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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之偶燕九卫兵 番外

积分大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心给燕九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他叫灵辰,燕九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疆国的寒鸦山脚。因为玲珑阁寒冰用尽,数具身体濒临腐烂,木偶师便让她去寒鸦山上取极寒之冰。寒鸦山是闻名遐迩的天堑,高万丈,终年积雪,这世上再没有一处,能比它更险,更冷。所以山脚百里,杳无一人。燕九是木偶人,不畏寒。但灵辰畏。燕九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做为一个人,灵辰如何会出现在那里,但当时的情况就是,灵辰晕厥在白雪皑皑的寒鸦山脚,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像盖着一层雪白的被。燕九没有注意,不小心踢到他身上,差点摔到旁边的阴沟里。爬起来,才看到他。他还没有死,还有微弱的鼻息,燕九想着人命关天,于是把他扛到一个避风的山洞里,生了火,将他身上的寒气驱尽。但燕九不敢离火太近,她...

主角:燕九卫兵   更新:2024-12-10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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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九卫兵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心之偶燕九卫兵 番外》,由网络作家“积分大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心给燕九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他叫灵辰,燕九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疆国的寒鸦山脚。因为玲珑阁寒冰用尽,数具身体濒临腐烂,木偶师便让她去寒鸦山上取极寒之冰。寒鸦山是闻名遐迩的天堑,高万丈,终年积雪,这世上再没有一处,能比它更险,更冷。所以山脚百里,杳无一人。燕九是木偶人,不畏寒。但灵辰畏。燕九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做为一个人,灵辰如何会出现在那里,但当时的情况就是,灵辰晕厥在白雪皑皑的寒鸦山脚,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像盖着一层雪白的被。燕九没有注意,不小心踢到他身上,差点摔到旁边的阴沟里。爬起来,才看到他。他还没有死,还有微弱的鼻息,燕九想着人命关天,于是把他扛到一个避风的山洞里,生了火,将他身上的寒气驱尽。但燕九不敢离火太近,她...

《无心之偶燕九卫兵 番外》精彩片段

把心给燕九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

他叫灵辰,燕九第一次遇见他,是在疆国的寒鸦山脚。

因为玲珑阁寒冰用尽,数具身体濒临腐烂,木偶师便让她去寒鸦山上取极寒之冰。

寒鸦山是闻名遐迩的天堑,高万丈,终年积雪,这世上再没有一处,能比它更险,更冷。

所以山脚百里,杳无一人。

燕九是木偶人,不畏寒。

但灵辰畏。

燕九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做为一个人,灵辰如何会出现在那里,但当时的情况就是,灵辰晕厥在白雪皑皑的寒鸦山脚,身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像盖着一层雪白的被。

燕九没有注意,不小心踢到他身上,差点摔到旁边的阴沟里。

爬起来,才看到他。

他还没有死,还有微弱的鼻息,燕九想着人命关天,于是把他扛到一个避风的山洞里,生了火,将他身上的寒气驱尽。

但燕九不敢离火太近,她是个木偶人,被火烧了,她就完了。

所以灵辰醒来时,看到的是她抱着一捧柴火,瑟缩着不敢走近。

灵辰看看她,又看看火,问:“是姑娘救了我?”

“嗯!”

燕九过来把柴放下,旋身往角落去。

灵辰拉住她手腕:“天冷,姑娘可离火近些!”

他身上有伤,燕九替他粗粗包扎过,但因为手法不到位,又没有合适的药草,只大约止住血。

这一动一扯,让他不自觉皱了眉头。

燕九扶他坐下,仍然偏离火堆:“我不冷!”

灵辰目光落在她手上:“若不冷,手怎会这样凉?”

燕九匆忙把手收回,木偶人用的都是人的身体,大多是在人死之后,久逝的人体,当然没有温度。

“我天生体寒,不打紧!”

燕九依然想要回到角落里去。

但灵辰误解了她,以为她是不愿离他太近,怕失了清誉。

“姑娘,我已无大碍了,这火、你用吧!”

灵辰起身,拖着虚弱的身子往外去。

这洞实在太小了,能够容下两个人,一抔火,却再容不下刻意拉开的距离。

灵辰走了两步,就到了洞口,尽管已是背风的山洞,但风雪太大,寒风卷着雪子涌入,像刀子一样。

灵辰咬牙忍着,把嘴唇咬得发黑,脸色忍得铁青,原本受伤的右肩再次渗出猩红的血。

燕九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活不了了,于是走过去,劝:“你伤得重,需要火!”

