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余鸢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白月光余鸢鸢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余鸢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正与余鸢鸢正在和丰楼里听曲用膳,忽然两道身影不顾小二阻拦,闯到我们面前。我仔细甄别,才认出这是傅长渊与傅嘉生。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鸢鸢,我已休了苏念卿那个贱人,从此我的心已经腾干净了,只留给你一个人,你原谅我好不好,还有母亲,咱们一家人从此和和美美在一块儿过日子。”余鸢鸢望了我一眼,眉头紧蹙。“鸢鸢,告诉他你的决定,母亲不做干涉。”傅嘉生一脸的期待,他知道,余鸢鸢性子软糯,最禁不得这些好听的话。从前闹了别扭,他只要说上一句软话,她便会原谅他。“我们已经和离了,更何况,我心中从未有过你,更何谈原谅二字。”“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和母亲了。”傅长渊见状竟也开口道:“夫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算是念个旧情,原谅我们父子二人吧,我当真是...
《重生后,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白月光余鸢鸢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正与余鸢鸢正在和丰楼里听曲用膳,忽然两道身影不顾小二阻拦,闯到我们面前。
我仔细甄别,才认出这是傅长渊与傅嘉生。
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鸢鸢,我已休了苏念卿那个贱人,从此我的心已经腾干净了,只留给你一个人,你原谅我好不好,还有母亲,咱们一家人从此和和美美在一块儿过日子。”
余鸢鸢望了我一眼,眉头紧蹙。
“鸢鸢,告诉他你的决定,母亲不做干涉。”
傅嘉生一脸的期待,他知道,余鸢鸢性子软糯,最禁不得这些好听的话。
从前闹了别扭,他只要说上一句软话,她便会原谅他。
“我们已经和离了,更何况,我心中从未有过你,更何谈原谅二字。”
“你走吧,别再来打扰我和母亲了。”
傅长渊见状竟也开口道:
“夫人,你我夫妻二十余载,算是念个旧情,原谅我们父子二人吧,我当真是被苏氏骗了,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妻。”
我静静地望着他脸上那些沟壑,有些泛浊的眼珠子,竟还挤出了一滴虚伪的眼泪。
“商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定会好好待你……”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我打断了他的话。
如若我今日并非是骠骑将军,而是沦落为阶下囚,他们父子只会位居高地,看着我坠落淤泥之中,根本不会来找我。
傅长渊根本不会爱谁,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连带着傅嘉生,与他如出一辙,自私自利。
“你利用我的真情,让我恶人做尽,在别人口中落得个非良善之人,又将苏翩月养在外宅里,蒙骗了我十几年。”
“真情早已耗尽,你留给我的,只剩下无尽悔恨与厌恶。”
我示意小二,将两人带走。
“你这个毒妇,连丈夫和亲生儿子都不肯放过,你不得好死!”
