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老三宋成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宛归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秋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
《宛归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卷起来,放入铜管中封好。
许宛宁侧身一看,心中狂跳。
李彪竟然又站了起来,正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来,那目光仿佛吃人一般!
许宛宁冲他灿然一笑,忽然惊恐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噗通”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飞来,直直的刺入李彪的后心。
他身形一顿,瞪大眼睛,轰然倒地!
远处的战事已经停歇。
许宛宁来到李彪身边,假装试探他的气息,又不着痕迹的将铜管放回他的革带。
梁太守带着几个兵丁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宋夫人,你可曾受伤?此次剿灭山贼,你当首功啊!”
许宛宁盈盈一拜,含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我和家人能够安然无恙,多亏了梁大人运筹帷幄,我在此谢过大人了!”
许宛宁望着正在打扫战场的府兵,不经意的问,“梁大人,贼人全都消灭了吗?”
梁太守捋了捋胡须,含笑点头。
此次剿灭山贼二十余人,可是大功劳一件,要是年底评优,他的官职也差不多能升一级了!
梁太守想到此处,心中畅快,望着风姿卓越的许宛宁,甚是满意!
许宛宁面带犹疑,悄声说,“梁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梁太守红光满面,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下,笑呵呵的问:“宋夫人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许氏此次立了大功,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自当尽力满足。
许宛宁面色凝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李彪,轻声说,
“梁大人,我听此贼人自称李彪,是吴王手下的猛将,我不知其所说是否为真。思来想去,还是请大人查明其身份,以免延误军机大事!”
梁太守惊骇异常,待回过神来,更是心中狂跳!
方才交战,他就发现贼人训练有素,原以为是逃兵落草为寇。
不曾料到竟然是吴王手下的悍将!
这,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梁太守立刻让兵丁查看李彪的情况。
青衣小兵试探了李彪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大声呼喊,“大人,他还有气息!”
说着他又从李彪的衣襟中翻出了令牌,交给欣喜若狂的梁太守!
梁太守将那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又走近细看李彪的容貌,抚着胡须笑道:“看令牌确实是吴王手下,此人容貌与李彪也甚是相符!”
“来人,立刻将此人带回府衙,请大夫全力抢救!”
“是!”
青衣小兵领命而去。
梁太守知道此事至关重要,他还需要向魏国公禀报,他看了看许宛宁,语气更是亲切,“宋夫人,本官先送你回城,如何?”
许宛宁颔首,又不好意思的说,“梁大人,关于我以身为饵,诱敌入围之事,事关名节和家人安危,还请大人莫要张扬!”
梁大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许宛宁的顾虑。
许家只剩下了妇孺,宋家也遭遇不幸,若是再被叛贼惦记上,后果不堪设想!
梁大人说,“宋夫人放心,我定会命令手下保密!”
许宛宁如释重负,笑着说,“多谢大人体谅!”
等许宛宁娴熟的翻身上马,悄然返程,梁太守已经见怪不怪了!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江陵城中行人匆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准备归家。
望江楼上亮起了零星的灯火,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
一辆板车从城外悄然驶入,路过望江楼,车上的几人瑟瑟的裹住身上的披风,捂住头脸,生怕被人认出。
许宛宁眼神诚恳,“自然是真的,人选我也看好了,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趁着二爷在家,明日就进门吧!”
宋老夫人瞠目,脸色由阴转晴,脸上也浮现出笑意,“难得你明白事理,说起来成江也二十出头了,也该有子嗣了,既然如此……”
宋成江眼皮一跳,急忙阻止,“母亲,此事不急!”
宋老夫人不悦,恨铁不成钢,“这可是许氏主动提的,寻常男人都三妻四妾的,何况你如今是定远将军,纳个妾怎么了,就按你媳妇说的办!”
宋成江有苦难言,席面上人多嘴杂,有些话实在不能当众说。
许宛宁冷笑,意味深长的说,“二爷有何难言之隐,还是另有心仪之人?这里都是自家人,何不说出来听听?”
宋老夫人一愣,目光略过罗玉娘,又惊又喜。
罗玉娘更是心跳如鼓,羞红了脸。
宋成江面上羞恼,瞪了许宛宁一眼,摇头否认,“我常年征战,哪来的心仪之人,许氏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觉得此事过于仓促,还需从长计议!”