灵辰固执摇头,连声音都变得无力:“姑娘比我畏寒,更需要火!”

燕九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既然我们都需要火,不如我们一并坐在火边?”

灵辰却又分外迂腐:“孤男寡女,走得太近,恐玷污姑娘清名!”

燕九知道世俗人多讲究,尤以女子最甚,但她不是人类,不必遵这些世俗礼法,干脆靠近他一些,与他一并站在风口:“可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在意!”

灵辰后退两步,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燕九索性抱住他胳膊:“若以那些俗礼来看,你我这样,可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灵辰目光落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阵,终究妥协了。

他随燕九一同回到火边,燕九仍然想要离远一些,但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回去:“姑娘可知,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是要互许终身的?”

火舌在两人眼前跳动,把脸色和眼光,都照得炽热,且绯红。


这次相见,是刻意,也是偶然。

燕九原本没有什么目的,再见就只能够寒暄。

灵辰交代了这些日子他的行踪,大约是燕九不辞而别后,他一个人在洞里养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动身去做别的事情,而今一月过去,他又途经此处,便过来看看。

燕九问他:“来看什么?”

灵辰想了想:“旧友!”

燕九打量四周,一眼望去茫茫无垠,哪里有半点人烟?

“寒鸦山上,原来也住了人的么?”

灵辰错愕:“你不是住这儿么?”

燕九也很错愕:“不是啊!”

灵辰消化了下这个讯息,释然了。

他走到燕九身边,把自己戴的兜帽取下,戴到她头上,说:“走吧!”

风雪那样大,但灵辰离她近了,竟然以一己之身把它们挡了大半。

灵辰没有说走去哪里,燕九也没有问,就像他们之前在山洞里一样,因为他懂得多,所以她什么都听。

可今时终究不同往日,燕九随着灵辰走出寒鸦山,看到天边悬着的一轮瘦弱的太阳,又想起木偶师给她的刑罚,停下了脚步。

灵辰问她:“怎么不走了?”

燕九略显踌躇:“我要回家了!”

灵辰又问:“你家在何处?”

燕九不能说玲珑阁的事情,随口胡诌:“疆国!”

灵辰继续:“疆国哪里?”

燕九已然说不清了,囫囵说了方向接近的城池:“孟州!”

灵辰听言,一笑:“正好,我也要去孟州,不若一起吧!”

燕九惶然不知该如何拒绝,灵辰已然拉着她继续往前。

就在山脚不远,停着一辆马车,车夫等在一旁,看到燕九,一双眼滴溜溜地转,灵辰不着痕迹看他一眼,他收回视线,跳上车掀开车帘。

燕九不相信灵辰正好要去疆国孟州,在后来讨论走何路线的时候,车夫也有意无意验证了这一点,但灵辰坚决这样说,燕九和车夫双双无可奈何。

车马终究比双脚要来得快,仅仅四日,就看到一面高高的城墙,上头挂着黑木牌匾,写着“孟州”二字,“州”字的三个点已然残缺,看不甚清。

灵辰问燕九:“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燕九左右不能答,索性转开话题:“你来孟州做什么?”

灵辰说:“访友!”

燕九感叹:“你朋友还真多,寒鸦山有,孟州竟然也有!”

灵辰怔然看她一瞬,笑了:“但我不知他住在哪里!”

燕九蓦然明白了,从寒鸦山到现在,他说的“友”,其实都是她。

车马继续前行,进了孟州城,又过了两个村,车夫问灵辰往哪儿走,灵辰转问燕九往哪儿走,燕九满心想着如何糊弄,直道:“往前,往前!”

眼看着离玲珑阁越来越近,燕九愈渐焦灼,正好太阳当了头,她望望天,又望望灵辰,说:“我渴!”

灵辰让车夫停下,此时他们在城镇的街道上,路旁有卖茶水的贩子,两侧也有开门迎客的茶馆,燕九奔着人最多的茶楼进去,又说:“我饿!”

灵辰问她:“想吃什么?”

燕九指向外头一个摊贩,说:“那家烧饼很好吃!”

灵辰几乎没有怀疑,出门去买烧饼,燕九怔怔然看着那天空颜色的身影混迹在人群里,许久才起身离开。

随行的车夫问她要去哪里,她心情不是很愉悦,呛了一嘴:“如厕不行么?”

