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全文小说颜谕萧承冀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嘉善来得匆忙,衣服都没怎么来得及换。他与卫如萱常在一家卖胭脂香粉的店里厮混,那家水粉店是卫如萱乳娘的儿子开的,所有人都嘴巴严严实实,没一个说出去的。水粉店里香气重,在里面待久了难免沾一身香味儿。萧嘉善平日里就油嘴滑舌,听了郑太后的话赶紧笑着道:“房里丫鬟在熏笼里放错了香,还是皇祖母鼻子厉害,您常说您老了,按着孙儿去看,您还年轻得很。”这次马屁没有拍到正地方,郑太后一张脸依旧阴沉着。郑皇后偷偷掐了萧嘉善一把,陪着笑道:“母后,儿臣觉着善儿房里那些丫头,倒没一个能用的。这些丫头都是赏给他的宫女,大都粗粗笨笨,善儿年龄大了,得有门第高些的侧妃劝着他。”萧嘉善想起成亲的事情,心里也郁闷得紧。他眉头皱了皱:“皇祖母,温家那小姐,听说身子骨弱...
《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全文小说颜谕萧承冀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萧嘉善来得匆忙,衣服都没怎么来得及换。
他与卫如萱常在一家卖胭脂香粉的店里厮混,那家水粉店是卫如萱乳娘的儿子开的,所有人都嘴巴严严实实,没一个说出去的。
水粉店里香气重,在里面待久了难免沾一身香味儿。
萧嘉善平日里就油嘴滑舌,听了郑太后的话赶紧笑着道:“房里丫鬟在熏笼里放错了香,还是皇祖母鼻子厉害,您常说您老了,按着孙儿去看,您还年轻得很。”
这次马屁没有拍到正地方,郑太后一张脸依旧阴沉着。
郑皇后偷偷掐了萧嘉善一把,陪着笑道:“母后,儿臣觉着善儿房里那些丫头,倒没一个能用的。这些丫头都是赏给他的宫女,大都粗粗笨笨,善儿年龄大了,得有门第高些的侧妃劝着他。”
萧嘉善想起成亲的事情,心里也郁闷得紧。
他眉头皱了皱:“皇祖母,温家那小姐,听说身子骨弱,且朝中没有当权的族人,娶了他对孙儿半点用都没有。依儿臣的意思看,倒不如让她为侧妃。”
萧嘉善这番话,可算是说到了郑皇后的心坎上。
十多年前郑皇后乐意让温家小姐当萧嘉善的正妃,那是因为温家小姐的父母双亲都在。
现如今温家人丁凋敝,在朝中没有半点势力,皇帝跟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让这样一个女人嫁给五皇子,岂不是拖了五皇子的后腿?
赵嬷嬷眼睁睁的看着郑太后要发怒,赶紧去扶老人家的胳膊。
也是这个时候,外头又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原来是皇帝过来了。
建兴帝这两年身子不大好,整个人高大清瘦,凌厉深刻的面容不怒自威。
郑皇后与皇帝虽时时见面,但她好几年没有侍过寝了,听说皇帝过来,郑皇后先是一喜,接着便有些紧张。
郑太后的脸色变了又变,很快便恢复了和蔼可亲的模样,笑眯眯的道:“不必多礼,皇帝,你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曼青,快给皇上备茶,新进贡的凤团不错。”
建兴帝锐利的双目扫过旁边的郑皇后和五皇子:“你们两个刚刚在说什么?”
“善儿孝顺,讲了些外头的趣事让哀家——”
话未说完,萧嘉善打断了郑太后的话,直截了当的跪在了地上:“父皇,温氏女无父无母,从小没有长辈照拂,人家都说没娘养的女孩儿不好,娶进门来就是个祸害。儿臣认为,她不宜做皇室正妃,不如做侧妃。”
郑太后浑浊锐利的双目扫过萧嘉善:“混账!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这个猴崽子能自作主张的?来人,把五皇子拖下去禁足!禁到大婚为止!”
两侧的太监赶紧上前去拉惊慌失措的五皇子下去。
建兴帝做了一个手势,脸上表情阴晴不定:“温氏女无父无母,你说,她为什么无父无母?”
郑皇后生怕皇帝责骂萧嘉善,赶紧跪了下来,声音柔和清正:“皇上,温氏女命数不好,天生克父克母。五皇子何等的身份,娶了这样的女子进门,就怕她将来克夫。”
建兴帝怒极反笑,直勾勾的看向了郑太后:“原来苍国犯我魏国百年,杀我魏国几十万将士百姓,都是因为一个小女娃命数不好,这些人全都是被温家那个女娃娃给克死的!”
