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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年代文里撩路人 番外

糖葫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魏时晚觉得这样也好,说开了才好谈事情,之前她就怕不小心在相处中对他动了心,毕竟接触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两天感觉小心脏都有点悸动,可能是单身久了的缘故哈哈。现在说开了反倒不怕了,反正都是各取所需,也不用担心谁欺骗谁,对双方都好,“既然这样,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双赢。”说完没等耿寻说什么又接着说,“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们写一个协议,就写我给你带一年孩子,一年后我们离婚,到那时候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已经赚到钱,我也不要多,补我六千就好,就当做这两年我给你带孩子的费用,怎么样?”魏时晚想了一下,她现在是高中文凭,到明年的五月正好一年,那时候离国家通知开放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复习。至于魏父魏母那,到时候她就说与...

主角:魏时晚魏文州   更新:2024-12-0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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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时晚魏文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年代文里撩路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葫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时晚觉得这样也好,说开了才好谈事情,之前她就怕不小心在相处中对他动了心,毕竟接触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两天感觉小心脏都有点悸动,可能是单身久了的缘故哈哈。现在说开了反倒不怕了,反正都是各取所需,也不用担心谁欺骗谁,对双方都好,“既然这样,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双赢。”说完没等耿寻说什么又接着说,“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说。”“我们写一个协议,就写我给你带一年孩子,一年后我们离婚,到那时候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已经赚到钱,我也不要多,补我六千就好,就当做这两年我给你带孩子的费用,怎么样?”魏时晚想了一下,她现在是高中文凭,到明年的五月正好一年,那时候离国家通知开放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复习。至于魏父魏母那,到时候她就说与...

《我在年代文里撩路人 番外》精彩片段


魏时晚觉得这样也好,说开了才好谈事情,之前她就怕不小心在相处中对他动了心,毕竟接触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两天感觉小心脏都有点悸动,可能是单身久了的缘故哈哈。

现在说开了反倒不怕了,反正都是各取所需,也不用担心谁欺骗谁,对双方都好,“既然这样,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双赢。”

说完没等耿寻说什么又接着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们写一个协议,就写我给你带一年孩子,一年后我们离婚,到那时候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已经赚到钱,我也不要多,补我六千就好,就当做这两年我给你带孩子的费用,怎么样?”

魏时晚想了一下,她现在是高中文凭,到明年的五月正好一年,那时候离国家通知开放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刚好可以用来复习。

至于魏父魏母那,到时候她就说与耿寻实在相处不来,和平分手,以魏父魏母疼爱女儿的态度也不会把她赶出去让她无家可归,完美!

魏时晚胡思乱想了一通,还是没听到耿寻说话,又问了句,“你意下如何?”

“不是,”耿寻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魏时晚耸耸肩,“不是很正常吗?各取所需,那时候你也不需要我了呀,不过你要是愧疚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再多给点钱?”

耿寻有点复杂地看着她,“你知道离婚以后你会面对什么吗?”

“知道啊,”魏时晚无所谓道,“就我这个年纪才嫁人被说的还少吗,也不在乎那些。”

“你也不用说到时候失败了怎么办,失败了给我1000就好,我相信到时候一千块钱你还是拿的出来的,实在不行就五百,不过不能再少了。而且如果你做买卖成功了,你可就是有钱人了,到时候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你说对吧?”

她其实也不算狮子大开口,到时候他赚不到她也不会一定说要他付给她,不过丑话得先说在前头,万一以后发现他不是她现在看到的这样值得信任,她也好脱身,也不用说她小人之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见魏时晚一脸为他着想的认真样,耿寻无言以对,心下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个想法,“我得再想想。”

魏时晚闻言也不逼他,这个年代提离婚是有点惊骇世俗,也能理解他需要消化的时间。

两人坐在炕上谁也没再说话,屋子里就这么安静下来。

魏时晚率先打破静谧,“你慢慢想吧,我先睡了,好困啊!”

