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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by冉青铉苏璧禾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惊鸿轩。冉青铉拥着苏璧禾,喃喃自语:“外面都在传我有外室,你不要生气,我没碰过她……我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跟你太像……”那女人知道自己得到冉青铉的青睐是因为嗓子,于是过度保养嗓子,反而过犹不及,丢了原本的声音。“我只是想再听听你叫的‘青铉’,‘青铉,你回来了’……我知道那是对你的亵渎,可我真的受不了了,璧禾,我太孤独,太想你……我想听你叫我‘青铉’,我想吃你做的长寿面……”他空荡荡过了五年没有她的生辰,快要熬不下去了。“璧禾,我拼命想啊想,从我们邂逅开始想,一遍一遍的想,我终于回忆起了你做的长寿面的味道。如果能让我再吃一次,我死而无憾……”时间一晃就到了开春。岚樱不久前去宫里拜年,刻意没有扑胭脂,向皇帝伯父展示何为独守空闺的坚强少妇...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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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by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鸿轩。冉青铉拥着苏璧禾,喃喃自语:“外面都在传我有外室,你不要生气,我没碰过她……我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跟你太像……”那女人知道自己得到冉青铉的青睐是因为嗓子,于是过度保养嗓子,反而过犹不及,丢了原本的声音。“我只是想再听听你叫的‘青铉’,‘青铉,你回来了’……我知道那是对你的亵渎,可我真的受不了了,璧禾,我太孤独,太想你……我想听你叫我‘青铉’,我想吃你做的长寿面……”他空荡荡过了五年没有她的生辰,快要熬不下去了。“璧禾,我拼命想啊想,从我们邂逅开始想,一遍一遍的想,我终于回忆起了你做的长寿面的味道。如果能让我再吃一次,我死而无憾……”时间一晃就到了开春。岚樱不久前去宫里拜年,刻意没有扑胭脂,向皇帝伯父展示何为独守空闺的坚强少妇...

《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by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惊鸿轩。

冉青铉拥着苏璧禾,喃喃自语:“外面都在传我有外室,你不要生气,我没碰过她……我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跟你太像……”那女人知道自己得到冉青铉的青睐是因为嗓子,于是过度保养嗓子,反而过犹不及,丢了原本的声音。

“我只是想再听听你叫的‘青铉’,‘青铉,你回来了’……我知道那是对你的亵渎,可我真的受不了了,璧禾,我太孤独,太想你……我想听你叫我‘青铉’,我想吃你做的长寿面……”他空荡荡过了五年没有她的生辰,快要熬不下去了。

“璧禾,我拼命想啊想,从我们邂逅开始想,一遍一遍的想,我终于回忆起了你做的长寿面的味道。

如果能让我再吃一次,我死而无憾……”时间一晃就到了开春。

岚樱不久前去宫里拜年,刻意没有扑胭脂,向皇帝伯父展示何为独守空闺的坚强少妇。

双方都满意,她顺利带了一大堆赏赐回冉府。

这些够做好久的盘缠。

岚樱觉得京城逛得差不多了,想跟冉青铉商量看能不能让她去更远的地方。

可冉青铉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样子,更别提说几句话了。

岚樱便缠着林铠武打探怎么才能讨好冉青铉,林铠武再三要她放弃,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卑职隐约听大人念叨过想吃面。”

岚樱一脸懵,冉青铉想吃面还不简单,值当他念叨?

她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配菜丰盛的面,托林铠武带进去,被原封不动端出来。

岚樱没有气馁,决定多做几次,让他看到诚意。

接连几次被拒绝后,她气道:“你骗我?

冉青铉根本就不喜欢吃面!”

“公主,卑职早就说了,冉大人不可能被别的女人讨好的,算了吧……”林铠武也是很为难。

岚樱咬牙,隔天再度端来一碗面。

林铠武无奈道:“公主,您这又是何苦?”

“这是给林千户你的,让你送了几天面,也该请你吃一碗才是。”

岚樱笑眯眯,猛地将面放到他鼻子下,那叫一个香。

林铠武抵挡不住香味,感激地接过来,大口吃着。

还以为岚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公主,居然厨艺还不错!

他知道这些就是她亲手做的,不是宫人。

不一会儿,林铠武发现自己话说的早了点,美味是美味,消化得也着实快了点。

他腹痛得打鸣,顾不得多说就别扭的跑向了茅厕。

岚樱趁机跑进去,冉青铉,这是你逼我的!

本宫倒要看看这个禁地有什么神秘!

内室墙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屋内彷如白昼。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睡颜清丽恬静。

这张脸,给岚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苏夫人?”

女子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光线这么强,还能睡得着?

为何睡觉不穿亵衣、不盖被子?

