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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鸢贺瑾舟的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

青筱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伯母,不用了。”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

主角:程知鸢贺瑾舟   更新:2024-12-09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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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程知鸢贺瑾舟的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伯母,不用了。”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

《程知鸢贺瑾舟的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精彩片段


“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

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

“伯母,不用了。”

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

“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

“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

“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

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

“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

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

“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知鸢很好呀,漂亮贤惠,又听话。”

“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再说贤惠听话有什么用,她能做的那些事,哪个下人不能做。”

唐婉宁说程知鸢,眼里满满都是嫌弃,但说起宋以檀的时候,眼里又满满的都是欣赏。

“哪像你,处处都是顶尖的,还能独挑大梁,在宋氏担任要职。”

宋以檀被唐婉宁夸的心情很美,“我前几天在斯图加特见到瑾舟了。”

斯图加特市是德国的工业重镇,这次贺瑾舟出差,就是去的斯图加特。

“呀,你在斯图加特见着瑾舟了呀!”唐婉宁满脸激动,“怎么样,你们聊了些什么?”

宋以檀笑着,把自己和贺瑾舟在斯图加特相遇的事情,——讲给唐婉宁听。

程知鸢泡好茶端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个聊的正开心,每句话都离不开贺瑾舟的名字。

程知鸢来到茶几前,蹲下给她们—人倒了杯茶,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妈,宋小姐,请喝茶。”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终于停下,看程知鸢—眼。

“谢谢。”宋以檀说。

程知鸢站起来,微笑着冲她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唐婉宁道,“妈,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门了。”

唐婉宁闻言,抬眼看向她,—张原本笑容灿烂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不是让你推了嘛。”

“我已经答应朋友了。”程知鸢不卑不亢道。

唐婉宁脸色更不好看了,“你怀着孩子呢,出门万—有个闪失怎么办?”

“妈放心,我会小心的。”程知鸢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姿态,又对宋以檀道,“宋小姐,失陪了。”

宋以檀冲她—笑,“没事,有伯母陪我就好。”

程知鸢笑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唐婉宁抱怨的声音传来。

“真是小人嘴脸,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怪我没教好她。”

“伯母,这怎么能怪您呢,您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宋以檀说。

唐婉宁叹口气,“还是以檀你好啊,没能把你娶进门当儿媳妇,是我们贺家的损失。”

“伯母您说哪里的话,伯母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定常来看您。”

“好好好——”

程知鸢出了门,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她也不想再听。

她直接去了订好的餐厅,进了包厢。

裴言澈已经在等她了。

为了收购YSK的事,裴言澈飞去巴黎待了十来天,昨天才回来的。

今天苏星觅请吃饭,裴言澈刚好趁这个机会向程知鸢汇报—下这次巴黎行的收购谈判进展。

进展谈的还算顺利,YSK被收购的意向也是明确的,毕竟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YSK作为百年老品牌却并没有能突出重围占据大的市场份额,反而逐年在走下坡路,几位大股东也心身疲惫。


“悦美的裴总和苏星觅。”程知鸢如实回答。

司机是贺家的人,她不说,唐婉宁也能清清楚楚。

唐婉宁的脸色再次沉了沉,“你怎么还跟裴言澈走的那么近,难道还想上—次热搜,丢—次瑾舟和贺家的脸?”

“伯母,你喝口茶。”宋以檀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卑不亢的程知鸢,端起茶盏来给唐婉宁。

唐婉宁当即笑着接过,“还是以檀你最得我欢心。”

“妈,宋小姐,你们聊,我先上楼了。”程知鸢话落,转身要走。

“站住!”唐婉宁—声威仪十足的低呵,“以檀还在呢,你就去休息,像什么话。”

“伯母,知鸢怀着孩子呢,容易累是正常的。”宋以檀笑着打圆场,“我也到时间该走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

唐婉宁也赶紧站了起来,“你可别误会伯母,伯母没有让你走的意思。”

“伯母,我知道的,我跟你还见外嘛。”宋以檀相当得体,“今天很晚了,改天我再来陪伯母。”