说完翻到炕里侧,拉过薄被盖上准备睡觉。

耿寻默默地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没吭声,他现在太乱了,是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晚饭时两人的气氛有点尴尬,不太明显,但还是被心细的耿母看出来了,饭后耿多两兄弟出去找小伙伴玩了,魏时晚在院子里就着月光转了转,今天她因为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吃多了,得消消食。

正好带着二蛋一起,顺带培养培养感情,争取让他以后都信任她,不因为别人的话而害怕被抛弃。

耿母见她走出去才问耿寻,“你们俩怎么回事,看起来不太对劲,你是不是欺负人闺女了?”

耿父闻言也停下抽烟的动作,竖着耳朵准备听他的回答。

“娘。”耿寻有点无奈,“我们什么事都没有,也没吵架。”

耿母才不相信,“你就骗我跟你爹吧你,你两并排坐着中间都空出一大截,还说没事!我可告诉你啊,人时晚是个好闺女,还是个高中生,这年头初中生都少,要不是人家为了救你儿子出了那事,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带孩子的二婚老男人能娶到这么好的闺女?”

耿母很生气,“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人家闺女,看我不收拾你!别以为你大了我就不敢揍你了!”

见她气成这样,耿寻打趣道,“我看时晚才是娘你的女儿吧,我就是你捡来的那个。”耿母脾气有点暴躁,小时候耿寻调皮可没少被她打,她唯一不好的可能就是遇见自己觉得很重要的事就会怂,害怕这害怕哪的。不过这个问题只有家里人和亲近的人知道,所以之前她去魏时晚家提亲的时候耿寻的爷爷才会去找李氏陪她一起去。

“你会不会说话!”旁边的耿父抬起烟管敲了敲他,“一天到晚就知道气你娘,等那天把你媳妇气走了你就高兴了。”

耿寻闻言笑不出来了,呐呐地说,“我把去镇上的事情告诉她了。”

他要去镇上这件事耿家人都知道,但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耿寻给他们说的是是他战友给他谋了个差事在县城。

耿母皱眉,不解道,“这不是好事吗?”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喊道,“难不成你要自己去镇上,不带人家去?”

耿寻不语。

耿母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手,有些生气也有些想不通,“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们才刚结婚,你就打算把人家扔在家里面,你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怪不得人跟你生气,换我也跟你急!”

耿父吸了一口烟,没说话。

耿寻咳了一声有点犹豫地说,“我也不打算把二蛋带走。”

“什么?!”耿母一下站起来。

一旁的耿父也被呛到,撕心裂肺地咳起来,看来被吓得不轻。

耿母抖着唇,半晌没说出话来,缓了好一会儿,她四处看找了找,像是在找什么工具,没找到,她一下子走到耿寻面前,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拍完颤抖着手说,“你糊涂!我跟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这是欺骗人家闺女,或者你娶别人回来是给你带娃的?啊?!你太过分了!”

耿父喘匀了气,见她气得浑身颤抖,连忙放下烟管扶她,给她顺气,接着踢了耿寻一脚,恨铁不成钢,“你看你把你娘气的!你是不是打算气死我们?”

“娘,我知道错了,”耿寻说,他再见魏时晚反应不对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想法有问题,而且魏时晚又不是寻常女人,人又聪慧,他拿捏不住她,而且也对她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晚晚,你真的想好了吗?嫁人是一辈子的事,可不能一时冲动就嫁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不嫁了,啊,现在还来得及。”破旧小院里的葡萄架下传来哽咽的女声,时晚忙拉魏母坐下,翠绿的葡萄架下两人相临而坐。

面对这么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时晚没法告诉她她的女儿不在了,现在这个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外来者。

是的,时晚一个穿越者,严格来说是一个穿书者,一周前穿来的。一开始时晚还以为是做梦,还等着黑白无常来找她,直到接收了原主的记忆,时晚才认识到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她穿书了,同时时晚也很庆幸原主和她的名字叫一样,只不过原主姓魏,她姓时。

原主干活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个小孩在河里面扑腾,一时情急就跳下去救那个小孩,小孩救上来了,原主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脱力晕了过去,被赶过来的小孩爸带去村医那。