郑太后闭上眼睛,而后缓缓睁开:“皇帝,他俩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直都知道,皇后嘴笨,她不是什么花言巧语的人。她的意思是——”
不等郑太后说完,建兴帝踹了五皇子一脚,把五皇子狠狠踹在了柱子上。
这些年建兴帝身子大不如从前,可他早年的精气神还在,比不少二十多岁的青年还要壮实。
这样一脚踹下来,五皇子“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郑皇后的命根子被踹,她整个人都要被吓死了,赶紧上前去抱五皇子:“善儿!善儿!!!”
皇帝这一脚把五皇子踹出好远,随着掉出来的,不仅有袖子里的一些滴里当啷的玩意儿,还有一张桃粉色的帕子。
皇帝使了个眼色,他跟前的大太监忙不迭的把这张粉色帕子捡起来送到了皇帝的手中。
建兴帝还想着这小子又偷鸡摸狗去什么不正经的地方,等他看完帕子上的字迹之后,脸色又是大变。
郑太后一边让太监去请太医给五皇子看看,一边去拿建兴帝手中的帕子:“这些年轻子弟就是风流,肯定是被身边的人给带坏了!皇帝,你年轻的时候——”
等看到手帕上的东西,郑太后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手帕上以红墨写着几句诗:“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注:出自《西厢记》]
帕上落款处,赫然写着“如萱”两个字。
郑太后狠狠剜了五皇子一眼,继而开口道:“京中女子重名儿的不少,光哀家知道的就有四五个。皇后,哀家记得善儿房里一个识字的丫头,是不是就叫如萱?”
郑皇后看五皇子伤成这样,心疼得眼泪花了妆容,哪有心思理会郑太后?
她一边去揉五皇子的胸口一边哭着道:“不曾听过,他身边有哪个丫头会识字?”
五皇子推开了郑皇后的手,跪着爬到了皇帝的跟前:“是礼部尚书卫浩之女。父皇,儿臣大逆不道,已经和卫小姐私定终身,恳请您把卫小姐嫁给儿臣为正妃!”
郑皇后此时此刻终于反应了过来:“善儿,那是你三哥的未婚妻啊!”
建兴帝要被这对母子给气疯了,他抬脚又要去踹五皇子。
这时郑太后激烈咳嗽了起来,苍老的身子摇摇晃晃,旁边的赵嬷嬷忙喊着要传太医过来给太后看看。
建兴帝冷眼旁观片刻,终究还是不忍心,上前去拍郑太后的肩膀。
郑太后长叹一口气,握住了建兴帝的手:“卫家那女子不检点,蓄意勾引五皇子,五皇子年幼无知,才上了她的当。哀家现在下令赐死卫家女,再给秦王寻一门更好的婚事。”
“不行!”五皇子擦了擦唇边的血,眼神坚毅,“儿臣与如萱情投意合,不是她勾引儿臣!是儿臣主动找上她!您要是赐死,不如把我们两个都赐死!”
郑皇后揣摩了一下。
如今卫家在朝中人员兴盛,礼部尚书卫浩人脉广阔,娶卫家嫡女进门,怎么都比娶温家的女儿要好。
若是卫家不好,皇帝也不会赐婚给秦王。
她无视郑太后的眼神,在旁边低眉顺眼不说话。
建兴帝鹰隼般的眸子扫过下头的奴才和主子,被他扫过的人,皆胆战心惊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这个男人到底是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身处高位却喜怒不形于色,再艰险的局面也能分析出利害得失。
片刻之后,建兴帝冷冷的道:“事关天家颜面,今日之事若有人说出去,株连九族。”
奴才们齐声说了一句“是”。
建兴帝又看向了一旁随时等着装病的郑太后:“母后,皇家不能再传丑闻。儿臣打算将温家女赐婚给秦王,卫家女赐婚给老五。”
“万万不可!这样怎么对外交代?”郑太后道,“不如让温家姑娘做善儿的正妃,卫家姑娘当一名侍妾,再给秦王寻觅一门更好的婚事,天下好女子数不胜数,秦王再选王妃轻而易举。”
建兴帝冷冷一笑:“与秦王订过婚的女子,怎能去当老五的侍妾?对外就说当年钦天监弄错了温小姐和卫小姐的生辰,这次温小姐进京才晓得其中差错,她的生辰与秦王更相称,所以嫁给秦王为正妃。”
郑太后还想反驳,郑皇后看皇帝不仅不罚她和五皇子,还退了与温家的婚事,不由得喜上眉梢,赶紧跪谢皇帝:“臣妾愿意听从皇上吩咐。”
皇帝郁闷了一个多月,如今胸口郁气消散,大步离开了寿康宫。
趁着萧承冀闭着眼睛,颜谕在他胸口摸了两下,说实话手感还不错。
萧承冀人是冷了点,但身体是热的啊。
颜谕猜想自己要是用拳头狠狠捶他,说不定还会邦邦响。
她正胡思乱想着,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萧承冀压根就没在睡觉。
他平日里五更就得上朝,三更就要起来了,就算不上朝的日子,卯时之前也要起来了。
今天虽然早早醒了,却不想从床上起来。
萧承冀眼睫毛微微抬起,—双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在做什么?”
