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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宝赢麻了结局+番外

雨过阳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嫂,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男子声音,很像上官子书,就连当时他的语气都把控得十分到位。“谁是你大嫂,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大胆的女子声音,和余朝阳没什么两样。“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二妹是不是醒了?”“没有。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行,我的夫人,等我。”余元筝前世有个爱好,那就是口技,学什么都很像。她的表演惟妙惟肖。而听到这些话的几人,个个都惊恐异常。一时之间,大厅里落针可闻。“大伯父,我把这个桥段写成画本子,让全京城的说书先生天天轮番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不...

主角:余元筝上官子棋   更新:2024-12-12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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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元筝上官子棋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宝赢麻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雨过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嫂,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男子声音,很像上官子书,就连当时他的语气都把控得十分到位。“谁是你大嫂,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大胆的女子声音,和余朝阳没什么两样。“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二妹是不是醒了?”“没有。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行,我的夫人,等我。”余元筝前世有个爱好,那就是口技,学什么都很像。她的表演惟妙惟肖。而听到这些话的几人,个个都惊恐异常。一时之间,大厅里落针可闻。“大伯父,我把这个桥段写成画本子,让全京城的说书先生天天轮番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不...

《换婚病危世子,她一胎三宝赢麻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大嫂,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男子声音,很像上官子书,就连当时他的语气都把控得十分到位。

“谁是你大嫂,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大胆的女子声音,和余朝阳没什么两样。

“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

“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

......

“二妹是不是醒了?”

“没有。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

“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

“行,我的夫人,等我。”

余元筝前世有个爱好,那就是口技,学什么都很像。

她的表演惟妙惟肖。

而听到这些话的几人,个个都惊恐异常。

一时之间,大厅里落针可闻。

“大伯父,我把这个桥段写成画本子,让全京城的说书先生天天轮番讲。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不说王爷王妃会是什么反应,你觉得这话传到皇上耳里,他会不会震怒?

欺君之罪不知道伯府能不能担得起?”

“你,你,你你,当时居然醒着?”上官子书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语无伦次。

“是啊,我的夫君,我们可是正儿八经拜了堂的。

你下手还不够重,你应该直接把我打死。

大姐,睡别人的夫君感觉是不是很过瘾?

我都不知道大姐居然饥渴到如此程度,一刻也等不了。

我踢的两脚和一声老鼠叫都阻止不了你们。”

余元筝讥讽地看着他们夫妻俩,说出的话非常低俗,又让人无法反驳。

哪像一个闺阁女子能说出的话,简直如市井泼妇,但是却没人敢指责。

而此时的余朝阳早就已经吓傻了。一脸的不知所措和羞愤难当。

上官子书也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伯父,这一场换婚,单凭大姐和二公子根本实现不了。只有把我拉下水,才能实现你们的愿望。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你们打得一手好算盘呀。

所以我们二房的要求不高,只要把我们二房按正常规矩分出去,我们就把此事接过。”

余元筝又转身微笑地看着上座的两位伯府大主子,等着他们做决定。

“你,你,你不是余元筝,你究竟是谁?”突然,余朝阳发了疯般发出尖叫。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除了是我爹的女儿,还能是谁?哦,对了,我现在是荣王府的世子妃,你不要的身份。”余元筝笑得很灿烂。

“你为什么和在府里差别这么大?”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装的吗?不然怎么在这伯府里生活?你欺负我已经欺负成习惯了,现在不给你欺负,你接受不了了?”余元筝讥笑道。