说来也巧,本来正是农忙时候,路上都没什么人,结果没想到正好碰到听说儿子被打赶回来的碎嘴大婶魏婆子。魏婆子正因为听到宝贝儿子又被打了,又被其他听到消息的婆子挤兑了一通,还不能对大儿子发火而生气,没想到就碰到原主被一个隔壁村的男人背着,还是曾经结怨的人家,这下子魏婆子的一肚子气就有了发挥的地方。

大嘴巴不愧是大嘴巴,上午刚遇到魏婆子,午饭时原主湿漉漉地被一个男人背着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以至于原主刚醒来就听到大伯母跑到家里面来说她勾引男人,丢人现眼,还拖累家人。

刚醒来还很虚弱的原主怎么敌得过充满恶意的大伯母,气急之下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又晕了过去,这一晕再醒来人就变成了二十一世纪的时晚。

时晚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小学老师,因为救班上的一个学生被车撞了,学生家长很感激她,不仅承担了时晚的一切医疗费用,还在知道她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请了护工二十四小时看护,不过即使这样时晚还是没活太久,因为伤势过于严重,时晚还没出ICu就死在了医院里。

说起来时晚的经历和原主差不多,但同样是因为救人,相对她被所有人夸赞感激,原主就比她衰多了。

不过即使这样时晚也没法欺骗原主的父母,心安理得地占用原主的一切,所以这一周以来时晚格外沉默。幸好原主家人因为她是因为村里的传言打击过大,没往其他方面想。

本来时晚还犹豫怎么说才能让原主一家不把她当妖怪,但经过昨天一晚,时晚已经不用纠结了。昨晚时晚梦到了原主,原主告诉她她现在过得很好,让时晚不用愧疚,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时晚能代她孝顺父母。

就此时晚终于能说服自己用原主魏时晚的身份活下来了。

虽然过去的一周时晚没怎么和外界交流,灰扑扑充满年代感的农家小院内并不隔音,因此现在时晚很明白她现在的处境。

村里的传言因为魏大嘴婆子的不留余力而人尽皆知,即使因为魏大嘴的为人太差,相信她说的话的人没多少,但人都是劣根性的,就算知道传言是假的,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幸好被时晚救的小孩家长很有担当,在当天下午就送了礼过来感谢时晚救了他家孩子。时晚救的小孩叫二狗子,小孩父亲叫耿寻。送东西过来的是耿寻和他母亲,来的时候耿母眼睛还红着,一看就是狠狠哭过,身后跟了一堆看热闹的村民。

魏母彭秀丽索性开着门,让这些乱嚼舌根的长舌妇看看,她的女儿是为了救人才晕倒了,而不是他们说的那些屁话。

耿母一进门就拉着彭秀丽的手说了一堆感谢她教了个好女儿,救了她的命根子之类的感谢话,说到痛出还哭了起来。

经他们这么一通感谢,难听的话倒是少了些,但也只是少了些。

又过了两天,耿寻不知听别人说了什么,又上门了。这次是来问魏父魏母愿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魏父想了很久,最后由魏老爷子拍板同意耿寻的提亲。

至于经过,时晚因为还没能接受自己借尸还魂的骚操作,也就不知道了。

别说当时她没能接受,即使现在都已经过去一周了,时晚还是一样的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穿到一本她曾经看过的书里,不过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系统等等什么的非人类联系她。时晚也就放弃了。

只不过还是有点遗憾难得死了又活了都没见到鬼怪故事里的黑白无常,想起来还是有点遗憾呢。

其他的就只能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另外就是以后她就姓魏了,而且还是一个有父母的人了。

这样想着时晚抬头看着时母那张布满岁月痕迹的脸坚定地说:“娘,我仔细想过了,嫁给他挺好的,我现在年纪也大了,早就该成家了,这些年因为我太过固执,辛苦你们了,是女儿不孝。”

时母听到她的话,不禁悲从中来,“我苦命的孩子啊!都是爹娘对不起你!要不是当初我跟你爹给你订下李家小子,你也……”

时母话没说完就被时晚打断:“娘,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从来都没有怪过爹跟娘。”

说着时晚在魏母的面前蹲下,将头靠在她的膝上,笑着说:“我觉得很幸运,有你们这么开明的父母。要是换作其他家,可能早就把我给想嫁出去了,哪里会由着我二十了还不嫁。”

