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
对方拿着的正是沈嘉树另外给囡囡买的那份高额保险,而上面,只写着沈嘉树一个人的名字。
证据确凿,沈嘉树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
死缓。
孙金娥作为从犯自然也不能幸免,余生只能在牢里度过。
律师带话过来,说沈嘉树想见我最后一面。
“不去,晦气。”
秦知朗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后来,我有来c城找过你,只不过那时候,你已经结婚了。”
他没头没尾的来了这样一句,我却懂了他的意思。
我和秦知朗是青梅竹马,长大之后,我们理所当然确定了恋爱关系,只是我读高中那年,我爸做生意破产,日日被催债的人上门要钱。
还清欠款后,我们便举家搬到了C城。
离开那天,我曾经联系过秦知朗,得到的却是对方出国的消息。
我没回话,只是对他扬了扬手机,说了句:
“银货两讫。”
“你……”
秦知朗脸上浮现出恼意,冷静之后,又笑着说道:
“没事,寻南,我会等你。”
门被关上,我摸着艾瑞斯的狗头,没有看对方一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不是个聪明的人,这次捡回一条命已经是我的幸运。
怎么还敢再次走进同一条河流。
打开手机,连线到了之前的那个训犬师。
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艾瑞克,笑着问:
“男人送走了?”
“嗯。”
我点点头,一口气给对方刷二十个嘉年华后,退出了直播间。
沈嘉树执行死刑的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没有连线当时的训犬师,也没有发现对方出轨。
一切都不知道的我毫无防备地喝下了保姆递过来的那杯果汁,然后被浓烟呛醒后,挣扎着跑到了客厅后,却发现门被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