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清云丰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被霸道王爷缠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意打开一个闻了闻,好香。各种花香。赵嬷嬷说,这是沐浴用的香油,她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茉莉香气,在水中滴了,舒舒服服沐浴时,云娘感慨,难怪都说贵女们是蜜罐子里泡大的,还当真是这样,王府都连下人们用的东西都这样金贵,可想而知主子们……云娘泡得浑身舒爽,等水凉了之后才出来,她是从来没自己看过自己的,或许是出于羞耻吧,也就压根不知道,其实她也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莹白凝脂的皮肤,又因生过孩子丰盈颤颤,整个人如同一朵正在花期的鲜花,娇嗔怒放。云娘一无所知,只是穿好衣裳绞干了头发便默默歇下了,丰宝闻到娘亲身上的香味也凑了过来,云娘一边给儿子温柔唱着摇篮曲,一面也默默地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竹清轩。程氏从浴房出来之后,只有雪信在一边伺候着,屋内其余...
《糟糕!我被霸道王爷缠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随意打开一个闻了闻,好香。
各种花香。
赵嬷嬷说,这是沐浴用的香油,她选了自己最喜欢的茉莉香气,在水中滴了,舒舒服服沐浴时,云娘感慨,难怪都说贵女们是蜜罐子里泡大的,还当真是这样,王府都连下人们用的东西都这样金贵,可想而知主子们……
云娘泡得浑身舒爽,等水凉了之后才出来,她是从来没自己看过自己的,或许是出于羞耻吧,也就压根不知道,其实她也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
莹白凝脂的皮肤,又因生过孩子丰盈颤颤,整个人如同一朵正在花期的鲜花,娇嗔怒放。
云娘一无所知,只是穿好衣裳绞干了头发便默默歇下了,丰宝闻到娘亲身上的香味也凑了过来,云娘一边给儿子温柔唱着摇篮曲,一面也默默地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竹清轩。
程氏从浴房出来之后,只有雪信在一边伺候着,屋内其余的丫鬟们都被她给遣走了。大太太这两日心情不好,丫鬟们本也就伺候的小心翼翼,所以这会儿都如释重负,依次悄悄退了出去,偌大的主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雪信伺候着程氏绞头发,再用篦子沾了花露从头到尾给程氏默默通发。
程氏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问:“雪信,你说我,老了吗?”
雪信一顿,忙道:“怎会呢,夫人今年才二十六。”
“是啊……我都,二十六了。”
雪信自知说错了话,默默闭了嘴,程氏默默捋了头发到胸前,“我嫁给大爷的时候,也才十六,一晃,十年都过去了。”
雪信红了眼,忽然将篦子一放,跪倒在程氏面前:“夫人,奴婢斗胆,奴婢是您陪嫁带来的丫鬟,一辈子早就打定了主意一直跟着您,可奴婢是下人的命,您不是啊!您说您在这王府深院,给大爷守寡也足足七年了!够了,真的够了!您现在才二十六,模样又好,就算是求了老太太放您走,老太太也肯定会再给您寻门好亲事的,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
程氏皱眉:“不是说,这样的话之后都不许说嘛。”
雪信:“奴婢不想说,但奴婢不想看您一意孤行,奴婢今儿就是冒死也要说,您、您和那位,显然是不可能的呀……”
程氏瞬间变了脸:“闭嘴。”
雪信呜呜哭了起来:“姑娘……”
程氏也红了眼:“你懂什么,他这么些年不娶,又何尝不是……即便身份不允许,我也要守着他,守谁不是守呢,这份情,你不会懂得。”
雪信擦了擦泪:“姑娘……”
“下去吧。”
雪信跪在地上不动,程氏起身扶她:“好雪信,你会帮我的对嘛?帮我留意云水阁,我不允许有旁的女人存别的心思,她们不配……”
雪信垂着眼,片刻之后才慢慢应了一声:“诶。”
程氏笑了:“下去吧。”
雪信走后,屋内又恢复了宁静,程氏吹了灯,只留了一盏。
漫漫长夜,她已经守了七年的寡。
程氏默默走到柜前,取出一个木匣子,她慢慢红了脸,走到床边放下了床帐,片刻后,纱帐月光,浮现出曼妙女子的身影,轻盈婀娜,起伏沉沦。
一轮月被揉碎,那木匣里的东西也早就消失不见,程氏满脸红晕,闭着眼留下一滴泪时,心中也不知想的是何人……
……
云娘歇了个好觉,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虽说这两日她是休沐,但是既然已经没了再出府的打算,她便正好去小厨房做些准备。
这两年这股冲动已然很少出现,但今晚,他被一个有魔性的声音牵到了这儿。
没错,就是这个古怪的小厨娘。
自她出现,好像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好比他此刻踏入了这间屋子,心口那股叫嚣的冲动便瞬间缓解了许多,这屋内好香。
是她身上的味道。
傅盛江眉头紧皱,想不通怎会如此。
自从味觉的古怪事情发生后,他自然将此女查过无数遍。
京城的细作,隐藏的巫女,这些可能性都被傅盛江排除。
她很普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可偏偏,却对他有致命的作用力。
两年前,他出事那日,应是幸过一个青楼女,可那是东宫安排的人,那女子在事毕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傅盛江查了两年,查不出一丝蛛丝马迹。
该死!全都该死!京城的那群都应该给他去死!