车夫焉了,于是她大摇大摆地从后门出去,而后悄悄然回到玲珑阁。


燕九夜晚梦得深沉,不知道自己熟睡的时候,一直在往外边挪。

灵辰原本笔直躺着,后来让着让着,身体就悬空了一半。

燕九睡得舒坦了,把身子弯成弓形,胳膊和腿都缩在身前。

灵辰碰了碰她,她伸手打开,又把身子蜷得更紧一些。

灵辰收回手,睁着眼看她许久,终于闭眼睡去。

第二天灵辰睡得很熟,燕九睡得更熟,到日上三竿,车夫来敲门,问灵辰几时动身,灵辰才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

他已许久没睡得这样深沉,以至于看到地上发白的阳光时,有很长时间的愣神。

就在他愣神的过程中,车夫又敲了几次门,燕九也醒了。

她撑着床起身,看看自己身下,又看看悬空一半的灵辰,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挤你的!”

灵辰此时已回过神了,他亦坐起来,说:“没关系,我睡得很好!”

燕九满怀歉意,但灵辰已经起身,她便也爬起来,整好衣衫。

看她弄得差不多了,灵辰打开门,车夫挤眉弄眼,笑得春花烂漫:“公子,时辰已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

燕九在后头听到大概,凑过来问:“你们要去哪里?”

车夫想要回答,灵辰用眼神把他截住,车夫眼睛转了一圈,终于沉默了。

燕九又望向灵辰,灵辰问:“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燕九想着木镜还亮着,她自然不能走:“我要找东西!”

这次灵辰没问她找什么,就说:“我帮你找吧!”

燕九怕耽误他的事情,问:“你不是有事要处理么?”

灵辰摇头:“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燕九思索一瞬,点头应下。

梦水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城中淌过一条大河,边上长满了粉色的荭草,夜里再被氤氲灯光晕染,倒影在水中,像梦一样。

但燕九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她满心里都是玲珑心,于是整日捧着木镜,看到绿光发亮了,就靠到最近的那人身边去试一试。

灵辰逐渐意识到,她要找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

这日,木镜又发出了盛大的绿光,燕九把镜子挪开,抬眼看到前方来了两个少年,他们也都拿着木镜,看到燕九,会心一笑。

他们也是木偶人,在玲珑阁里,比她的地位要高一点点。

“燕九?”

燕九看得太入迷,灵辰叫了一声。

燕九回过神来,看到那二人已经坐到了隔壁桌子上,眼睛却一直看着这边。

灵辰也注意到了他们,蹙眉问:“你要找的东西,在他们身上?”

燕九心里不愉快,闷闷地说:“不是!”

灵辰似信非信,看看她,又看看那两人,起身离开。

那两个木偶人很快凑过来,燕九很戒备:“你们干嘛?”

其中一个木偶人说:“找玲珑心啊!”

另一个说:“没想到这次,你动作这么快!”

燕九不明所以:“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那两个木偶人问:“真的不懂?”

燕九:“不懂!”

那两人对视一眼,指了个方向:“你看!”

燕九循着他们那个方向看过去,灵辰正端着什么朝这边来,几乎同时,她手中的木镜绿光变亮,比刚才还要更甚几分。

燕九心中一怵,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们这意思,莫非……
灵辰只是路过梦水,并没有固定的住处,燕九也没有,于是灵辰把她带到镇上最大的客栈,要了两间房。

燕九以为是她住一间,灵辰和车夫一起住一间,事实却是,车夫住了一间,灵辰跟着她到了她的房里。

燕九和他大眼瞪小眼,问:“你不回去休息么?”

灵辰把两条长凳一并,躺在上头:“今晚我就住这儿!”

燕九说:“可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住同一间房的!”

灵辰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进那男人的房间?”

燕九知道他说的是青楼里的事,语塞了:“都说了我要找东西!”

灵辰问:“你要找什么?”

燕九犹豫了一阵,说:“不告诉你!”

灵辰轻“哼”一声,把手臂枕在脑袋下,闭上眼,看样子是真打算这么住。

燕九心想,以往在寒鸦山时,山洞比这房还小,那都一起住了,这应该也没什么,再说,房间的钱还是他出的,他高兴住这儿,就住这儿吧。

于是把灯灭了,脱了鞋,躺到床上。

她把木镜拿出来,上面的绿光仍然在闪,比在青楼时还要亮上几分,这意思是带着玲珑心的人在范围以内,且离她比较近,可具体有多远,在哪个方向,却没有办法判断。

她觉得这真是个辛苦的工作,又想,如若不辛苦,就根本轮不到她。

“燕九!”

屋子里静悄悄的,灵辰忽然又出了声。

“什么?”