“你......,你给我等着。”余朝阳咬牙狠声道。

“怎么?想等以后成了世子妃再找回场子?别忘了,我现在嫁的是荣王府嫡长公子,就是你大嫂,就算以后你成了世子妃也得叫我一声大嫂。”余元筝直接揭穿她的心思。

“阳儿,不要说话,听长辈的。”上官子书拉住还要说什么的余朝阳。

“好了,蕴信,分家。给他们二房一间铺子,长顺街那边的一个二进宅子。”老夫人阴沉着脸拿定主意。

在二房几人身上如看仇人般看了几息。

“爹,这点财产占伯府财产的几何?”余元筝不理老夫人的冷脸,问她爹。

“一个庶子,难道还想和嫡子平分家产?”老夫人听了火气“噌”一下就上来。

当年老伯爷为了那女人,处处下她这个嫡妻的面子,护得那么紧,不然哪有这个庶子出生的机会。

这就是个后患。

“不知道当年祖父的庶弟分家时,是怎么分的?”余元筝还真不知道。

“当年二叔分家时,有两间在闹市的铺子,一个两百亩的庄子和一个三进宅子。奴仆二十人,自己那房用的物件,三万两银子。”余蕴之一一报出,他管着府里的庶务,这些他很清楚。

“那我们的要求不高,和二祖爷一样即可。”余元筝对这个数还算满意,多了大房肯定不给,闹得太掰也不行,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余”字。

在这封建时代,家族观念很浓。

其实这些财产也只是伯府的很小一部分。

“母亲,就如了他们的意,毕竟二弟是我余家的子孙。”余蕴信对余蕴之的恨当然不会像他母亲一样。

因为他也有庶子。

虽嫡庶有别,但那也是他的孩子。以后那孩子也会知道今天分家的事。

只是他对余元筝真是刮目相看。

平时在府里没有半点存在感的侄女,今天如此摆了一道。

以后女儿和她还要在一个府里生活,他难免又担忧了几分。

回头他得找王爷好好套套近乎。

老夫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起身,脚步下得很重,经过余蕴之身边时,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好了,二弟,我们本是一家人,不用计较那么多,大哥知道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就算分了家,以后大哥也会照看你一二。”余蕴信这时知道说好听话。

经过协商,二房得到了两个正在盈利的铺子,一个三进的别院,还有一个一百五十亩的田庄,不过离京有点远,在一百里外。

还有自己这房用惯了的奴仆,十八人。

能得到这么多,二房已经很满意。

回到二房。

弟弟和妹妹都高兴地围着大姐有说有笑。

“大姐,今天你好威武。”余庆生从来没见大姐这么硬气过,换作是他根本不敢在大伯和老夫人面前如此放肆。

“大姐,以后我也可以去女子书院上学了,对吗?”余悦姻仰着小脸求肯定。

十岁的孩子,还不太明白大人的那些事,还保有一份天真,之前有她这个大姐在前面挡着,余朝阳对她倒没有欺负。

“对,姻姻想学什么?”余元筝把她当孩子一样诱哄。

她前世都三十八了,对着这么小的孩子,可不就是个儿童。

“我想学弹琴。”余悦姻的身份在伯府地位很低,不可能给她请女先生单独教。

而余朝阳却能请几个先生来教。

这就是嫡庶之别。

“好,那就学弹琴。”余元筝摸了摸她的头。

“爹,事不宜迟,今天就开始搬吧,现在才下午未时初(下午一点),万一老夫人又下绊子,我们现在没有祖父撑腰,而我又只能在家待一天。”余元筝建议道。

“这是不是太急了点?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手,这点时间也不够。”

来得太突然,余蕴之还没回过神。




大魏朝铁帽子王,荣王府。

余元筝想骂娘。

疼,脖子真疼,这是她的第一感觉。

她正想叫出声。

突然听到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是从她头顶上传来的。

“你可想好了。今晚一过可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还带着几分兴奋。

“你个胆小鬼,怕什么?快点。”一个娇媚的女子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子的话音一落,一声暧昧的声音传入余元筝的耳朵里。

同时,她也差点尖叫出声。

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因为她除了脖子疼,突然脑袋也好疼。

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

她居然狗血地穿越了,还穿在同名同姓的古人身上。

她只是在医院连续加班了二十几个小时而已,就累死了?