时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依据,现在是1975年四月,特殊时期没有结束,人民的日子普遍困难,因为一些彩礼钱将女儿嫁出去的比比皆是。

像魏父魏母这般将由着女儿意愿的还真少有。要知道现在女子法定结婚年纪是十八岁,男子二十岁,但在农村十六七岁就嫁人生子的比比皆是,二十几岁还不嫁会被人耻笑,原主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一了,还没嫁,因为这事原主一家没少被人嘲笑。

魏母听到她这么说也笑了:“我和你爹不是那种重男轻女,不把女儿当人看的父母,如果当初不是看重你爹重情,我才不会嫁给他这个糟老头子呢。”

“你们娘俩在说我什么坏话呢,我可都听到了啊。”魏父魏文州人未到声先到。

“爹,快来坐,我们可没说您的坏话,是娘在跟我夸你呢。”时晚笑着起身,准备去给魏父倒碗水。

“坐,用不着你倒,你弟在后面,等他来弄。”时晚刚起身就被魏文州给叫停了。

刚进来的魏时辰顿时垮了脸:“有爹你这样的嘛,我也刚干活回来哎,我还是不是魏家宝贝大儿子了!”

魏文州去拉过凳子顺带给了魏时辰一脚:“少给我贫,快去给我倒水去,你想渴死你爹啊!”

魏时辰戏精地捂着屁股一脸委屈的地去倒水了。

留下三人笑得不行。


二蛋一直坐在门口,朦胧的月光下小小的身子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要不是他发声魏时晚两人都没看到他。

见他坐在门槛上瞌睡得摇摇晃晃,魏时晚忙过去想扶他,不过耿寻比她快一步抱起二蛋。

被抱起的二蛋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巴还在嘟囔,“是爹回来睡觉了吗?”

耿寻抱着他,低声说,“嗯,爹回来了,娘也在,你好好睡觉,我们都在这。”

谁知二蛋听到他的声音一下清醒过来,突然抱着他哭了起来,“爹没有不要我,王奶奶说的不对,爹没有娶了时晚阿姨就不要二蛋,呜呜……她说的不是真的,爹要二蛋,二蛋很乖,以后也很乖。”

二蛋边抽泣便说,连称呼都变了,显然很害怕,看得两个大人都不是滋味,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耿寻忙看了一眼魏时晚,怕她听到二蛋的话难受,见她没有反应心下松了口气。

因为二蛋哭而手足无措的魏时晚闻言抬头,正巧与熟练的哄孩子的耿寻对上,她不知道耿寻的想法,只以为他和她一样,都没想到二蛋到这个时间点还撑着不睡的原因居然是这个。

今天他们考虑到二蛋与魏时晚相处的时间又短,虽然喜欢但感情不深,就怕有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伤害到他,商量了下没让二蛋出门,就在屋子里面,还交代耿母看住他,想来是那个王奶奶和别人嚼舌根被二蛋听到了,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的好好哄孩子,这么撕心裂肺地哭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伤身。

哄孩子的事上魏时晚没经验,她之前也只是小学老师,小学生都比较怕老师,就算哭了,随便哄哄也就好了,但二蛋不一样,他本就因为她而没有安全感,现在她也不适合说话,只得干站在旁边看耿寻哄他。

二蛋不愿意睡,小小的手紧紧拉住耿寻的衣服,就怕松手他就走了,魏时晚看得不是滋味,也没打扰他们,这个时候耿寻只会比她难过。

无法,耿寻抱起二蛋与他商量,“你在炕上坐一会儿,时晚阿姨在这守着你,爹去跟国豪叔叔和来叔叔打声招呼,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二蛋抬头看了一眼边上的魏时晚,又飞快的低下脑袋,不吭声。

见他如此,耿寻试探道,“你不说话爹就当你同意了。”说完把他放在坑上,试探着放开手,二蛋动了动,还是没吭声。

见状耿寻和魏时晚都松了口气,还不算太糟糕。

耿寻捏着眉头起身,对魏时晚说,“麻烦你了,我去去就回。”

这种情况魏时晚也不可能说让他陪人家坐坐,只是点头,示意听到了。

二蛋眼睛一直随着耿寻动,直到耿寻出门看不见了才收回。

魏时晚看着他收回目光,才指了指他旁边,柔声问,“我可以坐在这吗?”

