了我的师傅吗?”

“小姐,您、您轻点声,别说……别说……鬼不鬼的……”凝霜环顾左右,眸子里闪烁的全是恐惧。

“怕什么!有我师傅在,什么鬼都得退避三舍,对吧?”秦媛头一昂,看向那个紫袍男子。

对方没有作声,依旧一动不动,稳若泰山。

师傅……

难不成真是请了什么厉害的人?

瞧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好像有那么几分高手的架势。

苏挽思忖之间却听秦媛又道:“凝霜,你去外面瞧瞧,她到底来了没有?”

“小姐……奴婢、奴婢害怕……”

“怕什么怕?去!”

“小、小姐……”

“你去不去?”

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脆生生的分外响亮,“小贱货,再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发卖了!”

骂骂咧咧中,凝霜抽抽噎噎的出去了。

门开的一瞬间,大风席卷进来,将屋里的烛火尽数吹灭。

下一瞬,秦媛尖叫着道:“凝霜,瞧你干的好事!”

随即声音抖动,“师、师傅!师傅!快……快把蜡烛点起来!”

嘁,原来你也怕啊。

苏挽暗暗发笑,然后一个飞身落到地上,将一张事先画好的鬼脸葫芦瓢戴到脸上。

趁着天黑,给她来个大的,顺便试试那个紫袍男子的身手。

迎面与凝霜狭路相逢,后者见了她,“啊”的一声当即晕厥。

“没用的东西!瞎嚷嚷什么?”秦媛的声音冲了出来。

来的正好,叫你耀武扬威目中无人!

苏挽张牙舞爪做恶鬼状,大鹏展翅一般扑了上去,不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粗暴的困住了她的手脚。

随后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苏挽,你上当了!”

是的,她上当了。

都怪自己太过轻敌,小瞧了这个骄横跋扈的大小姐。

然而,事已至此,坐以待毙绝不是她的作风!

眼神一凛,她毫不犹豫的抽出匕首,朝着大网狠狠刺去。

只听“嚓嚓”几声,细密的网格瞬间被她挑出一个颇大的破洞。

她加快速度,来回穿刺,眼看就要冲出樊笼,突然,一股浓烈的烟雾钻入鼻腔,直冲肺腑。

这味道……

是迷药!

在她反应过来的一刹那,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完了……

完了……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秦媛拍着手笑,一只脚紧跟着踹上去,“小贱人,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媛媛,别闹了,正事要紧。”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媛转脸看向那个紫袍男子,很是不甘的道:“表哥,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恶,我必须让她吃点苦头。”说罢歪腰下去,捡起刚才苏挽掉落的匕首。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一到十的数翠枝已经认全了,至于具体的菜名苏挽就用图形代替,一目了然。

很快,一张图谱绘制成功,然后蘸了浆糊张贴在了小厨房的墙壁上。

苏挽歪着脑袋,怎么看怎么像幼儿园的贴画,哈哈哈哈……

吃过午饭,正要眯会,吴嬷嬷带着人过来了,每人手上提了不少东西,都用红纸包着,大大小小的堆在地上,嘴里还说着道喜的话。

显然是成了。

苏挽很是失望,不仅是对李瑞庭,还有那个自视甚高的蒙面人。

不是说不让她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吗?以她目前的人设她算尽力了,他怎么就一点没使上劲呢。

唉!

正当苏挽犹豫着要不要找机会去东厢房碰个头时,秦媛来了。

她把自己打扮的跟个仙子一样,袅袅婷婷的伫立门外,柔声叫唤,“好妹妹,快开门啊,姐姐来看你了。”

苏挽撇了撇嘴,得,肯定是来得瑟的,得瑟她平安着陆,得瑟自己顺利当了她的接盘侠。

“妹妹,你在家吗?”秦媛的声音再度响起,隔着门板都能听到她的喜悦。

“门没关,你自己进。”苏挽站在院子里,懒懒的回道。

翠枝正在厨房洗碗,听了动静立马跑出来开门,迎面就是秦媛的笑脸。

“哎呀,翠枝也在啊,劳烦你了。”

啊?翠枝一愣,这不是她的本职工作么?

