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楚鸣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爪菩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一口棺木,楚鸣此刻确实特别的生气,尤其是对闹脾气的沈清禾。没事给他整这么晦气的东西回来,“老板,这东西我出双倍的价钱退回去,你可以拿回去继续卖。”送东西的老板纳闷了,“你们家颜沁语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要海葬?”闻言,一旁活着的颜沁语恼了,“谁去世了,我不是站在这里啊,说谁去世了呢。”老板摸不着头,挠挠脑门上仅有的几根头发,一脸的懵逼,呢喃着:“可是买的人说颜沁语明明去死了啊?地址也没错啊。”楚鸣阴沉着脸,捏捏眉心,不想跟老板探讨颜沁语死了还是活着,倒是一旁的张嫂侧着头在偷笑。幸灾乐祸的。楚鸣只想尽快把这东西抬走,加了价钱,“我出三倍,你抬回去吧,我们家不需要。”一来一回赚了4倍的钱,换谁能不愿意啊,对方只是说送到就...
《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眼前要解决的问题是这一口棺木,楚鸣此刻确实特别的生气,尤其是对闹脾气的沈清禾。
没事给他整这么晦气的东西回来,“老板,这东西我出双倍的价钱退回去,你可以拿回去继续卖。”
送东西的老板纳闷了,“你们家颜沁语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要海葬?”
闻言,一旁活着的颜沁语恼了,“谁去世了,我不是站在这里啊,说谁去世了呢。”
老板摸不着头,挠挠脑门上仅有的几根头发,一脸的懵逼,呢喃着:“可是买的人说颜沁语明明去死了啊?地址也没错啊。”
楚鸣阴沉着脸,捏捏眉心,不想跟老板探讨颜沁语死了还是活着,倒是一旁的张嫂侧着头在偷笑。
幸灾乐祸的。
楚鸣只想尽快把这东西抬走,加了价钱,“我出三倍,你抬回去吧,我们家不需要。”
一来一回赚了4倍的钱,换谁能不愿意啊,对方只是说送到就行,又没有说不能退回去,这么一想,老板满口答应,乐呵呵的,“行,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我说你们也真是的,闹着玩怎么能玩棺材呢,多不吉利啊,这人都还活着,怎么能说死了呢,这是上好的材料,对方是一万八买的,你这要出三倍价钱的话就得五万四,您看成不?”
楚鸣二话不说地拿出手机,让对方出收款码。
老板麻溜地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银行收款码,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收到收款信息,老板又从裤袋子抽了一张名片塞到丁雨的手里,“下次有需要还找我啊。”
颜沁语像是受了刺激,急忙把手里的名片给扔在了地上,嫌弃地拍拍手,“神经病啊。谁需要了。”
莫名其妙的出去五万四,换谁都不能开心,楚鸣也一样,拿出手机气呼呼地给沈清禾打电话,打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有人接。
........
翠竹园是贺景麟的私人别墅,佣人不多,只有一个从小照顾他的阿姨。
见贺景麟突然带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回来,吴嫂惊的下巴都掉了,忘记了说话,就这么愣愣地盯着两人受伤的腿看。
片刻才反应过来,去搀扶沈清禾,“就几天没有回来怎么就受伤了?”
还都伤了腿。
贺景麟自顾自的在沙发上坐下,让吴嫂准备晚餐,显然是没有打算把自残的事情告诉吴嫂,“准备晚餐吧,想吃什么自己跟吴嫂说。”
吴嫂打量了一下沈清禾,这女孩子长得真好,眉清目秀的,看着就舒服,“这是?”
“少奶奶。”
吴嫂一下没有控制住音量,“少奶奶?”
贺景麟笑了,斜斜地歪在沙发上,挺得意的,“吴嫂你这表情是我不能结婚?”
吴嫂心想:倒不是不能结婚,是夫人最近一直在帮你物色结婚对象,你这冷不丁的就原地结婚了,这可怎么好啊。
免不了又是一场争吵,哎。
沈清禾来到陌生的环境,加上身侧的男人,让她很不习惯,局促又忐忑。
吴嫂问她吃什么,她只是说都可以,没关系的。
贺景麟躺着,沈清禾脊背僵硬的坐着,突然手臂痒痒的,某男人的手指在她光滑的手臂上滑动,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那种若有若无的痒感酥酥麻麻的,痒感从手臂蔓延到手心。
她忙不迭的把手抽了回来,摸了摸。
贺景麟嘴角一勾,撑着脑袋看她的紧张样,觉得特别的有趣,“棺材我帮你送到了楚鸣的手里。”
她蓦然转头,清澈见底的水眸充满了愕然,“你真的把这东西送去了?”