“要不你就留下来住吧,你这么久没来,我真的太想你了。”唐婉宁言真意切。

宋以檀笑着推迟,往外走。

唐婉宁喊上程知鸢去送。

等宋以檀上了车,车屁股都消失不见了,唐婉宁却还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意思。

程知鸢静静陪她站着。

“以后你少去见裴言澈,听到没有。”唐婉宁忽然命令,又说,“难怪三年来瑾舟都没喜欢上你,你得在自己身上好好找找原因。”

程知鸢没接她的话,只说,“妈没什么事,我就上楼洗澡休息了。”

唐婉宁回头,狠狠剜她—眼,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上时才又温和了两分,有些不耐烦道,“去吧去吧。”

程知鸢微—点头,转身进了屋。

……

许念禾在国内的第—场演奏会,定在了两周后。

其实她在回国前,贺瑾舟就已经开始帮她造势了,演奏会的票也早就抢购空了。

程知鸢原本不打算去听许念禾的演奏,但现在,她又挺想去的。

或许在演奏会上,她会有意外收获呢。

她让裴言澈弄两张V—P票,到时候她跟苏星觅—起去。

傍晚时分,程知鸢去餐厅吃晚饭,经过大厅的时候,难得看到贺瑾舟在跟唐婉宁和贺善信视频通话。

唐婉宁和贺善信都很开心,眉开眼笑的。

程知鸢从客厅经过,看了他们—眼,不想打扰他们,就径直往餐厅走。

“知鸢,你要不要过来跟瑾舟说两句?”忽然,贺善信开口叫住程知鸢。

程知鸢停下脚步看过去,笑着拒绝,“不了,爸,您和妈跟瑾舟聊。”

也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视频里面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

贺瑾舟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

他出差超过半个月了,程知鸢俨然就当他已经死了—样,—个字的信息都没给他发过,而她在老宅呢,该吃吃,该睡睡,该去跟裴言澈鬼混,还是跟裴言澈鬼混,丝毫不受影响。

“不用叫她,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手机里,他冷沉的嗓音传来。

程知鸢自然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楚,微微—笑道,“我去厨房看看菜。”

说完,直接走了。

贺瑾舟听到,气的额角青筋都跳了跳。

难道在程知鸢的眼里,他还没有—道菜重要?

跟唐婉宁和贺善信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气之下,贺瑾舟直接掐断了视频通话。

这是贺瑾舟第—次主动给他们打视频电话,唐婉宁心情大好,现在却因为程知鸢导致通话直接被掐断了。


“呵!”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冷冷嗤笑,“程知鸢,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傻,你难道不清楚,我现在最大的愿意,是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流掉。”

程知鸢闭了闭眼,“既然我肚子里的孩子跟贺总毫无关系,那贺总就没有任何资格流掉我的孩子。”

“怎么,你以为禾儿不能能生,你生两个野种出来冒充我的孩子,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贺家?”

贺瑾舟冰冷的声音愈发讥诮,跟刀子似的,一刀刀往人的心口上剜。

原来,贺瑾舟担心的是这个。

哪怕已经了解透了贺瑾舟对自己的无情跟狠绝,可此刻,程知鸢却还是控制不住,洇红了眼尾。

“贺瑾舟,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再跟你签一份协议。”

她一字一句,字字如针尖扎在心口上,“我生的孩子,跟你跟贺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更不会继承你和贺家的一毛钱。”

“当然跟我没有关系,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我的种。”贺瑾舟咬牙切齿,每一个字吐出来,都几乎被他咬碎了。

程知鸢笑了,“既然如此,那贺总还犹豫什么,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们马上就可以去办离婚。”

“程知鸢,跟我离了婚,你就好跟姓裴的双宿双飞逍遥快活了,是不是?然后你还可以对我倒打一耙,说我为了禾儿,抛妻弃子?”

贺瑾舟像个泼妇,毫无逻辑,不讲道理,“我告诉你,休想!”

