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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真的不想管?”陆怀喜反问。余氏抿唇,犹豫起来。她是不想替陆昶主持婚事,也想以此拿捏一下,但如果她真的不管,婚礼当天,京城的人就会看她的笑话。“老爷,旭儿还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见人,妾身却要替他的大哥举行婚礼,娶走他的心上人,这不是拿刀子刮他的心?于心何忍。妾身可以好好给陆昶办婚事,但老爷不能不为旭儿考虑。”余氏说着,捂上心口。“我去看看他。”陆怀喜眉头一皱,这事对陆旭而言,是有些残忍。“老爷,您空着两手,去看他又有何用?他男人的自尊被别人踩在了地上。我就担心,他因此一蹶不振,也被京城的人笑话。”陆怀喜眉头一锁,这可不行,他对这个儿子报以重望。“我在朝廷走动走动,看能不能给他谋个好差事。”男人有了仕途,何患无妻。余氏心里是不看好陆怀喜...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4-12-09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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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真的不想管?”陆怀喜反问。余氏抿唇,犹豫起来。她是不想替陆昶主持婚事,也想以此拿捏一下,但如果她真的不管,婚礼当天,京城的人就会看她的笑话。“老爷,旭儿还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见人,妾身却要替他的大哥举行婚礼,娶走他的心上人,这不是拿刀子刮他的心?于心何忍。妾身可以好好给陆昶办婚事,但老爷不能不为旭儿考虑。”余氏说着,捂上心口。“我去看看他。”陆怀喜眉头一皱,这事对陆旭而言,是有些残忍。“老爷,您空着两手,去看他又有何用?他男人的自尊被别人踩在了地上。我就担心,他因此一蹶不振,也被京城的人笑话。”陆怀喜眉头一锁,这可不行,他对这个儿子报以重望。“我在朝廷走动走动,看能不能给他谋个好差事。”男人有了仕途,何患无妻。余氏心里是不看好陆怀喜...

《林诗诗陆昶的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精彩片段


“你真的不想管?”陆怀喜反问。

余氏抿唇,犹豫起来。她是不想替陆昶主持婚事,也想以此拿捏一下,但如果她真的不管,婚礼当天,京城的人就会看她的笑话。

“老爷,旭儿还在屋子里不肯出来见人,妾身却要替他的大哥举行婚礼,娶走他的心上人,这不是拿刀子刮他的心?于心何忍。妾身可以好好给陆昶办婚事,但老爷不能不为旭儿考虑。”余氏说着,捂上心口。

“我去看看他。”陆怀喜眉头一皱,这事对陆旭而言,是有些残忍。

“老爷,您空着两手,去看他又有何用?他男人的自尊被别人踩在了地上。我就担心,他因此一蹶不振,也被京城的人笑话。”

陆怀喜眉头一锁,这可不行,他对这个儿子报以重望。

“我在朝廷走动走动,看能不能给他谋个好差事。”

男人有了仕途,何患无妻。

余氏心里是不看好陆怀喜能给谋个什么好差事的,他自己不过一个礼部无足轻重的六品小官。

“老爷,妾身的意思,不如把旭儿的婚事早日定下来,那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便消失了。”

陆怀喜一想,这个主意也不错,兄弟俩都有了亲事,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了。

“夫人,你是不是有看中意的人了?”陆怀喜料定余氏已经有看好的人了。

余氏有些为难,半响才道:

“有是有,只是,这事有些为难。”

陆怀喜不喜欢她这样藏着掖着,让她快点讲,不讲他可还有事要走了。

“急急急,你不就惦记着去柳姨娘那,还能有什么重要事?”余氏不满。

陆怀喜被她这样呛一顿,脸上也挂不住,正要生气,余氏已经开口:

“兵部沈大人的千金沈玉娇,对旭哥儿有意。”

“沈程?”

