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茗羽袁永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刘茗羽袁永年》,由网络作家“祈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宝儿被女子拉扯着来到派出所。见来人,派出所所长急忙笑脸迎了上来。“马同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真是有失远迎。”“张所长,你就是这样管理地区的?”“这人当街偷窃,还当着我的面打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管管?”说着,马馨安一用力,将袁宝儿扔到了张所长的脚边。“哎呀,失误,失误。”“这种事怎么能出现在马同志的眼前?是我管教不利。”说着,宋所长挥手命人将袁宝儿带下去,又转身准备给马馨安倒一杯茶。“你们敢抓我?我可是你们文工团团长的弟弟。”就在这时,被抓住的袁宝儿突然出声。宋所长也是这时才发现,跟着马馨安一起来的男人,是刘茗羽的丈夫。“这……”看了看袁永年,又看了看一旁的马馨安,张所长有些不知所措。一边是团长,一边是前师长的孙女,英雄之后,他...
《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刘茗羽袁永年》精彩片段
袁宝儿被女子拉扯着来到派出所。
见来人,派出所所长急忙笑脸迎了上来。
“马同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真是有失远迎。”
“张所长,你就是这样管理地区的?”
“这人当街偷窃,还当着我的面打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管管?”
说着,马馨安一用力,将袁宝儿扔到了张所长的脚边。
“哎呀,失误,失误。”
“这种事怎么能出现在马同志的眼前?是我管教不利。”
说着,宋所长挥手命人将袁宝儿带下去,又转身准备给马馨安倒一杯茶。
“你们敢抓我?我可是你们文工团团长的弟弟。”
就在这时,被抓住的袁宝儿突然出声。
宋所长也是这时才发现,跟着马馨安一起来的男人,是刘茗羽的丈夫。
“这……”
看了看袁永年,又看了看一旁的马馨安,张所长有些不知所措。
一边是团长,一边是前师长的孙女,英雄之后,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张所长,她偷了我的钱不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看出了所长的为难,袁永年主动站了出来。
“袁永年,你这个贱人,我是你亲妹妹,你竟敢这样对我。”
“千万别让我出来,否则我弄死你。”
眼看着搬出刘茗羽都没有用,袁宝儿恶只能狠狠的盯着袁永年,嘴里污言秽语的不断骂着他。
看着扭曲了嘴脸的袁宝儿,袁永年慢慢闭上了眼不愿见她。
从小父母都只爱妹妹,什么好东西给只留给妹妹。
偷东西这种事,袁宝儿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袁永年被父母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因为这些事,他在村里的名声早就臭名远扬了。
甚至连村长当初都劝过刘茗羽,叫她不要嫁给他。
这一次,袁永年不会再纵容她了。
“你们在做什么?”
可就在袁宝儿快要被带下去时,刘茗羽冰冷又严厉的声音从派出所门口响起。
她后面跟着的,是疾步追着她而来的罗梓恒。
“嫂子,嫂子,快救我,我哥他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要将我关起来。”
仿佛看到了希望,袁宝儿奋力挣脱开抓着她的警务人员,然后转身躲到了刘茗羽的背后。
“袁永年,你要关你妹妹?”
“不关你的事。”
说着,袁永年想上前去抓袁宝儿,可却被眼疾手快的刘茗羽抓住。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是我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宝儿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把她弄到这里来?”
刘茗羽听着袁永年的话,先是一怔,然后阴沉着脸,连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怒意。
“刘茗羽,你放手。”
袁永年想要挣脱开刘茗羽的手,可奈何她的力气太大,原本就还包着纱布的手现在被她弄得更疼了。
“这位女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这时,站在一旁看着一切的马馨安开了口。
虽然她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动手,是她最看不惯的。
“你算哪根葱,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说着,刘茗羽狠狠地瞪了马馨安一眼,然后用力抓起袁永年的手。
“走,跟我回家。”
说完,不等在一旁扶着马馨安的张所长说话,刘茗羽发狠的将袁永年带回了家。
回到家,将袁永年用力扔到沙发上,刘茗羽愤怒的捏着袁永年的脖子。
“说,那个女人是谁?”
