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郝香姒时景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多谷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架空,勿参考历史,脑子先放这,离开再取走。祝你好运平安发大财!(男主不禁撩感情进展快)“拖下去,杖毙!”冷酷威严的声音自头顶响起。郝香姒趴在地上还没从穿越这两字回神,就被人拖了出去。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余光只瞥见高位上明黄色的衣角。棍棒落下,刺痛席卷全身。凄厉的哀嚎响起,两眼一黑,她死了。滴,滴,滴,载入失败……重新加载中……郝香姒再次睁眼,她正低眉顺眼恭敬的站在一袭藕粉色宫装女子身旁。那女子面红耳赤和一众女子据理力争着什么……高位上还端坐着一脸不耐的男子。郝香姒衣袖底下的手颤抖着握成拳,低垂的眼中带着死亡的恐惧。刚刚被无数棍棒打死的痛感还黏在身体上。脑海中响起一道叽叽喳喳的声音,宿主,你身边的这位就是原书的女主白晚晚,我们目前的任务...
《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完结文》精彩片段
架空,勿参考历史,脑子先放这,离开再取走。祝你好运平安发大财!(男主不禁撩感情进展快)
“拖下去,杖毙!”
冷酷威严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郝香姒趴在地上还没从穿越这两字回神,就被人拖了出去。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余光只瞥见高位上明黄色的衣角。
棍棒落下,刺痛席卷全身。
凄厉的哀嚎响起,两眼一黑,她死了。
滴,滴,滴,载入失败……
重新加载中……
郝香姒再次睁眼,她正低眉顺眼恭敬的站在一袭藕粉色宫装女子身旁。
那女子面红耳赤和一众女子据理力争着什么……
高位上还端坐着一脸不耐的男子。
郝香姒衣袖底下的手颤抖着握成拳,低垂的眼中带着死亡的恐惧。
刚刚被无数棍棒打死的痛感还黏在身体上。
脑海中响起一道叽叽喳喳的声音,宿主,你身边的这位就是原书的女主白晚晚,我们目前的任务就是避开女主让你背锅。
在她被乱棍打死的瞬间,一个名叫炮灰攻略上位的系统绑定了她。
她这才知道,她穿书了。
还是她以前看过的宫斗小说——《晚后心计》
细节记不清了,但还知道个大概。
女主白晚晚是镇国公的嫡女,被反派男二这个大暴君纳入后宫封为晚嫔。
容貌倾城的她刚入后宫就被嫔妃们针对。
女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每次都会使些手段回击。
一开始,她的手段青涩会漏把柄,但——有女主光环的她每次都会化险为夷,得到暴君宠爱。
在暴君的宠爱下,她的权力越来越大,不到五年就让整个后宫匍匐在她脚下。
还暗中协助男主夺了暴君的皇位。
男主登基后,直接封她为后。
这不,她刚入宫不到三月。
被嫔妃陷害,她回击手段使得狠了些,尾巴没有处理干净。
让怀有龙种的玉贵人流产。
(ps:玉贵人的孩子不是暴君的。)
玉贵人泪眼婆娑告到皇帝面前。
现在的这个情况就是,女主白晚晚的计谋被识破,证据确凿。
最后女主咬牙将自己的宫女推出去挡刀。
嗯,没错。
这个倒霉宫女就是我——郝香姒。
郝香姒略掀一点眼皮,各种五颜六色的裙摆印入眼底。
余光下,坐她身前的女子胸脯在不停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
而她对面的一女子跪在中央泫然欲泣,“皇上,如今证据确凿,是晚嫔害了臣妾的孩儿,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是清白的。”白晚晚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
整个人摇摇欲坠似柳弱扶风般,她眼角噙着泪看着不远处端坐的男人。
然而,这场闹剧,时景焱一直撑着脑袋眯着眸,眉宇间近显不耐,额间的垂旒在细微晃动。
玉贵人转头怒目圆睁,“晚嫔,你还敢喊冤枉,那为何满宫嫔妃中只有你的寝殿里藏着麝香。”
“玉贵人,你这是诬陷,那东西说不定是你安排宫人放入本宫寝宫的。皇上,前段时间臣妾与玉贵人发生一些口角,今日她才如此栽赃陷害臣妾,还请皇上明查!”白晚晚说着,盈盈一拜。
低垂的眼眸分明有些懊恼,该死,那些蠢货,也不知道处理干净。
不过…她好像记得处理了啊!