燕九把木镜放到枕头下,认真和灵辰说话。

灵辰翻了个身,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不告而别?”

燕九想到之前两次,一次是忽然得了木偶师命令,她不敢再耽搁,一次是灵辰非要送她,她找不到理由拒绝,但不管怎样,她们碰到了两次,两次都是她先离开,第二次她甚至还骗了他,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印象。

“这次你也会不告而别么?”

灵辰又问。

燕九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灵辰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

燕九问:“你做什么?”

灵辰摸索着握了握她的手,又放开:“我在这儿看着你!”

燕九:“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掉下去!”

灵辰顿了一顿,说:“时辰不早了,睡吧!”

灵辰果然不再说话,燕九看到床边竖着个暗色轮廓,月光爬过窗棱洒进来,把这身形映得纤长,却瘦弱。

她猫着身子往里退了一退,拉着他的手说:“你也睡吧!”

床边的暗影微微一晃,灵辰却没有应答,燕九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空着的半张床,说:“在床上就能睡得着了!”

灵辰这次回了:“男人和女人是不可以睡同一张床的!”

燕九说:“可如果是你,我就不介意!”

夜很黑暗,燕九看不到灵辰的表情,就只听到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几乎都要融化进夜色里。

她又拉了拉他的手,他方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床头有月光,把他的脸照得棱角分明,像是雕刻过的一样。


燕九初到玉浮城时,街市空无一人,两侧门店紧闭,静悄悄的,只路过两只雀儿,才能听到一点声音。

燕九以为这是一座死城,但旁侧高楼上旌旗招招,拐角搭起的矮棚下分明热气腾腾,窄小的巷弄里还挂着些将干未干的衣物,生活气息却是十足。

“莫非……是发生了何异事,才让这城一夕之间空了?”

燕九有些好奇,不过她此时管不了许多,因为她肚子饿了。

从蒙都到这儿,她走了小半个月,干粮却只备了十天,粗粗算来,她已有三日未曾进食。

矮棚下有家包子铺,包子上了笼,老板却不知去了哪儿。

燕九走过去,掀开蒸盖,蒸腾的热气扑了她一脸,等热气散去,方见十多个模样精巧的包子躺在上头。

“既然老板不在,我拿几个,不算偷吧?”

燕九如是想。

但她没能把包子送到嘴边,因为她刚伸出手,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数个穿着军衣,手执长枪的卫兵。

他们把她围在中间,用锋利的枪头对准她,说:“大胆狂徒,青天白日,竟敢行此偷盗之事!”

燕九手一颤,热腾腾的包子掉到地上:“各位老爷,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一个卫兵把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拿到她面前:“人赃俱获,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几个卫兵闻言,齐齐将长枪抵在她喉咙口。

枪头寒光凛凛,饶是盛夏日暖,亦让她胆边生寒。

卫兵们押她去的,是城中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到此处,燕九才知为何城中空空无人:只见广场边缘密密麻麻围了一圈,上至八十老妪,下至未谙事的孩童,粗粗看来,万人不止。

“报——”押她的卫兵在人群外围喊。

人群应声而动,接着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进来——”卫兵押着她往前,人们自发退向两边,分裂出一条狭长的小道,表情十分漠然,只一个孩童微微皱了皱眉,然后低下头去在一妇人怀中玩他的小球。

广场中央,是一巨型圆台,高三尺,长百丈,齐齐整整跪了好些人,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抱刀的刽子手。

燕九被押到他们中间,跪下去。

“犯了何事?”

那个慵懒的声音问。

先前那个卫兵把捡到的包子呈上,说:“回禀城主,此人偷了城东孙老头家的包子!”

慵懒的声音顿了一会儿,说:“既然罪证确凿,就按律行事吧!”

卫兵悉数退下,很快,燕九身边也多了个抱着大刀的刽子手。

燕九心一紧,顾不得许多,仰头大喊:“拿个包子就要赔命,你这是按的哪国律法?”

头一仰,就看清了眼前情形,慵懒声音的主人坐在石筑的案台后,着一身靛蓝锦衣,旁边站了许多人,或拿文书,或执墨笔,隔得远,都看不清模样。

燕九好生奇怪,在她的记忆里,也曾有一个喜着蓝衣的男子,身形与这人有几分相似,但终归,他是死在她的怀里。

男子开口了:“我按的,自是我玉浮城的律法!”

燕九试图争辩,男子忽然又道:“我认得你——”顿了一顿,“我把心给你了!”

燕九木在原地,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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