脑海里仿佛能脑补出丁雨跟楚鸣看到那东西的表情,莫名的很解气,只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好。
“以后别这么做了,不好。”大家会觉得你有病的。
哪个正常人会给活人送这种东西。
贺景麟不以为然,反而笑了,“怎么想管我?”
“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她低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白色拖鞋看。
贺景麟又碰了碰她的手臂,她紧张的缩了缩。
吃完晚饭,吴嫂跟往常一样离开,不过在走之前又问了问沈清禾,“少奶奶,你明天想吃什么早餐可以提前告诉我,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是我的微信,你觉得哪个方便就用哪个通知我。”
沈清禾以前在楚家的时候佣人们也都对她挺好的,不过不会用这种尊重人的语气,她摇摇头,声音仍是软软的,酥酥的,“吴嫂,我把你的微信跟电话都加上吧,我都可以,你要是晚了,我也可以帮忙做的。”
“那可使不得,再说你还受着伤呢,哪能让你下厨啊。”
吴嫂叮嘱,“使不得,使不得,你千万不能下厨,我会准时来的。”
走出门外几步,吴嫂又折回来,“少奶奶,祝你跟少爷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猝不及防的被祝福让沈清禾一顿,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漾着笑,“谢谢。”
吴嫂走后,沈清禾一直没有上楼,一个人在楼下磨叽,不知道等会要怎么跟他相处,是睡一个房间吗?
还是分开睡?
二楼,贺景麟饶有兴致的倚靠在栏杆上,一条腿曲着,一条腿垂着,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楼下女人怯怯的样子。
楼下,沈清禾摸摸沙发,又摸摸桌子,又抬头看看楼梯,就这么隔空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目光。
“上来。”贺景麟喊了一声。
沈清禾点点头,拄着拐杖,艰难的上楼,贺景麟站在楼梯口,伸手用力一捞,就把人捞到了怀里,身高差距,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问的直白,“怎么不想洞房?”
沈清禾低垂着头始终不敢与他对视,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几个意思?”
“我们现在不合适。”都伤着呢。
贺景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藏在拖鞋里的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曲,耳畔绯红。
这副模样,终究是没有让贺景麟忍住,把人捞到了栏杆边缘,直接抱着人让她悬空坐在了上面,吓得沈清禾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转头往下看了看,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慌的不行。
生怕一松手就这么掉下去了。
因为害怕,她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下去,她的上半身半悬在空中。
一股恐惧感惊得她猛地扎进他的怀里,抱得紧紧的,都快吓哭了,“放我下来,我.......我害怕。”
见她快哭出了声音,肩膀都在颤抖,换做一般人绝对是会马上把人放下来的,可贺景麟则是并没有走寻常路。
单手搂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下巴被抬起........
即便看到她害怕,他也没有放她下来,就这么悬空着,离开她的唇瓣,转而来到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带着蛊惑,“想洞房吗?嗯?”
沈清禾怕自己不点头晚上就得坐在栏杆上过夜了,点了点头,眼泪汪汪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贺景麟才把人单手抱了下来,沈清禾拄着拐杖站稳,后背倚靠着栏杆,大口的呼吸,不敢往后看,他则是单手插兜悠闲地往里走,压根就没有要扶着点后面的人儿。
等沈清禾艰难地走到里面,贺景麟已经半躺在了床上,嘴角挂着笑,“要我帮你洗?”
“不用,谢谢。”想了想,她又说:“我们住一个房间?”
贺景麟问:“我领的是假证?”
