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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谁穿书跟回家一样?都三次了!后续+完结

丁了个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冲喜是真的。拿了钱也是事实。舅舅舅妈和慕和山做的一笔交易,顾衍泽自己就是那个交易品。电梯里的气氛凝结,到了地下一层也没有人离开。慕禹倚着打开的电梯门,指着顾衍泽的鼻子,十分不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说了,就是你,趁着我堂哥昏迷危重,借机攀上了慕家,还趁火打劫拿走了二伯一大笔钱。”顾衍泽下意识反驳:“我不是……”舅家为了遮丑,也为了保护女儿的名声,将表妹参与仙人跳被拘留的事对外瞒得死死的。顾衍泽不屑用舅家的难堪,去换取别人对自己的同情。但是,大少爷是怎么想的。他知道背后的真相吗?连罗管家都不全清楚的事,慕和山会不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儿子。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为了钱,不顾尊严廉耻,连婚姻都能拿出来交易的人?如果大少爷误解了,自己要不要和他...

主角:顾衍泽慕尧   更新:2024-12-09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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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衍泽慕尧的其他类型小说《见过谁穿书跟回家一样?都三次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丁了个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冲喜是真的。拿了钱也是事实。舅舅舅妈和慕和山做的一笔交易,顾衍泽自己就是那个交易品。电梯里的气氛凝结,到了地下一层也没有人离开。慕禹倚着打开的电梯门,指着顾衍泽的鼻子,十分不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说了,就是你,趁着我堂哥昏迷危重,借机攀上了慕家,还趁火打劫拿走了二伯一大笔钱。”顾衍泽下意识反驳:“我不是……”舅家为了遮丑,也为了保护女儿的名声,将表妹参与仙人跳被拘留的事对外瞒得死死的。顾衍泽不屑用舅家的难堪,去换取别人对自己的同情。但是,大少爷是怎么想的。他知道背后的真相吗?连罗管家都不全清楚的事,慕和山会不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儿子。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为了钱,不顾尊严廉耻,连婚姻都能拿出来交易的人?如果大少爷误解了,自己要不要和他...

《见过谁穿书跟回家一样?都三次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冲喜是真的。

拿了钱也是事实。

舅舅舅妈和慕和山做的一笔交易,顾衍泽自己就是那个交易品。

电梯里的气氛凝结,到了地下一层也没有人离开。

慕禹倚着打开的电梯门,指着顾衍泽的鼻子,十分不耻,“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说了,就是你,趁着我堂哥昏迷危重,借机攀上了慕家,还趁火打劫拿走了二伯一大笔钱。”

顾衍泽下意识反驳:“我不是……”

舅家为了遮丑,也为了保护女儿的名声,将表妹参与仙人跳被拘留的事对外瞒得死死的。

顾衍泽不屑用舅家的难堪,去换取别人对自己的同情。

但是,大少爷是怎么想的。

他知道背后的真相吗?

连罗管家都不全清楚的事,慕和山会不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儿子。

他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为了钱,不顾尊严廉耻,连婚姻都能拿出来交易的人?

如果大少爷误解了,自己要不要和他解释?

一时间,顾衍泽脑子里转过无数想法,甚至顾不上和慕禹纠缠,略带忐忑地看向苏辞。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慕禹晃着一头爆炸的绿毛,持续冲着顾衍泽突突,“你仗着我堂哥现在不好动弹,所以对他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苏辞直觉哪里不对。

顾衍泽警铃大作:“我没有!”

“你有!”苏辞第一时间抓住了重点,当即撇下慕禹,转而和顾衍泽对峙,“你就是对我为所欲为!我……”我只是想吃点补身体的都不行,现在管我吃喝,将来还要插手我的日常生活。

自己混得这么惨了,顾衍泽不说同情,还对他这个悲惨老父亲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不行,不能想下去了,好难过,这辈子可能就到头了。

大少爷说自己对他为所欲为了?!