心口的怒火和身下的沸腾交织,刚刚压下去的暴戾重新翻涌。
而此时,云娘也不知到底是梦到了什么,竟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瞬间,傅盛江浑身坚若磐石。
他没见过女人睡觉,更不知女人睡觉能美成这个样子。
平素这个小厨娘总是喜欢穿着婆子的粗布衫遮掩自己,如今看来,全然是暴殄天物。
着了魔一般的,傅盛江忽然朝着床榻边走去。
喉结滚动,一股冲动疯狂叫嚣。
这是小事。
她若从了,明日他便给她寻个院子,一辈子荣华富贵不是难事。
可她若不从?
福贵上回说她被夫家休了,因为何事?
但若是被休了,应是不记挂那个男人了,她不会不从。
傅盛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他只知道,他伸手握住云娘胳膊的那瞬间。
心口的暴戾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云娘觉得这次的梦特别古怪。
她从前也被梦魇过,但没有一次是这么清楚的,也没有一次,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醒的。
而且……最令她不可思议的是,这次这梦带给她的感受完全不同。
甚至到最后已经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梦境了。
她不再是害怕和恐惧,反而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
当然,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云娘最多的还是不适,她不住小幅度地动着,双腿也紧紧合拢,想摆脱那个火热的感觉……
云娘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的她已经不单单是在做梦了。
傅盛江方才鬼使神差地伸了手,刚摸上去,便觉得这小厨娘浑身和玉似的,冰凉到不可思议。
他的暴戾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他眼前的,是绝美的风景。
薄衣如蝉,凹凸有致,凝脂如玉,触手生凉。
傅盛江呼吸渐重,可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傅盛江忽然看见了一旁的崽子,这小崽子不知何时竟然醒了,正睁着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瞬间,傅盛江的冲动褪去地无影无踪,理智占据上风。
他定是疯了。
毒性硬生生被他熬了过去,傅盛江退后一步, 视线重新锁在床榻上的人,居然还没醒,且似乎在做梦。
傅盛江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眼她身旁的崽子,这才慢慢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当窗户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时,云娘终于也从梦中醒了。
她猛然睁开了眼,如同溺水之人总算上了岸,拼命攫取着新鲜的空气。
一热一凉两种面条,主子们应该就挑不出错来。
王爷晌午不用膳,这两道面食配上绿豆雪水儿汤一并就送到了暖香院,三太太今儿可是在呢,云娘也要照顾她的膳食才行。
不成想,今日暖香院竟然有客,二奶奶肖氏带着禾姐儿过来串门了。
云娘不禁有些错愕,松青见状小声道:“无碍,二奶奶也是临时来的。”
肖氏见大厨房的人都来了,忙道:“瞧我,竟是个糊涂的!用膳的时候叨扰了!”
元氏:“你这么客气做什么,一起吃些?”
肖氏看了眼梁厨娘:“我来的匆忙,你们也没准备,算了。”
元氏眼尖:“没事,我看看,今晌午吃面,云娘一向体贴,准备的口味多,我不挑啦,咱俩一道吃点!”
