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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结局+番外

婳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本不想说的如此直白打击爹的,可既然话说开了,这次必须给爹下一剂猛的!沈青川浑身一震,如坠冰窖!入赘是爹的心头刺?他的存在是爹的耻辱?沈青川简直不敢相信,大女儿所说的这许多,更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最为敬重的爹,竟会这样做,可大女儿分析的一桩桩一件件又不能说毫无道理,他只觉浑身充满了无力感,缓缓蹲在田埂上,抱着头闷声哭起来。年幼的小玉,迈着小短腿儿绕到爹面前,伸手拽了拽爹的衣袖,吓得红着眼眶噙着泪。阿姐说了很多,她年纪小听不太懂,但她听懂了爷和继奶对爹不好,只让爹干活不让他念书识字,爷和继奶也不喜欢爹和娘。“爹,你咋了,你别别……别哭好不好,爷和继奶对你不不不……不好,我和阿姐会孝顺你的,娘也也也……也心疼你。继奶也不喜欢我和阿姐,她她...

主角:小玉沈小棠   更新:2024-12-1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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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玉沈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不想说的如此直白打击爹的,可既然话说开了,这次必须给爹下一剂猛的!沈青川浑身一震,如坠冰窖!入赘是爹的心头刺?他的存在是爹的耻辱?沈青川简直不敢相信,大女儿所说的这许多,更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最为敬重的爹,竟会这样做,可大女儿分析的一桩桩一件件又不能说毫无道理,他只觉浑身充满了无力感,缓缓蹲在田埂上,抱着头闷声哭起来。年幼的小玉,迈着小短腿儿绕到爹面前,伸手拽了拽爹的衣袖,吓得红着眼眶噙着泪。阿姐说了很多,她年纪小听不太懂,但她听懂了爷和继奶对爹不好,只让爹干活不让他念书识字,爷和继奶也不喜欢爹和娘。“爹,你咋了,你别别……别哭好不好,爷和继奶对你不不不……不好,我和阿姐会孝顺你的,娘也也也……也心疼你。继奶也不喜欢我和阿姐,她她...

《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本不想说的如此直白打击爹的,可既然话说开了,这次必须给爹下一剂猛的!

沈青川浑身一震,如坠冰窖!

入赘是爹的心头刺?

他的存在是爹的耻辱?

沈青川简直不敢相信,大女儿所说的这许多,更不敢相信他一直以来最为敬重的爹,竟会这样做,可大女儿分析的一桩桩一件件又不能说毫无道理,他只觉浑身充满了无力感,缓缓蹲在田埂上,抱着头闷声哭起来。

年幼的小玉,迈着小短腿儿绕到爹面前,伸手拽了拽爹的衣袖,吓得红着眼眶噙着泪。

阿姐说了很多,她年纪小听不太懂,但她听懂了爷和继奶对爹不好,只让爹干活不让他念书识字,爷和继奶也不喜欢爹和娘。

“爹,你咋了,你别别……别哭好不好,爷和继奶对你不不不……不好,我和阿姐会孝顺你的,娘也也也……也心疼你。继奶也不喜欢我和阿姐,她她她……她她还经常趁你不在家,打骂我我我……我和阿姐,对娘也是冷嘲热讽,只要咱们一家整整……齐齐的,继奶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咱们不不……稀罕。”

沈小棠暗赞妹妹是个会补刀的。

小玉年幼,不会骗人,继奶欺压他们大房的事情,从妹妹口中说出来比她和娘说更合适,最能在爹心中生根发芽。

果然,沈青川身体僵了僵,缓缓抬头,胡乱抹了一把脸。

“玉儿,你继奶打骂你们了?你从前咋不告诉爹?”

