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川似乎听到我言语中的酸,一手护着我的肚子,一手抚着我的脸,“你在吃孩子的醋?”
原本满肚子怨言的我,当场傻了。
合着我说了这么多,对牛弹琴了。
我跟孩子吃什么醋。
我只是想摆明家庭地位,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咦?
好像哪里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
“你打算如何处置言霜?”我话锋一转。
覃川轻描淡写的说,“自然是送她去当老郡王的妾了。”
我为言霜默哀几秒。
“我爹没闹?”我好奇极了。
言太傅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比周扒皮还抠。
他生的孩子不是孩子,而是他手中的钱耙子,专门用来扒拉钱的。
言霜犯了大忌,不被打死都是她命好。
“言太傅自然没闹,反而敲锣打鼓的将言霜送去郡王府,这会在家里数彩礼呢。”覃川笑的很诡异。
我顿感阴风阵阵。
当初,我嫁入东宫前,太子送去的彩礼,被言扒皮扣下了八成,他赔的嫁妆只有四五箱,剩余的都是空箱子。
覃川没有发作,看来是在等一个机会。
“你要抄言家?”我一愣,瞪大眼睛看着他。
覃川将布巾扔给身边的太监,回答的很任性,“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真的会谢。
这是扯着我的大旗,打着为我报仇的幌子,明目张胆的抢东西。
就不怕言扒皮当场气出脑溢血,顺道给言官送业绩?
“别为了我好,我受不起。”我赶忙拒绝。
三个侧妃这时闯进来,立马临战倒戈。
“娘娘,您肚里的孩子吃穿住行哪样不需要钱。”
“是啊娘娘,那些钱本来就是您的,太子只是帮您拿回来而已。”
“娘娘,您可以吃糠咽菜,但孩子不行,他需要金尊玉贵的养着。”
我看着三个小可爱投身敌营,我的心都碎了。
“从今天起,我们的友情犹如这根头发,一扯两断,永不复合。”
我拿出了割袍断义的气势,薅了覃川的头发,彻底与她们决裂。
“娘娘,您这是要抛弃我们?”徐侧妃捏着帕子,哀怨的问。
“那是自然,你们这群叛徒。”我坚决不原谅。
两位两个侧妃相互对视一眼,立马转身看向覃川,“太子殿下,头可断血可流,我们与娘娘的友情随时可以抛,殿下打算赏多少给我们?”
“是呀,殿下我们就靠这点钱过日子,要是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啊。”
我气了个仰倒。
真是塑料姐妹情,为了钱将我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