原生今天出嫁。

她的夫君此时正在上面与她同一天嫁入荣王府的堂姐余朝阳在洞房,而她被夫君直接打晕塞在床底下。

堂姐要嫁的是荣王府世子上官子棋,可惜半年前秋猎从马上摔下,再没醒过,就是个活死人。

而她嫁的正是荣王府侧妃生的庶二公子上官子书。

等她把信息消化完,上面还在继续。

气死了,当着她一个老姑娘的面上演大戏。

叔能忍,婶不能忍。

抬起一脚。

“咚!”

吓得男子一抖。

“啊!怎么回事?”余朝阳有些不高兴地嗔怪。

“吱吱!”余元筝闷笑,然后学了一声老鼠叫。

“啊,有老鼠。”余朝阳一声低叫,抱住上官子书的脖子不撒手。

两人等了一会儿,没再听到声音。

“你说我大哥醒不过来,此话当真?”

“他还有半年就彻底死了,我那二叔家的妹妹从此就只有守活寡的份。”余朝阳很肯定地说道,伸手想继续撩拨。

“所以你才私下和我联系,今晚把你换过来,制造成新娘送错洞房的事实?”

“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永安伯府嫡女,反而喜欢庶子生的嫡女?”

“当然喜欢你了,你爹才是永安伯。你那妹妹和你是云泥之别。”

“十天后你就是荣王府的世子。你就等着接世子印吧。”余朝阳说得异常赌定。

“你怎么知道?”上官子书不太相信。

大哥可是王妃生的嫡子,而他只是侧妃生的庶子。

就算要把世子之位给他也要等大哥死后。

“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信你等着瞧。”余朝阳非常自信。

“好,信你。”上官子书当然想做上世子之位。

而下面的余元筝从堂姐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她话说得那么肯定,连几天都能说出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重生的。

她都能穿越,别人当然也能重生。

难怪她要策划这场换婚。

余朝阳是皇帝下了圣旨赐的婚,想悔婚都不行。

这场同一天出嫁的婚礼应该就是她们母女俩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今日换婚,还和二公子串通好。

余元筝在想着这些的时候,头顶又一轮战斗开始。

她抬起脚,又一踢。

“二妹是不是醒了?”余朝阳也听得真切。

上官子书撩开床幔,直接探出脑袋看床下,看到余元筝眼睛闭得紧紧的。

“我下手很重,想醒,肯定得明天早上。”

“还是早点送过去吧。回来我们再继续。”余朝阳声音娇媚,她还是担心。

“行,我的夫人,等我。”上官子书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才下床穿戴。

余元筝继续装晕。

然后她就被人从床底下拉出来,再被像扛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从后窗出去。

好家伙,这上官子书还是个练家子。

没一会儿又是一个跳跃,余元筝就被扛进了另一个新房。

然后被轻轻放在床边,还靠着床柱,伪装成靠着床柱睡着。

接着有东西盖到她头上。

当听到后窗传来轻轻关上的声音,她才敢睁开眼。

拿下头上的东西,果然是鸳鸯红盖头。

入目一片红,红烛还在摇曳。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睡美男。

睡得很安详,高高的鼻梁,很有立体感。

嘴唇厚薄刚刚好,两片合一起正好像一片窄树叶。

这就是荣王府的世子,上官子棋。

这要是醒着,得迷倒多少闺中女子。

“哎,你的新娘被人换了,而你却什么也不知道。”余元筝感叹。

“以后要和你过日子,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余朝阳的堂妹余元筝,被她设计换给你做新娘。

不过我觉得嫁给你更好。不用宅斗,也不用和别的女人抢男人。”

余元筝仗着对方没感觉,伸手摸向上官子棋的脸。

“睡了半年,皮肤还这么好,手感真不错。”

“真是可惜了,堂姐说你只剩半年寿命。”

话音刚落,她仿佛看到上官子棋的眉头动了一下。

她吓了一跳,不会这么灵吧?她一来就醒?

