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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李禹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小说

李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护着孩子们,步步后退。李禹再没有拦。许是我那句问话,让他想起我们惨死的孩子。让他几乎泯灭的良心起了点波澜。忽然,身后传来李珏凄厉的呼喊,喊的是皇后的名讳。安许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我回头了,只见茫茫雪地里,李珏踉跄跌下马,在手腕割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滴落在雪地里,如红梅点点。李珏望着他的皇后,膝行在雪地里。他跪着朝向安许,决绝道:“你走一步,我便划一刀,我不信,你真能亲眼看着我死在你面前!”拓跋砚池终于紧张起来,将怀里的安许揽得更紧,生怕她后悔。安许确实也动摇了一下。她回头,震惊地看了一眼李珏脸上的决然。无声笑了:“李珏,我爱你的时候,你的自残才是有用的,现在就是你把头砍下来我都不带眨一下的,你信不信?”接着,她毫不留恋地转...

主角:梁上燕李禹   更新:2024-12-12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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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上燕李禹的其他类型小说《梁上燕李禹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李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护着孩子们,步步后退。李禹再没有拦。许是我那句问话,让他想起我们惨死的孩子。让他几乎泯灭的良心起了点波澜。忽然,身后传来李珏凄厉的呼喊,喊的是皇后的名讳。安许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我回头了,只见茫茫雪地里,李珏踉跄跌下马,在手腕割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液滴落在雪地里,如红梅点点。李珏望着他的皇后,膝行在雪地里。他跪着朝向安许,决绝道:“你走一步,我便划一刀,我不信,你真能亲眼看着我死在你面前!”拓跋砚池终于紧张起来,将怀里的安许揽得更紧,生怕她后悔。安许确实也动摇了一下。她回头,震惊地看了一眼李珏脸上的决然。无声笑了:“李珏,我爱你的时候,你的自残才是有用的,现在就是你把头砍下来我都不带眨一下的,你信不信?”接着,她毫不留恋地转...

《梁上燕李禹听见皇后心声后,我不做太后了小说》精彩片段

我护着孩子们,步步后退。
李禹再没有拦。
许是我那句问话,让他想起我们惨死的孩子。
让他几乎泯灭的良心起了点波澜。
忽然,身后传来李珏凄厉的呼喊,喊的是皇后的名讳。
安许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回头了,只见茫茫雪地里,李珏踉跄跌下马,在手腕割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液滴落在雪地里,如红梅点点。
李珏望着他的皇后,膝行在雪地里。
他跪着朝向安许,决绝道:“你走一步,我便划一刀,我不信,你真能亲眼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拓跋砚池终于紧张起来,将怀里的安许揽得更紧,生怕她后悔。
安许确实也动摇了一下。
她回头,震惊地看了一眼李珏脸上的决然。
无声笑了:“李珏,我爱你的时候,你的自残才是有用的,现在就是你把头砍下来我都不带眨一下的,你信不信?”
接着,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不顾身后李珏的哭喊惨叫。
左右侍卫冲上来要抢走李珏手里的匕首。
但到底晚了一步。
我看见那镶着绿宝石的匕首,没入李珏的心脏。
他扑腾倒地,还不依不饶地格开周围人的阻拦,手足并用地要朝安许的方向爬来。
地上滑出很长一条血线。
安许没有回头,靠在拓跋砚池的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进了雪山。
