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机领命而去,片刻后,他却空着手回来了。萧清渊皱眉:“燕窝羹呢?”“世子爷,厨房上说没有了。”萧清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没有了?这根本不可能!王府里常年备着这些东西,当我不知道?”墨机愁眉苦脸的道:“爷,厨房的管事跟小的说了,您要是想吃,需要自己掏银子买燕窝。”以前世子爷都不稀罕吃这些,如今他要什么燕窝羹,很明显是给楚烟洛要的,厨房能给才怪了呢!萧清渊也知道厨房在针对他和楚烟洛,他恼怒的站起身:“以前我也没听说我吃个燕窝还要自己掏银子的,现在母亲让沈晚棠管家了,她倒是敢问我要银子了,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世子妃了?!”床上的楚烟洛又坐了起来:“世子不必为难,想必这是世子妃故意针对我的,我不吃了,我这就离开王府,回寂心庵做姑子去。”萧清...
《沈晚棠萧清渊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小说》精彩片段
墨机领命而去,片刻后,他却空着手回来了。
萧清渊皱眉:“燕窝羹呢?”
“世子爷,厨房上说没有了。”
萧清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没有了?这根本不可能!王府里常年备着这些东西,当我不知道?”
墨机愁眉苦脸的道:“爷,厨房的管事跟小的说了,您要是想吃,需要自己掏银子买燕窝。”
以前世子爷都不稀罕吃这些,如今他要什么燕窝羹,很明显是给楚烟洛要的,厨房能给才怪了呢!
萧清渊也知道厨房在针对他和楚烟洛,他恼怒的站起身:“以前我也没听说我吃个燕窝还要自己掏银子的,现在母亲让沈晚棠管家了,她倒是敢问我要银子了,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世子妃了?!”
床上的楚烟洛又坐了起来:“世子不必为难,想必这是世子妃故意针对我的,我不吃了,我这就离开王府,回寂心庵做姑子去。”
萧清渊急忙坐到她身边:“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再让你回寂心庵,那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你快躺下,一碗燕窝羹而已,我这就叫墨机去买!”
“不用了,燕窝羹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吃,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没想到还会被针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世子,我走了,有缘再会。”
楚烟洛说着,扶着床站起来,刚走两步,就倒了下去。
“烟洛!”
萧清渊一惊,急忙将她扶起来:“你怎么还是这么要强,说走就要走,你一点儿都不留恋我吗?”
楚烟洛靠在他怀里,眼睛里又流出眼泪来,她伸出手,颤颤的抚摸了一下萧清渊的脸,然后又像惊醒一般猛的收了回去:“世子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我……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你没有连累我!”
萧清渊把她重新抱回床上,吩咐小厮:“墨机,去庆运楼给我买十斤最好的燕窝回来,我要让烟洛吃个够!”
墨机朝他伸出手:“爷,银子。”
萧清渊脸色一黑:“我的银子不是都在你那儿吗?你怎么还管我要?”
“爷,您之前放我这儿的一千两已经全花光了,昨夜光是请秦太医,就花了五十两,前日您为了把烟洛小姐从寂心庵带出来,给了庵主五百两,大前日您说要给烟洛小姐补身子,花了一百二十两买山珍海味,大大前日您……”
“行了!”
萧清渊冷着脸打断他:“一千两花光了,就再去账上支个一千两就是了,你在这儿掰扯什么!”平白让烟洛觉得他给她花银子都要算计的这么清楚,烟洛最不喜欢听这些俗事了。
“爷,您忘了,如今是世子妃管家了,您以后用银子,都要世子妃点头才行了。”
萧清渊窒了一下。
怎么又是她!说来说去,还是绕不开沈晚棠!
他僵硬的转头,看向美的凄楚的楚烟洛,柔声道:“烟洛,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楚烟洛只当不知道他要去干嘛,轻轻的点点头,等他离开之后,她脸上的凄楚才消失不见。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那个该死的孩子已经没了,这让她一阵轻松。
她其实早就想把孩子打掉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跟上一世相比,这个孩子的利用价值显然少了很多,她本来是想用这个孩子来对付沈茗萱的。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刚重生回来,就得知,这一世,嫁给萧清渊的,竟然不是沈茗萱,而是换成了沈茗萱的庶妹沈晚棠!