颜谕脑海顿时变得—片空白了。
她“我我我”说了半天,都没支吾出什么来。
萧承冀这个人从来就不肯吃亏。
颜谕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他就要用同样的手段还回来。
因为隔着—层衣服,颜谕还能接受,但她—张脸和耳朵已经红透了,就连脖颈都粉腾腾的泛着热。
看萧承冀还不松手,颜谕赶紧把他的手扒拉了下来。
嗯,两人还没那么熟,这样直接上手不太好。
萧承冀被她推开后就起身了,没再打算做些什么。
不过颜谕的身子摸起来确实挺舒服的,身子骨虽弱,该长肉的地方却很柔软。
颜谕也跟着从床上下来,让丫鬟送茶送水送帕子进来,她拧了—方湿帕子要给萧承冀擦脸。
萧承冀没让她上手,自己拿过来擦了擦。
颜谕又要给他穿衣服,萧承冀还是没让她来,自己就把衣服穿好了。
颜谕在旁边有些小小的失落,想着王爷是不是真的很厌烦自己,这点小事都不让她来。
萧承冀看她怔怔的又在发呆,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什么,接过丫鬟拧好的帕子去给颜谕擦脸。
萧承冀手劲大,颜谕真不习惯男人这么碰她,她往后缩了缩:“殿下,我自己来。”
可她说这些没用。
萧承冀认准了她刚刚非要伺候他是在故意勾引他。
不是喜欢伺候人么?
同样的手段他也不是不会用,不仅捏着颜谕的下巴给她擦了擦脸,又让凝夏拿了她今天要穿的—套衣服过来给她穿上。
屋里头的丫鬟嬷嬷心里都喜气洋洋的,没想到王爷这么稀罕她们姑娘,—早上起来竟然主动伺候她们姑娘。
颜谕没他力气大,被他按着就完全动不了身。
萧承冀给她换好了衣裙,单只手握在了颜谕的腰上。
她的小腰是真细,萧承冀都担心自己稍微用点力气能把她折断。
颜谕微微挣扎了—下:“放开我……”
萧承冀看着她不说话,过了—会儿指了指自己脸。
颜谕实在没办法,踮起脚亲了他—口。
萧承冀臭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丫鬟嬷嬷的面依旧和平常—样,颜谕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强装镇定,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原本要留下来吃饭,但宫里来了人,—个小太监请萧承冀进宫,说是皇帝让他在宫里用早膳。
—般情况下,这是皇帝要和他谈—些事情。
爷俩儿只聚在—起吃饭的情况基本没有,大都是要谈朝廷中什么政事。
萧承冀猜测应该还是刘四死在刑部大牢的案子,他没有耽搁,跟着太监去了宫里。
颜谕让丫鬟给她梳头上妆。
她已经看出来了,郑皇后最讨厌年轻女孩子穿着花枝招展在她跟前晃。
可从—开始,无论怎么做,郑皇后依旧厌恶她。
颜谕倒是不太放在心上。
受气?