头一次看到秦媛这样跟她打招呼,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怀疑这位大小姐吃错了药,要么就是在说反话。

啧啧啧,骨头轻的嘞!连苏挽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好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秦媛小跑着过来,开心的像只百灵鸟。

“什么?”苏挽神色淡淡,语音淡淡。

“你看嘛!”她指点着旁边的凝霜,让她把手上的篮子递近一点。

上面盖了一块红绸,鬼知道里面是什么。

“姐姐的东西必然金贵。”苏挽不痛不痒的说客套话。

“那是,这可是我日日诵经从灵云寺求来送给你的。”

“哦?”苏挽微一点头,“那我谢过姐姐了。”

“你不看看?”秦媛依旧热切的看着她。

苏挽眯眼。

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不对劲,也许这红绸之下是个骇人的玩意。

想捉弄她吗?

犹豫的当口,秦媛已然等不及了,自揭谜底,“哗”的掀开了那块红绸。

苏挽搭眼一瞧,心里冷哼,果然是来找茬的,又皮痒了是吧!

翠枝早就伸长了脖子,忽然见了惊叫一声,然后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随着秦媛一道进门的凝霜等人,俱都低着头哧哧的笑,掩饰不住的猖狂之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挽看的分明,那是一块灰白色的骨头,粗壮而厚重,已被利器磨平,有些像洗衣房里的捶棒。

只是上面隐约可见暗红色的污渍。

她的鼻子素来灵敏,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只这么轻轻一嗅,心中了然——狗血。

奇怪,用狗血泡兽骨,做什么?

“你翻过来看看嘛,绝对是个好东西!”秦媛扬起她白皙如雪的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期待,似乎正在等待着一场好戏上演。

苏挽才不会满足她的恶趣味呢,捂了下鼻子撇过头去,“原以为姐姐有什么好物件要带给我观赏,原来是一块普通的骨头,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要午睡了,姐姐请回。”

“哎哟, 着什么急嘛。”秦媛笑意盎然,使唤其他丫鬟,“我妹妹娇贵,不愿受累,你们就给二小姐过下手吧。”


另外那个穷酸猖狂的很,说给秦家五日之期,同不同意给个准话。

她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的劝说苏挽,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余嬷嬷赶忙点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知道就想办法,现在咱们怎么办?”刘氏两眼一瞪,怒气难消。

“这个……”余嬷嬷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夫人,她不是不想嫁嘛,那我们就逼她嫁。”

“怎么逼,一根绳子把她绑了送上花轿?”刘氏翻了个白眼,直生闷气。

这招要是能行她早使了,万一逼得对方寻了短见,那不是白忙活了嘛。

“奴婢的意思是要智取,让她不得不嫁。”

“怎么说?”

“咱们这样……”老婆子凑到刘氏耳边,嘀嘀咕咕眉飞色舞。

很快,刘氏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

随后提高了嗓门朝外喊道:“快去把小姐请来。”

原来她之前让人去叫秦媛只是个幌子,做给苏挽看的。

一刻钟后,秦媛慢吞吞的进来了,“娘,你找我?”

“你去西跨院了?”刘氏劈头就问。

“对啊,她弄伤了我的雪沫儿,我跟她没完!”秦媛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

刚才大夫说了,雪沫儿腿伤严重,就是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傻丫头,光气有什么用?得用脑子。

刘氏摇了摇头,“你跟她约了北菱阁?”

“对啊!怎么,她跟你告状了?哼,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原来也怕。”

“媛媛,别忘了我们找她回来做什么的,婚事迫在眉睫,李瑞庭还在东厢房住着,等我们回信呢。”刘氏只得提醒。

听到那个名字秦媛更觉头疼,“所以我要尽快把她降服,让她什么都听我的。”

“要是那么容易你还会一再吃亏吗?别跟她较劲了,知不知道?”

“娘!”秦媛扭着身子哪里肯依,“总不能让她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吧!”

