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外那个穷酸猖狂的很,说给秦家五日之期,同不同意给个准话。她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的劝说苏挽,可是时间不等人啊。余嬷嬷赶忙点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知道就想办法,现在咱们怎么办?”刘氏两眼一瞪,怒气难消。“这个……”余嬷嬷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夫人,她不是不想嫁嘛,那我们就逼她嫁。”“怎么逼,一根绳子把她绑了送上花轿?”刘氏翻了个白眼,直生闷气。这招要是能行她早使了,万一逼得对方寻了短见,那不是白忙活了嘛。“奴婢的意思是要智取,让她不得不嫁。”“怎么说?”“咱们这样……”老婆子凑到刘氏耳边,嘀嘀咕咕眉飞色舞。很快,刘氏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随后提高了嗓门朝外喊道:“快去把小姐请来。”原来她之前让...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另外那个穷酸猖狂的很,说给秦家五日之期,同不同意给个准话。
她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的劝说苏挽,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余嬷嬷赶忙点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知道就想办法,现在咱们怎么办?”刘氏两眼一瞪,怒气难消。
“这个……”余嬷嬷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夫人,她不是不想嫁嘛,那我们就逼她嫁。”
“怎么逼,一根绳子把她绑了送上花轿?”刘氏翻了个白眼,直生闷气。
这招要是能行她早使了,万一逼得对方寻了短见,那不是白忙活了嘛。
“奴婢的意思是要智取,让她不得不嫁。”
“怎么说?”
“咱们这样……”老婆子凑到刘氏耳边,嘀嘀咕咕眉飞色舞。
很快,刘氏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
随后提高了嗓门朝外喊道:“快去把小姐请来。”
原来她之前让人去叫秦媛只是个幌子,做给苏挽看的。
一刻钟后,秦媛慢吞吞的进来了,“娘,你找我?”
“你去西跨院了?”刘氏劈头就问。
“对啊,她弄伤了我的雪沫儿,我跟她没完!”秦媛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
刚才大夫说了,雪沫儿腿伤严重,就是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傻丫头,光气有什么用?得用脑子。
刘氏摇了摇头,“你跟她约了北菱阁?”
“对啊!怎么,她跟你告状了?哼,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原来也怕。”
“媛媛,别忘了我们找她回来做什么的,婚事迫在眉睫,李瑞庭还在东厢房住着,等我们回信呢。”刘氏只得提醒。
听到那个名字秦媛更觉头疼,“所以我要尽快把她降服,让她什么都听我的。”
“要是那么容易你还会一再吃亏吗?别跟她较劲了,知不知道?”
“娘!”秦媛扭着身子哪里肯依,“总不能让她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吧!”
“来,娘有话交代你。”刘氏招了下手。
“干什么?”秦媛不情不愿的凑上去。
很快,她频频点头,喜上眉梢,“娘,我这次一定听你的,要智取。”
“这就对了,我的乖女儿。”
“那我去了。”秦媛迫不及待的起身,朝着西跨院奔去。
今日北菱阁之约本是场嘴仗,她哪有什么救兵可以助阵。
只是那里荒废多年,一到夜里更是阴森,好几次有下人瞧见白影晃荡,时而飘浮半空,时而倚靠栏杆,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再不敢靠近半步。
时间一久,秦府上下人人自危。刘氏特意请了道士过来,一通作法后锁上了北菱阁的大门,自此无人再提。
如今,她是想借那个鬼地方吓吓对方,自己压根就不会赴约。
可是现在娘让她再去挑衅,务必诱那苏挽进到暖阁。
等进了暖阁,事情就由不得她咯,嘿嘿!
另一厢,苏挽出了荷香院,四下看看,选了条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翠枝跟在她后面,小声提醒,“二小姐,那不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知道,我随便走走,你要是有事自己忙去,不必跟着。”
“奴婢没事,奴婢跟着您。”
“那行。”苏挽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我住的那个地方有厨房吗?”
“有。”
“那以后就在院里烧火做饭,别去外面拿了。”
“这……”翠枝迟疑,“可是夫人吩咐……”
“要是觉得不妥你找夫人说去,我这里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要四处逛逛,中午回去吃饭。我要求不高,两荤两素,再加一个汤就可以了。”
苏挽说着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泛着金黄的光芒。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张罗了。”
“哎呀,怎么是姐姐啊?”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慌忙去捡地上的衣裳。
秦孝和也差点背过气去,丢人啊!丢人啊!