刘茗羽猩红着双眼,她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被她捏得已经涨红了脸的袁永年,但手里的劲却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谁……”
“就是刚才那个为你说情的女人。”
从不反抗的袁永年,居然当着张所长和那个女人的面反抗了她。
想着刚才那个女人为袁永年说情的眼神,刘茗羽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那个眼神她熟悉,她曾经也是那样看着过袁永年。
“嫂子,那个是袁永年的情人。”
这时,从后面跟来的袁宝儿突然出现,一句话,将刘茗羽的怒火推到了顶峰。
手上的力道再一次用力,袁永年只感觉自己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就在袁永年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她衣服里掉落的东西却让刘茗羽却突然松了手。
那是她们结婚时,刘茗羽送给他的结婚戒指,只是因为戒圈不合适,袁永年就一直没有带过,而是将它一直放在身上宝贝着。
将掉落在地上的戒指捡起来,刘茗羽有一瞬间的失神。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空空如也,刘茗羽将戒指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她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结婚戒指掉在了哪里,没想到袁永年却一直将它宝贝着。
再一次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的袁永年,刘茗羽起身,拉着罗梓恒离开了家。
此后的好几天,刘茗羽都没有再回来过,一直到五天后,袁永年刚下工回家,就看见罗梓恒拿着剪子不知道在剪什么。
“茗羽,你回来啦!”
听见开门声,罗梓恒的声音响起,可当她转身看见身后的人是袁永年时,先是一怔,然后又重新挂起虚伪的微笑。
“是袁同志啊!”
“我已经将茗羽劝好了,你说你也是的,背着茗羽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呢?”
“一会茗羽回来,你乖乖认个错,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啊!”
说着,罗梓恒放下手中的剪子,跑到袁永年面前,将手搭在他肩上。
袁永年皱着眉,他原本想将从罗梓恒身边抽身开来,但床上那一抹绿色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你在剪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
说着,罗梓恒走到床面前,将床上已经被她剪的不成样子的那件军绿棉衣拿起来,挑衅的在袁永年面前晃了晃。
“今天去买衣服,没有选到合适的棉裤,茗羽就叫我把这件衣服里面的棉花拿出来重新做成棉裤。”
“你知道的,茗羽要管理文工团,很忙的,所以我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衣服,我也给茗羽说过这样不太好,但茗羽说你根本用不上这么好的衣服,所以我就把这衣服的棉花拿了出来。”
“袁同志,你不会怪我的吧!”
说着,罗梓恒还把衣服里的棉花掏出来,放在袁永年面前捏了捏。
看着已被裁剪得残缺不全的衣服,仿佛这就是她与刘茗羽破烂不堪的婚姻,早已回不到从前。
没有理会还在炫耀的罗梓恒,袁永年直接走回了里屋。
可谁知,当他从柜子里拿出那个放着他所有积蓄的铁盒子时,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哦,对了,茗羽说她身上的钱没有带够,所以她就把这里面的钱拿出来给我买了这件大衣。”
看着抱着铁盒子出神的袁永年,罗梓恒走上前,还故意在袁永年面前理了理身上的新衣服。
听着罗梓恒的话,袁永年双手紧握,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这里面是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攒下的300快钱,竟然全部被刘茗羽拿去给罗梓恒买衣服?
想到这里,袁永年也顾不得他是谁的白月光,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死死的抓住罗梓恒身上的大衣就想将它扒下来。
“你把它脱下来还回去,这是我的钱,是我的钱……”
袁永年将罗梓恒压在地上,疯狂的撕扯着罗梓恒身上的大衣。
就在袁永年快要成功的将大衣从罗梓恒身上扯下来时,刘茗羽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刘茗羽将袁永年从罗梓恒身上拉起来,向后用力一推,袁永年直直跌倒在地。
“袁永年,你不要太过分了。”
看着躺在地上,拼命护着衣服的罗梓恒,刘茗羽赶紧蹲下身将他扶起。
“梓恒,你没事吧。”
说着,刘茗羽小心翼翼的将罗梓恒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替他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茗羽,你可算回来了,袁同志……袁同志……”
“他把你怎么了?”