我们朝着北境离去。
不知走了多远,我回头随意看了一眼。
惊讶地发现李禹还站在原地。
厚厚的一层雪覆盖了他的额发、肩膀、披风……
他竟像个雪人似的,久久定定站着不动,只瞧着我的方向。
不知为何,我胸口闷痛,过去往昔尘土般席卷而来。
也是这样一个雪日,还是不受宠皇子的李禹约我赏雪。
也是这样,冷着身子,在风雪中等了我许久。
竟避都不晓得避冻得成了雪人,见我来了只是笑。
冰冷的手牵起我,神色温柔,毫无苛责。
半生白驹过隙,竟如昨日梦。
李禹和我,再也不复少年时光。
我掩去神色,头也不回地步入茫茫雪山中。
再不回头看一眼。
三年后。
安许嫁与拓跋砚池为妻,成了夷族的准王妃。
这几年,在她对本书十分了解的帮助下,夷族大破城池,不日便吞没中原,称王称霸。
安许跟着拓跋砚池迁都京城,再次登顶后位。
帝后情深,对待子民温和,战俘不杀,安置遗民,百姓安居乐业,竟比李氏在的江山,更为海晏升平。
我深居雪山不出,只与安许书信来往。
从信件中我才得知,国破家亡之际,李禹顽强抵抗、誓死不从。
最后万箭穿心而死。
安许从他怀里取出一枚同命锁,随信寄给我。
同命锁已有了些年头,许是常拿出来抚摸的缘故,已盘出了光亮。
李禹的字迹,早被他的血迹斑驳。
隐约可以看到上头誊写的诗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心下一动,最后终究是将锁头,和所有旧物一同锁进匣柜。
人上了年纪,便不大记得事了。
渐渐地,我忘了为何离家出走,也快连自己和李禹的名字都忘记。
年年岁岁,雪山终老。
闲来看庭前花开花落,坐看云卷云舒。
未必不比当皇后、太后幸福啊。
李禹不慌不忙,捡起那同命锁,将冯雪云扶起,揽在怀中。
面上毫无一丝愧疚和不安。
“既你已知晓便不好再藏着雪云,不日便晓谕六宫,扶为生母皇太后。”
李禹冷漠的话语和目光如针扎没入胸口,我怔怔望着他。
窗外雪落无声,膝盖隐隐作痛。
是那年夺嫡他被陷害落狱,我跪在雪地求父亲救人,从此便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
婚后他见我疼得厉害,寻了上好的药材为我治病,睡中也要将我抱着暖着。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竟一时之间看不懂了。
我赌了气,取下发簪卡在脖子间威胁他,若是留下冯雪云我便去死。
谁知李禹只嗤笑一声,摆摆手让我别闹。
皮肤刺出血珠,迎着他讥笑的目光我最终还是松了手。
绝望间猛地取下一旁侍卫的长剑,吓得李禹护着冯雪云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望着我。
我又是一阵冷笑,手起刀落。
“李禹,你我情谊当是如此!”
地上轻飘飘落下一节断袖。
无视身后李禹那炽热、如影随形的目光,我扯着破了的袖口,大步退出了九重宫。
经过御花园,听见清脆的一声巴掌声。
隔着落雪红梅望去,只见皇后华衣跌落泥地,巴掌大的脸上尽是五指印。
站她面前的正是淑妃,掸了掸白狐大氅上的泥点,眉眼讥诮:
“皇后娘娘自知这白狐大氅是陛下赐我的,又怎么能弄脏呢?”
皇后还未开口,她贴身伺候的宫女先喊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我们娘娘身上……”
“好了。”
皇后捂着发红的脸颊缓缓站直,盯着淑妃道:“巴掌你也扇了,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淑妃勾唇讥笑,抬脚,狠狠地踹了皇后一脚!
我心中惊呼,刚要上前阻止,就见一道明黄身影赶来,扶住摇摇欲坠的皇后。
正是我那新登基的皇儿,李珏。
皇后落在李珏怀中,眼中一亮正要开口。
李珏却已经撤了手,揽住一旁的淑妃。
我亲眼瞧着,皇后伸出去想勾住李珏的手僵持在空中半晌,又默默收了回去。
她唇角勾着落寞的弧度。
淑妃见着皇帝先哭叫了起来,将自己白狐大氅脏的地方展示出来,仿佛受了天大委屈。
绝口不提自己打皇后那一巴掌。
李珏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不问缘由便指着皇后呵斥:
“早知道那老妖婆将你送我身边不安好心,不过一件大氅便嫉妒心如此之重,实在面目可憎!”
我胸口一窒,那老妖婆当是我了。
我当初指了皇后与他为妻,不过图她贤名在外,不曾为自己贪图半分。
皇后欲言又止,皇帝却不肯再听,一脚踹了上去:“你便在这里给我跪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站起来。”
我心下一跳!
这天气冷得不时三刻便能把人皮给冻开,真要跪着人不得冻死?
李珏抱着皇后的寝衣,手里捏着那颗染了血的麦芽糖,泪水怔怔落下。
“我要我的皇后!母后,我的皇后呢?”
