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白宋若涵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男知青不要团长要回城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刺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头其乐融融,满是灰尘的破柴房里冷得人直哆嗦。林知白第一时间查看了腿上的伤口。好在划得不深,破了点皮,往外渗着血,缓过劲来也就没那么疼了。林知白紧攥着手,心口疼得麻木。他已经不去主动招惹了,宋若涵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这么狠心对他。透过门缝,能看到宋若涵搂着沈万鹤走远。林知白早已经心灰意冷,拍了拍身上的灰,咬牙站了起来。不可能指望宋家人念着过去的感情放他出去。柴房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从里头拣出了一块砖头。“啪!”林知白干脆地砸碎了玻璃,从低矮的窗户翻了出去。什么东西都没拿,他直接跑了。唯一带走的东西就是兜里的火车票。柴房离主屋很近,窗玻璃碎一地的清脆动静传过去。沈万鹤正骑着自行车打算出门,看到那一地玻璃,赶紧跑了回去。“若涵,知白...
《八零男知青不要团长要回城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外头其乐融融,满是灰尘的破柴房里冷得人直哆嗦。
林知白第一时间查看了腿上的伤口。
好在划得不深,破了点皮,往外渗着血,缓过劲来也就没那么疼了。
林知白紧攥着手,心口疼得麻木。
他已经不去主动招惹了,宋若涵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这么狠心对他。
透过门缝,能看到宋若涵搂着沈万鹤走远。
林知白早已经心灰意冷,拍了拍身上的灰,咬牙站了起来。
不可能指望宋家人念着过去的感情放他出去。
柴房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他从里头拣出了一块砖头。
“啪!”
林知白干脆地砸碎了玻璃,从低矮的窗户翻了出去。
什么东西都没拿,他直接跑了。
唯一带走的东西就是兜里的火车票。
柴房离主屋很近,窗玻璃碎一地的清脆动静传过去。
沈万鹤正骑着自行车打算出门,看到那一地玻璃,赶紧跑了回去。
“若涵,知白弟弟不见了!
他打碎玻璃跑了……”他其实心里头还有些幸灾乐祸,面上还得装出担忧的表情。
宋若涵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管他。”
乡下就巴掌大的地方,他还能跑去哪里?
也没地方让林知白去。
他最后还得乖乖地回来认错。
三年前,她一句话就把林知白哄着留下来三年,现在也不可能会走。
……林知白跑出去后,找了村里的知青招待所住下来。
他空手跑出来,什么都没带,走过去问工作人员。
“请问,哪里有电话能借用?”
工作人员给他指了对面的小卖部。
刚走进小卖部,一个稚嫩的声音惊喜地喊着。
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在拽着他的衣角。
“林老师!”
林知白低头一看,就露出了温柔的笑。
“是小丫啊。”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一听说是女儿的老师要来借电话,小卖部老板热情地招待。
“老师您尽管用啊。”
林知白拨通了电话。
这三年里,他家里人总来信,催他回家。
为了宋若涵深情的一句承诺,林知白违背父母的意愿,坚持留下来。
林知白恍惚着,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现在,他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为自己曾经的不懂事道歉。
“喂,请问找哪位?”
听到妈妈熟悉的温柔嗓音,林知白只觉得鼻头一酸。
忙着照顾宋父宋母,他这三年里也没和妈妈通过几次电话。
“妈,我想回家了。”
这三年受的罪,他都忍下来了。
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委屈一股脑倾泻出来。
电话里的妈妈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一丝哭腔。
“知白!?
谁欺负你了,别哭,和妈妈说啊。”
那么多委屈没办法在电话里倾泻。
林知白平复了一下心情。
“妈,我买了两天后回家的火车票,回家再说。”
“回来就好!
有好好吃饭没?
最近冷了,记得要多穿点。”
“我和你爸也想清楚了,没什么比儿子更重要的。
你带那个小宋一起回来吧,我们都能接受。”
电话里,妈妈温柔又包容的声音,让林知白的心一暖。
妈妈小心翼翼地提起宋若涵,还怕他不高兴。
亲人的爱,能够包容很多东西。
“妈,我和她没结婚,我们分开了。”
又不想让妈妈担心,林知白闭着眼撒了个谎。
“我现在和宋家没关系了,我就一直住在知青招待所,给孩子们上课。”
腿上的划伤在隐隐作痛,林知白苦笑着,哄骗妈妈。
“我现在过得……也很好。”
只是被一个人辜负了三年而已……辜负他的宋若涵还把他关在柴房里挨饿受冻。
只是这些委屈,都被林知白咽下去了。
听到他的保证,林母才放心地挂了电话,高兴地说着要去给儿子收拾房间。
小姑娘扯着林知白的衣角,急哄哄地喊着。
“哎!
