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致远余冬青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已负望沙海齐致远余冬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容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回敦煌做壁画修复师。”“好,你终于肯回家继承事业了。”听着女儿坚定的声音,余父欣慰又心疼:“这几天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过来提前跟爸妈说。”从营业厅打完电话出来,余冬青裹紧了身上衣服,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路过国营饭店时,她远远地就看到丈夫齐致远正在陪同事赵筱苒吃饭,80年代物资不丰富,他们此刻却吃着大鱼大肉,自嘲的笑了笑,余冬青到家已是正午,她看着灶台上两个冷掉的馒头,平时倒杯热水就凑合了,但今天余冬青打了两个鸡蛋,又给自己冲了一杯红糖水。正独自吃着,齐致远进来了,他语气生硬:“今天单位聚餐,我给你打包了些菜。”他打开手里的保温饭盒,里面是一些白菜和豆腐,余冬青突然就想起刚刚齐致远给赵筱苒夹的大鱼大肉,还有桌...
《余生已负望沙海齐致远余冬青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爸,我考虑清楚了,我要回敦煌做壁画修复师。”
“好,你终于肯回家继承事业了。”听着女儿坚定的声音,余父欣慰又心疼:“这几天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过来提前跟爸妈说。”
从营业厅打完电话出来,余冬青裹紧了身上衣服,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
路过国营饭店时,她远远地就看到丈夫齐致远正在陪同事赵筱苒吃饭,
80年代物资不丰富,他们此刻却吃着大鱼大肉,
自嘲的笑了笑,余冬青到家已是正午,
她看着灶台上两个冷掉的馒头,平时倒杯热水就凑合了,
但今天余冬青打了两个鸡蛋,又给自己冲了一杯红糖水。
正独自吃着,齐致远进来了,他语气生硬:“今天单位聚餐,我给你打包了些菜。”
他打开手里的保温饭盒,里面是一些白菜和豆腐,
余冬青突然就想起刚刚齐致远给赵筱苒夹的大鱼大肉,
还有桌上摆着的可口可乐,她嘴角忍不住勾起讽刺的笑。
余冬青推开饭盒,淡淡开口:“不用了,我已经够吃了。”
齐致远重重放下手里的饭盒:“余冬青!你真是得寸进尺,筱苒怕影响我们的关系,还特意提醒我给你打包饭菜,你这是什么态度!”
“前几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看看你这不可理喻的样子!”
他不说,她都忘了,几天前,区卫生所。
余冬青在剧烈的腹痛中醒来,她脸色苍白,嘴唇干涸没有一丝血色。
“醒了?”
当时齐致远见她醒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我明明跟你说过很多次,赵筱苒只是我的学妹跟同事,你为什么还要到我单位去闹?你是不是故意要毁了筱苒的名声?”
“而且你还动手伤人,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齐致远眼里的失望刺伤了她,余冬青只觉得浑身上下由内而外地痛。
她想要辩解,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齐致远以为她心虚,愤怒扔下一句:“别装死装活的,等你好了,立刻到单位公开给她道歉!”
齐致远走后不久,卫生所的护士又进来了:“余冬青,你刚流产,这段时间要注意保暖和营养,好好休息,三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病床上的余冬青如遭雷劈,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流产?”
她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护士看了于心不忍,柔声安慰她:“没事的,你还年轻,以后再要就是了,好在孩子还小,对身体的伤害不是很大......”
后面的话余冬青已经听不清了,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她期盼了四年的孩子,才三个月,就失去了来到世上的机会......
护士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悄然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了她。
赵筱苒膝盖受伤,隔壁病房传来齐致远急切的声音:“护士,你快来看看筱苒怎么了,她膝盖上的伤口怎么还在流血!”
“轻点轻点,你没看她都疼哭了吗!”