我冷漠地看着他:“她死了,为你而死,不会再回来了。”
李珏哭得撕心裂肺。
这孩子我养大的,我很清楚,一定要叫皇后死在他怀里,才能触动他的铁石心肠,叫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人爱他不计生死。
哭累了,李珏爬到我的床尾。
整个人蜷缩着,枕到了我的膝盖上。
他攥着我的手,哽咽道:“母后,你还像小时候那样,唱着曲儿哄着孩儿睡,好不好?这段时间,皇儿睡不好。”
我原本想要缩回去的手,想了想,又伸了过去。
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肩心,嘴里哼着小时候哄他睡觉的歌儿。
果然,没一会儿冯雪云冲了进来。
看到我们一副母子情深的样子,她怒火中烧。
当即,冯雪云便叫宫人把疯疯癫癫的李珏给带了出去。
紧接着,掐着我的脖子大喊大叫,疯子一样。
“冯白芷,你什么都有了!现在还想来抢我儿子吗!”
她疯起来没个节制,随手打翻了立着的烛台。
顷刻间,烧起倾天的大火。
不顾我的求饶,冯白芷将大门一锁,叮嘱不许任何人救我。
我淡然地从暗道拖出早就藏好的,与我身量相似的死尸,接着从暗道出逃。
隐约听到李禹的怒吼:“她若死了,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陪葬!”
等大火燃尽,李禹再悲痛欲绝,他的发妻,也死于大火中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暗道的尽头通往宫外一处城郊。
皇后牵着马车早等在枯树下,见我来了一阵着急:“怎么是今日?”
不等她开口,我先打断她:“我藏的尸体是火烧前死的,李禹多疑定会叫仵作验尸,我们还是快快走。”
皇后不好再问,驾着马车带我飞奔而去。
我回头,望向那锁了我大半辈子的红墙绿瓦,终于再也困不住我。
夷族潜入皇宫刺杀不假,但射穿皇后胸膛的弓箭手却是我伪装安排的。
皇后早穿了软甲,服了假死药,死亡自然也是假的。
气绝身亡的皇后下葬前一日醒来,跟我里应外合,偷天换日。
如今皇陵里躺着的,不过是个穿着皇后服饰的稻草人。
按照皇后对剧情走向的了解,冯雪云要两日后,我的生辰,亲手将我制成人彘。
我们原本计划,冯雪云来之前,我先服下假死药。
然后趁着冯雪云还未下手,我先一步放火烧毁宫殿。
叫冯雪云这个害死我孩儿的人,葬身火海,一报还一报。
谁料李珏没了他的皇后疯癫至此,导致冯雪云提前发疯,连把我做成人彘都忘了,直接放火烧死我。
我逼不得已,只能提前实施计划。
好在我和皇后早就约定,以防万一,让她提前两天一直来等我。
我们俩这才没有错过。
我疑惑,这些天听多了她的心声,也数次听到这些陌生词。
此刻是再也忍不住了,想也不想我脱口而出:“系统为何?指数……又为何?”
皇后一愣,捂着嘴心虚瞧了我一眼:“啊?我说出来了吗?”
我还要问,耳边又听到一个冰冷、机械的女声:宿主,爱意指数只有39%,再接再厉,只有到100%你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哦!
皇后紧闭着嘴,但我又听到了她遗憾的悲叹:我直接死了算了,小说不都这么写?死了男主马上后悔,立刻爱上了。
我想也不想地说:“皇帝薄情,皇后一死,他只会高兴你给淑妃让位,怕是眼泪都不会掉一滴。”
我养大的孩子,我知道。
皇后见鬼一样瞧着我,思索半天,摸了摸额头恍然大悟般,道:“您是说御花园撞树的事啊?放心,没真想死。”
末了,她想到什么,试探问我:“依太后之见,应当如何,才能叫皇帝悔不当初呢?”
盯着皇后的脸,我正欲开口,太监来传旨。
要我即刻移居偏远的钟粹宫,宫人减半,这座风水极好的宫殿,要马上装潢以待它新的主人。
李禹竟这样迫不及待,将告天下,迎冯雪云入住东宫。
我跪地接旨,起身心境一片澄然,竟连痛苦都没有了。
只剩下麻木。
太监是贴身伺候李禹的,欲言又止,犹豫道:“太后,您是否还有话要奴才交代?”