她又观察了片刻,除了发现他这张脸确实耐看以外,一无所获。

难道刚才她眼花?

“不过你放心,我医术很厉害的,遇到我是你的福气。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那堂姐可不会善待我。现在是换亲,以后还说不定是什么招......”

余元筝想到堂姐可能是重生,她有先知,有些头疼,她可不会宅斗啊,她只会医术。

此时离天亮应该也不远了。

余元筝为了更真实,她也没换身上的嫁衣,又顶着盖头,继续靠着床柱眯一会儿,等着明天的好戏。

她没看见的是,上官子棋的手指微微动了。

他颤抖地够向余元筝的方向,最终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余朝阳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捅了捅身边的上官子书。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上官子书立刻上前跪在王爷面前。

“父王,孩儿一定做好荣王府的世子,孝敬父母,尊敬嫡母兄嫂,担起荣王府的责任。”

决心表得很积极。

王爷冷着脸看跪在面前的庶子。

大儿子醒不过来,他也难过很长一段时间,但作为男人和王府的一家之主,他有他的责任,不可能一直沉浸在悲伤中。他该做的事半点不能马虎。

大儿子不醒,世子之位迟早要落到二儿子身上。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看身边的王妃。

希望能看到王妃点头。

可王妃迟迟没有表示。

“王爷看她做什么?你才是一家之主。立世子是王府的大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荣王府是先辈挣下的荣耀,不可能断送在一个不知道哪天就死的活死人身上。”

二老夫人生气地嚷道,面部都扭曲了。

“大哥,这么重要的事,你得早些拿主意,子棋已经那样了,我们只能指望子书。如果你不愿意传给子书,传给我家子锋也行。只要大哥你愿意。”

二老爷上官宏辰帮腔劝道,但说出的话让人听了就当他在放屁。

“王爷,你别听他瞎咧咧。他就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二夫人苗络英赶紧描补。

“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男人,不要面子的吗?小心我抽你。”上官宏辰生气地瞪了旁边的妻子一眼。

“王爷,世子之位确实很重要,既然世子已经不能醒来,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说话的是上官宏祥,老王爷二弟家的大儿子。

“是啊,王爷。世子关乎我们上官家的百年基业,不能再耽误了。”上官宏运也劝道。

他是上官宏祥的弟弟。

他们这些族兄弟都依靠着王府过日子,每月还从公中拿银子养一家老小。不过隔房的拿得少点,但婚丧嫁娶,公中还是要出银子的。

“王妃,你怎么看?”王爷看个个都等着他拿主意,但他还是想得到妻子的意见。

“王府是王爷的王府,妾身的意见并不重要。”秦雨烟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一人之力是挡不住的。

这是大势所趋。

个个都如狼似虎地盯着世子之位,不是他们要争世子之位,而是要提前与世子打好关系,为他们自己多谋福利。

族里的生意管理,田产管理都用的族中之人,他们能得多少好处,全看王爷和世子的态度,所以个个都想早点把世子之位定下来,他们好做打算。

“顾太医,世子醒来的可能性有多大?”王爷还想再次确认。

“微臣已尽力,世子已经昏迷半年之久,醒来的可能实在是太小。

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许民间还有更好的大夫,但微臣目前还没听说过。

微臣还会继续为世子医治,尽人事听天命吧。”