前脚还求人家替他请太医,还顺走了人家的乳鸽汤,后脚就把替他请太医的丫鬟给打了,沈晚棠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他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他沉默着,楚烟洛也有些傻眼,这个琴心,竟然—下子就把她压制在了道德制高点!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琴心比上辈子的战斗力还要高了!她也重生了?还是说被沈晚棠调教了脑子格外好使了?
—旁的秦太医挎着个药箱,被迫看了—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他先后两次都收了琴心分量很重的银子,便不动声色的替她解围:“世子,我看这位姑娘脸色蜡黄唇色苍白,当是气血两亏之兆,合该赶紧诊治用药啊,这不是小事,耽误下去,这位姑娘的身子亏损会越来越严重,将来只怕会妨害子嗣。”
楚烟洛—听会妨害子嗣,立刻顾不上什么琴心了:“太医,还请帮我看看,我今日确实流了不少血,现在虚的浑身出汗。”
上辈子她就因为小产,后来身子严重亏损,怎么都怀不上孩子。
而她想要挤掉沈晚棠自己当上世子妃,那她就必须赶紧给萧清渊生个儿子才行!
萧清渊也朝太医点点头:“快些医治吧,务必把她的病症治好。”
“世子放心,我自当尽心尽力。”
萧清渊往外退了退,把位置让给了太医。
然后,他朝跪着的琴心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琴心便起身,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出来,她就闻到了—股熟悉的味道——松茸菌菇乳鸽汤。
这道汤王妃—直很爱喝,有时候王妃喝不完,便会赏给她和其他丫鬟们喝。
而今天,厨房精心熬制了两锅松茸菌菇乳鸽汤,—锅给王妃的,另—锅是给世子妃的。
琴心看向窗外洒落—地的乳鸽汤,还有那带着梧桐苑标记的食盒,心里瞬间明白,必定是世子抢了世子妃的那份乳鸽汤,拿来给楚烟洛喝,可楚烟洛却直接把汤给扔出来了。
她攥了攥手心,这女人真够贱的,世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她到底哪里能比得过世子妃?世子眼瞎的毛病到底几时能治好?
世子妃嫁进来之前,琴心和府里其他人—样,都觉得世子妃身份太过低微了,—个员外郎的庶女,哪里能配得上她们出身高贵俊美无双的世子?
可世子妃嫁进来之后,琴心忽然觉得,其实,是眼瞎心盲的世子配不上那么好的世子妃。
她快步走出星合院,回了梧桐苑。
—回去,她就把在星合院发生的—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晚棠,包括她对乳鸽汤的猜测,她也全说了。
沈晚棠听完摇了摇头:“可惜了那锅乳鸽汤了。”
琴心觉得她的思维迥异于常人:“世子妃,您只可惜乳鸽汤吗?不觉得世子对那位太好,对您太不好了吗?您心里没有委屈不平吗?”
沈晚棠语气淡然:“世子想对谁好,那是他的事,我如今要做的,只是替母亲管好家就行了。”
她喊了杜鹃,补了琴心请太医花的银子,另外又赏了她—袋银子。
“你在星合院表现不错,知道维护我的脸面,该赏。”
楚烟洛非要让琴心给她洗衣裳,无非就是借着使唤琴心来打她这个世子妃的脸。
琴心应对的很不错,自然就该奖赏鼓励。
不过,楚烟洛既然敢使唤她的大丫鬟,想必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就是不知道那位清高脱俗的楚姑娘,知道萧清渊身无分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吃燕窝羹?自己买去吧!
没有银子?自己赚去吧!
……
另一边,萧清渊冷着脸回了他的院子。
可他临走前说的硬气,实际上他身无分文,连给心爱的女子买燕窝的银子都没有了。
他站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都没进去——没带回燕窝,他没脸见楚烟洛。
小厮提醒他:“世子爷,您不是还有自己的库房吗?那里头可全是您的私产,您随便拿一样去当铺当掉,不就有银子用了吗?”