“滚,都给我滚!”他再次怒吼,声音颤抖。
刘道卿和余嬷嬷赶紧轰人,一众下人自是不敢言声,争先恐后的往外奔去,但心里大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这个秦大小姐秦媛素日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对待下人更是苛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动辄棍棒伺候,叫人发指。
现在好了,她居然背地里与人私通,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没有成婚也是苟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很快刘氏被人抬了出去,尚在迷糊中的秦媛也让余嬷嬷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刘道卿伸手准备抱起,忽然发现不太合适,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姑父。
秦孝和一张老脸黑的都要拧出墨汁了,挥了挥袖,“还不快走!”
“是,是。”刘道卿唯有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临行前一双眼睛犹如恶狼一般狠狠的扫向苏挽。
苏挽也没闲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人盯着自己,她微微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十足的无辜与天真。
此刻她不过十六的年纪,外貌与之匹配,神态自然大方,一点都不违和。
这时候,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夺了被子,只有一条亵裤遮身,尤其扎眼。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秦孝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挽身上。
哦,你终于看到我了,难得。
这算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见面吧,这种场合,啧啧!
当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苏挽做戏做全套,假意后知后觉般慌张捂脸,跺了跺脚,小跑着走掉了。
出了北菱阁,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底的笑意实在按压不住,在唇畔和眼角徐徐漾开。
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眉头一凛暗暗戒备。
果然,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小姐今夜好算计啊。”
刘道卿!
苏挽转身,盈盈一笑,“刘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挽,你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要不是你,媛媛不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关键时刻为什么会老母鸡变鸭,她和表妹调了个个儿,最后把表妹坑了进去。
所以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事不得不做。
也许,表妹的事尚能补救。
苏挽明白他来者不善,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哟,这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她要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刘公子,夜深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刘道卿看她要走,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晃了一晃,“苏挽,这是你的吧?”
苏挽抬眼一看,正是她之前在砀山沟里用来割肉的匕首,心里暗道:怎么,想用它来做文章,没名没姓的,你奈我何?
当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想赖账?哼!”刘道卿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触摸着匕首那轻薄的刃口,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玩意儿,居然是用生铁铸成的。做工如此粗糙,简直上不了台面啊!就凭这么一块破料,若是还能在咱们秦府找出一模一样的来,那我姑父——堂堂兵部侍郎可真该辞官下职喽!”
说罢,他眼神一转,目光如炬般射向苏挽。
苏挽的心底微微一颤。
是,这是块生铁,是她在农具上卸下来自己打磨的,即便太脆不够坚韧,但只要是个行家,照样能玩出花来。
刚刚?
……
油嘴滑舌!
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这个解释貌似合理。
算你过关。
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
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
啰嗦!
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
“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
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
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着人数不少,其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骂,“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的雪沫儿动手!”
“小姐,顺着这血迹寻找,应该能把那个人揪出来。”
“废话!本小姐还要你教!”
“都给我好好的找,一处缝隙都不准放过!”
熟悉如斯,正是秦大小姐秦媛的声音。
看来刚才那只白猫就是她的,她兴师动众找上门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或者,是她故意设计……
“我走了。”
那个男子也大致猜出了个中结果,拱了拱手准备撤离,临了还附赠一句“二小姐保重”。
那表情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看来秦大小姐的刁蛮他早有所闻,直接遁走方是上策。
也好,早走早好,免得瓜田李下,多费唇舌。
苏挽索性搬了把藤椅往院中间一放,理理衣衫大大咧咧的坐下,只等人来。
男子看她这般,毅然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嗖”的一下往旁处蹿去。
速度奇快,异于常人。
也难怪他刚才悄然无声的出现在院门口呢。
果然是个练家子。
很快,一行人到了围墙外面。
见是西跨院的所在,众人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乡野出身的二小姐刚刚被迎回秦府,夫人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此刻才第二日,大小姐的爱宠就在这附近遭了毒手,就算不是她,也很难说的清楚了。
秦媛眼睛一扫,也看清了什么地界,紧走几步一脚就把半掩的门踹开了,”苏挽,你给我出来!”
昨晚忍气吞声没再计较已经够客气了,今日这事若真是她做的,哼哼……仔细身上的皮!