顾太医没把话说死,但说了等于没说。

余元筝看着大家为了世子之位而争论,都等不及上官子棋死再来做决定。

真是人情凉薄。

而还跪在地上的上官子书,还等着他父王做决定。

余朝阳很明显一脸兴奋。

她在等着做世子妃,好把她这个二妹妹打压下去,时不时就扫她一眼。

余元筝懒得看她,但就是能感觉到她扫过来的视线。

此时的余朝阳心里别提多兴奋。

因为上一世也是今天一大家子坐下商讨世子之位的归属,王妃根本改变不了结局。

她只做了十天的世子妃,然后王府就大张旗鼓地开始给二公子准备说亲。

而这一世,她先下手为强,世子妃的位子是她的,以后王妃之位也是她的。

“王爷,太医已经尽力,就不要再等了,早定早了,二公子也是王爷的儿子,给他理所当然,还犹豫什么?”二老夫人就想今天把事情落实。

王爷看了一眼二老夫人。

这是他的姨母也是他的庶母,小时候也很照顾他,但年纪越大越爱多事。

有时尊卑都不分,对王妃也敢大呼小叫。

“母妃,如果以后世子万一醒了当如何?”余元筝轻轻拉了拉王妃的衣袖,悄声问道。

但她的声音在没人说话时,人人都听到了。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二老夫人突然对她发火。

“二老夫人,我只是说万一。这世上的事谁也说不清,难道谁能说得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余元筝可不会被她一训斥就不敢出声。

“二妹妹,你快别说了,这事大人们会做决定,你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哪有说话的份。”余朝阳也出声打击。

王妃轻轻拍了拍余元筝的手,让她不要参与。

此事主要看王爷。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此事本王还需和皇上商量一下。”王爷左右为难。

既然是和皇上商量,大家只得散了。

当余元筝也要走时,王爷却让她留下。

“王妃,子棋媳妇,你们随本王去书房吧。本王有事和你们说。”

余元筝扶着王妃跟在王爷后面来到前院。

王爷的书房很大气,里面书籍并不多,但装饰得很有格调。除了书,墙上还有好几把兵器。

“雨烟,对不起,本王无能。但你放心,就算子棋没了世子之位,本王也不会放弃他,会一直请医问药,直到最后。”

王爷很郑重地说道,面有悲戚之色。

“本王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王府确实不能没有继承人。还请你能想开些。”王爷又道。

“王爷,妾身没多想,只是可怜我的儿。

他们连等他死都不愿意等,太凉薄。

子棋好着的时候,他们是什么态度,子棋对他们不够好吗?可是换来的却是如此冷情。”

秦雨烟说着,眼里蓄起了眼泪。

王爷无话可说,这就是人性,利益至上。

谁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就亲近谁。

“王爷,筝儿是个好的。比朝阳强多了,伯府的嫡女也不过如此。只是苦了这孩子。”

“嗯。本王知道,所以有些事本王才要和她说。”王爷替王妃擦了擦眼泪。

“子棋媳妇,昨日你说世子醒来,你会自请下堂。

可现在看来子棋是醒不过来了。

他还能坚持多久,我们都不能确定。

以后的日子就要靠你自己撑起来。

当我们两个还活着时,还能照顾你一二,但我们迟早会走在你前面,后面的路就要靠你自己。

以后这个王府还有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就不好说了。

听说你那姐姐对你并不好,你的日子会更艰难。

所以本王给你十个人,这十个人你好好利用,他们会护你和子棋周全。”王爷继续对余元筝说道。

嫁入王府的媳妇,除非王府主动休弃,一辈子基本就在王府了。

而没有男人的寡嫂,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日子,可以预见。

“多谢父王。儿媳会过好自己的日子。儿媳还有一个请求,希望父王母妃能答应。”

余元筝没想到王爷也认可了她,那她很多事就好办了。




“爹,分家吧。”二弟余庆生一脸渴求地表明态度。

“生儿,离了伯府你就进不了国子监,以后你的学业就会耽误。”余蕴之还在做着美梦。

“爹,您觉得大伯会让弟弟进国子监吗?”余元筝又一个现实问题摆出。

余蕴之被问得答不上半个字。

连他都不让读书,会让他的儿子出人头地?

今年儿子就可以考秀才了。

以后的路......

