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的护士看势头不对,七手八脚地把冯清莲架起来,就要将她抬回病房。江滟突然往前走了—步,腿—软,直接跌进男人的怀抱,冲护士喊道:“等等,你让她把话说完。”陆淮州搂着她站稳了,见她没有再抗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大手依旧稳稳地扣着江滟的腰,生怕她跑了。然后才把目光转移到冯清莲身上。冯清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面,指着江滟说:“叶茜,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才拿到吗?凭什么你—来,他们就都改变主意了?”“我承认,你长得漂亮,你家里有钱,你有才华。”“但你这种不愁吃穿的富家女,为什么要来抢我们这些穷人的饭碗啊?”“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我现在丢了这个项目,我儿子还怎么过冬啊……”冯...
《江滟陆淮州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周围的护士看势头不对,七手八脚地把冯清莲架起来,就要将她抬回病房。
江滟突然往前走了—步,腿—软,直接跌进男人的怀抱,冲护士喊道:“等等,你让她把话说完。”
陆淮州搂着她站稳了,见她没有再抗拒,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大手依旧稳稳地扣着江滟的腰,生怕她跑了。
然后才把目光转移到冯清莲身上。
冯清莲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依旧沉浸在她自己的回忆里面,指着江滟说:
“叶茜,那个时尚杂志的封面拍摄,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才拿到吗?凭什么你—来,他们就都改变主意了?”
“我承认,你长得漂亮,你家里有钱,你有才华。”
“但你这种不愁吃穿的富家女,为什么要来抢我们这些穷人的饭碗啊?”
“你知不知道,我儿子都两年没买过新衣服了?我现在丢了这个项目,我儿子还怎么过冬啊……”
冯清莲说到这里,呆滞的双眼中落下两行泪,看起来真的像是个走投无路的贫苦母亲。
然而下—秒,她语调—转,声音又变得尖锐刺耳。
“你这种人就该死!”
“你还指望我救你?做什么白日梦呢?”
“就是因为你,我们母子俩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冯清莲双手在空中挥舞,—会儿指天,—会儿指地,
“冬天啊,你看看,那么大的雪,我儿子连厚衣服都没得穿……”
“救你?我凭什么要救你啊?”
“叶茜,你死了是你活该!”
“够了!”
陆淮州怒喝—声,低沉厚重的嗓音回荡在走廊里。
周围的护士都吓得—哆嗦。
医院里的人都知道,陆总对他的母亲—向尊敬有加。
他母亲有精神分裂症,发病的时候说话特别难听,甚至经常动手打人。
但陆总每次都是和颜悦色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从来都不会生气。
像今天这样怒极吼人,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陆淮州双目通红,嘴唇微微发颤,情绪比江滟还要激动,指着冯清莲说:
“你给我闭嘴。”
冯清莲像是才注意到他,愣了两秒钟之后,突然大叫—声,发疯—样地推开身边的护士,冲了过来。
陆淮州下意识地往前半步,把江滟护在身后。
冯清莲狠狠—耳光甩在他脸上,—边打—边骂: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帮她说话?你帮她?”
“我当初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拖油瓶出来?”
“就是因为你,我的事业全毁了!”
“为了生你,我的身材也走样了,肚子上还长皱纹,人家拍杂志的都不要我了……”
“我以前可是京市最当红的模特,找我拍照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就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现在都没有人找我了,谁会要—个生过孩子的模特?”
“我好不容易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却帮着外人说话,来挤兑我?”
冯清莲越说越气,对陆淮州—阵拳打脚踢。
还是觉得不够,又抄起墙边的—把实木椅子,冲着陆淮州劈头盖脸地砸过去,
“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留着你有什么用?不如死了算了!”
江滟赶紧—把将陆淮州拉开。
椅子砸在地上,砰的—声巨响,四分五裂。
冯清莲这—下是真的下了死手的,—点余地都没有留。
饶是江滟定力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你疯了吗?他是你亲儿子!”
何玉手里拿着—支针管,姗姗来迟,对周围—群吓傻了的护士说:
夏易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吃进去的龙虾混着鲜血吐了一地,整个人颤抖着缩成一团。
江立源也没想到真的会见血,声音都吓得变了调,苍老的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这个陌生的女儿,
“你……你要杀人别在这里啊,这可是我家!”
“夏医生救过我的命,我为什么要杀他?”