小玉撇了撇嘴,似要哭,“你一一一……一直听爷的话,对继奶也孝顺,我我我……我怕你为难,而且你一直觉觉……觉得继奶人不错。”

沈青川猛地拍了自个脑门儿一巴掌,愧疚又懊恼。

“是爹愚笨,是爹没用,爹让你们娘仨儿受苦了。”

刘氏看丈夫如此难受,心里也不得劲儿。

“他爹,以前我和你一样,对爹和继娘没啥意见,可自从玉儿会说话之后,口吃的毛病愈发严重,依我看都是被继娘吓的,今早你还没回来,我割猪草进门正看见继娘要打玉儿,不是我刚巧撞见,巴掌就落玉儿身上了,咱们沈家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小玉是最小的,喂鸡都喂了半年了,银秀可比棠儿还大了一岁,六岁了却连鸡棚都还没去过呢。”

是啊,爹和继娘不仅偏心儿子媳妇,连孙子孙女都偏心,他以前竟然没觉得不正常!

沈青川脸色沉了沉,缓缓起身,“我以后不会让你们娘仨再跟着我受欺压了!”

最后,他让妻女坐在山脚下的一棵树下乘凉,他则一个人在田里干活,似泄愤一样,比起往日的精细,干得粗糙了太多。

刘氏心疼不已,却也没去劝,这件事情需要丈夫自己看开释怀。

“棠儿,你长大了,遇事竟比娘还通透。”

能不通透吗?

她又不是真的五岁,她一个孤儿能读书上大学在残酷的职场里打拼升职加薪,再看不透这些,岂不是白活了两世?

“娘,你和爹就是太老实了,日日任劳任怨埋头苦干,吃亏吃习惯了。”

刘氏叹了口气,“这回,你爹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分家。”

“放心,等爹明日去镇上问过陆先生之后,一定会同意的!”

刘氏头一回来了田里没下地,坐在树下又开始不自在起来,“棠儿,要不你在这里陪妹妹,娘下田去帮你爹干一会儿?”

“娘,你就坐这儿歇着吧,奶天天骂咱们偷奸耍滑躲懒,今日你就躲一回懒好好歇歇,而且这是爹让你歇的,怕甚?”


往日沈小棠还对她这个继奶多有忍让,今日她总算说动爹娘起了分家的心思,可不得赶紧把事情闹大,好让四邻八里看清继奶的真面目,到时分家,爹娘也不至于落个不孝的骂名。

“话是你说的,你咋还生气,我不跪!”

刘氏头一回没有当着婆母的面,劝女儿服软给继奶道歉。

但自打她一进门就畏惧这个泼辣的继婆母,打从心底的畏惧,却也壮着胆子小声道,“娘,你刚刚说的,我们都听见了,你们做一顿饭咋都这么大意见,小棠日日做饭,回来晚一回吃你一通数落,还不能说句话了?”

孙氏一听,像是生吞了一只活苍蝇,脸唰的一下拉了下来,满面铁青。

一脚踹不出半个屁的大儿媳,竟然也敢当众顶撞她了?

她顿时气得浑身哆嗦,颤抖着手指着大儿媳,提高了音量嗷嗷起来。

“老大家的,你今日是成心与我过不去,铁了心要气死我不成,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活了,呜呜呜……”

孙氏捂着脸哭着扑进老头子怀里,“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老头子,你瞧瞧你的好儿媳好孙女,我这个继娘真真是当不得了,我日日起早贪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头发也白了,到头来竟也不落儿好,一把年纪了还要被小辈儿顶撞,传出去还以为是我苛待了她们,我这日子可还有啥活头儿?”

“呜呜呜……”

她窝在老头子怀里,闷声痛哭起来,大家只听见她哭得撕心裂肺,却瞧不见她的脸。

孙氏年轻时也是极其温柔小可的,对男人体贴又上心,万事都以他为先事事听他的,后来家里儿子女儿一个接着一个生,辛苦操劳了二十多年,脾气才变得急躁泼辣起来,但二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情分却不减半分,只要不过分得厉害,沈老先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干涉。

自从有了几个儿子,三房儿媳陆续娶进门,孙氏就再没这般窝在他怀里哭过,看着怀里哭得委屈的老妻,沈老先生顿时心生怜惜。

他抬头满脸不悦地瞪向大儿媳和孙女。

“老大家的,你要是对你娘有啥不满,大可以同我说,虽是继娘,却对你们也不差半分,况且她是你们的长辈,怎能如此顶撞?”