岚樱轻轻走近,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身上无一丝起伏。

抖着手去探鼻息、摸皮肤,苏夫人竟是死人!

冉青铉抱着苏夫人拜堂的事,她也听过,这么说来,苏夫人死了至少五年。

那她为何容颜鲜艳如故?

岚樱想起五年前皇陵的千年冰魄被盗,看来,是在这里。

看到苏夫人脖子上的丝巾,她有种很强烈揭开它的冲动……
冉青铉几步上前一脚将重阳踢开,冷笑道:“丢到乱葬岗。”

“不要——!”

苏璧禾想去拉他,又被抓住。

重阳只来得及说出“冉青铉,你会后悔终生的”,便没了知觉,如同垃圾一般被抬走,血一路蔓延。

苏璧禾狠狠咬住冉青铉抓住自己的手,被他一巴掌扇开倒地。

“心疼了?

没把你休了游街示众,是本座还要脸面。”

苏璧禾脸色灰败,她无声惨笑:“冉青铉,休了我吧。”

冉青铉心头的无名火越少越盛,面上越来越冷。

“背叛了本座就想一走了之?”

“你想如何?

也杀了我?”

冉青铉冷笑:“好让你和他去下面做对鬼夫妻?

休想。”

苏璧禾苍白的唇微微上扬,不想解释。

解释在此刻,也没了意义。

“苏璧禾,你就老死在这落英苑吧。”

说完,冉青铉就带着钟沛儿,扬长而去。

苏璧禾笑了,笑出了眼泪,老死?

她哪有这样的好命?

可就算她身子寒气够重,也不想死在这冷冰冰的冉府。

摇摇晃晃起身,回到屋内,苏璧禾翻出自己珍藏的嫁衣。

当年冉青铉给她的婚礼,只是随便拜了天地,嫁衣都没让她穿上。

现在苏璧禾懂了,这件嫁衣,注定不是为冉青铉穿的。

惊鸿轩。

冉青铉不知道怎么了,从离开落英苑开始,心里就不踏实,莫名不安。

他蹙眉,很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那女人安分吗?”

须臾,锦衣卫回报:“大人,苏夫人不见了!”

深夜,望月台。

苏璧禾抱着自己给重阳做的简陋牌位,手脚僵滞着爬到最上面。

嫁衣下,是薄如纸的枯瘦身子,夜风拂来,似乎血液都要冻住,不再流动。

入夜后,人烟稀少,但因为苏璧禾的穿着和举动,民众们举着火把,提着灯笼,渐渐在望月台下聚集。

“喂,你这新娘子是要跳楼?

被夫君抛弃了?”

“夫君死了吧?

你瞧她怀里抱着的,似乎是个牌位!”

“那这是殉情了?”

冉青铉赶到,听到这些议论,握着绣春刀的指节咯咯作响。

锦衣卫们气势汹汹上前,围观民众顿时做鸟兽散。

苏璧禾俯瞰着台下,看到冉青铉沉着脸大步迈上台阶,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

冉青铉很快上来,咬牙道:“闹够了吗?”

“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

苏璧禾抚着牌位,不答反问。

冉青铉瞳孔狠狠一缩,看清她抚摸着的“夫君重阳之灵位”,恨不得抽刀把那块木头劈个粉碎。

“下来,别闹了。”

苏璧禾渐渐退到望月台边缘,如血嫁衣被夜风吹起,浓艳妆容在夜色下,有种别样的凄美。

“五年了,你终是不在乎……”五年?

她说什么五年?

冉青铉心口倏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这痛意,陌生得令他茫然。

有什么在脑海闪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冉大人……”苏璧禾心灰意冷,再也叫不出“青铉”。

她的在所不惜,她的此生无悔,统统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我后悔救你了,真的悔了……”冉青铉面庞更加冷硬,道:“本座也从来不是非你不可。”

三年前,他被对头下药,找了几个染花柳病的恶臭妓.女。

恰好苏璧禾误打误撞进了房间……她又是知府之女,不好打发,否则他怎么可能娶她?

“在本座心里,沛儿才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苏璧禾心口一片平静,也许连着心脏也被冻结了吧。

耳边恍惚回荡着重阳那句“下辈子,重阳希望自己不是这样卑微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守护着大小姐”,她轻笑。

“重阳,欠你的,我以命偿……”抱紧牌位,苏璧禾朝望月台下纵身一跃,鲜红的嫁衣飘散如折翼的蝶,直直坠落!


冉青铉直接说道:“本座要一种不伤害她的身体,亦不能让本座碰触不了的法子。”

“迟了,迟了……”苏端华哽咽道:“徒留一副空空的皮囊,有何意义?”