他不敢想下去。

“爹,考科举不一定非进国子监,那么多外来的学子不也一样考上了进士。他们哪个进了国子监?”余庆生想得很明白。

他比父亲读书还好,他不想被毁了一生。

“好。”余蕴之看着儿子坚定的脸,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不能再被大房奴役。

他管理着永安伯府的生意,田产,可是他半点油水都捞不到,大哥每月都把账本看几遍,十两银子的出入都要问个清楚。

得到了父亲肯定的决定,余元筝才放下心来。

她这三天一直在想如何让自己的父母摆脱大房。

余朝阳的威胁刺激着她不停地想办法。

但都有个前提,父亲要同意才行。

余元筝回到自己住过的闺房,还如走时一样。

两个绣架,安安静静地放在外间。

这是原主最爱待的地方。

她没有闺蜜,没有交际,只能绣花。

可是她不会啊。

好好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然后她拿起针线,在出嫁前没有绣完的半成品上下起了针。

刚开始几针,总是下歪,但第十针后,她就应对自如了。

前世她给病人针灸,每一针都要下得非常准,才不会出差错。

现在用到绣花上,原理也是相通的。

结果她下针越来越快,比原主还要利落。

两个丫鬟看得目瞪口呆。

“小姐,您的技艺居然又进步了。”姜花给她端茶来看到这么点时间,小姐就绣完了一片叶子,被惊到了。

“可能是几天没绣了,休息好了,精神又回来了。”余元筝打哈哈。

原主之前一直给余朝阳绣嫁妆,一绣就是一年半载,直到她也要出嫁,才勉强给自己准备了几样东西。

午饭时间到,大房那边的丫鬟来叫他们过去一起吃饭,这毕竟是两个出嫁女回门,这顿午饭是一定要一起吃的。

来到主院偏厅,这里平时常作为待客用饭的地点。

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没有外人,就没有设屏风。

大伯父余蕴信作为一家之主,坐了主位。

左边是上官子书,右边伯府世子余庆礼,旁边是二公子余庆浩,然后才轮到余蕴之和余庆生父子。

从座位就能看出二房在伯府的地位。

余元筝很庆幸父亲同意分家。

食不言,一顿饭吃得很安静。

只有男人那桌因要喝酒,偶尔有点说话声。

饭后。

余元筝看到大家就要散了,主动站起来。

“大伯父,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已经四十五岁的永安伯余蕴信,今天春风得意。

他的女儿以后就是荣王府世子妃,女婿就是荣王府世子,再进一步就是王爷王妃,这是何等的尊荣。

所以今天他对上官子书非常热情。

“何事?”余蕴信面色稍冷。

“大伯父,最好把下人都打发出去,我估计我要说的事大伯父肯定不希望下人听了去。

或者老夫人,大伯母,和两位哥哥留下其它人都离开会更好。”余元筝一脸认真又冷漠。

余蕴信从没把这个侄女放在眼里过,今天却感觉她从没有过的气势,让人无形中就想按她的意思办。

最后众人移步到正厅,只剩下伯府的几位重要主子,包括余朝阳夫妻。

“说吧,什么事?”永安伯和老夫人坐到主位。

一副高高在上。

“父亲,你说。”余元筝看向余蕴之。

“大哥,二弟想分家。”余蕴之犹豫了好几息才开口。

“什么?二弟,你不是在说梦话吧?刚才你可没喝多少酒。母亲还活着呢。”永安伯一脸不可思议。

这个庶弟,管理家里庶务还是不错的,少了这么个人,他要操心的事可就多了,这个免费的劳动力,他可不想放他走。

“大伯父,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爹当年考了秀才为什么不让他继续读书?那时祖父还在呢,都不给这个机会。”余元筝问得很直白。

谁都知道什么原因,但这个原因是不能搬到台面上来讲的。

“大人说话,你一个出嫁女不要插嘴。”永安伯生气了,被一个侄女问得很没面子。

“二妹,这事哪有你说话的份。父母在不分家,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吗?”余朝阳以教训的口吻说道。