沈清禾一怔,深知晚上贺景麟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在脑海中寻找借口,希望能躲一时是一时。
别墅里没有沈清禾的衣服,在进浴室之前,贺景麟随意地给她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又往她的怀里塞了一个防水脚套,是洗澡用的。
身高差距,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像一条半身裙,勉强遮住了臀部,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
从上到下,最后定格在了她又细又长的双腿上,她的皮肤很白,腿部没有半点的瑕疵。
被这么直白地盯着看,她浑身不自在,紧张地站在原地,脚如灌了铅,未挪动半步,低垂着头,头皮麻麻的。
“过来。”
沈清禾未动,贺景麟继续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挪动脚步,贺景麟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薄薄的面料能感受到两人彼此的温度,因为他的腿受伤,沈清禾撑着身子没有完全坐下去。
“这么心疼我?”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音量很小,“不是,你受伤了,我下来吧。”
“也行,躺着吧。”
沈清禾:“.........”
因为重量,柔软的床凹陷了几分,她的眼底溢出了紧张,双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像是案板上的鱼。
贺景麟把脖子埋在她的脖颈吸了吸,熟悉的沐浴露,很好闻。
脖颈处,耳垂痒痒的,沈清禾蓦然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衣阻止,乞求着:“可以等腿好了吗?”
他抬起头,凝视着她紧张的小脸,唇瓣一勾,“清清,婚是你自己答应的,新婚夜让我做和尚是不是残忍了点,嗯?”
尾音被他拉的很长。
明明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的名字,可莫名地让沈清禾觉得他叫得很熟稔。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结巴着说:“不是........我.........我也受伤了,你也受伤了,我听我们科室的人说过,这种事情要是都........都不放开会留下阴影的,我........我是第一次想留下好的印象。”
这是她刚才在浴室里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说完,她期待又紧张地看着他。
贺景麟双手撑在两侧,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倒是没有想到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词,“也行,仪式感还挺重。”
见他答应,沈清禾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结果他下一秒。
他起身往浴室走去,提醒,“在床上躺好,等着。”
沈清禾:“..........”
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铃声不眠不休,一直响不停,沈清禾脑子逐渐清醒了几分,缓慢转头寻着声源去找手机。
衬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了好几颗,沈清禾警铃大作,脱口而出喊出了他的全名,“贺景麟。”
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一丝哑,她伸手捞过手机查看。
“你接你的。”
铃声停止,下一秒又响起。
电话是楚鸣打的,沈清禾想,应该是棺材的事情来找自己算账的,他不可能找贺景麟出气的。
思忖了一会,她接通了电话,拍拍贺景麟的肩膀,让他不要出声,电话秒接,这会是1点。
对面的楚鸣问:“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他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自己了吗?
晃神之际,腿部好似被蜜蜂蛰了一下,她没忍住痛的惊叫出声。
沈青禾哪里管得了对面的楚鸣怎么想的,此刻她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电话忘记了挂断,楚鸣的声音焦急,“清清,你在哪里,清清..........”
就在沈清禾要把电话挂断的时候,一只手夺过了她手里的手机,开了外音扔在了地上的毯子上。
她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再看一眼,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来人正是说要出差的楚鸣。
一天时间他对自己说谎了2次。
他早上说晚上给自己补过生日的事情估计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说者无心,而她这个听者却入了心。
楚鸣进了病房以后迟迟没有出来,他进去的时间越长,沈清禾的心就越凉。
18床的按铃再次响起,沈清禾不想面对他们,打心底里排斥,想让同事去,结果另外一间病房也响起了呼叫,不等她开口,同事已经跑向了另一间病房。
无奈她只能往18床走去。
沈清禾深呼吸了一下,站在门口调整情绪,里面楚鸣跟颜沁语的交谈声让她顿住了打开门的动作。
颜沁语说:“阿鸣,我不想伤害清清的,只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要被当私生子生下来吗?”
