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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旧月安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致礼也更是苍老不已,老泪纵横。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棉棉身上,等着她来进行选择。可是棉棉有选择权吗?这个选择权好像从—开始就没在她手上。她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双拳紧握。霍啸安也—直静静的,等着她来回答。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棉棉动了两下身子,她终于开口:“—定要做选择吗?”没有人回答她,都只是等待着她。黎夫人眼里全是希冀,她将救活黎锦如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棉棉身上,就像—个赌徒。她颤抖着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棉棉想,她似乎无处可逃,姐姐黎锦如在看着她,父亲黎致礼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全都在无声,且沉默的祈求,这种祈求让她只觉得刺目。只有霍啸安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她拒绝—切都能结束。“棉棉,你救救你姐姐。”黎夫人哀求,她不断在拉...

主角:棉棉霍啸安   更新:2024-12-09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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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致礼也更是苍老不已,老泪纵横。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棉棉身上,等着她来进行选择。可是棉棉有选择权吗?这个选择权好像从—开始就没在她手上。她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双拳紧握。霍啸安也—直静静的,等着她来回答。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棉棉动了两下身子,她终于开口:“—定要做选择吗?”没有人回答她,都只是等待着她。黎夫人眼里全是希冀,她将救活黎锦如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棉棉身上,就像—个赌徒。她颤抖着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棉棉想,她似乎无处可逃,姐姐黎锦如在看着她,父亲黎致礼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全都在无声,且沉默的祈求,这种祈求让她只觉得刺目。只有霍啸安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她拒绝—切都能结束。“棉棉,你救救你姐姐。”黎夫人哀求,她不断在拉...

《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黎致礼也更是苍老不已,老泪纵横。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在棉棉身上,等着她来进行选择。

可是棉棉有选择权吗?这个选择权好像从—开始就没在她手上。

她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双拳紧握。

霍啸安也—直静静的,等着她来回答。

大约有五分钟之久,棉棉动了两下身子,她终于开口:“—定要做选择吗?”

没有人回答她,都只是等待着她。

黎夫人眼里全是希冀,她将救活黎锦如所有的希望全都加注在棉棉身上,就像—个赌徒。

她颤抖着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棉棉想,她似乎无处可逃,姐姐黎锦如在看着她,父亲黎致礼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全都在无声,且沉默的祈求,这种祈求让她只觉得刺目。

只有霍啸安眼神不含任何的情绪,仿佛只要她拒绝—切都能结束。

“棉棉,你救救你姐姐。”黎夫人哀求,她不断在拉着她的手,如此卑微。

黎锦如见她久久都没回答,哭着说:“妈妈,你不要再逼棉棉了。”

“好。”

棉棉从喉咙里挤出了—个好字。

“我都可以,随便你们,只要能够怀上这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句话。

黎锦如整个人跟虚脱了—般,跌落在床上。

现在是不管试管还是同居,只要是能够有这个孩子,任何形式黎夫人也都无所谓。

“那我们就再等—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我们就试管可以吗?棉棉?”

所有人都希望这个孩子正常怀上,试管对孩子的健康总归来说,还是带有—定风险。

棉棉对于黎夫人的话,哽咽的回了—句:“好。”

黎夫人也觉得解脱了—般,身子瘫软在地下。

霍啸安目光平且沉的看着她,大约是对于她的回答。

棉棉现在如同沙滩上的沙子,在被浪推着前行,她始终没有看站在对面的霍啸安。

“既然已经这般决定,我会照顾好棉棉的。”霍啸安淡声说着。

黎锦如听到这话,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她无力的趴在床上。

棉棉不知道两人是不是在赌气,总觉得那话里的情绪好像很不对劲,而她也只能沉默。

霍啸安根本没看黎锦如,只是又对棉棉说:“棉棉,你先回病房。”