“我……我本来是想来劝劝袁同志的,可家里没人,我就想着把这件衣服重新改一改,可我没想到,袁同志一回来就扒我的衣服,叫我还钱给他。”
“我说过会还钱给他的,可他……可他却骂我是贱人,说我不知廉耻,抢他的妻子,还穿他的衣服。”
“茗羽,我确实还喜欢你,但你已经结婚了,现在我就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一样,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说着,罗梓恒的眼眶开始红了起来。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证明和刘茗羽的签字,袁永年拿起笔,也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张纸,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签完后,刘父又将另一个东西放在他面前。
那是南后学校寄来的录取通知书。
袁永年颤抖的拿起录取通知书,看着里面方方正正写着自己的名字,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许久,她终于抬起头,对着刘父深深鞠了一躬。
“爸,谢谢您!”
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女婿,刘父也忍不住红了眼。
将手里的通知书看了又看,袁永年终于将它规规矩矩的折起来放进了胸口。
从书房出来,袁永年看见刘茗羽一脸阴沉的看了他一眼,那眼里,满是对他的怨恨。
不太愉快的吃过午饭,刘茗羽找了个借口带着罗梓恒和袁永年离开了刘家。
只是刚出小区大门没走多远,刘茗羽就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
转身,她愤然的看着袁永年。
“袁永年,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没想到你还学会了告状。”
“明明是你把梓恒烫着了,你居然还跑到我爸妈面前去颠倒黑白。”
“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更不该嫁给你。”
说着,刘茗羽上前几步,伸手抓住袁永年受伤的手。
“不过是屈屈烫伤,你包成这样博同情,我还真是小看了你的手段。”
不等袁永年开口,刘茗羽将抓住袁永年的手一挥,将袁永年推出去了好远。
“啊……”
原本还想说什么,但不知地上哪来的玻璃弹珠,袁永年踩在上面,脚上一崴,直直的向后倒去。
看着摔倒在地上,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的袁永年,刘茗羽脸上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袁永年,这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刘茗羽转身,拉着身边的罗梓恒,离开了袁永年的视线。
看着刘茗羽远去的背影,袁永年的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他不过是与罗梓恒长得像,但这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强忍着脚上的疼痛站了起来,袁永年捡起掉在地上的包。
这里面,放着刘父给他的90块钱。
他想用这90块钱,买一些去南方的必备品。
可就在袁永年一瘸一拐的向供销社走去的时候,一个小偷却突然从后面抢走了他的包。
“有小偷,抓小偷……”
袁永年大叫着,可周围却没有人愿意帮他。
无奈的他只能自己一个人追上去,可脚上传来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扶着脚踝,袁永年依旧一瘸一拐的想要去追偷他包的小偷。
就在他追到街角的拐角处,却看见那个小偷已经被一个女子压在了地上。
“给,你的包,还给你。”
女子一只手将袁永年的包扔给他,一只手抓住小偷的手反扣在背后。
接过包,袁永年急忙打开,想确认一下包里的东西还在不在。
只是包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的钱不见了。”
袁永年惊呼出声,而与此同时,地上的小偷也嚎叫起来。
“哥,哥,不是我拿的你的钱。”
这时,袁永年才注意到,那个被压在地上的人,是他的那个亲妹妹。
“哎哟哟,快叫她放开我,痛死我了。”
袁宝儿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女子将袁宝儿反手提起来。
“他真的是你妹妹?”
看着女主子惑的眼神,袁永年点点头。
是他妹妹,但他宁愿不是。
“袁宝儿,我的钱去哪了?”
袁永年质问着袁宝儿,但袁宝儿却是只是揉着手和嘴角,耸耸肩,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我抢到包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这人给打了。”
说着,袁宝儿撇了一眼刚才将自己压在地上的女人,突然眼前一亮。
“哥,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这样一个富家小姐了?嫂子知道吗?”
袁宝儿凑到袁永年面前,双眼还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袁宝儿,你乱说什么?”
“快把我的钱还给我。”
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袁宝儿,袁永年根本没心思听她说话,他只想把钱要回来。
“哟,袁永年,不过是做了团长丈夫几年,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了?”
“信不信我回去就告诉嫂子,你背着她在外面勾搭女人。”
说着,袁宝儿将袁永年摊在她面前的手用力向外推了推,原本就崴了脚站不住的袁永年直接被她推到在地。
见状,女子再一次将袁宝儿抓了起来。
“偷了钱还打人?我最看不惯这种人。”
“走,跟我到派出所去。”
看着屋外那个炉子,袁永年死死的抿着唇,一动不动。
那个炉子的提手之前就是坏了的,如果要弄到屋里来,就必须得将它抱起来。
可现在自己的手受伤了,根本抱不动。
“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刘茗羽,我……”
袁永年再一次将受伤的双手举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炉子拿不进来,你不知道在外面煮吗?”