那护士羡慕道:“赵小姐,您爱人对您可真好。”
没人反驳。
余冬青听着隔壁的热闹,眼里逐渐染上绝望。
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也不眨,任凭泪水快速沾湿了鬓角和枕头。
良久,她苦笑着轻轻“呵”了一声,闭上眼睛。
齐致远,爱你太累了,这一次,我打算放弃了。
余冬青哽咽着开口:“致远,以前你在家里不受宠,最期待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这个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你现在就给他起一个名字吧。”
齐致远沉吟了一下:“男孩就叫齐思贤,女孩就叫齐思钰吧。”
“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我俩的心肝宝贝。”
说完这句话,他便看到余冬青满脸的泪水,他慌忙去擦拭,见怎么也擦不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对不起冬青,最近冷落你了,有些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够好,你别气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余冬青没有推开他,她静静靠在他的怀中,眼神幽深而冰冷。
齐致远晚上留在家里,他入梦后,余冬青睁眼看着房顶,直到天亮。
齐致远上班后,余冬青便去火车站排队买票,她买了两天后早上的票,票拿到手,她去营业厅给父母打电话。
余父很高兴:“好好好,比预期还早不少,这段时间你妈一直在给你收拾房间,我还说她收拾早了,现在看来刚刚好。”
余母在旁边抢过电话:“青儿,你想吃什么提前告诉妈,妈那天都给你做好!”
听着父母热情的声音,余冬青落下泪来,她寒暄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
走出去的时候,却看到了走在她前面的齐致远和赵筱苒。
赵筱苒甜美的声音带着骄纵:“你刚刚为什么在我爸爸面前说我坏话!”
齐致远声音带笑:“我又没说假话,你不多穿点,我管不住你,只能让叔叔多管管你。”
说着,他停下脚步,帮赵筱苒理了理大衣的领子,又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给她围上。
两人之间的氛围,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亲昵的爱人。
余光瞥到余冬青之时,齐致远倏地收回手,有些心虚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
余冬青惨白着脸,嘴角勾起极淡的讥笑:“我也是需要给家里打电话的。”
两人的婚姻存在四年,他几乎没有跟她爸妈通过电话。
赵筱苒挑衅得意的目光直直射过来:“冬青姐姐,你给家里打电话,怎么能不带致远哥哥,致远哥哥还是不是你余家的女婿了?”
她倒打一耙,齐致远却给自己的心虚找了借口:“冬青,你太不懂事了,下次打电话记得叫我。”
余冬青淡淡讽刺他:“你有那么多电话要打,忙得过来吗?”
余冬青说完,绕开他们直接走了。
身后,本就心虚的齐致远看着余冬青修长窈窕的背影走入阳光下,浑身被强烈的光晕所笼罩,看不真切,这一刻他心跳莫名加快,脚步一动,就要追上去。
赵筱苒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致远哥哥,该回去上班了。”
齐致远停下脚步,按了下乱跳的心脏,跟着赵筱苒回去了。
他总觉得最近余冬青很奇怪,难道是怀孕导致的激素变化?
一定是的。
他查过资料,孕期的女性多愁善感,个性变化也大,要多点关心。
他得加快工作进度,过几天跟她领了证,她就能放心了吧。
余冬青不知道齐致远的心中所想,她到百货商店买了一堆东西,掐着下班的点来到姑姑家。
来京城这几年,姑姑姑父很照顾她,当初她结婚,姑姑还劝了好久。
哪怕她最后没听姑姑的,但姑姑还是为了她的工作奔走。
姑姑看到她过来很高兴:“怎么提这么多东西?你现在是孕妇,可不能这样!”
姑姑抢过东西,又问:“致远呢,没跟你一起来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晚上想吃什么?姑姑给你做!”
面对姑姑一连串的关怀,余冬青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这是怎么了?”
在姑姑担忧的眼神下,余冬青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和盘托出。
“简直岂有此理!”不仅姑姑生气,连一向儒雅的姑父也拍桌而起,旁边做着高中作业的表弟将笔一扔,人就往外冲——
那场高考过去四年了,以往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着准考证的事情,齐致远终于被她打动,松口答应娶她:“冬青你放心,你是因为我才缺考的,我会对你的人生负责!”