二蛋闻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才心地点头,弧度微不可见,要不是魏时晚一直看着他都发现不了。

魏时晚顺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二蛋不安的往旁边移了一点。魏时晚只觉眼睛发烫,二蛋就像以前被抛弃的她,但他比她幸运,他有一个严厉但爱他的父亲,而她父亲,不提也罢。

接下来魏时晚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就怕吓到他就得不偿失了,而且他看起来还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别人的话对她有了偏见,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只能慢慢来。

没过多久耿寻就回来了,二蛋一直看着门口,第一时间就发现他回来了,开心到忘记了自己还在炕上,忙站起来想跑过去,结果差点一头摔在地上,幸好魏时晚就在旁边,眼疾手快的抱住他。

二蛋在她怀里也拼命的往前伸手,要耿寻抱,耿寻见他这样,连忙接过他,也不忍心再说他什么了。

这一晚三人的筋疲力尽,魏时晚睡在里面,耿寻抱着二蛋在外侧,谁也没心思计较什么洞房花烛,睡不睡一起了。

魏时晚平躺在里侧,耳边是耿寻磁性轻柔的男声和二蛋小小的童声,不知道过来多久,久到魏时晚昏昏欲睡,突然听到耿寻轻声说,“你睡了吗,没睡的话我们聊聊。”

魏时晚顿时清醒,侧头看他,学着他的样子小声问“他睡着了?”

耿寻点点头,“睡着了,今天的事你不要介意,他还是很喜欢你,只是听别人说了太多不好的话,吓到了,一时没转过弯来。”

“我知道,”魏时晚说,“我一个大人,这么可能和个三岁的小朋友计较。”

顿了顿魏时晚移动视线,看着他的眼睛,“不过后面那什么铁什么的家长和王奶奶得去说说,不求他们改得多好,只希望他们能收敛些,孩子还小,不应该让他生活在满是流言蜚语的环境中。”

耿寻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心里一暖,看着她笑,“你想得周到,我明天就去找他们聊聊。”

魏时晚没防他突然对着她笑得这么苏,深邃的眼还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含笑,顿时感觉心都乱了一拍,有点慌乱在转过头去嗯了一声,“我困了,先睡了。”

说完就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耿寻顺着月色看见她轻颤的睫毛,闷笑起来。魏时晚一下翻过身,好像这样就能屏蔽耿寻一样。

然而火热的视线还是不依不饶,魏时晚感觉自己的脸好像在冒烟,一点困意都没了,忍了又忍,背后的目光还是不加收敛。

她忍无可忍,噌的一下起身,瞪他,低吼“还睡不睡了你!再看我我就揍你!”

说完还挥了挥拳头。

见她恼羞成怒,耿寻忙握拳放在嘴边憋住笑,清咳,“好。”语毕,闭上眼睛,又行动表明他说到做到。

见此,魏时晚感觉更郁闷了,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好不憋屈。

四周彻底安静下来,除了二蛋小小的呼噜和外面的隐隐约约的虫鸣,魏时晚躁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本来以为会睡不着的她没多久就昏昏欲睡,一觉到了天明。


晚上,魏时晚躺在床上回想书里的内容。书名她忘了,只记得大概内容。

书中主要是对男女主角和主要角色的描写,耿寻连配角都不算,只在女主和他人交谈中出现。所以对耿寻描写不多,只是知道他在十几岁就去当兵了,二十三岁的时候突然抱了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回来,说是在部队结婚了,只是太忙没通知家里人,现在女方受不了他们经常聚少离多跑了,孩子在部队没人照顾,所以就送回来了。

孩子两岁的时候退役,退役原因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他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也有人说是受伤了,还有人说是为了孩子,后面这个言论很多人不屑,因为他们觉得只要有前途,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再有。不过这些都是谣传,没有人知道真正原因。