生的时候不对她好,死后折腾她的尸身只为了满足自己,这个男人太自私。

冉青铉低下头,吻了吻苏璧禾青白冰冷的额头,眼底是诡异的柔情。

如今他能留下的只有空空的皮囊了,还有记忆。

有关苏璧禾的任何东西,他都要攥在手中不放。

林铠武和祝铆低下头不去看这一幕,苏端华只觉得渗人,眼眶泛红愤恨盯着冉青铉。

姐,你看到了吗?

送你银梳的男人也中意你,可他的爱醒得太晚,也太癫狂。

“冉青铉,你能不能尊重她?

你已经很对不起她,能不能让她安安生生的葬在爹娘身边?”

“本座知道你还有其它法子。”

冉青铉懒得搭理苏端华,他等不了了,因为苏璧禾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隐隐出现尸斑。

老拐叔木木的开口:“那个法子,要付出很大代价。”

他坚定道:“不惜任何代价。”

见老拐叔默然,冉青铉使了个眼色,闲人回避。

“老拐叔别告诉他!

他就是个疯子……呜呜、呜……”林铠武和祝铆一起拉着苏端华出去。

老拐叔低低说着,冉青铉听完面色无异,一丝犹疑都没有。

事不宜迟。

他抱着苏璧禾,放入祝铆带来的金丝楠木棺材,叮嘱林铠武安稳带回惊鸿轩,不准任何人接近。

至于苏端华,“看管起来,等本座回来再议。”

夜色中,冉青铉独自策马而去。

苏端华不停抹着泪,今天几乎流光了这辈子所有的泪。

“姐,对不起,是弟弟没用,不能让你葬在爹娘身边……”林铠武跳上马车,朝着苏端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祝铆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人死如灯灭,你想想,她的魂灵得到了安息,再也没有病痛了,如你所说,空空的皮囊……怎么折腾也是没感觉的,能换了你的生,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端华吸了吸鼻子,爬上马车,紧紧抱着那副棺木。

祝铆就没那么舒服了,被五花大绑丢在一个锦衣卫的马上,颠得要吐。

林铠武慢慢平缓的赶着车,听到车内传来弱弱的哭声,忍不住低声安慰道:“苏少爷,你过好这一生,就是对你姐姐最大的安慰。”

回到冉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端华跟祝铆一起关在偏院,饭菜都由林铠武亲自送。

苏端华脱下了女装,珍惜的叠起来,这是姐姐留给他的。

他边洗着脸上的残妆,边想起昨日此时,自己是从城外的马车上醒来。

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久?

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苏端华将自己埋进被褥,多希望醒来还是在苏府,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冉青铉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从冉府的密道而入。

他脸色异常苍白,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要不是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早就成了血人。

匆匆套上一件深色的袍子,冉青铉就不停歇去了放置苏璧禾尸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林铠武见他出现,眼睛一亮。

“大人……”冉青铉微微点头,推开门很快又关上,脚步不稳,身形歪歪扭扭,扑到棺材前。


苏府顿时乱成一团,再繁茂的家族,败落只要瞬间。

“璧禾,快去求姑爷……”苏母撕心裂肺哭喊着。

北镇抚司的诏狱,进去就再难出来!

锦衣卫们绕过苏璧禾,凶狠利落的将苏府上下绑起来押走。

混乱中,苏璧禾冲到冉青铉面前,颤声问道:“是你做的吗?

是不是你?

我在苏府安安分分待着……”一日一日的熬着……“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冉青铉嗤笑,残酷开口:“放心吧,就是株连九族,也不会有你。”

苏璧禾抖得更厉害了,这么大阵仗,她爹是真的摊上事了!

“别的地方灾民喝的粥和清水差不多,而我爹管辖的地方,可以做到粥插筷子不倒,毛巾裹粥不渗出水!

为了让灾民吃饱,我爹将家里的田地、铺子,还有我娘的嫁妆都变卖了!

这样的官,怎么可能会贪墨粮款?”

“苏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大义凛然。”

苏璧禾眼眸亮了亮,就听到冉青铉话头一转,“可这些与本座有什么关系?

本座只是奉旨拿人。”

她倏地跪下,不住哀求道:“青铉,求求你了,我爹娘年纪大了,受不了诏狱的!”

冉青铉无动于衷,高高在上的讥讽道:“你不是要嫁给那个下等人吗?

夫君重阳之灵位……苏璧禾,你以什么身份求我?”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我!

我这去把那个牌位烧了……”有了冉青铉的的吩咐,苏家人在诏狱并没有吃什么苦头。

然而半个月后,等来的判决结果却是——苏氏父子二人秋后问斩,苏母流放边疆。

苏璧禾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肝胆俱裂!

“为什么会这样?!”

冉青铉淡淡道:“陛下震怒,责令严惩不贷。

没有株连你苏家九族,已是龙恩浩荡。”

“可我爹有什么错?