顾衍泽面对苏辞又开始泛红的眼眶,顿时整个人都凌乱了:“我,能吗?”

赫兰在车里左等右等没看到人,打电话询问护士台,得知顾衍泽早就带着苏辞离开了。

“一个脆皮,一个病号,两个人能跑哪儿去!”

担心出什么事,顾不上一身浮夸的装扮,赫兰双手捞起裙摆抱在怀里,一把推开了车门,落脚时,尖细的鞋跟就差把水泥地砸出一个坑。

大美人一脸怒意,一路都在骂骂咧咧:“别是顾衍泽那个臭男人又动了什么歪心思,他要是把大少爷给拐走了,出了事,我要他好看!”

想到苏辞此刻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赫兰懊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怎么能因为顾衍泽的几句话,就抛下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少爷不管,气愤自责之余,原本在车里精心涂好的奶橘色花瓣唇也被自己咬成了烂番茄。

赫兰不顾路人的指指点点,绕了一圈才在医院大厅里找到了守着轮椅,在王者峡谷里专心砍兄弟的司机,当场变身尖叫鸡——

“轮椅怎么在这里?大少爷离了它,怎么行动?”

司机被吓得手机摔了也不敢去捡,哆哆嗦嗦站起来,“顾、顾先生抱的……”

说着,老实本分的司机原地模拟了顾衍泽公主抱的姿势,真诚总结道,“顾先生看着瘦,还算孔武有力,大少爷看着还挺满意,走的时候还在笑。”

赫兰的俏脸顿时变得铁青,路过的护士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犹豫地推着急救床守在一边,担心她即将脑梗需要立刻送去抢救室。

赫兰:顾衍泽这个心机婊!看着不声不响的,背后逮到空子就钻。


床边的输液杆上挂着一大包脂肪乳①,纯白色的液体缓慢地滴淌。

“顾先生醒了?”罗管家守在屋里,见状起身将桌上的粥端了过来,“饿了吧,厨房刚煮好的热粥,吃了暖暖胃。”

粥还冒着热腾腾的气,顾衍泽饿得狠了,接过浅尝了一口,不凉不烫温温的。米粒都煮到开了花,没有过多的食材配料,表面只撒了一层咸鲜味的肉松。

一看就是为了肠胃不适身体虚弱的病人特意准备的。

顾衍泽以为自己醒得巧,几口就将满满一碗粥喝到见底。

这时房门被小心地推开,一名佣人端着餐盘站在门口,一模一样的一碗粥出现在眼前。

“顾先生醒了呀?”佣人笑了笑,“太好了,我去告诉大少爷。”

看着被放到桌上的第二碗热粥,顾衍泽疑惑地望向罗管家,“这是?”

“是大少爷特意嘱咐的。不知道顾先生什么时候会醒,让厨房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一碗备着,既怕你醒了会饿,又怕等不及吃了凉的伤胃。”

罗管家对顾衍泽的态度相较之前好了很多,接过对方手里的空碗,“还够不?再来点,这一碗会有些烫。”

“……嗯。”

胃里不再空得难受,这一次顾衍泽吃得慢,从食道到脏腑逐渐升起的热意也不知不觉飘到了心口。

自从父母过世,他习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仗着年轻身体底子好,偶尔头疼脑热总是自己默默扛过去,都不知道多久没有体会过生病时有人关心的滋味了。

整个慕家,总算还有一个人,不至于让他那么讨厌。

被迫冲喜的屈辱还在,这一碗粥虽然不能轻易消弭顾衍泽心里的不甘,但之前对苏辞的排斥不由自主散了一些。

咽下最后一口热粥,脸色好了不少,“他费心了。”

“顾先生,我之前对你有成见,其一是我不相信冲喜免灾的说法,其二是之前你的家人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不好,所以我才会……”罗管家收拾了碗筷,敛色道,“前两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是我想岔了。”

“大少爷吩咐了,今后不允许沈女士和钱小姐出入慕家,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顾衍泽淡淡地看了罗管家一眼,不表态。

