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甲军入城,屠杀了一百多尊武者,萧家萧腾当场自杀,此事引起了轩然大波,震动了整个天丰城。
有人说是整个萧家得罪了云阳宗,这才引来云阳宗的警告,杀鸡儆猴。
也有人说萧家想要造反,妄想加害云阳宗的高层。
更有人说,叶凌天背景通天,居然有云阳宗的大人物在撑腰,是叶凌天想把萧家连根拔起。
天丰城内一时间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但谁也没有一个确凿的证据。
至于这次事件的另外一个可怜虫,黑虎帮的黑三爷,据说在聚福楼前跪了整整三个时辰。
最后连夜狼狈的逃离了天丰城,去往隔壁的东山城,还说天丰城,他这一辈子都不敢再踏入一步。
萧家。
议事大厅。
萧宏大刀金马的坐在了主座上,脸色难看的盯着面前的木盒。
木盒内是萧腾的头颅,被人割了下来,放置其中。
“老三,老三。”
萧宏咬着牙,咯咯作响,然后一掌将面前的石桌拍的粉碎,满脸凶光的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爹,是一个面生的男子送过来的,然后还给我们留下了一句话。”
萧宏的长子,也就是未来萧家的继承人,萧云天小声翼翼的说道。
“什么话?”
“赶紧说。”
萧宏浑身都释放着森冷的杀机。
“七天之期,已过其二。”
“七天之期,已过其二?哈哈哈,好一个叶凌天啊。”
“当初他说给我们七天的时间把产业转移到他名下,还以为得了失心疯,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还真留有后手。”
萧宏被气的胸膛像是风箱一般,呼呼作响,瞳孔内更是折射出一缕缕骇人的寒光。
“把具体的情况说说看。”
萧宏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爹,别急,五叔已经前去打探情况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如果所料没错的话,必定是跟这次血甲军入城有关。”
“只是不知道血甲军为何要对付我们萧家,这都需要去打探清楚。”
没多久,萧文山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会议厅里。
“大哥,我都打探清楚了。”
萧文山喝了一口茶,立刻说道:“老三因为涉嫌谋害云阳宗的高层,而被迫自杀。”
“谋害云阳宗的高层?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萧宏再次被气的不轻,冷声道:“在整个天丰城,谁人敢动云阳宗的高层?”
“这一切都怕是借口吧?”
萧文山也点了点头:“从老三的头颅被割下,送入我们萧家这情况来看,很明显就是跟叶凌天有关,恐怕他真是结识了某个云阳宗的大佬,在借此机会复仇。”
“叶凌天这个小畜生,当初真该狠下心来把他弄死。”
“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我怎么都想不通,三年的牢狱之灾,他叶凌天怎么就认识了云阳宗的人?”
“要知道叶凌天一出狱,就来我们的宴会上,大闹一场,他哪里来的时间结识云阳宗的大佬?”
这个问题不但是萧宏想不通,萧文山和萧云天同样也想不通。
“爹,如今叶凌天有靠山,有背景,要不我们把一部分无关紧要的产业还给他算了。”
萧云天忐忑的说道。
“啪”
话音刚落,萧宏就一巴掌抽在了萧云天的脸上,大骂道:“你懂什么?产业是小事,面子是大事。”
“我萧家堂堂的七大家族之一,被一个罪犯一施压,就乖乖的双手奉上产业,别人会怎么看我萧家?”
“我萧家还有什么脸面在天丰城立足?”
“老三,你去打探清楚,叶凌天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
萧文山点了点头:“大哥,我猜测是吴长老,听说在祭灵大典之日时,吴长老就百般维护叶凌天,甚至不惜得罪夏家。”
“我不想听到好像,猜测这些字眼,我要确定,确定,懂吗?”
“好好,我这就去。”
“万一真的是吴长老呢?”
萧宏脸上杀机一闪:“如果真的是吴长老,那我们就联系夏家,李家,我就不相信他吴长老愿意为了一个罪犯跟我们七大家族彻底撕破脸皮。”
“他叶凌天还没这么重要。”
……
四合小院。
叶凌天一脸轻松的走了进来,这次弄死萧腾,主要还是警告一下萧家,收回一点利息,但如果萧家还是执迷不悟,那就对不住了,全部统统弄死。
当然,老弱妇孺,叶凌天还是会放他们一条生路的,虽然跟萧家有深仇大恨,但叶凌天毕竟不是一个嗜杀之人。
“叶凌天,你没事吧?听说血甲军直接冲入了天丰城内,甚至包围了聚福楼?”
萧清音三姐弟一脸担心的看着叶凌天。
“我没事,主要这次是萧家太背了,遇到了云阳宗的高层在聚福楼内小憩,萧腾集结了萧家护卫军和黑虎帮众,结果被当成了图谋不轨,惹来了血甲军,遭到了血洗。”
叶凌天淡淡一笑。
“有这么凑巧的事?”
萧清音一脸的狐疑。
“就是这么凑巧。”
叶凌天再次笑道。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再过问了。”萧清音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情,毕竟叶凌天遇到如此凑巧的事情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对了,后天是我的生辰日,你替我去一趟隔壁的东山城,给我姥姥一家送上请帖,邀请他们一家子过来。”
“还有我的小表妹沈如,一定要把她带过来啊。”
萧清音仔细的嘱咐道。
现在她已经跟本家萧家闹翻了,这生辰日自然不会邀请萧家的人,而自己母亲那边的娘家人,这些年来感情一直不错,所以自然就成为了邀请的对象。
“生辰日啊?我明白了。”
叶凌天点了点头。
这三年来萧清音为了他遭受了很多的委屈,这次的生辰日,叶凌天决定好好的弥补一下。
第二天。
叶凌天直接来到了云阳宗的山门前,吴长老已经在哪里等候了。
“吴长老,我要的马车呢?”
叶凌天客客气气的朝着吴长老说道。
这次去隔壁的东山城,虽然路途不是很遥远,但也没有用脚走过去的道理,所以直接借辆马车得了。
吴长老指着身后笑道:“贤侄,你要的马车在这里呢。”
叶凌天表面上的身份是云阳老祖的亲传弟子,因此吴长老叫叶凌天为贤侄,也没错。
叶凌天侧过头去一看,顿时傻眼了。
那里停留着一辆巨大的车撵,体型跟一间小房子似的,骨架和底座用琉璃宝石铸成,宝光四溢,配以尊贵的血凤木和宝纱幕帘,整一辆马车至尊奢华,极致华美。
“吴长老,这,这,我不是说找一辆低调点的马车吗?”
吴长老为难的笑了笑:“云阳宗低调的马车太难找了,要不给你找一辆血甲军的战车?”
“战车?别别别,就这辆吧。”
叶凌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做个低调的人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