沈程可是兵部尚书,在朝廷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平时陆怀喜是够不着的。就连沈程的大儿子沈立万都已经是正三品的京城兵马总指挥使。

余氏点点头,她对于陆怀喜的迟钝十分无语,她都想办法与沈玉娇交好已久。

“她真愿意?”陆怀喜惊喜万分。

“沈姑娘是有这个心。只是,儿女婚事,父母之命。旭儿跟她,说起来是高攀了,就怕沈尚书那里不同意。”

人家是实打实的一品大员,陆怀喜不过是六品小官,祖上这点余荫,也一代不如一代了。

陆怀喜不由挠了挠头。

“老爷,若旭哥儿能跟沈姑娘把婚事定下来,哪里还需要哪您去为他的前程打点。有了个一品大员做岳父,这六部还不是想去哪个去哪个。”

“那……夫人可有办法促成此事”。陆怀喜十分动心。

“老爷,旭儿的人品才华都拿得出手,论家世,镇国将军府那也是传承了五代的簪缨世家。老爷,妾身的的意思,如果让旭儿当了府上的宗子,以后继承这镇国将军府,程尚书那边,就说得过去。”

当了宗子,以后镇国将军府世代相传的这些家产,大部分都归他所有,这可不是一朝一夕为官能比的。

陆怀喜眯着眼打量了一会余氏,她的心事,他知道。但如果因此真的能攀上沈尚书这样的亲家,面对这样的诱惑,他也做不到拒绝。

陆怀喜明白了,什么是余氏说的空着手去见陆旭,她是想让自己把这位置给陆旭。

他沉吟半晌,为难道:

“这事…我得好好想想。母亲那边,我开不了这口。”

陆怀喜是个孝子,董氏不松口,他不敢。


董老夫人的太师椅安放了下来,陆昶膝行过去,把头放在了老夫人的膝盖上。

“乖孙子,起来吧!”董老夫人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对陆昶道。

“祖母,昶儿让您失望了。”

陆昶愧疚道。祖母年纪这么大了,还被惊动了。

“我都知道了。这事,又岂能怪你,要怪就怪老婆子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护不住你了。”

董老夫人的面色苍白,看起来身体很不好,但依然努力提高声线。

“母亲,儿子惭愧。”陆怀喜躬身在一旁道。

“余氏,你是府里的当家主母,我来问你,到底是谁给昶儿下的药?”

董老夫人双目圆瞪,突然看向余氏问道。

余氏身子一颤,结结巴巴道:

“婆母,这,这,没有的事,儿媳不知。”

陆怀喜回过头来看着余氏,疑惑道:

“昶儿被人下了药?”

又看向陆昶:

“你被下了药?你为何不说。”

“说与不说,事情都发生了,对林姑娘造成的伤害都造成了。”陆昶声音低沉。

“这怎么能一样呢,你这蠢……”陆怀喜气得握拳。

余氏暗道不好,是哪个天杀的去通知了老夫人?

莫不是中了陆昶的当,看他一副任由处置的老实模样,原来是有老夫人来为他做主。

她迅速看了一眼余文铭。

“老夫人,姐夫,到底是被人下药,还是自己借药助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事是陆大爷做出来的,大家有目共睹,不能一句被下了药,就轻飘飘把事情揭过。我是诗诗的舅舅,我绝不接受这样的说法。”

余文铭在接收到余氏的目光后,赶紧说道,还很生气的样子。

“老夫人,您身子骨要紧,可别因为孩子们的事情气坏了身子,您放心,老爷在这里,肯定会把事情处理好的。”

余氏也装模作样的道,还想吩咐几个小厮把老夫人抬回去。

董老夫人却不搭理她,对着陆怀喜道:

“你是嫌你老子娘老了,不中用了?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我?”

“不敢不敢。”陆怀喜赔着小心道。

陆怀喜的父亲陆老太爷早年常在西北,他是陆老夫人一手带大的,虽然能力差了些,但对老夫人却是十分孝顺。

陆老太爷死后,陆老夫人腿脚不便,这两年更是半瘫在床,很少出来。若不是陆怀喜孝顺,下人们用心伺候,估计也活不到现在。

余氏知道婆母这是在指桑骂槐,讪讪地,也不敢再多说。

“既然他们阴错阳差,行了周公之礼,老太太我就做主,允了他们的婚事,你们看如何?”