说着,颜沁语就开始哽咽了起来。
楚鸣的声音随即而来,“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等过几天我跟她说,她向来乖巧,会接受的。”
在楚鸣的眼里,沈清禾是乖乖女,从不会反驳他的意见,哪怕生气也不会跟他闹。
这让楚鸣觉得很省心,这会他也笃定了沈清禾不会闹腾。
颜沁语又说:“那要是清清逼你娶她怎么办,毕竟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虽然你们现在是地下情侣,可也是情侣,我..........。”
楚鸣的声音很冷,打断了她的话,“不要妄自菲薄,你很优秀,她不过是我们楚家保镖的女儿,因为她父亲她才能住在楚家的,并不是我的青梅竹马,你的身份并不比她差,你是舞蹈家,模特,每一样都拿得出手,我会说服我妈的,你给我点时间。”
站在门外的沈清禾泪流满面,视线已全然看不清,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飘飘然来到洗手间。
猛的冲进了一间厕所,坐在马桶上,捂着嘴巴,无声的哭泣,一只手狠狠揪着心脏的部位,以此来缓解疼痛感。
是啊她不过是楚家保镖的女儿。
时间一长怎么就忘记了呢。
爸爸25岁那一年带着3岁的她进了楚家工作,因为履历优秀,很能打,又忠诚,楚父一眼就看中了他。
父亲跟着楚父外出,她就在楚家的别墅一个人玩耍,佣人们见她长得可爱,总会抱抱她,楚家的每一个佣人她都认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了楚鸣,见到他会害羞,见不到的时候会期盼。
好像是夜自修那一次开始的吧。
记得那天她上完夜自习,爸爸不能去接她,她独自一个人坐公交回楚宅,结果被几个混混堵住了,是同样从隔壁学校放学的楚鸣救了她。
月色洒落在楚鸣的身上,他宛如一个白马王子款款朝自己走来,那一幕她一直历历在目。
藏在白大褂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擦干眼泪,拿出来一看,是闺蜜宋雨晴的。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宋雨晴的欢快:清宝,我昨晚等12点等睡着了,本来还想抢在楚鸣的前面跟你说生日快乐的,抱歉抱歉。
楚鸣根本就没有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压根就不需要抢。
沈清禾回复:发信息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你是第一个。
对面很激动,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一个第一:清宝,晚上请你吃火锅,你要跟楚鸣烛光晚餐吗?
哭过后,沈清禾恍然开朗了,原来在楚鸣的心底自己就是一个倒贴的小丑,怪不得地下恋2年,他都不敢碰自己。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动作只是揉揉脑袋,牵牵手,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原来是打心底里就看不上自己。
失望不可怕,怕的是不够失望,一直活在期待中,沉迷于幻想。
人心不是瞬间变冷的,而是像树叶一样,是渐渐变黄的。
沈清禾笑了笑,回复:晚上我值夜班,火锅可能不行,要不我们去外面吃炒菜吧。
宋雨晴:行,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说了算,只要不是要天上的月亮,姐都依着你。
沈清禾想,有这样的闺蜜,她为什么傻乎乎的就非得要爱情呢。
晚上沈清禾跟宋雨晴定的餐厅是伊恩医院对面的炒菜店,味道挺好的,价格也实惠。
跟楚鸣在一起2年,沈清禾从来没有问楚鸣开口要过钱。
下班后,她扫了一辆自行车,骑到对面。
宋雨晴已经在包间等着,穿着限量版的香奈儿套装,冲着自己招手,“清宝这儿。”
沈清禾用冷敷袋敷过眼睛了,这会看不出哭过的样子,看着一桌子的菜,“点这么多啊。”
宋雨晴财大气粗,“你生日嘛,肯定要多一点的,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是晚班我打算带你去米其林餐厅搓一顿的。”
“不用,生日每年都有的,我不在意的。”
宋雨晴不干了,“那不行的,你不在意我在意的,说说楚鸣今年送了你什么?”
沈清禾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心底泛酸,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把眼泪憋了回去。
见状,宋雨晴着急了,“哎呦我的宝贝啊,你这什么情况,我也没有点芥末啊,是不是楚鸣那混蛋欺负你啊,我削他去,王八蛋。”
“颜沁语回来了,还怀孕了。”
沈清禾没有把楚鸣说的话告诉闺蜜,因为她怕闺蜜真的能提着40米大刀把两人削成生鱼片。
宋雨晴气呼呼的,仿佛要被分手的人是她,“大爷的,所以他们是准备旧情复燃,跟你分手嘛,他真是记吃不记打,忘记颜沁语那个绿茶婊为了自己的舞蹈事业跑去国外当培训生的事情了,要不是你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开导他,他早见阎王爷了。”
是啊,颜沁语出国以后,楚鸣可是消沉了很久的,每天买醉,喝的烂醉如泥的,他是真的爱颜沁语啊。
“清宝,都说宁拆一庄庙不毁一桩婚,其实你这根红线我都怀疑是月老喝醉了给你硬牵上凑业绩的,不行要不咱自己用剪刀剪了?”