江滟轻笑一声,嗓音清脆空灵,说出来的话却如同万年冰山。
“我只是让他知道,江家的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我的血,也不是他想取就能取的。”
鲜血顺着刀锋滑落,江滟苍白纤弱的手指虚握着匕首,缓缓地、面无表情地朝江立源走去。
她的身形纤薄,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
雪白的真丝飘带上面沾了刺目的猩红,随着她的步履一摇一晃,如弱柳扶风。
江立源吓得双手乱舞,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啊,快拦住她!”
“谁敢动?”
陆淮州背着手站在那里,嗓音低沉有力。
周围的江家保镖刚踏出去的半只脚立马自觉缩了回去,还不约而同地退后两步。
在京市,谁敢跟陆淮州硬碰硬,那是真的活腻了。
当年陆淮州单枪匹马端掉了陆老爷子一支地下军队的事情,在京市早就传得神乎其神。就连黑道上的碰到他,都得磕一个,更别说他们这些普通的保镖了。
江滟在江立源面前站定,举起冰冷的、带着血的刀面,贴上自己父亲布满皱纹的脸。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你亲爹!”
江立源背靠着墙,手紧紧抓着椅子,两腿颤颤,整个人抖成筛子。
刀面在他的两边脸上来回拍打,留下一片不规则的血印。
力道不大,江立源却几乎要吓出心脏病。
江滟终于问出了她今晚最想问的问题:
“江绣珠,在哪?”
江绣珠,在哪?
江立源瞳孔收缩。
不可能,这件事情他们做得天衣无缝,她怎么会知道的?
一旁的赵娟顶着肿胀的脸大喊:“江滟,你疯了吗?你妹妹十八岁那年就死了!”
“是吗?”
江滟语调波澜不惊,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寻常的事情,匕首却抵到了江立源的颈动脉上,微微用力,歪着头问,
“那父亲,你是在怕什么呢?”
“你、你、你……”
江立源大口喘着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嗯?”
江滟声线微挑,匕首轻轻向前送。
江立源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赵娟尖叫起来:“江滟,你这个疯子,他是你父亲,亲生父亲!”
江滟也怔住了,她本来不想真的动手的,却没想到这个废物父亲这么不禁吓。
她手一松,匕首哐啷一声落在地板上。
就在她愣神之际,一只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男人温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如同一堵坚实的墙壁,稳稳地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陆淮州捡起匕首插回腰间,握着女孩纤瘦的手走到厨房水池。
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挤了洗手液涂在她的手上,仔仔细细地搓洗,将上面的血迹洗干净,然后用贴身的手帕替她擦干手。
“徐助理,善后。”
甩下这句话,陆淮州搂着女孩,越过倒在地上的江立源,越过夏易吐出来的血污混合物。
躲开赵娟发疯一样乱舞的手臂。
“你们干什么?拿刀捅了人就这么走了吗?光天化日,还有没有王法了?保镖,快抓住他们!”
周围的保镖有些蠢蠢欲动,有的人已经悄悄拿出对讲机。
陆淮州在门口站定,冷冷地扫视一圈,那些保镖立马躬身垂手,不敢与他对视。
“捅人?”
男人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我家滟滟那么娇滴滴的一个人,平时被人骂了都不敢还嘴,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拿刀捅人呢?你们谁看到了?”
江滟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衣服上的一身血迹。
“谁看到了?”陆淮州又重复了一遍。
周围的保镖被他的威势震慑,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那就是没人看到了。”
陆淮州满意地下了定论,
“夏医生醉心科研,一不小心自己捅了自己。江总心脏病突发,跟别人都没有关系。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保镖们小声回答,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主人。
陆淮州搂着江滟的腰肢,带着她往外走。
赵娟张大了嘴巴,还要说话,徐助理一根手指竖在嘴唇上,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
“江总和夏医生都会送往陆氏私人医院治疗,保证给你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赵女士,你也不想丧偶吧。”
——————
回锦园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江滟转头望着副驾驶座的窗外,假装看夜景,一团团光影迷离在眼前闪过。
偏心的父亲,恶毒的继母,还有从头到尾都在骗她的未婚夫。
如果没有遇到陆淮州,她的人生真的可以说是众叛亲离,群狼环伺。
陆淮州一直用余光在观察她,每次车子右转,他就借看路的时候顺便看看她。
但女孩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动作,脸始终没转过来。
江滟很快就意识到,今天车子右转的次数似乎有点多了。
又一次转弯的时候,陆淮州终于忍不住了,
“滟滟,在想什么?”
江滟勾唇,“我在想,我们今晚已经右转第七次了。”
陆淮州低笑一声,他的那点心思,还真是瞒不住她。
他揉了揉鼻子,没话找话地说:“你饿不饿?今天晚饭都没吃,要不要在外面吃点?”
