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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2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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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

《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

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

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

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

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

*

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

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

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

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

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

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从八岁到十五岁,公立学校不用学费,七年来仅开销一些学杂费和一日三餐,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表弟不要的。

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不超过四万。这其中还要扣除她阴天雨天心情不顺就殴打自己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妈妈给她留的那笔钱,足有五万。

外婆去世后,也留了大概两万块钱的样子,明确说了是给自己上学用的。

她想要和她算算这笔账,少了算她赊的账,以后赚钱还给她。

多了请她把剩余的钱先结给她,她要上高中。

小姨被她气得拿起锅碗直接向她头上身上砸去,大骂她精明怪、狗杂种、白眼狼不念好!

她把她扯到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唾骂她,捏着她的耳朵扇巴掌,扇到最后左右邻居都看不下去,上来拉架,连祁被打得皮青脸肿,态度却丝毫不松。

*

初中毕业的暑假,连祁托同学的关系找了其父在镇上一所口罩厂做工,准备打临时工给自己赚学费。

一天午后,主管喊她,说有人找。

连祁暂停手中的活出去,华西楼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厂门口树荫底下,微笑地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从树冠洒下,透出零星的树影碎芒点缀在他身上。

连祁瞬觉浑身委屈涌上鼻腔和双眸。

她跑到他跟前,仰头看他:“西楼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简陋的工厂,徐缓道:“我给你联系了华城的一所重点学校,你跟我去华城读书,可以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清爽凉风从侧面吹来,晃动着两人头顶的树冠和连祁的碎发。

她怔在原地。

她等他这句话,等了多年。

连祁内心激动雀跃,却迟迟不敢当真。

她仰头盯着他,眸中晃动着微光,再三确认:“真的?你愿意......带我去华城了?”

华西楼低头凝视她,想起她一次次给家里送水果,站在后视镜目送自己离开的瘦弱身影,想起她抱着年货,背着书包不远千里地赶来华城找自己过年,想象她蜷缩在门口等自己一夜的孤独身影......

“我愿意。”华西楼起了丝丝缕缕的怜爱,肯定道。

他说小姨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今后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愿意资助。

连祁愣了愣,细眉凝蹙,小声说她有内部消息。


两人相处一年多,各自觉得合适,于是顺理成章地领证。

连祁跟着华西楼进场,和新郎新娘以及两方家属打招呼。

现场大多数来宾是华西楼公司的高管和朋友,她大部分都认识,没什么新鲜感,暗打着哈欠,百无聊赖。

商怀锦一早就到了。

她和新郎钟言认识多年,不知什么时候又与新娘贾莘成为闺蜜。

她从新娘的化妆室出来,见到华西楼和连祁立即扬起笑容。

连祁看她穿着典雅的束腰鱼尾长裙,朝这边款款走过来,第一时间想走开,以便给他俩留空间。

商怀锦却越过华西楼,过来亲密地挽她手。

“怎么来得这么晚?”她嗔了眼华西楼:“是不是某人忙工作,出发时磨磨蹭蹭了。”

华西楼微笑解释:“路上堵车。”

商怀锦说好吧,原谅你了。她挽着连祁,拉她走在华西楼前面。

连祁这次没抽开手臂,由着她带着自己,游际在华西楼的好友当中。

每路过一个人,都和她开玩笑,说怀锦,你确实了不得,祁祁这丫头都能拿下,看来和西楼的好事也不远了。

商怀锦勾着连祁的手臂,脸色泛了羞意,不忘嗔骂他们:“你们这话什么意思呢?好像我们祁祁多么难搞似的。”

华西楼站在后面和人说话,听见商怀锦笑声,频频拿眼看过来。

自己在店里喊了他一句哥,他脸色就肉眼可见的好。

想也知道,他是在享受这种自家“妻妹”其乐融融的状态。

他走过来,商怀锦收了挽连祁的手,在旁边一群人的逗笑中,大方地贴到华西楼旁边去。

华西楼手负在身后,身姿宛如青松般挺拔,偶尔微低头,偏过耳朵听商怀锦凑近说话,面容松弛沉雅。

他心情可太好了,好得连祁一阵心烦。

工具人的属性发挥完毕,连祁自己挪到一边,坐在椅子上。

她漫无目的地转头,向四周扫了一圈,目光定在远处门口一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穿了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礼服,头发一丝不苟地背在后面。

他像是刚到,背对着她,和站在门口迎接的新郎新娘交谈。

连祁没看到他脸,但看到那背影,第一眼就定住了。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眼熟。

那男人和新郎说着话,身体微侧过来,连祁这下认出来了。

褚为。

两人前段时间还在法院见过面。

她有些吃惊。

这人确实长得帅,但连祁此前对他的印象并不好,认为他吊儿郎当。

特别是上次把自己去法院的事情告知华西楼,属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也许在以前为数不多的见面中,都看他穿常服或法袍,少见这么典雅的西装。

如今一袭剪裁得体的西服上身,他身上突然就多了那么几分沉稳低调的味道。

和华西楼......相近的气质。

旁边一群人谈笑逗乐,连祁全然听不见,视线好几次有意无意向褚为探寻过去。

她偏头直直盯着人看,没发现那男人说着话,嘴角轻勾了起来。

四周人来人往,觥筹交错,没有谁注意到连祁的出神。

华西楼垂眸收了笑意,走了过来。

“饿了么?”他眸眼淡淡,凝视她:“带你去拿点吃的?”