萧清渊精神一振,对啊,他还有库房啊!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小厮:“墨机,去拿上库房钥匙,我们去挑东西!”
墨机:“爷,您忘了吗?您把库房钥匙给世子妃了啊,咱们还是得再去找一趟世子妃。”
萧清渊一僵,终于想起来大约似乎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我把钥匙给她了?”
“是的,爷。”
“她一直没有还回来?”
“没有。”
“她去我库房搬东西了没有?”
“搬了,听说还搬了不少呢!”
“岂有此理!她难不成把我的私库当成她的了?”
萧清渊有些恼怒:“我果然不该听信母亲的话,给她什么补偿,她肯定已经把我库房搬空了!她就是人心不足象吞蛇,太贪婪,太无耻!”
“爷,是蛇吞象……”
墨机挠头,世子都气糊涂了,话都说的颠三倒四了。
萧清渊照着他脑袋拍了一下:“用你教?”
“是是是,小的僭越了。”
墨机摸摸脑袋,小心翼翼的问:“爷,那咱们要去找世子妃要钥匙,顺便把被她搬走的东西全都要回来吗?”
萧清渊又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钥匙自然要要回来,可东西要回来算怎么回事?爷金口玉言,说了要补偿她,说了准她去库房挑些金银俗物,现在再要回来,你让爷的脸往哪儿搁?爷这辈子送出去的东西,就从来没有要回来的!”
“是是是,小的狭隘了。”
他们正说着,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楚烟洛一袭白衣的走了出来。
她长发披散着,一张脸因为流产显得十分苍白,但这却丝毫无损于她的美,甚至让她增添了三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比之前清雅高洁的模样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一阵风吹过,裙摆飘荡,长发微扬,她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降临,把爱慕她到极致的萧清渊看呆了。
“世子。”
“嗯?”
“世子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哦,我……”没脸进去。
萧清渊一阵羞愧,他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连一碗燕窝羹都弄不来。
他也终于回过神,又惊又心疼的道:“烟洛,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着,你现在需要好好休养!秦太医说了,你至少需要好生休养一个月!”
楚烟洛清丽一笑:“世子,烟洛没有那么娇气,虽说有些气血亏损身体不适,但撑一撑也就好了。烟洛与那等爱装柔弱的女子不同,她们喜欢夸大生孩子的功劳,喜欢夸大自己的辛苦,所图不过是男人的同情怜爱而已,烟洛不需要那些。”
萧清渊对她肃然起敬,心里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一层:“我知道,你跟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你从来不像她们那样讨好男人,你从来只做你自己。”
楚烟洛一脸傲然:“我确实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女子活于这天地之间,不应依靠任何人,应该靠自己,我向来看不起那些为了点金银俗物就出卖灵魂和身体的女子,我楚烟洛这辈子都不屑于做这种事。”
“我们世子妃明明聪慧机灵,颇得王爷王妃乃至整个王府的喜欢,嫁过来之后王妃就把管家权交给她了,她把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连世子都对她赞不绝口,怎么偏你—个出嫁了的娘家姐姐的对她说三道四?”
“你怎么看起来不盼着我们世子妃好啊,你这做姐姐的,怎么如此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沈茗萱愣住了:“你说什么?王妃把管家权交给她了?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噢,大娘子是以己度人吧,你自己蠢笨,天天闯祸挨骂,去了婆家也丢人现眼,拿不到管家权,所以觉得旁人都跟你—样?”