他不是圣父,被关起来挨饿受冻的是自己,生病难受的也是自己,出于教养顾衍泽不为难一位老人,却也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罗管家没等到顾衍泽的回答,怅然接道:“顾先生病了这两天,大少爷很关心你。顾先生可以对我不满,但希望你不要因此迁怒大少爷。”

这次顾衍泽终于没再做锯嘴葫芦,神情松了松:“我分得清好坏。”

“好,好。”罗管家欣慰点头,“哎,我在慕家二十多年,从来没见大少爷对谁这么上心过。”

苏辞来到门口时,正好听到罗管家这句,顿时翻了个白眼。

泱泱华夏文明,常用汉字几千个,排列组合的方式无穷尽也,可为什么每个豪门管家的台词都如出一辙,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我在这家里多少多少年了……”

“我从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

“少爷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每本霸总文学的管家码一码站一排,都不需要训练,开口就能整齐划一。

就连这本……哦,这本好像是自己写的书。

算了,配角嘛,要求不用太高。

“大少爷,”赫兰手握着轮椅扶手,目光僵直地望着屋内,“我可以申请换一件工作服吗?”


“不……我做不到,你杀了我吧……不行,啊啊啊啊——”

“大少爷,你叫唤什么,明明在出力的人是我……”

虚掩的书房门外,饱经风霜的罗管家端着刚做好的燕窝进退两难。

怎么每次都被他碰上了,上次还是大晚上在卧室,这次竟然白天就……

大少爷的身体才刚有起色就越发爱胡闹了。

听着像是短时间内还不会结束,罗管家无声地叹了口气,红着张老脸小心地关上了门,心事重重地离开。

顺便,他还把正准备上楼的赫兰给拦了下来,告诉她,大少爷正在休息,吩咐了任何人现在不要上去打扰。

而此时二楼的书房里,苏辞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柔软的地垫上,伸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顾衍泽,你这是从哪里搞回来的复健器械,靠不靠谱?我怎么觉得这玩意儿,不是帮助我恢复的,是送我直接去投胎的?”

一旁站着的顾衍泽,正在对照着说明书,调整器械两根支撑手肘的横杆高度,闻言看向趴着不动的苏辞:“这是你爸刚从国外寄回来的,因为是最新研发的医疗复健器械,国内进口的审批资料还没有办好,所以只能跟着千星最近订购的一批舞蹈训练器具里托运回来。”

“什么?这东西是非法入境的吗?”苏辞一下子来了精神,“手机给我,我要报警!这种违规产品就应该被就地取缔!”

“法律意识很高,值得表扬。”

顾衍泽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夹,“你放心,我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我出了一大笔加急费,在东西到达港口的第一时间,审批的资料就通过了,现在清关手续也都补齐了。”

苏辞痛诉:“万恶的资本主义,竟然使用金钱buff!顾总,你现在一点都不纯洁了!”

“谢谢夸奖,全靠大少爷栽培有方。”

顾衍泽看了一眼时间,蹲下身将趴在地上的苏辞抱起来,前胸贴后背地靠在自己身上,“根据你最近一次的体检报告,每天至少坚持40分钟的肌肉锻炼,还有25分钟没有完成。”

苏辞吐着舌尖拼命甩头:“不做了,我真的会死的。我现在感觉我的手已经断了,不行你撩开我上衣看看,咯吱窝都蹭破皮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一直在后面架着你的,你几乎全是压在我身上的。”

话虽如此,顾衍泽还是不放心地伸手拉开宽松的领口,往里仔细看了看苏辞的上臂和腋下,微皱了眉,“只是有一点点红。不过,如果你能感觉到疼,说明神经活跃度正在恢复,是好现象。”

“好什么好?”苏辞哼哼唧唧,叫苦不迭,“现在是红了,一会儿就青了。而且,就我这残废身子都能觉得疼,那说明很严重,是内伤!”

“这么严重啊?”