两人还是暴露了本性,对着我恶语相向。
我本可以立即要了两人的性命,但我不愿,我要他们过得生不如死,一步一步走向人生的尽头。
痛苦且铭心,就像上一世我所经历的那般。
半月后,秋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告诉我,傅长渊和傅嘉生就要在菜市口被斩杀了。
他们父子穷困潦倒,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
于是,他们便起了偷心。
两人夺走了一个贵妇人的钱袋子,当场被她身边的小厮抓获,交给了官府处理。
变革的新法虽对人才汇集多多益善,但同样对烧杀抢掠严惩不贷。
杀鸡儆猴,两人当即被压向了菜市口行刑。
我跟随秋儿前来,匿于人群之中观望着。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溅三尺。
忽然而至的雨将斑斑血迹冲散,两人的尸身已经被悬挂于城墙之上。
头顶突然多了一把伞,我侧过头去,发现是余鸢鸢。
“母亲,下雨了,天凉,咱们回家吧。”
她没再说别的话,只紧紧攥着我的手,带着我上了马车。
车里安静得很,她拍了拍我的手,肉乎乎的手将我有些泛凉的手捂得热乎。
“母亲,日子好起来了,还有我呢。”
不知不觉,我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
往后的日子,我们都要为自己而活。
年底,我向新帝请辞,将十万禁军的调令重新归还与他。
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像第二个先帝一般。
帝王之心,最难揣测,权利之下,更是禁不起考验。
人心,都是会变得。
我将余鸢鸢认作了女儿,为她备好了丰厚的嫁妆准备为她择一位良婿。
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要这辈子都同我在一块儿,还要给我和秋儿养老送终。
天气回暖后,我带着余鸢鸢和秋儿准备好去浪迹天涯。
当初新帝赏赐不少金银珠宝给我,我照单全收。
毕竟,浪迹天涯也要耗费不少的银两。
我带着两人从南至北,见证了沧澜的浪涛,壮丽的山川,广袤的草原……
一路上,我们经历了不少的人间趣事,余鸢鸢还用学来的医术,救了不少的病人。
征途快乐且幸福,人生的路还有很长,我不再是傅夫人,也不再是商将军。
我只是商英,为自己而活的商英!
——完结
我拿起长枪打在了傅嘉生的手上,手中的剑随即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丫鬟向我禀告:
“刚刚二夫人将世子妃喊到了亭子里,奴只听见了二夫人哀嚎,再进来,二夫人她、她就倒在了地上。”
“还能是怎样,她一早便怀恨在心,定是这个贱人害卿卿流产。”
余鸢鸢脖子上已经渗出了血痕,她欲张口解释,我将她挡在身后,示意她别说话。
从她口中说出来,只会是欲盖弥彰。
“证据呢?空口无凭便敢冤枉世子妃,真相大白,我定不会轻饶你们。”
我望了傅嘉生一眼,随后先将余鸢鸢带走。
医士们纷纷进了屋里,替苏念卿医治。
“母亲,您信我,我从无害人之心,她故意激我,可我都一一避开,不与她起冲突,却不料她朝我扑了过来,将我撞入了湖中。”
我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信你的,你不用理会,有我在,谁都不敢伤你分毫。”
一盆又一盆血水从房中端了出来。
一夜过去,腹中的胎儿虽没保住,但苏念卿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她若死了,余鸢鸢的罪名便更是说不清道不明。
医士告诉我,她原本就胎像不稳,又没有忌口,食了寒凉之物。
他话说的隐晦,我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那便是滑胎药!
余鸢鸢手里攥着佛珠,慌慌张张地来回踱步。
“母亲,这可如何是好啊,若是让别人知晓,怕是要将我沉塘了。”
她贴在我耳边,生怕被第二人听见,手里还捻着佛珠,似要为自己赎罪。
“你何罪之有?母亲信你,你便无罪。”
我带她来到了苏念卿房中,傅嘉生双目猩红,恨不得扑上来将我与余鸢鸢碎尸万段。
“母亲,你还要纵容这个毒妇多久,别怪儿子不讲你我之间的母子情分!”
“毒妇?真正的毒妇是你身边躺着的那个,一碗滑胎药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孩子。”
苏念卿闻此大惊失色,“胡说!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想如何?”
她慌乱之下跌下了床,却不料被傅嘉生一把擒住了脖子。
“是真是假?”
“是他们递给我的那碗安胎药有问题……”
可无论如何,她都解释不清那碗到底是安胎药还是滑胎药。
余鸢鸢洗清了罪名,这烂摊子就交给他们这对有情人来慢慢处理。
当晚,傅嘉生便搬出了苏念卿房中,去了书房。
原本他是想去余鸢鸢房中的,却不料,被余鸢鸢借口打发了出去。
她绘声绘色地向我讲着傅嘉生那副狼狈样子,一时忘了还有马球会要去参加。
只是她对这马球一窍不通,愈发的触头。
总归我也是闲来无事,便随她一同前去。
这些年,我并未参加过小辈们办的宴。
见我前来,众人都纷纷前来向我问好,将余鸢鸢与我冲散开。
待我和她们叙完旧,竟发现余鸢鸢已经被苏念卿架在了火炉上,逼着她上了马。
“我家夫人可是拿了缠丝点翠金步摇做彩头,各位可要手下留情啊。”
说话的正是傅嘉生,我恨不得冲上去抽他两鞭子。
那步摇可是余鸢鸢生母留给她的遗物!
