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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遗孀重生了沈穗秦越完结文

金银四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议论着。“难得沈穗没糊涂,这婆婆还能胜得过亲妈?”“工作说换就换,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嘛。”“我就说,这是要吃绝户。”林母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一片,“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她商量,不成就算了。”林红兵听到这话急了眼。怎么能认怂?“凭啥就这么算了?死了的是她男人不假,可还是我亲哥呢,凭啥好处都被她得了去!”她这一开口,林母脸上一片灰败。想要阻拦这个说话没分寸的闺女,但为时已晚。刘武军又不傻,单是看林家众人的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如今这个林家小妹,也不过是把他们的念头说出来了而已。刘武军并不恼火,“这是规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红兵这会儿破罐子破摔,完全无视了她妈正跟她挤眼。“凭啥她全都得了这好处,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还能一...

主角:沈穗秦越   更新:2024-12-10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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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沈穗秦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议论着。“难得沈穗没糊涂,这婆婆还能胜得过亲妈?”“工作说换就换,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嘛。”“我就说,这是要吃绝户。”林母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一片,“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她商量,不成就算了。”林红兵听到这话急了眼。怎么能认怂?“凭啥就这么算了?死了的是她男人不假,可还是我亲哥呢,凭啥好处都被她得了去!”她这一开口,林母脸上一片灰败。想要阻拦这个说话没分寸的闺女,但为时已晚。刘武军又不傻,单是看林家众人的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如今这个林家小妹,也不过是把他们的念头说出来了而已。刘武军并不恼火,“这是规定。”“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红兵这会儿破罐子破摔,完全无视了她妈正跟她挤眼。“凭啥她全都得了这好处,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还能一...

《烈士遗孀重生了沈穗秦越完结文》精彩片段


议论着。

“难得沈穗没糊涂,这婆婆还能胜得过亲妈?”

“工作说换就换,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嘛。”

“我就说,这是要吃绝户。”

林母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一片,“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她商量,不成就算了。”

林红兵听到这话急了眼。

怎么能认怂?

“凭啥就这么算了?死了的是她男人不假,可还是我亲哥呢,凭啥好处都被她得了去!”

她这一开口,林母脸上一片灰败。

想要阻拦这个说话没分寸的闺女,但为时已晚。

刘武军又不傻,单是看林家众人的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

如今这个林家小妹,也不过是把他们的念头说出来了而已。

刘武军并不恼火,“这是规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红兵这会儿破罐子破摔,完全无视了她妈正跟她挤眼。

“凭啥她全都得了这好处,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还能一辈子守着我哥?等回头改嫁了还不是要小满喊别的男人爹,那我哥死的可真冤,用自己卖命得来的钱给别人养老婆养闺女。”

刘武军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看,但这也是事实。

烈士遗孀改嫁也是常态。

现在又不讲什么贞节牌坊,要为死了的男人守一辈子。

相信林建业同志泉下有知,也不会这般迂腐。

但拿到台面上来说,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把工作给你,就万事大吉了对吗?”沈穗问道。

林红兵振振有词,“总比给你好。”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不嫁人不生孩子?”

沈穗这话一说,引得邻居们一阵赞同,“给了你还不是一样给别人养老婆孩子?不一样是外姓人?亲闺女好歹还有血缘关系,外甥外甥女算什么?”

这事其实跟四合院里的邻居没什么关系。

但林家的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吃绝户,大家都看不下去。

林红兵恨死了这群邻居多管闲事,这要是在村里她二话不说拿起锄头就跟人干仗!

可这是在城里,还有好几个穿制服的。

她不敢。

话赶话到这份上,林红兵脱口而出,“那大不了我写个字据,将来我的孩子姓林,要是我违背了誓言,老天爷把我天打五雷轰!”

她举起手来赌咒,一副发狠的模样。

“我们党员不信这个,你也不用说那么多。”刘武军算是看明白了,沈穗是真没说谎。

连孩子跟她姓都说出来了,你说林家人没企图,谁信啊?

林建业多好个同志,怎么家里人就这德行呢?

这桩公案很好了结,刘武军黑着一张脸看向林家三兄妹,“你们兄妹不是林建业抚养长大的,连严格意义上的烈士家属都不算,就别觊觎这些了。”

有点怂的林老三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我们是没资格,可我妈总是烈属吧?她总有资格分一分吧?凭什么好处全都被沈穗霸占了。”

“哪怕是均分,我妈也能得到三分之一吧?”林老三补充道。

既然沈穗一毛不拔,那就别怪他撕破脸。

这工作谁都别想要!

什么是烈士家属?