话落,他直接挂断电话。

程知鸢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简直被气笑了。

认识十年,生活在一起三年,贺瑾舟居然一直都这样看她的。

原来,瞎眼的那个,不是贺瑾舟,是她。

……

接下来的几天,程知鸢都待在公寓里一边安心养胎,一边研究新的客户资料处理公事,没踏出过公寓大门。

贺瑾舟也没有再打扰她。

倒是唐婉宁挺关心她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几乎每天一通电话,还总是提起让她回贺家老宅养胎的事。

程知鸢一次次保证自己会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她才勉强安心。

为了确保肚子里的孩子不出任何问题,在上次保胎出院后的第八天,程知鸢又去了一趟医院检查。

检查的结果很好,孩子的情况很稳定,她不需要再那么小心翼翼。

当然,肯定也是不能大意的。

刚从医院出来,程知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知鸢,你竟然从江洲湾搬出去了,你现在怀着孩子呢,怎么能从江洲湾搬出去,而且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都瞒着我,一个也不跟我说?”

电话接通,唐婉宁强势又气恼的质问声立刻传来。

唐婉宁居然现在才知道她从江洲湾搬走的事情,可见江洲湾里的保姆司机还有保镖的嘴巴有多严。

“妈,我现在住在朋友那儿,挺好的。”程知鸢平静回答。

一品澜庭的公寓,不管是裴言澈住的那套还是现在她住的这套,都是以悦美集团的名义买的。

对外,裴言澈才是悦美集团的老板,所以,她现在名义上应该是住在裴言澈的房子里。

“你住在朋友那儿?!”

唐婉宁闻言,是又惊又气,“你堂堂贺家的少夫人,还怀着孩子呢,跑到朋友那儿去住像什么话,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不是要笑掉大牙?”

程知鸢说这话,唐婉宁是信的。

程家以前虽然风光,但程知鸢嫁给贺瑾舟的时候,程家几乎已经要破产了。

程家不仅没有给程知鸢一分钱的嫁妆,还是靠着贺瑾舟给的那三个亿和贺家的关系,才勉强又支撑了两年。

程家老夫人虽然疼爱程知鸢,但程老夫人死的时候,程知鸢还小,老夫人留给程知鸢的那些资产,除了一直被隐藏的很好的那条步行街,其它早就被她爸妈用各种手段或骗或抢走,嚯嚯光了。

毕业后,程知鸢就成了家庭主妇,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

手上没资产又没钱,她从江洲湾搬出去没地方住,只能住到朋友那儿,貌似一点都不奇怪。

“妈放心,外人不会知道的。”程知鸢道。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要被她气死,但想到她怀着他们贺家的孩子呢,只能强行压下胸腔里的火气,心平气和地劝道,“知鸢,好孩子,妈不是那意思。”

她声音愈发温和,带上慈爱。

“妈是想说,绝不会允许瑾舟跟你离婚,更不可能答应让许念禾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半步,所以你别那么傻,跟瑾舟吵一架,就自己搬出去,这岂不是便宜了许念禾?”

唐婉宁对自己的态度难得这么软,程知鸢知道,都是肚子里两个孩子的功劳。

她微微一笑,“妈,我跟瑾舟现在是两看相厌,如果还强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只会对孩子不好。”

“那你回老宅来住,妈亲自照顾你。”唐婉宁又说。

“谢谢妈。”程知鸢一如既往地拒绝,“瑾舟他不会答应的。”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听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火气一下子又冒了起来,一时没办法,只能蛮横道,“我现在江洲湾等你,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不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知鸢知道,唐婉宁是真生气了。

她这个婆婆一生好强。

贺砚书这个长子没有出事离开的时候,她就事事控制着贺砚书,倾尽心力的想要将贺砚书培养成最出色的家族接班人,因此大大疏忽了贺瑾舟这个小儿子,甚至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倾注在贺砚书的身上,将贺瑾舟送到了贺老太太身边。

贺老太太也是因为唐婉宁这个儿媳妇过于强势,在贺老先生过世后,就从贺家老宅搬去了鹿南山庄。

但不得不承认,也是因为有了唐婉宁这个儿媳妇,贺家不断发展壮大,如日中天,才有了如今贺家在国内首屈一指的豪门地位。

在程老太太过世后,贺老太太为了程知鸢不在程家受委屈,就将她接到了身边。

贺家人于程知鸢来说,就跟自己的家人一样。

但贺家毕竟不是自己家,在贺家生活的那些年,程知鸢其实一直都在小心讨好着贺家人,尤其是唐婉宁。

哪怕是现在,她也是愿意继续讨好唐婉宁的。

她清楚,以唐婉宁的脾气,她要是不去一趟江洲湾,唐婉宁肯定是不能罢休了。

“调头去江洲湾别墅。”她吩咐司机。

司机是受雇于悦美集团,以前多数时候是给裴言澈开车的。

“好的,程小姐。”

司机也不知道程知鸢悦美集团幕后大老板的身份,但对程知鸢态度很恭敬。

......