来不及细想,
“晚嫔……你!”玉贵人简直气疯了,证据摆在眼前,这贱人还死不承认。
不就是仗着她有个镇国公的爹吗?
一入宫就被皇上直接封了嫔位。
她还是太后的侄女,也才得个贵人位分。
这让她如何不嫉妒。
今天,她非要把这罪名安在白晚晚的头上。
她委屈看向时景焱,“皇上~”
“闭嘴。”冷漠的声音让整个大殿安静下来。
垂旒下的一双狭长漆黑的凤眸缓缓睁开,里面夹杂着暴戾与烦躁。
视线落到白晚晚身上,语气近乎凉薄,“晚嫔,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话让白晚晚心一凉。
皇上这是不相信她?
玉贵人掩面勾唇,白晚晚,残害皇嗣,我就不信你不进冷宫。
“皇,皇上。”白晚晚额间冒汗,双手紧紧拽紧衣角。
不行,我不能进冷宫,我必须留在后宫得到皇上的宠爱,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到他。
白晚晚余光一瞥。
郝香姒正对上她算计的视线。
不好,这逼要陷害我。
宿主,快想办法啊,女主要让你这个小宫女背锅了。
[不是,你不是系统吗?你就不能给点金手指啊?]
郝香姒内心慌的一批,那棍棒落在身上的痛感似乎还在。
这……你都没靠近皇帝,我没办法给开金手指啊!
[那你绑定我干嘛?]
刚刚让她死了就死了呗。
“皇上,一定是臣妾的贴身宫女干的。”
“香草,本宫从未亏待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宫?”
白晚晚一脸愤恨盯着郝香姒。
“扑通!”
郝香姒当即跪下,“皇上,奴婢冤枉,此事不是奴婢做的。”
“拖下去,杖毙!”
熟悉的场面再次发生,郝香姒懵了。
不是,暴君你都不给个解释机会吗?
侍卫架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系统,你快救我啊——]
抱歉,宿主,你再撑一撑,我会让你读挡重来。
重来?
毛线,那么多棍子打在身上简直是痛入地狱。
心下一横,郝香姒脚直接勾住门槛。
“嗯?”
侍卫没拖动发出疑惑的声音。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束缚,拔下头顶的银簪冲过去狠狠扎进白晚晚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啊,宿主,你疯了。
郝香姒刚想说点什么,她心脏突然抽痛,睁着眼睛倒下。
面前的场景瞬间崩塌。
下一秒,她像鱼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然后抬头,她僵住了。
玉贵人正跪在大殿中央,“皇上,如今证据确凿,是晚嫔害了臣妾的孩儿,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宿主,你简直疯了,你知不知道杀了女主,整个世界都会崩掉的。系统在脑海中发出尖锐爆鸣声,吵得郝香姒脑仁疼。
她当然知道,反正她要被杖毙,那大家一起死好了。
[所以,刚刚这些人全给我陪葬了?]她假意问道。
你说呢?
宿主,你不能动女主,我们的任务就是攻略皇上。
你知不知道,刚刚时光回溯,花了我多少能量——
系统在脑海中吱哇乱叫着。
[女主不死,我攻略个屁。]
郝香姒听着心里烦躁,玛德,她刚刚穿来就被打死,还要给女主背锅,她是冤大头吗?
见白晚晚又要滑下椅子跪下,她二话不说抽出银簪扎下去。
啊啊啊!
尖锐的爆鸣声响起。
而是说,“香草姑娘,今日之事……”
事关太后娘娘,这传出去,香草必死。
郝香姒立即保证,眼神真挚无比,“保密,绝对保密,保密到死。”
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
郝香姒低着头不再说话。
“德福,你退下,让香草留下。”
“喏。”德福退出殿外,关好了门。
就这样,空间又留给郝香姒和时景焱两个人。
本来想问是不是他拿走她的酸奶和银子的,可刚刚听到那些话,搞得她不好意思问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时景焱让她留下,什么话都不说。
让她就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
郝香姒抬起眸子,只见时景焱眯着眼睛,手不停揉着额头,那眉间时不时轻皱着
仔细观察,额间已经留着浅浅的印子。
“皇上,很难受吗?”她上前低声询问。
时景焱半睁着凤眸,“你试试?”