元氏的性子随意,和肖氏倒是和合得来,见状,肖氏也不拒绝了,不过云娘办事妥帖,还是让福妹再送几碟凉菜过来,左右也不废什么事。
肖氏笑:“梁厨娘心思就是细腻,今儿吃什么面,瞧着爽口的很。”
云娘笑着简单介绍了一下,元氏开心道:“这凉面我以前最爱吃了!”
肖氏:“那三太太请,我吃另外一个吧。”
说来,这王府里的太太和奶奶们,就属这二位是真正金罐子蜜罐子里泡大的姑娘,好东西应该是见惯无数的,但云娘却觉得这二位身上都有股大方劲儿,也不扭捏,相处起来也更加舒服些。
至于旁人……
云娘及时打住了这念头。
肖氏虽然平易近人,但是举手投足还是大家闺秀的气质,斯文又儒雅,吃饭也格外的赏心悦目。
元氏也一样,直到两人放下了筷子,才对云娘准备的午膳赞不绝口。
肖氏:“那日在老太太那边我多少拘谨些,也没太放开尝你做的饭菜滋味儿,现在倒是才尽兴了,果然不错。”
“二奶奶喜欢便好,那日兰香姑娘和我也说过了,禾姐儿的点心我也在备着,明儿就能送过去。”
肖氏满意点点头:“你有心了。”
元氏好奇:“什么什么?什么点心?我能吃吗?”
云娘眼眸弯弯:“准备烤一些牛乳酥饼,香甜酥脆,入口即化,小孩子吃着也没什么负担,三太太若想尝尝,我烤好之后便送来。”
“好呀好呀!听着就很好吃!”
肖氏也笑眯眯的:“我觉得你也可以给老太太那边送些,她老人家肯定喜欢。”
元氏:“诶对了,你们那日去老太太那边,听说王爷也去了?还有大太太?”
肖氏点头:“她啊,每日都去。”
元氏:“真厉害,我是做不到了,还好咱家老太太开明。”
肖氏笑:“您也不必,有时候我也懒得去,主要是担心去多了老太太也烦我。”
元氏欲言又止。
肖氏想了想,忽然压低了声音靠近元氏,“妹妹可听说最近竹清轩的事?”
元氏摇头:“什么?”
肖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云娘,笑道:“不知咱们这位大太太是怎么了,竟然忽然研究起了菜谱来,听说好几日了都亲自洗手做羹。”
元氏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当真……?她、她为何?为了孝敬老太太?”
肖氏噗嗤一声笑了笑,没说话。不过两人对视一眼,皆懂了未出口的话。
肖氏今儿来暖香院本就是存了和元氏交好的心思,这会儿可算是找到了一点点共同话题。
云娘也不是没有眼力劲,见两位主子声音越来越小,便自觉退下了。
不过,等她回到大厨房的时候,竟然瞧见了早早等候的福贵。
……
竹清轩。
程氏刚刚从小厨房回来,雪信立刻端来清水给大太太净手。
“夫人,这是上好的玫瑰汁子,最近您总是在厨房忙活,快润润。”
程氏心不在焉将手泡在水里,心思却在九霄云外。
“夫人,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可笑?”
雪信一愣:“夫人怎么这么说?”
程氏忽然苦笑一声,看了看周围的东西,笑道:“你看这偌大的王府,人多,心思多,但所有人的眼睛其实都盯在一处,但凡是那边有点风吹草动,所有人都会有所反应,真累。”
雪信动作轻柔了些,小声道:“可他们为的都是权贵,都是利益……只有您,是真心关心王爷的……瞧瞧您这手,从前根本不沾阳春水,今儿都亲自下厨了。”
程氏低头一看,忽然将手从玫瑰汁子里拿了出来:“别养了,有什么用,我本就是寡妇,洗手作羹汤也是应该的。越发养尊处优,倒是让旁人觉得我越过得好了,今日起都撤了。”
雪信:“是……”
程氏叹气:“关心有什么用呢,名不正,言不顺,一眼望不到头……”
傅盛江今日虽然不必亲自去巡视军营,但也有一些要事要去处理,他刚刚换好衣裳,就看见福贵屁颠屁颠跑进来了。
“王爷王爷!慢些!”
傅盛江不解地看过去,福贵笑着就把还热乎的早膳送到了他面前:“这是梁厨娘特意给您做的早膳,说是健脾祛湿!您快尝尝!”
