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陈凡淡淡开口，同时心中有些惊讶。
孔老真不愧有着古玩界活化石之称，仅仅一眼就认出这副画的非凡。
接过画后，孔老细细端详，神色变了又变。
陆涣见孔老神态发生变化，以为是陈丹是在用假话来戏弄孔老，脸上不由得露出舒畅的笑意。
得罪了活化石孔老，光是他后面的保镖，顷刻就能把他沉江！
但，这一刻，孔老惊骇的声音响起：“这......这竟然是王贵妃出浴图......而且还是真品！”
什么？
听到孔老的话后，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
陆涣脸上的笑容更是僵硬下来。
神色难以置信。
杨......杨贵妃出浴图？
等他反应过来后，一脸的不可置信。
“孔......孔老，你说的这副画是杨贵妃出浴图，确定不是看错了？”陆涣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老夫虽然老，但还不瞎。”孔老看了他一眼。
但只是一眼，就让陆涣寒蝉若禁。
心中更是恐慌。
一直以来，关于杨贵妃的画就十分稀少，几年前在省会曾拍卖过明代的杨贵妃出浴图，
但是这个，就卖出了近十亿的价格。
难以想象，这张真品的杨贵妃出浴图，能卖出什么样的天价......
不只是陆涣，一旁的路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看向这张字画，眼中充满火热。
“小友，冒昧问一下，这副画你要如何处理？”孔老忍住诱惑，看向陈凡询问道。
声音落下，众人也是看了过去。
陈凡淡淡开口：“实不相瞒，孔老的名声晚辈从小听到大，如果能与孔老认识，这副画也算是值了。”
陈凡清楚。
这副画的价值非常之高，如果收藏在自己手中，恐怕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他虽然拥有透视，再加上身手异于常人。
但还未站稳脚跟。
反而把画交给孔老，以后者的地位和声望，犯不着贪下这副画，而且还能与之结交，省去不少麻烦。
孔老在江湖行走一辈子，自然清楚陈凡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先收下了。”
“不过，小友放心，老夫绝不会私，若小友那日想要回，老朽随时欢迎。”
随后，二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孔老便离开了。
等孔老离开后。
这场闹剧似乎也已经收尾了。
陆涣正准备偷偷溜走时，忽然陈凡叫住了他：“陆少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什......什么事情？”陆涣脸色一变，硬着头皮道。
“呵呵。”
陈凡踏步走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陆家大少，你......你要是敢动我，陆家不会......”
还不等他说完，陈凡一脚踹了过去。
咔嚓！
只听骨头声响起，陆涣痛叫一声，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陈凡面前。
“学狗叫吧。”陈凡拿起手机，对准陆涣想要拍摄。
“你......”
“你不要太过分！”
陆涣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滚滚而出。
“过分？”陈凡收下手机，目光逐渐冰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踩在他的脸上，俯身看去，“你说我过分，可要输的是我，你会怎么对我？”
“我和你无冤无仇，甚至面都没见过一面，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你如今说我过分？”
陈凡缓缓开口，眼神逐渐变得森然。
不论是叶蓉，还是刘坤，亦或者是现在的陆涣，陈凡都与他们无冤无仇，可他们却不断挑衅自己。
而其原因，不过是他看着老实，很好欺负。
在这个世界上，缩小就是原罪！
所以，陈凡也不在忍让，他踩在陆涣脸上，声音淡漠：“想不叫，也可以。”
“那就把你的四肢废掉，从此当一个废人好了。”
说着，陈凡抬脚准备踩下去。
“不......”
见此一幕，陆涣彻底慌了，“我叫，我交，我交！”
“汪汪汪！”
为了活命，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此刻的陆涣，早已没有之前的狂妄，躺在地上的他好像一条狗。
“呵…”
陈凡冷笑一声，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
咔嚓！
他的脚也并未因陆涣的狗叫而停下，随着欺凌的嘶吼，陆涣的双腿双脚彻底被他废掉。
看着晕死过去的陆涣，所有人的都倒吸一口冷气。
在他们眼中，陈凡就是个杀神！
一时间，众人人人自危，想要从魔窟逃出去。
不过，陈凡又岂会轻易地放过他们，先他们一步关上房门，诺大的古玩市场，瞬间暗了下来。
陈凡的声音宛若幽静，回响在众人耳旁：“各位既然都是玩鉴宝的，我也想和大家做一笔交易。”
“刚刚我买画的那个摊位里面的画，我已经算买了。”
“我准备卖十万一张。”
“还请各位赏脸。”
“当然，本店主打公平交易，从不强买强卖。”
公平交易？
众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涣，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一位胆小怕事的人率先开口：“我......我买......”
“好！”
陈凡眼前一亮，“恭喜这位先生，获得珍贵的字画一卷，说不定你也能开出画中画来，下个十亿大奖等你！”
在此之前，陈凡就看过一遍摊位的字画。
除了那张杨贵妃出浴图，其他的都不过是机器做的工业品而已。
不过，被陈凡这么一说，那人心情也好上不少。
交了钱，买了画后，陈凡开门让他离开。
“还有没有买了？”
“大家放心，公平交易，绝不会强买强卖！”
陈凡拍着胸口保证。
大家显然不信。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陆涣，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他们的......
一时间，众人开始交钱买画。
随着人越来越少，陈凡进的账也越来越多。
等人走完，陈凡银行卡里已经有了九位数的存款。
“没想到，你坑起人来真不手软啊。”林暮凝笑着走了过来，劲装包裹着她那火辣的身材，不过在陈凡的眼中却空无一物。
他笑了笑，说道：“这些人只会落井下石，对他们一定不能心慈手软。”
“不过林姐你放心，我陈凡绝不坑你，只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