说实话魏时晚有点好奇耿寻退役的原因,还有就是他怎么就愿意娶她了,书中他可是直到死亡都没有再娶啊。

魏时晚还记得书中男女主中年时闹矛盾的时候女主跟朋友叹气说:“像我堂哥那般为了前妻的孩子一生未娶的男人太少了,我不求魏国忠对我那般深情,只求他不要被外面的花迷了眼,可到头来终究是我太高看他,也高看了我。”这时的耿寻已经死了,从这以后书中再没有他的戏份。

从这看来耿寻应该对前妻一往情深才是,说不定连退役都是为了找她回来,只是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找到。

不过好像书中没有孩子落水被救这出啊,还是因为书中没写,毕竟不是主线。

其实是有魏时晚救人这出的,只不过孩子救上来了魏时晚死了。

魏时晚越想越精神,导致第二天早上魏时辰拍门叫她起床的时候差点没起来。

吃饭的时候魏时辰还笑她:

“我姐肯定因为今天要见姐夫太激动了,一晚上没睡。”

说完余光看魏时晚抬手,魏时辰连忙端起碗跳开,结果躲过了魏时晚,没躲过彭秀丽的筷子。

魏时辰塞了口饭委屈的说:“我也没说错啊,你看我姐的黑眼圈,都快跟碳灰一样了。”

魏文州横了他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你姐只是身体还没好全。”

说完还悄悄用余光看魏时晚,怕她尴尬。

见此魏时晚连忙解释:“只是因为昨天午睡太久了,晚上有点睡不着。”

听她这么说彭秀丽连忙给她夹菜:“那你快点吃,吃完去睡一会,耿家大概要十点左右才能到,休息好了好见人。”

说着还拍了一下旁边夹菜的魏时辰:“你姐没睡好你叫她干嘛,不知道她今天下定吗!”

“娘,你闺女现在就这么见不到人嘛。”说着还给魏时辰挤了下眼睛,抱歉了老弟,又害你挨骂了。

“就你贫,快点吃,全村多少家伙食像我们家一样,天天鸡蛋给你们补,结果你还给我补个营养不良!”彭秀丽一想到这个就生气。

魏时晚没想到她突然提这个,顿时哑了。这是原主的锅,她不想背也得背啊。

那时候原主一直以为男友的死伤心,饭也没好好吃,其他人又怕刺激她,于是就成了这样。

吃完饭后魏时晚还是被赶去休息了一会儿。

十点左右的时候耿家人就到了,来的除了耿母和耿寻,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大婶,充当媒人的角色。

说起来这是魏时晚第一次见耿寻。虽然大河村和耿家坡离得不算远,但因为耿寻十七岁就去当兵了,所以年轻这一代大都只听过这名字,没见过这个人。

之前耿寻来过一次,不过那时候她还浑浑噩噩,魏文州夫妻也就没让她出来见客。

眼前的人身形高大挺拔,五官硬朗,从这两点来看还是很符合魏时晚的审美。

彭秀丽指导魏时晚下一一叫过人以后,就让她带耿寻出去走走了,理由是她和耿母他们有事要说。

魏时晚也没出门,带着耿寻去了后面葡萄架,现在葡萄还未长成,不过绿油油的架子也很养眼,还不用被太阳晒。

葡萄架下的圆石桌旁,两人相对而坐。魏时晚低头坐在那,扮演着初见未来丈夫的羞涩少女,等着耿寻先开口。

这是她娘彭秀丽告诉她的,女孩子相看要矜持,不能像在家一样随便。这是彭秀丽夸张的说法,其实魏时晚本人以为之前的事常常闷闷不乐,久而久之整个人都有点阴沉。

直到她来了才有了改变,但魏时晚不敢赌,现在以为魏文州夫妇沉浸在闺女变好的喜悦里,被冲昏了头脑,所以没想过这是不是有点奇怪,等他们回过神来,魏时晚真没法解释。

这也是她同意嫁人的原因,等她嫁人了,后面即使她爹娘发现不对她也有了说法。

正想着,突然听到对面的人说了句:“你家这石桌挺好。”