郝香姒闭嘴了。
“东西在那,自己去拿。”时景焱轻抬下颌,视线落到窗边的花瓶处。
郝香姒走过去一瞅,确实是自己的黑色箱子。
她打开一看,酸奶少了一半,但多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十分漂亮,看得她眼睛一亮,另外旁边还有十锭金子。
“你胆子真大,居然私藏朕的冕旒,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郝香姒将箱子盖好,嘴角上扬。
“反正没有人知道。”
时景焱揉额头的手一顿,他缓缓抬头,嗓音清冽又有些疲惫,“朕不是人?”
不是人的该是你这个疯女人才对。
“额……”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抱着箱子走到他面前放下,犹豫片刻她又问,“皇上很喜欢喝酸奶吗?”
“可是你也不能偷拿走啊?”
“虽然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但这酸奶是属于我的。”
“不过皇上拿金子来换,也是可以的。”
嘻嘻!
时景焱并未回答,眼神倒是有点飘忽不定。
“你话太多了,朕不爱听,退下吧!”
好家伙,直接赶人了。
“皇上不要奴婢伺候了?”
时景焱给她一个冷漠眼神,“滚!”
“好嘞。”
不用上班,她乐得自在。
可刚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郝香姒放下箱子,在里面翻找着,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
她面露欣喜,噔噔噔跑到时景焱面前。
笑嘻嘻道,“皇上,奴婢有办法解你的蛊。”
眯着眼睛的男人倏然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震颤着。
“你说什么?”他耳朵出问题了?居然听到疯女人说能解他的蛊。
要知道,他不知道暗中找了多少人,都没有人办得到。
这些年他被这蛊折磨得够呛。
郝香姒也捕捉到男人那一闪而逝的期待。
“真的,你信我!”郝香姒言辞恳切,小脸微抬。
她嘴角洋溢着一丝自信的浅笑映入某人眼中深处。
他想到昨天看到的神奇转盘,或许……
“你想怎么给朕解蛊?还有你想问朕要什么?”他才不相信这疯女人会无缘无故给他解蛊。
郝香姒羞涩的低头,两颊红扑扑的,她扭扭捏捏道,“皇上,奴婢就是想爬个床。”
时景焱:“……”
“咳咳!换一个。”
郝香姒凑到他跟前,“摸摸腰也行(●°u°●) 」!”她还惦记着那超棒的手感。
时景焱:“……”
“朕考虑考虑。”
“真哒!”郝香姒双眼放光,那她可以随时随地抽奖啦。
“先说你如何替朕解蛊。”
郝香姒打开手里的盒子,笑容满面,“当当当,当然是靠它啦,身体倍儿棒士力架。”
“我给你讲,这东西可是个大宝贝,作用和它的名字一样,吃了它身体倍儿棒,让你身体恢复最佳状态。”
“就是味道有些苦,不过你放心,没毒。呐,你看我都吃了一个,那马蹄子踹我的伤唰的一下好了,立马见效啊。”郝香姒把里面空了的塑料袋随手扔了出来。
高明脸色微僵又化为一丝笑,“你可真爱开玩笑。”
齐泽神情微冷,“是吗?”他目光带着深意,似乎要看透什么,“听说安王前段时间在芳满楼喝酒,那的酒一定别有风味,你尝过吗?我可听说那日你路过芳满楼,如果没喝过,改日我请你喝啊。”
高明眼神闪躲,垂眸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齐大人请客,自当奉陪。”
齐泽敛下眸子,就差直说,你当日也曾出现在芳满楼吧。
“好了,我先走了,回去晚了,夫人该生气了。”齐泽拍了拍高明的肩膀,“好好干,赶明儿皇上说不定给你升升职位。”
*
幽暗小巷
出现两道模糊的黑影,
“他可能怀疑我了。”一道黑影对着另一道黑影恭敬道。
那人沉默片刻,“你先回去,暂时按兵不动,也别急着打听消息,动动你的猪脑子。”
“是!”