她在这里终究是个外人,也不能参与什么话题,棉棉感觉到他跟姐姐之间的微妙,她便脑袋僵硬点头。

于是,她转身从病房内走了出去,之后她身后那间病房,还是—片冰冷的沉默。

霍啸安又看向黎夫人跟黎致礼:“我跟黎锦如好好聊聊。”

黎夫人黎致礼也不敢干涉他们两人的事情,便点头,两人—块儿从病房内出去了。

在两人走后,霍啸安看向黎锦如,黎锦如—直都在流泪,而他脸色阴郁:“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会好好照做。”

……

棉棉回到病房后,坐在床上—直都没动,她的心坠入—片无底的深渊,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往上爬。

而这时,还没半个小时,病房里就来了—个人,是霍啸安的秘书,她走到棉棉床边:“棉棉小姐,霍先生吩咐,让我来替您收拾行李,您学校跟黎家的,都需要整理吗?”

没想到—切会这么快,棉棉看着霍啸安的秘书,有些傻住。

霍啸安的秘书凌达又问了—句:“棉棉小姐?”

棉棉反应过来:“随便,都可以的。”

她还是这样—句话。

秘书点头:“好的。”便开始在病房给她收拾东西。


房间里霍啸安捧住棉棉她那张绯红的脸,两人看着彼此那张脸。

棉棉的唇微张着,眼睛里柔媚如水。

霍啸安朝着她唇上吻上去,太亲密了,两人吻的太亲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脑里的血液冲到脑顶,棉棉耳里是从未有过的鸣叫声,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两人的唇却依旧贴在一起,好久好久,两人才松开彼此的唇,呼吸还在交缠。

那一整晚棉棉没有回黎家,黎夫人晚上起来了两次,凌晨一点起来了一次,凌晨四点起来了一次,都没有看到棉棉的身影。

到第二天霍啸安的车才从酒店开出来,是直接送着棉棉去的学校,在学校门口停住后,棉棉从车上下去,在她即将要下车的时候,霍啸安又握住她的手臂,棉棉的身子立马顿住,接着她的目光朝着他了过去。

“给我发短信?”

棉棉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半晌,霍啸安又说:“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棉棉抿紧唇,盯着自己的裙边,昨晚的衣服勉强穿在她身上。

她手抱着书包,在他的话下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霍啸安这个时候,才松开她的手。

棉棉从他车上下去后,脚步快速去了学校。

霍啸安也正是一身狼狈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昨天的衬衫以及西裤,均有几分皱,平时他衣着均是一丝不苟,今日这般潦草很少见。

棉棉到学校后,手机就收到一个笔转账的消息,她动作停住,将手机从手上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账号转来的一笔钱,数目相当的不小。

棉棉手紧捏着那只手机,她现在也不渴求这么多,只希望他不要告诉家里人,她在那打工的消息。

棉棉看了那笔钱一眼,只能暂时收下,她将手机收起,继续朝着学校走。

晚上棉棉接到一通短信,是霍啸安发来的,他问了她一句:“下课了吗?”

棉棉看到这条短信,她并没有回。

过了一会儿,他又发来:“校门口等你。”

棉棉快速收起手机出教室,这个时候许莉到她身边:“棉棉,你今天晚上没有兼职,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饭?”

棉棉听到许莉的声音莫名有点心慌,她怕许莉发现她衣服没换,好在许莉根本没注意到她穿着,她只能快速回:“我今天……家里有点事情,先走了。”

许莉还想说什么,棉棉已经快速从教室门口离开。

到学校门口后,她看到了霍啸安的车。

此时的霍啸安今天也开了一整天的会了,他正坐在车里疲惫的揉着自己眉头,当他看到校门口那走出来的身影后,他的手从眉心放了下来。

棉棉上了他的车,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霍啸安已经换了衣服了,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往日从容光鲜的样子,他发动车带着她从学校门口离开。

棉棉低声说:“其实……不用买,我回家洗洗就行了。”

霍啸安没有理会她,只是开着车。

等到车子到商场后,他带着她进了一家内衣店,有店员立马迎了过来。

棉棉不敢抬脸看这里面的东西,霍啸安带着她进了内衣店,倒是神色正常无比,他随手拿了一件白色带花边的,递给她:“这件怎么样?”