董老夫人很多年不管事了,但此时的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威严。

余氏心神一晃。

“老夫人,老爷和妾身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诗诗那孩子,说什么也不愿意,事发之后,还一心寻死,咱们总也不好强人所难。”

余氏赶紧道,又看了眼余文铭。

余文铭上前一步,对董老夫人行了个晚辈礼,道:

“老夫人,诗诗当初来到京城时,她父母就说了,她的婚事,得她自己看着中意。斯人已逝,但这话在我这里还是作数的。”

董老夫人抬眼打量了余文铭半晌,别人不知道,董老夫人可对余家的关系可清楚得很。

余文铭被她看得不自在,喉咙里咳咳两声。

“好,既然是要以孩子的意愿为主,那就把她叫过来吧,我们都听听她自己的意思。”

“老夫人,诗诗她刚刚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此刻不愿外出见人,尤其是……”

余氏说到这里,故意扫了一眼陆昶。

“大堂之中,若把她叫过来问,这对她实在太残忍。大家稍等片刻,还是我去一趟,问问她的意思。”

余氏善解人意的接着道。

董夫人却不搭理她,对身边的老嬷嬷道:

“芳姑姑,你亲自去问。”

芳姑姑脚步蹒跚的走了。

余氏抿了抿唇,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堂里安静了下来,下人此刻都在屋外。

“昶哥儿,你起来,站祖母身边。”

陆昶听话的起身,站到了老夫人的旁边。

他人长得高大,身上气质冷冽,经过余氏的时候,余氏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让她心绪不宁。

董老夫人抓住陆昶一侧的手掌,拍了拍。

等了半晌的功夫,芳姑姑带着林诗诗过来了,张妈妈也在旁边跟着。

董老夫人眼睛不好,对着林诗诗的方向招手道:

“好孩子,过来一点,让祖母看看。”

林诗诗刚入府时,给董老夫人请过一次安,此后,虽在一个府上,但因为董老夫人关门独居,却也没怎么见过。

林诗诗眼眶依然是红的,依言乖巧的走了过去,任由董老夫人眯着眼打量了半天。

如花似玉的一个人,看起来也十分聪慧通透,董老夫人心中暗自满意。

“好孩子,祖母问你,祖母想让昶哥儿跟你成亲,替你们做主了这婚事,你可愿意?”

董老夫人问得很直白。

陆昶站在旁边,垂下了眼眸,只是手指被他攥的紧紧的,指尖都发白了。

林诗诗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陆昶。

余氏在心里一个寒颤,上前拉着林诗诗的手道:

“诗诗,不用怕,有姨母在,你不用委屈自己。旭儿呢,旭儿没去找你吗?”

她又提到陆旭,前世,她就是利用陆旭牵制了林诗诗一辈子。

可如今,林诗诗不会了,困在后院那几年,陆旭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当发泄工具,还以救世主的模样俯视着她。

他所谓的真情,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一方面以爱的名义享用着自己的身体,又以失贞为借口,转身娶了沈玉娇。

“多谢姨母。”林诗诗对余月扶“感激”道。

旋即恭敬的对陆老夫人道:

“诗诗感激老夫人为诗诗做主。在诗诗作出决定之前,诗诗想先听听大爷的意思。”

“嗯,这是自然。”

董老夫人越发喜欢林诗诗了。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陆昶。

陆昶显然对林诗诗的话深感意外,她为何要听自己的意思,反正她是不会同意的啊!

但既然她问了,他肯定就回答。

“陆昶对婚事没有意见,单凭老夫人做主。”陆昶郑重的说道。

“好,好,好。”陆老夫人连说三个“好字。”

“姑娘,那你的意思呢?你要是也同意,老太太我就三媒六聘的把你娶进来,做我陆府的大孙媳。”

董老夫人很是高兴,脸上气色也好看起来。

“不可,不可。”

陆旭突然破门而入,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这姿势,实在暧昧。

“我……”

她一个激灵抬头,陆昶合着眼,没有醒。

她赶忙手轻脚的移开自己的身体,回到自己的位置。

好尴尬,幸亏她醒的早。

她窝在被子里回了回神,之后坐起身子,打算起来。

“你醒了?”

陆昶睁开眼,不着痕迹的动了动都快被她压麻的胳膊。

“嗯”。

听到里面的动静,春雨开始进来伺候。

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叫水,这些下人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陆昶不让春雨伺候,但他也不方便叫小厮过来,便自己穿好衣服,梳洗完毕。

“我在外面等你,一起去给父亲母亲请早安!”

