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上前,眼神在丽玲身上打量。
丽玲被她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怵,“什么?”
乔如意的手指在丽玲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上绕了一圈,眸色上移,对上丽玲有些疑惑的眼神,
“丽姨,如果不是我妈去世了,你觉得你能进得了我乔家的大门坐上乔家夫人的位置吗?”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丽玲脸色一白,脚步有些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乔如意紧紧拽住胸前的珍珠项链往前一扯才稳住。
“多么名贵的澳白,嫁给我爸之前你也没见过这种好东西吧?”
乔如意精致的脸上一声嗤笑,“如果不是我妈,你以为你能过上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太太生活?”
她一把松开丽玲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抬手轻柔地替她整了整旗袍领口。
“丽姨,做人要会感恩,懂吗?”
她抬眸冲丽玲明媚一笑,笑意里却是不加掩饰的讥讽。
丽玲如今享受的一切富贵都是她妈妈留下的,她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不阴不阳!
乔如意回到大厅时,正好对上凌澈看过来的眼神。
他深邃的瞳孔里带着淡淡笑意,对她招了招手。
乔如意走过去便在凌澈身边坐下,也不吭声。
乔河瞥了一眼乔如意,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凌澈,你跟如意结婚也快三年了,该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刚对付完丽玲,又赶上催生,乔如意只觉得头疼。
凌澈转眸看向她,眼睛里带着玩味,“如意还年轻,不着急。”
乔如意对上他狭长戏谑的眸子,心底轻笑。
鬼话连篇!
明明是他不想生好吧!
不是带套就是吃药,能生孩子才怪!
乔河还想说什么,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二人的谈话。
凌澈拿出手机,乔如意眼尖地瞟了一眼,是沈千的电话。
只见他微微蹙了眉,而后绕过她起身去接电话。
看着凌澈离开的背影,乔河给乔如意推了一杯茶过去。
“来了怎么不说话?”
“跟谁说?”
乔如意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苦涩,“跟丽玲没话说,跟你不想说。”
要不是乔喜乐的生日非要她过来,她也不想来找不痛快。
整个乔家除了贵叔,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
瞥见她拿起茶杯的右手缠着纱布,乔河问,“手怎么了?”
乔如意随口,“不小心划了一道。”
应该也快结痂了。
乔河面色严肃,“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
乔如意嘲讽一笑,“你是关心还是责怪?关心的话就不用了,十几年来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几次。责怪的话就更别开口,你没资格。”
从她十岁起,她是冷是暖,是饱是饿,就跟乔河没了关系。
乔河的面色垮了下去,温怒道,“你这性子就不能改改?”
乔如意不温不火地反问,“我性子怎么了?你如果觉得我性子有问题,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乔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杯中的茶洒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