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少庭杜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少庭杜文锦结局免费阅读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番外》,由网络作家“少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午到厂里去时,一些与我交好的工友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劝我就在门口扫扫地,别往里面去了。我不明所以,听到里面的动静下意识探头望了望,就见阮少庭正开着一辆小面包在院里横冲直撞。而副驾驶,坐的正是杜文锦。阮少庭此前从未开过车,只学习了一些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因此开起车来颇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听说乡长之前也怀疑过他的技术,是杜文锦用自己的道德品质力保,才换得乡长同意。我冷笑。有了丈夫还和其他男人在车里有说有笑,不顾闲话得对人好,这样的人有什么道德品质可言。杜文锦见我来,赶忙下车招手唤我过去:“梁程,你快来!这车你懂的多,你教教少庭。”“过两天他就要帮着队里拉货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我头也没抬,冷冷瞥过一眼去拿扫帚:“这是他的工作,我...
《少庭杜文锦结局免费阅读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番外》精彩片段
下午到厂里去时,一些与我交好的工友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劝我就在门口扫扫地,别往里面去了。
我不明所以,听到里面的动静下意识探头望了望,就见阮少庭正开着一辆小面包在院里横冲直撞。
而副驾驶,坐的正是杜文锦。
阮少庭此前从未开过车,只学习了一些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因此开起车来颇有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
听说乡长之前也怀疑过他的技术,是杜文锦用自己的道德品质力保,才换得乡长同意。
我冷笑。
有了丈夫还和其他男人在车里有说有笑,不顾闲话得对人好,这样的人有什么道德品质可言。
杜文锦见我来,赶忙下车招手唤我过去:“梁程,你快来!
这车你懂的多,你教教少庭。”
“过两天他就要帮着队里拉货了,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我头也没抬,冷冷瞥过一眼去拿扫帚:“这是他的工作,我教什么?
你既然能跟乡长力保他,说明他肯定比我强,我就不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许是我第一次这样拒绝杜文锦的请求,让她面上挂不住。
杜文锦眉头一皱,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始数落我:“梁程你什么意思!
这工作给谁干不是干,你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说话夹枪带棒!”
“少庭在这里苦练,不也是为了集体利益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团体!”
从前每每有我不愿意做的事,杜文锦就要拿出这一套理论来说服我,要我舍小家顾大家。
其实里里外外,全都是为了她那个阮少庭考虑。
原先我因为对她有感情,不愿意她太为难,所以再不情愿也随她的意愿。
可现在,爱谁谁!
我低着头不语,认真扫我的地,权当没听着她的话。
杜文锦见我不理,脸上登时红白交加,还是阮少庭下车来打了圆场:“算了算了,文锦,梁哥不愿意就算了……有些窍门肯定是不方便外传的,没事,我自己练就行,别麻烦梁哥了。”
我不懂,开车能有什么窍门,无非是靠经验的积攒。
他这么说,不就是想让我当众落一个小气又善妒的形象?
但是无所谓,工友和我相处这么多年,都知道我是什么为人。
至于在杜文锦面前是什么样子,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始终保持沉默,那两人见无趣,也不再继续找茬。
期间杜文锦被厂里的人叫去整理材料,只留下阮少庭一个人练车。
刺耳的刹车声时响时停听得人心烦,反正司机不再是我,索性我干完自己的活就回家去。
离开时,我刻意绕了一个大圈子离院子内远点,没想到阮少庭的车还是跟长了眼一样,直奔着我来。
工友见状急喊:“梁程!
快让开!”
然而来不及了。
“砰”一声,我躲闪不及,被车体重重撞进砖头堆里。
手臂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无法呼吸,昏迷前,我听到有人在乱糟糟地呼喊:“快!
快送医院!
再通知一下杜文锦同志!”
到家以后,我简单拢了拢这些日子赚来的钱。
我不清楚广市那边的租金如何,但小半年的房租肯定是够了。
到时候在那边租个门市,卖点新鲜东西,怎么也能比在家挣得多的。
我满脑子都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想象中,都没注意到杜文锦是什么时候回家。
还是她突然出声,我才留意到她的身影:“你回来了。
我还没做饭,我现在去做。”
“别做了。”
我及时叫住她,又从一个月饼盒里掏出两人的结婚本:“我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离婚。”
“你放心,这房子还有所有的东西我都留给你,我只带走我自己挣的钱。”
“离婚”二字一出口时,杜文锦的眼泪又刷一下掉下来。
她急忙坐到我身边,那双已经许久不曾触碰过我的手一把攥住了我:“梁程,咱们别离婚,有什么事是好好说不能解决的?”