陆昶说完便出去了。

林诗诗由着春雨给她梳洗好,才走了出去,院子里,陆昶长身玉立,正背着手仰头看着远处的天空。

林诗诗顺着他的方向望过去,天上什么也没有!

“大爷,我们可以走了!”林诗诗叫着有些不习惯。

陆昶回过头,眼神在她身上晃了晃,很快又移开了。

林诗诗今天穿的,正是陆昶当时送到林府的布料做的衣裙,蓝底上绣着红色的牡丹,十分的大气端庄。

再加上她颜如玉的脸庞,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过分。

“好!”陆昶吐出一个字。

两人并排着,便去芙蓉院给余氏和陆怀喜请早安。

到了院门口,陆旭和沈玉娇也正过来请安。

林诗诗放缓了脚步,在门口等着那两口子,陆昶也随之停下来。

沈玉娇心里直喊“晦气”,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大哥大嫂,早!”

陆旭和沈玉娇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勉为其难,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二弟二弟妹早!”

林诗诗回礼道。

陆昶轻轻侧头看过去,林诗诗脸上端着温和的笑,好一个恰如其分的大嫂。

她在确定自己的身份?

对,林诗诗就是要确定自己在将军府嫡长孙媳的身份。

她是长嫂,陆旭和沈玉娇见了,就得这么给她行礼。

陆旭的脸上有被手指抓挠的红痕,虽然用了粉遮掩,并不明显,林诗诗收回自己的视线。

四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余氏和陆怀喜坐在两把太师椅上,陆珊珊立在余氏旁边,府里的两个姨娘也在。

大家都还没开口说话,沈玉娇的陪嫁嬷嬷一步上前,将一条折好的白色帕子递给余氏,道:

“夫人,这是二夫人的圆帕!”

余氏接过,没有打开,拿着扬了扬了一下,上面隐隐透出红色的痕迹。

“二媳妇果然是好人家的女儿,守礼懂事,旭哥儿,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她。镇国将军府上百年的家风,要的就是一代代的传承。”

余氏正色道,将帕子递给了庄嬷嬷。

林诗诗如何听不出她话里在指桑卖槐,故意奚落她。

她只装作听不懂。

沈玉娇却不肯放过她,故作单纯的道:

“婆母,您过奖了,这还不是女子的本分,是我和大嫂都应该做到的。大嫂,你说是吧。咦,大嫂,你的圆帕呢?”

一个儿媳妇当着公爹和夫君兄长的面,一口一个圆帕,实在粗俗,周围的下人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余氏冷冷的看着陆昶和林诗诗,不但没有开口圆场,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陆怀喜大力清了清嗓子,

“开始敬茶吧!”

公公都发话了,沈玉娇却不肯放过让林诗诗出丑的机会,她移步上前,对陆昶道:

“大哥,敬茶之前验圆帕,是我朝的习俗,大嫂没有准备吗?”


皆大欢喜。

定亲之后,林诗诗的心踏实下来,总归,与上世的轨道不同了。

虽然定亲当天,一切都由张妈妈应酬,她并未出面。也听说陆昶全程脸色平静,看不出来是不是高兴。

她不在意,以上世对他的了解,这个人不坏,不会暗地里使刀子,那就够了。

她提拔喜儿做了贴身丫鬟,与春雨一起料理身边的事情。张妈妈主抓她名下的产业,她让张妈妈带着她一起看账单,给她讲解里面的东西。

她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余氏说得那句话:“她们不让你做妾,却让我做了妾。”

她清清楚楚记得余氏说这句话时,眼里掩饰不住的怨恨。

林诗诗的母亲说过,宁愿低嫁,也不能做妾,外祖母也对她讲过,那为什么会让余氏做妾呢?

余氏是因此记恨外祖母和林诗诗的母亲吗?