宋成江如此虚伪,只让许宛宁更加厌恶。
她侧头打量着罗玉娘,惋惜的叹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话音一转,许宛宁言辞更加诚恳,“只是二爷也该为我考虑,我如今孤身一人,常感孤寂,若是东院有个姨娘孩子相伴,想必日子也会多些滋味!明日纳妾,动作快些,转年府里就能添丁,岂不是一桩美事!”
宋成江呆愣住了。
许宛宁发疯了吗,纳妾一事竟比他还热心?
宋老夫人眉开眼笑,“好好,许氏说的对!就这么定了,成江你日后若有满意的,再纳进府就是了!”
许宛宁自嘲一笑,三年来,这还是老夫人头一次夸她呢?
月上中天,许宛宁徐徐地走在回去的小路上。
清风拂过,她的裙裾轻轻翻飞,仿佛与月色融为一体,美得令人窒息。
流苏心中发酸,夫人貌美又贤惠,却落得如此不公的田地。她又是生气又是郁闷,“夫人,你真要为二爷纳妾吗?”
许宛宁止住脚步,目光悠悠落在远处,竹影婆娑,露出一片粉色裙摆。
她眼底浮现出冷笑,装作苦恼的说道:“我身在孝中,这也是无奈之举。只不过二爷推三阻四,似乎另有心仪之人。我恍惚听闻两人是在战场上认识的!”
流苏顺着许宛宁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一惊。
主仆两人心有灵犀,流苏了然,顺着话音问道:“奴婢还以为二爷喜欢的是罗姑娘呢?”
竹林不经意的抖了抖。
许宛宁眼底划过一抹幽光,轻叹一声,“莫要胡说,免得污了罗姑娘的名声!我以前也提过,不过老夫人似乎另有打算。总之这话不要被别人听到!”
流苏点点头,声音不高不低,“我们二爷可是大将军,外面再如何好,哪里比得上宋家知根知底。再说了夫人贤惠和善,就算是妾室也受不了委屈!罗姑娘都十八岁了,老夫人也不着急!”
许宛宁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流苏的额头,好笑的说道:“你呀,老夫人是罗姑娘的亲姑母,你我就不必瞎操心了!”
主仆两人渐渐远去。
竹林后,罗玉娘揉捏着自己麻木的双腿,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回到东院后,流苏确定四周没有人,这才敢开口说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不解和担忧:“夫人,您何时替二爷找的妾室,而且为什么要在罗姑娘面前说那些话?”
众人尚未行至房门处,便听闻一声刺耳的尖叫,
“许宛宁,你……你怎会在此!”
正厅里,许宛宁坐在黄花梨椅子上,正在休闲的喝着茶水。
许宛宁凉凉的扫了她一眼,责备着说,“大嫂,你吓到孙大夫了!”
宋大嫂闻言,下意识地顺着许宛宁的目光望去。
只见平安堂的孙大夫正站在一旁,满脸惊诧地盯着自己。
孙大夫乃城中名医,时常出入达官贵人之家,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之人。然而此时此刻,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宋大嫂发髻凌乱不堪,圆润的面庞肿胀得如同猪头,几乎辨不出本来模样。身上的披风也是胡乱地裹着,显得极为狼狈。
若不是听到许宛宁的称呼,单看这副模样,他还以为这是一个疯婆子。
孙大夫毕竟经验丰富、见识广博,短暂的失神过后,便恢复了镇定。
他定了定神,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病人了吧?观其情形,伤势着实不轻啊。快快请坐,让老夫为您诊脉。”
可宋大嫂却仿若失魂落魄一般,只是呆呆地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许宛宁。
“许宛宁,你不是在山贼手中吗?你为何回来了!”
宋瑶手扶着门框,瞪大双眼,劈头盖脸地吼道。
她长长的指甲掐入门板,险些被折断。
许宛宁微微一笑,如诗如画的脸上更是清丽逼人,她淡淡的说,“你们刚走,梁太守就带兵赶到了,贼人全部被剿灭,我自然就回来了!”
宋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同样遭遇山贼劫持,她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如同过街老鼠。
许宛宁却毫发无损,清白无瑕!
这不公平!
宋瑶像是发疯似的大声怒吼起来:“你骗人!这不可能!”
许宛宁揉了揉耳朵,不慌不乱的说,“我此刻就在这里,还顺路请来了大夫,我为何要说谎!你要是不信,自然可以去询问梁太守!”
宋大嫂猛地扭头去看宋成海。
宋成海尴尬的笑了笑,讨好的说道:“弟妹说的是真的,她比你们早回来了一刻,孙大夫也是弟妹带回来的!”