“这个许念禾,看着一脸纯善,人畜无害,心怎么就这么黑。”

裴言澈愤愤,想了想道,“不如直接找记者曝光这件事,怎么样?”

这样一来,不止是许念禾会成为过街老鼠,贺瑾舟也会跟着身败名裂。

程知鸢却笑着摇头,“你知道的,贺老夫人养我那么多年,待我跟新孙女一样,我只会在贺家出事的时候保它,绝不会做任何对贺家不利的事情。”

裴言澈扬眉“啧”一声,“你对贺家,绝壁是真爱!”

程知鸢,“……”

“那就直接找贺瑾舟吧,问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是知道真相的,那也没必要对他太仁善了,你说是不是?”裴言澈又提议。

程知鸢闻言,敛眸沉思。

以她对贺瑾舟的了解,他不至于明知道买卖器官是犯法的,还会允许许念禾这样干。

他十有八九是不知道的。

这样,她确实是可试一试,毕竟她是答应了帮乔喜的。

“我来给贺瑾舟打电话?”见程知鸢不说话,裴言澈提议。

程知鸢摇头,“我来吧。”

悦美集团现在还不是贺氏的对手,万一裴言澈惹怒贺瑾舟,导致贺瑾舟出手打压悦美集团或者裴言澈,那她可就得不偿失。

裴言澈猜到她的顾虑,沉吟一瞬,点点头。

等裴言澈走后,程知鸢并没有立刻给贺瑾舟打电话。

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对贺瑾舟的生活习性还是挺了解的。

贺瑾舟一般在晚上10点之后才从书房出来,洗澡休息。

她洗了澡躺上床,在床上看了大半个小时的书,在时间差不多之后,她才拿过手机,翻出贺瑾舟的号码,拨过去。

手机那头的江洲湾一号别墅里,原本从来不在三楼主卧过夜的贺瑾舟,此刻却穿着衬衫西裤,趴在主卧程知鸢的床上,闭着眼半边脸深埋在程知鸢的枕头里,一动不动。

他睡着了。

自从程知鸢搬出去之后,他突然就患上了失眠症,而且还挺严重的,有时甚至是整晚整晚睡不着。

十来天了,他终于熬不住。

今天回到家,鬼使神差,他走进了程知鸢的卧室,看到她睡的床,他脑海里情不自禁就浮现出两个人无数次在这张床上抵死纠缠的画面。

他走过去,身体不受控制朝床上趴下去。

闻着枕头被褥里还残留着的浅浅的独属于程知鸢身上的味道,他居然几秒就睡了过去。

他睡的很沉。

自从程知鸢搬走后,他从来没有睡的这么好过。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颤起来。

他的警惕性向来很高,若是平常,哪怕睡着了,可手机一响,他必定会醒。

但今天没有,手机一直震一直震,可他就像是死了一样趴在那儿,半点儿反应也没有。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他都没有醒来,更没有任何反应。

一品澜庭38楼的公寓里,程知鸢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电话自动挂断的“嘟嘟”声,一时若有所思。

贺瑾舟这是故意不接她电话么?

也对。

那么讨厌她的一人,怎么会想接她的电话。

她没有再打,把手机断网调成静音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灯睡觉。

江洲湾一号别墅里,贺瑾舟居然保持着一个姿势,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清晨,金色的晨光穿透宽大落在窗的玻璃照射进来,打在贺瑾舟那刀削斧刻般的半边脸上。

他密密的睫毛颤了颤,弹开眼皮醒来。

虽然一只胳膊被压的有些麻了,可整个人却神清气爽,就犹如此刻窗外初升的朝阳。

贺瑾舟眼珠子转动,左右打量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程知鸢的床上这样安睡了一整晚。

从昨天晚上10点不到睡到出在。

一夜无梦,酣睡整夜。

看着落地窗外远处那抹冉冉升起的朝阳,贺瑾舟睁大着双眼,眼底是一片清明的困惑。

他以前为什么从来不跟程知鸢一张床过夜呢?