明明没有贪墨……因为他无能,导致士兵和灾民伤亡。

无能之人,为何不能斩?”

苏璧禾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她爹管辖的灾民能吃饱,引得别处灾民纷纷涌来,引发了暴.乱,这也怪罪她爹?

倾家荡产赈灾,怎么还成了错?

苏璧禾不甘,不服,不信,到处去求苏父的同僚。

世态炎凉,那些看着她长大的世家叔伯们,雪中送炭的一个也没有,要么避之唯恐不及,要么“好心”劝她,安心跟着冉大人。

酒楼。

一个锦衣卫千户拉着苏璧禾入座,眼里闪过不怀好意。

这罪臣之女憔悴枯瘦,丑得像鬼,为何钟夫人会觉得是威胁呢?

他将一碗酒塞到苏璧禾手里,“喝!

你喝几杯,就能让在座几位大人给你爹说情!”

苏璧禾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小口小口喝着。

千户嫌她喝得慢,猛地托住碗底,将酒全都灌入她嘴里,差点没给呛死。

苏璧禾克制不住地咳出血,她没有停顿,而是将血合着酒一起狠狠咽下去。

顿时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四处拉扯,将本就破败如筛子的身体给撕裂,绞碎!

一碗接一碗,面前围了一群人,不断传来叫好声。

苏璧禾木然的喝着,身体已经没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的。

桌上的空碗越垒越高,多一个碗,多一丝希望……千户忽的恶意开口:“其实,不用活在斩首的恐惧中,就此解脱,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苏璧禾一愣,就听到他继续说道:“诏狱刚传来消息,你父亲突发恶疾,不治而亡。”


冉青铉颤抖呜咽,整颗心被黑暗和寒冷笼罩,包围,侵入,浸透,心力交瘁。

曾经他嚣张地觉得自己没有软肋,心硬如铁,无所畏惧造了太多杀孽,手上染满了鲜血。

就算找到钟沛儿,如今他也足够强大到没人敢得罪。

万万没想到,老天的惩罚等在了这里……冉青铉捶着剧痛的心口,试图抵消、分散一点心里的痛。

他狠狠用力,打的仿佛不是自己,而是仇人,直打得自己又吐出几口血,却不觉得痛。

因为老天是活生生挖走了他的心啊!

冉青铉是个天煞孤星,老天知道他任何惩罚都不惧,便朝他最爱的人下手。

论狠,谁都敌不过老天,谁都得认输,求饶。

“老天,我认输,我求饶,我已经痛得一败涂地,求你让我用命来换璧禾……”可是,老天不耐烦的时候,是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

冉青铉将苏璧禾的头颅轻轻托起,另一只手臂揽过她瘦弱的身子,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

“还冷吗?

我给你暖暖,不怕,有我呢……”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在他性命攸关的时候,在他前途即将尽毁的时候,都是她救了他。

一次是被追杀掉入冰湖,没有她,世间早就没有冉青铉;一次是被下药,欲让他染上脏病,爬到什么位置,顷刻都能灰飞烟灭。

锦衣卫指挥使身为天子近臣,一旦对方算计成功,冉青铉别说是再也不能进宫,他这样的人得罪的仇敌无数,一旦跌下高位,比尘埃还不如。

就算治愈,曾经得过脏病这个污点永远也洗不掉,总之是再也不可能靠近皇帝。

皇帝可不会管他是被人陷害的,对高位上的人来说,他不过是一把用得趁手的刀,没了虽然可惜,但也不是无可替代,再寻一把就是。

冉青铉想到这里,哑声朝怀中的女子说道:“璧禾,命中注定你救了我两次,这是我的好命,对你来说,却是灾难……如果你从未遇见过我,你会有个健康的身体,会有个比我温柔和煦的夫君,你们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你会儿女绕膝,活到七老八十,尽享天伦之乐……你第二次救我,我怎么就没有对你好一点?

同样都是救啊,虽然是误打误撞,但我能恰好遇到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却没有牢牢抓住,对不起,没能及时认出你……”说到这里,冉青铉蓦地滞住,回忆的片段越来越清晰,有些以前没在意的地方也渐渐浮出水面。

在被下药算计之前,他就见过苏璧禾。

记忆中好几次骑马穿过京城街道的时候,都有她的身影。

他瞥了一眼,心想这女子胆子不小,居然敢直视他。

那时候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

认出了自己,还跟着自己……所以在他浑身发软,被最下等的窑子里的妓.女围住,最屈辱无力的时候,苏璧禾才会出现。

冉青铉五脏六腑像是被揪成一团,绞痛无比。

他想起她疾言厉色对那些妓.女说着“滚出去!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瘦小的身子举起坐凳砸向妓.女,将她们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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