“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们身为大哥大嫂,本就应该多干些帮衬着弟弟们,老大没啥出息,等将来弟弟侄子们考中状元当了官老爷,你们也能跟着沾光不是?你平日里也是个听话懂事的,今日咋这般不懂规矩,快给你娘服个软道个不是,等回屋,再好生给棠丫头立立规矩,传出去像啥样子,平白污了咱们沈家的家风。”

PUA,又是赤裸裸的PUA!

沈小棠听完差点冷笑出声,果然是有了继娘就有继爹,有了继奶就有继爷。

不等娘开口,沈小棠就抢先道,“爷,娘刚刚不就说了两句实话吗,咋成顶撞长辈了,难道家里的饭不是我日日在煮吗,今日我跟着爹娘去田里干活,不小心摔倒才回的晚了些,家里做一顿晌饭,咋就这么大的怨气,那我日日做岂不得怨气冲天了?没人关心我们咋回来这么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我和娘还只能当哑巴不能说话了?”

“我不过是重复了奶刚刚说的话,咋就大逆不道非得下跪认错了,要真是这样,以后我和娘也不敢下田了,饭我也不敢煮了,日日下田、煮饭没功劳,晚到家一回,就错得天怒人怨了,反正咋样都是错,以后这田里的活谁爱干谁干,家里的饭谁爱做谁做!”


刘氏这才稍稍安心了些,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噜”起来。

听见娘肚子响,沈小棠不平道,“娘,你早上肯定没吃饱,你和妹妹在这儿等着,我去山里找点野果子给你和爹垫肚子。”

刘氏一听,当即变了脸色,“棠儿不可,山上蛇多,深处还有大虫,太危险了。”

“娘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我找根棍儿敲着走,一定不会往深处去的,你就在这儿看着妹妹,我找到野果子就回来,很快的。”

不等娘答应,沈小棠就起身往山下跑远了。

等沈小棠进了山,顺着一条有人趟过的路,找了一根大拇指粗的棍,敲着枯枝落叶往前走。

走了好远,才在一处悬崖边儿发现一棵野枣树,上面长满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青枣,许是长得太靠崖边儿,摘着费劲又危险,所以才能安稳长这么大个头儿,这青枣和上一世超市里卖的很像,一定脆甜好吃的很。

嘿嘿,今日没有白来,大丰收!

她喜滋滋地跑过去,一伸手,够不着!

害,一时开心,竟然忘了自个儿现在才五岁,面黄肌瘦还发育不良。

她只得利用棍上的树杈,勉强倒着勾了一枝过来,艰难地摘了七八个青枣。

白瞎这一棵树结了这么多青枣,只能看却够不着,她有点不甘心,又去别处找了一根更粗更长的棍,勾着离她最近的枣树枝子使劲儿晃了几下。

因为人小力气也不大,晃动的幅度实在不够,青枣纷纷落下了悬崖,甩到崖边的也只有三五个。

虽然惋惜不能摘更多,但她也不贪心,能拿去给爹娘妹妹尝尝鲜,已经很好了。

她小心翼翼去捡崖边儿的青枣,有一个最靠边儿,将落不落的勾得人心痒。

沈小棠深呼一口气,缓缓挪过去,拿着一根小棍儿慢慢拨回青枣。

“啊——”

沈小棠惊呼一声,猛地蹲坐在后面,吓得脸色惨白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嗓子眼儿。

青枣后面竟然是一条灰色的花蛇,正吐着芯子直直盯着她!

沈小棠顾不得害怕,立刻握住身边的粗棍子,卷起衣襟慌忙捡起几个青枣,慌不择路的往回跑。

我滴个豆!

等跑出好远,她才发现走的竟然不是刚刚来时那条路!

本来打算捡齐十多个青枣就下山,可现在看看衣襟里兜着五六个少得可怜的青枣,只觉心痛。

刚刚费了老大劲才弄下来,竟然只带出来六个,还上演了一遍崖边惊魂。

忒不划算!