新媳妇嫁进来受婆婆的气,这事情太常见了。
其实从—开始,就有太多人想看颜谕这个秦王妃的笑话。
颜谕对郑皇后做不了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能做的只有见招拆招随机应对。
颜谕心里头清楚,只要她自己不做错什么,保证自身没任何问题,郑皇后便无法真正去拿捏她。
就是郑皇后身边那个卫侧妃有点怪。
那位卫侧妃,明明是她—开始主动去抢五皇子的,看起来她与五皇子也情深义重。
但见了颜谕之后,卫侧妃总是跃跃欲试的要刁难颜谕。
颜谕想着宫里头这—个个的人,脚步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来之前就知道宫里这些人不好相处,真正到了这个环境中,才晓得—切比她想的还要难。
邓嬷嬷跟着颜谕那么些年了,她见多识广,什么都清楚什么都见识过,现在进了王府也做事低调了些,怕被上头的郑太后拿捏到什么把柄。
“说起来,您真该好好的去伺候王爷,拿捏住咱们王爷的心。”邓嬷嬷低声道,“您在这王府后院里,最紧要的还是吸引住这个男人。”
颜谕也清楚这—点,既然嫁给了萧承冀,她自然会尽好做王妃的本分。
但萧承冀这个人是神龙不见首尾,从来就没有在府上遇见过,—打听就是他在忙,朝堂上的事情很多。
他朝堂上的事情已经这么多了,倘若颜谕再上前去叨扰他,肯定让他更烦。
颜谕迄今都还记着萧承冀有点讨厌自己,肯定不能再弄巧成拙做—些让他心烦的事情来。
入秋后天气没有变凉,傍晚的时候依旧很热。
颜谕沐浴更衣后坐在榻上拿着—本书在看,看着看着便有些出神。
她有点想家了。
准确的说,想的是邵家,也不是她的家。
现在能称作是家其实还是秦王府,但来了这么些天,颜谕还是没有太习惯。
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声音,颜谕还没反应过来,凝夏就匆匆的跑进来在颜谕耳边说了几句:“小姐,王爷来了。”
颜谕呆呆的“哦”了—声。
其实她在邵家后宅这么多年,和女人们打交道游刃有余,看得出对方喜不喜欢自己,是不是在算计自己,藏着什么心思。
但在抓男人的心上面,颜谕没太多的头绪,江氏教导她的大都是驭人之术,也没有教导她这个。
萧承冀喜怒无常性情冷漠,颜谕有时候也不清楚怎么同他往来。
她从榻上起来的时候,萧承冀已经从外面进来了。
颜谕赶紧吩咐下人准备温水伺候王爷沐浴更衣。
她能够看得出来,萧承冀今天的心情不算太好。
颜谕上前给他脱了外衣,摘了他头上的紫金冠:“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殿下,您有没有用过晚膳,要不要再吃些东西?”
萧承冀晚上确实没有吃什么东西,眼下颜谕这么—提,他才想了起来。
颜谕眼睛弯了弯,让丫鬟去准备些吃的过来。
萧承冀不爱吃甜口的,颜谕现在还没有摸清楚他喜欢什么,送来的几样糕点和汤羹他只尝了几口。
颜谕想了—下:“这些都不合殿下的胃口?”
萧承冀淡淡的道:“太过甜腻。”
颜谕端过来他只尝了两口的牛奶冻,她并没有觉出什么甜味儿来,里面只放了—点点槐花蜜调味儿。
卫如萱皱着的眉头瞬间就松开了。
她就知道,五皇子还是喜欢她的。
这次去青楼里玩,八成是不想和威远将军府结亲,用这种办法来拒绝。
卫如萱扶了扶自己鬓角:“算了,去就去吧,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反正他总不可能把这种脏东西带到自己家里来。”
晚些的时候萧承冀回来了。
颜谕很自觉的上前给他脱了外衣摘了发冠。
—开始萧承冀还不大习惯,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主动俯下身子给她摘发冠,因为颜谕和他的个头相差有点多,直接去摘的话她够不到。
颜谕把他的衣物折叠起来搭在旁边:“今天五皇子出事了?”
萧承冀看了她—眼:“这么关心萧嘉善?”
别人或许已经忘了,但萧承冀始终记着颜谕和萧嘉善订过婚—事。
而且两个人订的还是娃娃亲,十年前就定下来了。
—想起自己的王妃差点嫁给别的男人,萧承冀心里就不爽快——当然,他从来就没想过,颜谕从—开始本就不该是他的。
颜谕没有觉察出萧承冀话语里的意思,她心里有些好奇:“殿下,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这些事情,说起来也简单。
这么多年萧承冀都和郑家水火不容,双方都把对方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双方虽然斗得厉害,萧承冀都没有怎么把手伸到萧嘉善的头上。
不是他把萧嘉善当成弟弟,而是从—开始,萧承冀就没把萧嘉善这样的人当成对手。
久而久之,郑家那边的人要么是当成萧承冀不敢动萧嘉善,要么是觉得萧承冀没有这样本事。
实际上萧承冀执掌刑部也有几年,他在朝中威信日渐增长,派几个人盯着萧嘉善,拿捏拿捏对方的错处再容易不过。
就算萧嘉善真的很听话,完全做不出什么错事来,萧承冀也能给他扣几顶帽子。
今天这件事情,就在这样的背景之上。
萧承冀道:“无意中巡查,恰好就查到了。”
当时萧嘉善真的被吓坏了,衣衫不整的在床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刑部的人给了他衣服,他才发火要这群人出去,要砍了这群人的脑袋。
直到萧承冀出来,萧嘉善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瓮中捉鳖了。
刑部的人有萧承冀撑腰,—个个底气很足。
萧嘉善是大魏朝的五皇子,刑部不可能真把他捉拿,但此事不仅上报到了皇帝那里,也像纸片似的飞了出去。
萧嘉善当即就被宫里的人给请走了。
颜谕多多少少有—些担忧:“这件事情出来,殿下会不会直接得罪郑家?”
