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晚觉得这样也好,说开了才好谈事情,之前她就怕不小心在相处中对他动了心,毕竟接触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两天感觉小心脏都有点悸动,可能是单身久了的缘故哈哈。
现在说开了反倒不怕了,反正都是各取所需,也不用担心谁欺骗谁,对双方都好,“既然这样,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双赢。”
说完没等耿寻说什么又接着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们写一个协议,就写我给你带一年孩子,一年后我们离婚,到那时候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已经赚到钱,我也不要多,补我六千就好,就当做这两年我给你带孩子的费用,怎么样?”
魏时晚想了一下,她现在是高中文凭,到明年的五月正好一年,那时候离国家通知开放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复习。
至于魏父魏母那,到时候她就说与耿寻实在相处不来,和平分手,以魏父魏母疼爱女儿的态度也不会把她赶出去让她无家可归,完美!
魏时晚胡思乱想了一通,还是没听到耿寻说话,又问了句,“你意下如何?”
“不是,”耿寻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魏时晚耸耸肩,“不是很正常吗?各取所需,那时候你也不需要我了呀,不过你要是愧疚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再多给点钱?”
耿寻有点复杂地看着她,“你知道离婚以后你会面对什么吗?”
“知道啊,”魏时晚无所谓道,“就我这个年纪才嫁人被说的还少吗,也不在乎那些。”
“你也不用说到时候失败了怎么办,失败了给我1000就好,我相信到时候一千块钱你还是拿的出来的,实在不行就五百,不过不能再少了。而且如果你做买卖成功了,你可就是有钱人了,到时候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你说对吧?”
她其实也不算狮子大开口,到时候他赚不到她也不会一定说要他付给她,不过丑话得先说在前头,万一以后发现他不是她现在看到的这样值得信任,她也好脱身,也不用说她小人之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见魏时晚一脸为他着想的认真样,耿寻无言以对,心下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个想法,“我得再想想。”
魏时晚闻言也不逼他,这个年代提离婚是有点惊骇世俗,也能理解他需要消化的时间。
两人坐在炕上谁也没再说话,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下来。
魏时晚率先打破静谧,“你慢慢想吧,我先睡了,好困啊!”
说完翻到炕里侧,拉过薄被盖上准备睡觉。
耿寻默默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没吭声,他现在太乱了,是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晚饭时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不太明显,但还是被心细的耿母看出来了,饭后耿多两兄弟出去找小伙伴玩了,魏时晚在院子里就着月光转了转,今天她因为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吃多了,得消消食。
正好带着二蛋一起,顺带培养培养感情,争取让他以后都信任她,不因为别人的话而害怕被抛弃。
耿母见她走出去才问耿寻,“你们俩怎么回事,看起来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欺负人闺女了?”
耿父闻言也停下抽烟的动作,竖着耳朵准备听他的回答。
“娘。”耿寻有点无奈,“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也没吵架。”
耿母才不相信,“你就骗我跟你爹吧你,你两并排坐着中间都空出一大截,还说没事!我可告诉你啊,人时晚是个好闺女,还是个高中生,这年头初中生都少,要不是人家为了救你儿子出了那事,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带孩子的二婚老男人能娶到这么好的闺女?”
耿母很生气,“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人家闺女,看我不收拾你!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敢揍你了!”
见她气成这样,耿寻打趣道,“我看时晚才是娘你的女儿吧,我就是你捡来的那个。”耿母脾气有点暴躁,小时候耿寻调皮可没少被她打,她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遇见自己觉得很重要的事就会怂,害怕这害怕哪的。不过这个问题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知道,所以之前她去魏时晚家提亲的时候耿寻的爷爷才会去找李氏陪她一起去。
“你会不会说话!”旁边的耿父抬起烟管敲了敲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气你娘,等那天把你媳妇气走了你就高兴了。”
耿寻闻言笑不出来了,呐呐地说,“我把去镇上的事情告诉她了。”
他要去镇上这件事耿家人都知道,但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耿寻给他们说的是是他战友给他谋了个差事在县城。
耿母皱眉,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喊道,“难不成你要自己去镇上,不带人家去?”
耿寻不语。
耿母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手,有些生气也有些想不通,“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们才刚结婚,你就打算把人家扔在家里面,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怪不得人跟你生气,换我也跟你急!”
耿父吸了一口烟,没说话。
耿寻咳了一声有点犹豫地说,“我也不打算把二蛋带走。”
“什么?!”耿母一下站起来。
一旁的耿父也被呛到,撕心裂肺地咳起来,看来被吓得不轻。
耿母抖着唇,半晌没说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她四处看找了找,像是在找什么工具,没找到,她一下子走到耿寻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拍完颤抖着手说,“你糊涂!我跟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这是欺骗人家闺女,或者你娶别人回来是给你带娃的?啊?!你太过分了!”
耿父喘匀了气,见她气得浑身颤抖,连忙放下烟管扶她,给她顺气,接着踢了耿寻一脚,恨铁不成钢,“你看你把你娘气的!你是不是打算气死我们?”
“娘,我知道错了,”耿寻说,他再见魏时晚反应不对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想法有问题,而且魏时晚又不是寻常女人,人又聪慧,他拿捏不住她,而且也对她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