魏时晚想,这没话找话得太明显了。

耿寻也有点尴尬,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对面的人就说话了。

“这是我爹自己打的,说这样放在架子下更好看。”

“你爹很好。”耿寻想了想说。这是实话,在这个吃饱穿暖都成问题的时代,很少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去注意周围的环境好不好看,只不过这个场合就成了话题终结者。

耿寻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有点局促地说:“抱歉,我不太会说话。”

听他这么说,魏时晚顿时笑了:“你还真实诚。”

见她大大方方的,耿寻也松了口气,说:“谢谢你之前救了二蛋。”

“应该的,换做其他人看到也会救,你不用太客气。”魏时晚说,她很尴尬,因为人不是她救的,她只是占了原主的成果。

耿寻不知道她的想法,诚恳地说:“没有客气,真的很感激你,二蛋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说完发现这么盯着女方有点不太好,连忙移开视线假装看风景。

“每个孩子对父母来说都很重要,能理解。”魏时晚没发现他的动作,有点心不在焉地说。

可能因为魏时晚敷衍太明显,耿寻平复了一下心情,说:“不好意思,我有点失态了。”

听他这么说,魏时晚更肯定了耿寻对前妻用情至深的想法,不过她也没有不舒服,毕竟她也不喜欢他。只是有点好奇。

“抛下外面的流言不谈,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娶我吗?”魏时晚觉得自己这么问可能太突兀,诚恳地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看起来对二蛋娘感情很深。”

耿寻看她一脸认真,沉默了一瞬。

魏时晚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想着可能自己问得太直接了,正想跳过这个话题,就听到耿寻说:“我和二蛋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觉得自己的话有点指责的意味,又说了句:“我不是在指责你,只是我和二蛋娘的关系有点复杂。”

见他这么认真,魏时晚忙说:“嗯,你不用解释,我知道的,真的。”

正想找点其他话题转移一下话题,又听到他说。“另外,我退役的原因你不要听那些人说,以后我会和你解释,现在……”

说到后面耿寻吞吞吐吐了起来,显然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不让魏时晚多想。

魏时晚懂他的意思,直接打断他说:“我懂,机密嘛。”说到最后还调皮的挤了下眼睛。

见她这样,耿寻一下子笑出来。

听到他的笑声,魏时晚的脸“腾”一下红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在这个年代太出格了。

魏时晚大窘,想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这……”

还好耿寻厚道,见她这么窘迫,忙收了笑,只有因盛满笑意而让人不敢直视的眼暴露他愉悦的心情。


魏时晚招呼道,主要是对明良哲说,耿寻在一旁见她对外人和颜悦色,对他却连一个眼光都吝啬,他感觉快气炸了,偏偏还不能发作只得独自怄气。

安安坐在里侧,本来想让娘抱,抬头就见脸色黑沉的耿寻,顿时不敢吭声了。

明良哲感受到对面幽怨的目光,抬头看去,就见耿寻脸色不好的盯着他的筷子,他瞅瞅互不搭理的夫妻俩,又看看怨妇脸的耿寻,灵光一闪,觉得他好像发现了什么。

“嫂子,你看我寻哥,这手伤成那样,也吃不到东西,要不,你给喂喂?”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嬉笑道。

耿寻刚开始还瞪他,听到最后不由得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看似无所谓的瞅了一眼魏时晚,其实心里不停叫嚣着快答应。

魏时晚闻言垂眸看了看耿寻的手,本想推辞就瞥见他那期待的小眼神,见她看去还假装看别处,她一怔,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要吗?”

耿寻条件反射的点头,生怕晚了她反悔,点完才反应过来好像太急切了,两人还在冷站呢,他又连忙挽尊,面无表情道:“那就麻烦你了。”

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不过见他这么急切的应下,不由怀疑他是不是也很期待,结果就听到他冷淡的语气,本来她都想拒绝了,抬眼无意间注意到他通红的耳廓,顿时豁然开朗,也懒得计较了,她跟个伤患较什么劲。

决定回家以后和他好好谈谈,既然他这么不善言辞,那就由她来开口好了,她从不喜欢拖拖拉拉,快刀斩乱麻才是她的风格。

魏时晚看了一眼桌上,想着他应该还没喝水,就先给他喂了点汤。

“先喝点汤。”

幸福来得太突然,耿寻有点懵,他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点头。

魏时晚见他这样索性也不问了,她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吧,反正他也不挑。

没有勺,她就直接端着碗给耿寻喝,说实话这样喝汤很难受,但这会的耿寻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甚至想时间更长些。

汤不多,就一小碗,耿寻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转头就见安安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大人也需要喂饭吗?”