“来,娘有话交代你。”刘氏招了下手。

“干什么?”秦媛不情不愿的凑上去。

很快,她频频点头,喜上眉梢,“娘,我这次一定听你的,要智取。”

“这就对了,我的乖女儿。”

“那我去了。”秦媛迫不及待的起身,朝着西跨院奔去。

今日北菱阁之约本是场嘴仗,她哪有什么救兵可以助阵。

只是那里荒废多年,一到夜里更是阴森,好几次有下人瞧见白影晃荡,时而飘浮半空,时而倚靠栏杆,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再不敢靠近半步。

时间一久,秦府上下人人自危。刘氏特意请了道士过来,一通作法后锁上了北菱阁的大门,自此无人再提。

如今,她是想借那个鬼地方吓吓对方,自己压根就不会赴约。

可是现在娘让她再去挑衅,务必诱那苏挽进到暖阁。

等进了暖阁,事情就由不得她咯,嘿嘿!

另一厢,苏挽出了荷香院,四下看看,选了条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翠枝跟在她后面,小声提醒,“二小姐,那不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知道,我随便走走,你要是有事自己忙去,不必跟着。”

“奴婢没事,奴婢跟着您。”

“那行。”苏挽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我住的那个地方有厨房吗?”

“有。”

“那以后就在院里烧火做饭,别去外面拿了。”

“这……”翠枝迟疑,“可是夫人吩咐……”

“要是觉得不妥你找夫人说去,我这里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要四处逛逛,中午回去吃饭。我要求不高,两荤两素,再加一个汤就可以了。”

苏挽说着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泛着金黄的光芒。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张罗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

“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

“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

“我要娶秦媛!”

“没这回事!我再问你一遍,秦家的二小姐秦挽,你娶还是不娶?不娶给我滚蛋!”

李瑞庭被他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仰着脸转向堂上,“岳父,您就不为小婿说几句公道话吗?”

唉,真是没用!秦孝和才不会给你撑腰呢。

苏挽转眼看向四周,除了一众奴仆,他孤身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刘道卿说他空手套白狼倒也没错,想娶个大姑娘回家,最基本的彩礼,媒人总要有吧,侍郎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排场你得给啊!

唉,怪不得眼朝天上的刘氏看不上你呢,确实忒不懂事了。

苏挽暗自摇头,忽然念头一转。

不对啊,那天他站在西跨院的门口,言行举止挺机灵的,可不像现在这么怂包……

难道只是藏拙?

还有那个蒙面人,为什么要在暗中助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想到他手执内衣威胁她的嚣张样,苏挽的反骨上来了。

你不是很傲气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让我不要插手李瑞庭的婚事,哈哈哈哈,时势如此,可由不得你!

苏挽当即挺身而出,“爹!娘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当年真跟这个人定下了婚事?”

秦孝和默默点头。

“可是我是被祖母厌弃才流落在外的,紧跟着我娘让我随了她姓,这会回来履行婚约,老祖宗会答应吗?”

嘿嘿,她先给原主抬一抬身价,免得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氏一听有门,等不及她夫君回话,立马转身过来,“乖女儿,咱们秦家最重承诺,你祖母答应的更不能失信了!即便人已故去,但若老太太泉下有知,肯定会举双手赞同的。”

“也就是说我回这里,我祖母不会反对?”

“那是当然,你可是她嫡嫡亲亲的小孙女啊!”

“可是之前不是说我命不好,会克全家吗?”

“啊?有这事?”刘氏眨巴着眼睛,面向众人。

余嬷嬷第一个回应,“没有没有!老奴在秦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此事!”

其他人:“是啊是啊,没听说呀!”

孙管家:“肯定是讹传,不足为信!”

其他人:“对对对,讹传,讹传!”

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

苏挽忍着好笑,“那我娘的牌位呢?自从我来了这里,她就没人供奉了。”

什么?牌位!

刘氏一怔,满心嫌恶:本来就是个贱种,现在都死了,还想怎么着啊?

苏挽加了把劲,“在我们砀山沟有个规矩,如果刚去世的人三年内断了供奉,她就没法投胎转世了。一想到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还没等我报答就撒手人寰,我的心就好痛啊!如今我回了秦家,若再不能给她供个牌位,焚香祭奠,那我真是……真是……”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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