那时家里人轮流给她打电话劝她慎重,错过今年,明年再考就是了。
可她铁了心要嫁给齐致远,赶着齐致远上学前,两人摆了酒,成就了事实婚姻,
她又托姑姑在这里给她找了工作,从此一心一意等齐致远回来。
每月的工资,她都把大头汇给齐致远,剩下一小部分自己紧巴巴过日子,这才养成了节俭的习惯。
她日盼夜盼,终于等到齐致远大学毕业,今年夏天,他被分配回户籍地的工厂当研究员,两人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可一个月前,赵筱苒来了,她一来便公然出现在齐致远左右,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齐致远大学同学,如今跟齐致远是厂里唯二的大学生。
户籍地不在此处的赵筱苒会调过来本就值得品味,何况两人的关系还非同寻常,
任凭齐致远有再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猫腻。
余冬青不傻,她只是不愿放弃这段感情。
她是京城本地人,但爷爷和爸爸妈妈全部扎根敦煌,她也是在敦煌沙地里长大的。
十五岁中考完姑姑邀请她来小住,她便迷上了胡同里长得最俊的齐致远,
天天追着他跑,还求着爷爷将学籍转到北京,留在这读了三年高中。
这样算下来,喜欢齐致远已经整整七年了。
七年,捂颗石头也该焐热了,可她捂不热齐致远的一颗心,那她就不要了。
齐致远没答应离婚,但他也没拒绝,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翌日,余冬青穿上工作服,上班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领导张姐提了离职。
这年头工作岗位难得,张姐得知她要走很是惊讶。
“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今天放出消息,明天就能招到人,到时候你要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考虑清楚了张姐,你招人吧。”
张姐幽幽叹了口气:“你家的事我们也听了一些,男人嘛,有时候三心二意也很正常,这时候你更要先抓住自己的工作,再抓住他的心,别犯傻。”
“你总归跟他那么多年感情,又有了孩子,态度软和一点,他看到你的好,自然就知道错了。”
“齐致远可是大学生,他回来这半年,待你也是极好,这个片区里,谁不羡慕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到连工作都不要了?”
“没了工作,才是真正被比下去了。”
任凭张姐再劝,余冬青也是岿然不动。
晚上回家,邻居赵婶送来一块猪肉,余冬青推辞不掉,只能收下,
她回了一包糖,赵婶拉着她的手,连连夸道:“还是冬青有福气,致远是真有学问呢,他前段时间帮我儿子辅导之后,一下就考了全班第一!”
“有学问,脾气好,对你也是极好,如今孩子有了,你这几年也算苦尽甘来了。”
送走赵婶,余冬青嘴角泛起苦涩的笑。
自从齐致远考上大学坚持跟她摆酒后,她就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
都说齐致远人品贵重,是她捡到宝了。
过去几年她深信不疑,与有荣焉,
可如今,她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晚上,齐致远依旧没有回来。
赵筱苒调过来的这一个月,他回家的次数变少了,总说自己工作忙,睡在宿舍能节省时间。
他之前也忙,但余冬青极黏他,所以哪怕工作到凌晨,他也是要回家的。
怀孕前两个月,她孕吐胀气难受,齐致远更是每天准时下班,回来亲自给她下厨,可如今,他怕是连自己的宝宝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她也摔倒了,明明只要多问一句,就能知道她流产了......
想到自己的宝宝,余冬青双眼通红,忍不住再次落下泪来。
余冬青简单吃完晚餐,便收拾起远行的物品。
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她爷爷奶奶的,齐家就在胡同另一端,但家里人多住不下,这几年她一直住自己家,齐致远刚调回来不久,也还没到分房的时候。
既然要分开,齐致远的行李也要分出去。
这么想着,余冬青准备了两个箱子,将两人的衣服分别收了进去,收到最后,只剩一双虎头鞋,静静地摆在那里。
这是刚得知怀孕时她亲手做的,齐致远就在旁边看书,时不时跟她搭一下话,两人畅想着宝宝可爱的摸样。
她在原地呆呆地看了一会,红着眼眶把它收到自己的箱子里。
第二天中午下班时,余冬青便拎着齐致远的行李箱去他单位找他。
单位门口的大爷认识她,给她指了路便放她进去。
这个点工人都下班了,她路上问了几个人,沿着指示一路到了齐致远所在的实验室。
走到门口,便看到齐致远和赵筱苒紧紧靠在一起,他们手上摆弄着仪器,时不时讨论一下,落在彼此身上的眼神都能拉丝。
她静静看着,直到赵筱苒发现了她:“冬青姐,你怎么来了?”
余冬青如今自然不会再对她客气:“别乱叫,你看着比我大多了,而且我没有妹妹。”
赵筱苒的眼眶迅速挂上眼泪,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出来,齐致远便抢着开口:“余冬青,你够了!”
斥责的话还没说,便被余冬青淡漠的眼神噎了回去。
“我来给你送行李,既然要分开了,你以后就住宿舍吧。”
她将手中的行李箱放在地上,转头就走。
正要下楼梯时,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齐致远力气极大,将她整个人拉回——
他铁青着脸色:“余冬青,你闹够没有?!谁说要分开的?我最近忙,等我忙完自然就会回去......”