“在这呢,喊什么?”
柿子树下,一个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淡若清风。
秦媛定睛一看,嚯,你倒是悠闲啊,一把藤椅,仰面而坐,两条胳膊随意的耷拉在扶手之上,还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晃荡晃荡。
这是女人的坐姿吗?
没有家教!
众人也觉不堪,交头接耳目露鄙夷。
苏挽灿灿一笑,一边漫不经心的摸着肚子,“饿了,要不一起吃个早饭,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还吃早饭,美的你!
秦媛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苏挽,是不是你把我的雪沫儿打伤的?”
“你说的是一只白猫吗?”
“对,我的!叫雪沫儿!”
“哦,刚才我瞧见它在围墙顶上玩,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那是,也不看看谁养的猫,不仅可爱,还通人性!”秦媛翻了个白眼,蓦的意识到此行何来,昂了昂头斜睨她道,“我问你,雪沫儿是不是你伤的?”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老老实实回去,我自有安排。”
“安排?跟你那个基佬成亲?”
“啊?”那人吃惊,一字一顿,“基——佬?”
呃……他这个朝代应该还没出现这词吧。苏挽补充,“听说咱们大延朝时兴男风,你这般帮扶李瑞庭,你们俩的关系肯定不简单吧。”
不简单三个字苏挽特意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对方却道:“何意?”
“我说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助他,论关系无非四种。”
“愿闻其详。”
“第一,你们是一奶同胞的兄弟。第二,你们有过命的交情。第三,你是他忠心的仆人。第四,你和他不清不楚。而我目前认为,第四种关系最为可能。”
“哦?”那人被她说的有些好奇,歪了下头,等她细说。
“我查过了,李瑞庭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连堂兄弟都没有,第一条可以过了。第二,你的本事还不错,自保不说,打家劫舍都不在话下,李瑞庭要想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难!第三与第二同理,你没道理选一个比你差的人做主子,别说因为你没钱,卖身葬父什么的,你的功夫都可以劫富济贫了,不差那点银子。所以,你和他只有第四条可以选了。“
“哈哈哈哈……”那人忍不住笑了,因为要压住声音,一只手有意识的去捂嘴巴。
好,就是这一刻!
苏挽揪准机会,如猛虎出动,凌厉的打出一记重拳。
她刚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是为了此刻的偷袭。
然而,那人的脚下仿佛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转瞬间就到了她的背后,火折子都没有受到干扰,明亮依旧。
“早防着你呢,小丫头。”他声音平缓,不急不躁,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气。
“你!”苏挽转脸,再要强攻,却见一把长剑横在面前。
太快了,刚才他明明一手执火,一手提物,为何突然利剑出鞘,悄无声息?
而在那剑刃之上,还稳稳的伫立着那只火折子!
是人吗?
还是有特异功能?
苏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银牙暗咬,分外不甘,“ 你别得意,我近日受了重伤,否则不会输你!”
“所以呢?”
“把东西还我,我必须走!”
今日她一时激愤把秦媛伤的不轻,过几日拆了纱布肯定是豁嘴一枚。
刘氏绝对要跟她拼命,而那个秦侍郎实在不济,她不能把宝押在他身上。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那人却不肯如她所愿,“你搅黄了我们的好事,就想带着钱财远走高飞,合适吗?”
“啧!怎么是我搅黄呢?明明是你家那个李瑞庭太过无能,一拳打不出三个响屁。归根结底我也是受害者,你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但是现在秦家已经同意了你和李瑞庭的婚事,你若走了,谁做新娘?”
“秦媛啊!她现在不是破了相嘛,肯定市口不好再难高嫁,李瑞庭本就中意她,这不正好凑一起,重归其位嘛。”
“不行!”
“为什么?你们嫌她丑了?”
“不行就是不行!”
……
苏挽恨恨的望着他,“你有病是不是?早些让我不要插手他们的婚事,现在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你又说要放弃!”
“回去!否则我就喊了。”那人一意孤行,不依不饶。
真的有病,你还一袭夜行衣呢,我会怕你?
首饰我不要了,就当给你买药吃!
苏挽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孰料那人放声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苏挽逃跑啦!苏挽逃跑啦!“
不仅大叫,随身还带着响锣,“哐哐哐”的一通乱敲。
老六啊!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无异于一枚炸弹,炸的侍郎府瞬间就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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