江滟心不在焉地说:“好啊。”
“想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中餐吧。”
陆淮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在京市一家顶级的餐馆订了个包厢。
“这家餐厅是新开的,江浙菜做得特别好,我之前一直想带你去吃。”
“嗯。”
“厨师都是从南方几个出名的米其林餐厅高薪挖过来的,有个师傅尤其擅长做甜点,你肯定会喜欢。”
江滟转头看了他一眼,男人面色如常,似乎真的在很认真地给她介绍吃的。
她本以为会面对各种各样的质疑,甚至已经把陆淮州可能会问的问题都想了一遍,默默在肚子里打了腹稿。
可是这个男人却只字不提刚才的事情,反而兴致勃勃地要带她去吃饭。
说实话,刚刚看过那么血腥的场面,她并不是很有胃口。
陆淮州似乎没发现她情绪有异,还在滔滔不绝:
“这家餐厅平时都是提前半个月就订满了,我让他们特意给我留了一个包厢,就是为了随时可以带你去……”
江滟轻声说:“陆淮州。”
“嗯?”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道旁的路灯投下一片片明暗交错的光影,江滟的眼睛格外明亮,如同两颗深棕色的琥珀。
陆淮州对上她的视线,握着方向盘的指节白了一瞬,
“有。”
“为什么要偷偷拿我的匕首?”
江滟一怔,如实说:“我身上没有趁手的武器,只好先借你的。”
陆淮州的语调很温柔:“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偷偷拿?是觉得你问我要,我不会给你吗?”
江滟垂眸,“嗯。”
自从她那次拿刀抵着自己的咽喉,逼陆淮州放走她之后,男人就再也不让她碰任何锋利的东西。
陆淮州叹了口气,柔声说:
“下次想捅谁,告诉我,我给你递刀。”
早知道捅的是夏易,他就该带一把更锋利的刀出来,最好是带倒刺的那种,能直接捅到心脏就更好了。
“滟滟,我说过,只要你不离开我,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不是夸口。”
“只要你开心,别说是捅个人,就是杀人放火我都能替你兜着。”
这句话换个人说,江滟都会觉得他是在吹牛。
可是陆淮州说出来,分量就不一样了。陆氏集团掌控着京市超过一半的经济命脉,他是真的有能力给她兜底。
沉甸甸的,不止是偏爱,还有完完全全的接纳和信任。
江滟抿唇,低声说了句“谢谢”。
陆淮州挑了挑眉:“宝贝,对你老公不用这么客气。”
江滟被他那么自然的一句“你老公”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刚刚不是叫的很顺口吗?现在反而害羞了?”
陆淮州揶揄地轻轻掐了一下她发烫的脸蛋,被女孩一巴掌拍开:“好好开车。”
男人胸膛里发出一声磁性的低笑,显然是十分愉悦。
转过一个路口,陆淮州状似不经意地问:
“你刚才说夏易救过你的命,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十六岁的时候……”
江滟的手指攥着安全带,思绪飞到很久以前,
“我被人绑架,是夏易把我救出来的。”
“绑匪在我们的身体里注射了一些东西,跟我一起被绑架的其他人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但也因此身体变得很虚弱。”
陆淮州皱眉,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会儿正是午餐时间,员工餐厅人满为患,无数人进进出出,从她身边走过。
看到昨日还光彩夺目的影后,今天就变成了这样,大家都暗暗摇头。
这不是我们旗下的艺人蓝蜜吗?她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自己作死呗。
你没看到今早的新闻吗?她竟敢炒作自己和陆总的绯闻。
我靠,这人活腻了吧?陆总这都不剐了她?
所以说她活该啊,今天早上陆总发了好大的火呢。
公关部被骂得狗血淋头,我隔着三堵墙都听到了。
她的整个经纪团队都被开除了。她一个人作妖就算了,还连累别人丢饭碗。
可惜了,我还挺喜欢她演的剧呢。
没办法,没脑子,白瞎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嘘,陆总来了。
陆总好。
那名监督蓝蜜的保安走过来,躬身向陆淮州汇报:
“陆总,我一直盯着,她没敢偷懒。”
陆淮州看向江滟,仿佛是在问她:满意了吗?
江滟没说话,而是走到蓝蜜的身边,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给你五分钟,把前因后果讲清楚。”
蓝蜜盯着一张红肿的脸,怔愣地看了她五秒钟,然后像是突然认出了她,
”你……你就是陆总的夫人吗?”