其中一道黑影离开后,另一道黑影慢慢露出脸来,他一脸恨铁不成钢,这个蠢货,太急不可耐了,居然这么快就被怀疑了,早晚会暴露他。
“呵!”那人脸上露出狠戾的邪笑,他已经失去作用了。
反正那些痕迹也找不到了,也不需要有人做掩护了。
于是两天后,
镇抚使高明死于马上风,他手底下的人都惊呆了。
齐泽端坐主位,淡定饮茶。
吃里扒外的东西,安王不动手,他也会动手。
亏他之前那么信任他,将他从副千户提拔到如今的镇抚使。
“大人,在高明的房间找到一些东西。”来人在齐泽耳边低语。
齐泽放下茶盏,“嗯,知道了。”
当晚齐泽就将高明房间的东西呈给了时景焱。
那些是高明偷偷保留的一些证据,就是怕安王反悔,给自己留的后路。
可惜啊!他太蠢了,齐泽不经意的话就自乱阵脚。
不过……自己也挺蠢了,要不是皇上提醒。
幸好皇上没有怪罪他。
另外高明保留的这些证据,时景焱手里早就有了,但该夸奖齐泽还是要夸奖,赏赐也必不可少。
对于安王的那些证据,其实时景焱手里几乎快收集全了,随时可以废了他。
就只是担心和支持他的太后与镇国公闹个鱼死网破,导致民不聊生。
所以……尖利的牙齿得磨平了再拔个干净。
这条路,还得循序渐进!
时景焱揉着眉心,不过好在,他的蛊解了,他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下去。
“皇上,这东西让奴才带下去让人销毁了吧!”德福看着御案上的黑色盒子里的阳元丹缓缓开口。
时景焱背对着德福负手而立,周身充斥着阴沉气压。
他抬起手,“不用了,你先退下吧!”
“喏。”
等御书房彻底安静下来。
时景焱转身,扫了一眼阳元丹,低垂着眉眼。
抬手揉了揉眉心,眸中随即狠厉起来。
他没想到,当初被偷的禁药药方最终会落到镇国公手里。
那老匹夫让白晚晚带上阳元丹,就是奔着谋杀他的命令来的。
呵!
他那个蠢货弟弟还真以为镇国公是真心支持他。
白昌平,你想要朕的位置,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时景焱抬起手掌,一股强劲的内力将御案上的阳元丹碾碎成粉末。
关于制作阳元丹的药方,时景焱丝毫不怀疑安王不知。
这其中,也有他的手笔。
“四弟啊,你太不安分了。”时景焱冷冷道。
*
冷宫这边。
老太监将馊饭塞进门缝,然后拍了拍门,“喂,吃饭了。”
“赶紧的,老子还要收碗。”
他不接话,目光紧紧盯着她。
“我去叫德福公公。”
“等等!”
郝香姒的手腕被人攥住,时景焱沙哑又疲倦的声音传来,“郝香姒,你到底是谁?”
这些天,因为她的存在,简直刷新他所有的认知。
她缓缓转头,抿唇轻笑,语气柔和,“你不是猜到了吗?”
从他问她名字的那一刻不是猜到了吗?猜到她早就不是原身香草,而是来自异世的灵魂。
郝香姒眼中露出笑意,顺势握住时景焱的手,开始不老实的抚摸着,“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啥的。”
时景焱嘴角一抽,“确实不是妖魔鬼怪。”
但一定是色鬼!他猛的抽回手。
掌心一空的郝香姒瘪瘪嘴,小气,不就摸了一下嘛。
那根根分明的长指摸着真不错啊!
见她一脸失望的表情,时景焱抬手抵唇轻咳一声,“朕要沐浴,你去准备一下。”
闻言,郝香姒眼中绿光浮现,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强调,“别想太多,朕不需要你伺候沐浴。”
他忘不了那天她那疯癫的绕着御池跑的模样,简直了。
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
以往见到的,或者后宫几位嫔妃哪一个看见自己不是恭顺有礼?
郝香姒笑的见牙不见眼,“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知道,奴婢现在就去准备。”
时景焱:她真的明白吗?那为什么笑得那么猥琐?
*
御池水面氤氲着朦朦胧胧的热雾,一双健硕有力线条流畅的手臂慵懒的搭在池边。
披散着墨发的俊美男子仰着头,半眯着眼睛享受着。
水珠挂在他凸起的喉结上,顺着它上下滚动滑落,融入漫过胸肌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
下一瞬,他舒展的眉宇收敛。
“郝香姒。”
他就知道她不会老实,这疯女人不占他便宜誓不罢休啊!