连祁回神,收掉视线,漫不经心地摇摇头。

她再侧头看时,褚为不见了。

她脸色略显失落,无趣地站起来,绕开华西楼:

“我饿了,去拿点吃的。”


这片小区住的都是些有钱人,像这种瘦不拉几,脏兮兮的小狗,不大可能是别人家跑出来的。

那小脏狗被赶出院门,怯生生地蜷缩在角落地呜咽。

家里没有狗粮,连祁回厨房盛了点中午剩下的饭菜,小心翼翼端到它面前。

小狗估计饿惨了,哆嗦几下,自己主动挪过来,凑到碗边,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眼看它没几分钟就炫完了半碗饭,连祁担心它口渴,又积极地跑回厨房端了碗水出来。

季婶打扫完后院,转到前院来,见她蹲在门口一动不动,走过去看才发现是在给门口那条小白狗喂食。

她劝道:“这小流浪狗你喂了一次,以后它得天天来缠你。”

连祁蹲在地上的背影僵了僵。

她道:“喂饱了,我待会把它赶走。”

那小白狗似听懂了,聪明得很,舔光盘里的饭和水后,就主动摇着尾巴,凑到连祁脚畔和她玩。

它去树下捡树枝,殷勤地跑过来递给自己。

连祁看着它,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般费尽心思地买来水果讨好华西楼,一年年搭乘长途火车去陪他过年,期待他能收养自己。

真是条心机狗!

连祁想到此,心一狠,把树枝扔开,小白狗仰着头,屁颠屁颠去捡回来。

暖冬午后,外面不算冷。偶尔有风吹过头顶的桦树,掉下几滴晨时还未融化完全的霜水。

小犟狗!连祁拿起它叼回来的树枝,轻笑一声,这次用了力,把树枝扔得更远。

小白狗摇着尾巴唰地冲出去捡。

见她一人一狗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季婶也没想去阻止,回了屋忙活自己的事情。

华西楼坐在靠窗位置,听见书房门外脚步声,将脸转回。

季婶路过华西楼书房,看他门没关,独自坐在窗口看书,觉得有些奇怪。

窗外楼下,连祁的呼唤声和小白狗奔跑的动静一阵阵传来。

季婶走过去,敲了敲门:“先生,您不是回来拿东西的?下午还去公司吗?”

华西楼眼皮不抬,点头淡道:“晚点去。”

连祁玩累了,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要去学校了。

她去厨房又拿了两个大骨头,蹲下喂它。

小白狗闻了闻,也许是吃饱了,并不感兴趣,摇着尾巴走开了。

连祁轻骂道:“贪心狗!喂你一顿还挑上了?果然不讨喜。”

她骂完,继续低声教训:“现在不吃,晚上要饿肚子了!”

她临行前,把小白狗赶出院门,站在院子里朝屋内高声喊:“季婶,我回学校了。”

季婶应了声,匆匆走出来:“这就要走了?”

“嗯,晚上有考试。”

连祁说着,抬眸瞄了眼三楼华西楼书房窗户。

她张了张嘴,想喊一声他,但最终没有出声。

转身要走,看见华西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轻声道:“西楼哥,我走了。”

华西楼看了她一眼:“我去公司,顺便送你。”

季婶见他双手只拿了车钥匙,想问先生,您回家取了什么东西?

但她闭了嘴,无奈地笑着摇头回了屋。

连祁坐在华西楼副驾位置,车从院子开出去,她从车窗看出去,惊地发现小白狗还蹲在院门口守着她。

见她坐在车里出来,急忙追上车尾。

连祁心一惊,紧紧盯着后视镜。

小白狗跑了半百的距离没追上,尾巴耷拉着转身回到路边,趴在地上开始认真啃食连祁留给它的骨头。

连祁鼻尖莫名一酸。

华西楼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直视前方,沉静了片刻,突然问:“什么时候放假?”