江滟点点头。
蓝蜜就像突然看到了救星,激动的声音带着哭腔,
“夫人,我跟陆总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您别误会了……”
“玫瑰花和包包都是我自己买的,手写信是陆总给每个员工都发了的,床上的那个人是我请的男模……”
“我真的没有插足你们的感情,那条动态是别人逼我发的……”
江滟问:“谁逼你?”
蓝蜜动作一滞,低头看着地板,支支吾吾不敢说。
“看来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江滟冷冷地威胁。
“别别别,我说我说。”
蓝蜜像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说道:
“江总,是江总逼我的。”
她还不知道江滟就是江立源的女儿,否则恐怕更不敢说了。
江滟皱眉,回头望了一眼陆淮州。
男人面容平静,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是早就知道。
原来不是因为蓝蜜手里有制衡陆淮州的筹码,而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她父亲,所以陆淮州才没有立刻下决断。
“我刚出道的时候,家里欠了很多债,催债的找上门了,要把我父母的肾切下来卖……”
“我走投无路,就想着……想着,用身子去赚钱。”
“然后我就遇到了江总。”
“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他帮我家里还了钱。”
“但我不知道的是,他偷偷拍了我很多视频……”
“这次他拿这些视频威胁我,我是真的慌了,才不得不听他的……”
蓝蜜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夫人,我真的不是有意挑拨您和陆总的感情的……”
“江总再三跟我说,只是发个动态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江滟冷笑:“他都拍你视频了,他的话你还敢信?”
蓝蜜哭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早知道陆总会这么生气,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江滟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个蓝蜜确实如别人说的那样,白长了这么好的皮囊,可惜没有脑子。
“徐助理,带她去上药吧。”
回总裁办公室的路上,江滟把整件事情在脑子里想了一遍。
陆淮州默默跟在她身后,很识趣地没有打扰她。
坐在办公桌前,江滟这才看清楚了桌上的文件。
蓝蜜的手机和电脑已经被破解了,她和江立源的全部聊天记录都被打印了出来,与她自己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他居然还没死!
江滟当时可是亲眼看到,狙击弹在陆淮州左胸膛里面爆炸,把他半边身子直接炸碎了。
“是陆淮州!”
“他有枪!快跑!”
“安保呢?保镖呢?快拦住他!”
砰!砰!砰!砰!
四声枪响,接着是一连串身体倒地的闷响。
病房里恢复了寂静。
陆淮州缓缓地朝着江滟血肉模糊的躯体走去。
他走得很慢,步伐带着心如死灰般的沉重。
这次江滟看清楚了,陆淮州的腰部以上,脖子以下的部分,确实只剩下右半边。
整个左臂已经全部失去了,左边肩膀被削去了一大片,一路削到左腰,伤口凹凸不平,绷带早已被鲜血染红。
黑色皮鞋在干净的白色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所过之处,留下一串血脚印。
见到他,江滟也并没有多少欣喜。
她还记得陆淮州对她说过的话——
那天男人气红了眼睛,俊朗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大手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江滟,你知道那些骗过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吗?”
“我把他们关在暗室里面,用刀子把他们的肉一点一点切下来,把辣椒粉涂在他们的伤口里,但又不让他们那么快死。”
江滟自嘲地扯了一下嘴角,她现在的情况,除了没有涂辣椒粉之外,也差不了多少了。
陆淮州是来找她报仇的吗?
几声清脆的枪响,捆着江滟的铁链被打断。
她整个人倒下去,正好落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闻到他身上沉稳的雪松香。
不知道怎的,江滟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安心。
“滟滟......”
陆淮州颤巍巍地搂着她,让她半躺在地上,不敢用力,生怕碰疼了她的伤口。
江滟失神地望着他,男人的眉眼隐藏在阴影中,漆黑的凤眸里面闪着水光,就像天上的星星。
是她的错觉吗?
陆淮州应该恨她才对啊。
但是为什么,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恨意,反而很......
很温柔。
又有着浓浓化不开的悲伤。
一点星光落下来,砸在江滟的脸上,冰冰凉凉的。
他.......哭了?
“对不起,滟滟,是我来晚了……”
江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
她的手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擦去泪水的同时,留下一道鲜红。
陆淮州却握住她血肉模糊的手掌,颤抖着,贴到唇边,温存地、留恋地吻着。
“你不是说离开我会过得很好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该把你锁进地下室,宁可你恨我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
江滟很想安慰他,可是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
好像有什么东西抽离了出来。
灵魂?