顾衍泽忍着笑,拿了活血化瘀的药膏细心地涂在了泛红的皮肤周围,慢慢搓揉开。

苏辞浑身发麻,看也不看顾衍泽的动作,仰着头枕着结实的肩膀,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去看看,我约了赵律师下午见面,他到了吗?告诉他,我可能不行了,顺便想立一份遗嘱……”

“不许胡说八道。”顾衍泽拍拍苏辞运动过后泛着红晕的脸颊,低笑道:“戏过了,大少爷。”

“我真的约了赵律师……”

“我知道。之前你出手快,钱娇韵偷拍的照片刚传上网没多久就被千星的公关部处理了,一点水花都没有。照你说的,公关费的账单已经寄给沈怡君了。”


苏辞的态度很明确,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小钱”。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信这样还不成功。

涉世未深的顾衍泽果然被牵着鼻子走了。

他深思了很久,回顾自己从踏进舅家大门,从此看人脸色讨生活那天起,一直回忆到被扔进车里送到慕家冲喜为止,这么多年累积的不甘都被苏辞三言两句从心底挖了出来。

这一切,都归结于他太弱小,即便心有不甘,也无力反抗。

大少爷说得对,他缺少机会,现在,这一个机会就在眼前。

这辈子,或许仅有这唯一一次机会了。

“好,我去。”

顾衍泽定定地望着苏辞,郑重承诺,“我会尽全力的。”

“这样才对嘛。”

苏辞满意了。

他泡着舒服的热水澡,头发也洗得香香的,鼻尖嗅到清爽的青柠薄荷香氛味道,舒服得浑身上下堵塞的毛细孔都张开了。

“明天我就安排人给你一份公司的具体资料,还有一些目前娱乐圈的大致情况,你自己准备一下,下个星期就去上班。”

“这么快?”

“嘶,你怎么回事,男人不可以说快!”苏辞撇撇嘴,“欸,顾衍泽,我这样躺着不舒服,你让我靠着你,我总觉得自己要滑下去了。”

顾衍泽盯着身前那一截青白消瘦的肩背,缓缓伸出手,将人小心地拉到了自己怀里。

背后的人全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好在苏辞这会儿心情好,也不嫌弃。

他调整了后脑勺的角度,避开了硌人的锁骨,贴着更柔软的脖子,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含了一口水在嗓子里,变得黏糊糊的。

“顾衍泽,你帮我揉揉吧。”

当顾衍泽的双手很自然地按上苏辞的太阳穴时,苏辞原本快闭上的眼睛兀地睁开了。

随着指腹按上穴位轻轻转动,他的眼睑跟着颤了颤,仰头看向顾衍泽,“手法力度很熟练。”

浴室里的水汽蒸得苏辞的脸通红,白雾盖住了脸上的青白病容,乍一看气色比白天好上很多。纤长的眼睫沾了水珠,眼尾也泛着红,微微向上一挑,划出一道荡漾的眼波。

顾衍泽手指虚碰着额头两侧的皮肤,迎上苏辞的视线时,心跳都好像漏了一拍。

“下午看视频,学了一些按摩……不是很难。”

“哦,可我没说让你按这里。”

“那、你要按哪里?”

苏辞脖子以下几乎没有知觉,就剩一颗脑袋的操作空间,头皮刚才抓过了,整张脸能揉的也就剩太阳穴了吧。

顾衍泽觉得自己下意识的动作很合乎逻辑,却不知怎的,莫名感觉到一种不自在。

总觉得,大少爷又要作什么妖了。

浴室里热气缭绕,封闭的环境里,汩汩的水声隐秘地掩盖住了心脏逐渐变化的跳动频率。

苏辞盯着顾衍泽看了一会儿,视线倏忽下移,穿透晃动的水面往下看去,随即嘟起嘴巴吹了个嘹亮的口哨,跟着就噗嗤笑开了,“哇哦,挺不错的。”

什,什么?!

顾衍泽轰地脸都熟透了,恼怒又尴尬地挪了动作,借着姿势挡住了那道戏谑的视线,“你是阶段性做人的吗!”