父母、配偶、子女。

这是广义上的烈属。

如果烈士家庭情况特殊,比如说没有爹妈,由亲戚抚养长大,那亲戚就是烈属。

再比如烈士没有爹妈,拉扯着未成年的兄妹,那这些未成年兄妹也是烈属。

但林家娘四个里面,林老二已经成家,家里孩子比林小满还要大两岁。


她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林红兵踮脚看,瞧着那木匣子空了,这才放心。

等回到堂屋,才知道这竟然是汇款凭证。

“我跟林建业结婚四年,结婚第二年他从副连长升到连长,工资从八十涨到了九十块,每个月寄到家里的钱,也从六十块涨到了七十块。”

“这些都是汇款凭证,劳烦领导您检查下。”

沈穗说这话的神色不能再平静,仿佛对她而言,这并没有什么。

刘武军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头些年各家各户孩子都多,一个孩子出息了,可以接济帮扶照顾家里的兄弟姐妹。

乡下这种情况更普遍。

刘武军就是乡下的穷娃,当兵打仗、退伍转业,奋斗了大半辈子,如今是晏城市武装部的副部长。

给家里寄钱,接济父母兄弟姐妹这事,他也没断过。

但他的家里人可不会拿着他的钱还惦记他卖命换来的钱,想要逼死他的媳妇子女。

小李看着领导面色不虞,主动上前检查,“咿,这个怎么还有一百五?”

“那是我们结婚后第二个月,他兄弟家生了孩子,老家来信说要林建业给孩子随个大红包。”

小李听得脸色也不太好。

谁家孩子值这么大的红包?

就算武装部陈部长的孙子满月,陈部长也只给了五十块。

那可是亲孙子啊。

林家老二有了儿子,可那也只是林建业的侄子。

值一百五十块吗?

“那这个一百块呢?”

沈穗看了眼,“那是快过年了,多给家里寄了点钱,让家里置办年货。”

小李很快发现,这样的一百块,一共有四次。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刘的愤怒。

若林建业是单身汉也就罢了,留下自己买烟的钱,剩下的都寄给老家也没关系。

可他结婚了啊。

就算沈穗同志有工作有工资,可男人挣了钱就得养着自己的小家庭啊。

沈穗同志她……过去是怎么忍下来的?

忍着怒气,小李很快就盘点清楚,“沈穗同志是七七年六月与林建业结婚的,汇款单最早的日期是七七年六月份,最后一笔汇款是今年四月份。这一共是四十六个月的汇款单,累计三千四百二十块。”

这还只是结婚后的汇款单。

婚前不用想,怕不是全都寄给了家里。

只怕林建业结婚时都没什么积蓄。

想到这,小李看沈穗的眼神满是同情。

当军嫂本来就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孩子,丈夫别说尽数上交工资了,连一半都给不了她。

怎么受得了?

这要是换作是他,绝对不会嫁给林建业。

就这样一个不计较钱款的媳妇,还要被林家的人羞辱外面有人。

林家的人,还是人吗?

刘武军听到这话脸色铁青。

林建业死后,他生前的事这边武装部都已经打听清楚,老婆孩子老家以及他的工资津贴。

但他不知道,林建业生前把钱几乎都给了家里,还要被林家的人惦记遗产。

那一瞬间,他看林家母子四人的眼神,锐利的像是刺刀。

林母脸色很是不好,她没想到汇款还有汇款单,早知道,就让他直接寄钱了。

“我妈辛辛苦苦拉扯他长大,寄这点钱算多吗?他总不能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吧。”林红兵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才不管什么死亡不死亡凝视呢。

“再说了,这钱又不是全都寄给了家里,那不还剩下二十块吗?别以为我啥都不懂,你们城里这二十块够你们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了。”


又或者,是打算留给林红兵他们用。

不管如何,他们没得逞。

走到菜市场出口时,沈穗看到了有个卖蘑菇的小摊。

确切的说是平菇。

沈穗停下来问价钱。

“这是咱自家种的,两毛一斤。”

跟蒜苔一个价,比市场定价便宜五分钱。

沈穗看了眼手里的油瓶,蹲下挑选。

摊主十分热情,“这个用青椒一炒,吃着跟肉似的,好吃得很。”

又不是肉,怎么可能跟肉似的。

沈穗笑了笑,“那你卖两毛一斤岂不是亏了?”