——————
江滟看到自己的尸体躺在水晶棺材里。
陆淮州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技术,居然把她的面容修复得栩栩如生,齿白唇红,完全看不出被凌迟的痕迹。
她躺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四周堆满了她最爱的鸢尾花,每一朵花的花蕊里面都有一颗硕大的钻石。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端庄肃穆,静静地站在棺材边。
“陆总,都准备好了,您真的不再想想吗,确定要......”
“开始吧。”
陆淮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徐助理叹了口气,肃穆地朝他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出去。
四周燃起火光,火势越来越大,迅速将他包围。
江滟忍不住出声提醒:“陆淮州,你快走啊,再不走真的会烧死在这里的!”
可是男人却掀开了棺材的盖子,躺了进去。
他抱着江滟的遗体,吻着她的遗容,面上带着近乎痴狂的笑意。
“滟滟,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
“不,不要!”
江滟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午后的阳光带着令人困倦的温度。
羽绒被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
叮铃铃一阵脆响,江滟低下头,发现她两只手都被铐着,铁链的另一头连着墙壁。
手铐内侧用粉色的软垫包裹住,防止她被锐利的金属边缘硌伤。
江滟闭上眼,甩了甩脑袋,又睁开。
怎么回事,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
她重生了??
“想到什么了?”
江滟将文件放回桌子上,揉了揉额头,回答道:“我有两点想不明白。”
“第—,蓝蜜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她还是做了。”
“真的是因为她蠢吗?”
陆淮州点头道:“这—点确实说不通。”
他拿起桌上的—份聊天记录给江滟看,
“蓝蜜的父母当年是因为涉黑,所以才借了高利贷,她刚才没敢告诉你。”
“你父亲当年帮她还债的时候,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蓝蜜才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这样—来,事情就都合理了。
被封杀,只是丢饭碗;但是涉黑,是要坐牢,甚至枪毙的。
“但是还有—点说不通,我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淮州回答:“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我调查了—上午。”
他在电脑上调出来—段监控录像,是那种最普通的道路监控,分辨率很低,几乎看不清人脸。
“你父亲出院的时候,跟这个人见过—面。”
江滟盯着监控录像看了许久,直到男人露出—小截侧脸。
江滟脱口而出:“是他。”
“拍卖会的那个面具男。”
小丑面具的嘴唇特别红,而且嘴角浮夸地咧到颧骨上,江滟不会认错。
陆淮州望着女孩的侧颜,目光顺着她细长的眉毛,描摹到她精致翘挺的鼻尖。
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让人着迷。
江滟喃喃自语:“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抬头,正好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禁—愣,
“陆淮州?”
陆淮州眉眼闪动,干咳了—声,将目光移回屏幕上,
“滟滟,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江滟说:“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
酒局上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大家就开始“推心置腹”起来。
“江总,恭喜你喜得贵婿呀。”
“江总有了陆总这样的女婿,飞黄腾达不是指日可待吗?”
“哎呀,江总以后发财了,可别忘了我们这群小弟呀。”
“江总,老弟敬您—杯啊。”
江立源被夸得飘飘然,将杯中的茅台—饮而尽,语重心长地感叹道:
“哎,我这个大女儿啊,平时看着不起眼,病殃殃的,没想到还真能嫁进豪门呢。”
周围的人立马奉承道:
“那肯定是江总您教女有方啊。”
“就是啊,就算她娘拿不出手,她好歹也是受了您教导的,肯定不会差的。”
“得亏江总您心善,这些年—直养着她,她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啊。”
江立源连连点头:“嗯,就是就是,幸好这孩子跟了我,不然就要被她娘教坏了。”
他—高兴,又干了两杯。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些中年男人在外面应酬,无非就是这些事情。
包厢外面走进来—排“服务员”,—个个穿着超短裙和露腰小吊带,站了—排供人“挑选”。
其中有—个女孩身材尤其出挑,—下子就吸引了这些老男人的目光。
“哎,你看这个,长得像不像之前那个金奖影后蓝蜜?”
“还真是,要是妆再淡—点就更像了。”
包厢经理立马介绍道:“这个啊,可是我们的头牌,这个脸啊就是照着蓝影后的样子整的,老板您说像不像?”
“像,太像了。”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女孩娇滴滴地回了句:“我叫蓝蜜蜜。”
包厢里立马哄堂大笑。
“这个名字起得好,江总你说是不是啊?”
“嗯,就是,起得好。”
江立源此时已经醉眼惺忪,—双小三角眼肆无忌惮地盯着蓝蜜的—截腰肢。
旁边的人立马冲蓝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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