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从来没变过。他还是他。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我很矛盾。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咔嚓——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我挑眉:“你是摄影师?”“嗯,你要看一下照...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精彩片段
他从来没变过。
他还是他。
只是他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变成了别人。
有时候我也看仙侠剧,男女主角不管历经几世轮回,不管容貌怎么变换,都会一眼就认出彼此,几生几世都会跟对方在一起,不管天道阻拦,或是三界颠覆,都唯爱对方,至死不渝。
可是为什么换成我就不行了呢?
容云衍甚至都没有轮回,他只是忘记了那些回忆,就已经完全认不出我了。
我很矛盾。
理智上我很清楚,我不该再让他想起我了。
可感情却不受理智控制,看到他陌生的眼神,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咔嚓——
我被闪光灯晃了眼睛,眯起眼睛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很阳光的男生手里拿着个照相机,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是个摄影师,觉得刚才的光影和构图太美了,就忍不住拍了下来。”
我挑眉:“你是摄影师?”
“嗯,你要看一下照片吗?”
他把照相机递给了过来。
真的很美。
黄昏的余晖下,光影似明似暗,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路边广告牌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在我的脸上落下斑驳的迷彩。
晚风把我的头发吹起,遮住了我下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空洞却哀愁的眼,眺望着远方。
明明周遭是一片喧嚣热闹,可我身上却透着浓浓的孤独。
“是不是很有意境?”
我把照相机还给他:“嗯。”
“这张照片我可以留下吗?”
我点头:“随你。”
“谢谢。”
他也走了。
满意地拿着照相机,一边走,一边反复欣赏自己刚刚的得意作品。
“喂——”
我叫住了他。
他回头,微笑:“还有事吗?”
“你有女朋友吗?”
男孩脸一红,摇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转了转身,正面面对他:“这张照片你要拿去做什么?”
“参赛,”他说:“我苦恼了大半年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素材。没想到今天只是出来闲逛,居然拍到了这么完美的作品,这次我一定能获奖!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奖金全都转给你。”
我轻笑:“全都给我?”
男孩重重点头:“对我来说,这张照片的意义比钱重要多了。”
“你就这么笃定一定能获奖啊?”
“因为这次赛事的主题,叫‘绝望的希冀’。”
“……这主题可真够艺术的。”
“你刚刚的样子,真的很完美的表现了这个主题,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很打动人。”
我说:“钱我不要了,你帮我做件事吧。”
男孩有些茫然:“什么事啊?”
“跟我谈两个月的恋爱吧。”
周六早上,我联系了上次那个给我拍照片的男孩。
他叫姚呈明,H大艺术系,大四的学生。
不过可能是因为经常外出寻找素材,他皮肤晒得比较黑,显得比普通大四男生更加成熟一些,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同龄。
一见面,他就问我:“你家里催婚啊?”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倒是挺爽快的:“你说一下你家里人的要求吧,收入多少,房子多大,车子什么牌子的,我们对一下口供,你家里人问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说:“都行。”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
“能去欧洲。”
对方愣了一下,哈哈笑:“这个要求还挺特别,还有其他的吗?”
“特别爱我。”
对方听了这个要求,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个简单,我能演。”
我忍俊不禁:“你不是学摄影的嘛,演员的活儿也能干?”
“都是艺术生,这不是触类旁通么。”
当天晚上,我带着这个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回家了。
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
“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
“……”
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
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
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
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
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他冷笑:“我不信。”
“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僵着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最晚明早也有人来帮我解绳子。而你,可能就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容云衍坐在床边,又点燃了一支烟:“沈棠,直接点吧,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去做试管。”
“就这么不想碰我?”
“你觉得呢?”
这次,换我被他问住了。
也是,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又多此一问。
“容云衍,我说真的,你帮我解开绳子,以后每周六,你不用再回来跟我同房了。”
容云衍依旧不太相信,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又补了一句:“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你可以试试啊,万一我信守诺言了呢?”
容云衍终究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的手腕上,总是旧伤叠着新伤,依旧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把绳子扔到一边,背过身去:“解开了,你的诺言呢,还算数吗?”
“不算。”
“沈棠!”他忽的转过身来,愤怒地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我就知道!”
我轻轻一笑:“逗你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有病。”他恨恨扔下一句,然后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我是有病,我感冒了。你离开之后记得买点板蓝根,小心被传染。”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用你管。”
“你不管自己可以,你就不怕又传染给苏冉冉?”
“……”
“她最近正在准备考研吧?感冒了万一影响考试发挥就不好了。 ”
容云衍几乎是瞬间变脸:“沈棠,管好你自己。”
“你放心,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破坏她的学业。”
“那可说不准。”
容云衍走后,我去洗了个澡。
看着浴室地上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我愣了一会儿。
然后用纸巾把它们全都收集在一起,包好,冲进了马桶里。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做化疗会掉头发,但我想着,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掉完吧?多少得有个过程。
距离我变成个光头,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
没想到啊,居然掉的这么快。
看着那些被冲走的头发,我突然想起容云衍刚跟我告白的那一天。
他这个人,傲娇的很。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起了心思,还以为他早恋了。
因为他靠近胸口的口袋里,一直藏着一缕女孩子的长头发。
我发现了好久了。
于是我直接去问他:“是三班的孙梦欣的吧?”