“你不喜欢我跟阮少庭交往过密,那我们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咱们两个好好的,行不行?
别离婚。”
我想,如果杜文锦能早跟我说这些话,没准儿我还能真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关于她的一切,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摇摇头,在她的哭声中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不行。
文锦,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一次都没有珍惜过。”
“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我自己的生活,咱们两个好聚好散吧。”
我的态度坚决,从未在杜文锦面前这么坚持过。
大概她也明白我这次是真的死了心,没有拗过我,于是我们二人三年的婚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离婚证真正拿到手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解脱了。
我向杜文锦说明了情况,告诉她自己一周后才会搬走。
她看着我掉眼泪,连连点头:“没关系的,你想收拾多久都行。”
半晌,她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是要离开是不是?
你不在乡里待着了?
你那天说你要去南方发展,是真的?”
我点点头:“是,要是在那边发展得好的话,以后大概率也不回来了。”
杜文锦许久没说话,只是眼泪越掉越多。
她嘴唇张了又张,还是什么都没讲,我也没有继续问,两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后来的几天,我忙着把我那堆余下的存货清掉,依然在忙着出摊,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两个人。
我和工友互相配合,倒是比之前省了更多力气和时间。
回去的路上,几人闲聊时突然讲到了阮少庭。
刘广强义愤填膺,绘声绘色给我说他翻车那事儿:“乡长昨天抓到是他干的了!
那小子还狡辩呢,竟然还想把脏水泼你头上。”
“但是咱几个都能证明,你那胳膊都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再去开车。”
“而且后面文锦也来作证,说车就是阮少庭开翻的。
现在好了,乡长亲自发话,以后什么工作岗位都不准给他。”
“而且文锦也因为当初保他受了牵连,现在被调到库房去了,工资少了一半呢!”
身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整件事传达清楚。
然而我的心里没觉得痛快,更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痛痒的通知。
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自从把话说开后,我从内而外轻松不少,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得早出晚归。
反倒是杜文锦,本该天天陪在阮少庭身边的人,在家待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甚至我晚间回来时,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口热乎饭。
杜文锦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略为局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啦。
洗手吃饭吧,都是我亲自做的。”
我瞟了一眼桌上红红辣辣的菜,自己进厨房捧了罐咸菜继续就馒头吃:“不用了,我忌口。
而且,我不吃辣。”
此话一出,杜文锦一下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忘了……”她当然忘了。
从阮少庭回来之后,她心心念念挂着的就只有那个人。
她把全部的心思都交代在他身上,不理这个家,也不理我的付出。
整整三年,我也算受够了。
我闷头吃饭,对于杜文锦的道歉置之不理。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响起阮少庭的声音:“文锦,你在家吗?
我家的柴禾没了,做不了饭,能不能到你家来蹭一口?
文锦——”敲门声接连不断,沉默间,杜文锦思来想去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而阮少庭让都没让,像进自己家一般轻车熟路来了厨房,见到我时还一愣:“梁哥,你也在啊?
正巧,咱们一起吃个饭,你不介意吧?”
“还得是文锦手艺好,天天到我那儿去做饭,给我嘴都养刁了,再吃谁做的都吃不惯。”
阮少庭说着,自己去拿了碗筷,再看到桌上的菜时眼里竟是满满的得意:“文锦,你这怎么做的都是我爱吃的啊?
也没照顾照顾梁哥的口味。”
“梁哥,你别多想,文锦肯定就是顺手做习惯了,你别跟她计较。”
阮少庭三言两语衬得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字里行间都在炫耀杜文锦对他的重视。
我不介意笑笑,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那你多吃点,文锦特意给你做的。”
饭桌上,阮少庭时不时和杜文锦提起一些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往事。
他每说一句,杜文锦的脸色就沉下一分,直到最后勒令他闭嘴。
没了这个话题,他又开始提起他在厂里当司机的事:“梁哥,上次有点小磕碰,实在抱歉。
你看,货车翻车那事儿,还得请你帮帮忙。”
“少庭!”
杜文锦突然一声喝住了阮少庭的话,而后匆匆忙忙收拾他的碗筷:“你也吃差不多了,回家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可是文锦,我……我说我们要休息了!
走啊!”