宋雨晴问的小心翼翼的,别人不知道,她知道,闺蜜有多在乎楚鸣那个混蛋。
也是因为闺蜜,宋雨晴才硬生生的忽略掉了这人本身的缺点,勉强看顺眼了。
沈清禾知道宋雨晴是真心为自己好,“好,我打算搬出来后再跟他说分手。”
“搬,必须搬,明天就搬,你搬到我的公寓去,我在医院对面有一间公寓。”
强扭的瓜不仅不甜,还带着苦涩。
过了12点就是沈清禾23岁的生日。
此刻,她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满怀期待的在客厅等,没人知道她已经等了6个小时了。
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时钟,又看了多少次紧闭的大门。
期盼着下一秒门能被打开,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能回来陪自己过生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门依旧紧闭。
离十二点只剩下5分钟的时候,沈清禾终于按捺不住掏出手机给楚鸣打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对方的声线夹杂着一丝不耐,“有事?”
这句话沈清禾听了是失望的,显然他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在忙吗?”
楚鸣的声音很冷,“嗯。”
好似不愿意多说。
沈清禾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啊?”
昨天就说好的,他说会在12点之前赶回来陪自己过23岁的生日。
楚鸣那边久久未出声,不知道是不是在忙,须臾才再次出声,“不一定,不用等我。”
沈清禾的眸底染上了水雾,视线渐渐的模糊,墙壁上的时钟咚的一声,提醒她到12点了。
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格外的清晰,响亮。
这一声也重重的敲击在了沈清禾的心房,心脏跟着震了震,疼痛感油然而生。
沈清禾努力的抑制想哭的冲动,“哦,那你忙吧,我挂了。”
对方没有应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呆若木鸡的坐在客厅,眼神空洞,思绪开始飘远。
失望吗?
肯定是有的,这个生日她盼了一年了,从楚鸣说:“清清,明年23岁的生日我会陪着你一起过的,我陪你守到12点,我们一起切蛋糕。”
因为这句话,她期待了一年,整整一年啊。
有时候希望睡一觉第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
带着失落感,心酸,她在蛋糕上插了三根蜡烛,点燃,省去了许愿环节,哑声说道:“愿望就不许了。”
好像每年许的愿望都没有灵验过。
兴致缺缺的凝视着眼前漂亮的小蛋糕,为了仪式感,她还是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甜味并没有让她愉悦起来,反而眼底的水雾越蓄越多。
.........
见到楚鸣已是第二天早晨6点半。
他带着一脸的颓废,疲惫回到家,下巴满是青色的胡渣,眼底染着淤青,与平日里斯文矜贵的他截然不同。
他很少这么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打量了一番,沈清禾从楼上下来,藏起了全部的情绪,带着笑走下来。
两人在楼梯上驻足,擦肩。
楚鸣先道歉了:“抱歉,昨晚公司出了一点事情,没能赶回来,晚上帮你补过生日。”
沈清禾向来懂事,乖巧,每次爽约只要他道歉她就接受,“没事,生日年年有的。”
说罢,楚鸣满意的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顶,像摸小猫咪似的,“我等会还要去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你打车去医院吧。”
沈清禾依旧懂事,乖乖应下,“嗯,好。”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清禾心底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很想拽住他的手腕问问,想验证心中的那个猜想。
她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但凡有一点细微的变化,都会多思忖一会。
来到医院。
沈清禾换上了白大褂,给自己扎了一个护士头,把一袭长发全部扎了上去。
有几个平日里聊得来的同事拿着礼物过来,“清清,给,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啊。”
生日礼物?