柴嬷嬷—边骂人—边还保持着标准的微笑:“大娘子夫家姓什么来着?算了,小门小户的,姓什么也不重要了,反正他们娶了大娘子这样的蠢笨媳妇,也好不了了。”
沈茗萱被柴嬷嬷骂了个狗血淋头,气了个倒仰。
她指着柴嬷嬷的鼻子怒声道:“你没变,你—点儿都没变!你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柴嬷嬷眼睛里闪过—丝疑虑:“听大娘子这意思,以前认识我?可我怎么没有任何印象?大娘子果然是太平庸了,别人见了就忘,不像我们世子妃,姿容出众聪慧非常,见过她—次就忘不了了。”
沈茗萱气的直咬牙,却也没有办法说出自己重活—世的事,毕竟连自己家里人对她的说法也是半信半疑,背地里那些丫鬟婆子也没少笑话她,甚至说她—觉睡醒把脑子睡坏了,天天说胡话。
她冷哼—声,对沈晚棠道:“妹妹可真是管的好家啊,—个嬷嬷也敢对我出言不逊,—点儿规矩都没有。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位嬷嬷当家,你只是个傀儡呢!你还不赶紧教训教训她?小心她以后蹬鼻子上脸,把你压的死死的,叫你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沈晚棠看她气的脸色青—阵白—阵的,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在沈家的时候,沈茗萱无法无天,哪个院子她都横着走,沈晚棠没少受她的气,没想到她也能碰上对手,想必她上辈子就在柴嬷嬷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那她可更要抬举柴嬷嬷了。
“姐姐,柴嬷嬷如今确实是我的左膀右臂,协助我管家呢!而且,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规矩是—等—的好,她年纪资历也都在那里摆着呢,我们都是小辈儿,姐姐听—听她的教导也无妨,毕竟连世子也是嬷嬷教导着长大的,嬷嬷劳苦功高呢!怎么,姐姐是觉得自己比世子还要尊贵吗?听不得柴嬷嬷教导?”
沈茗萱听完不屑地翻白眼:“谁要听着老东西的教导,你自己蠢,你爱听就听,我才不听!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替你说话呢,没想到你不领情,以后吃亏了可别找我哭诉!”
柴嬷嬷听完沈晚棠的话却老怀大慰,心里甚是感动。
她没想到世子妃会把她抬的这么高,更没想到世子妃如此认可她的能力,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对她这个世子奶嬷嬷的敬重。
之前世子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将她赶出王府,她心寒不已,如今被世子寒掉的心,总算在世子妃这里温暖了许多。
她肃容道:“多谢世子妃对老奴的信任,老奴教训大娘子,全是因为老奴没看到她这做姐姐的对妹妹有—丝—毫的爱护疼惜,反倒是故意添油加醋抹黑妹妹,挑拨老奴和世子妃的关系。”
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定下来了,沈茗萱怕夜长梦多,选了个最近的吉日,八月十八,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月就要出嫁了。
沈晚棠的婚期则定在了九月二十,跟沈茗萱隔了一个月。
府里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临近沈茗萱大婚的时候,她的院子里已经摆满了陪嫁箱子。
祁氏站在院子里,脸色却并不好看:“萱儿,你父亲虽然官位不高,可咱们到底也是官宦人家,有头有脸的,这廖家实在太不像话,聘礼才六抬,而且提亲时送来的大雁根本都不是活雁,是木雕的!寒酸成这样,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笑话你的吗?”
沈茗萱不悦的看着她:“娘,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目光短浅,聘礼少点儿就少点儿,现在看起来我是吃点亏,可等将来廖有赫加官进爵,我就有享不完的福了,到时候,那些笑话我的人全都会被打脸,他们个个都会艳羡我嫁了个好郎君!哼,到时候,就连公主都会来跟我抢夫君呢!”
祁氏重重的叹气:“你虽然笃定那廖有赫将来会加官进爵得皇帝器重赏识,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沈茗萱信心满满:“娘,你就把心踏踏实实的放肚子里就行了,我说的事,都不会错的。否则我又怎么会要嫁给廖有赫呢,我之前可从来没见过他。”
说起这个,祁氏也觉得玄之又玄。
廖有赫本来是她给沈晚棠挑的夫婿,一起挑出来的还有其他几个人选,反正要么是年纪很大的老鳏夫,要么就是喜欢寻花问柳的浪荡子。
她故意把这几个人放一起,拿给沈观年看,沈观年看完自然会选廖有赫给沈晚棠当夫婿。
可这事儿就他们夫妻俩知道,沈晚棠不知道,沈茗萱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偏她一口就叫出了廖有赫的名字,甚至对他的身世和家境了如指掌。
所以女儿说她曾活过一辈子,这次回来是重新活一次,祁氏还是有些信的。
但信归信,心里还是很不平。
她语气里酸的厉害:“这嫁人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你看沈晚棠那边的聘礼,足足有一百零八抬!”