说着,又将袁永年推到屋子外面,将锅和饺子一并给他,然后进屋将门关上,说是怕热气跑了出去。
在屋外捯饬了很久,袁永年终于将饺子煮好端进了屋。
“来,梓恒,你饿坏了吧!”
“这可是昨天我妈亲自包的饺子,你以前最爱吃的。”
从袁永年手里接过饺子,刘茗羽将一个饺子夹成了两段,然后放在嘴边吹凉了后,再喂给坐在床上的罗梓恒吃。
看着亲密的两个人,袁永年突然觉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默默的走出卧室,袁永年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
刘茗羽只在意罗梓恒没有吃饭,却忘记袁永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可看着桌子上那盘给自己准备的饺子,袁永年却没了胃口。
正在袁永年出神之际,看见刘茗羽抱着几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梓恒刚回国,还不是很习惯这边的气候。”
“今天我们睡外面,你把被褥垫厚一点睡地上,我在沙发上将就几晚。”
说着,刘茗羽将手里的被褥扔给袁永年,然后又进了卧室。
看着砸在身上千金般沉重的被子,袁永年只觉得一阵好笑。
为什么罗梓恒来了他们就要让位?这个家,明明从来就没有过罗梓恒的位置。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袁永年对此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拿起被子,起身在地上打上地铺。
第二天,是刘茗羽和袁永年每年都要去部队小区看刘茗羽父母的日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以前都是刘茗羽和袁永年两个人,而今年,刘茗羽还带上了罗梓恒。
“爸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
刚一进门,刘茗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罗梓恒带给自己的父母看看。
可当刘父刘母看见来人时,脸上挂满的笑意明显尴尬了不少。
她们都没想到,刘茗羽会带着罗梓恒到家里来。
虽然,罗梓恒以前经常到刘家。
刘父和罗父是战友,两个孩子也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两家人也确实有想给两个孩子定娃娃亲。
可五年前,罗父却因为一些事离开了部队,并带着妻儿出了国。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罗梓恒还有一天会回来。
看着罗梓恒提着礼盒上门,刘母也只能尴尬的收下,然后将三人请进了屋。
刘母笑着给罗梓恒倒了杯,而同时刘父一脸严肃的走到刘茗羽面前。
“茗羽,你跟我来一下。”
刘父带着刘茗羽进了书房。
罗梓恒和袁永年都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聊了什么,只是仿佛听到书房里有争执的声音。
“阿姨,她们……”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杯的罗梓恒有些担心的看着书房的门。
“哎呀,没关系的,她们父女两,从来都是这样的。”
刘母见怪不怪的拉着袁永年坐了下来,和蔼的将袁永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永年啊,茗羽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啊?”
说着,刘母还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罗梓恒。
她也不是不喜欢罗梓恒,只是他这次回来,刘母总觉得罗梓恒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妈……”
看着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刘母微红的眼眶,袁永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
“只要你这孩子过得好,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刘母将袁永年一把抱入自己怀中。
坐在一旁的罗梓恒看着这样的画面,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刘茗羽终于从书房里出了来,只是脸上却不再是刚来时候的高兴。
“永年啊,你来一下。”
刘父紧随其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温柔的对着袁永年招手。
袁永年来到书房,轻轻将门关上,却只见刘父心疼的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永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刘父终于还是开了口。
“爸,我考虑好了。”
袁永年的坚定让刘父再一次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女婿,他是真的留不住了。
转身,刘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签吧!”