罢了,看在她替朕解蛊的份上,朕就宽宏大量一次吧!
正好,朕也想看看那转盘还会抽出什么好东西。
郝香姒拿着白色巾帕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嘿嘿嘿,皇上,奴婢来伺候你沐浴啦。”
时景焱忍住要挪开的冲动,冷硬开口,“伺候就伺候,别给朕笑得那么猥琐。”
郝香姒摸着自己的脸,疑惑,“很猥琐?”
她可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啊,她自己觉得还不错啊。
时景焱震惊了,“你不知道?”
其实她笑容挺好看的,只是……
算了。
“没礼貌,明明我笑得这么甜美。”
郝香姒已经蹲在他旁边了,把手探入水中。
水面掀起一层层涟漪,她侧目,时景焱离她两米远。
不是,她是鬼吗?这么避之不及。
“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时景焱已经把搭在两边的手臂没入水中,他神色冷淡,“朕活动活动,你个宫女别管太宽,当心朕治你个不敬之罪。”
郝香姒:“……”
她怎么感觉他是在躲她?
时景焱:疯女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她手沿着水面慢慢摸过去,莹润秋瞳水波流转,似有万千柔情蕴含其中,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弧度。
时景焱只瞥一眼,就呼吸一滞,他怎么感觉疯女人气质变了?
忽然他整个人身体紧绷住,喉结不由上下滚动,刚要挪开。
女子罄香袭来,肩膀就被搭上一只无骨的的素手,软绵绵的。
郝香姒感觉某人微怔的肩膀,差点没憋住,她是什么魔鬼吗?
但是双手忍不住在男人结实的肩膀处摸索着,渐渐往下,这坚硬的手臂,强劲有力啊,应该可以荡秋千。
等时景焱一走郝香姒才回想起刚刚德福公公说的谁?
安王?
我去!
那不就是原书里的男主时钰修吗?
时钰修是时景焱是亲弟弟,都是太后所生。
但两人待遇截然不同。
从小时景焱不受太后喜爱,她最爱小儿子时钰修。
所以太后也一直想让时钰修做皇帝。
奈何时景焱的实力更突出,是先皇看中的储君人选。
时景焱登基后,封时钰修为安王,寓示他要安分守己。
否则他是不会念兄弟情分。
当时安王一副不在意皇位的表情,就答应做了个闲散王爷。
可是,安王一直不甘心,他一直想要皇位。
所以暗中拉拢不少朝中群臣。
其中当属以镇国公为首的。
恰好镇国公的女儿白晚晚与安王两情相悦。
为了安王,白晚晚自请入宫,想在后宫得到时景焱的宠爱,以此来帮助安王夺取皇位。
现在安王入宫,无非就是得知白晚晚被打入冷宫了。
他慌了。
郝香姒抱着黑色箱子发呆。
她突然想到,白晚晚的女主光环没了,她和安王还能顺利跟着剧情走吗?
那五年后,安王还能夺取时景焱的皇位吗?
时景焱还会死吗?一想到那张帅脸在五年后突然暴毙。
郝香姒感觉心口难受得紧。
[系统,系统,起床了,咋还在睡,你是猪吗?]
系统迷迷糊糊睁开眼,宿主,你叫魂啊?
[我叫你啊,还叫魂。我问你个问题,白晚晚的女主光环都没了,安王时钰修的男主光环还在不在?]
系统打着哈欠,不在了,女主光环和男主光环是一体的,你把白晚晚搞死那么多次,主系统削了她的女主身份,而她的官配自然也会削。也就是说原书是一本没有男女主的小说了。
[哦哦]郝香姒若有所思点头,[那还有一个问题,我不是新晋女主吗?我有官配吗?是谁啊?另外,我后面有没有啥剧情?]
系统懒懒道,等下,我看看。
额……
[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
没有指定官配,也没有剧情。
郝香姒疑惑,[啥意思。]
意思就是,你得自己打造剧情,往后你的一言一行会形成剧情。
至于官配,以后你和谁在一起就是谁呗。
好了,没事别打扰我了。
郝香姒抱起黑色箱子跑去御书房。
*
“安王爷!”德福公公老脸浮笑,看着面前模样俊逸非凡的男人,他身着一袭蓝衣,气质温文尔雅,浑身散发一种贵气。
安王颔首,笑得和善,“德福公公,好久不见,皇兄可还安好?”