余冬青打断他的话:“齐致远,我们一直没有领结婚证。”
什么?
齐致远眼里闪过迷茫,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当年因为父母的阻拦,摆酒一拖再拖,户口本也不愿意给他,摆酒第二天他就赶着出发,证都没领。
这些年他回家时间极少,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余冬青几次想提,都不巧地被其他事情岔开。
余冬青看着实验室门口脸色欣喜的赵筱苒,幽幽对齐致远开口:“你也知道我怀孕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
赵筱苒的眼神扭曲了一瞬,她急切开口:“致远哥哥!她明明已经......”
余冬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明什么?”
赵筱苒看着她,剩下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齐致远的眼里闪过几次挣扎,最终对余冬青道:“你先回去,不要再提分开的事情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回去跟你领证。”
他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很快了,就一周,你好好养身体,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看着赵筱苒脸上掩饰不住的嫉恨,她展颜一笑:“那我等你。”
余冬青急得不行,赶紧跑过去将他拉回来。
“姑姑姑父,你们别急,我已经给他们单位寄了举报信,明后天应该就能到了。”
“我只想着能安安静静离开,不想再生事端,所以姑姑姑父,后面麻烦你们帮我看着,如果厂长想息事宁人,请你们再帮我一把。”
姑父黑着脸,姑姑流着泪:“放心吧冬青,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余冬青在姑姑家吃了一顿告别饭,又被他们留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回。
明天就要离开了,余冬青看着这个住了七年的院子,满眼不舍。
早在她结婚之前,爷爷就将这个院子转入她的名下,昨天,她已经把这个院子托付给姑姑照看了,是住是租,全凭他们心意。
余冬青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便打了水,开始大扫除。
没过多久,院子们被粗鲁地敲响,她眉目沉了下来,冷着脸打开了门。
门外站的,正是她的婆婆刘兰,她横眉竖目地看着她:“余冬青,你怎么回事?听说你把工作辞了?”
余冬青冷冷看着她,没有否认,刘兰看她的样子更来气了:“好好的工作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怎么这么败家!不就是怀孕,还想在家躺着等我儿子养你不成?”
“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你这样的儿媳?齐致远那个蠢货,早就跟他说不要娶不要娶,好好一个大学生急着结婚,这下后悔了吧!我呸,你这个倒贴的贱人——”
恶毒的话没说完,余冬青端着大扫除的污水,一把泼在刘兰的头上。
尖叫声响彻云霄,余冬青已经一把把门关上了,看热闹的人也相继关上门。
胡同住久了,谁还不知道刘兰是什么样的人。
只是这余冬青,以前都是被拿捏得死死的,怎么今天这么硬气了?
余冬青泼完水关上门,长长乎了一口气,感觉身上的郁气又散了不少。
以前念着齐致远,她对刘兰处处忍让,她每个月那么点生活费,还要被刘兰扣去不少,但不管她怎么做,都不能让她满意。
现在没了顾虑,她自然也就不用客气了。
她整个人心情都明朗了起来,打扫完屋子,她将和齐致远有关的物品拿到厨房,都是以前她追在齐致远身后时为了逗他开心买的小玩意,很多都是木工制品。
刚好饭点,她在锅里加了水,点燃了土灶,拿起一只草编的蚂蚱扔了进去。
草编蚂蚱瞬间被火焰吞噬,火焰上如放电影般,出现了那年她拿着蚂蚱吓唬齐致远的场景。
火焰跳跃的瞬间,画面消散,余冬青释然一笑,将箱子里的物件一样一样送进灶台里。
水开了,她给自己煮了一碗面条,只觉得今天的面条格外的香。
吃完饭,她回到房间,将床头柜上嵌在相框里的照片拿下里。
这是她跟祈致远唯一的合照,是摆酒的前一天,她缠着齐致远去拍的。
他们穿了照相馆的婚纱,她张着嘴笑得灿烂,满眼星辰,而齐致远转头看他,目光专注带笑。
这些年,无数个夜晚,她看着这张照片,坚信齐致远也是爱着她的。
然而事实是,拍照时她太高兴笑出声,齐致远被笑声吸引,转头看她。
自欺欺人这么久,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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