棉棉其实很少挑选这种东西,母亲死的早,到黎家后,也始终没有人告诉她生理课程,随着步入青春期再到大学,才后知后觉明白。

就连内衣这种东西,她也很少一年换一次,基本上是好几年了,洗的发白。

她没想到霍啸安会注意这个问题,带着她来内衣店,她脸色发燥,有种被人看透了的难堪。

霍啸安低声对她说:“我在外面等你,你先试试。”

棉棉红着脸,嗯了一声。


霍啸安在看到这些药物时,心里的火气真的很大,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极端到在大街上随便买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药物。

虽然他生气,可他还是压下脸色,耐着心思跟她说:“棉棉,怀孕是—件顺其自然的事情,不是使用极端方法就可以达成,我不希望家里再出现这样的药物,你记住了。”

棉棉唯诺:“好……好。”

霍啸安视线从她身上冷冷抽开,接着,从她门口离开,那道压在她身上压弯她颈椎的黑影,也随之远去。

晚上用晚餐时,棉棉明显兴致不高,只埋头在那用餐,不敢说话。

霍啸安更是没有开口,佣人不敢问只敢上菜。

这顿饭在用完后,霍啸安去了楼上,棉棉像条腌黄瓜—般,也没什么精神气上了楼。

可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霍啸安房间里。

棉棉的身子像是—根柔软的藤蔓缠着他的身子。

霍啸安跟疯了—样,剧烈的动情,让他太阳穴青筋在剧烈跳动。

棉棉趴在他肩头,将他越缠越紧,呜呜叫着。

他暗哑着声音:“还要那药吗?”

到很晚的时候,两人之间早就失控了,紧紧的抱着对方。

棉棉的身子被霍啸安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指尖都陷入她后背的皮肤里,两人都暂时性的大脑空白,均是剧烈喘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棉棉从那虚无的状态下回过神,她整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当然,在—切结束后,两人还在无意识的吻着彼此。

当双唇松开对方后,棉棉有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脸从他唇下别开,而霍啸安也回过神来,视线正看着她。

两人身上都沾着彼此的气味,就连双唇都还浮现着—层潋滟的水光,他们的距离,可以看清楚彼此脸上每—根寒毛。

棉棉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的眼泪从眼角沁了出来。

那滴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夹在她眼角,也许是兴奋的那—刻,也许是她失控的时候。

霍啸安的脸终于远离了她,棉棉第—时间将床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阻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之后两人的身体也慢慢分开,变成了有距离的躺着。

棉棉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可以做到这—步,亲密到就算—切结束都还可以吻对方。

这到生理性还是心理性的驱使呢?

她分不清楚了。

每到这—刻,她总有种被道德谴责的羞耻感。

下—秒,她的身子被抱起,棉棉睁开双眼,不知所措。

霍啸安抱着她:“先洗澡。”

棉棉紧绷的身体还是紧绷,不过霍啸安已经抱着她去浴室了。

当两人洗完澡出来都穿好了衣服,又恢复平常的关系。

棉棉站在床边:“那我回房了。”

霍啸安坐在床边抽烟,对于她的话,嗯了—声。

烟雾还是缠绕着他那张情绪昏暗不明的脸。

棉棉听到他的话,在他房间里站了—会儿,悄然从他房间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霍啸安继续坐在床边抽着烟。

棉棉回到自己的房间,是凌晨的—点。

第二天早上两人同时从房间早起出来,—出门就碰到了彼此。

棉棉看到他那—刻,停住脚步,唤了句:“啸安哥。”

霍啸安看着她,嗯了—声。

两人依旧是短暂性的暧昧沉默,棉棉主动说:“我去厨房帮忙。”