林老师,你怎么哭了!”
林知白怔怔地抹了满脸的泪水,胡乱擦了几下,慌张地走出了小卖部。
一扭头,他红着眼睛,又撞上了不想遇见的人。
宋若涵和沈万鹤有说有笑地走在街上。
他们手里还拎着红脸盆、红暖壶之类各种喜庆的东西。
沈万鹤的肩膀上还披着件大红棉袄。
林知白想要避开他们,却被眼尖的沈万鹤看到。
“知白弟弟!”
他之前能告恶状,现在也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亲热地喊着。
“知白弟弟,之前的事我们都不计较了啊,我不怪你,我们毕竟要成为一家人了。”
摆出了一副坦荡大度的姐夫模样。
“我和若涵后天要结婚了,你来给我当伴郎怎么样?
跟我们回家吧。”
林知白看着他幸福甜蜜的模样,心里酸涩。
三年前,宋若涵和他表白时,他也是这副幸福的样子。
原来宋若涵真正喜欢一个人,会迫不及待地结婚。
而不是像他这样没名没分地苦等三年。
林知白冷漠地垂下眼,直接拒绝。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
他这副冷淡避让的态度,落在宋若涵眼里。
更让她觉得,林知白是放不下她。
支开了沈万鹤,两人独处时,宋若涵冷眼盯着他,讥讽道。
“你有胆子跑,怎么不跑远点?”
不就是没处去了,跑到她面前来装可怜?
她摆出严肃的脸色,像是施舍一样,勉为其难地劝着。
“万鹤心地善良,你去和他认个错,以后老老实实和我们一家子过日子,我还拿你当弟弟。”
喜欢她也不打紧,等她和沈万鹤结婚后,也就死心了。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宋若涵还是克制不住地有些心疼,嘴上的话还是很生硬。
林知白听着她煞有介事的施舍口吻,皱紧了眉头,说:“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回家?
回城里去?
宋若涵愣了一下。
林知白舍得吗?
三年前都不舍得走。
以为拿回家当借口就能挽回她吗?
宋若涵只觉得他闹这种小脾气很幼稚可笑,绷着脸,语气很冲。
“现在就跟我回家!
和我爸妈都认个错,照顾好他们,我们还是一家人!”
宋若涵还想去拽林知白的手臂,被他用力甩开了。
“祝你们幸福。”
林知白淡笑着,和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宋若涵觉得心里被刺了一下,莫名生出火气来。
两人不欢而散。
宋若涵拿宋母的拐杖碰了碰林知白,语气里满是高高在上:“刚好你回来了,别让妈下厨,你现在去做饭吧。”
“你姐夫有忌口,做饭注意着点。”
她揽着沈万鹤的腰,姿态亲密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曾经她也是这么揽着自己的,林知白还记得女人走之前深情款款地对他说:“知白等我回来,我们就去领证,你放心,办了酒席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家里人就交给你了,以后我会用一辈子对你好。”
因为一个一辈子,林知白困在这里三年。
他眼皮低垂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许是见他没有反应,宋若涵不太高兴,“林知白,你怎么回事,看见人还不知道叫姐夫。”
沈万鹤大度地开口:“没事,还没结婚呢,你弟弟可能是认生吧。”
“你叫知白是吧,来,姐夫这里有一条新买的手帕,你看喜欢吗?”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条针织手帕,是城里流行的款,一看面料就不便宜。
林知白已经有几年没用手帕了,他每天忙着下地干活,回来后还要做家务伺候老人,哪里还用得到这么好的手帕。
不过,现在他就要回城了,是该收拾一下了。
这么想着林知白接过沈万鹤的手帕,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他刚说完就看到宋若涵那几乎要吃人的视线,她像是极度不高兴。
林知白看了看手里的帕子,只当是他收了沈万鹤的东西,让宋若涵不高兴了,他便又把帕子递到沈万鹤手上。
“沈先生,东西我就不收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他是真心祝福的,也是真的不想在跟他们有牵扯,只是没想到东西刚还过去,沈万鹤就垮着脸看着宋若涵。
“若涵,你弟弟是不是不喜欢我,他都不收我的东西。”
沈万鹤长得白净,这么一副委屈的表情,连林知白看了都心疼,更别提宋若涵了。
宋若涵大声道:“给你就收着,在那磨叽什么。”
说着,她把手帕塞到林知白手上,语气高高在上:“你在乡下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这是万鹤的心意。”
林知白想她怕是忘了,他是城里出来的知青,家境殷实,别说手帕了,想要什么东西买不到?