还有,当时外祖母在的时候,余氏就曾邀请林诗诗去镇国将军府小住,却都被外祖母谢绝了。

余氏一回余家,见过外祖母后,外祖母寒暄几句,就让她去见余文铭,之后姐弟两就能待到余氏离开。

可自己和母亲回余家,母亲余月瑶却是一直与外祖母待在一起,跟余文铭只是见个礼,并不是有很多话说。

这其中必然有内因,外祖父余德友肯定是知道的,但林诗诗直觉,这事不能问他。

还有上世临死前,沈玉娇说,你外祖母和母亲这么多年都没告诉你真相,怪不得她们会死得那么痛快……

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林诗诗想着想着,不由得不寒而栗,难道外祖母和母亲的死,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

林诗诗把张妈妈叫过来,问她余府的事。但张妈妈也说不出余府的事,她当时来余府刚三个月。

因为余月瑶嫁的远,有一个贴身丫鬟不愿去,张妈妈识字多,办事能干,被林诗诗母亲看中,就代替那个丫鬟做了陪嫁。

张妈妈仔细回忆了当时的事,道:

“余氏是府上的大小姐,你母亲是二小姐,但是你母亲出嫁的时候,余氏的婚事都还没定下来。我当时听有下人议论,说余大小姐也看上了你父亲,以为是她的亲事,结果你父亲与二小姐两厢情愿。”

“难道是因为母亲抢了她的亲事,姨母记恨在心?”林诗诗猜测道。

“可若是这样,为何外祖母会让她做妾呢?何况姨夫还不是头婚?”

林诗诗想了想,还是觉得说不通。

作为余府的大小姐,余月扶又是很能干的性子,虽然余氏门第低了一些,外祖父不过一个七品的县丞,可外祖父这人性子耿直,不会让自己的大小姐去做妾的。

“小姐,你可还记得,你外祖母曾说过,等你出嫁,她就把自己的私产都给你添做嫁妆。”

确有此事,外祖母还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外祖母明知道林诗诗不缺钱财,却执意要把所有的私产给她添嫁妆。

当时林诗诗还笑说:

”珊珊表妹知道了,肯定要说外祖母偏心。”

外祖母却毫不为意的道:“她的事,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

主仆两人越说越觉得蹊跷。

张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呼出声,道:

“小姐,您母亲的生辰是大盛朝七十九年农历二月十九,你姨母的生辰是大盛朝七十八年三月十七。”

余月扶比余月瑶只大了十一个月。


余氏扑打着,尖锐的指甲划破他脖子上的皮肤。

“陆昶,你要是还算个人,你就主动把亲事退了,去祖宗牌位前叩头认错。诗诗喜欢的是旭儿,你这样强取豪夺,你得不到她的心。”

这些话比她的指甲还要锋锐,割碎着他的心。

他如冰雕的脸上全是冷然,一丝神采也没有。

“夫人,何故失态?”

芳姑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情严肃。

“芳姑姑,你评评理,诗诗和旭儿早就互通心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等着找个何时的日子把他们的亲事定下,这世上哪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兄长,连弟弟的女儿都抢,可怜我的旭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陆昶,我要跟你拼命。”

余氏目露凶光,此时哪里想像一府主母,倒像乡间田野撒泼的村妇。

芳姑姑同情的看了一眼陆昶,大爷还是过于厚道,才被她三言两语压住了。

“夫人,此言差矣。林小姐今天走的时候,还给大爷留了话,等着大爷早日登门过礼。至于林小姐与二爷之间,只怕是二爷的一厢情愿,夫人,应该多劝劝他才是。夫人刚才说的话,以后,二爷该如何面对他未来的嫂嫂?”

说着,芳姑姑掏出一个紫色荷包,递给陆昶道:

“大公子,这荷包是林小姐亲手缝制的,她让老奴转交给你。”

陆昶幽暗的眸子突然迸射出光芒,伸手接过那精巧的荷包,上面有玉兰花,还有一个“陆”字。

这种东西,岂能乱送,自然,也不能乱收。

“大爷,你收了这礼物,可知意味着什么?”

芳姑姑慎重的问道。

陆昶点头,他自然知道。

“大爷,女子名声大过生命,林小姐没有父母护持,你可要多担待,莫让她受了委屈。”

陆昶点头,他都听明白了。

不管林诗诗用情如何,她是真的要与他成亲的,她是看重名节的女子,自然不愿意被余氏这样攀咬。

余氏在看到那荷包里的时候,就已经懵了。

林诗诗怎么如此决绝?