“大伯父,这家能不能分?给个准话。”余元筝不理她,只对一家之主说话。

她现在的身份是世子妃,她有这个资格与永安伯平等对话。

余蕴信视线在余蕴之和余元筝两人身上来回转。

二弟还是原来的样子,有点畏畏缩缩,而这个侄女却完全变了个人,没有在家时的唯唯诺诺,每次见到他都要躲。

“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你这是在咒我早点死吗?”老夫人冷着脸拍桌子。

“母亲别生气。这家不能分。”余蕴信一口回绝。

这也在余元筝的意料之中,心里冷笑一声。

真是奴役他们一家奴役惯了。

“大伯父,您别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成为荣王府世子妃,您什么都不知道。”

余蕴信一怔。

“就是一场意外,送错了洞房。”他想一锤定音。

“你当我们一家都是傻子吗?这就是你们大房一手策划的。

大姐不想嫁,可以找王府商量退婚,凭什么要拉上我?今天我们二房就以此事来谈分家的条件。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把你们大房的所作所为传遍整个京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不是一场意外?当时你和朝阳下花轿时,穿得一模一样,搞错了不是很正常吗?”上官子书不淡定了。

这事他也有份,万一把他也牵扯出来就不好了,现在世子之位还没完全落实呢。

要是爆出他德行有亏,皇上那关就不好过。

“二公子,娶我和娶大姐你会选哪个?我要听实话。”

“当然选朝阳,你一个庶出二房的女儿怎么能和她比。”上官子书想都不用想,实话实说。

换谁都会这么选。

“你可有想过大姐是圣旨赐婚给世子。你就不怕犯欺君之罪?”余元筝咄咄逼人。

“这就是一场意外。”上官子书死咬着这一点。

“是吗?”

余元筝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走到大厅中间开始演戏。




余朝阳听了这句,再看余元筝的表情,她终于冷静下来。

从早上敬茶开始,她就看出这个二妹妹有问题。

平时她随便一句话都能把她欺负哭的软包子,怎么这么硬气?还敢和二老夫人对上。

她还在回味昨晚的洞房花烛,又加上夫妻俩蜜里调油,还没腾出心思来关注她的变化。

现在再看余元筝,完全没了在娘家时的可怜样,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是谁?”余朝阳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二妹妹也和她一样重生了?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上辈子她嫁得不好,怎么可能让她欺负惯了,又比她漂亮的二妹妹嫁得好?

所以她就怂恿祖母把她嫁给一个病秧子,结果也和她一样,一辈子守寡。

“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二妹妹呀。”

“你是不是死了?”余朝阳试探着问。

“大姐,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好好地活着,怎么说我死了?”余元筝好笑地看着她。

同时也明白余朝阳什么意思,这是怀疑她也是重生的,想套她话呢。

“你为什么和在娘家时不一样?”余朝阳想不明白。

“我现在已经嫁人,已经脱离了伯府,当然不用看大房的脸色过日子。

而且我现在还是世子妃,你的大嫂,你说我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吗?”

余元筝之所以表现出本性,当然早就想好了借口。

她可不想装以前的软包子,那样太束手束脚。

“你以前都是装的?”余朝阳终于明白了。

“没错。”余元筝大方承认。

“好得很,你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伯府。”余朝阳恶狠狠地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她说得没错,原主的父母还在伯府。

她占了原主的身,原主的父母就是她的父母。

这事得想办法解决。

老伯爷已经死了,可是老伯夫人还在,就是这个所谓的嫡祖母一直在欺压二房。

大伯母为了讨好婆母,也跟着欺负二房,她的女儿也有样学样。

就因为当初老伯爷硬要纳老姨奶奶为妾,生下她爹。

可是又没护住,老姨奶奶还不是被害死了。尽管老伯爷有三个妾,而整个伯府就她爹一个庶子,另两个生的都是女儿。

她爹有才不能表现出来,有能不敢使出来。

考了秀才就不让继续读书,让她爹管些伯府的庶务,只能依附着大房过活。

正当她想着如何处理父母的事时,门外又响起了喧闹声。

“真是反了天了,一个庶子生的也敢霸占长房嫡女的嫁妆。”