室内死一般的沉默。
宋瑶的眼泪夺眶而出,猛地跑了出去。
宋成海诧异的高声问,“妹妹,你不让大夫瞧瞧啦?”
回答他的是宋瑶的怒吼,“不用你管!”
许宛宁轻蔑一笑,讥讽的说,“瞧瑶妹妹生龙活虎的样子,想必无碍,大哥不必过于担忧!”
宋成海一想也是,就匆忙把宋老夫人安置在了卧房中。
宋老夫人倒是病的不轻,她昨夜淋了雨,又受了惊吓,此刻已经发起了高烧,嘴里喊着胡话。
孙大夫皱着眉头诊了脉,开了药方,叮嘱说,“老夫人年纪大了,此药先喝上三天,好生调养,莫要再动气!”
宋成海忙不迭的派人去抓药。
夜色已浓。
许宛宁亲自将孙大夫送至门口,行至半途时,她又在孙大夫耳边低语一番,孙大夫略有惊诧,微微点头。
返回东院,流苏早已准备好了夜宵。
许宛宁端起热气腾腾的汤面,慢慢的吃起来。温热的面条和鲜美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将她满身的疲惫尽数驱散。
白果端来了驱寒汤,心疼的看着许宛宁,“姑娘,今日太惊险了!宋家人如此对你,被山贼绑架是罪有应得!您为何还要救她们?可吓坏奴婢了!”
流苏也是才晓得今日的事情,她红着眼眶说,“姑娘,白果说的对,您就算是要去,也该带着奴婢!老爷夫人已经不在了,要是姑娘再有闪失,奴婢可怎么办!”
宋瑶浑身僵硬,低声咒骂,“你这个奴才,为何要从这里走,诚心让我们丢脸是吧,等我告诉太守大人,削了你的职!”
府兵心中鄙夷,却又不敢真的得罪车上的几人,委屈的辩解,“宋姑娘,这里是通往宋府最近的路,小的不是故意的!”
宋大嫂也觉得丢脸,她只想快点回家,于是口齿不清的说,“少说废话,快绕过去,莫要被人发现了!”
府兵不敢违逆,只好挥动马鞭,准备拐入旁边的小路。
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孩童将一串鞭炮扔在马蹄下,马儿受惊,高高的抬起前蹄,发疯的冲向了路边的摊贩,水果摊上的果子顿时散落了一地。
好在府兵经验丰富,及时制服了受惊的马,这才没有酿成大祸。板车上的几人就遭殃了,咕噜噜的滚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哎吆吆的爬不起来。
摊主惊叫连连,拉住府兵的衣襟,“你怎么赶车的!摔坏了我这一筐水果,赔钱!”
府兵也傻眼了,他还是一身婆子的装扮,车上的几人也是分外狼狈,怪不得摊主不依不饶!
府兵摸了摸身上,尴尬的挠挠头,“我没带钱,要不你找那位夫人要!”
摊主疑惑的瞅了瞅地上的几人,恶狠狠的说,“谁是主人家,撞坏了我的水果,就要赔钱,要不休想离开!”
他挥了挥手,附近的几个摊主齐刷刷的围了上来,凶神恶煞的盯着她们。
可惜宋家人的银子首饰都被山贼摸走了,现在是身无分文,实在尴尬。
宋瑶羞臊,她遮住头脸,低声咒骂,“区区几个水果值几个钱,明日我就派下人送来!”
那摊主却是怒不可遏,他气势汹汹地拉住宋瑶,大声嚷道:“哼!好大的口气啊!瞧你们藏头露尾的模样,谁晓得你们会不会趁机逃跑!”
宋瑶奋力挣扎,只可惜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抵得过身强力壮的男子,拉扯间她身上的披风被扯落,露出了破损的中衣和光裸的双足。
几个摊主也没料到会是这情景,瞬间都傻眼了。
路边渐渐地聚起一些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宋瑶见状,赶紧弯腰拾起披风,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紧咬着牙关,恶狠狠地说,“你们放肆!竟敢对我无礼,难道不要命了吗!”
那摊主微微一怔,脸上流露出狐疑的神情,上下打量着宋瑶。
正在此时,一个爽利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呀,这不是宋老夫人吗,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众人齐刷刷回头,只见望江楼中走出几个衣着华丽,满头珠翠的夫人们。
说话的正是郭校尉家的夫人,她满脸惊讶,眼角却带着笑意。
宋瑶一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竟然碰见了熟人,还是宋家的对头郭家!