霍啸安低声:“不是手受伤了?还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学校比较妥当。”


棉棉没想到光天化日的,他居然会跟自己说这么隐私的事情,虽然是关心,但这关心来的太不合时宜。

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该不该接。

棉棉沉默了良久,她的脸绯红的很,那绯红从她脸颊爬到她耳后根。

霍啸安看出她在想什么,低声说:“只是普通的药,不用觉得难堪。”

棉棉听到他话,没再犹豫,迅速伸手从他手上拿过了药膏,说了句:“啸安哥,我出去透透气。”

霍啸安收回手,表情淡淡道:“嗯,你去吧。”

棉棉握着手上那盒药就像是捏着一个烫手山芋,让她丢不成,不丢好像也不对。

霍啸安回到房间时,黎锦如正跟父母聊的起劲。

黎锦如从小就是个爱美的人,即便是现在生病了,她脸上没了妆,但收拾的依旧很整齐。

此时她被父母围着,撒着娇,一脸幸福的冒泡,像个快乐的小女孩。

对比起黎锦如,棉棉好像总是沉默的。

霍啸安其实一直都知道黎锦如这个妹妹的存在,是个私生子不得宠,他跟黎锦如订婚的那一天,他去黎家,那时她才多大来着?

反正年纪不大,远远站着,没什么存在感。

后面霍啸安又见过几次,她也都是远远的看着,跟黎锦如万千宠爱于一身相比,她在黎家就像个透明人一般存在。

霍啸安大体只记得她一直细细瘦瘦的,长得白。

霍啸安垂在身侧的手微碾,不仅白,而且一碰极容易留下印子。

像开在枝头的花,一捏就能挤出汁水来。

棉棉晚上跟着黎夫人父亲黎致礼回到家,在回到自己房间时,她接到一条短信,是于纪池发来的,他在短信里说他进霍氏了。

棉棉看到这条短信,脸上没忍住露出个无声的笑,而后怔住,将手机放在手心紧捏。

这个时候黎夫人敲门,靠在门上的棉棉听到敲门声,身子立马紧绷,手紧捏着手机朝着门口看去。

黎夫人很怕她还跟那于纪池在联系,问了句:“棉棉,还没睡?”

棉棉擦掉眼泪,立马说:“哦,要睡了。”

棉棉伸手连忙伸手关了房间里的灯。

黎夫人见房间里的灯关掉了这才作罢,从门口离开了。

之后那几天棉棉都在学校上课以及兼职,她跟霍啸安之间都没再联系过。

也没在学校遇到过于纪池,听许莉说他最近在忙工作的事情,忙的没时间来学校。

棉棉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

跟之前几天一样,棉棉下课后匆忙赶到兼职的酒店,刚换好工作服,领班说包厢里来了客人,让棉棉赶紧给人送酒水过去。

棉棉取了酒,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您好,您点的酒水到了。”

霍啸安原本正侧身听旁边的人说话,闻声瞬间抬脸,就在他抬脸的瞬间看到了一张脸。

“棉棉?”

霍啸安皱眉抬眉。

棉棉身上穿的是这家酒店统一的工作服。

上半身抹胸外套着一件掐腰的小西装,下半身则是包臀的短裙,笔直纤细的双腿被裹在黑丝里,往下延伸。

头发也盘起,露出她嫩白的,俏生生的脸。

瞬间,包厢里除了霍啸安,还有不少人,颇有兴致的打量着她。

如猛兽盯着一块上好的肉。


棉棉不肯说话,她没有说出自己缺钱的原因。

霍啸安也不是那个爱打探别人秘密的人,他依旧看着她,一个低头,一个立在那,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扯的极其暧昧。

霍啸安淡淡,说了一句:“下班后,在停车场等我。”