自入了侯府,我上侍公婆,下掌中馈,二十余年无一日怠慢。
可我爱了半辈子的夫君竟将白月光养在外宅十几年。
我的儿子认贼作母,娶了白月光的女儿为平妻。
宫变之际,他们父子更是将我赶出了家门,与白月光母女大团圆。
我重病缠身无人理会,临死之际,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儿媳不计前嫌,千里迢迢赶来服侍我左右。
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儿入府之日,这次我定会把儿媳宠上天!
……
“母亲,儿媳有一事相求。”
看着面前娇娇糯糯的儿媳,我满心欢喜的让秋儿给她赐座。
余鸢鸢有些诧异,望着我的眼神愈发胆怯。
碍于我的威严,她还是抓紧坐在了板凳上。
“母亲,夫君他如今已经娶了心上人,我在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总惹人厌恶,不如,就让夫君写封休书,休了我吧。”
我一听她要走,当即拍响了桌板。
只是我习武多年,用力过猛了些,险些又将我的乖儿媳吓到。
“不可!”
余鸢鸢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我心中愈发愧疚。
从前,我望她能有朝一日撑起侯府的大梁,平日里总是对她严苛以待。
她身份地位,人微言轻,又性子懦弱,不争不抢。
可如今,我竟愈发喜欢她这幅样子,罢了,我们软硬结合,天生是一对婆媳搭配。
我走上前,拖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
“鸢鸢,傅嘉生若是敢休了你,那母亲便换一个儿子!”
余鸢鸢一脸的不可置信,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鸢鸢,有母亲在,谁都别想欺负了你。”
话音刚落,恰巧遇上了傅嘉生协着新妇苏念卿来给我请安。
余鸢鸢的手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她惧怕地向里退去。
我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给母亲请安,母亲今日气色真好,哪里有四十岁人的影子,照卿卿看啊,还是二十岁的姑娘呢。”
我睨了她一眼,说道:
“现在不好了,许是你冲撞了我,世子,你将她带走,别碍了我的眼。”
苏念卿哑口无言,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卿卿?”
傅嘉生搂住了苏念卿,那双眼死死盯着我,视我为仇人一般。
他身子孱弱,幼时病了,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不眠,跪遍了寺庙,渡乏了金身,只为换他长命。
可他呢,与他父亲瞒着我,早认了苏翩月做娘。
又罔顾人伦,娶了苏翩月的女儿为妻。
这样的儿子我不要也罢!
“嘉生,都是因为我惹了母亲不悦,你别这样和母亲说话。”
“住嘴,我和世子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我示意秋儿,将两人赶了出去。
如今的侯府,还有我的一席之地,连着我的夫君傅长渊,都要敬我三分。
我本是统领十万禁军的骠骑将军。
平判北地后,皇帝忌惮我的兵权,遂起了杀心。
为保性命,我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主动暴露了女儿身。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将我赐婚给傅长渊。
传至民间,无一人不惊叹,无一人不惋惜。
若我是个男子,怕是周朝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地步!
初入后宅,我仿佛被铐上了枷锁。
是傅长渊理解我、包容我、帮助我熟悉着一切。
我见惯了那些不拘小节的士兵,头一回接触这样的世家公子,怎能不沦陷?