算了,来都来了,现在时辰还早,说不定还能再找点儿啥回去,贼还不走空的,何况这是没人管的荒山。

于是,沈小棠敲着枯枝落叶继续往前走。

远处传来滴水声,应是附近有水源。

正好这会儿她也有些渴了,便兜着青枣循着水声走去。

前方有一处山涧,山涧陡而高,根本看不见顶,清澈的水滴就像串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山涧往下落,但落下的水量并不多,汇集在一起蜿蜒流向别处,她轻轻伸脚便能跨到另一边儿。

沈小棠把衣襟里的青枣放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用手捧着耐心接了点儿山涧落下的水,小口小口地喝了一些,又洗了把脸。

微风吹过,一阵凉爽。

山涧边儿阳光能透过密林照射到的地方,不知长着啥植物,椭圆形的叶子宽厚又大,类似芭蕉叶却小得多,茎叶间长着花苞状的苞片,苞片间还开着黄色的花。


沈小棠在心中冷嗤,沈银秀是她亲孙女就可以半月去一回镇上,她这个继孙女去一回就被勒令以后不许去了,偏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孙氏伸着脖子眼睛都快瞅直了,可是两个竹筐底都用粗麻布盖着,啥也瞧不出。

她索性直接动手掀开去查看!

沈小棠立刻伸手拦在竹筐前,“奶,你干啥?”

孙氏看继孙女如此紧张,顿时更加坚信自己的怀疑了,老大手里肯定藏有私房钱,喂不熟的白眼狼,一家子吃白饭的,竟然还敢腾钱私藏,简直是活腻了!

“你给我起开!”

孙氏一把将继孙女扯开,力大如牛,二话不说就去掀竹筐里的粗麻布。

毕竟沈小棠才五岁,长得又面黄肌瘦,被继奶一扒拉,一下子扑到地上,差点摔个狗啃泥。

老虔婆平日里嚷嚷着腰酸腿痛,扒拉她的时候毫不费劲,可见平日里都是装的!

“棠儿,摔到哪儿了,疼不疼?”

沈青川丢下扁担,慌忙将女儿扶起来,眼底已经蓄满了怒火。

平日里,继娘还在他面前做做样子,给他一种继娘对他们大房还不错的错觉,今日竟然不遮掩了,简直是太过分了。

都怪他一直眼瞎,看不清他继娘的真面目!

“爹,我不疼,你别担心。”

沈小棠摇摇头,被爹扶着站了起来。

沈青川心里窝着一团气,一改往日老实听话的态度,开口责问,“娘,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你咋推棠儿?她还只是一个五岁的丫头。”

孙氏猛地扯开一个竹筐里的粗棉布,里面空空如也,她不肯相信,立刻又扯开另一个里边的粗棉布,同样啥也没有。

不可能!

咋会这样?

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要是老大藏了私房钱,只给死丫头一个人买,不给那个小结巴买?

抓包没抓到,孙氏脸上的阴郁渐渐消失,听见继子责问,她这才换了个表情。

“青川,娘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竹筐用的也有些日子了,娘就是想看看竹筐脏不脏,也不知道多久没刷了,一不小心手劲儿大了些,娘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磕磕碰碰难免的,不碍事儿的。”

屁嘞!

明明就是想看看她和爹有没有在竹筐里藏东西。

多年来,她爹老实勤快还实诚,日日去镇上给云来酒楼送豆腐和鸡蛋,酒楼按月结算,她爹憨傻,一个铜板都没有腾下来过,自打她胎穿过来,就没见过爹和娘有一文私房钱。

但是死老太婆对她爹还是日也防夜也防,防贼一样!

沈小棠撇撇嘴,幸亏临进村子前,她觉得放扁担里还是不保险,就和爹悄悄把东西藏进了田里,否则还真被孙氏逮了个正着。

真是好险,不然家里今日定闹得天都要塌了。

沈青川铁青着脸,双手紧握成拳,要是搁在以前,继娘说啥就是啥,他绝对不会多想,更不会把继娘往坏处想,但自从昨日女儿的话让他如梦初醒,今日又询问账房陆先生,证实了他爹吃绝户对不住他亲娘和外爷一家,还扭头娶了他的青梅孙氏,加上刚刚继娘把他女儿推倒在地上,他看得真真切切,心里的隔阂直接生根发芽长势汹汹了。

“既然看完了,那我们回屋了。”

他努力平复心中怒火,这才松开拳头,牵着女儿回了屋。

扁担丢在院子里,也不管了。

孙氏想逮个现行,没逮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说找了由头糊弄过去了,可继子一脸愤怒的表情,一看就是没相信,她心气儿不顺,猛地踢向竹筐,不知咋竟一下子崴了脚指头。


要光送鸡蛋和豆腐,她还去镇上干啥?

