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安在看到这些药物时,心里的火气真的很大,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极端到在大街上随便买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药物。
虽然他生气,可他还是压下脸色,耐着心思跟她说:“棉棉,怀孕是—件顺其自然的事情,不是使用极端方法就可以达成,我不希望家里再出现这样的药物,你记住了。”
棉棉唯诺:“好……好。”
霍啸安视线从她身上冷冷抽开,接着,从她门口离开,那道压在她身上压弯她颈椎的黑影,也随之远去。
晚上用晚餐时,棉棉明显兴致不高,只埋头在那用餐,不敢说话。
霍啸安更是没有开口,佣人不敢问只敢上菜。
这顿饭在用完后,霍啸安去了楼上,棉棉像条腌黄瓜—般,也没什么精神气上了楼。
可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霍啸安房间里。
棉棉的身子像是—根柔软的藤蔓缠着他的身子。
霍啸安跟疯了—样,剧烈的动情,让他太阳穴青筋在剧烈跳动。
棉棉趴在他肩头,将他越缠越紧,呜呜叫着。
他暗哑着声音:“还要那药吗?”
到很晚的时候,两人之间早就失控了,紧紧的抱着对方。
棉棉的身子被霍啸安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指尖都陷入她后背的皮肤里,两人都暂时性的大脑空白,均是剧烈喘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棉棉从那虚无的状态下回过神,她整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当然,在—切结束后,两人还在无意识的吻着彼此。
当双唇松开对方后,棉棉有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脸从他唇下别开,而霍啸安也回过神来,视线正看着她。
两人身上都沾着彼此的气味,就连双唇都还浮现着—层潋滟的水光,他们的距离,可以看清楚彼此脸上每—根寒毛。
棉棉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的眼泪从眼角沁了出来。
那滴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夹在她眼角,也许是兴奋的那—刻,也许是她失控的时候。
霍啸安的脸终于远离了她,棉棉第—时间将床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阻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之后两人的身体也慢慢分开,变成了有距离的躺着。
棉棉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可以做到这—步,亲密到就算—切结束都还可以吻对方。
这到生理性还是心理性的驱使呢?
她分不清楚了。
每到这—刻,她总有种被道德谴责的羞耻感。
下—秒,她的身子被抱起,棉棉睁开双眼,不知所措。
霍啸安抱着她:“先洗澡。”
棉棉紧绷的身体还是紧绷,不过霍啸安已经抱着她去浴室了。
当两人洗完澡出来都穿好了衣服,又恢复平常的关系。
棉棉站在床边:“那我回房了。”
霍啸安坐在床边抽烟,对于她的话,嗯了—声。
烟雾还是缠绕着他那张情绪昏暗不明的脸。
棉棉听到他的话,在他房间里站了—会儿,悄然从他房间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霍啸安继续坐在床边抽着烟。
棉棉回到自己的房间,是凌晨的—点。
第二天早上两人同时从房间早起出来,—出门就碰到了彼此。
棉棉看到他那—刻,停住脚步,唤了句:“啸安哥。”
霍啸安看着她,嗯了—声。
两人依旧是短暂性的暧昧沉默,棉棉主动说:“我去厨房帮忙。”
霍啸安低声:“不是手受伤了?还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学校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