摊主笑容一凝,神色讪讪,“妹子你这闺女长得可真好看。”

白白净净的,跟瓷娃娃似的。

沈穗听到这话笑了笑,也多提醒了一句,“明天是周末,你早晨过来的话,这蘑菇能卖得快一些。”

周末对于城里人是不一样的。

这年头还没有旅游的概念,周末更偏向于休息清理。

家庭大扫除里里外外收拾一通,晾晾晒晒。

厨房里忙活一番,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过去六天辛勤工作的自己。

周末的菜市场都是热闹的,而且为了买到最新鲜的菜,城里的居民往往一大早就来菜市场采购。

这些都是沈穗的经验之谈。

她毕竟在晏城生活了将近四年。

“晓得了晓得了。”蘑菇称重后,摊主抹去零头要了沈穗三毛钱,又给她往布兜里塞了一大朵。

“妹子你觉得好吃就跟邻居说说,俺家种的多,还能再便宜点儿。”

沈穗点了点头,“好,也祝你生意兴隆。”

摊主听到这话乐呵,城里人就不一样,说话文绉绉的。

他这点小本买卖,哪称得上生意呀。

再去看,那小媳妇已经带着孩子走远了。

沈穗回到家已经六点半,四合院里演奏着锅碗瓢盆的交响曲。

不时响起女人抱怨男人,孩子被训斥的声音。

往家门口去,正好看到胖乎乎的前房东端着碗筷从堂屋出来,“哟,小沈回来了呀?吃了没?”

沈穗冲人笑了笑,“还没呢。”

“那赶紧做点吃的,别饿着孩子。”

沈穗利落应下,回到家让小满去玩新买的九连环,她等着孙明诚从厨房出来,这才去厨房忙活。

孙明诚是个利落人,用完厨房就会收拾的干干净净。

不像之前六户一块用厨房,总有人把厨房弄得脏脏的,用完的锅不刷,灶台上有污水不擦干净,地上有烂菜叶子、土豆地瓜皮就那么黏在地上。

真是应了那句三个和尚没水吃的俗语。

沈穗也是干净人,用完就会擦洗的干净。

打了一小盆水先洗早就择好的蘑菇,然后在把土豆洗了一遍。

没削皮刀,用筷子棱给土豆削皮。

这是人民群众在生活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十分方便有用。

今天沈穗做土豆丝饼。

没有用萝卜擦来弄,选择刀切。

用萝卜擦子擦出来的土豆丝,总不是个味儿,沈穗也不知道什么原理。

上辈子她给那位姜教授做保姆时,有跟姜教授讨论过这个问题。

姜教授从营养方面做出了解释。

大概就是擦的土豆丝淀粉流失的多,味道不足了。

沈穗当时就感慨,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啥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土豆丝简单清洗后,沈穗抓了把面粉和成糊糊。

挖了一勺放到锅里后,用锅铲压的平又圆。

香味从厨房溢出去,钻进了隔壁住着的老陈一家鼻孔里。

老陈媳妇啧了一声,“沈穗这又开始做好吃的了?”


刘武军听到这话一下子回过神来。

还真别说,林家人能说出这话。

他刚才竟是大意了。

以为这家子人真就不在乎这笔钱。

怎么可能不在乎!

他们分明是想要借这三百来块钱,放长线钓大鱼!

那一瞬间,刘武军脸色又黢黑一片,“今天都闹腾到这地步了,再说不在乎这抚恤金那不是白闹腾了?沈穗同志也有工作,组织上也会照拂一二,建业母亲你也别担心,这笔钱该你的你拿走便是。”

林母后知后觉的领悟过来,再想要说话已经晚了。

跟着刘武军过来的小李当即点出三十三张钞票,“婶子,这是您该拿的那部分抚恤金,您数数看。”

明明觊觎这笔钱,可当这三百来块到手时,林母又觉得太烫手了。

她茫然的接过钱,与沈穗前世见到的那个精于算计的老太太判若两人。

小李要把剩下的抚恤金给沈穗,但被沈穗拒绝了。

“我这家里乱糟糟的,留着这么一笔钱也不安全,麻烦领导同志您先带回去帮我存上,等过阵子我有需要了再去拿。”

刘武军听到这话点头。

是个脑子清楚的。

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又被这么多人知道手里头有那么多钱,肯定不安全。

抚恤金被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放到武装部这边,没人会贪墨她这笔抚恤金。

能百分百保证这笔钱的安全,挺好。

“那成,组织上先替你保管着,需要的时候尽管来武装部找。”刘武军看了眼堂屋正中条几上林建业的遗照。

他上前两步点了三炷香,“建业同志,家里的事情暂时解决了。你放心,往后组织上会尽可能的照顾你的妻女。”

香烟袅袅,模糊了遗照上的音容相貌。

沈穗闭上眼,再度睁开眼时神色已经平静下来,“事情都处理好了,那我也不再耽误妈你的时间,毕竟地里头还有那么多活等着你呢。”

林红兵再也忍不住,“我哥头七还没过完呢,你就赶我们?沈穗你还是不是个人?你是不是早就有什么奸夫,想迫不及待的跟他钻小高粱地……”

“啪”的巴掌声,再度打断了林红兵的话。

沈穗这一巴掌极为用力,这次直接把林红兵给抽翻在地。

过去几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或许是愤怒,是上辈子积攒了几十年的怨。

总之,沈穗把林红兵打翻在地。

便是林红兵她妈,她兄弟,也只能心有怨气不敢发作。

这话是能说的吗?