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
“鸢鸢,你且回去好好过着日子,其余的,都交给母亲。”
余鸢鸢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向我告辞。
临走前,她又转头说道:
“母亲,谢谢您今日护着我,还有今早您打的那套拳,简直是威风极了,能不能也教教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愈发觉得这个儿媳纯良柔善,可爱至极。
如今已是临近晌午,傅长渊大抵也要下朝归来了。
秋儿问我要不要等他一同用膳。
往日里,我定会备好一副碗筷,规规矩矩的等着他回来,为他布菜。
可今日,我当即命她传菜。
与那逆子争斗一番,我属实是饿了。
至于傅长渊,他爱去哪吃就去哪吃,他不是最爱吃两家的饭?
我带领着一队人马去往京郊与大营的人汇合。
街道两侧的百姓都在喊着“恭迎陈王军入城”。
不少人也识出了我的身份,大喊着“商将军”。
隐约中,我似乎是听到了傅嘉生的声音。
“母亲,母亲,是我呀,我是生儿。”
我放缓了马的步伐,向一侧望去。
只见他衣衫凌乱,蓬头垢面的被扣上了枷项,被人驱逐着往前走。
身后跟着的是傅长渊与苏氏母女。
“都给我滚开,你们难道眼瞎了,没看见我是商将军的儿子吗?敢鞭打本世子,等会儿要你们好看!”
他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我的马下,想伸手握住我,却发现手已经被束缚,丝毫动弹不得。
“母亲,我是生儿啊,快些救救我,他们要杀了我啊……”
傅长渊也推开重重围堵,带着沉重的铁链前来。
“夫人,快命他们将我放开吧,再晚些就要掉脑袋了。”
望着两人的苦苦哀求,我依旧是没有心软。
“我已离开侯府,与他们断了亲缘,你们不必仁慈,更何况,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你们继续。”
“是,商将军。”
两名士兵将父子二人拖了回去。
傅长渊试图反抗,可换来的,又是重重的一鞭。
“贱妇,若不是你将她赶了出去,她岂会置我们父子二人于不顾,你这个扫把星,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还不如让人牙子把你卖入青楼!”
傅长渊将怨气全撒在了苏翩月身上,不顾束缚自己的铁链,一脚踢在了她的身上。
“若非是你让我娶了你做平妻,我母亲也不会与我生了嫌隙,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爹还想克我!”
苏氏母女也不是什么善茬,与父子两人扭打作一团。
可周围的士兵可不惯着这些,一鞭又一鞭抽在四人身上。
来到大营里,我竟寻不到了余鸢鸢的身影。
最后,我在一群伤兵中找到了她。
她许是学会了写包扎伤口的本事,正跟着医士们救治伤兵。
见我来了,她放下棉布跑了过来,又仔细对着我检查一番,看我有没有受伤。
“母亲,可是胜了?”
我点了点头。
“傅嘉生被关入天牢了,你可会伤心?”
她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之间并无情谊,只是母亲,她是你的儿子,你当真不会难过吗?”
回想起上一世的种种,我更是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们傅家人与苏氏女,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如今这般,只是他们自得其所!
陈王顺利登基之后,将我官复原职为骠骑将军,又将十万禁军交予我同龄。
新法变革,从此容许女子科考为官,出入军营。
旧党一派中,不少人都曾对朝廷鞠躬尽瘁,他并未赶尽杀绝,给自己添上个残暴之君的恶名。
只是将其贬为庶民,收回所有。
傅长渊和傅嘉生从天牢里出来后,苏氏母女嫌弃两人一无所有,便将两人踹掉,投奔了另一达官显贵。
苏翩月已经年老色衰,没法再去攀附权贵,只得跟着苏念卿一同入了府,遭人白眼。
只是,上头还有正室夫人,苏念卿又性子嚣张跋扈。
不过半月时间,便被安上个谋害主母的罪名,连带着苏翩月,一块儿随意发卖了出去。
曾经名满京城的苏家才女,先是所嫁非人,后又被傅长渊圈养了半辈子。
临了,竟落得个如此境地。
我冷笑一声,从门后走了出来。
“刘妈妈,是哪个婆子不服管教,呀,侯爷怎么也在?”