他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拿着手帕低头往屋子里走,外面宋若涵脸色依旧不好。
林知白已经懒得去看宋若涵了,不管他收不收东西,她脸色都难看,幸好这样的日子还有7天就结束了。
到时候他就能回城了。
他刚收拾好东西,宋若涵推门进来了,她面带嫌弃。
“我是不会和你同房的,这几天你自己在这住,我出去睡。”
“当着万鹤的面,少说话,我不想万鹤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我会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林知白说道:“这几天我就搬出去,不用麻烦你们一家人了。”
宋若涵还当他是嘴硬,讥讽道:“你能搬哪儿去,乡下哪有空房子租给你?”
反正,林知白也回不去城里,怎么也不会离开她,离开他们家。
她现在还觉得林知白能有地方住,是她施舍来的。
但也没想过,她宋若涵走了三年,家里那么多事,还有两个身体不好的老人要照顾,全落到林知白这个免费保姆身上。
这三年里雇个保姆,也得包吃包住,还得花钱。
无怨无悔的感情,是最廉价的。
林知白沉默地凝视着宋若涵,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忘了宋若涵爱他时的样子了,现在一想起她,脑子里闪现的是她冷嘲热讽的脸。
也好,左右人都要走了,过去的事不提就不提,他会有新的人生,往后余生各不相欠。
火车票被他捏在手里,还有七天就走了……
在招待所睡了一夜,林知白看着火车票的时间。
他明天就要走了。
临走前,林知白打算去和村里挺照顾他的几个叔婶道个别。
住在宋家隔壁院的李婶,家里儿子是养猪的。
李婶偶然会拿点腌好的猪头肉送给林知白。
她可稀罕这个有文化又懂事的知青大小伙了。
之前宋母对他吆五喝六的时候,李婶还帮着他说话。
骂宋母没良心,一个非亲非故的知青,愿意伺候他们两个老东西,还糟践人家。
李婶亲热地拉着他的手,听说林知白要回城,也很高兴。
“以后回城里,好好过日子啊!”
说话的时候,还能听到隔壁院子传来热闹的说话声。
李婶没好气地呸了一口,“一家子昧良心,迟早遭殃!”
林知白淡淡地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林知白和李婶说了些体己话才道别。
刚走出李婶家,他就看到宋家门口胡乱丢了一地的东西。
都是林知白自己的东西。
里面有他珍惜的书籍、从家里带出来的木雕……一块腕表半盖在土里,林知白蹲下来看。
是宋若涵离家前送他的,说是定情信物。
这三年里,他都舍不得戴。
那么多他精心珍藏的宝贝,都被像垃圾一样丢了一地。
眼睛酸涩,鼻子酸酸的,那块腕表被林知白捏在手里。
像以前的无数次,被他拿在手里仔细地擦拭。
林知白的感情,如同这一块腕表,被宋若涵当作垃圾一样丢了。
还有他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也扔在地上,里面掺和上了黄泥。
院子的门大敞着,能看到里面摆满了喜庆的红木箱。
还有一天,就是宋若涵和沈万鹤的婚礼。
林知白的杂物,都被丢出来腾地方。
他麻木地低头捡起了自己的东西,收进了行李箱里。
那块腕表被他丢下了。
第二天一早。
林知白到村头坐车,要去乡里的火车站。
车子刚启动,窗外传来了迎亲喇叭欢快的奏乐声。
他下意识地拉开窗帘,朝外头看去。
沈万鹤欢欢喜喜地戴着大红花,走在迎亲队列里。
他喜气洋洋地要去迎接自己的新婚妻子。
林知白拉起了窗帘,心里难得很平静。
他彻底放下了。
从此山高路远,他们不会再相见。
车子快速地行驶向前,和迎亲的队伍交错而过。
就像他和宋若涵的生活,从此交错而过。
早上林知白刚出房间门,就听到宋母的大喊大叫。
“女儿啊!