“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

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

“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

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

季婶点点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

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

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

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动不动了。

华西楼声音放柔,眼底浮上痛惜之色,垂眸看着她:“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连祁低头看地。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正经相处过,更别提认真沟通交流过哪怕一次。

“你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资助我只是因为你善良。”连祁垂眸,虽然说着气话,但语气依旧平平缓缓:

“我以前的事都乱七八糟,和你说了,你会嫌弃我的。”

华西楼一怔,攥她胳膊的手松开,神色里带了愧意。

“不会。”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连祁长睫轻阖,瘪瘪嘴:

“没关系。”

她说完,抬眸看了眼从树梢刺下来的烈日强光,脚步挪了挪,凑到他伞檐下。

华西楼心底一软,将伞檐偏移,遮住她头顶所有的烈日光线。

他看她很轻易就平息了怨气,想起季婶说的事情,强忍愠恼之色,沉声问:

“你那姨父......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连祁身体微僵,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知道了什么。

羞愤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别开脸,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小学。”

小学......华西楼心脏重重敲了下。

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她,就是在她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那时候她积极地提着各种水果上门,殷勤地给他送礼“讨好”,想让自己带她走。

而自己却对她所处环境的恶劣程度......一无所知。

华西楼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就应该听奶奶的话,早点把她带出来。

可他最终却......丢下她......不告而别。

“后来呢?”华西楼隐住声音里的颤抖。

“没有了。”连祁淡定地摇摇头:

“他很怂的,就小时候那晚摸了一次,还被我踢到旦旦。”

她直白地说出来,华西楼脸色有些尴尬,移开眼,须臾又看向她。

幸好......幸好。华西楼紧拧的心稍微松了松,

“他拿钱给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给钱我,求我不要和小姨说。后来这几年,我缺钱就找他要,他不给,我就威胁他告小姨。”

“那五百块钱也是这样来的。”连祁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敲诈”姨父的事情和他述说,眸子中还浮了几丝得意。

华西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后,大手轻抚了抚她脑袋:

“你小姨家,以后不要回去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回那里去。”

两人相视而笑。华西楼望了眼向上的坡道,对她道:“走吧,回家。”

连祁怒而疾走上万步,上坡走了一半的时候,双脚已经软了。

四周知了没命般地叫着,烈日当头,华西楼背着她向上爬。


“您有教师资格证么?”

“什么意思?”

“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

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

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

连祁没有说话。

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

连祁心中哦了一声。

“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

“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

“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

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

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其三,没有想象中特别......

若是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炸了。

连祁倒似无所谓,耸耸肩,隔着沙发毫不畏惧地回看她:

“您倒是比我想象中特别。”她缓缓道,“您非凡的阴阳怪气能力超出我预料。”

面前的女孩称她“您”,用词礼貌尊敬,音调不流露任何情绪,话语却攻击力十足。

像绷紧了了百千发暗箭,随时冲自己展开毫无硝烟的攻击。

商怀锦脸色终于微变,她嘴角颤了颤:

“果然是华政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口才了得。”

她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对厨房的华西楼匆匆告别,表示要提前回去。

华西楼观她神情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留人。

他把她送出门,两人在院外待了几分钟,再次进来时,连祁在厨房整理华西楼还没清好的碗筷。

华西楼站在她背后,静看了片刻,没有说话。

几秒后,他走过去,挽起手臂袖子,接下她手里的盘:“我来吧。”

连祁听话退了半步,给他让出位置。

“季婶为什么请假?”华西楼把盘里的残余分类倒进垃圾桶。

连祁在一边整理筷子和勺子:“她丈夫昨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从县城上来看她和儿子,我就让她赶紧去见面了。”

华西楼问:“他们住哪?”

“他们儿子定了酒店,在你公司附近。季婶说大叔还带了家里的土板栗给我们......”

华西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连祁余光瞄了他一眼。看着他额前洒下来的几缕短发,发丝打在他宽阔的额头和清俊的眉骨处,沉静好看。

华西楼生得端正,有一双清澈的琥珀淡瞳,干净冷寂的内双眼皮线条,高挺的鼻梁弧度和漂亮的下颚弧度。

连祁从小到大,见过形形色色的好看男人,主动上来和她交朋友的不在少数。

多数帅男人都有这种高鼻梁、深眼窝和优越的下颚线。有的比华西楼年轻,有的比他帅得张扬和凌厉。

但连祁认为他们千篇一律,虚有其表,矫揉造作。

看多了就厌了,有时候甚至嫌他们长得烦人。

只有华西楼这张脸,像秋夜里明月登西楼,从她年少的梦境中一直照到现在,深根入她心里。

两人并排站着,连祁感受着他周身散发的温良稳重的气息。

她的脑袋齐到他下巴高度。

连祁对自己噌噌增长的身高颇为满意,似乎只要自己仰头踮脚,就能亲到他的唇。

二人各自把脏碗筷放进洗碗机,手不小心触碰,华西楼迅速挪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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