傅长渊立马与她拉开了距离,站到一侧。
“夫人,就是她。”
刘妈妈将苏翩月拎了出来,命她跪好。
“既然侯爷也在,那我便当着您的面给下人们立个威,也好让他们别怠慢了手里的活计。”
我向秋儿使了眼色,她立马走上前,对着苏翩月掌嘴。
秋儿自小随我长大,又跟着我出入军营,早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两巴掌下去,那张脸就高高肿起。
她呼喊着求饶,傅长渊跑上前来,一把将秋儿推开。
我揪住他的领口,似笑非笑地说道:
“怎么,侯爷是又嫌我把军营里那套规矩搬到府里来用了?”
他一时哑口无言,再次被我推了回去。
“秋儿,继续。”
阵阵皮肉声响起,打完二十巴掌,那张脸紫红交错,已经辨不出容貌来。
苏翩月倒在地上,呼喊着让侯爷救救她。
可她心心念念的侯爷早就悄悄溜走,生怕我发现他们之间的腌臢事。
“行了,今日就到这,望你能谨记,在这府里还轮不到你能生事。”
“秋儿,你去找个牙婆子,将她发卖出去。”
秋儿拉起趴在地上嚎叫的苏翩月往外走,却不想苏念卿冲上前来。
“不可!”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等着她自投罗网,暴露出她们的母女关系。
却不料,苏念卿说道:
“我已怀有身孕!”
“母亲,女子怀胎是断见不得这些污秽的画面,如今就饶她一命在府中,算是为腹中的胎儿积德。”
我眉心直突突,一事未平,又生一事。
“呵,你与世子成婚才多久,就有了身孕?”
苏念卿跪在地上,向我解释道:
“儿媳也不愿,只是世子过于怜爱儿媳,已有三月有余了,只是前些日子胎像不稳,儿媳也不敢声张。”
这倒符合傅嘉生的秉性,只是可怜了我的好儿媳,又多一个碍眼的东西。
但总归,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
苏翩月在府中,大抵也不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这一桩事。
余鸢鸢闻声已经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傅嘉生。
他嫌恶的望了余鸢鸢一眼,满心欢喜地扶起了地上的苏念卿。
“卿卿,你有了身孕?是吗卿卿?”
他握住了苏念卿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
余鸢鸢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与这一抹“温馨”格格不入。
我走上前,拉住她的衣衫将她带走。
“母亲,我从未生妒意,只是他们的孩子,我没法做到视若己出。”
我自然明白她是如何想的,她向来与世无争,从无害人之心。
傅嘉生嫌她是粗鄙之人,又貌若无盐,自嫁入侯府,没少蹉跎她。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这世上,从未有真正良善之人,若你能做到,那岂不是神仙了?”
她捂住嘴笑了。
侯府即将有后嗣,本来是好事,只可惜好景不过三日。
因着苏念卿有孕,苏翩月觉得自己的外孙以后便是侯府世子,她也挺起腰杆来,一副当家夫人的做派,傅长渊也硬气起来,让下人们以亲家夫人相称,将她娇养起来。
于是她寿辰那日,府里面赫赫扬扬摆起了寿宴,虽没有邀请外客,但也是挂了红绸,办的喜庆热闹。
我不屑出席,只在后院练我的枪,却听得秋儿匆匆忙忙跑进来。
“夫人不好了!世子妃落水了!”
我连忙赶去,只见苏念卿满身是水,躺在岸边捂着肚子哀嚎,下身还蔓延了一大片血迹。
“呜呜呜,我的孩子,嘉生哥哥,世子妃好狠的心啊……”
余鸢鸢亦是浑身都湿透了,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傅嘉生先我一步赶到,见到此景,他怒不可遏,将她狠狠扇倒在地,“你这个毒妇,今日我便要你给我的孩儿陪葬!”
说罢便要拔剑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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