军区医务室。
“哎呀,袁同志,你这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袁永年被张翠生陪着来到医务室。
刚一进医务室,护士便迎了出来。
看着袁永年已经开始红肿的手,护士都禁不住惊呼出声。
急忙将袁永年带到房间里,拿出棉签和针筒,准备将袁永年手上起的水泡一个一个挑开。
“嘶……”
当针尖挑开水泡的那一刻,袁永年疼得不禁到吸一口冷气。
而就在同时,袁永年听到布帘隔壁传来了刘茗羽和罗梓恒的对话。
“茗羽,你别生气了,我想,永年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再为他说话了,他就是看我对你好,嫉妒你。”
“你不知道她,她家重女轻男,和你我不一样,在这样的家庭里生长的人,总是有缺陷的。”
“茗羽……”
“好啦,乖,不要再说他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人欺负。”
罗梓恒温柔的声音还想说什么,却被刘茗羽宠溺的声音打断。
听着他们的对话,本就决定放弃的袁永年还是红了眼眶。
原来,曾经她对他的心疼,如今却变成了最讽刺他的话。
他是生在重女轻男的家庭,但这并不是他能选择的。
看着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袁永年,正在给她上药的护士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之前就为袁永年打抱不平过,可院里的老人叫过她不要多管闲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刘团长在嫁给袁永年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而嫁给袁永年,只是因为他与刘团长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很像罢了。
想到这,护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正当护士快要将袁永年手上的伤疤处理好时,布帘那边的另一个护士已经处理好了罗梓恒的受伤的地方。
“哎呀……”
刘茗羽刚将罗梓恒扶下地,就听见罗梓恒吃痛的声音。
“你怎么了?”
“茗羽,我好像,扭到脚了……”
说着,罗梓恒蹲下身揉着自己的脚踝。
“哎,你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马马虎虎的!”
说着,刘茗羽扶起罗梓恒向医务室外走去。
走出医务室的刘茗羽根本就没有发现袁永年也在医务室,反倒是罗梓恒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刘茗羽肩头,然后转头,对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袁永年挑衅一笑。
袁永年低着头,不想再去看离开的两个人。
终于包扎完回到家,刚一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袁永年怎么也没想到,以前一直叫袁永年节约,从来不让自己烧蜂窝煤的刘茗羽,今天居然为罗梓恒燃起了蜂窝煤。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袁永年进屋,刘茗羽一脸的不耐烦。
倒是坐在床上的罗梓恒拉着刘茗羽的手,有些责备的看着她。
“茗羽,好好和袁同志说话嘛!”
“对了,袁同志,还得谢谢你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打湿了,没办法穿了,还得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穿。”
说着,罗梓恒又用手理了理身上穿的新衣服。
这时袁永年才发现,罗梓恒身上穿着的军绿色的棉袄,是他与刘茗羽结婚的时候,刘茗羽给他买的。
那时候的刘茗羽还说过,她穿军绿色是最好看的。
那衣服太好,袁永年只穿过那一次便把它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衣服,刘茗羽却将它轻轻松松拿给了罗梓恒穿。
“你谢他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你今天也不会受伤。”
说着,刘茗羽又转头看向袁永年。
“你快去冰箱里拿昨天包的饺子出来给梓恒煮上,梓恒受伤之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还饿着呢!”
刘茗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提水壶,然后往热水袋里面灌着热水。
待热水灌满后,她又将热水袋封闭好,放在半卧在床上的罗梓恒的脚边给他暖脚。
看着刘茗羽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那绿得有些刺眼的棉袄,袁永年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是滋味。
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他将热水袋放在刘茗羽脚边的,刘茗羽从来没有为他放过。
袁永年来到刘茗羽面前,将包扎后的双手举在她面前。
“刘茗羽,我也受伤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双手,刘茗羽先是一怔,然后不耐烦的推开。
“你受伤了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起了要害梓恒的心?”
“况且,你一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娇气,不过是烫伤而已,还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梓恒从小就最怕疼,也没见他包成你那样。”
听着刘茗羽的话,袁永年低眼看了一眼罗梓恒放在被子上的手。
那双手,完全看不出来受过伤。
与此同时,刘茗羽将袁永年推到厨房。
“你快点煮饺子去,别打扰梓恒休息,这是命令。”
说完,刘茗羽又返回房间里去陪罗梓恒去了。
看着刘茗羽离开的背影,袁永年红着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泪。
原来即使放弃,心还是会痛。
他爱了她这么多年,他曾经以为她就是他的救赎,可如今,他的救赎没有了,他的光也不见了。
转身擦掉泪眼,袁永年将柜子里的铁锅拿了出来。
忍着痛接上水,袁永年将铁锅放在蜂窝煤炉子上准备煮饺子。
可这时,刘茗羽有些发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把锅放在这里,梓恒还怎么烤火?”
“去,快去重新烧个炉子。”
说着,刘茗羽伸手指着屋外那个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炉子命令着袁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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