“挡什么,看看而已,我又不是没有。”苏辞又瞟了自己一眼,嘿呦,慕尧这资本竟然也不差,只可惜中看不中用了。

“好了,别藏了,不看你。”苏辞撇了撇嘴,忽然露出一抹坏笑,“大小姐,帮个忙。”

顾衍泽扯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没好气道,“你又想做什么?”


——淞市,慕宅,新婚夜

“顾先生,床头的呼唤器可以随时联系医护。”

管家看似毕恭毕敬地站着,面对房间里穿着昂贵西服面色沉静的俊美男人,一板一眼的态度,“根据婚前协议,你方提出的条件慕家都满足了,所以从今晚开始,该顾先生履行义务了。”

顾衍泽没说话,只看了一眼床上全身插满管子,出气多入气少的慕尧,面无表情微点了一下头,手里的鲜红结婚证却被捏出了折痕。

管家看在眼底,微微欠身:“少爷的状况由不得一丝一毫的怠慢,辛苦顾先生了。”

目送管家离开后,房门缓缓合上,卧室里只剩下今天刚刚正式结为夫夫的二人。

顾衍泽垂眸看着被自己捏皱的结婚证,扫了一眼屋内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布景,再看看床上躺着的面色泛青灰的年轻男人,心情沉重冰冷。

新婚?

喜房?

遗体告别现场才差不多。

卧室外是护工的休息室,这会儿正传来窃窃私语声。

“你说大少爷能不能熬过今晚?昨天医院让慕总把人接回来的时候,我看大少爷的脸都发青了,要是新婚变丧事……”

“我老家倒是有冲喜的说法,科学救不了,搞搞旁门偏路子也是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准的。”

“什么年代了,慕家那么有钱,还信这个?”

“再有钱,亲儿子快死了,总要都试试。就算真的没用,倒霉的也是那个姓顾的。”

“说的也是。”

……

外面聊了一会就安静下来了,顾衍泽僵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之后,他终于第一次看向了床上一动不动的慕尧,他的新婚伴侣。

屋内灯光敞亮,慕尧的样子完全符合一个将死之人的征兆,除了仪器上还在上下浮动的心电图证明这个人还活着。

顾衍泽面无表情地看着,猜测着这个人如果脸颊不是那么凹陷,皮肤不是那么青灰,嘴唇稍稍有些血色,再长一点肉,倒算得上是好看的。

听说慕家大少爷以前可是花天酒地一把好手,淞市顶级夜店都有名的玩咖,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倒也能从这身病歪歪的模样中看出个三四分。

可惜,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酒精喝多了就会翻河里去。

一年前,慕尧醉酒驾驶,在跨江大桥上玩了一把极限秀,深更半夜连人带车表演了一个毫无瑕疵的720周翻腾三周半自由入水,喜提车毁人重伤大礼包,全身多处粉碎性骨折,内脏受损,卧床瘫痪至今。

现在,慕尧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了,作为父亲的慕和山不舍得这个宝贝独子,竟然听从了路边10元一次的瞎眼大师掐指一算,相信了找一个阳气鼎盛的男人来冲喜就能给慕尧续命。

于是乎,慕和山调查了淞市年龄在22~30岁之间的青年才俊,从五官长相、身体素质看到生辰八字、风水阴阳,最后大师从里面精挑细选出了顾衍泽。

顾衍泽,23岁,名牌大学刚毕业,年纪轻轻,风华正茂,人帅腰健智商高,唯独一样小小的缺憾,家庭状况不太好。

爹妈死的早,全靠舅舅养,舅妈势利眼,表妹恋爱脑。小小年纪不学好,跟着男友仙人跳,奈何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一朝被逮,拘留所里又哭又闹。

为了不让女儿吃牢饭,还要交罚款,舅妈给顾衍泽的饭里加了料,趁人睡着了用顾衍泽的大拇指在结婚协议上盖章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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