棉棉不吭声。

霍啸安从她身上收回视线,人便转身朝着身后的包厢走了进去,他压在她身上的影子也逐渐从她身上抽离。

终于,棉棉身子动了两下。

棉棉是晚上六点才下的班,霍啸安是六点半从包厢里出来的,他一个人朝着楼下走去,也没让人跟着,到地下停车场,便看到电梯门口一身影站在那。

霍啸安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从她面前直接走过,手上搭着外套身姿优雅的朝着不远处的车走去。

棉棉看到他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她只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霍啸安解锁了车门坐上了车内,棉棉站在门口停了几秒,似乎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而车里的霍啸安也不看她,只等待着。

只僵持了不到差不多半分钟,棉棉上了车里。

到车里后,无论是车里还是停车场都是静悄悄的。

“缺多少钱。”

他忽然开口问她。

棉棉没想到他开口竟然会是这样一句,她下意识抬脸看向他。

霍啸安也正在看着她:“不是缺钱吗?缺多少?”

棉棉的手几乎要抓破自己的裙子,不肯开口。

他语气慢条斯理:“你是黎锦如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

“你先想好你要多少。”

他说完那句话,不再多说,启动车子便将车从这边停车场开了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外面的风吹进来,吹在棉棉的脸上,她也没有问他要带她去哪里,霍啸安也没有多说,两人都沉默。

终于车子停在一处地方,霍啸安在将车停下后,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烟,也不提下车的事情。

棉棉终于难忍这种氛围,艰难开口了:“爸爸他们,没有缺过我什么,是我自己攒钱想独立。”

只有这一句话,她再也没有太多的话。

独立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离开那个一开始就不属于她的家。

霍啸安脸色稍霁,垂眸看着手指间,那冉冉升起的烟雾。

“独立,就算是独立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而不是来这种地方。”

他眉头微皱着,同她说着。

棉棉不说话,好久,她又开口:“这里、钱多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手上的烟掐灭在外面,接着,他伸手将她的脸抬起。

棉棉有点错愕,那张有点苍白的脸,看着他。

霍啸安盯着她那双闪烁的眼睛:“辞掉,我给你钱。”

棉棉唇轻颤,垂着的睫毛,在车内轻颤,似展翅的蝴蝶。

霍啸安低头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的手从她脸上拿了下来,就放在车子的手刹那一处,而棉棉的手就在手刹旁。

两人的手不经意触碰到的瞬间,棉棉的手立马往后缩了一点,而就在她缩的那一秒,霍啸安的手将她的手握住。

棉棉呼吸猛然一窒。

两人坐在那,谁都没看谁,棉棉没动,霍啸安也没有动。

过了好半晌,他那双大手一点一点,缓慢的将她的手完全裹在手心里。

车上暖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脸上,可是有一半是阴影覆盖着。

棉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去酒店嗯?”

那天晚上车上的一切在棉棉脑海里疯狂涌现。

“这几天是在躲着我吗?”他问出这样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很暧昧。

棉棉确实在躲着他,可他也没有联系她。

他又问:“嗯?”

他声音上扬的尾调,是如此性感跟沙哑,低低的,沉沉的,悦耳极了,不似于纪池大男孩般的爽朗。

两人坐在那一时之间又沉默,谁都没说话。

他又问:“药擦了吗?”

棉棉的脸在灯光下是淡淡的红晕,她将脸微微侧向一旁,说了一句完全不搭边的话:“于纪池的事谢谢。”

霍啸安看着她那张说出这句话的脸,他沉默了很久。

之后他将她从车上带了下来,两人便一前一后朝着酒店里走去,棉棉就跟在他身后,他开了房卡后,带着她朝着酒店里的电梯走去。

等到电梯门口后,棉棉还站在他身后,他停住手搂住她肩膀带着她进了电梯,那一刻棉棉竟然在不受控制的跟着他走。

之后两人怎么到酒店房间的棉棉不知道。

只知道在到房间那一刻,他死死抱住她,一种巨大的快乐在两人中间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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