郭夫人牙尖嘴利又交友广泛,这可如何是好!
宋瑶急忙去向母亲求助,可惜宋老夫人正昏迷着,宋大嫂缩着胖胖的身躯,好似一团麻袋!
郭夫人站在高高台阶上,柳眉高挑,“哎呀呀,早上我还以为是贵府的婆子胡言乱语,毕竟谁敢绑架定远将军的家眷!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瞧瞧,把府上的老夫人,宋姑娘糟蹋成什么样了!”
宋瑶气急败坏,怒骂:“住口,你不要胡言乱语!”
郭夫人不与她计较,示意丫鬟拿出银子慷慨的说,“这是定远将军的家眷,你们莫要无礼!损坏的东西我赔了,你们散了吧!”
宋成江怔住,“什么?”
许宛宁一字一顿的说,“我们和离吧!你们宋家人既然看不上我,就让我离开吧,何必在一起相互折磨!至于我离开以后如何,就不必你操心了!”
宋成江见许宛宁不像是说气话,顿时慌乱。
这怎么能行,许家的古籍珍玩数不胜数,他将来加官进爵,逢迎应酬,装点门面,都少不了这些。若是与许宛宁和离,那如何正大光明的讨要?
若是许宛宁再嫁,岂不是给宋家脸上抹黑!
宋成江脱口而出,“不行,你休想!你既然已经进了宋家,休想再轻易出去!我是你的夫君,你必须听我的!明日你就去母亲那里侍疾,恳求母亲谅解!日后谨言慎行,少出头露面,免得再为宋家惹祸!”
说完,他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就要离开!
宋成江的卑鄙令许宛宁刮目相看,她冷冷的说,“那山贼是李彪,吴王麾下大将,为吴王爱子报仇而来!”
宋成江背影一僵,转身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说谁,李彪?不可能!你休要骗我!”
也是,事发不过几天,宋成江一回家就忙着问罪于她,估计还没有听到消息。
许宛宁面色淡淡,镇定自若的说,“我为何骗你,你可以去问梁太守。至于李彪为何要找宋家人报仇,二爷难道不清楚吗?”
许宛宁胸有成竹,宋成江不得不信,他脑中嗡的一声,瞬间懵了。
李彪竟然找到了江陵,还绑架了他的家人。
“李彪现在何处?他还说了什么!”
宋成江黑着脸,气急败坏的问道。
许宛宁欣赏着他暴怒急切的脸色,片刻,才慢悠悠的说,“真可惜,他已经死了,二爷想要找他说话,恐怕要去阴曹地府了!”
宋成江瞬间松了一口气。
已经死了,死得好!
死人才不会胡乱说话!
宋成江脸上阴晴不定,本以为许宛宁行事招摇、不守妇道,引来山贼,祸及家人。
他可以趁此机会让许氏自请下堂。
但宋家是积善人家,他如今也是定远将军,若许氏改过自新,恪守本分,他也可以网开一面,留下她做妾室,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没想到山贼竟然是叛军李彪,是冲着他来的。
这个意外打乱了他的计划。
想到临行前,何明珠对他的催促,何泰最近也对他不满,他心中越发烦躁。
这一切都怪许宛宁不识趣,若不是她霸占着正妻之位,他何故如此为难?
宋成江眼含怨毒,若是许宛宁执意不肯退让,莫怪他翻脸无情!
他面色阴沉,右手忍不住摩挲腰间的佩剑,眼中杀气腾腾。
许宛宁察觉了他的动作,顿时浑身发凉。
原来宋成江这么早就动了杀心,前世她能苟活十年,可真是命大!
“将军,将军!”
正在此时,宋成江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悄声在他耳边嘀咕。
宋成江收敛了满身嗜血杀气,脸上又惊又喜,略有不安的问,“人到哪里了?”
小厮扫了一眼许宛宁,低声回话,“说是去探望老夫人了。”
宋成江转身要走,忽而止步,厌恶的看着许宛宁,冷声说,“许氏你屡次忤逆婆母,视为不孝!自今日起,你在东院闭门思过,不准踏出府门一步!”
他转头看向小厮,“我们走!”
宋成江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果气的直跺脚,“姑娘,二爷他过分了,夫人明明救了全家人。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姑娘禁足!还要让姑娘为妾,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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