你可以心里头犯嘀咕,也可以兄妹几个关起门来说。

但决不能放到台面上。

尤其是,当着组织领导的面说。

刘武军脸色也不好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今天第几次黑脸,每次都是因为林建业的家人!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这简直不是人!

刘武军再也压不住怒气,“林红兵同志,你说这话得有证据,不然就是诬告烈属,若是沈穗同志要去告你,你就得去吃牢饭!”

牢饭这个词的杀伤力太大了,吓得林红兵捂住嘴,哪还敢再说什么。

林母面色苍白的打哈哈,“没有没有的事,这丫头因为她哥去世太伤心了,昏了头脑,领导同志你别往心里去。”

说着她就要拽起女儿往外去。

沈穗赶人了,她如今也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

但林老三拦住了母亲的去路,“大嫂赶我们走没问题,但也得先把账算清楚吧?”


她说着舀了一瓢水洗了洗手,丢下厨房里的活领着娘俩进屋,抓了一把巧克力塞到小满手里,“吃这个,比糖好吃。”

小满看了眼妈妈,瞧着妈妈没反对这才伸手接住,“谢谢阿姨。”

赵常娥一把岁数,给沈穗当妈都绰绰有余,听到这句阿姨忍不住笑了起来。

谁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喊年轻点呢?

顺势摸了摸小满的头,赵常娥道:“看你现在精神好多了。”

沈穗苦笑了声,“也算死过一次的人了,都被逼到悬崖边上了,哪能还继续萎靡不振下去?”

这话意有所指,赵常娥不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事,也没贸然开口问怎么回事。

倒是顺着另一重意思道:“逝者已矣,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消沉下去,既然缓过劲来,那就来上班吧,忙起来就好了。”

人闲着最容易出事。

忙起来就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沈穗还那么年轻,回头再找个就是,身边有了热乎乎的男人,哪还会想死去了的林建业?

这是人之常情。

赵常娥见多了。

沈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来也是想问赵大姐工作的事,我还不知道组织上给我安排了个什么工作呢。”

她是真不知道。

上辈子工作被林红兵顶替后,沈穗就没再多问。

现在想想,其实林红兵也有意隐瞒着。

回家后很少提到工作,偶尔提一嘴,看到自己过去了也马上闭口不提。

只知道在机关小学工作,具体内容沈穗还真不清楚。

“这个……”赵常娥想了想,“具体的岗位还没安排好,目前是有三个岗。”

一个是学校的图书馆,去里面当管理员。

机关小学的图书馆规模不大,藏书不到万册。

主要面向学校老师,当然也有一些四五年级的孩子开始看课外书什么的,但相对较少。

图书馆一共三个管理员岗,如今空出来一个。

“这个工作不算多累,就整理下书架,有人来借书还书时,要做好登记。”赵常娥细细解释,“另一个岗位是在学校的教务办工作。”

“教务办公室呢一共有五个人,除了教务主任外就是四个工作人员,空缺这个岗位是负责课程安排的,平日里有老师请假要调课,也帮忙安排下。”

“至于第三个岗位,咱们机关小学还有个托儿所,平日里老师还有一些家长家年龄小的孩子会放在这边。”

这份工作累一些,是在托儿所当保育老师。

看着沈穗皱了皱眉头,赵常娥笑道:“你想要哪个都成,我来给你安排。不过我个人建议别去托儿所那边工作。”

一来要照顾的孩子多,指不定还有个金贵的。

照顾起来太累了。

二则沈穗虽说现在状态好些,但毕竟没了丈夫,精神劲头肯定没那么足。

万一出点差错,到最后岂不是成了自己的责任?

为了沈穗好,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保育老师那个工作最好别干。

沈穗略有些迟疑。

她咬了咬唇,这才说道:“赵大姐您觉得我能干得了教务办的活吗?我之前就是在纺织厂上班,没干过这种事,怕搞砸了给您添麻烦。”

赵常娥听到这话,对沈穗的好感多了几分。

她活了这么些年,什么人没见过?

真心还是假意能看不懂?

轻拍了拍沈穗的手,“教务办这边吧有人际往来,其实我是不建议你选这个的,去图书馆吧。”

图书馆就是两间教室那么大,藏书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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