沈清禾才想起来楚鸣不仅没有跟自己说生日快乐,更没有给自己礼物。
“谢谢。”
沈清禾的容貌不是惊艳挂的,是那种经典的瓜子脸,秀眉如柳,一双清澈的眸子宛如星辰大海,高挺的鼻梁,浑身上下散发着清新自然的气息,就像从漫画里面走出来的人儿。
在伊恩医院三年,追她的人不计其数,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因为她的心里,眼里只有楚鸣。
“清清,18床的孕妇点名让你去扎针。”
“哎,又找我们清清啊。”
“谁让我们清清扎针的技术是一流的呢,快去吧,听说对方来头不小呢,不过挺奇怪的,这样的来头怎么住在我们这一层,怎么不去住vip病房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想低调吧。”
这些八卦沈清禾没有参与,她不喜欢议论别人,“谢谢你们的礼物,我去看看。”
“去吧,去吧。”
来到18床。
沈清禾愣住了,心脏蓦的被一双无形的手揪着,越揪越紧,忍着疼痛感,她保持着职业素养,问:“要扎针吗?”
对方不答反问,宛然一笑,“清清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欢迎回归吗?
沈清禾说不出来,眼前的人是楚鸣的初恋,亦是他的白月光,也是她跟楚鸣之间过不去的一道枷锁。
圈里的几个人都知道她沈清禾喜欢楚鸣,打小就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跑,哪怕被当跑腿妹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跟楚鸣并肩站在一起她就很知足。
直到楚玉鸣十八岁那一年跟眼前的颜沁语早恋后,她才默默的远离了楚鸣。
再喜欢也不能做小三。
爸爸从小就教育她,做什么都不能做小三,会一辈子让人瞧不起的。
沈清禾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紧紧攥着,用全部的力量再次问了一遍,“有什么不舒服吗?”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很甜美。
也很温柔。
颜沁语还是不答反问,“抱歉啊,昨晚我不知道是你的生日,我孕反应太大了,刚回来也不知道打谁的电话,就打了阿鸣的。”
这句话,如雷劈下来,震的沈清禾差点没有站住,颜沁语说的每个字宛如一把把尖刀精准的刺向心脏。
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沈清禾问:“你结婚了?”
颜沁语欲言又止,一副娇羞的模样,抬手小心翼翼的摸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没有啦,我暂时性还不能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到时你会知道的。”
走出病房,沈清禾满脑子都是孩子的父亲是谁。
会是楚鸣吗?
楚鸣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是不是要退位了。
弥想之际,楚鸣的信息发了过来:晚上我要出差不回家,你打车回去吧。
楚鸣好像从来都不记得自己的班次,晚上她是晚班根本就不需要回家。
胸口像一团棉花堵着,她心酸的回复:嗯,好。
之后,楚鸣就没有再回复了,她盯着手机,心一揪一揪的,失望了一会,才认命的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面。
她想,等失望攒够了或许就可以离开了。
黑幕降临。
走廊来往的人不多。
只有几个陪伴的家属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有的在打电话。
沈清禾跟同事坐在护士站的小房间里面聊天,晚上的事情不多,病房里的人不按铃,她们只要准点去量量温度,问问情况就行。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了沈清禾的眼帘。
她死死盯着款款往病房走去的男人。
楚家跟贺家终究不在一个级别,往下还隔着一个江家和一个宋家。
就单单说贺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当过兵,退了之后才接手的贺氏集团,在关场上也有一定的人脉。
再者贺景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凡事不按常规出牌,没人摸得透他下一秒想干嘛。
至于贺景麟多管闲事多半是因为刚才自己夸下海口,让他不舒服了。
“贺总,这是我女朋友,我们闹了一点别扭,刚开玩笑呢。”
就沈清禾而言,他楚鸣有足够的自信拿捏,她无依无靠,没有背景,绝对不会跟贺家有关联,贺景麟也看不上她这样柔弱的女人。
见状,贺景麟觉得无趣,身上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懒得搭理了,闭上眼睛,示意助理把帘子重新拉上。
一帘之隔,仿佛两个世界。
碍于隔壁住着这位大少爷,楚鸣也没有多逗留,直接走了,钥匙还是留下了,楚鸣的态度很强硬,不允许沈清禾反驳。
望着这一串钥匙,沈清禾的情绪复杂,有迷茫,有懊恼,有害怕,双手紧紧抠着手背,手背被抠得很红。
她的脑子很乱,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回去,千万不能回去。
可是不回去,她要怎么摆脱楚鸣呢?