芳姑姑转身走了,有些事情,还得他自己去面对。否则,等林诗诗嫁进来,大家的关系也不会消停的。

余氏目光闪了几闪,强作镇定道:

“陆昶,诗诗是被迫的,被迫的,这个荷包是她绣给旭儿的,对,是为旭儿绣的。”

陆昶握着荷包的手颤了颤,突然冷冷的开口:

“继母大人是不愿意见到儿子我成亲?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对您名声不好。我与林小姐的事情,虽有些误会,但也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若继母大人继续横加阻挠,儿子也只好请族长大人出面,帮我主持公道。”

陆昶罕见的说了这么多话。

他面沉如水,声音更是泛着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余氏恨得牙齿咯咯作响,道:

“那荷包是诗诗为旭儿绣的,你是一个强盗,强盗。”

她目光阴狠,就要膈应膈应他,谁愿意成亲的对象心里放着的是别人,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要让他一辈子膈应。

甚至不愿意继续待在府上。

“继母大人,请自重。”

陆昶不再搭理他,长腿一伸,往屋里走去。

“你这个强盗,抢弟弟女人的强盗。旭儿的屋子一堆诗诗送的荷包,连旭儿穿的衣服都是诗诗亲手做的。一个荷包就把你美的,那不是专门给你绣的。”

余氏在身后喊道。

陆昶进屋,门窗紧闭,只冷冷的传出来这么一句话,不再搭理余氏。

余氏又说了些难听话才走。

陆昶站在门背后,面色苍白。良久,才有勇气举起手里的荷包打量,拿针线、配色都十分高雅,手艺精湛。

她怎么可能绣荷包给自己,正如余氏说的那样,是绣给陆旭的,中间转了心意才给自己的吧。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既然下了决心,那他便要护她周全。

还有余氏,他得让她再也闹腾不起来。

“龙一龙二,你们现在就去林小姐府外暗中看守,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

她单身一个女子,又极为貌美多金,万一被人盯上了,或者府中有刁奴……

第二天一早,他刚起来,还没出府当值,龙一就匆匆返回。

“主子,小的两个一前一后守在林府,今天三更刚过,就看到有十几个流浪汉在那里鬼鬼祟祟。小的跟了半天,发现他们是被人收买过来,就等天亮有人经过时,要往林府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嗯……”陆昶示意他继续。

“小的与龙二将他们引到旁边,揍了一顿,把他们的头脑主关起来了。其它的人都驱散了。主使他们的人,他们也说不上来,说事成之后,今晚在皇城庙再给他们余钱。”

陆昶冷哼一声,没想到余氏手伸得这么长,她不仅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林诗诗。

她针对自己,他能理解。她要搞臭林诗诗,这是为何?这姨母,不是表面的那样关怀备至啊。

他因为自己横刀夺了爱,这几天涌起诸多愧疚,一再退让忍耐,现在突然便消散了,要说有,那也仅仅是对林诗诗。

“他们不会只有这一招,我们要发起进攻。打乱她们的节奏。”

他后悔没有早点行动,以至于现在很被动,不知道余氏安排了哪些手段,那就只能主动攻击。

陆昶对着龙一耳语一阵,龙一脸上马上浮现钦佩的神色。

天色刚亮,陆昶如常走出府门,当值去了。

余氏安排忍冬去林府周围悄悄看看热闹。

忍冬刚走没多久,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成群结队的来到镇国将军府门前,领头的几个大声吆喝:

“余夫人,我们来领赏钱来了。你让我们去林府门口叫骂扔臭鸡蛋,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快给钱给钱!”

“施舍点早餐也行啊!”

“我昨晚去林府门口踩点,还被府上的侍卫打了。好歹多给点医药费。”

……

几十个乞丐围着镇国将军府,十分的惹人注目。

守门的小厮进去告诉了余氏,余氏一听,吓得面色苍白,怎么围堵到她府上来了,搞没搞错。

“忍冬呢,快从小门把忍冬叫回来。”

当时是让忍冬去联络的这些乞丐,得让她赶紧回来把他们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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