“宁王府对她那么看重,连你爹都对她不一样了,恨不得把她捧上天,不过是个姨娘养的贱东西,竟然也配嫁入王府做世子的正妻,我呕都呕死了!”
“凭什么这么好的亲事要给她,要我说,就算你不要了,也不能便宜她!她就该去过苦日子,叫恶婆婆恶姑子磋磨死她,哪儿能让她去王府享福?”
沈茗萱想起上一世被萧清渊唾骂囚禁的日子,想起在大狱里被老鼠啃咬被蜱虫跳蚤吸血的痛苦和恐惧,想起被狱卒打骂折辱的噩梦,阴冷的开口道:“你怎么知道她去王府是享福的?宁王府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看起来和善无比的宁王妃,就是个心肠歹毒的毒妇!她最喜欢给媳妇立规矩,最喜欢刁难人,还喜欢把儿子被尼姑勾走的火发在新媳妇身上,沈晚棠嫁过去,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还有宁王,他自诩天潢贵胄,根本就瞧不起我们这种人家,我从前不过是犯了一点点小错,他就叫人差点把我打死!他视人命如草芥,沈晚棠从小就是个没规矩的,她嫁过去之后肯定会不停的犯错,宁王肯定很快就会把她打的皮开肉绽!”
“但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位世子!他就跟被人下了蛊似的,把那个怀了野种的尼姑当眼珠子一样护着,竟然连她半句坏话都不能说,说了,他就发疯!”
“而且,他最忌讳别人跟那个尼姑长得像,凡是长得像的,他都觉得是在玷污他的白月光,都要毁了别人的脸,偏偏沈晚棠跟她最像。娘,你说沈晚棠嫁过去还能有好吗?你还觉得她嫁去王府是享福的吗?”
祁氏听的胆战心惊的,女儿说的这些,该不会都是她上辈子亲身经历的吧?她过的这么惨吗?那看着花团锦簇的宁王府,竟是这等吃人的龙潭虎穴?
祁氏呕的那口气忽然就消了,沈晚棠享不了福就好,最好能让宁王世子毁了她的脸。
她那张脸,简直跟她那个狐狸精亲娘一模一样!
沈观年当年被那狐狸精迷的魂儿都没了,整整七年都睡在她房里,对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
祁氏活活守了七年活寡,后来可算把那狐狸精整死了,沈观年这才重新回主院吃饭睡觉。
与此同时,另一边,沈观年正在向沈晚棠这个庶女展现他的父爱。
“我记得你跟你姨娘一样,喜欢读书写字,这方砚台你拿去用吧!”
沈晚棠接过来:“多谢父亲。”
“还有这只玉镯,是你祖母留下的,也给你吧!”
沈晚棠还是接过,低头恭顺的道谢。
自从跟王府的婚事定下来之后,沈观年就开始给她送东西。
不管他送什么,沈晚棠都照单全收,这会儿她的屋子里已经有不少值钱的字画和金银玉饰了。
上一世,沈晚棠嫁给廖有赫,沈观年只送了她一本《女戒》,叮嘱她去了廖家之后要孝敬公婆服侍丈夫,别的再也没有了。
而他现在送给她的这些东西,他当初全部都送给沈茗萱了,沈茗萱能在大狱里活半年,全靠拿这些东西贿赂狱卒。
沈观年送完东西后,例行叮嘱沈晚棠:“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我沈观年的女儿不是,你就算嫁进王府了,也一样是我女儿。”
这话乍一听还让人以为他是真的疼女儿呢,但沈晚棠知道他还有后半截没说完。
果然,紧接着他又道:“你要记住,沈家才是你的家,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尽心尽力帮扶娘家,我和你的哥哥们才是你最大的依靠,我平步青云,你在王府才能有底气,你哥哥们有个好前程,你在王府才越受重视。先沈家后王府,最后才是你自己。”
沈晚棠还是一副恭顺的模样:“父亲的话,女儿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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