傅盛江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她特意做的?还是你要来的?”
“额……梁厨娘又不负责早膳,想必是特意的?”
傅盛江当下便懂了,不悦地看了眼福贵,福贵只是赔笑。
傅盛江倒也没说什么,左右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于是在桌前坐下,福贵立马会议,赶忙就开始布膳,见王爷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免不了话也多了些:“王爷啊,要我看干脆还是把梁厨娘请来算了?早先奴才就说要在云水阁给您设个小厨房,您说尝不出滋味也就算了,可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对胃口的,还是把人要来吧。”
对胃口……
傅盛江听到这话忽然被呛了一下,侧过脸就咳嗽了起来,福贵哎哟了一声,赶忙递水递帕子的。傅盛江还算白皙的俊脸也不知是被呛红了还是想歪了羞恼,总是出言打断了福贵:“此事不要再提。”
福贵只好讪讪收回了话头。
不过……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自家主子是什么人,天潢贵胄,怎会做出吃了不负责的事情?既然王爷对这小厨娘没什么表示,早上小厨娘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现,那就说明昨晚没成……
福贵心中竟然有些隐隐可惜,不过这种事,他个老奴才自然不好说什么,只能是一切都随着主子的心态来……
就在福贵觉得自己又多此一举的时候,傅盛江也吃完了早膳,忽然放下了勺子淡淡道:“粥不错,再赏。”
福贵:“……诶。”
-
早膳过后,云娘忙着开始准备午膳。今日杜厨娘吊了高汤,正好用到了几只三黄鸡,云娘眼前一亮,立马就将杜厨娘不要的鸡肉要了过来。虽说晌午吃面,但主子们讲究多,自然不能只吃面。
就是拌面云娘也要做两手准备,一个是做了川椒牛肉的浇头,另外一个,便是鸡丝凉面。
鸡胸脯的肉虽然不是很受欢迎,但是若撕成条,按照口水鸡的法子拌一拌,便是另外一种新鲜滋味儿,再来炸过的花生米、清脆爽嫩的胡瓜丝、萝卜丝、配上云娘的秘制料水和红油,在这夏日里倒是爽口的很!
云娘回到大厨房之后也歇不了,不过有福贵的话在先,加上云娘已经给王爷做了两三天的膳食了,多少也算摸到了一些这位主子爷的脾气——
他是真的不怎么挑剔,看来说先前家常菜就可以的话也是真的。
所以云娘放心了,主子要什么就做什么,吃面是吧,那她就只煮面。
巴蜀的麻辣小面比较简单,汤头有杜厨娘提前熬好的高汤,费不了什么功夫,她只需要简单调个蘸水料汁,扯面拉面,下锅煮熟便好。
几颗青菜几块牛肉,简简单单,要不了一刻钟。
做完之后,云娘也没有亲自送去了,让福顺跑了个腿给福贵送去,福贵自然懂得。
福顺就像接到了什么天大的任务,小心翼翼提着那食盒就去了。
而云娘中午要回院里照顾儿子,歇午晌。
她自然是不晓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因为这碗面,又在个别的院子里引发了不小的风波。
那边一家子,大爷宋澈其实是个心细的,而宋澈的妻子柳氏与他琴瑟和鸣,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儿子,曜哥儿,今年四岁。
宋澈回了青山所之后,绿云带着小丫鬟们都退下了,大奶奶柳氏原本也准备歇午晌,见丈夫回来,便贴心走到他跟前帮丈夫开始揉捏肩膀:“大爷今日午膳在王爷那边用过了?”
宋澈嗯了一声,靠在软榻上享受着妻子的温柔小意。
柳氏又问了几句衙门的事情,宋澈简单地回了几句,接着便慢悠悠的睁开了眼:“最近这段日子,你可听到了关于云水阁的一些风言风语?”
柳氏一愣,慢慢停下了动作。
“大爷这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这么问?”