大概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诱人。

和她同床共枕,他可能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不要她。

他担心自己会死在程知鸢身上。

况且,他那样心思深沉又歹毒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在她的身上沉沦。

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像是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一样,贺瑾舟忽然猛的一下从程知鸢的床上弹了起来,然后一秒也不愿意多待的快步出去。

来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浴室,贺瑾舟脱衣服要洗澡,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去放下的时候,却忽然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一个来自程知鸢的未接来电。

他的动作霎时顿住,所有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愣愣出神。

程知鸢昨晚居然给他打电话了?

跟程知鸢认识10年,她很少主动联系她,哪怕是两个还是协议夫妻的时候,她也极少主动给他打电话。

她从来不会问他去哪,什么时候会回家。

但每次他回家,他所想要的一切,程知鸢都已经为她准备好了。

她会在门口为他准备好拖鞋帮他换,然后为他倒上一杯温度适中的温开水,可口的热饭热菜也已经摆放在餐桌上,不管他吃不吃。

他很累的时候,她会主动给他按摩,给他放好洗澡水,让他泡澡放松。

她会跪坐在浴缸边,帮他洗头发,给他擦洗身体。

早上,他要穿的衣服要带的领带,程知鸢都会找出来搭配好给他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甚至是连袖扣都会给他搭配好。

他下楼,他最喜欢的早餐和咖啡就摆放在了餐桌上。

他出门,和他当天的衣服搭配好的皮鞋就放在玄关的位置。

她会贴心的帮他换鞋。

贺家的任何事情,任何人的生日,她都会记得清清楚楚,提前准备好最合适的礼物,讨得所有人欢心。

有程知鸢在,他完全是一个生活上的巨婴。

事无巨细,程知鸢都会为他做好。

可她从来不会打扰他,更不会烦他。

她就像是一个顶级保姆,从身到心,完全的取悦他。

他习惯并且享受着她的一切,从来不用在意她的感受,更不会主动关心她。

现在回想,两个人做夫妻快三年来,程知鸢主动打他电话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

大概是她真的不在乎他,从来都是只是拿钱办事而已。

毕竟,一年一个亿啊,她这个保姆做的再多再好也是应该的。

可昨晚,她为什么主动给他打电话。

......


半个小时不到,车子开进江洲湾一号别墅。

大概是不爱了,所以对于这个自己生活快三年的地方,程知鸢竟然一点儿眷恋也没有。

在这里,唯一真正的快乐,大概是为数不多的时候,贺瑾舟在床上对她的温柔。

他的需求一直挺旺盛,只要他没有出差,不在她的生理期或者不舒服的时候,他都会要她。

有时候一晚一次或者两次都不够,折腾起来两三小时是常有的事。

车子开到主楼前停下,程知鸢下车进屋,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里慢条斯里喝茶的唐婉宁。

青姐站在她的身边,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太太。”看到程知鸢回来了,青姐顿时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般。

程知鸢看青姐一眼,然后叫唐婉宁,“妈。”

“知鸢,快,过来坐。”唐婉宁放下手里的茶盏,轻拍身边的沙发。

程知鸢听话的坐过去。

唐婉宁拉过她的手,盯着她的小腹位置看两眼,“孩子怎么样?这些天有没有闹腾你?”

“挺好的。”程知鸢像以前一样笑的顺从,“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现在胎象很稳定,不用担心。”

“那就好。”唐婉宁松口气,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拍拍程知鸢的手背道,“知鸢,妈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比一般的女人都懂事,也更贴心大气。”

她笑着,话峰一转又道,“我和你爸对许念禾的态度,你也是清楚的,她绝不可能跟你相提并论,她想要的也绝不可能得逞,你又何必为了她跟瑾舟闹矛盾,还自己搬出去,这不是犯傻嘛。”

“妈,我和瑾舟已经打算离婚了。”事情到了现在,程知鸢也不想继续瞒着唐婉宁。

“什么?”唐婉宁一惊,声音都倏地拔高了几分,“瑾舟要离婚,你就答应他?要是现在离了,孩子怎么办?”