我张口,不等他欣喜便迅速道:“我问心无愧,与他此生,已无话可说。”
东宫迎来新的主人,冯雪云占着最好的位置,日日跟李禹丝弦管竹,乐不思蜀。
我青灯古佛,念佛吃斋,外人见我失势,竟也无人再敢来见我,只怕晦气。
人人追捧冯雪云,门槛都给踩破。
倒是皇后一日两遍,不忘问安之礼。
我知她最近日子也是不好过,就连心里的念叨也越来越少,趋近于无。
皇帝专宠淑妃,为此一骑红尘妃子笑。
跑累几批马南下,于寒冬腊月里,护来一捧淑妃随口一提的绿梅。
皇后跟我说,她与皇帝有前缘。
彼时她初来乍到吓得四处躲散,被土匪劫去。
是李珏潜入山寨将她救出,横刀马上自是少年风光无限,动人心弦。
见她哭得打嗝,李珏便随手赏了怀中的麦芽糖哄她。
后御旨下来,她才义无反顾嫁了李珏为妻,一路朝堂铺设,也出了不少心力。
她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一件事,李珏登基前感染天花,太医院束手无策,只道无力回天。
所有人避之不及。
只有皇后义无反顾,冒死近身照顾,不知怎么地才叫李珏转好,堪称奇迹。
我想到自己,忍不住同情地拍拍她的手,自是苦笑:“李珏那傻小子,一颗糖,就骗了人心,当真是天道不公。”
听我这么说,皇后许久没有动静的心声再次响起。
谁说不是呢,为他一个配角活下来,我兑换了我所有系统积分,这次要还不能叫他爱上我,只怕是要被彻底抹除了。
拓跋砚池倒没有传闻外族人的野蛮,在安许这个救命恩人面前总是少女怀春,动不动就脸红。
两小年轻打情骂俏,小动物一样可爱互动,倒是给我的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
可惜这好日子没有过多久。
一场泥石流,将葬着皇后尸首的皇陵给冲了出来。
守墓人发现皇后尸首不翼而飞,棺椁里只有一个穿着皇后制服的稻草人。
李珏震怒,全城通缉他的皇后。
跟着飞出来的通缉令还有着我的脸。
由于皇后尸首的事件,伤心绝望的李禹终于察觉不对,传唤仵作开棺验尸。
顺藤摸瓜这么一查,我和皇后的死遁计划宣告破产。
李禹和李珏于半月后,在苍若山挡住准备进山的我们。
我实在难以想象,偌大皇城两位主人都撤了出来,无人安守。
此刻外夷虎视眈眈,这两人是真的失心疯了。
李珏看到安许藏在拓跋砚池身后,勃然大怒,伸手就要侍卫来抓人。
我将两人藏在身后,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李禹从见着我,便没有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他看着又苍老了几分,鬓角竟斑白了许多,开口竟是沙哑:“白芷,过来。”
我盯着这对父子,只觉得荒谬至极:“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就是!人死了知道救了,跑了知道爱了,你当我们很贱吗?”
安许全程死死地扒拉着拓跋砚池的手臂,躲在他身后叫嚣。
看得李珏怒火中烧,再抬眼已然杀机:“我现在很生气,你回来,我便不对别人发火。”
“我管你发不发火!”安许更紧地抱着拓跋砚池,后者也是将自己的心上人护得严严实实。
李禹嗤笑一声,只看着我道:“白芷,这么大人了闹腾什么,你是要我杀了俩孩子你才知道后悔吗?”
闻言,李珏紧张起来:“父皇,可皇后她还……”
“死个皇后,能叫你母亲回来,也是极好的,不是吗?”
李禹这话出来,我才意识到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危险。
整个人看似冷静,但是藏在袖口下的手指颤抖不止,看着像是随时会崩溃。
我也懒得与他争辩,直接取出匕首横在脖间。
刀锋闪过,李禹闻声而动,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他声音颤抖,抬手止住我:“白芷,你快放下刀子!危险!”
我无所谓地笑笑:“陪你回去?可以,你带走我的尸首吧,如何?”
李禹不动了,额头竟刹那渗出汗珠。
他试图说服我:“我们的孩子,葬在了你宫殿的桃花树下,你不是想要去见他吗?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我瞧着这张脸,瞧了又瞧,不觉又笑了。
只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原来这人是这样不值得。
当初真后悔,给了他那样多的资源,站上了那样高的位置。
不过是靠着我往上爬的软饭男。
我指着背后茫茫的雪山:“今日我便要带着孩子们翻过这座苍若山去往北境,李禹,你不如杀了我。”
李禹盯着我,竟是苦笑:“你明知,我不舍得杀你。”
我笑着问他:“李禹,我们亲生孩子你都杀得,我为什么杀不得?”
闻言,李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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