要知道,表家大房这边其实对王府里的很多事情都不过问,柳氏是真正的高门闺秀,她深知自己还有丈夫的地位,只有丈夫在官场上坐的住,这王府的掌家之权在谁手上又有什么所谓?毕竟这是王府,不是宋府,他们一家子目前都仰仗着王爷,肖氏争抢的那点东西,柳氏还当真不在乎。她只是在乎他们的小家,而宋澈也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有自己在官场上走的远,自家的地位才能更牢固。
所以今日,宋澈会过问这府中的事情,柳氏感到很意外。
宋澈解释道:“今儿和王爷用膳的时候,似乎来了新厨娘,我瞧很合王爷的口味。”
柳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竟是真的?”
宋澈:“什么是真的?”
柳氏咬了咬唇,将这府邸最近关于这位梁厨娘的事情说了,“这位厨娘是三太太那边引荐的,有什么本事我是不知道,但是听说……竹清轩那边关注的很,最近大家一直在议论这事,倒是这厨娘本身我没在意,但今日听大爷也这么说,我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莫不是比京中的御厨都厉害?”
宋澈笑了:“太夸张。”
今日在饭桌上虽然没明说,但是哪两个菜是那厨娘做的,宋澈一眼就能看出来,既然都在一道,宋澈自然也就尝了尝,是还算可以,但是说有滋味特别好的,那也没有。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
宋澈这两年心中一直都有个怀疑,他虽然不是日日都能见到王爷,但作为淮州知府的人,和王爷一道吃饭的时候还是比较多的,所谓细节见分晓,今日这顿膳,王爷明显是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柳氏小心问道:“王爷可是觉得,竹清轩那边?”
宋澈一怔,扯了扯唇:“无稽之谈,我所担心的完全不是这个,你记住,这件事在任何场合你也不要和任何妯娌去谈论,她们若私下议论,你只装傻充愣便好。”
柳氏一愣,连忙应好。
宋澈重新闭上了眼,妇人就是妇人,总是喜欢关注一些八卦之事,而他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从小和王爷一道长大,深知王爷的心计,竹清轩的事算什么?真到了看不下去的时候,自然有一把火来烧,就看那人聪慧还是蠢笨了。
二房这边,肖氏也并不淡定,等宋辉回去,就立马拉住人咬耳朵了。
问的自然也是今日用膳的细节,宋辉没有宋澈那般细的心思,对妻子忽然的问话还怔了怔:“厨娘,什么厨娘?”
肖氏恨铁不成钢:“新去的那个!说是王爷这几日很喜欢她做的饭菜!”
在妻子的提醒下,宋辉才勉强有了点印象:“好端端的,你关注她做什么?饭菜我尝了,是做那个地锅鸡的吧,我看啊,就是王爷吃腻了山珍海味换换胃口罢了!大惊小怪。”
肖氏简直无语死了,一把就扯住了宋辉的耳朵:“指望你看出什么是不可能了,你只肖和我好好说今日用膳之后的细节,任何都不准错过!”
“疼疼疼,松手!”宋辉是个武将,但也是个怕媳妇的,在“武力”之下,记忆都变得清楚了,“想起来了些,我说,说就是了……”
……
云水阁。
三个表公子走了之后,屋内又恢复了宁静。
傅盛江坐在案前,说句实话,他的确是没吃饱。
其实这两年他已经习惯了饥饿的感觉,吃东西对他来说活着就行。
但是自从那小厨娘来了之后,他总算又可以尝到滋味了,这让傅盛江平淡的生活中多了一丝乐趣,今日那鸡肉挺好吃的,他原本想多用些,可是……
当然,傅盛江不可能说什么,他默默在案前继续看书,谁料,福贵笑嘻嘻进来了。
“王爷,梁厨娘特意给您又煮了一碗面送来,本来早上您就没吃东西,再用些吧?”
傅盛江耳尖一动看了过去,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面罢了,但他忽然就心情舒畅大好。
放下书本点头起身,福贵忙笑着挪了地方。
王爷没有在书房里吃东西的习惯,到了次间,又没有了在旁人面前的拘束,傅盛江吃得酣畅淋漓,浑身舒畅。
“不错,赏。”
福贵一愣,眯着眼笑:“这小厨娘真是好福气,老奴也羡慕的很呢。”
傅盛江哪里听不出他这老狐狸话里的意思,勾了勾唇:“也赏你了。”
他随手掏出个玉扳指就扔了过去,福贵笑得是越发见牙不见眼。
好啊,可太好了,王爷心情好,他们做奴才的才有盼头。
这小厨娘,之后可要好好维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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