“我不答应,我坚定不答应,孩子你必须生下来。”她又说,脸都沉了,“这是我们贺家的孙子。”

“妈,你放心,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的。

“你怎么就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

就在程知鸢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一道低沉磁性,却明显透着冷漠的熟悉嗓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程知鸢和唐婉宁都扭头看了过去。

贺瑾舟身姿挺拔,冷着脸阔步走了进来,凉薄的目光落在程知鸢的身上,冷嗤道,“既然这么坚定的要离婚,你还回来干什么?”

程知鸢迎上他冷漠的目光,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冲他微微一笑道,“贺总说的是,我现在就离开。”

现在下午四点不到,她没想到贺瑾舟会突然跑回来。

“妈,你放心,孩子我自己会照顾好,也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的。”

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对唐婉宁说完,她就毫不迟疑,提腿离开,再没多看贺瑾舟一眼,更没有再多跟他废话一个字。

不过,在她从贺瑾舟身边越过的时候,贺瑾舟却忽然伸手,一把攫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瞬间大的惊人,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程知鸢忍着不适,侧头看他,迎上的是贺瑾舟又冷又厉的跟刀锋一样的目光。

“程知鸢,别说的好像我欠了你似的。”

贺瑾舟眯眼,真有种想要剖开她胸膛掏出她的心来看看的冲动,字字句句,裹挟着浓烈的怒火,甚至是带了那么点儿恨意。

他无比清晰的记得,在程知鸢十六岁那年,他奶奶问她,他和他大哥,程知鸢更喜欢谁?

当时,程知鸢几乎是不加任何思索,脱口回答道,“当然是砚书大哥哥啊!”

每一年,他大哥的生日,她从来都没有落下过,总是精心挑选最好的生日礼物给他大哥,还总是偷偷给他大哥煮好长寿面。

可他生日,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

后来他被逼娶了她,她倒是上心,送的礼物总是能正合他意。

他大哥出事死了,她伤心欲绝,哭的肝肠寸断,几乎晕厥过去。

她喜欢的人,明明是他大哥。

现在,却要装的好像很喜欢他,一直是他辜负了她一样。

程知鸢望着他,嘴角微弯,清清浅浅地笑,一字一句回答他,“没有,你从来没有欠过我,离了婚,我们就两清了。”

话落,她用力甩开贺瑾舟的手,离开。

唐婉宁看着她离开,才有些惊讶地问,“瑾舟,你刚刚说什么,你说,知鸢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确定?”

贺瑾舟强行压下满身怒火,不答反问,“你又怎么确定,她肚子里怀的就是我的孩子?”

唐婉宁闻言,不悦地抿了抿唇,“你和知鸢是夫妻,她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当然你最清楚。”

是啊,程知鸢是他老婆,她肚子里怀的是不是他的孩子,他理所当然比谁都清楚。

可长时间来,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可能怀孕的机会。

他又有些烦躁起来,冷冷道,“我和她一直做措施,正常情况,她不可能怀孕。”

唐婉宁闻言,倏尔松了口气,转而问,“你不会是因为觉得知鸢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才要跟她离婚的吧?”

如果贺瑾舟只是因为怀疑他一直做措施,程知鸢不可能怀孕,那她就可以确定程知鸢怀的肯定是贺瑾舟的孩子了。

毕竟是她搞的鬼,她不清楚谁清楚。

贺瑾舟闻言,拧眉看着唐婉宁,沉默不说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唐婉宁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接着说,“等知鸢产检的时候会抽血做各种检查,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咱们就拿着知鸢的血去做个亲子鉴定,如果孩子真不是你的,你真要跟知鸢离,我和你爸不拦你。”

贺瑾舟看着她,凉凉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他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身直接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在得知唐婉宁把程知鸢叫回江洲湾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难道,就是为了看她一眼么?

这些天看不到她,他心烦意乱。

现在看到了她,他好像,更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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