容云衍气哼哼的推了推我的脑袋:“孙你个头,那头发估计是我不小心掉的。”
“你头发有这么长啊?”
我用手比了个长度,那是女生长发才可能有的长度。
“容叔叔……其实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
我干笑了一下:“您怎么突然想起去查我的病历了呀,弄得人挺猝不及防的。”
容叔叔重重坐了回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最近你的表现太反常了,原本你还一直想尽办法让云衍恢复记忆,可是突然就不争了,不但不争了,还一直撮合他和那个苏小姐,我就猜到肯定有问题。”
“什么都瞒不过您。”
“一开始你是瞒住了的,我以为你是真的累了,不想继续了,刚好身边出现了其他选择,你想要重新开始人生。可是后来我见到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小伙子,你们明显看起来就不熟,我就知道,你在骗我。”
“……我也是想让你们放心。”
“你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是你从小就是在容家长大的,你突然变得那么反常,我们怎么放心?!”
我问道:“这件事容阿姨知道吗?”
“她还不知道,”容叔叔闭了闭眼睛:“我们家,真的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最开始容云衍失踪,容家几乎瞬间垮了。
好不容易容云衍回来,现在我又要离开。
容叔叔和容阿姨都是慈爱善良的长辈,他们真的很难再面对一次失去儿女的痛苦。
我的鼻子也有些发酸,“您说您也是的,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呢,就当做我跟着姚呈明去国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了呗,大家都开心。”
“那你开心吗?”容叔叔反问我:“你想制造一个去国外定居的假象,让我们放心,那你呢?你开心吗?”
我梗着脖子坚持:“那我能怎么办呢,最后这段日子,我就想跟你们一起高高兴兴的过,我不想看着大家难过。”
容叔叔苦笑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脸。
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回到了餐桌上。
容云衍问我:“爸呢?”
“容叔叔吃了药,有点头晕,躺下休息了。”
容母有些担心:“不要紧吧?”
我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继续吃饭啊。”
苏冉冉说:“棠棠,你和容伯伯没回来,我们都没动筷子呢。”
“那就快动筷呀,等什么呢,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白瞎了吴妈的手艺。”
我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但头一直是深深埋着的。
我不敢抬头。
因为我怕一抬头,就被容云衍看到我哭红的眼睛。
苏冉冉自然是没觉察的,笑呵呵地问道:“伯母,您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容母有些为难:“这一时半会的,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啊。”
“就叫糖糖吧。”
容云衍突然的发言让大家都是一愣。
苏冉冉立刻反驳:“云哥你怎么能这样呢,小狗虽然可爱,但是也不能跟人取一个名字呀。”
容母也说:“就是,这样不好。”
容云衍抬眼,看我:“你怎么说?”
我耸耸肩,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里:“我都行啊,我无所谓。”
“那就叫糖糖吧,糖果的糖,同音不同字。”
我点点头:“随你。”
我快速扒完了一碗饭,站起来说道:“你们慢慢吃,我上去看看容叔叔。”
上楼梯的时候,我听到苏冉冉问容云衍:“云哥,你怎么想着让小狗叫糖糖啊,吓我一跳,我真怕棠棠生气。”
“好听,”容云衍似乎很笃定地说:“她不会生气的。”
“是挺好听的,嘿嘿。”
小时候,我跟容云衍也养过一只小狗的。
那是我从学校后门捡回来的一只小流浪,大雨滂沱的,可怜兮兮地跟了我一路,我就把它带回了家。
我可喜欢这只小狗了,给她做狗狗饭,晚上它就睡在我枕头边。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他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之前我怕他想不起来,可自从那天在图书馆里我看到他肌肉记忆去摸暖水壶的时候,我又开始越来越害怕他会想起来。
我把我们这些年的记忆全都付之一炬,他再也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想起来的几率就小得多。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他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他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第二天,我去了一趟医院,按照医生给我定的时间去做化疗。
化疗这个东西,也有点欺负人。
我吐的昏天黑地,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被护士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休息。
在我后面进去的是一个看上去高高壮壮的大哥,他一点事都没有,出来的时候还跟我打了个招呼:“嘿,你也来啦!”
我笑着点头。
“我快要变成小盒子了。”他甚至还跟我开玩笑:“这在游戏里叫什么来着?”