楚鸣刚才的语气很明了,不会放过她的。
明明他已经让颜沁语登堂入室,并且怀孕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楚鸣走后,病房内的气氛安静了下来,沈清禾的心很慌,喉咙酸酸的,一股无力感让她想躺下歇歇。
身体躺到一半,隔壁的帘子猝不及防的又拉开了。
贺景麟侧头给了助理一个眼神,乔白会意,识趣地出去了,还细心地把门带上。
沈清禾有点紧张的看着贺景麟,他的眼神很犀利,深邃如渊,看不到底,仿佛能把人吸进去,她眼底满是警惕,结巴道:“你.........你........有事吗?”
贺景麟自然看出了她的害怕,唇角扯了一个坏坏的笑,“这么怕我啊?”
就在沈清禾神经紧绷的时候,他兀自补充了一句,“我要是想对你做点什么,不用说病房,走廊都行。”
沈清禾瞪大了双眸,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
贺景麟则是觉得有趣,沈清禾的紧张,害怕,克制让他很上头,他依旧曲着腿,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没有点燃,“你跟楚家签了卖身契?”
沈清禾摇头,不解他为什么会问这个。
贺景麟吓唬着,“那就是楚家纯粹不想放过你,我听说早年间楚家是不干净的,整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楚家以前的家底是不太干净,这点沈清禾清楚,也听佣人们偷偷说过,楚老爷子出门都是带足了保镖的,而楚父也是看中了她爸爸的忠诚,能打。
事情证明,她爸爸也是因为忠诚,职业精神牺牲了。
至于贺景麟说的问题,她自然清楚,所以刚才才会害怕,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你有办法吗?”
就在这时,沈清禾的手机亮了,楚鸣发了信息过来:清清,别闹了,听话,过几天我让助理来接你,还有离你隔壁病房的人远一点,他不是你能惹的。
紧接着第二条信息又发了过来:我的耐心有限,我刚才说的话希望你记住,你离不开楚家,这点你应该清楚。
看完信息,沈清禾的心沉入了谷底,看来楚鸣真的没有打算放过她。
等她把手机反扣,贺景麟不疾不徐地说:“有。”
“什么?”
“嫁给我。”
沈清禾惊呆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见她愣住,贺景麟把玩着烟,漫不经心的,好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救了你的命你就不准备报答,好歹是大学毕业的,老师没有教过你知恩图报四个字?”
“那天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你觉得呢?”
如果真的是他,确实应该感谢,可是她不想以身相许,可以换做别的方式来报答的,她的声音很小,怯怯地,“可以换一种方式吗?”
“不行。”贺景麟的语气透着不容置喙,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只能接受以身相许。”
沈清禾不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出这个要求,“我们不认识。”
能让楚鸣都低下身子来打招呼的,就表示眼前的人并不简单,身份地位绝对在楚鸣之上,像这样的家庭难道不讲究门当户对嘛。
“老子喜欢反着来。”
沈清禾:“..........”他一身反骨嘛?
门外传来了小美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名,“你拦着我干嘛,我要进去。”
“我要进去,你放我进去。”
贺景麟伸手敲击了一下墙面,助理就把门打开了,小美因为撞门的动作太大,门又被突然打开,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一个狗吃屎,得亏一道大力把她拉了回来。
站稳后,回过神才发现是乔白拉着她的手,她忙抽了回去,不但不感谢还瞪了他一眼。
乔白丝毫不在意,面无表情地重新回到房间,坐在陪护床上。
小美把买的东西分了一半给贺景麟,不情不愿地,扁扁嘴,重新在椅子上坐下,问沈清禾想吃什么。
沈清禾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啊,刚走了一个楚鸣说不会放过她,现在又来一个救命恩人说要让她以身相许。
满脑子都是贺景麟那句:我只能接受以身相许。
怎么办?
她到底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要这么整她。
摇摇头,表示不吃了,“我不吃了,你吃吧,我躺会。”
沈清禾的情绪不高,有眼力劲的小美看出来了,小声的凑近,单手捂着一个一侧的脸,有欲盖弥彰之意,“他欺负你了?”
“没有。”
话落,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在病房响起,“给你2天时间考虑。”
贺景麟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势在必得的语气。
小美一脸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问考虑什么。
她就出去买了一袋水果,两人怎么就有小秘密了,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乔白。
乔白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僵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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