耿寻一噎,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而不是他们家里,顿时囧了。

魏时晚说:“因为爹的手不方便,需要人照顾呀。”

“哦。”安安点头。

正巧服务员过来上菜,见状羡慕的说:“魏小姐和您丈夫感情真好。”

耿寻闻言再看他也不觉得碍眼了。

魏时晚有点尴尬的说:“那里,那里,他受伤了不太方便。”

服务员笑笑就走了,再停下去他怕那人的眼神能把他杀死。

经此一出,两人都开始不自在起来,魏时晚严肃着脸一本正经的给他喂饭,耿寻旎旖的心思也都散了。

明良哲在一旁看得想笑,余光瞥见正给安安夹菜的李大花,眸光一闪,下一秒他用手肘碰了碰里大花,语带羡慕,啧啧道:

“你看,人家夫妻俩多恩爱啊。”

言下之意就是,有什么小心思都收起来吧,小心一无所有。

李大花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看了一眼正一板一眼的一个喂一个吃的两人。

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没看出来。”

明良哲:“......”

感受到他怪异的视线,李大花不禁想叫屈,她是真没看出来。

她也知道旁边这个人是把她当那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不要脸的女人了,不过她不介意,如果真能嫁给他,以后她就安安分分的照顾安安,其余也不奢求什么。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只有安安,对耿寻虽然也有好感,但还没到达男女之情的地步,充其量也只是崇拜,弱者对强者的崇拜。

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

明良哲有点恨铁不成钢,实在搞不懂这姑娘的脑回路,挺漂亮一大姑娘,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非得掉死在一个有妇之夫身上?

是,他承认耿寻是很好,为人仗义还有情有义,对老婆孩子也上心,在外也不沾花惹草,比起他认识的许多人,好了不止一星半点,重点是身手好,和他在一起安全感爆棚...别误会,他爱好女。

好吧,扯远了。话又说回来了,他就不明白了,他其实也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但也许是管耿寻还是怎么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多管闲事了。

结账出来,魏时晚也没了再逛下去的欲望,几次看着耿寻的手欲言又止,耿寻眉头微动,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窃喜。

几个回合下来,魏时晚还是没忍住,拉过安安走在后面小声与他商量:“安安,你和小姨逛,娘先送爹回去休息好不好?”

安安是第一次出门,还有些意犹未尽,不怎么想回去,闻言不假思索的就点头道:“好。”

魏时晚搞定了他就轻松多了,只有两个人的话谈话也比较方便。

耿寻早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了,迎着明良哲打探的目光,面上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其实明良哲只是用目光示意他和魏时晚好好谈谈,他绊住李大花免得她去打扰他们,然而两人一点默契也没有,明良哲见他面无表情的朝他看了一眼还以为他理解了。

耿寻全部注意力都在魏时晚身上,根本不知道他是在暗示他,还以为他是悄悄窥视他媳妇呢,微微一动不着痕迹的挡住了他的视线。

魏时晚没注意他们之间的暗涌,牵着安安绕到李大花身边问她:“我和耿寻先回去了,安安交给你可以吗?”

虽然她知道李大花肯定乐意,但也得先问问,毕竟她也不知道在对方心里侄子和耿寻哪一个更重要。

李大花果然很高兴,她今天本来就是想单独带安安出来,谁知道出现了这么多碍事的,耿寻勉强不算。

她高兴之余还不忘记询问安安的意见:“我是很乐意了,那安安愿意吗?”

魏时晚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她一点也不勉强,也不是在说假话,甚至完全没在意她说她要和耿寻单独回家,全部注意力都在安安身上了,魏时晚不禁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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