德福公公垂下眼,里面划过嘲弄,要是你真担心皇上,就不要进宫触皇上的霉头啊!
“皇上一切都好。”就是看见你才不好。
真晦气。
目送安王进入御书房后,德福收敛满是笑意的脸。
什么东西?不就是仗着太后喜爱你吗?你还真以为皇上在意太后对你的关心吗?
德福公公想起皇上小时经历的那些痛苦就一脸心疼。
好在,一切都拨开乌云见明月。
曾经的小小孩如今已成为执掌天下的君王。
而他德福,至死都会陪在皇上身旁。
*
“皇兄!”安王低头朝着御案的方向喊道。
时景焱不急不缓批完手里的奏折才缓缓抬头。
“你不在你的王府好好待着,进宫做什么?还是说你想通要娶王妃了?正好,朕替你物色了一名女子,品性到与你极为相配。”时景焱似笑非笑说着。
安王却笑得自然,“皇兄,你也真是的,臣弟还打算多过几年清闲日子,娶了王妃可就闲不得了。”
时景焱放下手中折子,站起身负手走到一旁,“你都快二十二了,母后也替你着急。”
这时,奉茶的太监来了。
安王端起茶盏轻饮了一口,才放下茶盏。
“还说我呢,皇兄你才是母后最急的一个,都这么多年了,也没给母后添一个小皇孙。”
“不过我听说殷玉表妹怀有身孕了,母后知道肯定欢喜极了。”安王说着话视线不经意间观察着时景焱。
时景焱不动声色道,“你消息倒也灵通。”
恐怕这宫里布了不少眼线吧。
“嗐,皇兄,你也知道,殷玉表妹的性子,臣弟想不知道都难啊。”安王一脸无奈。
确实以殷玉的性格,怀孕后,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不过很可惜,玉贵人的孩子没了。若是母后知道,肯定会伤心的。”时景焱知道安王来的目的,他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接切入正题。
而且,他不喜和这个弟弟掰扯。
安王一副吃惊的表情,“这,怎会如此?”
“这你也别多问了,害玉贵人流产的嫔妃,朕已经打入冷宫了。”时景焱的声音不由冷然起来。
安王的表情僵了僵,“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谋害皇嗣?”
时景焱冷哼一声,眸色意味深长。
是谁,你安王不是最清楚?还搁这给朕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知道,镇国公不想交兵权,又想白晚晚出冷宫。
但最不想镇国公交出兵权的是安王。
现在唯一能救白晚晚出冷宫的只有安王了。
“那安王觉得谋害皇嗣的人该如何处置呢?你觉得处死如何?”时景焱目光直射而来。
安王很坦荡的对上那视线,半晌后他缓缓开口,“这,皇兄的家事,臣弟不好插手吧。”只是掩藏在长袖下的手握了握。
哼,你也知道是家事不好插手,就等你这句话。
当然说出这句话的安王也明白时景焱的潜意思,他这是逼自己说出那句话。
“好了,时间不早了,朕就不留你用膳了。”时景焱直接赶人了。
安王也不好厚着脸皮留下,
“那臣弟告退。”转身后的安王温润的脸庞上阴鸷一闪而逝。
“景十,去跟着安王,他出宫后就不必跟着。”时景焱对着空荡的御书房轻声吩咐。
但周围没有任何回复,只有细风轻轻拂过桌面。
时景焱早年间培养了十名暗卫,这是安王和太后都不知道的,唯一知道的只有先皇。
当然,没有先皇的掩护,他也无法秘密培养暗卫。
大宛国每一任既定储君都有自己的暗卫,这是不能被他人知道的秘密。
其中景一和景十武功最强,而景十的隐匿跟踪是十人中最拔尖的存在。
“香草姑娘。”德福公公笑眯眯,看着她手里抱着的东西还想伸手来接。
郝香姒摇摇头,“不用了公公,我自己来就好。”
她看着台阶下方那抹修长的蓝色背影,“公公,那是……”
“那是安王爷。”
“哦哦我不和你说了,公公 我能进去吗?”郝香姒指了指御书房。
“当然当然。”德福喜笑颜开。
走了没几步的安王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那个宫女?
不是晚晚身边的宫女吗?
她怎么能随意进入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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