我觉得实在是稀奇,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见到杜文锦对阮少庭如此严肃。
几乎没带一丝犹豫,连推带搡得将人推出家门。
我们三个没大张旗鼓说要去广市的事,所以离开乡里那天,没几人来相送。
我们挤在拖拉机的后排看那些熟悉的人和景逐渐与我们背道而驰,突然一个女人跌跌撞撞跑上前。
仔细辨认后发现,是杜文锦。
她远远朝我挥手,一直小到身影再也看不见,那些老旧又朴实的村庄一个个被淹没在漫天黄土里。
没人知道我们三个的明天怎么样,但我相信,我所走的每一步路对于当下来说,一定都是最好的选项。
……我们赶了几天的路才终于到达广市。
这里是与乡里截然不同的风景,路上的人看起来也更时髦。
初来乍到那几天,我们先把周遭逛了个遍,连玩带考察定下了后续的方向。
随即一刻都不敢耽误,又是盘店面,又是定货源,折腾了能有小半个月才搞出一个雏形。
好在有了框架,后续就好办。
没多久,我们的店就走上正轨,还是以饰品为主,偶尔掺杂一些服装来卖。
因为经验丰富、眼光独到,店里常常人满为患。
资金足够之后,我干脆又在另一个街区盘下一家店作二部,派了刘广强去当店长,我只负责货物的采买选购。
我们的确赶上了时代的经济浪潮,那两家店越办越红火,甚至带动了沿线一条街都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连三部四部也接连开起,到最后,两个工友都成了和我一样的老板,只管进货和收钱。
在广市待满一周年时,我们三个好好聚了聚。
刘广强向我举杯,敬我当时把他们劝上了船,捞到了钱。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好似与我离家那天晚上的是一样的圆,突然就想起自己曾经那段说得上苦难的日子。
我动了动已经恢复差不多的胳膊,笑着回敬:“别敬我!
敬你们自己!”
“敬,无论当下成什么样,都铆着劲儿往前爬的自己。”
“好!
敬自己!”
从此,我不再过问过往,未来的每一章,都会成为我的新篇章。
再提到这件事,我的心里依然堵得难受。
而杜文锦闻言神色也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扯着我的袖子将我拽到一旁。
我其实心里有个大致的猜想,毕竟杜文锦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能让她找我破冰,原因只有一个。
“梁程……之前是我态度太恶劣了,但我那都是一时情急。”
“你理解理解少庭,他要是认罪挨了处分,这个工作就没了!
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梁程,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看着杜文锦恳切的表情,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不明所以,质问我在笑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可笑的。
阮少庭日子过得怎么样,会不会挨处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可是你当初用自己的道德品质担保下来的人,出了事不自己解决,找我干什么?”
杜文锦没想到她这样低三下四求我,我的态度依然这么强硬。
她瞪大了眼,忍不住朝我低吼:“你不管他,那我呢!
你连我高不高兴都不顾了吗!”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杜文锦还觉得我依然像从前一样爱她。
自己丈夫被撞的时候她置之不理,阮少庭出了事她就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好几天。
她什么好的全都想着另一个男人,如今还为了他三番两次来求我去顶罪。
她对我如此,竟还妄想着我能待她如初?!
想到这,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杜文锦也发现我的异样,嗫嚅着嘴唇唤了一声:“梁程……杜文锦,你凭什么觉得,你自己也很重要?”
“我从前是很敬你爱你,但自从阮少庭回来,你自己做了什么、心在哪里你自己知道!”
“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了,我也不再跟你藏着掖着。
咱们两个离婚吧,我给你自由,让你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
我以为杜文锦听到这些会合不拢嘴,毕竟从她的表现来看,能待在阮少庭身旁大概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没想到,她听到我说离婚时竟然两行清泪一瞬掉落:“你要和我离婚?
梁程,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一个问题吗!”
“我跟你说过了,少庭只是我的一个同乡,所以我才对他多加照顾,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冷笑:“原来同乡就可以作为你做一切的借口。”
“那我也找来一个女同乡,每天到她家去给她做饭,对她嘘寒问暖,生病了也上门去照顾,还把你的岗位给她行不行?”
“反正我们只是同乡嘛,你也别计较。”
说到这里,杜文锦沉默了。
她也清楚自己一定会因为那种事吃醋,却又自欺欺人得拿她和阮少庭只是同乡做掩护。
明明他们两人的情感,早就在一来二去的交流中变质了。
我不想再与杜文锦多说废话,抬脚径直与她擦肩而过,她伸手想来拽我却被我一把甩开,险些一个踉跄。
最后,只能看着我的背影越来越远。
而我从始至终,连回头的意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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