经女儿提醒,沈青川这才反应过来,“对呀,爹咋忘记这茬儿了,咱们快去田里找找,去镇上的路虽不太远,但也有十来里,你人小走不快,酒楼还等着要豆腐,咱们不能耽搁太多时间。”

“爹说的对,不能耽误时间。”

村子寂静无声,连声狗叫都没有,父女二人就着月色四处望了望,附近并无他人,二人才放心的拐弯去了田埂上。

等他们找回姜黄,沿着去镇上的路走了七八里,天才蒙蒙亮。

沈青川为人木讷不善言辞,天都快亮了,他才想起来关心女儿,“棠儿,头一回走夜路,怕不怕?”

沈小棠立刻摇摇头,“有爹陪着,女儿不怕。”

她心中不由好笑,走夜路怕啥?

她上一世经常加班到凌晨,再一个人迷迷瞪瞪的骑着小电驴回家,有时候为了一个紧急方案,直接熬通宵。

沈青川看着才五岁的女儿如此懂事,心中一阵心疼。

等父女二人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大亮前到达云来酒楼。

还没等沈小棠好好瞧瞧小镇上是啥模样,就被她爹拉着进了酒楼后门。

酒楼管事的看见沈青川,一脸焦急道,“青川,你可来了,再不来,咱们酒楼上半日可就得撤去豆腐制菜的菜单了,幸好还赶得及准备。”

沈青川一脸内疚道,“姚管事,实在对不住,今日我带了女儿来镇上,脚程慢了些,以后不会了。”

姚管事面冷心善,和沈青川也打了两年交道了,早已清楚他的为人,立刻摆摆手道,“不妨事,快称重点数,开了单子报给陆账房记账。”

待姚管事喊了两嗓子,后厨出来一个胖师傅,胖师傅得到指示,立刻帮忙称重一一报给姚管事,姚管事拿着笔在粗纸上快速勾画了两下,撕下一片儿交给了沈青川。

“去找陆账房吧。”

沈青川恭敬接过,“谢谢姚管事,我这就去报给陆账房。”

他走了两步,想起女儿,顿了顿才开口,“棠儿先乖乖在这儿等着爹,等爹办完事就回来找你,很快的。”

“爹,你放心去办事吧,女儿就在这儿等着爹,哪也不去。”沈小棠乖巧点头。

沈青川扯唇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这才转身走进了后厨旁边的一道小门。

不多时,沈青川便返回来了,但他垂着头,脚步沉重而缓慢,失魂落魄的像是受了啥巨大打击一般。

站在酒楼后院儿等候的沈小棠,看见爹脸色不对,立刻迎了上去。

“爹,你是不是询问陆先生了,他咋说?”

沈青川点头又摇头,“棠儿,你说得对,你爷真的是吃绝户,陆先生和你的回答……一样!”

沈小棠早就料到会如此,但她还是故作惊讶。

“呀,原来村子里议论的都是真的,爷他真的吃绝户,爹,咱们回去就和爷分家好不好,他辜负了爹的外爷和外婆,还负了爹的亲娘棠儿的亲奶,爷拿着亲奶给你留的家产养他们的儿女也就算了了,还如此苛待你和娘。”

沈青川沉着脸红着眼眶,动作迟缓却重重点头。

“好,棠儿想分家,咱就和他们分!”

他想不明白,爹为何要这样做,爹可是读书人,不仅考了秀才,还当了村学堂里的教书先生,教书育人难道不该品德更为高洁吗?

可是,他爹真的是世人口中的吃绝户!

他被蒙在鼓中二十多年都不曾察觉,还觉得自己是家中老大,应该担起长子的责任,觉得自己任劳任怨为家里付出最多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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