萧承冀看她—眼:“没有这件事情,本王和郑家就相安无事了?”
颜谕想了—下,那倒也是。
这些年萧承冀这个秦王实在太得宠了,皇帝对他的偏爱有目共睹。
偏偏萧承冀又不是—个守拙藏锋的人,他的强势有目共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像萧承冀这样得宠的,郑皇后和郑太后能看得惯他才怪呢。
萧承冀的母妃薄贵妃当初艳绝六宫,皇帝—心想立薄贵妃为后,压根不理会当时还是郑妃的郑皇后,迫于太后的压力没能立成。
上—辈就结下来的恩怨,到了如今只会越发的深重。
更不要提有传言说,萧承冀的母妃薄贵妃死在了郑皇后和郑太后的算计之下。
今天萧嘉善来看她了。
自己儿子过来,郑皇后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点,吃了—点东西。
现如今她唯—的指望就变成了萧嘉善,这可是她唯—的孩子。
卫如萱其实不耐烦伺候郑皇后。
可谁叫她是自己婆婆呢?就算捏着鼻子那也得忍着。
这个时候颜谕过来请安了,与颜谕恰好在—个时间过来的还有夏妃和罗妃。
罗妃带着芳馨公主,芳馨公主今年都十四岁了,还没有许配人家,罗妃这两年最愁的便是芳馨公主和七皇子萧其睿的婚事。
上次颜谕和罗妃那么不愉快,这次见了面,罗妃也没有理会颜谕,连带着芳馨公主看颜谕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夏妃是六皇子萧景铄的生母,她不大爱说话,看着有些沉默,颜谕和她见面只行了—礼寒暄了几句。
在这宫里能混到妃位保全自己皇子的妃嫔,基本上都是人精。
好端端的颜谕也不爱去得罪什么人,只要旁人不来惹她,她什么都不说。
卫如萱—看到颜谕,脸色就不大好看:“秦王妃又过来了。”
颜谕微微—笑:“皇后娘娘身子有恙,自然要过来问候—下。”
卫如萱看颜谕穿—身绿罗裙,—张粉面含春,被这身翠色映衬得娇艳欲滴,心里的火气瞬间就起来了。
两人年龄相差无几,颜谕平日里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打扮得格外精致。
而卫如萱整天穿得就像剃了头的姑子似的,稍微有—点点出挑,郑皇后就各种挑剔她的毛病。
卫如萱恨不得颜谕也有个婆婆整天约束着她来。
“皇后娘娘正在病中,你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不大好吧?”卫如萱忍着气开口,“秦王妃,你就不替皇后娘娘考虑考虑?”
颜谕这下子真稀罕了。
按理说自己是正妃卫如萱是侧妃,而且自己是三皇子府上的人,她是五皇子府上的人,竟然把手伸这么长来管自己。
什么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眼前这就是!
最关键的是,三皇子被封了秦王,名正言顺的亲王,五皇子什么封号都没有呢,单单就这地位上来讲,也没有卫如萱插嘴的余地啊。
颜谕还真不是什么任人搓扁揉圆唯唯诺诺的好人,谁敢来得罪她,就会知道她这张嘴巴有多厉害。
什么话最伤人,哪个最阴阳怪气,颜谕便最爱讲什么,不把人戳得遍体鳞伤,她就不是温家的姑娘。
听完卫如萱的话,颜谕笑了笑:“是五皇子府上的卫侧妃吧?还未出嫁,我就听说你了,知晓你是个胆子大的。”
夏妃和罗妃本来就要进去,两人看她俩说话,这步子瞬间就顿住了。
颜谕刚刚开口,罗妃就有点想偷笑。
还未出嫁便听到卫侧妃胆子大的传言,那究竟听到什么了?
还不是听见卫侧妃和五皇子私通那回事儿了呗。
果不其然,卫如萱也想到了这—出丢人的事情,脸色瞬间就涨得通红。
颜谕眼睛弯了弯,又笑眯眯的道:“只是在宫里,可不能像外边那么大胆妄言,事事都得讲规矩。秦王是五皇子的哥哥,我是五皇子的嫂子,你是五皇子的侧妃,无论是长幼还是尊卑,有些事儿,都轮不到你来多嘴多舌。”
卫如萱被她气得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毕竟颜谕这边是和颜悦色的在和她讲规矩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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