你咋还睡客厅?”
宋母嘴角往下撇着,很嫌弃地斜了宋知白一眼。
“哎哟!
现在有些人可金贵着,还要我女儿腾地方给你睡。”
林知白冷静地垂下眼,忽视对方刻薄的嘴脸。
“不用了,我今天就搬走。”
农村不缺空房子,他花点钱,找个地方暂住两天是没问题的。
何必留在这里受气……“你搬啊!
你能搬到哪儿去!”
闹了一通,宋若涵也没让林知白搬走。
她还当起了和事佬来,板着脸说道:“我在家待不了多久,你们一起住也能有个照应。”
她说的言辞凿凿、凛然大义,批得林知白像是蛮不讲理的野人。
林知白忍不住抬头,打量着宋若涵的脸。
触及那嫌恶的眼神,林知白垂下的手猝然收紧,心里头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
他还是在意的,但不可能再留下来受气了。
他冷笑着说:“什么照应,不就是想多个保姆吗?”
“一天早中晚的饭都得我做,你爸换下来的衣服得我洗。”
宋父瘫痪在床好几年,换下来的衣服都是一股呛鼻的尿骚味。
连宋母都不愿意去洗,全都一股脑丢给了林知白。
“他昨晚肯定又尿了床,床被都得我收拾!”
几句话说得,宋家一家子人的脸色骤然难看。
宋父坐在轮椅上,气得把手里的东西砸过来!
他嘴里咒骂的全是含糊不清的脏话!
以前林知白对他悉心照料时,他也从来没给过好脸色。
宋若涵也气得脸色铁青,紧皱着眉呵道。
“林知白!
你懂不懂尊敬长辈?”
好像将事实扯出来说,就是不尊重长辈。
宋母暴怒,提着木拐又要来打林知白。
又是这样。
以前稍有不顺,宋母的那副木拐就要打在他的身上。
打下去就是一道道青紫的印子,疼得一天缓不过劲来。
那沉重的木拐还没落下,林知白轻巧地躲开。
宋母倚仗着那副木拐的威严,凶神恶煞地命令道。
“还不快去做饭!”
林知白没管她,说自己急着上班,他什么都不做。
他踩着自行车出门时,还能听到宋母骂骂咧咧的声音。
林知白是下乡知青,平时就是给县里一所小学上课。
一到学校,他立马去提交离职资料。
那办事人员还在惋惜地问。
“林老师,你教了三年,孩子们也喜欢你,怎么突然要走了?”
林知白没解释太多,只是温和地笑着。
“回城手续已经办下来了。”
一套流程下来,很顺利地过完了离职手续。
刚走出来,身后传来了一道温婉的嗓音。
“知白弟弟,原来你也在这里教书?”
林知白一回头,看到宋若涵和沈万鹤就站在不远处。
他们两人亲密无间地站在一起,看起来是挺般配的。
沈万鹤面露欣喜地朝他招手打招呼,一口一个弟弟。
他牵着宋若涵的手,轻晃了晃,“若涵,真好啊,以后我能和知白弟弟一起上班了。”
宋若涵也摆出了一副正经模样,点了点头。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知白你好好照顾万鹤。”
她看过来的眼神透着疏远,和沈万鹤倒是亲密无间地搭着肩。
几年前俩人还谈恋爱的时候,宋若涵说在乡下要注意影响,没有办酒席之前不能有亲密举动,否则村里人会说。
所以他们俩在外面,向来保持距离。
在办酒席之前村里没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那会儿林知白还在为宋若涵的体贴而心动,现在想来哪有什么说不说,无非就是看她想不想公开而已。
他垂下眼皮沉闷地应了一声:“好。”
左右不过就还有几天时间了,没必要再起口舌之争。
宋若涵满意地看着林知白,点了点头。
这男人昨天闹成那样,现在不也乖乖地识相听话?
毕竟,他们家现在是林知白在乡下唯一的依靠了。
作为奖励似的,她还想着去摸一摸林知白的头。
“若涵,你和知白弟弟的关系真好,我可真羡慕,”沈万鹤一脸羡慕地说道。
沈万鹤一句话,让宋若涵伸出去的手僵住,又收了回来。
她是要和万鹤结婚的,是该和林知白保持距离。
林知白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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