我想起苏冉冉跟容云衍玩的那款游戏。
我虽然不太会玩,但也学会了一个游戏术语:“落地成盒。”
“对对对,就是落地成盒,”大哥唏嘘了两声:“还没看到祖国统一,我其实有点不甘心啊。”
“一定会的。”
大哥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壳,哈哈笑:“我家那个小兔崽子才半岁,还不会说话呢。不过我给我媳妇说了,以后祖国统一了,一定要让小兔崽子把消息烧给我。”
大哥虽然笑着,但一说起妻儿,眼圈还是微微泛红。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点哽咽,笑容也很勉强:“妹妹,你还有多久?”
我说:“之前说还有三个月的,但是我不想做化疗了,做化疗掉头发,就不好看了。但停了化疗的话,寿命估计会更短一点。”
大哥说:“没事,那也应该是我先过去。你叫什么啊,到时候哥去接你。”
“不用了,你抓紧时间去投胎吧,说不定下辈子能亲眼看到祖国统一呢。”
“说的也是,哈哈。”大哥嘱咐我:“妹妹,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去吃,想去的地方就去,别留遗憾,以后走的也安心。”
“嗯。”
“我给我媳妇物色了一个好男人,”大哥倔强的笑着:“比我帅,比我会疼人,比我赚得也多。”
我问他:“你媳妇同意吗?”
“我没告诉她。”大哥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自己去找的婚姻介绍所,说她是我妹子,男人快死了,让媒人帮她物色几个踏实可靠的。我选了好久,还是觉得那个男人最好,为人憨厚,肯定对老婆好。”
我笑了。
“哪个废品收购站?”
我微微蹙眉:“你干嘛呀?”
容云衍说:“我要把照片找回来,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我哼笑:“都卖掉好几天了,估计早就被送去工厂重新粉碎了,找不回来啦。”
“沈棠。”
“嗯?”
“你有事瞒着我。”
“哪有。”
“还我右肩上背着的东西有关。”
“你想多了。”
容云衍说:“你不说就算了,我去问爸妈。”
我赶紧拉住他:“你这么执着这件事干嘛呀?根本就没有什么,你就是背单肩包背出习惯了。”
“不是,我虽然失忆了,但我有感觉,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如果容云衍再纠缠下去,我真怕他去找容父容母问。
我得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忽然屋子里传来一声抽泣声,我指着屋里大喊了一声:“冉冉怎么哭了?”
容云衍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过去,跨步进了屋,三两步就来到了苏冉冉身边。
苏冉冉红着眼睛,一脸的歉意:“对不起云哥,真的对不起……”
“到底怎么了?”
我跟了进来,看向姚呈明。
姚呈明低声跟我说:“吴妈做了饭后的甜汤,大嫂也是好心,想给阿姨盛一碗,结果碗太烫了,汤撒到阿姨身上了。”
我看了一圈,客厅里没有容母的身影,吴妈也不在,只有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赶紧跑去了卫生间,只见容阿姨整个胸前都被烫的一片红,吴妈正在用冰水帮她降温。
“容阿姨,你没事吧?”
容阿姨对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你容叔叔本身就不太喜欢那个姓苏的小姑娘,要是知道我被烫成这样,估计又得发脾气。”
可是好像已经晚了。
客厅里,已经传来容叔叔暴怒的低吼声。
还有东西被狠狠摔碎的声音。
容阿姨拉住我的手,催促道:“棠棠,你快去看着你叔叔,他最近一直血压高,我怕他出意外。”
我点了点头,赶紧跑了出来,一到客厅,就看到容云衍正在跟容父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他把苏冉冉护在身后,眉心紧紧锁着:“爸,你这是在赶冉冉走的意思吗?”
“要不是看在棠棠的面子上,我压根不会让她进我容家的门!!”
“算了,我今天就不该听沈棠的,把冉冉带回来吃什么饭。”
说着,容云衍抓起车钥匙,拉着苏冉冉就要走。
“你站住!”容父拍桌子站起来:“容云衍,你到底要干什么?!”
“爸,这话应该我问你们吧?冉冉她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今天第一次来家里,你们一会儿因为一个破瓶子让她哭,一会儿又因为一个无心之失指责她,不就是想赶人么?她只是爱我而已,她有什么错?凭什么受这些欺负?”
“我才不认这个儿媳妇,我们容家的儿媳妇我只认一个!”
“好,”容云衍浑身都酝酿着风暴:“你们要是认冉冉,那你们就多了一个儿媳妇;要是不认也没关系,那以后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容云衍拉着苏冉冉头也不回地出了容家大门。
“你给我回来!”
容云衍充耳不闻。
容父气得僵直倒了下去,双眼圆睁,脸涨的通红。
容母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老容,老容你怎么了?吴妈,吴妈!快去拿速效救心丸来——”
吴妈也吓的直哭:“怎么办啊少奶奶,要不要叫救护车?”
现在叫救护车,一来一回,路上还要多耽误一次单程时间。
我说:“我们直接送容叔叔去医院吧。”
“好,好,少奶奶你快去叫住少爷,让他把车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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