是二老夫人的声音。

余元筝立刻走出房门,就看到二老夫人带着一群人进了棋雅院。

罗侧妃很孝顺地扶着二老夫人向里走。余朝阳夫妻跟在后面,还跟了很多丫鬟仆妇。

这是去搬救兵啊。

“子棋媳妇,这院里的嫁妆是子书媳妇的,还给她。”二老夫人很不客气地命令。

“你放心,你的嫁妆,子书媳妇也会还给你。”罗侧妃笑着补充。

这是集体来向她讨要嫁妆呢。

“废话少说,搬。”二老夫人直接命令跟来的下人。

不等余元筝做出反应,一个个就开始搬起来。

两个小厮看到世子妃这么被欺负,想动手拦,但余元筝摇了摇头。

她现在人单力薄,阻止不了的。

她本也不是真想要余朝阳的嫁妆,只是为难一下她而已,来表达一下她再不似以前一样好欺负。

同时也知道了,余朝阳非常清楚在这府里谁才是最好的靠山,不找王妃,不找王爷,而是二老夫人。

这就要深思一下了。

二公子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儿子,她一个老王爷的妾室居然要管,而且王爷又不是她生的。

回头得好好打听打听这二老夫人是什么身份。

而他们正热火朝天搬嫁妆时,王妃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慢着,嫁妆要搬可以,把本王妃给子棋下聘时给余府的聘礼部分留下。”

秦雨烟正在自己院里想事情,这一上午知道的信息太多,她得花时间消化。

“王妃,这怎么成,世子都这样了,难道他还能醒不成?

以后子书就是世子,难道你这个正经嫡母不应该为他多打算吗?”二老夫人反驳得理直气壮。

当初定下伯府二小姐,她就有很大意见,可是王爷已经拿了主意,只得接受,想着以后过了门,上不得台面再休就是。

这话把秦雨烟气得差点要顶撞二老夫人。但她的教养让她生生压住。

“当初下聘用的东西有很多都是本王妃的嫁妆,子书还没资格享受我娘家给的东西,况且我儿还没死呢。”秦雨烟冷声说道。

她本是宽和的性子,但今天她们的行为让她再也忍不住。

“你......”二老夫人无法反驳。

庶子确实不能享受嫡母的嫁妆,除非过继到嫡母名下。

秦雨烟当场找人来清点嫁妆。

两个都是她亲自下的聘,都有些什么东西,她很清楚。

二十个奴仆一起,花了一下午时间就把嫁妆清点好。

“筝儿,以后母妃的嫁妆都留给你和子棋。”王妃宽慰她道。

她只生了一个儿子,以后她的东西都是儿子媳妇的。

“母妃,儿媳没事。”余元筝并没有半点伤感。

两人的嫁妆差了快一半。余朝阳的九十六抬,余元筝的六十四抬,内容如何,不知道。

如果不是考虑到余元筝也是嫁入王府,估计会更少。

“你是个好的,以后照顾好世子。”秦雨烟这是完全接受了余元筝这个儿媳妇。

娶一个心比天高的,还不如娶个老老实实的。

她这半天也想明白了。

余朝阳不适合她儿子,就让她跟老二过吧。

“母妃,儿媳会的。世子说不定哪天就能醒来,您也放宽心。不要信那无凭无据的话。”余元筝倒过来安慰王妃。

儿子昏睡不醒,换作任何一个母亲,都会伤心到无以复加。但王妃还能保持温和,已经非常难得。

这是强大的母亲。

“只是委屈你了,以后常到宏浩院来找母妃聊聊。”秦雨烟拍了拍她的手。

“好。母妃,二老夫人是什么身份?”

余元筝见王妃已完全接受了她,就打算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信息,肯定比找下人打听来得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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